按說起來,龍哥是跟我們一伙的。
無非是前文說的問題,滬公子怎麼去分這個賬,這一點,我肯定不會說的。
瞧著也算清場完畢了,龍哥真是把滬公子當成個榜樣,學得惟妙惟肖,凳子上一靠,笑嘻嘻的,就是不說話。
這我可不能裝糊塗了。
吳總那模樣,沒趴到桌子地下,已經算他頂牛逼的。
他說不了話,可不就得我上。
按著正式的規矩,對方找上門,應該是對方開口才對,可我再一細看,雖然不是很清楚,也大致是知道一些,關於銜頭的劃分。
我斜對面的平頭男人,年紀約莫四十五六,往肩膀再一瞄,得,又是牛逼大佬。
那行吧,我就開口唄。“哈哈哈,龍哥,今天打算著,跟龍哥吃個便飯,親近親近,不曾想,高朋滿座啊,還未請教?”
這龍哥就不能嘻嘻哈哈了,“X哥,這是我徐叔叔,這是我閆叔叔,都是嚇唬人的,哈哈哈,這次過來,也不用多說,是想找X哥辦點事。”
我這一聽,心思飛轉,這龍哥的話里,別的都沒什麼。
可大家是心里有數的,分明是有求於我,龍哥說的卻是,找我辦點事。
這區別就大了。
意思是這事是我能力范圍之內的,必須給他龍哥個面子,辦了。
這種場合,既不能喊什麼總,也不能貿然稱呼銜頭,都是犯忌諱的。
不過我經驗倒是豐富,也瞧得出來,龍哥的這位徐叔叔,是主事的,年紀和銜頭,都比這位閆叔叔,要大一些。
我按著規矩里的稱呼,“徐大,初次見面,瞧著您容光煥發,必是有好事相談啊,哈哈哈。”
這位徐大,別看是著裝掛銜的,可我明白,主要也還是負責企業事務的,因為他的臉上,沒有太多的堅毅的感覺,而平添幾分圓滑。
徐大也哈哈一笑,“X總口舌好生了得,代我向滬少爺問好。”
這又是下馬威一般了。
提到了滬公子,並且稱呼為滬少爺,意思就是,咱都門清,該打聽的,也都打聽清楚了。
徐大也沒有等我接話,看起來是個老煙筒子,抽出一包特供香煙,發了一圈,喝得懵逼的吳總,也發了一支。
徐大自顧自的點上,滿臉堆笑。
“X總,咱也敞開大門說亮話,聽聞龍少爺介紹,滬少爺的生意,是X總打理著,眼下,急缺一點材料,找X總行個方便。”
我瞧了一眼龍哥,這一老一少,都是笑嘻嘻的看我,真是笑得我腦子疼。瞅著龍哥學滬公子的樣,一臉不著調的,看來是不打算和幾句稀泥的。
“哦?不知徐大,需要一些什麼材料,數量多少,要是量不大,小X這里,還是能做主的。”
我這話,也是說得有門道的。
既表明了,您這個事,我能幫,又是推辭著,您這個事,我只能幫點小忙。
等於還是把滬公子給搬出來,扯著他的虎皮。
正經談事,但凡是倆人的,自然就是一紅一黑。
徐大明顯是扮紅臉,那這位閆大,就是黑臉了。
閆大跟我碰了一杯,“X總,咱們托著龍少爺來,手里頭也是有文件的,X總可不能敷衍了事。”
這就是扮著黑臉壓人了。可偏偏這閆大,提起這些合同文件的破事,那我就不怕了,咱哥哥可是授意過的,沒有這種規矩。
我也不跟閆大剛正面,轉而對著龍哥,帶著點調笑的,“龍哥,咱可不能辦違規的事呀,哈哈哈。”
我這是拿法度來回應,徐大閆大都是著裝掛銜的,總不能混混似的,對著我撒潑耍賴。
同時也提醒龍哥,咱可是一伙的,咱們上邊還是有個哥哥的,可不能讓哥哥做這些吃力不討好,又是有違准則的事。
閆大想壓我,殊不知被我一句話,用法度這頂大帽子,反壓得漲紅了臉,你閆大要是再拿這些玩意說事,我可就有理由摔門走人了。
龍哥這一瞧,也不能老是笑嘻嘻的不吱聲了。“哎,X哥,咱先聽聽,徐叔叔給具體談談情況,到底是些個什麼材料。”
徐大果然是主事的,也比閆大更圓滑。
又自顧自的點了根煙,“哈哈哈,X總不愧是滬少爺的得意助手,咱們可不敢違法亂紀,知法犯法的,哈哈哈哈。”
接著,慢悠悠的,說起具體的情況。
這一聽,我又腦子疼了。
為什麼呢,也還是要談一談徐大的這個單位,正兒八經的算得上軍工,之前不了解,認為是沾點邊罷了,可徐大一介紹,我被唬住了。
因為,徐大他們有個研發中心,是有軍人,荷槍實彈站崗的。
再說到這個材料,別的都好說,咱們國內的廠家,還是能夠生產。
獨獨有一樣,據我的了解,一直是從西方進口的,這可不是啥簡單的幫忙了,即使滬公子列坐在此,也不可能點頭。
簡單說一說,要是一般的民營企業,確實需要用到這材料,把圖紙拿出來,審批一番,也就沒問題了。
可徐大他們的研發中心,這圖紙能拿出來給人瞧?
那你是讓人家給你賣材料,還是賣軍火呢。
要是跟咱們交好的國家,也就罷了,比如老毛子,跟老毛子那就簡單多了,可跟西方國家,就不是同一回事了。
徐大他們,倒也不是說,非要通過什麼隱秘途徑。
國家層面上,自然是支持他們的,問題也就是在這里,宏觀調配下,這個量,是遠遠不夠的。
我們換一個說法,比如一些科研的課題,國家的預算,今年總的課題經費,是100塊,那麼,有無數的課題伸手要錢,徐大他們,能分到幾分錢,就算牛逼了。
大伙明白我意思吧。
正規途徑的材料,分到徐大手里,都不夠三兩次實驗的,自然要自己想辦法。
我是徹底明白了,徐大他們,是借著搞材料這個幌子,真正的目的,是看看滬公子,有沒有門路,搞一點這進口的玩意。
我大膽猜測,龍哥這年紀輕輕的,搞不好都不明白怎麼回事,被徐大吹捧一番,就胡吹海吹的,說咱們的哥哥有門路。
因為單就這些其他的材料,徐大他們,大可以光明正大的采購,根本不需要通過我們。
這你媽的,都成了國家大事了,我敢亂放屁啊。
臉色一沉,當著徐大閆大的面,扯著龍哥,“龍哥,咱也沒有需要背著人說的話,這事情,咱們得私下合計。”
龍哥在這方面,肯定比不上我這個專業的,要說起來,我也是半桶水,具體這材料,能怎麼運用,怕是我老板也都不清楚。
龍哥倒也回過味,自己可能中套了,打了個哈哈,這飯,就算到此為止,下回再約。
打了個電話,把樓下等待的跟班司機喊上來,架著吳總,就往回趕。
龍哥自己有座駕,也不用多說,跟著我們的車子走。
車上我又打了電話給哥哥,但我對這司機,並不是知根知底,只說了帶著龍哥回來面談。
一路也無須多表。
滬公子面色很不好,頻頻的舉杯喝茶。
劉姐自然是伺候著,吳總被跟班帶去房里了。
龍哥真回過味了,感覺自己可能托大了,也不說話。
得,牛逼大爺們,又是我來開口唄。
“哥哥,這事不好辦就算了唄,弄不到還能逼著咱們啊。”
滬公子仍舊在思考,並沒有接我的話。
足足又過了兩三分鍾,龍哥瞧著場面有點僵住,想搭話,滬公子哪里不知,先開口了,“小龍,自家兄弟,無需多言。”
又沉吟了一會,衝著我,“老弟,也不是不能辦,按上回跟Z董說的方法就行了,只不過要麻煩很多,你去問一問Z董,有沒有能控制住的海外公司。”
滬公子這一提,我就回想起來了。
第一回跟滬公子打交道,可不就是材料的問題,當時我們企業,也是需要一點稀缺的玩意,滬公子幫著耍了點手段,才搞定的。
我大概知道路數。
但,問題就在於,上回我們需要的玩意,是德國貨。
而恰好德國在我們國內的一家公司,他們倉庫里就有,滬公子通過關系,找到重慶總領事館,由領事館發函協調,因為獨立外資的公司,只要沒有違法,不受我們監管的,他們只聽本國政府的。
所以我認為,也按這樣的流程辦,也就差不多了。
可滬公子馬上就提出了,上回是上回,雖然稀缺,也還是民用范疇里的材料,這回可不一樣了。
只能通過第三國的公司去辦,最好是能控制住的,一些華人華僑名下的公司。
有朋友又迷糊了,我想了想,也不是不能說。也還是舉個例子,可以說詳細些。
比如我們的目標,是老美的東西,但老美不傻,這些東西不可能直接出口。
那怎麼辦呢,我們先找一家老美的企業,當然是要能掌控的,這一點不算很難,老美那邊有很多華人華僑,也不乏很多愛國的。
老美對於自己的企業,完全不管的,買什麼就給什麼,然後就稍微加工一下,或者換個包裝,就可以去報關了。
當然不能直接發回來,也不可能走私偷渡什麼的,老美的稅務機制是世界聞名的,一個海關的稽查,能讓總統都頭疼死。
只能老老實實開箱檢查,檢查的一看,這些東西有點敏感呀。
報關官員再一看報關單,Container to Korea。
哦,Korea嘛,發去韓國的,那就沒事了,走吧。
這里有點題外話,別看韓國一直跟著老美的屁股,其實韓國跟我們的關系不差,因為韓國在我們國內的總資產,是一個非常龐大的天文數字,惹急了,咱們全給查封,韓國就廢了一大半。
並且韓國的物資,基本靠我們出口過去,我們跟韓國的外貿往來,手續很方便,我們去旅游,也是他們的一大經濟收入。
而且,韓國的政府機關是非常腐敗的,腐敗到大伙難以想象,好處足夠,啥事都敢辦。
那麼,我們只需再找一家接貨的韓國公司,依舊最好華人華僑名下的,這更容易了。
只要出了老美的地盤,只要到了公海,一切都好辦了,都不用進到韓國的港口。
這個韓國公司就是做做樣子的,跟海關打點一下,直接往咱們這里來就行,就簡化成正當的外貿的交易了。
實際上,這一套把戲,我們一直都在用,從很久之前,一直就這樣干。
我只是舉例說明,實際上中轉的不只限於韓國。
當然了,一些特別敏感的物品,包括一些成品的東西,是不可能的,單單只是原材料的話,問題不大。
如果大伙還是不明白,推薦大家去看看周潤發的電影《無雙》,里面他們假鈔集團,是怎麼把特種紙張搞到手的,看完也就明白了,差不多一個意思。
龍哥總算搞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了,楞了老半天,可能在他眼里,跟大多數朋友們一樣,覺得做生意有什麼難的。
嘿,這其中的門道,多了去了,而我,也僅僅說的是我這一個行業而已。
滬公子還有一個要求,費那麼大的勁,可不能跟徐大他們,玩什麼一次性交易,必須長期往來,而且,錢是不能拖的,馬上得到賬。
這事情,龍哥就拍胸脯打包票了,他去辦。
那麼,現在就要我去找老板,看看能不能有熟悉的公司,最好能控制得住的。
因為,要是沒辦好,可就是上升到一個很高的層面去了,這才是滬公子思考良久的原因,至於什麼被海關扣押,錢的事算事嗎。
我也當場聯系了我老板,回復是讓我等信,先別一口應承。
這一等,就是個多星期。
期間,滬公子親自打電話,跟我老板詳細溝通,一些細節問題。
不是說瞞著我們,而是只有我老板這種老江湖,才能領會其中的深意。
必須確保,萬無一失。
關於怎麼去操作的事情,我就沒有參與了。
總而言之,順利的找到了經辦的公司,一些需要打招呼的地方,例如海關什麼的,滬公子也做好准備。
這才約著龍哥和徐大,吃第二次飯,滬公子依舊讓我們去辦,按他的原話,老弟們遲早也是要當哥哥的。
這回可就不給吳總灌酒了,哈哈哈,把他給整怕了。
雖然龍哥依舊喊他“吳總”,不過語氣上,確實是緩和了。
人也沒有那麼多了,連閆大,都沒有來,也就是我,吳總,龍哥,徐大,加上龍哥一個心腹跟班,一直筆直的站著守門。
龍哥是跟徐大做了溝通的,徐大心知,這事情,確實是他們有點不地道了。
所以呢,本來是我們邀請的,徐大強硬的表示,必須他來請。
也就由著他了,自然也是徐大來開口說話。
“哈哈哈,龍少爺,X總,吳總,這次可真是全仰仗各位,滬少爺不肯見面,想來是生著老徐的氣呢,老徐也不敢貿然拜訪,只得請X總,吳總,多多美言,來來來,我們先碰一杯。”
吃喝一陣,我跟吳總對視一眼,因為我們是有過計較的,滬公子已經點頭的。
徐大的圈子,我們是插不進去的,領他的人情,沒什麼用。
龍哥則不同,本就是大院子弟,加上滬公子也當他面的說,需要多跑動跑動,長長見識才好。
所以,我們這回,是給龍哥搭台子的,讓徐大去欠著龍哥的情,而龍哥跟我們,自然就更加的親密了。
而且,這話,還得吳總來說,畢竟他跟龍哥,是有過節的。
瞧著是時候了,吳總舉杯,回敬徐大,“徐大,咱可不敢亂邀功,這碼子事,都是龍哥磨著滬公子,才點頭答應的,我跟X總,可沒幫上什麼忙,哈哈哈。徐大,滬公子可沒有跟您置氣呢,滬公子一直教導我們這些老弟,國家興亡,匹夫有責,能跟徐大打交道,滬公子可是欣喜得很,無奈實在抽不出空來。”
徐大剛放下杯子,果然馬上就自己添滿,轉而去跟龍哥碰了一杯。龍哥再一瞟吳總,妥了,總算是化解於無形了,吳總上一頓酒,沒白白被灌。
接下來,也沒有必要去贅述。
無非是把一些操作的手法,跟徐大通個氣,徐大也爽快的表示,那必須得長期往來的,這些玩意,屬實是不好搞到手的,而他們這單位,啥都缺,就不缺錢。
臨了,吳總又拉著徐大,硬是要帶著去消遣一番,徐大也是知道自己肩膀上的星星杠杠,代表什麼,嚴詞拒絕了吳總。
那吳總,可就趁熱打鐵的,去拉著龍哥了,龍哥想來也是不缺女人的,年輕帥氣,家世又牛逼。
可也頂不住吳總軟磨硬泡,或者說,龍哥其實只是做做樣子,心里也是喜歡這些吹拉彈唱的花樣的。
等到了地方,龍哥果然就換了副面孔,拉著我跟吳總,坐下就連續干了四五杯。
龍哥那個跟班,也提一嘴,真是了不得,從吃飯時,不坐也不喝酒,站得筆直的,目不斜視。
現在也是如此,守在門背處,跟站崗似的。
吳總是提前安排好地方的,他的門道多的是,我都被他帶著轉迷糊了,轉悠了半天,朝著一棟大樓的地下停車場入口就開過去。
吳總提前下車,跟崗亭的保安說了什麼,才放車子下去,下車直接就進電梯摁了負三樓,真是夠隱蔽的。
龍哥肯定是坐我們車來的,他那個車牌,可不敢亂來。
吳總的車,就無所謂了,即使碰到有心人,本就是個平頭百姓,有錢玩玩怎麼了,所以龍哥的跟班,親自開車拉著我們仨,哪敢碰半滴酒。
那也就沒啥好囉嗦的了,這地方的人,除了進門擺酒,再也沒人打擾。
喝了一陣,吳總神神秘秘的告了個罪,親自跑出去。
我瞧著龍哥那跟班,確實欣賞的很,就跟龍哥提了一嘴,沒事兒,喝唄,吳總找人來接就是了。
龍哥笑了笑,讓那跟班坐著就行了,他才坐著,不過始終沒有喝過一滴酒。
吳總自然不用問,肯定是去接妹子了,他可是跟我念叨一上午了,粉裙子的,白裙子的是龍哥的,哈哈哈哈。
等到敲門聲響起,那跟班一下就“嘩”的站起來,拉開一點點門,瞧清楚是吳總,才放進來,隨後仔細關上,才繼續坐著。
我眯著眼睛一瞧,操,這吳總好本事,帶著四個妹子,身材長相,根本沒得挑,瞧著年紀也是二十上下,個個都是一米七左右的個頭,清一色的連衣短裙,裙擺只是剛剛超過內褲,裙子顏色各有不同罷了。
更要命的是,下身全是半截的絲襪,既把腿型勾勒得尤為修長,又是伸手一撈,就能直達私密領地。
有一說一的,直接把我看硬了。
雖說吳總安排好的,可也是得看龍哥的口味,讓他挑。
龍哥果然看中其中一個白色衣裙的,這妹子,好生清純,真就是猶如上學時期,暗戀著的女同學的感覺。
這妹子一看龍哥,眼睛都亮了,收了同樣的錢,給龍哥玩死了都願意啊,難道跟我們倆老男人卿卿我我啊。
吳總問龍哥的跟班,跟班一擺手,話都不願說,那吳總就非要龍哥再挑,這龍哥也是個花叢老手了,摟著那清純妹子,“老吳,可不能這樣的,得專一些嘛。”
得,龍哥是真高興了,也不喊“吳總”了,喊著“老吳”多親切。
那妹子更是嬌羞得不行,恨不得馬上就讓龍哥操死她算了。
吳總也是樂了,他明白自己跟龍哥那點事,算是徹底抹掉了,隨意拉著一個長發妹子,湊到龍哥身邊,就要敬酒。
合著你們都專一,就我玩著倆?
我趕著一個粉色衣裙的妹子,去陪著龍哥跟班,跟那白色衣裙的妹子,屬於一個類型的,清純。
這跟班可不敢,我假模假樣的湊著過去,實際上提高了音量,調笑著說了句,這是給龍哥帶著走的,你得看好了,別一會被吳總拖過去扒光了。
這跟班才繼續坐好,離著妹子,至少兩米遠。
瞧著妥當了,我才摟著我那黑色衣裙的,叫做琳琳的妹子。
這幾個妹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浪貨,甚至都不怎麼出來玩樂的。
因為,至少得主動的敬一圈酒,真是不知吳總去哪拐騙來的。
反正龍哥高興就行,這一會功夫,跟他那個白裙子的妹妹,聊得可開心了。
吳總倒是咋咋呼呼的起哄,畢竟他是了掉一件大事的,被龍哥記恨著,多少錢都難以擺平。
我略微試探琳琳,這妹子果然是正經得很,一點都放不開。
摟著她的腰,想抽她的裙子,馬上就按住我的手。
那就灌酒唄,進了這個門,不挨操是不可能的,說不准龍哥一會喝大了,讓這幾妹子,跪一排的挨個操。
我可是有所耳聞,上回龍哥把那個小景,可是玩得要死要活。
放不開?
無非是酒沒夠罷了。
再瞄了一眼吳總,他可是來精神了。
我也說過的,吳總這個人,不能看他的樣貌,他可是精靈的很,現在一直陪著龍哥喝酒,我拉著琳琳,一起加入。
那邊粉色衣裙的妹子,也跑過來,估計是那跟班,完全不搭理她。
調笑了一陣,這幾個妹子,才活躍一些。
吳總那淺黃色衣裙的,叫小韻,龍哥這白裙子的,人如其名,叫小萌,我這個黑衣裙叫琳琳,外加那個,目前最為郁悶的粉裙妹妹,叫麗麗。
那可就要玩游戲灌酒了。
我跟吳總是心照不宣的,我們想操妹子了,劉姐那里就有,劉姐只是不准往死里欺負她們,也不准搞什麼輪奸。
所以我們是趕著這些妹子在中間的,我跟吳總坐在兩端。
而這龍哥,我可算也瞧出來了,怎麼說呢,就是有點悶騷。
現在被四個妹子簇擁著,笑得嘴都合不攏了,他那個白裙子小萌,一個勁的撒嬌,奶子分明都蹭在龍哥身上。
吳總久經風花雪月,花招多了去了,隨便挑了個游戲,吵吵嚷嚷的就胡鬧起來。
而我的判斷也沒有錯,這些妹子喝了酒,就是另一番模樣了。
琳琳也讓我親嘴了,吳總那個小韻,內褲都被脫了。
倒是這龍哥,似乎不著急,這可讓那倆妹子,喜歡死了,又年輕又帥,手腳還干淨,正正經經的,特別是小萌,一個勁的瞪眼,意思是麗麗搶她男人了。
麗麗可不管,你小萌摟一只手,那我麗麗也要摟一只手,這龍哥左擁右抱能不開心嘛。
我都不知何時,龍哥那個跟班,悄悄出去了,想必是守去門口了。
還是吳總拉著小韻,往那邊去,我才發現的。
這吳總讓小韻跪好,直接就是一頂,妹子足夠,肯定是直接操了。
我這個琳琳一直假正經,摸奶子可以,就是不給往裙子里伸,我這慣著她呀,發力拍了一下屁股,這琳琳吃疼,“啊”的一聲,猝不及防的,內褲被我拉了下來。
龍哥瞧得哈哈大笑,手上也終於有動作了,小萌倒還好,是龍哥自己去摸,另一個麗麗就不干了,拉著龍哥另一只手,就往自己身上放。
我也不知怎麼的,我這個琳琳就是要鬧,死活夾起腿。
惹得我一下有點上頭,不願意你他媽進這個門干什麼,騙酒喝啊。
恰好這吳總,今天不知是太高興了,還是這小韻操得太爽了,才五六分鍾的光景,就完事了。
我這也不為難琳琳,我拉著吳總就問,“這妹子怎麼回事。”
吳總沒明白,我又說,“別說操了,摸都不給摸,可不是你逼著來的吧。”
吳總一愣。
吳總這是花了血本的。
上海有一所航空職業學校,這四個妹子是正兒八經的要去當空姐的,難怪長相身材都沒得說的,可想而知這花費得多少。
聽我說這琳琳不給玩,吳總一下子火了,作勢就要過去打人的樣子。
龍哥也瞧著了,喊了聲“老吳”,吳總只得先跑過去,兩人說了幾句,吳總一直點頭笑著,龍哥又喊我過去,直接讓麗麗倒進我懷里,“X哥,別生氣嘛,哈哈哈,妹子不願意,就不管她好了,這個麗麗可是很纏人啊,X哥快來幫我,哈哈哈。”
龍哥都這樣說了,那也就沒什麼說的,吳總去趕著琳琳,滾到最邊上去,可不能現在讓她走了,天知道她有什麼心思,還是要小心點的。
至於收了的錢,也不怕她不吐出來,真敢這樣,吳總非帶人把她腿都輪斷了。
我本就不在意的,其實也就是幫著吳總哄哄龍哥,要玩女人,真不差這一次。
等到被吳總操了一回的小韻,去清洗完畢回來,知道了這事,趕緊就跟我們敬酒。
原來這四個妹子,雖然一個學校的,但不是一個班里的,甚至都不是一屆的,龍哥那個小萌,是最小的,難怪特別清純。
而小韻和琳琳是一個年級的,小韻倒是知道一些,這琳琳是剛被甩了沒多久,估摸著是一下子想不開,才答應來的,等看到小韻,被吳總騎著狠狠操弄,估計一下子又不樂意了,反正搞不懂。
知道了原委,我們這仨男人,都是很一致的,你情我願的那無話可說,既然不樂意就算了,我們仨可犯不著摁著妹子玩強的。
那也就讓她走了,吳總瞧著龍哥高興,仍是打賞了一千塊錢給琳琳,讓她別多嘴就行了。
那這下就正好了,龍哥的那個小萌,最開心了,挽著龍哥緊緊的,又是親吻,又是說悄悄話,哄著龍哥一直哈哈大笑。
吳總一看,目的可不就是這樣嘛,剩下這仨妹子也是心里有數的了,所以就一直喝酒,手上當然也是作怪著。
漸漸的也就都喝得不少了。
現在我懷里這個麗麗,也是個臉蛋清純的,可明顯就開放很多,扭捏幾下就任我往她裙子里摸。
被我隔著內褲,搓弄了幾下,明顯就感覺出水了,水量還不小,她的小內褲都隱隱的濕潤。
我看著麗麗似乎挺浪的,擔心她也是個被操爛的貨色,我可是最在意這個的,要是個黑木耳,臉蛋再漂亮我都沒興趣。
等我往內褲里一摸,心里也就涼了大半,麗麗的小陰唇,是外翻的,洞里早已洪水泛濫。
得,過過手癮算了,最多讓她用用嘴,不過這麗麗水可是真多啊,也就摸了幾把,收回手指時,全都亮晶晶的。
龍哥就像我分析的,有點悶騷,不過這酒到位了,也是開始作怪了。
龍哥似乎也有點怪癖,一個勁的扒拉小萌的陰部,這妹子自己開著腿,捂著臉,耳朵都羞紅了。
我也喜歡扒拉著妹子看,但龍哥分明就是連妹子的菊花都撐開,我操,不會吧。
這龍哥仿佛就是要驗證我的想法,手上一用勁,把小萌整個人翻了起來,翻成個雙腿朝天的樣式,龍哥跪在沙發邊緣,胸腹部抵著小萌的背,雙手分明就是更徹底的扒拉小萌。
吳總悄咪咪的過來我這里,笑哈哈的,“X總,上回那個小景,捂著屁股回來的,我瞧著奇怪,扯進房間,扒了她的褲子,屁股又紅又腫,哈哈哈。”
我古怪的瞄了一眼,“吳總,你上午一直念叨著,什麼白的粉的是龍哥的,該不會是特意找的,能玩屁股的妹子吧。”
我這一問,吳總還沒說話,麗麗一下就伏過來了。
我一瞧,這麗麗不就是粉衣裙的嘛,吳總哈哈一笑,給了我一個懂的都懂的眼神。
我操,我可沒有這樣的嗜好。
主要是我曾經試過一次,但是給我留下不美好的印象,當時那個妹子,只讓我進來一截頭部,好懸沒把我夾斷了,我死命的拍她屁股,那妹子以為我是個變態,夾得更緊,老子差點背過氣去。
我指了指麗麗,吳總也點點頭,那就沒錯的了。
我又指她那個小韻,吳總一下就懂了,這就是老男人的默契。
這麗麗還是留給龍哥折騰吧,畢竟這種特殊技能,不是每個妹子都接受的,咱們就折騰這個小韻得了。
吳總笑著讓我牽走小韻,自己坐下,扯著麗麗說話。
小韻這妹子也是認命,這要命的妖精,光是一身打扮,就讓人受不了,不過我也是留了心眼,這些妹子都太漂亮了,搞不好都是已經挨操爛的。
扯著小韻,站在過道中間,我這手就往她裙子里鑽,也懶得裝模作樣,手指一撩,從邊緣就摸進內褲里。
眼睛雖然沒看著,手指頭的觸感,仍是把畫面傳回大腦。
小韻的陰唇倒沒有外翻出來,不過也好不到哪去,我一下就摳到洞里去了,雖然比麗麗好一些,也是個沒少挨操的。
三步並作兩步,拉著她又是來到她剛才挨操的地方,我懶得廢話,讓她自己躺好靠好,把裙子拉上腰部,抱著自己的腿。
連她的內褲,我都懶得脫,要是個難看的,我可不操。
離著上次玩冬冬,也挺久了,想來生理期早就過了,還是冬冬那粉嫩的陰部,合我胃口,就是人長得不算很漂亮。
果然我把小韻內褲撩開,這妹子洞口直接就是張開的,陰唇薄薄小小的,顏色卻比我的小兄弟,還略暗一些。
他媽的,吳總當冤大頭了,這幾個妹,兩個能玩屁股的,更不用說,走了的琳琳不知道,眼下這小韻,少說也是挨過三五百回的,這你媽也有臉收高價,真是白瞎這臉蛋了,真不知她們以後的老公,會怎麼想,花個大幾十萬,娶個逼都被操爛的玩意。
正當我郁悶著,想著晚上回去喊冬冬來操算了。
吳總的壞笑聲,一個妹子的尖叫聲,同時響起,扭頭一看,龍哥脫了褲子,讓吳總幫他拉著小萌的一只腿,自己拉著另一只腿,另一手明顯就是扶著自己的家伙,往小萌雙腿間塞。
這可比玩弄小韻這個爛貨,有意思多了。
我倒沒有馬上湊過去,也不是誰都喜歡被人盯著看的。
但這龍哥,還真不介意,扭頭就跟吳總調笑,“老吳,這可有意思多了,上回那個妹,捅了老半天都進不去,哈哈哈。”
吳總知道龍哥說的是小景,“哈哈哈,龍哥啥時候過去,老吳還是幫你拉著腿。”
我這時才過去一瞧,我操,真是往屁股里塞,塞了半根進去。
龍哥這年紀,再怎麼也正是身強力壯的時候,家伙事可不算小,沒捅進去的後半截,青筋都鼓起,怪模怪樣的,分明還在用力頂著。
再看那小萌,這清純的妹子,可是真夠反差的,一臉痛苦,都快要翻白眼了,嘴巴微張,舌頭吐出一截,低低的發出“額額額”的聲響。
龍哥也不介意我看著。
似乎我跟吳總看著,他反而更興奮,就像我們打球或者別的什麼運動一樣,觀眾越多越亢奮。
龍哥瞧著頂不進去了,似乎覺得丟了面子,一下全部拔出,通紅的圓形孔洞,久久不能閉合。
那麗麗也不是什麼好玩意,一進來就跟小萌搶龍哥,小萌還瞪了她幾眼,所以,麗麗這下可就壞了。
也是沒想到的,她竟然隨身帶著一些道具,從包里拿出一瓶什麼玩意來,想來應該是潤滑的東西,遞給吳總。
吳總瞧了一眼,就遞給了龍哥。
龍哥哪里還有那副帥氣斯文的樣子,壞壞一笑,“腿張大,自己拿手掰開屁股。”
這小萌哪里知道什麼情況,本來就是可以玩她屁股的,也就照做了。
龍哥擠了一些麗麗瓶子里的黏稠液體,用手心接著,擼了幾下自己的家伙事。
直接摁到小萌,才微微閉合的菊花上,另一手依舊扶著小萌的腿。
龍哥屁股一縮,腰腹一齊發力,狠狠一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