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2章 我的前准大舅子
我的淑珍姐范兒的前准岳母史麗萍,二女兒的現任男朋友的父母,來了家里雙方家長見面,這幾天請了假都沒去社區辦上班,自是沒機會來找我這個前准姑爺玩sm了。
我黑白顛倒地在家里宅了幾天,這天睡到了下午才起了床之後,實在是在家里宅膩味了,洗了把臉出了家到外面溜達。
人要是不順干啥都倒霉,走出來了挺遠見快黑了,我剛溜達著往回走,突然下起了大雨。
只好躲到了路邊的樓檐下避雨,等了一個多小時雨才停,剛從樓檐下走出來,突然從背後駛過來一輛豐田吉普,車輪飛壓過路邊了一個水坑,濺了我一身一臉的泥點子。
出來閒溜達都趕上雨了,本來心里就別扭,無端被一輛日本車濺了一臉泥,我頓時冒上了一股火。
這時豐田吉普嘎地一聲,停在我的前面不遠處,從車上下來了五個人,不是光頭的就是紋身的,一看都是在街面上混的地痞流氓,但不是下車給我賠禮道歉的,而是攔住了從對面駛過來的一輛現代吉普,從車上強行拽下來了一個人。
我站住腳往前面看了看,見被從車里拖出來的人我認識,是我的另一個前女友的哥哥,也就是前些天我去她家借大奔的那個前女友的哥哥。
我的這位前准大舅子,名字叫錢曉偉,同時還是我在機械廠上班時,拜的那位八級鉗工的師傅,錢大拿老爺子的兒子。
抹了一把臉上的汙泥,我氣不可遏地走了上去,但不是因為被五個黑社會混混,劫住的人是前女友的哥哥、師傅的兒子,而是因為自打從精神病出院後,為了表示要跟黑社會劃清界限,一直想跟黑社會打一架,可被認為是精神病一直沒打成,今天終於是找到無需理論直接動手的機會了。
唉,現在的黑社會,成色真是太差了。
“覺得用上醫院的,現在可以走啦!江浪,你過來,既然你是老大,哪自己個說說,下雨天開車,濺了別人一身泥,再有急事兒,是不是也得下車道個歉。這麼點禮貌都不懂,你在駕校咋受的教育?過來跟你們好好講理,你們正忙著,不道歉就算了,咋還一張嘴就罵人呢?我一生氣跟你們打起來了,這架打得不怪我吧?”
“趙哥,趙哥,您別生氣,別生氣!不怪您,不怪您,剛才我沒看著您,怪我們,怪我們……”
“哪行了,道理掰扯明白了,好像又要下雨了,哪我走了,你們接著忙你們的吧!”
“不不不……我們沒啥大事,跟偉哥就是……就是點小誤會……又要下雨了,我們也走了,改天請哥趙您喝酒,呵呵呵……”
鼻青臉腫地鑽進了豐田吉普,開起車急忙走了五個黑社會混混,為首的名字叫江郎。
三十歲左右的年紀,老家是遼西南沿海農村的,具體是哪的我也不知道,是幾年前進城擺街邊小吃攤的,賣的是“海鮮小炒”,既是用小鍋以麻辣風味,爆炒蛤喇、蝦爬子等個頭小的海鮮,屬於是傳統東北的口味的海鮮小吃。
後來改行混起了黑社會,留了個頭頂梳個小辮的浪人頭型,身上胳膊上腿上刺滿了紋身,弄得比日本山口組還像黑社會,其實就是個沒膽沒識的小角色。
現在也不知道是跟了這一片的哪個大哥,開上了一輛豐田吉普,手下還有了幾個小弟,看來總算是混出些名堂了。
被江郎帶著四個小弟,當街劫住的我的這位前大舅子錢曉偉,正八經的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的主兒,但是命好有個志玲姐范兒的妹妹。
本來也是個下崗職工混得很慘,後來妹妹嫁給了一個有錢的大老板,給他買套了大房子,幫著他娶了漂亮且能干的媳婦,因為他媳婦以前是在花店打工,幫著他成了家之後,還出錢幫著他們夫妻開了家花店。
唉,早就跟人家的妹妹分手了,就別跟人家論親戚了,還是直呼其名吧。
這個錢曉偉,現在是三十五歲左右的年紀,他沒啥本事但媳婦很能干,把妹妹幫忙開起的花店經營得很好。
有事業有房有車有媳婦,還有很有錢的妹妹、妹夫幫襯著,要說這日子過得很愜意,但這錢曉偉實在是太不著調了,有著對已婚男人來說,最不該有的兩個嗜好,喝酒、打麻將。
小酒兒一喝,啥話都說,小桌兒一放,啥事都忘。
讓老爹、老媽很不省心,讓妹妹、妹夫也很不省心,在媳婦面前一點地位沒有。
不用問我也知道,我的這位前准大舅子,被一伙黑社會給打了,不是為喝酒就是為賭錢。
本來就是想打架而打的這場架,我也沒心思問他這些羅亂事,伸手把他從地上扶了起來,在他身上抹了抹手上的泥。
“偉哥,你沒事兒吧?要是沒啥事兒的話,那我這就先走了啊!”
“哎呀,大舅哥兒跟妹夫兒,打斷骨頭連著筋啊!”
錢曉偉捂著臉衝我發了句感慨,正要向我解釋說明為啥挨打,我已經從他身邊繞了過去,但他連忙又追上來攔住了我。
“兄弟,你幫哥打架的事兒,改天哥一定請你喝酒。那個啥……眼吧前,你還得幫哥個小忙,幫哥把車開家去!咱家不是開了個花店嘛,我剛才是上貨去了,可我一臉血一身泥的,這麼回家你嫂子肯定磨嘰我,我還是個爆脾氣,搞不好我倆就得打起來。那個啥,等看到你嫂子了,你就說我半道兒碰上幾個熟人,非拽著我喝酒去,喝酒不開車,車上拉的是花又怕蔫吧了,趕巧兒碰上你了,就讓你幫忙把車開回去了。”
本來也不是為他打的這場架,如果再幫他這個忙還得要替他撒謊,我自是不想幫錢曉偉的這個忙。
可見我不想幫忙,錢曉偉又鞠躬又遞煙,最後就差給我磕頭了,畢竟他老爹是我師傅,我也只好是點頭答應了。
錢曉偉見我答應了幫忙,讓我先抽著煙別吱聲,掏出手機根據他剛才對我說的,給媳婦打了個撒謊的電話,隨後把車鑰匙和進出小區的磁卡給了我,拉開車門把我推上了他的現代吉普。
因為開了一家花店,錢曉偉家的這輛現代吉普,後排車座後改裝成了可拆卸型的,需要拉貨時臨時拆下後排車座,車廂內能騰出挺大的空間。
當初還是我幫著錢曉偉,改裝的他家的這輛現代吉普,畢竟他老爸是我的師傅,跟他妹妹也早就分手了,我跟錢曉偉還是常有來往的。
唉,我這個人真是沒法說了,修車不用學就會,開車卻怎麼也學不明白。
德國造的大奔開不好,韓國造的現代自是也沒法開好,偏偏這時又下起了雨。
錢曉偉的家也是住在了東關街道,是在一個叫“佳園新村”的高檔小區,正常也就十分鍾的車程,我開了近半個小時,才把車開進了他家在的小區。
錢曉偉的媳婦名字叫李薇,三十一、二的年紀,一米六五左右的標准個頭,身材標准且不失豐滿,皮膚白皙且細嫩,圓圓的一張鵝蛋臉,很有被譽為頭號熟女明星許晴姐的范兒。
“哎呀,真不好意思,大雨天的,還得辛苦你一趟!”事先接到了老公的電話,我開車到了她家的車庫前,李薇站在車庫前正等著我來。
因為開了一家花店,錢曉偉家買了兩間挨著的車庫,一間是正常用來存車的,一間是用來存花、加工花的。
本來我是想把車開來就走,可此時天上正下著雨,車上裝了滿滿的一車花,我下車後還是幫忙卸起了花。
車上裝的是剛從花房剪下的玫瑰花,帶著枝葉、噴了水很沉,花枝子上還是帶刺的,等把花都搬進車庫里擺好了,我的身上沾滿了花葉,手上扎了好幾根花刺,衣服都被雨淋透了。
幫忙卸完車我跟李薇說了聲,拔著手上的刺轉身就要走,李薇連忙叫住了我說:“你衣服都濕透了,上來我給你找身衣服,換上再走吧,別著涼感冒了!”
我跟著李薇上了樓來了她家,李薇一進門習慣性地對我嘮叨道:“唉,這個曉偉,我下午帶著孩子,去他爺家了,昨天定的花人家讓去拉,我就讓他開車去了,誰知道他半路兒又喝酒去了,還麻煩你幫他把車開回來的。”
說完上下看了看我,指了一下衛生間說:“你這一身草一身泥的,脫了衣服先去洗個澡吧!。”
李薇身上衣服也被澆透了,說完低著頭進了臥室去換衣服,雖然李薇走進臥室後,馬上就把門關上了,我還是情不自禁地扭頭看了一眼。
我曾經跟李薇上過幾次床,但這事說起來,也不能說全是因為我色,都是因太容易出事的幾次偶然機會。
第一次是李薇家的暖氣管,半夜里突然爆了,她那個好酒好賭的老公,那天夜里不知道跑哪喝酒打麻將去了,打電話打不通,老公公雖是八級鉗工,可年紀大了腿腳不利索,李薇只好是找來了我幫忙。
等我趕過擰上了暖氣管,衣服也全被水澆透了,當時是滴水成冰的冬天,又是在後半夜,李薇便讓我住在了她家里,於是不該發生的事情,也就順其自然地發生了。
那晚之後我和李薇,都沒因為上床的事主動找過對方,都當是那晚沒發生不該發生的事情,可後來又出現了這麼幾次類似的偶然機會,我和李薇又發生了幾次不該發生的事情。
再後來我和李薇也是當這些事沒發過,但在後幾次的上床了,因李薇內心里有m傾向,做愛做出了很明顯的sm的感覺,不過也沒因為上床的事主動找過對方。
其實像我的這位前准大舅子錢曉偉,這樣的已婚男人來說,十個有九個都難免會被戴了綠帽子,細究起來責任其實是在做老公的這邊。
我在李薇家的衛生間里洗著澡,不由自主地琢磨著這些事,這時李薇從外面把推拉門拽來了一條縫,側著身站在衛生間門的外面,只伸進來了一只手,遞進來了她老公的一套衣服。
其實李薇全沒有勾引我的意思,這幾年有著挺多的接觸機會,她一次也沒有勾引我。
可一琢磨早就跟她老公的妹妹分手了,現在我也決心不混黑社會了,正式跟她成了床友也沒什麼顧慮了,我腦子一熱不由自主地拽開了衛生間的門,走出去突然攔腰抱起了李薇,不由分說把她抱進了臥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