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3章 蕩熟婦的無奈性史
“哥,你下來瞅一眼,這鍋‘五花魚肉’,這樣算燉好了不?”
我正跟王助人、柳葉楣夫妻,在房頂上越聊越帶勁時,在後院廚房里的馬文,大聲招呼了我一嗓子。
現在算是這家“河魚小館”的經理兼主廚,我跟王助人、柳葉楣解釋了一聲,跑下房頂來了後院的廚房。
看了看用劈柴火燉在大鍋里的“五花魚肉”,我交代馬文別添劈柴了再溫火燉一會,又跟馬文解釋了幾句,要回房頂上時琢磨了琢磨,從盛著燉好了的“樊噲狗肉”里的大鍋里,盛了一大碗甲魚湯放了點辣椒面、醬油,端著一大碗的甲魚湯回了房頂上。
“王叔,剛才你不是說,讓我給你整點帶勁兒的嘛,這是一碗甲魚狗卵兒湯,你喝了指定好使。不過王叔,這玩意兒挺猛的,你得悠著點兒,覺得下身發熱了,馬上就別喝了。”
“哎呀,趙兒,還是老廠友兒啊,夠意思,夠意思!哪個啥,以後你想跟你柳姐睡覺,直接上咱家去就行,不管我在不在家,只要孩子不在家,摟著她直接睡就行了,呵呵呵……”
王助人把大海碗挪到面前,拿著瓷勺喝起了我剛端上了的湯,柳葉楣繼續讓我摸著她的逼,輕微地浪聲呻吟著說:“哎呀,這個老王八,真是當王八當上癮了。咋的,以前我都是背著你,讓別的男的操逼,現在你喜歡看著,我跟別的男的操逼了唄?”
“你以前跟別的男的操逼,我咋沒親眼看到過啊!”王助人放下手里的瓷勺,理直氣壯地反駁起了妻子,“咱廠子賣給那個香港老板之後,你有天晚上跟那個韓電把兒,就在廠子大院里操逼,我不是撞見過一會嗎?你挨操多了想不起來了,我可記得挺清楚的,那天你穿著條海軍藍的裙子,撅著大屁股扶著樹站著,韓電把兒把你褲衩脫了,還塞你嘴里把你嘴堵上了,拿大雞巴從後邊使勁操的你。”
“我操你媽的,我他媽早忘了的事兒,你他媽還記這麼清楚啊!”
柳葉楣無奈地衝丈夫撲哧一下,抽了口煙又對丈夫奚落道:“對了,我的屁眼兒,就是韓電把兒,拿他的大粗丼給我開了的,可現在你那根兒老蔫吧丼,就是喝了這碗王八狗卵子湯,我看你也插不動我的屁眼兒。”
柳葉楣低頭喝了半杯啤酒,扭過臉對我說:“趙兒,你不知道,韓電把兒,就那個小爐匠,這老犢子,可他媽不是人揍的了。等幫我屁眼兒給開了之後,操屁眼兒就操屁眼唄,每回操我屁眼兒的時候,都讓我穿上高跟鞋撅屁股站著,還得在我逼里塞個又粗又大的假丼,哎呀個媽呀,本來他的大粗丼就夠大的了,這操我屁眼兒的時候給我整得啊,吱哇鳥叫哭爹喊媽的。操我個親媽了的,我也是真夠浪的,後來讓他這麼把我給操的吧,不被這麼操還覺得不夠舒坦了。”
柳葉楣喝干了杯里剩下的半杯啤酒,扭著臉接著對我說:“有一回吧,韓電把兒上我家操我來,咱家兒子小強在家呢,我都給他跪下了,求他那回就饒了我一會,可那個狗卵子死活不答應,當著咱家兒子小強的面,抽了我一頓大嘴巴子,把我拽里屋去了,按床上整了一頓屁眼兒,等把我的屁眼兒都操開花了,才提上褲子走了。那時候人家得勢啊,得罪他不但是要下崗,沒准會讓他指使人給砍了,咱也只能是忍著唄,其實這事都怪在家有個活王八,他要但爺們兒點那個韓電把兒,那時候也不敢這麼禍害我。”
韓電把兒,當然是外號。
此人現在五十多歲,原來是機械廠燒茶爐的鍋爐工,奸懶饞滑,既好酒又好色,見到酒就沒命,見到女人就邁不動步,經常喝醉了酒耍酒瘋,掏出雞巴對著女職工撒尿,嘴里叫著是用電把給女職工照亮,所以被送了個外號叫韓電把兒。
因為人長得很猥瑣,且是燒飲用開水的鍋爐工,聯系到《林海雪原》里的那個小爐匠,另外還被送了個外號叫小爐匠。
當年這個韓電把兒,在廠子里人見人煩,別說是女職工,男的見了他都躲出去八丈遠。
新千年的交替間,朱宰相上台力推新政改制國企,因此面臨到了下崗失業的危機,國營大廠里的工人想理解也很難理解。
在當年我上班的機械廠,要賣給港商之前,這個韓電把兒很識時務的,學著那位小品少將,喊起了“單位減員要並廠,我不下崗誰下崗”的口號。
因此等港商買下工廠轉為私營後,這個韓電把兒自是沒有下崗,之後廠保衛科改為了保安隊,由燒飲用開水的鍋爐工,被提拔為了保安隊的副隊長。
囂張得勢了也就兩年,港商老板便又把工廠賣了,之後工廠拆了改建了住宅小區,韓電把兒最終也下了崗。
王助人、柳葉楣夫妻,現在雖算是挺有錢了,但依然沒辦法去報復這個韓電把兒。
因為人家韓電把兒下崗了之後,在愛民小區里開了家地下賭場,手下糾集起了一群小弟,現在又混成了一個黑社會老大。
王助人、柳葉楣夫妻二人,能把當年的屈辱遭遇當樂子重提,一方面是這夫妻倆性格豁達看得開,另一方面這是一個特殊時代造成的無奈,跟文G時遭迫害批斗過的人,拿依然活得很逍遙的紅衛兵沒轍一樣,現在看不開也一點辦法沒有。
“哎呀,趙兒,說起挨操屁眼兒的事兒,姐這浪屁眼兒,忍不住地就癢了。來,趙兒,別光摸姐的逼了,幫姐摳摳屁眼兒。等咱喝完了酒了,也別上你家了,你讓姐家去,當著他個活王八的面,姐先拿嘴給你嘬大丼,再讓你拿大丼干姐的屁眼兒,最後射他個活王八的臉上。”
柳葉楣說著從挎包里拿出一包濕巾,抽出一張幫我插干淨了我的右手,隨後向上撩了撩下身的裙子,向右側著身子翹了右半邊屁股。
我把右手伸到柳葉楣豐滿的大屁股下,順著屁股溝摸到了她的熟女菊花,將食指摳進了她的屁眼里。
“哦……太舒坦了!喝酒聊天的時候,讓人拿手指玩著屁眼兒,這個勁兒姐最喜歡了。今天還是坐在外邊的房頂上喝酒,更他媽的帶勁兒了。來,趙兒,把兩個手指頭,一塊插姐的屁眼兒里,讓大粗丼沒少了整,現在姐的屁眼兒,又浪又松,使勁挨插才覺得舒坦。”
此時自是沒什麼抹不開的了,我把兩根手指摳進柳葉楣的熟女菊花里,擺弄著她的屁眼問她到:“哎,柳姐,那時候除了韓電把兒,咱廠還有別的男的,也上過你沒?”
柳葉楣浪聲呻吟著說:“咋能沒有呢?咱廠的宣傳隊黃了之後,宣傳隊以前在的地方,不光改廠辦舞廳了嘛,廠子賣了開始亂了的那兩年,沒事兒就搞舞會,說他媽的是舞會,其實就是操逼會,沒下崗留在廠子里的女的,長得漂亮點兒的都得去,不去你就下崗回家啊。別人我就不說這丟臉的事兒了,現在跟我關系挺好的那個章美娥,她也沒少給找去跳過舞,去了肯定是被操過了唄。”
柳葉楣反而顯得更興奮地說:“說是去跳交誼舞的,能他媽的好好跳嘛。一開始是陪著跳舞,但先得把褲衩、奶罩都脫了,一邊跳著一邊被摸著。完了就是陪著喝酒,到不是一塊被操,但都得脫光了陪著喝酒,一邊喝著一邊讓人擺愣著,那個男的想操那個女的了,就單獨帶個小屋操逼去。哎,我的他媽的也真是夠浪的,現在想想吧,一群老娘們兒,挺著大奶露著逼,陪一群老爺們兒喝酒,他媽的也挺帶勁兒的。”
柳葉楣提到的章美娥,我現在也認識且挺熟了,這個章美娥下午才來小飯館吃過飯,知道柳葉楣和章美娥的關系很好,因此我不由地對柳葉楣問了句,“柳姐,娥姐瞅著挺正經的,以前也被人上過啊。”
“唉,從哪個時候過來的,正經也只能被不正經了。”
柳葉楣往面前的酒杯里倒滿了啤酒,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接著說:“你娥姐啊,現在沒我這麼瘋,因為她家的不是個活王八嘛,其實她現在也挺浪的,哪天碰上她也來喝酒了,你說要摸摸她的逼,她指定也巴不得地讓你摸。”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行啦,柳姐,咱姐倆玩玩就得了,我跟娥姐確實挺熟的,但過頭的笑話都沒說過。”
柳葉楣看了一眼桌子對面的老公王助人,扭身把嘴湊近了我的耳邊,實際聲音並不是十分小地說:“姐跟你說啊趙兒,我們家這個活王八,估計是他們家祖輩兒傳,他兄弟也是活王八。咱家弟妹,就你蕭晴姐,不是長得也挺浪的嘛。那時候在廠子里,也沒少了挨操,所以他兄弟,現在跟他一樣,也是個活王八,也喜歡別人操自個媳婦兒。”
我給他端來了一碗“甲魚狗卵湯”,王助人拿著瓷勺專注地細喝著湯,有一段時間沒有說話,這時忽然抬起頭來說:“哎呀,趙兒,你給我整得這碗王八狗卵湯,真就是太好使兒,我這才喝了多半碗,老二不知不覺地就硬了。剛才我伸手到褲襠里摸了一把,硬得梆梆的。”
“是嗎?”
柳葉楣不太相信地從沙發上站起身,走到桌子另一側,手扶著丈夫坐的椅子背彎下腰,把手伸進了丈夫了褲子里摸了摸,“呦呵,還真是啊,咱家這根兒老蔫吧丼,好些年沒這麼硬過啊?”
其實我端上的這碗“甲魚狗卵湯”,就是從燉了一整鍋“樊噲狗肉”的大鍋里盛出來的,放了點辣椒面味道更衝了,倒了些醬油顏色更深了。
王助人喝了碗“甲魚狗卵湯”,雞巴便硬棒的勃起了,一方面是他有著強烈的淫妻傾向,我在他面前和她妻子調情說粗口,讓他感受到了強烈的興奮感,另一方面是心理暗示的作用,讓他認為這碗“甲魚狗卵湯”效果更強,當然還有著一個重要主因,“樊噲狗肉”確實有著很強的壯陽效果。
“趙兒,你一直叫我叔,哪你就是晚輩,再說你為了給叔幫忙,廢了這麼大勁兒,又買王八又買狗肉的,叔哪能吃完抹嘴兒就走呢。”
王助人掏出五百塊放到了桌子上,隨後顯得很著急地拽起妻子說:“趙兒,你理解啊,叔難得能行了一回,今兒得趁得這個勁兒,回家好好收拾收拾,這騷老娘們兒的浪屁眼兒。那啥,等明後天了,你再跟你柳姐玩,今個兒我倆就先回家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