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2章 狗肉燉王八
我和馬文、馬力兄弟二人合伙,開起了這家“河魚小館”之後,一對分別叫王助人、柳葉楣的中年夫妻,每天晚上都會過來吃飯。
王助人五十多歲的年紀,原來是機械廠的工人,當年跟我還是一個車間的。
一米八多的大高個,地道東北爺們的身材,面目長得很面善性格很隨和,當年在機械廠上班時,說話風趣幽默,熱心腸常給別人幫忙,在廠子里人緣很好,只是個普通工人,因名字是叫王助人,所以被送了個外號叫“王主任”。
柳葉楣四十五歲左右的年紀,原來是廠醫院的護士,當年在廠子里時跟我也認識。
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個高腿長豐臀肥乳,直爽潑辣的性格,是一個地道的東北式熟婦。
王助人、柳葉楣夫妻,在新千年交替間的那場下崗大潮中,夫妻雙雙下了崗之後,做起了倒騰服裝的生意。
做了幾年生意掙到了些錢,在08奧運前股市大牛時,這夫妻倆炒股賺了很多錢,一口氣買了十來套房子,光躺著收房租一個月就兩、三萬,需要用到大錢賣套房子也夠了,之後便什麼也不干了。
現在這夫妻倆整天就是打麻將,連一日三餐主要都是在外面吃,在夫妻感情非常好的基礎上,日子過得十分逍遙自在。
王助人比妻子柳葉楣大了十來歲,他現在五十多了想做愛也做不動了,妻子卻是在如狼似虎的年紀。
在夫妻感情非常好的基礎上,王助人在這一點上看得很開明,不但是不管反而是鼓勵妻子,去找年輕的男人做愛。
即使妻子在他面前,跟別的男人調情,他不但是不會生氣,反而會樂呵呵地看著,當然不是隨便是個男人都行。
這對夫妻雖然是很另類,但能做到這麼相互理解,也正是夫妻感覺非常好得體現。
“王叔,柳姐,‘樊噲狗肉’,昨晚你們倆想吃這道菜,今兒給你們做啦!絕對真材實料,至少在咱東關街這一片,只有咱這有這道菜。對了,王叔,柳姐,今兒你們送了我們,挺多桌子、椅子的,雖說是你們換了新的不要的,可也都是七成新的高檔家具。所以至少今晚這頓飯,一定得是我請你們,要不你們可太傷我自尊了。”
前些天王助人、柳葉楣夫妻倆來吃飯時,都是半夜十二點左右直接從麻將社來的,今天我做了“樊噲狗肉”,晚飯時段便他們打去了電話,今晚這夫妻倆晚上8點多便來了。
東北人講究各論親,當年我在機械廠上班時,才是二十歲剛出頭的年紀,王助人那時已經四十多了,柳葉楣才三十歲剛出頭,我是分別稱呼的他們夫妻叔和姐,現在依然是按當年的叫法,分開來稱呼的他們夫妻。
“呦呦呦,趙兒,你太客氣了。哎呀,想當年在咱廠子里,誰不知道您小趙師傅,哪可是錢大拿的關門弟子,你又是懂科學有文化的,學了沒一年還沒正是出徒呢,哪可就是全廠出名的小大拿兒了。那時候別說我這個假主任,就是各個車間的正牌主任,對你哪都是恭恭敬敬的,出了毛病得指著您哪。”
王助人站起身給我點了根煙,隨後笑呵呵地說:“趙兒,剛才來我看人也不多,來來來,咱一塊喝點兒。哎呀,都說五十知天命,我可能真是人老了,最近老想以前廠子里的事,只要碰上原來廠子里的熟人,跟誰都想聊聊當年廠子里的事。”
人家今天送了很多家具,晚上王助人、柳葉楣夫妻來吃飯,當然是要格外關照,我是安排他們坐在了一樓房頂上,今天白天馬力剛修出的“樓頂雅座”。
怕別人來了覺得新鮮先坐上,我是等這夫妻倆來了之後,才讓馬力把桌子、座位搬上的樓頂。
擺放在太陽傘下的桌子,是一張還半新著的實木餐桌,王助人坐在桌子一把實木椅子,是剛才來時他自己拎上來的,柳葉楣坐在桌子一側的一面雙人沙發上,都是下午才從他們夫妻家搬來的。
愛民小區里麻將社、足療房等娛樂場所很多,半夜十點左右才是來吃飯的人最多的時段。
今天人家送了很多家具,王助人讓我坐下聊聊,別說不是在生意做忙的時段,即使是在生意最忙的時段,我自是也不好找借口推托,因此當即衝王助人點了點頭,挨著柳葉楣坐到了桌子一側的沙發上。
“趙兒,昨晚我說想吃‘樊噲狗肉’,就是想起來了隨口一說,沒想到你今晚真給我做了。哎呀,這王八、狗肉,現在可都挺不好買的,哎呀呀,你說我這人老了話多,沒事兒淨給你找麻煩。”
王助人站起身給我倒杯啤酒,確實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地跟我客氣著,隨後又衝我笑著說:“趙兒,‘樊噲狗肉’,我還吃過幾回,都是清湯寡水的,跟你做的不一樣。另外我聽別人說過,‘樊噲狗肉’又叫‘沛公狗肉’,我這沒學問也不明白,趙兒你懂科學還有文化,正好給我說道說道。”
我喝了口啤酒說:“據傳說啊,漢朝開國名將樊噲,就是鴻門宴跟項羽叫板的那位,本來是在山東沛縣挑著擔子賣狗肉的,當年他就是這麼做狗肉的。漢高祖劉邦,起初是在沛縣當泗水亭亭長,相當於派出所副所長,樊噲是等於是街頭小販,劉邦經常利用職權去白吃狗肉,所以後來這道菜的名字,既叫‘樊噲狗肉’,又叫‘沛公狗肉’。在咱東北,有個更通俗的名字,‘狗肉燉王八’。”
我又喝了口啤酒說:“這道名菜做起來挺簡單,就是把甲魚和狗肉燉到了一塊,但吃的時候很有講究,以前賣‘樊噲狗肉’的老手藝人,如果是像我這樣的壯小伙子來買,只給狗肉不給甲魚湯,要是王叔你這個歲數的來買,才會給盛碗甲魚湯讓您就著吃狗肉。原因很簡單,狗肉男的吃了等於春藥,王八屬於是大補的,壯小伙子這兩樣一塊吃,越體格好的越受不了,上些年紀的男的一塊吃,才正好是受得住大補的。王叔您說在飯店吃過幾回“樊噲狗肉”,沒吃出來啥壯陽的效果,那是現在很多飯店做的這道菜,即使是真材實料也偷工減料了,王八肉沒幾口,狗肉也沒幾塊,等於是偷換了概念,給簡化成了‘王八狗肉湯’。”
坐在我旁邊的柳葉楣,聽完看了丈夫一眼,衝我撇了撇嘴說:“趙兒,他昨天說想吃‘樊噲狗肉’,其實就想補補他那根兒老蔫吧丼,可現在他那根兒老蔫吧丼,操他媽都操不動了,你給他做的這個‘樊噲狗肉’,也就便宜便宜他的嘴拉倒了。”
被妻子在別的男人面前,奚落他現在成了性無能,王助人不但是絲毫沒生氣,反而是頓時露出了興奮之色,探著腰湊近了我小聲問我道:“哎,趙兒,你以前在廠子上班的時候,上過你柳姐沒?我那時候在廠里外號王主任,其實就是個普通工人,你柳姐個高奶兒大挺招眼的,廠里挺多頭頭腦腦的都上過她,我那時候沒權沒勢了,也只能是瞪眼兒當王八。”
“你別瞎咧咧,當初我在廠里讓你當王八,是從廠子賣給那個狗屁香港老板之後,咱家趙兒夠爺們兒,砸了那個狗屁香港老板的車,廠子剛一賣就不再廠里上班了。”
柳葉楣伸手拍了下我的肩膀,喝了杯啤酒對我感慨道:“唉,當年咱廠賣給了那個狗屁香港老板,說是往好里經營,可賣完了廠子更亂了,好人全讓他們攆走了,剩下的雞頭蛤蟆眼兒的,趁勢他媽的囂張了一陣,他這個假主任屁能耐沒有,我也就沒少了讓別人上。就現在還在咱這小區住的,那個韓電把兒,那時候就當個破保安隊副隊長,成天纏著我跟他操逼,家里男的又是個活王八,我個女的能咋的,只能陪著人家操逼唄。”
柳葉楣下身穿了條遮臀短裙,上身穿了件露肩的短袖背心,肩膀上露出著兩根鮮紅的胸罩帶,腳上穿了一雙黑色的細跟涼拖。
這夫妻倆就是喜歡這種情調的,我當然是用不著裝正經了,把手伸到下面摸起了柳葉楣的大腿。
中年熟女最誘惑的身體部位當屬大腿,在她老公面前摸著柳葉楣豐滿圓潤的大腿,我還沒吃“樊噲狗肉”,褲子里雞巴便挺得硬邦邦得了。
“哎呀,趙兒,你整的這個‘樊噲狗肉’,味兒太霸道了!”
王助人吃完了一大塊狗肉,喝了杯啤酒順下去狗肉,當然是看到了我正在摸他妻子的大腿,而且已把手伸到了他妻子的裙子里面,但反而是因此顯得更開心了,站起身給我遞了又一根煙說:“趙兒,除了這個‘樊噲狗肉’,還有啥更帶勁兒的菜不,有的話你那天再給叔整點兒。”
探著身給我點上了煙,王助人坐回椅子上接著說:“趙兒,不瞞你說,我的老二挺大的,可現在歲數到這了,操操你柳姐的逼,不咋地還算湊合。你也知道你柳姐浪,不光喜歡讓老二通前邊,還喜歡讓老二通後邊,她的屁眼兒,是別人給她開了的,我一直想操操她屁眼兒,可現在硬不夠了,整了好多回,一回也沒整實惠過。”
柳葉楣下身穿的遮臀短裙里面的內褲,這時已經被我扯到了大腿根,開始被我摸起了剃光了陰毛的肥美陰部。
對在自己丈夫面前被別的男人摸逼,柳葉楣全然沒覺得有什麼,也點上了一根煙對丈夫奚落道:“得得得,就你那根兒老蔫吧丼,還想干我屁眼兒呢,你插的進去嗎?行啦,行啦,這事兒你等下輩子吧,反正有人幫著你整我,前邊、後邊我都不缺丼。”
“你個騷老娘們兒,撅著你的大屁股,讓別的男人,整你的屁眼兒,你覺得舒坦唄!”
王助人實際是很開心地瞪了妻子一眼,拿起碗從盆里盛了一碗甲魚湯,拿過瓷勺低下頭喝起了湯。
柳葉楣扭過臉對我說,“趙兒,姐的逼,摸著帶勁兒吧!”
說完在沙發上欠了前身,把兩只手伸到了遮臀短裙里,將已被我拉到大歸根的內褲,從裙子里面退到了膝蓋處,隨後將兩只腳從涼拖里拿出來,交替抬起兩條腿脫下來了內褲,“今晚內褲穿得有點小了,好了,姐把小褲衩兒脫了,來,好好摸摸姐的逼,等吃完了喝完了,姐上你家跟你睡覺去!”
以前我混黑社會的時候,王助人、柳葉楣夫妻倆每次碰到我時,表現得也都很親熱,但最多也就是個點頭話。
現在我不混黑社會的時候,開了個小飯館還是跟別人合伙的,這夫妻倆對我卻是遠比以前親近了,老公主動鼓勵我勾引他老婆,老婆不用勾引便主動要跟我上床,主因當然是這夫妻倆就是好這口的,但知道了我不再混黑社會了,顯然也是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由此我不禁在心里感慨道:“看來人還是學好才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