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
“雅兒,雅兒。”敲門聲響起,千雅踮著腳將房門打開。走進來的是一個中年男子。
“雅兒,今天下午你叔叔一家要過來拜訪。你要准備一下哦。”
千雅撇了撇嘴,轉頭一下撲到了小床上。
“我不要跟那個怪力猩猩玩。”
“千雅!”男子怒斥一聲,但很快聲音就柔和了下來,“不能隨便這麼稱呼人家。”
悶在被子里的千雅發出小小的聲音:“嗯……”
“而且今天你叔叔帶來的不是她,是跟你一樣大的憐月哦。你忘記了嗎?你還不怎麼記事的時候,我帶你去叔叔家玩,你們兩個總是互相在地上追著的。”
嗯?千雅抬起小腦袋,努力想了想,卻沒有什麼印象。
城堡的大門敞開。男子帶著妻女走了進來。千雅的父母上前寒暄,而身穿一身粉色公主裝的千雅卻下意識地看向了自己的同齡人。
好漂亮的金發。她不由得感嘆道。本來對這次聚會並不怎麼感興趣的她,開始有了想和對方結交的心情。
小女孩穿著一身紫色的連衣裙,整齊地金色劉海下,紅色的眼瞳淡定地觀察著周圍。小手自然垂下,一點也看不出來初次到別人家的緊張。
千雅走上前去,小聲的打了個招呼:“你、你好,我叫千雅。”
“你好,”女孩大方地打了個招呼,“我是憐月。我記得你,我們以前一起玩過。”
“嗯……”要不是父親早上說的話,沒有印象的千雅一定會以為憐月在撒謊,“那個,你想玩點什麼?”
“先去你房間看看好了。”
千雅的房間以粉色為基調。床頭放著幾個布娃娃。小小的書桌上有一些針线和一條未完成的圍巾。
憐月頗感興趣地左右看著,指向桌上:“這個是你自己做得嗎?”
“嗯。”千雅有些小驕傲地點了點頭。
“厲害。”憐月毫不吝嗇自己的贊賞,又看向架子上,“那個是算盤嗎?”
“是喲,我計算可是很快的!爸爸都夸我厲害!”一提到自己擅長的事,千雅眼睛都亮了起來,“要不要比一比?”
“哦……”憐月並沒有怎麼動容,“那就試試看吧。”
幾分鍾後。
千雅呆呆地看著自己撥算盤的有些通紅的手指。對面的憐月放下另一個算盤:“第一次玩,比想象中的簡單嘛。”
咬了咬牙,千雅說道:“下棋!”
又過了一會。
“啊,將軍了。”憐月將手離開棋盤,老成地摸了摸下巴。
千雅看著水晶的棋盤,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我可是已經開始學習操血了!”
又過了一會。
紅色的血线在憐月身邊靈活的轉動著。
一會兒畫個圓,一會兒組成一個文字。
千雅好不容易將手上的血滴穩定住,抬頭看到這一幕,驚的下巴差點掉下來。
憐月瞥了一眼千雅,有點失望的道:“什麼嘛,原來你才剛邁過將血液逼出體內重組這一步。我還以為遇到對手了呢。”
千雅渾身一抖,手中的血滴消散不見。下一刻,在憐月吃驚的視线里,她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哭起來。
“哇!你欺負人!嗚嗚嗚……虧我還想跟你交朋友……”
眉毛一抖,千雅扶著有點硬的桌面爬了起來,這才意識到自己並不是躺在憐月家屬於她的那張柔軟大床上,而是趴在艾格爾財團在四方城里辦公室內的桌子上。
將粉色的頭發重新捋回耳後,她沉默著回想了一下,突然按動了桌子上的響鈴。
一個管家打扮的男子走進室內,躬身不語。千雅淡淡地說:“准備好一號馬車,我要回山上。”
男子沒有起身:“是,大小姐。今天下午有一批來自千仞領的瓷器……”
“由你驗收。”千雅稚氣未脫的臉上威嚴十足。
“憐醬,我們來一決勝負吧!”
正在書房里的主仆二人兩臉懵逼地看著突然闖進來的千雅。憐月盤著雙腿,撓了撓腳,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你這是突然玩哪一出啊?”
“七年前的慘敗,我可沒有忘記。”
千雅臉上露出一個相當之假的悲憤表情,“如今,為了證明我自己,也為了加深我們的友情,讓我們決一勝負吧!”
憐月放下了書,歪頭回憶了一下:“啊啊我想起來了。那個時候你還是個愛哭鬼呢。明明感覺也沒過多久……”
“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比,還是不比?”
“嘛,反正也蠻無聊的,就陪你玩玩吧。”
憐月站了起來,“但是你應該有自知之明吧。無論是體術、魔法、算數、學識、下棋,我都可以輕輕松松把你打得跪下來唱征服哦。”
“哼哼,誰說我們要比這些了?”千雅的臉上說不出的得意。
半個小時後。
憐月和千雅赤裸著從浴室走出,往主臥走去。
剛剛在浴室里,四季為兩人提供了從洗頭到灌腸的全套服務。
現在兩人全身上下都干干淨淨香噴噴的,就等著一場龍爭虎斗。
來到臥室里,千雅新運過來的又一箱道具已經准備好了。憐月好奇地撥弄了一下:“我一直很奇怪,你是從哪搞來這些東西的。”
“憐醬你不關注所以不知道。四方城離不夜城不遠,所以時不時有很多有趣的玩具進來。還有一些是我自己改裝的,就像這個。”
千雅的手里拿著兩個禁魔環,但是與上次“強奸”憐月時用的不太一樣。
之前的禁魔環就是一個金屬項圈。
經過千雅改裝的則要精致不少。
不光外表包上了看上去很高級的皮革,脖子那一側還有一些毛皮來確保舒適度。
“毛皮是馬林高地以北冰原上的雪狐的;皮革則是從獸人聯合弄的稀有貨。這一個價值可不菲。憐醬你這次可別再弄破了……”千雅的臉上罕見地露出了肉疼的表情。
“是是。我可做不出來作弊這種沒譜的事情。”
為了方便佩戴禁魔環以及捆綁,憐月用一截紅繩將洗完後非常有光澤的頭發扎了起來。
千雅也有用學樣地扎起了馬尾。
不一會兒,身穿女仆裝的四季結束了清理浴室走了進來,一臉緊張地看著兩人。
千雅將禁魔環和兩張紙遞給四季:“嘍,麻煩四季你幫我們戴上這個。一張紙記錄著解開禁魔環的方法。另一張紙是我給你准備的,等會你就知道怎麼用了。”
接過禁魔環和紙,四季看著兩個蘿莉撅著小屁股爬上床,跪坐在床邊。
咽了口唾沫,四季先看了看黑色的禁魔環,覺得深色可以反襯出憐月的金發和紅瞳,於是將它小心翼翼地戴在了憐月的脖子上。
另一個禁魔環則是粉色的,和千雅的粉色頭發剛好搭配,於是將它戴到了千雅的脖子上。
兩人原本稚嫩的面容在項圈的加成下多了一絲妖媚。
完成之後,四季退後一步,發現兩人盯著她不動,不由得有點慌亂:“怎、怎麼了?”
憐月翻了個白眼:“你是裁判,題目自然也是要你出。我們都在等著呢。”
“誒?!”四季欲哭無淚。長期生活在這兩小只淫威下的她一時哪有膽子發號施令。要是這兩個事後不爽把她給辦了她找誰說理去?
“真是的,你這個樣子讓我以後怎麼帶你出門。”憐月嘆了口氣,看向千雅。
“不用緊張哦四季~我給你的另外一張紙是特制的魔法道具。根據不同人的魔力、不同的輸入速度、不同的量,紙張上所顯現出來的內容會不同。我已經預先在上面寫好了十幾個項目,只要你輸入魔力,就等於可以隨機選取其中一個~”
“哦哦。”四季低頭握住紙張,心想這樣子應該怪不到我頭上來吧。隨著她引導著魔力從手中流出,紙張上顯現出了第一個項目的名字……
大床上,憐月在下,千雅在上,兩人成“69”式抱在一起。由於雙方身高接近,所以對方粉嫩的陰部剛好近在眼前,倒是省了不少功夫。
千雅對著一旁的四季說道:“規則都清楚了吧?要是有人犯規可不要猶豫喊停。准備好了就喊開始吧。”
四季點了點頭,將因為看到兩人這番姿態而產生的一點旖念壓下,喊道:“3,2,1,開始!”
話音剛落,千雅毫不猶豫的用手扒開裂縫,將舌頭探了進去。憐月則不慌不忙的觀察著,先用手輕輕撫摸著表面。
有點干誒……
因為沒有前戲,憐月的內壁還十分干燥。
千雅努力的用舌頭潤滑著,但短時間內效果不太明顯。
憐月的小手則輕柔地戳著裂縫,還不時吐一口氣,雖然並沒有馬上帶來快感,但還是讓千雅心里癢癢的。
憐醬在干什麼啊,如果故意放水的話我可是……
不行不行,要集中注意力。
千雅沒有放棄,用手指輕撫著裂縫兩側的同時,直接吐出了一小口口水,用舌頭均勻的塗抹在內壁上。
正當她要有進一步行動時,下體突然傳來的快感讓她停止了行動。
這麼會、突然、這麼有感覺?
她徒勞地試圖分辨快感的來源。
憐月此時已經結束了對外圍的愛撫,像小貓一樣一下一下輕輕舔著撥開外皮的內壁。
就當千雅的身體已經適應了這種欲拒還迎的感覺時,憐月毫不猶豫的一下揪住小豆豆。
巨大的反差讓千雅的身體瞬間有了反應,豆豆也開始充起血來。
不好,忘了還有這一招。
千雅慌忙想以其人之道還以其人之身,但敏感起來的小豆豆被憐月輕松揉捻著,讓她難以集中注意力,好幾次都沒找到位置。
撥開包皮,千雅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用舌頭卷住憐月的小豆豆,然後湊上嘴去輕輕吸吮。
這一招的效果很明顯,憐月的小穴從深處開始潮濕起來。
但占到了先手的憐月得理不饒人,直接將大半個舌頭深入裂縫。
被狹窄的花徑夾著的舌頭感受到了一絲壓力,憐月竭盡全力,終於讓舌頭動了起來。
嗯!
居然進到了這麼深!
在里面、好激烈!
千雅的腰已經開始發軟。
她下意識的扭起屁股躲避著快感,但四季默默地伸出手幫憐月固定住了千雅的腰。
主動移動身體來擾亂對手是違反規則的,對不起了,千雅大人。
她在心里默念道。
隨著千雅縫隙中開始溢出甜美的汁水,憐月的舌頭得以動的更加激烈。
感受到快感的身體反饋給了更多的汁水,這樣的良性循環在憐月的操縱下得以實現。
而另一頭,雖然憐月的小穴也開始潮濕蠕動起來,但下體聚集的快感越來越多,使她手上的動作越來越慢。
介個、好舒服。
好像停下來,就這樣讓憐醬服侍著我……
這樣的念頭一浮現,千雅便趕緊試圖將其摔到腦後。
不行不行不行,就算要輸,我也不能主動放棄……
她忍著快感,低下頭以相近的方式讓舌頭在憐月的小穴內進出著。
應該差不多了吧……
憐月同樣被下體的瘙癢弄得有些喘氣,但她的計劃已經到達最後一步了。
抽出舌頭,將右手中指前端沒入千雅小穴,她並沒有感受到太多阻礙。
於是她又將右手食指與中指並在一起放入。
可要小心點不要進入陰道破壞千雅的處女啊……
將這一點銘記在心,憐月開始小心地用手指挖掘起來。
嗯,嗯……
憐醬的手指、進來了……
更為靈活堅硬的手指給予了千雅更多感覺。
尤其是指尖摳著小陰唇周圍的內壁的時候,她更是感覺到身體深處有明顯的熱流淌過。
果然、還是、不行啊……
她的嘴角開始無意識地有唾沫滴落。
她知道自己離極限不遠了……
這是最後一擊了。
憐月的手指並沒有停下,同時再次輕輕吻上了千雅的小豆豆。
千雅渾身一顫,雖然沒有極為激烈的反應,但憐月指尖所感覺到了的連綿不絕的溫熱液體還是表明了勝負。
終於贏了……
她紅著臉松了一口氣,同時瞥了四季一眼。
事先就被告知可能要做善後處理的四季毫不猶豫的俯下身去。
被高潮弄得一時失去行動能力的千雅頭歪在一邊,四季替代她用舌頭撫慰著憐月已經完全濕熱的秘地。
不久之後,欲求不滿的憐月也腰肢一抖,愛液汩汩流出。
千雅大人吃肉,我喝湯……
抬起頭來的四季,看著兩人大口喘著氣。
憐月反手拍了一下千雅的屁股:“怎麼樣,我贏了吧?”
千雅艱難的吞下一口口水,毫不示弱地說道:“說好的五局三勝,這、這才剛開始呢。四季,下一個!”
這一次,兩人背對著背撅著屁股趴在床上。
四季將道具檢查了一下,開始做准備工作。
她先將強制分腿的腳銬給兩人戴上,然後用將兩個跳蛋放到了小穴處。
盡管已經做了灌腸,但四季還是將手指沾滿潤滑油,塗滿在了兩個小小的雛菊里。
隨著兩人同時扭動著屁股開始對四季的手指有了感覺,知道准備完成的四季拿出了最後的道具。
那是一個雙頭龍,兩頭的假陽具比最開始在憐月身上用的稍大一些,同樣布滿了小小的凸起。
中間連接的部分使用了十分柔韌的材料。
四季先將一頭緩緩捅入憐月的後庭花。
隨著假陽具的沒入憐月的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
“千雅大人,請配合一點不要亂動。”
費了老大勁將另一頭捅入千雅的菊穴,被雙頭龍連起的兩人感受到了對方一點微弱動作傳導來的刺激,同時呻吟了一下。
四季將手按到兩人小穴處。
隨著一點魔力的注入,跳彈輕輕運轉起來。
四季咳了兩聲:“那麼,如果對規則沒有異議了,就開始吧!”
千雅率先發難,左右扭動起屁股使得另一頭也開始擺動起來。
菊穴里突然傳來的撞擊讓憐月腰一抖,但她很快想到了辦法。
她用力收緊菊穴使得千雅的操控暫時失效,然後前後運動著含著假陽具的屁股。
因為被憐月的雛菊緊緊框住,憐月這一側的假陽具運動的空間有限。
而千雅這邊則到了大霉。
前後進出的假陽具讓她本就被潤滑液刺激的十分敏感的菊穴瞬間放開了。
在上一輪比拼中已經去過一次的小穴再次開始充滿蜜汁,標志著競賽逐漸進入高潮。
仿佛聽到了水聲,憐月不客氣的開了口:“啊啦,是我的錯覺嗎?這麼小小的一點刺激好像就讓你又濕了?我還真是好奇到底是你的菊花更淫蕩還是小穴更淫蕩呢?嘛,沒差啦,反正你就是一個喜歡被捅屁股的色情吸血鬼蘿莉。”
知道這個時候回一句“你也是”只會顯得特別沒力氣,千雅不得不接受論毒舌自己完全不時憐月的對手。
於是她干脆假裝沒聽見,自己感受起後庭中假陽具進出的力道。
可惡,我也來!
千雅用力收緊屁股。
雖然起到了一點效果,但由於先被刺激的她菊穴里已經開始流入腸液,而她括約肌的力量本就稍弱,所以依舊是她這一側稍處下風。
明白自己劣勢的千雅一不做二不休,松開肌肉努力向後頂去。
這一向後動雙頭龍幾乎有一半都沒入她的菊穴,柔韌度極好的假陽具甚至已經有一點進入了直腸。
但她的屁股也成功頂到了千雅,後者險些失去平衡。
雖然很快穩住了身體,但被迫松開的括約肌使得雙頭龍短暫脫離了她的掌控。
不好!
仿佛已經想象到千雅接下來的舉動,憐月一時卻沒有什麼好辦法。
就在重新收緊菊穴的千雅重新掌控主動的前一刻,憐月靈機一動,用自己的腳背壓住了千雅的腳板,然後動起腳趾撓氣千雅的腳心。
雖然因為活動空間有限癢感並不強烈,但已足以打斷千雅的行動。
“哎呦,你在干嘛哈哈哈哈哈哈!”好機會!憐月重新把控住雙頭龍,忍著自己腸道內褶皺被凸起刺激著的感覺,一下一下地攻擊起了千雅。
“哎呀,不要!好深!”
腳被壓住的千雅想要反制,卻因為腿無法並攏完全沒有辦法將腳抽出來。
與此同時,捅得足夠深的雙頭龍似乎找到了最薄最合適的地方,和小穴中的跳蛋形成了完美的共鳴。
千雅渾身一顫,差點忍不住倒在床上。
憐月敏銳地感覺到了千雅的反抗變弱了,於是乘勝追擊:“菊花被這麼大的家伙進進出出的感覺怎麼樣?等找個合適時間把你處女收了,你前面的嘴也可以含進這個家伙哦。不過到時候肯定是兩個一起捅,這樣才能滿足你這個淫蕩小母狗的欲望嘛~”
嗚嗚嗚,憐醬不要這麼說嘛。
但是,兩個洞一起被塞滿……
光是想象一下,千雅就感覺小穴與菊穴頓時敏感了很多。
而腳心還在被憐月不斷攻擊著。
難以承受三面進攻的千雅又勉強忍受了一下,終於還是感受到今日的第二次高潮來臨。
“啊啊啊啊!”
比起剛剛口交達到的高潮,這一次明顯激烈很多。
還在振動著的跳蛋也被“下”了出來。
好巧不巧的是,高潮後還在微微顫動著的菊穴帶動著雙頭龍,使另一頭的憐月也感受到了後庭內一陣刺激的顫動,同樣馬上達到了高潮。
假裝沒事地把手從內褲里拿出來,四季說道:“第二局,依舊是憐的勝利!”
休息了一會之後,三人離開床邊。一旁的長椅上已經設置好了拘束用具。憐月看了一眼紙上的題目:“這麼魔鬼的項目也虧你想得出來。”
千雅的腿也在有點打顫,但她硬著頭皮說:“怕、怕了嗎?怕的話趁早認輸。反正你還有兩個賽點”
“怕?開玩笑。”憐月毫不猶豫地躺上了長椅,“那麼根據抽簽結果,就由我先開始吧。”
四季將憐月的雙手在背後捆好。
這次用的手銬與之前不同,是精鋼制作的,哪怕脫下禁魔環的憐月也無法立刻掙脫。
又用兩根皮帶將憐月伸直的腿固定在椅子上。
腳部的拘束是一個木枷,看上去很不符合千雅風格的粗糙。
據她說這個因為買不到合適的所以這個木枷實際上是她買回來的刑具改裝的。
憐月伸出小腳穿過木枷上的洞。
木枷的另一面有著十個可開合的鐵環,每一個對應一個腳趾。
四季小心地將憐月的腳趾一個一個放進鐵環里然後扣好。
這樣一來,憐月就徹底失去了對自己腳的掌控,只能保持著這樣大開的姿勢。
最後,四季紅著臉將自己的白色女仆過膝襪脫下揉成一個團。
憐月順從地張開小嘴,四季輕松地將還散發著熱氣和體位地襪子放了進去,再用一個紅色的有洞口球塞住,將皮帶在憐月腦後綁好。
這是為了防止她等會咬到舌頭。
有些擔心地看著憐月,四季將一個小球放在憐月的手里,再用布將整個手掌包裹住然後用繩子扎好,以免掉落:“憐,別逞強,如果真堅持不住了一定要捏碎這個啊”。
憐月朝她眨了眨眼,還動了動腮幫子,仿佛在夸獎她絲襪的味道。
四季紅著臉不去看,走到憐月腳前,拿起了兩根毛刷。
“可不能放水哦。”
“我知道了,千雅大人。”
四季先用毛刷慢慢撓了撓憐月的腳底,讓她適應一下觸感。
憐月下意識的想彎起腳趾,卻只感覺到鐵的拘束。
平復了一下心情,憐月點了點頭。
於是對她的撓癢折磨正式開始。
四季手中的刷毛也不知道是用什麼做的,軟硬恰到好處。
既不會太硬刺痛腳底,也不會太軟導致沒有感覺。
刷毛開始以穩定的頻率動了起來。
剛開始瞬間的瘙癢讓憐月的喉嚨里發出一陣嗚咽。
但她很快就適應了這種感覺,並沒有再做出什麼激烈反應。
只是不斷掙扎的圓潤腳趾和忍不住上勾的嘴角還是暴露了她的真實感受。
這個……
好厲害。
明明以為如果適應了就沒事的……
憐月一直在嘗試著將注意力轉移到嘴里的絲襪上面,但腳底不斷傳來的瘙癢不停地打斷著她。
唔唔唔……
好癢。
本來一直能夠控制住的腳踝終於忍不住了,隨著本能擺動著,想要脫離木枷的束縛,可惜堅硬的木頭始終難以撼動。
哈,哈,哈……
不能笑出聲,不然肺會……
漸漸的,她已經難以感覺到自己的腳,仿佛那里已經不存在,替代的是一個只會制造癢癢的肉塊。
癢不是應該越撓越舒服嗎?
為什麼反而越撓越癢?
思維漸漸模糊的憐月只能思考著這種沒營養的問題。
這時,下腹處傳來的腫脹讓她清醒了一瞬,驚恐卻反而浮現在她的眼里。
這,這難道是?
這時候,視线前方的千雅嘴里忽然發出噓噓的聲音,還高抬起腿將大陰唇撥開,露出了小小的尿道和陰道入口。
該死!
規則里允許對方用動作和聲音干擾。
這個念頭只在她心里出現了短短的一瞬。
被衝破心理防线的她嘴角不受控制的勾起,發出唔唔唔的聲音,同時眼淚都開始流了下來。
徒勞地扭動著大腿,已經快要失去知覺的腳底麻癢依舊在傳來。
要、要壞掉了……
但在這之前,那、那個就要出來了。
這是憐月所能思考的最後一句話。
四季並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卻幾乎要把牙齒咬碎,用眼神瘋狂示意著憐月捏碎小球。
可惜的是,憐月已經看不到了……
哈…
哈……
翻起了白眼的憐月無法分清自己到底是在遭受折磨還是享受著按摩。
腦袋嗡鳴著,周圍本來滿是色彩的世界開始變成黑白色。
而她小腹處的沉重感繼續下稱,終於找到了排泄口……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憐月的頭大幅度上仰,並攏的兩腿之間,充滿氨氣味道的液體噴涌而出,流到了長椅上,再滴落到地面。
也就是憑著失禁這一刻渾身的緊繃,她的手捏碎了小球。
幾乎就是在小球外壁破碎聲音傳出的那一刻,時刻緊繃著神經的四季就停下了手。
下一秒,爆發出的風系魔法將她和千雅推開了三米有余。
沉默著將短暫失去意識的憐月抱上床,四季簡單清理完長椅。
想著憐月的心情,她強壓著怒氣對千雅說道:“千雅大人,這個項目設計的並不是很完善。你還是認輸吧。我看的出來,這場比賽的結果對你其實並沒有那麼重要。”
千雅看了一眼床上的憐月,堅定的搖了搖頭:“不。如果我在這里退縮,我可能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法正視憐醬。”
她頓了頓,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你應該可以想象這有多難受吧?長痛不如短痛啊。”
“那就去吧,不要輕易認輸哦。”不知什麼時候,憐月已經睜開了雙眼, 看上去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四季,動手吧。”
“是,主人。”
千雅主動坐在了椅子上。
四季熟練地將她的雙腿與手拘束好。
在把腳放進木枷的那一刻,千雅明顯動搖了一下,但還是老老實實地任由四季把她的腳趾一個一個固定住。
因為之前的絲襪已經被憐月完全弄濕,四季干脆脫下了自己帶著少許蕾絲邊的絲質內褲,然後捏住千雅的小嘴狠狠塞了進去。
“嗚嗚嗚(報復的不用這麼明顯吧)。”千雅嘟囔了兩句。四季假裝什麼都沒有聽到的完成了剩下的准備,然後拿出了刷毛。
來吧!千雅含著口球點了點頭。四季毫無心理壓力地動了手。
也不怎麼樣嘛。
這樣的想法只在千雅腦海里出現了短短一瞬。
她很快就感覺到自己的嘴不受控制的抽動起來。
好想笑……
但嘴被塞著笑不太出來。
哎呀,那里不行!
四季例行公事地輪流攻擊著腳心和腳趾根。
千雅難受地想要扭動腦袋,但被鐵鏈固定住的項圈阻止了她這麼做。
身體好軟,使不上力……
我的腳、我的腳還在嗎?
前一波麻癢尚未散去,後一波就緊跟而來,一絲喘息的空間都沒有留給她。
不能笑,如果在這里笑出來,肯定就停不下來了。
千雅鼓起腮幫子,同時再又一輪的麻癢下發出了沉重的鼻音。
啊…
啊,好難受……
沒法清楚思考了。
但是不能這麼早就放棄,如果那樣做的話……
嗯?
憐醬在干嘛呢?
盤坐在床上的憐月忽然朝千雅做起了鬼臉。
將雙手放在頭上扮兔子;伸出舌頭拉著眼皮扮鬼;捏著鼻子將另一只手臂抬起來扮大象。
總之就是怎麼不符合她的人設怎麼來。
哎呀,那個表情、那個眼神。
噗噗噗,不行了,要逗死了。
憐醬你在干什麼啊啊啊啊!
最後,憐月翻著白眼將手掌打開放在臉旁邊,舌頭擺動的同時手指也跟著律動,發出“嚕嚕嚕嚕的聲音”。
終於忍不住的千雅終於發出了第一聲大笑——雖然在四季胖次和口球雙重的壓制下變成了一聲意義不明的悶哼。
這一笑就像打開了開關,再也停不下來,千雅的肚子不停抽搐著,臉上的肉好像都變了形。
不行了,完全喘不上氣。肺、肺要炸了!沒法思考更多的千雅拼勁最後一絲力氣捏碎了小球。柔和的風將四季推開,剛好坐到了憐月身邊。
千雅無力地歪著小腦袋嗚咽著什麼。
四季看向憐月,聲音里罕見的略帶責備:“憐你不應該用這種方式讓千雅大人提前認輸。你太縱容她了。千雅大人有時候很喜歡亂來,也應該讓她長個教訓。”
憐月站起身來,將發圈取下,甩了甩燦爛的金發。她靜靜地看著千雅被拘束在椅子上的幼小軀體,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不,四季,你想得太復雜了。我和千雅是朋友。這是一場我們友誼的比賽,而我想贏,僅此而已,”她頓了頓,深邃的紅瞳看向四季,“忘了這件事吧,四季。”
此刻她的脖子上還帶著黑色的項圈,下體還有一些水漬,但她的金發莊嚴地披散著,瞳孔閃著淡淡的光,神態比任何時候都像一個年幼的女王。
沒有再說什麼,四季低下了頭:“是,我的主人。”
抬起手摸了摸四季的腦袋,憐月走到千雅面前,笑道:“我贏了。”
浴室里,四季掬起一點水,灑在憐月放在她大腿上的小腦袋上,然後輕輕擦拭著憐月的臉。千雅一臉迷離地看著天花板,半晌不說話。
過了一會,她突然開口:“憐醬。”
“嗯?”享受著四季柔軟大腿的憐月發出小貓一樣的聲音。
“按照血族的月歷今天會難得的有月亮,我們一會出去賞月吧。”
“好的喲~”
四季摸了摸憐月的頭:“那我馬上去為兩位准備浴衣和木屐。”
後院里,千雅沿著石子路走著。
她穿著一件粉色的浴衣,上面用更加淡薄的粉色和白色畫著一些小鳥。
走在後面不遠處的憐月穿著一件紅色帶花的浴衣。
兩人的木屐磕著石子,發出噠噠的響聲。
七年前,千雅家的庭院里。
憐月看著坐在地上大哭的千雅撓了撓頭,並沒有說什麼。
不管不顧的千雅一點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頭發亂糟糟的,漂亮的紫色眼眸周圍也開始出現血絲。
看著這樣的千雅,憐月突然撲哧一笑。並不是那種掩嘴輕笑,而是露出牙齒的大笑。
“你、你這個壞人,笑什麼呢!”
“沒有沒有!”憐月擺了擺手,“我還是第一次把女孩子惹哭,看著你的樣子總感覺很有意思。”
“你、你……”又好氣又好笑的千雅岔了一口氣,狠狠的咳嗽了兩下。
還沒等她重新開口說話,憐月突然翻起了白眼,將手掌打開放在臉旁邊,伸出舌頭左右擺動的同時手指也跟著前後律動,發出“嚕嚕嚕嚕”的聲音。
撲哧。突如其來的反差終於讓千雅破涕而笑。憐月收起鬼臉,走到千雅身邊,笑著用手擦掉她的眼淚,撩起她的頭發撥回耳後。
“這就對了嘛。明明是很開心的比賽,有什麼好哭的?輸了也沒什麼大不了,世界上總歸還是有人需要你的。你床上那幾個丑丑的布偶你爸爸你媽媽都不要,但她們不還是有個主人麼?至於你……,”憐月想了想,“如果真的想跟我做朋友,那以後就幫我做好看的衣服吧!”
一陣風吹過,比夕陽更燦爛的金發在她腦後飛揚著。溫和而大方的笑容露出了潔白的牙齒,赤紅的瞳孔閃亮若繁星。
夜晚的微風吹過,千雅的思緒回到現在。
夜之地總是灰蒙蒙的天空上如莉莉絲血族的月歷所示,出現了難得的皎潔的滿月。
據說在夜之地外,人類和森精靈的世界里,每天都可以看到月亮,還有漫天的星辰。
憐月打了個哈欠。
將雙手塞到袖子里:“說起來,莉莉絲的月歷都已經算到兩百年後了吧?真沒意思,就算我接著往下算過去也得等好久才能知道自己對不對。”
“憐醬。”
“嗯?”
千雅回過頭來,粉色的長發在月色的照耀下妖艷而聖潔。她將雙手背在身後,微微前傾,紫色的眼睛里倒映出了憐月的身影。
“我們就算到了兩百年後,也要當好朋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