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的時候表的樂軍沒有回來,好像是他半年前交了一個女朋友,叫什麼施曉梅,春節後第三天才回來,真是交樂女朋友就不要娘了。
沒想到表弟樂軍長得肥頭大耳的,竟然能交到這麼漂亮的一個女朋友,性格開朗,怪不得樂軍春節都不願意回來。
由於樂軍和施曉梅都在大學上學,對我這個年輕的教授當然很是崇拜了,而且由於我們關於大學的一些話題能談到一塊來,很快施曉梅跟我也熟悉了,讓樂茹和樂茜一肚子火,老婆樂怡倒沒什麼。
樂怡這個家族比較重男輕女,每年春節前家族的男丁都要到祖宗的墳上去上香,女眷和外子都不能去,就是他們這麼看中我,我也不能去上香,而如果樂怡以後生了個兒子的話,卻可以去。反正我對這些情況無所謂的。
所以,家族對於樂軍春節沒回來,最大的意見就是他沒有去給祖宗上香,所以初五那天在家的幾個男丁就陪著樂軍再次上香去了。
由於樂怡家族是從一個小鎮上搬遷過來的,小鎮離縣城還有一段路程,而且她們家族還有一個大老爺住在小鎮上,可能是墳頭比較多,所以每次去都要到大老爺加住上一晚。
施曉梅是女眷,而且還只是樂軍的女朋友,當然就不能去了。
樂軍他們出發前的那個早上,大家都聚在一起吃飯,滿滿的兩大桌,這個施曉梅真他媽的漂亮,不僅我時不時就不自覺的偷偷看看她,就是自認為長得不錯的樂茹和樂茜也不得不承認施曉梅比她們漂亮,唯一能比的就是大表姐了,但是大表姐已經三十六歲了,雖然風韻尤存,但已是不比當年了。
樂茜可是很能吃醋的,看到我老是偷偷的看施曉梅,小腳不知踢了我多少次,大腿估計都被她掐得清一塊紫一塊的,突然不知道她想出了一個什麼惡毒的計劃,湊到我耳邊:“姐夫,你這個色鬼,你要不要我幫忙讓你上了她?”
“去去去,人家可是樂軍的女朋友,怎麼會跟我呢,一邊去,吃什麼醋呢!”
“姐夫,你這麼沒有信心嗎?施曉梅可是看得出對你很崇拜的哦,她是大學學生,你卻是教授,而且你比樂軍傻冒帥出幾百倍,如果你挑逗她的話,我想肯定能上鈎!”
我還真是受到了誘惑:“樂軍知道了怎麼辦?”
“你如果有魅力,徹底征服施曉梅的話,她怎麼會告訴樂軍呢,就看你有沒有本事了,有沒有信心?”
“不行,不行,會出事的,你們都是自己願意的,可是這麼短時間,施曉梅怎麼可能像你們一樣願意呢,鬧開了我可是要脫一身皮的。”
“我有法寶!”
“什麼東西?”
“春藥!嘻嘻!”
“哪來的?”
“媽媽的,專門給爸爸買的,結果爸爸還是不管用,所以可以在施曉梅身上試試,如果她不行,你就可以上了;如果她能堅持,證明對樂軍是真心的,大家也高興對不對?”
“那你幫我?”
“我和茹茹都幫你,還說不要呢,肉棒都翹起來了,別忘了我的功勞哦!”樂茜說著小手乘人不注意,就在肉棒頂起的突起上撫摸了一下,這正好卻被施曉梅看到了,真是冤家路窄啊!
我乘機觀察施曉梅的表情,連忙紅著臉低下頭,但眼睛卻不斷看著我胯下肉棒頂著褲子的突起。
吃過午飯,小姑媽和大人們一起玩牌,樂茹和樂茜就邀請我和施曉梅到她家去玩,理由是她們馬上就要考大學了,一個是大學教師,一個是大學學生,可以提供一些參考,大人們一樣有理,就隨我們去了。
樂茹和樂茜很慇勤,到她們家後,端茶倒水,又是果盤,施曉梅哪里知道茶水中已經被她們下了春藥。
房間的暖氣越來越熱,樂茹和樂茜首先就將外套脫掉,里面就是秋衣秋褲的,我是一個大男人,也脫掉了外套,施曉梅開始當然不好意思,但是隨著暖氣的升溫和春藥的慢慢起作用,在樂茜的幫助下,也脫掉了外套。
緊身的衣服更加顯示出施曉梅的標緻身材,豐滿的乳房將秋衣頂得高高的,平坦的小腹,修長的大腿,看到這些,我就有些忍不住了,期盼著春藥趕快發揮作用。
春藥的作用越來越明顯了,施曉梅滿面緋紅,香汗已經絲絲冒了出來,雙腿用力的並攏著,想相互摩擦又不敢,牙齒狠狠的咬著嘴唇,弄得上嘴唇通紅,下嘴唇卻發白。
樂茹突然推了我一下:“你還不快上,給她加一把火,立即就是你的了。”
我連忙靠了過去:“曉梅,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是哪里告訴樂茜,看看她家有沒有藥?”
“是,不是,我不知道!”下體的奇怪感覺她怎麼能說得出來呢。
施曉梅的呼吸越來越重了,我乘機將一只手搭在她後背上,隔著秋衣就撫摸著她的後背,撥弄這胸罩的帶子。
施曉梅想擺脫我的手掌,扭動著上身,即使被胸罩束縛著,豐滿的雙乳還是不斷的顫抖著,可是我已經將她擠到沙發的一個角落里,她逃也逃不了。此時,我連忙將一只手按在她高聳的乳房上,開始進攻了。
“不!不要啊!姐夫,你走開!喂!啊……你……啊啊……走……不……啊呀……”,我手指向施曉梅的乳房稍為加壓,她的聲音已經變得斷斷續續,急促的喘息著,身體的扭動更大起來,但同時就增加了乳房在我手掌上的摩擦……
我不理會這一些,我將施曉梅的秋衣卷起,讓誘人的粉紅色胸罩露了出來,施曉梅手足無措,不知道如何阻止,乾脆雙手握著自己的小臉,任由我的行動。
我乘機把施曉梅的胸罩解開,她立刻發出“啊“的一聲叫喊,頭不斷的擺動著,好像在哀求,又好像在呻吟,我顧不了那麼多,注意力已經被高聳的雙乳吸引了,雙手在雙乳上用力的揉搓著,同四埋下頭去,張開最就含住了一只乳頭,用牙齒輕輕的咬著、舔著。
怒漲的乳頭越來越硬了,隨著身體的扭動,不斷的顫抖著,我的舌頭順著乳房向小腹舔去,同時再用上手指,兩手各自在捏著施曉梅的一只乳頭,不停轉動。
施曉梅已經不知道到底在發生著什麼,只知道全身扭動,搖擺著頭,雙手一直握在臉上,好像那里才是她最重要的地方,而放棄了真正的重點。
當我的舌頭舔到她的肚臍的時候,施曉梅發出一陣驚呼:“啊啊啊!啊啊啊……這里是……啊啊呀……這……啊啊啊呀!”
乘此機會,我迅速解開她的褲帶,一來就只剩下內褲了,我一只手就插進她的內褲,而且輕易的就找到神秘的所在,施曉梅連忙疊起雙腳,想夾著我的手,阻止我的行動。
我的手頓時被夾住,不好行動,可是手指正好頂在小穴外面,我在陰唇上撥弄幾下,然後就索性插入施曉梅的肉穴,肉穴早已因為春藥和挑逗刺激而分泌大量的淫水,大大方便了我手指的運動。
從上下傳來的刺激,讓施曉梅徹底潰敗了,她的雙腿慢慢的不自覺張開了,我連忙再加入一根指頭,就在她的小穴中抽插起來,發出“唧唧“的淫水聲。其實施曉梅的小穴還是很緊的,看來並沒有被開發很久,也沒有開發的徹底,今天倒是便宜了我。
“啊啊呀……我……啊啊啊呀……不要……我想……啊啊呀……”,施曉梅已經由抗拒變成了歡迎,我也感到時間差不多了,肉棒憋得難受,就抽出指頭,開始脫自己得衣服。
“啊啊!不要抽走!啊啊啊呀!我泄啦!啊啊啊呀……啊……求求你把插我,用什麼也好……啊!我還想……我想泄……”,泄得地上一大灘淫水,施曉梅這才放開臉上得雙手,雙眼半開著看著我,哀求著我。
“沒問題,我叫你梅梅吧,你叫我什麼呢?”
“呀……你叫我梅梅,我叫你姐夫,不,哥哥,不,老公……我的好老公,我不能忍啦!求你想插我!我很想泄!”
沒想到春藥這麼厲害,看似淑女得施曉梅竟然這樣淫蕩,而此時我也脫光了,就抓起施曉梅的小腿,肉棒就頂在她小穴口上,微微用力一定,才插入了少許,施曉梅就興奮夾雜著痛苦的高呼:“哇哇哇!老公,好粗啊!啊!好刺激啊!啊呀!粗……啊啊啊呀……我死啦!啊啊啊呀!”
不知道是春藥的作用還是施曉梅肉穴的特殊,肉棒衣插進去,嫩肉就包裹著,不斷的蠕動,讓我快感連連,我也就不停頓了,而且施曉梅也沒有表現出劇烈的疼痛,看來春藥真是個好東西,然後就運力重重的抽插起來,每次見底,頂在小穴深處的花蕊嫩肉上,淫水因為肉棒的盡根插入而被壓迫著冒出來,飛濺在沙發上到處都是。
“老公,我……啊啊……老公……你的肉棒……真的很燙……啊啊……真的很辣……啊啊啊呀……”
我只管大力的抽插,同時分出一只手大力的揉搓著她的兩個大乳房,用力的拉起來,拉得很長,然後放掉,乳房就劇烈的砸在她胸膛上,來回震蕩數次才回復平靜。
“啊啊……不行!真的好熱!啊啊啊!想泄的感……的感覺……啊呀……又來了……啊!老公……你又頂著我……頂中了……啊……又爽……又熱……啊呀……老公……泄啦……啊呀……”
她竟然還沒有真的泄,施曉梅不斷擺動身體,我也最大力的抽動著肉棒,讓肉棒在她高溫的肉穴抽插,龜頭每次入內都頂著了她的花蕊嫩肉上,施曉梅也只有一次比一次更大聲叫床:“啊啊啊!我真的不行了!啊呀………不行了!老公……老公!求你再一次狠狠地插我!啊啊啊啊呀……狠狠插死我!啊!”
這時候,施曉梅的肉穴才真正開始高潮式的劇烈收縮而不放松,我最後一次插入底,龜頭從她收緊的肉壁中通過,讓我不停的顫抖,當龜頭魔鬼般頂在她的花蕊上時,施曉梅就暴發了,陰精不可抑止的噴射出來,澆灌在龜頭上,一陣一陣又一陣。
突然,施曉梅“哦“的一聲長歎,小穴才放松開來,我再頂了一下:“梅梅,我要射了。”
施曉梅雙手抓著自己的乳房,大力揉搓著,務求增加刺激:“來啦!啊呀!讓我再……啊啊啊……快射我!……啊啊啊……射吧……啊啊啊……射入我身體吧!啊呀……”
我大吼一聲“啊”,陽精就奔瀉而出,擊打在施曉梅的肉穴深處花蕊嫩肉上,激得施曉梅小腹急劇起伏著,全身顫抖,尤其是修長的雙腿挺得筆直筆直的,最後又是一聲“嗚“的長歎,雙腿才軟踏下去,攤倒在沙發上。
我也攤倒著趴在施曉梅身上,直到施曉梅清醒過來:“姐夫,你起來吧!”
我可是嚇了一跳,原本以為施曉梅會大喊大叫,可是現在卻很平靜,我一時竟然忘了起來,施曉梅掐了我一把,竟然露出了絲絲微笑,我這才放心,但是卻故意不起來,還故意挺動幾下小腹,讓半軟的肉棒在施曉梅充滿精液的小穴中抽動幾下。
“姐夫,老公!我累了,讓我起來嗎!”
現在還叫我“老公”,看來正是被我征服了,我才拔出肉棒,施曉梅連忙用手掌按住小穴口:“茜茜,衛生間在哪里!”說完,小手就按著小穴上,一拐一拐的小跑著去了衛生間。
“姐夫,姐夫,怎麼樣,小穴緊不緊?”
“很緊,跟你們差不多,看來做的很少。有沒有被我征服啊?”
“現在還在叫你老公,你說有沒有被你征服啊?”
施曉梅出來了,用力的在我肉棒上捏了一把,就畏在我懷中:“我們是不是對不起樂軍啊?”
“我還對不起很多人呢,我把樂茹、樂茜都搞了,她們原來還是處女呢!”
“那我不是處女,你是不是不喜歡?”
“你的小穴還是很窄啊,跟她們差不多緊,我怎麼會不喜歡呢!”
“人家做的很少!”說著紅著臉埋頭在我懷中,樂茹樂茜死死的盯著我們,不知道是慶幸她們的計劃成功呢,還是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