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西北戰事已經進入決勝階段,加之葉天龍收了東倭女子神無月雪姬,同時法斯特真正進入到了對於整個大陸的全面統一階段,各方形勢都要求此時的葉天龍坐鎮帝都,來演繹這場大陸新紀元韻領導角色。
於是,葉天龍決定即刻起駕回宮!
一路之上再無耽擱,九月中旬,葉天龍及眾位夫人順利抵達帝都,開始了天龍大帝坐鎮中宮一統天下的正式工作。
剛進無憂宮,後宮幾位留守夫人便炸鍋了。
不曾想,男人離京不過個把月,回來便多了一個武安公主出身的女人,還有一個兩三歲的兒子。
尤其是倩公主,她簡直要抓狂了,要不是其他三位美女攔著,她大概要跟葉天龍干起來了。
盡管於鳳舞、晨月和柳琴兒的表現並不像倩公主那般強烈,但是看得出來,她們對於這件事情十分在意。
當然也並不是針對唐娟吃醋,而是此事已經關系到整個法斯特皇室的尊嚴。
試想這件事情在廣大民眾及大臣之間會是怎樣的議論,畢竟憑空多出了一個皇子,而且是具有武安血統的。
而且,大家都十分清楚,過去的兩年間,武安向法斯特發動侵略的幕後主使就是這位武安七公主唐娟,縱然此中不會有任何問題,可是大家如何能夠相信。
單是這件事情,就讓葉天龍好一通頭昏腦脹。
不過,好在隨同葉天龍一起西征的其他諸位夫人從中調停,再說四位留守夫人也並非不通情達理之人,因此,在經過了短暫的情緒衝動之後,這件事情終於得以平復,唐娟與於鳳舞等人的關系也開始緩和。
男人相信,她們完全融洽的日子將不會太遠。
接下來兩天,男人好似也覺得虧欠了幾位留守夫人一般,將主要精力都投入到她們身上。
這樣在經過了一連幾日的消解相思之後,大家終於將心思轉到正事上。
戰事目前進展順利,大正方略制定妥當。
故而,葉天龍暫時並未全情投入這方面的工作,他心中此刻念念不忘的是兩件事情。
其一,是有關幫助神無月雪姬推翻暴君報仇雪恨的事情,他答應過她回到帝都就研究此事。
其二,便是那位在天狼關之役當中俘虜的豹族美女香苓的事情,他說過要將她交與柳琴兒發落。
因此,回到帝都,除卻和留守的幾位夫人消解相思之苦以後,便重點在處理這兩件事情。
這日傍晚,葉天龍與眾夫人用過晚膳之後,單獨將柳琴兒叫到一邊,說道:“琴兒,來,跟我去一個地方。”
將香苓押解回京之後,他並沒有將此消息告訴幾位夫人。
香苓就被關押在無憂宮內,此番,他便是要帶柳琴兒去見見這個豹族首領。
而柳琴兒自然不明白男人的花花腸子,以為男人又是要帶自己到某個僻靜的地方說些什麼事情,於是便跟著男人而行。
穿過層層殿宇,男人帶柳琴兒來到了當初關押神殿一干人的地下密室。
柳琴兒這才恍然大悟道:“你是要帶我見什麼人嗎?”
葉天龍微微一笑道:“見了你就知道。”
昏暗的囚室之內,那個驕傲的豹族美女就好似被人圈養起來的動物一般,脖子上綁著鐵鏈,拴在一根鐵柱之上。
柳琴兒未到近前,根本沒有認出她來,只是疑惑地望著葉天龍。
“掌燈!”葉天龍左右吩咐一聲,立刻有兩名看守人員在囚室周圍點起了燈籠。
光线漸明,葉天龍比環屑拚目光指著香苓問道:“琴兒,還認得她是誰嗎?”
“豹族首領,人稱三絕女將的香苓?”柳琴兒看清被囚香苓的面孔之後,一口說出了其身份。
也難怪她記得這麼清楚,大陸之上如此有名的女人,加之又給過自己刻骨銘心的那一飛劍,她怎麼可能不記得那張臉龐。
“沒錯,此番西征,我一開始便將其活捉。養了這麼長時間,為的就是帶回帝都讓你來發落。當日青峰山一役歷歷在目,我發過誓要她們血債血償!”葉天龍憤恨道。
“要不是她,我們的孩兒或許就……”柳琴兒突然失聲痛哭起來。
“琴兒,只要你一句話,我立刻將她碎屍萬段!”提起柳琴兒那未出生便失去的孩兒,葉天龍也是恨得牙癢癢。
他輕輕擁著柳琴兒,看香苓的眼神充滿了強烈的殺機。
“我不想看她,我累了……”柳琴兒情緒異常悲慟,說著竟暈了過去。
葉天龍哪里還顧得上囚室里的香苓,抱起柳琴兒便跑出了密室。
將柳琴兒送回寢宮,葉天龍急忙召來汰醫查看。
經過太醫的診斷,柳琴兒並無大礙,不過是一下子見到仇人悲慟過度導致急火攻心,歇息片刻便沒事了。
得知柳琴兒並無大礙,葉天龍怒氣難消,想起這一切都是由香苓引起,便再度返回密室,想著好生折磨她一番,然而再將其處決。
“打開!”在囚室之外,葉天龍命人將囚門打開。
左右守衛聽話地將囚門打開,葉天龍復又吩咐他們退出密室。
待到囚室之內守衛全部退下之後,葉天龍抄起一塊烙鐵刑具,鐵青著臉,向拴著的香苓逼去。
“你早就該死的,剛才你看見對琴兒造成何種傷害了吧!我要你受盡人間所有的痛苦,才能解我心頭之恨!”葉天龍晃動著手里的烙鐵,雙眼冒著熊熊火焰,咬牙切齒道。
“葉天龍,你要是個男人,就給我個痛快!”香苓顯然對那塊烙鐵很是恐懼。
“你這是在激我嗎?或者你害怕了,那你求我呀!”葉天龍看穿了香苓內心的恐懼,方才巨大的怒氣此刻稍稍轉變成了快感,邪邪地笑問道。
“葉天龍,你有種就殺了我,這樣對待一個女人,我死了也不會放過你!”香苓簡直是怒不可遏,不過這股強烈的怒氣,還是難掩她巨大的恐懼之感,美女在此時竟然顯得有些可憐。
“光當”一聲,葉天龍將手里的烙鐵扔在了地上,他湊近香苓的身體,邪惡地掃視了一遍,笑道:“我不會讓你死得那麼容易,起碼老子還舍不得你這身肉!”
從葉天龍的眼睛里看到另外一層意恩,香苓驚恐地一縮身子道:“你想干什麼?”
“干什麼?干什麼,你馬上就會知道的。”葉天龍一把捏住香苓的下巴,另一只手則伸向她緊翹的臀部,狠狠地揉搓了一陣。
“葉天龍,你這個卑鄙小人,惡魔!”香苓搖頭掙扎,怎奈被鐵鏈所縛,又有男人一只大手卡著下巴,她根本就無法擺脫男人的肆意妄為,只能任人宰割,眼中的憤怒逐漸被絕望和羞憤代替。
女人好比一壺陳年美酒,一旦掀開壺蓋,飲者多無法拒絕。
葉天龍對香苓一旦上手,自然也是難以停歇,這位豹族首領的確是別有一番風情。
縱然對她恨之入骨,可是眼睜睜讓這位美女香消玉殞,卻也是可惜得很。
男人可沒這樣的習慣,他絕不會看著肉爛在鍋里,如何處置她那是後來的事情,眼下他卻要飽餐一頓秀色了。
“嘶”的一聲,香苓緊致貼身的衣物被撕開了一道口子,白花花的香肉頓時顯現了出來。
男人頗具流氓相地哈哈一笑,接二連三非常粗暴地將香苓的其他衣物盡數撕下,頃刻之間便好似活脫脫剝出一顆晶瑩玉潤的荔枝來。
望著眼前這座玉雕般的女人胚子,男人搓著雙手,上下齊攻開來。
豹族美女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一串淚水隨之被擠了出來。
揉搓挑弄了好一會兒,香苓雖是強咬嘴唇不發一聲,然而她整個身體已經燥熱無比,癱軟了下來。
男人毫無憐惜之情,一番折騰之後,自己早已箭在弦上,他袍擺一撩,褪下龍褲,將個胯間之物解放了出來,旋即抬起女人一腿,對准那含苞待放的嬌嫩花蕾,便衝了進去。
女人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長嚎,滿眼淚水猶如暴雨一般傾瀉而下,整個身子僵直扭曲,就似受到苦刑一般,看來她的確是痛不可當。
男人好似連發箭弩一般,一手抬著女人的大腿,一手抓捏著她爆挺的乳房,不斷發射著支支利箭。
隨著男人將那塵封的含苞花徑逐漸打開,女人尖利的嘶嚎也轉變成了難以自制的嬌喘呻吟。
如此,把個男人撩撥的好不興奮。
“你個蕩娃,快樂得很嗎?”男人極速地挺動腰身,咬著牙問道。
“唔……不要……”香苓意識還算清醒,似是哭喊卻又以呻吟之聲道出,這在葉天龍聽來,完全就是暢美巔峰的快樂應答,只能情動更甚。
“不要?不對吧,你是想要得緊吧!”葉天龍嘴上極盡刻薄之言,整個身子更是粗暴地不斷撞擊著女人,可謂把個女人弄得是死去活來。
“……哦,殺……死我……”香苓早已經無力控制自己的身體,隨著葉天龍狂暴粗野的挺動撞擊,她只有憑著僅存的一絲意志,如同呻吟般表達著內心的痛苦。
“想得美,老子絕不滿足你。”男人絕情的聲音伴著肉體的碰撞之音傳來。
女人不再含混說話,她既是沒有了力氣,同時也已經毫無意義了。
貞關已失,再多的反抗已是無濟於事,更何況這番折騰,她不爭氣的身體也已經習慣了男人那強橫的征服,甚至她不願意承認的一種從未體驗過的舒爽也蔓延全身,她算是徹底失守了。
不由自主地發出陣陣撩人的呻吟,香苓根本都感覺不到自己靈魂的喪失。
她就那樣機械地嬌喘著,條件反射地迎合著。
此刻,在她的意識深處,時空已經不復存在,是非更是灰飛煙滅,愛恨不再出現,拒迎皆為混沌一片。
她就是一頭發情的雌獸,眼前晃動的也不再是男人,無非就是一頭同樣發情的雄豹,眼下的一切苟且不過是獸欲的噴發。
模糊的意識演繹混沌的荒唐,麻木之下的行為拂去了虛偽的堂皇,在高潮來臨之際,一切所謂的道德堅守不過是變態的聲勢虛張……
歡暢的節奏響徹整個囚室,摒棄一切雜念的情愛在這個狹小的囚籠之中,演繹得是那般張狂。
到了最後,男人也全然忘卻了此舉的最初目的,已經登上快美顛巒的他,或許腦海中就只有一個意識,那就是將懷中美女征服一次,再征服一次,直至美到極致!
終於硝煙散盡,男人抖擻精神穿好褲子,望著昏厥幾度狼狽不堪的香苓模樣,他心中的怒氣似乎已經少了許多。
在囚室之中來回幾度,男人最後好似下定決心一般,將自己的衣袍除下,披在了還依然昏睡之中的香苓嬌軀之上。
隨即,男人眼珠子一轉,快步走出了囚室,看來對於該女,他是有新的想法了。
一點也不錯,葉天龍出了囚室之後,立刻吩咐幾位女衛照看香苓。
接著,他便來到了月如的房間,見其已經睡下,便順理成章地在床第之間解決了他的問題。
跟月如一度雲雨之後,葉天龍便說出了有關解決香苓問題的想法。
他是想饒她一命,不過卻又不甘她如此輕而易舉獲釋,更有一層他的私心作崇,於是想著干脆也將其交由月如的萬艷會,把她訓練成一名言聽計從的牝奴,以備不時之需。
聽完男人的述說,聰明絕頂的月如怎會不知男人的心思,當下答應。
縱然男人已經幾度雲雨,然而面對成熟妖嬈的月加,二人再度共赴巫山,這一夜好不折騰。
第二日,葉天龍將此事告知了柳琴兒。
他本想柳琴兒是否會對自己的處理方式不滿,然而柳琴兒卻十分贊賞他的做法。
柳琴兒透露,雖說香苓過去對她傷害至深,然而若要真的取其性命,她甚覺不忍,只要香苓今後不再作惡,留其一條性命倒是最好的辦法。
至此,回京之後葉天龍埋在心頭的第一件事情終於得以解決。
接下來,他便要著手解決神無月雪姬的事情了。
神無月雪姬的事情關系全局,葉天龍至今也不敢自專。
於是,這天,待幾位內閣夫人聚齊之後,他與她們深入研究了這個問題。
在首先詳細了解了神無月雪姬的遭遇以及東倭局勢之後,以於鳳舞為首的幾位內閣夫人可謂義憤填膺。
隨後,在對整個大陸形勢經過一番詳盡分析之後,大家一致決定派兵實施對東倭的政權更替,幫助神無月雪姬奪回在東倭的統治權。
確定了這個基本政策之後,神無月雪姬可謂徹底放下心來。
因為在她看來,凡事只要葉天龍答應出手相助,就一定能夠順利完成。
她對東倭最高統治位置並沒有多少興趣,如今身為葉天龍的女人,她覺得此生與他相伴便足夠了。
因此,只要推翻當下東倭國王,她已中對於東倭未來的道路已做好打算,不過為今之計主要是如何來實施葉天龍出兵東倭的計劃。
說到這一點,還的確是非常棘手的一件事情。
要出兵東倭,必然要借道雲陽才可,而如今雲陽的狀況卻是十分敏感的。
神族在雲陽的勢力已經不足為慮,可是法斯特軍卻依舊以協助雲陽抵抗神族的名義屯兵雲陽西南,雲陽王表面上雖未說什麼,可是內心是怎樣一種思慮,恐怕是顯而易見的,在這個節骨眼上提出借道雲陽出兵東倭,雲陽王會怎麼想。
如今大陸之勢可謂千絲萬縷,某個細節之處稍不留神,也許就會對整個大局造成廣泛的影響。
有鑒於此,大家伙便將討論的重點集中在了如何出兵、以何種方式出兵等技術層面的問題之上。
倩公主是個急性子,直接提議道:“管他雲陽王怎麼想,直接告訴他要借道出兵東倭,若是答應就好,不答應,難道我雄師百萬的法斯特還怕他們不成。反正如今統一進程已經展開,不行就直接拿下雲陽,我們有這個實力!”
龍靈兒雖說一向好與倩公主唱反調,不過天生好斗的她還是附和道:“我同意,我們何不藉著這個機會一舉拿下雲陽呢,屆時大陸以東地區盡在掌握,統一大陸豈不更加主動?”
其他幾位不懂政事的夫人出於對神無月雪姬的同情,自然希望越快幫助她達成心願越好,所以七嘴八舌都贊成倩公主和龍靈兒的建議。
倒是以於鳳舞為首的幾位內閣夫人,她們卻並不急著發表看法,似平是在等待什麼。
葉天龍將目光移向她們,問道:“鳳舞,你們看呢?”
於鳳舞掃視了大家一眼,微微一笑道:“天龍,想來你心中已經有所考慮了,不知你自己是怎樣想的,你先說說吧!”
葉天龍沉思片刻,好似下定決心一般說道:“我是希望盡快出兵東倭的,至於雲陽的反應,我倒不是很顧慮,雲陽王答應則好,不答應,我還是要出兵東倭,哪怕是和他雲陽鬧翻,只是我對於如果跟雲陽鬧翻之後的利弊得失考慮不周,所以想聽聽你們幾位的意見。”
“主上,既然主意已定,就不必患得患失了。”月如盈盈一笑道。
“你們都是我的女人,我也沒有任何顧慮。你們都知道我雖然看似機謀善斷,但是背後全是你們做了大量的細致工作,說實在話,我需要你們眾位夫人替我把關哪!”葉天龍望著一眾如花美眷,極盡真誠地說道。
這時,於鳳舞接著說道:“天龍,倩公主和靈兒說得對,此際我們肩負的是一統天下的大任,毋需再拘小節,無論雲陽是何種反應,我們終是要統一大陸的,別再猶豫了吧!”
“好吧,那就這麼決定了。”葉天龍深吸一口氣,鄭重道。
月如緊接著說道:“那好,主上,與雲陽方面的交涉就由我們來做吧,如有變故,再任由主上揮師東進,順道滅了它!”
葉天龍點點頭道:“嗯,那就辛苦你們了,大軍由我調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