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夢在大學是學金融經濟的,由於眾所周知的歷史時代原因,金融經濟對於根本不談經濟的年代來說猶如洪水猛獸,自然也就無用武之地。
金夢大學畢業後就被分配到了一家大型的國營企業,由於那個年代根本就不重視人才,搞經濟的就更加不被重視,但是由於金夢人長得漂亮,給死氣沉沉的國營企業算是帶來了一抹靚麗,所以她就被很會搞人際關系的企業人事處長所看好,從而把她分配到了企業最令人羨慕的醫務室去當上了保健醫生。
那個年代包括企業在內都是計劃經濟,象金夢這樣的大學畢業生在企業根本也沒什麼事情可做,能夠到醫務室當保健醫生對於一般人來說那是求之不得的,可是對於金夢來說,一個學金融經濟的高才生到自己根本就不懂一點醫術的醫務室當保健醫生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開始的時候,她很想不通,可是經過一段時間的工作,她發現象她這樣的知識分子作為“臭老九”能夠得到這樣人人都羨慕的工作,實在是自己的福氣。
金夢在企業的醫務室擔任了保健醫生以後,每天上班沒事的時候,她就站在醫務室的窗邊看著來來往往上班的陌生人群,她的心里就會想什麼時候才能夠讓這些陌生的人熟悉自己了解自己呢,讓他們能夠成為自己裙下之臣呢,每每想到這的時候,她的臉上都會露出不易被人察覺的微笑。
金夢的穿著與那個時代的其他人的穿著隨意、不修邊幅有著非常明顯的對比,現在的話那叫“另類”。
她總是一身性感的短裙外面套著及膝的純白醫生外衣,讓那些在那個年代很少能夠領略到性感的人們,尤其是男人趨之若騖。
金夢到醫務室不久,企業好象需要保健的人突然多了起來,醫務室仿佛成了企業最忙碌的地方,尤其是那些小青年有病沒病都找各種借口往醫務室跑,把個醫務室弄得幾乎可以用門庭若市來形容,把醫務室的幾個徐娘半老的女人忙得不亦樂乎。
這些女人都是企業各種大小頭頭的老婆、親戚,她們在醫務室工作純粹是為了輕閒、安逸,再加上醫務室實際上是為企業的頭頭們准備的保健場所,一般人平時也根本不去那里看病,現在突然間人多了起來,幾個平時閒散慣了的女人自然是開始話多了起來。
而金夢則依然每天高高興興地哼著歌曲,不知疲倦地為來醫務室的每個人打針、吃藥、按摩忙活著,再加上金夢人長得漂亮,性格又開朗活勃,因而深得企業領導和同事的喜歡,同時也贏得了有著留學經歷在企業擔任技術員高大帥氣的倪匡印的青睞。
在倪匡印的苦苦追求下,金夢最終在那些成群的追求者和覬覦她美色的男人中選擇了倪匡印並嫁給了他。
在金夢的一批追求者當中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人物,那就是該企業廠長胡文化的兒子胡勝利,但是就在金夢在倪匡印和胡勝利之間難一抉擇的時候,胡勝利卻突然莫名其妙地退出了,使還有些年輕的金夢嫁給了倪匡印。
結婚後,由於企業幾乎根本沒有什麼事可做,把閒極無聊且領悟了男女交歡時那種銷魂蝕骨快感的金夢完全浸入了男女歡愛之中不能自拔。
有了性愛,隱藏在金夢心底的淫蕩本質被完全地激發了出來,可是就在她沉浸在性愛之中的時候,老公倪匡印卻被企業派到了國外留學三年。
在老公倪匡印去國外留學的這三年當中,金夢只能在想男人的時候默默地幻想著能有個大膽的采花淫賊來采摘她那閒置的騷屄,渴求著能夠有個男人來撫慰她那寂寞的芳心。
金夢的本質就不是一個善男信女,她不想把自己當成女神供起來,她只想做一個普通的能夠夜夜享受到男人雞巴的女人,一個在自己淫屄發騷時能夠有一根雞巴插進自己的屄里填充滿自己空虛騷屄的女人。
從外表上看,金夢是個堅毅賢淑、冷艷端莊、氣質雍容華貴,猶如一個可望而不可及的高貴女神,但是她的內心世界里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等待著有男人來肏的淫婦。
有時在企業的醫務室里為來找她的男人打針或者按摩的時候,她會因為不經意觸摸到男人而衝動,每當這個時候她都真想就在醫務室讓這些男人用他們的雞巴肏肏她那空虛的騷屄,但這些事情畢竟是只能自己偷偷地想一想,尤其是在那個年代,別說不能真做,就是想一想也是心驚膽顫的,而唯一能做的只是借助自己每天為男人們打針、按摩的手指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摳挖揉弄自己的小屄來發泄自己情欲的需求。
那些本來覬覦她美色的人又有誰能想到,平時舉止優雅、端莊賢淑的她竟是如此這般地淫蕩,在給他們服務的時候居然就想用他們的雞巴來填充她那似乎永遠肏不夠的浪屄。
苦苦忍受了三年煎熬,老公倪匡印留學回來後,金夢結識了與老公一起在國外留學的生死之交許還河以及他的老婆樂敬衣夫婦,並且在與他們夫婦的交往過程中最終玩起了交換夫妻。
與許還河、樂敬衣夫婦玩起了交換夫妻之後,金夢的心理和生理也隨之發生了巨大的演變,從一個端莊賢淑的少婦演變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淫婦,她如同吸食毒品一樣迷戀上了肏屄,這里有生理上的必然需求,也有她因為心理的變化而演變出來的淫蕩。
金夢與樂敬衣在玩交換夫妻游戲中結成了姐妹,她們倆的思想也隨之徹底地得到了解放。
在從事芭蕾舞藝術的樂敬衣的影響下,金夢和樂敬衣開始充分利用她們兩個漂亮女人的先天條件尋求物質和精神的滿足,並最終達到她們想要達到的所有目的。
無疑,金夢有著讓任何男人都心動的條件,姣美成熟的身材、冷艷動人的容貌,再加上知識女性的氣質是所有男人幻想中要征服的女人形象。
那艷絕人寰的身影、如花似玉的俏臉、嫻靜典雅的氣質、成熟柔美的身段、春蔥玉脂的手指對於任何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都會為之神魂飄蕩、想入非非。
在企業,金夢知道她只有讓所有的人尤其是男人嘗到了甜頭,才能真正地擺脫因為時代而困住欲望。
因此她使出了渾身的解數,不惜犧牲自己的肉體,利用她在醫務室做保健的條件,把企業的領導、同事、職工以及那些地痞無賴都“攏”到了自己身邊,在不知不覺中她儼然成了企業的領導者,在企業可以發號司令,而且在企業幾乎就沒有她辦不了的事情和辦不到的事情。
當然,這一切都是她付出了全“身”心的代價,才使這些人甘心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的。
金夢與樂敬衣籌劃著如何“出人頭地”,她們的資本無疑就是她們的肉體,只有充分地利用好了自己這得天獨厚女人條件,她們才不會因為時代的束縛而失去物質和精神的享受。
開始的時候,金夢還有些害羞、膽怯,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和她們交換夫妻游戲進行的如火如荼,她徹底地放開了思想和身心,逐漸地下了“海”。
一天傍晚,金夢跟平時一樣,送走了最後一個來做保健的人,度過了忙碌但對她來說卻是始終充滿著好心情的一天。
可是今天她並沒有要下班的意思,她在等待,等待她很久就想“拿下”的人——廠長胡文化。
剛才她接到廠長辦公室的電話,讓她下班後不要走,廠長胡文化要來做保健。
當她接到胡文化要來做保健的電話後,她知道機會終於來了。
自從她解放了思想和身心以後,尤其是在樂敬衣的鼓動下,她早就琢磨著如何利用自己的身體改變現有的生活方式,讓自己的生活更加豐富多采,尤其是性生活。
可是如何把廠長“拉”到自己“身”上來,她卻一直苦於沒有機會,更別說把廠長“拉”到自己“身”上了。
今天突然接到廠長辦公室的電話,說廠長要來做保健,她著實興奮了一下,皇天不負有心人,她終於等到機會了。
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的景色,金夢琢磨著為什麼胡文化突然要來做按摩,她知道這跟近一段時間曾經追求過自己的胡勝利有很大的關系。
她雖然沒有嫁給胡勝利,但是自從她解放了思想以後,自然是利用醫務室早已經獻身給了花花公子胡勝利,今天她卻不能確定胡文化來做按摩的真實目的到底是什麼,是真的要讓她按摩還是有其他別的什麼。
金夢剛剛大學畢業分配到企業的時候,胡勝利也是追求她的眾人中的一員,當時在眾多的追求者中金夢只對兩個人產生了興趣,一個當然是現在的老公倪匡印,另一個就是胡勝利。
但是就在她無法在兩人之間取舍的時候,胡勝利卻突然退出了,她自然地就嫁給了倪匡印。
金夢嫁給了倪匡印,讓有苦說不出的胡勝利著實傷心了好一陣子,而且還糾集了一幫跟隨他的地痞流氓把倪礦印狠狠地教訓了一頓,也因為此事金夢還把胡勝利堵在企業的大門口痛罵了一頓。
也是因為這頓痛罵,讓企業的人終於領教了平時文靜賢淑的金夢居然如此了得,把平時盛氣凌人一身匪氣根本沒人敢招惹的胡勝利罵得狗血淋頭居然沒敢吱聲,這件事情也讓全企業的人都對金夢另眼相看了。
象胡勝利這樣的花花公子,因為老爸是老革命,雖然在企業當廠長,但是級別卻是副部長級,那麼胡勝利就是高干子弟,而一個漂亮的小媳婦金夢把他罵得狗血淋頭他都沒說什麼自然是讓人費解的,這件事只有胡勝利自己和他的父親胡文化和姐姐胡可人心里明白。
但是任何人也不知道,金夢雖然把稱王稱霸的胡勝利罵了個狗血淋頭他都沒說什麼,但是金夢心里自己知道,這是胡勝利的心里還有她的位置。
通過這件事金夢也了解到了胡勝利雖然是個花花公子,但是心里還是真心愛她的,所以金夢找了個適當的機會向胡勝利表達了自己罵他也是一時氣憤,並得到了他的諒解,而且也因此與胡勝利成為了朋友。
與樂敬衣夫婦玩上了交換夫妻游戲後,讓金夢不僅解放了思想同時也解放了肉體,但是除了在玩交換夫妻游戲的時候與許還河肏屄外,她最想把身體奉獻給的男人居然就是胡勝利,她知道這說明她的心底深處也還是有胡勝利的。
因此,金夢與胡勝利的交往也越來越密切,胡勝利也經常到醫務室去找金夢聊天、按摩,一來二去,金夢通過胡勝利認識了很多各種各樣、三教九流的朋友,上至領導干部下至地痞流氓,金夢也使出了渾身解數把這些人都“攏”到了自己身邊為自己所用,為她後來開辦自己的企業儲備了資源,奠定了人力基礎。
金夢放下電話就開始琢磨,胡文化要來醫務室按摩,自己應該怎樣穿著才能讓他對自己感興趣呢。
思想再三,金夢還是把自己的內褲和胸衣脫了下來,她打算讓自己性感的短裙里面真空著見胡文化,因為她實在是拿不准胡文化來的目的到底是來做按摩還是跟他兒子胡勝利一樣來“泡”她。
她覺得,自己應該掌握好火候,見機行事,不能太過於讓胡文化感到自己要勾引他,使他產生反感,破壞了自己的好不容易等來的機會。
正在胡思亂想著,“咚……咚”,隨著兩下輕輕地敲門聲,醫務室的門被從外面打開了,一個頭發略有些花白、神采奕奕的男人走進了醫務室。
“小金,我來了。”
男人的嗓音相當甜美輕柔富有磁性,就如他的外表一樣給人以慈祥親切舒服的感覺,讓人一見就有一種情不自禁想要與之親近的感覺。
“您好胡廠長!您來了,我還以為您過一會兒才能來呢。”
沉思中的金夢立刻從辦公兼診療桌旁站了起來招呼道,然後搬過一把椅子,客氣地歉聲道:“胡廠長,您看我這里也沒有什麼好沙發,您就請將就坐吧。”
看到金夢一臉的歉意,胡文化笑著坐在了椅子上,說道:“沒關系,這把椅子也不錯,等回過頭我讓廠辦給你這里好好改造改造,可不能讓我們的小金委屈了。”
坐下後,胡文化笑眯眯地看著金夢說道:“小金呐,你猜,是誰一個勁地建議我到你這來找你按摩的嗎?”
聽了胡文化問話,金夢已經知道一定是他兒子胡勝利讓他來的了,但是讓她不明白的是為什麼胡勝利會建議他父親胡文化來找她按摩呢?
按理來說,胡勝利從她這里得到的不僅不應該跟父親說,而且還建議父親來她這里按摩,看起來他們父子的感情非常深,這等於兒子把自己的女人介紹給父親。
她心里想著,臉上卻裝作一臉茫然的表情,笑著回答道:“廠長,這個我可猜不著。”
胡文化坐在椅子里笑著看著眼前漂亮的少婦,心里贊嘆著金夢的可人,嘴中笑著說道:“小金呐,我從人事處那了解到你是學金融經濟的,怎麼聽勝利說你按摩的技術是一流的呢!”
金夢笑道:“是呀,雖然我是學金融經濟的,但是畢業後我也沒什麼專業可做,分配的醫務室當保健醫生,正好我有我們家傳的按摩技術,這不就有了用武之地了嗎。”
“喔……”聽金夢說她的按摩技術是家傳的,胡文化恍然大悟,笑著說道:“原來小金的按摩技術是家傳的啊,我說你這個學金融經濟的怎麼會按摩呢!看起來把你安排到醫務室也算是歪打正著了,要不我可要批評人事處長了,這不是亂點鴛鴦譜!”
金夢聽胡文化這樣說,她就笑道:“胡廠長,說心里話,剛開始的時候我真是想不通,後來我感覺在醫務室也挺好的,反正我學的金融經濟在咱們企業也無用武之地,做保健按摩我又有家傳的手藝,工作又不辛苦,所以也就安心地工作了。”
“好,小金既然有家傳的按摩手藝,那今天我就好好領教領教。”
胡文化笑著才椅子上站了起來說道。
聽金夢如是說,胡文化感到她確實象兒子胡勝利說的那樣善解人意,十分招人喜愛,讓人情不自禁地願意親近她。
見胡文化站了起來說領教她的按摩手藝,金夢馬上笑著說道:“胡廠長要領教我的手藝我可不敢當,”一邊說著一邊倒了一杯茶遞給了胡文化,“您先喝茶,這可是我從我們家鄉帶來的最好的茶。”
“啊……你們家鄉的茶,那我一定的好好品嘗品嘗。”
接過金夢遞過來的杯子,胡文化低頭輕啜了一口茶,連聲道好,“好茶,好茶,確實是好茶。”
聽胡文化直道茶好,金夢說道:“如果胡廠長喜歡,我讓家鄉多寄一些來。”
胡文化笑道:“好,那我就先謝謝你了!”
金夢嬌媚地笑道:“謝什麼,胡廠長能夠喝我的茶,我高興還來不及呐。”
然後,她又接著說道:“胡廠長,我想問您幾個問題……不知您能否……”
胡文化見金夢欲言又止的可愛樣子,笑著措辭道:“啊,是這樣的,最近一段時間我……突然感到……有些力不從心……”停頓了一下,他又接著說道:“我是說那……那方面,小金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金夢聽胡文化說“那方面”力不從心,臉上露出了不易察覺的笑意,嘴中卻說道:“胡廠長,你說的是哪兒方面力不從心呀,你能不能說得再明白一點。”
胡文化見金夢沒有明白他的意思,自己又有點說不出口,臉立刻憋得紅了起來,嘴中也口吃起來,“那個……那個……”
見胡文化急得臉通紅,嘴也不象在台上講話時那樣口若懸河、滔滔不決而口吃起來,金夢有些忍俊不禁。
她湊近胡文化的耳邊,小聲說道:“胡廠長,你是不是……”停頓了一下,金夢一指胡文化的褲襠,笑道:“你是不是這里的那個東西不好用了?”
胡文化見金夢知道自己的意思,嘴訕訕道:“知道了還要問。”
金夢笑道:“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怎麼力不從心?”
然後,突然抬起來頭,一臉茫然地看著胡文化,說道:“……胡廠長……你夫人……不……不是……了……你……你……力……不……從心……”
聽了金夢斷斷續續地發問,胡文化笑了,但是他還沒有准備好應該如何跟金夢說出自己家庭的秘密,雖然兒子胡勝利多次跟自己說過眼前這個差一點成為自己兒媳的金夢的情況,但是他還是無法就這樣把自己家庭的秘密說給金夢,畢竟他今天還是第一次與金夢交往,兒子雖然跟金夢走得很近,而且金夢還差一點成為自己的兒媳婦,但是家庭的秘密他得時間成熟了才能說。
想到這,胡文化笑笑道:“是……是有些力不從心,聽勝利說你的家傳的按摩功夫對此有幫助,所以今天特意來找你,讓你給按摩按摩。”
金夢笑道:“胡廠長,雖然我的家傳按摩功夫對力不從心有幫助,但是……對你來說……力不力從心又能怎麼樣呢!”
不知不覺中,金夢對胡文化尊稱“您”改成了“你”。
胡文化馬上道:“對我很有用,力不從心讓我很痛苦。”
金夢道:“你夫人也不在了,力不從心對你有什麼可痛苦的?勝利與你不一樣,他還年輕,而且家有愛妻,要是力不從心了我可得幫助他。”
一聽金夢說自己夫人已經不在了,力不從心也無所謂,胡文化心里有些著急,他雖然歲數確實有些大了,老婆也不在了,再加上也有些力不從心,但是他的心並不老,更何況家里還有女人共自己享用,自己最近總是力不從心很是影響大家的情緒,所以兒子胡勝利慫恿自己來找金夢按摩。
現在聽金夢說自己歲數大、力不從心無所謂,他當然有些著急,順口就說道:“我力不從心了也影響勝利他們的情緒呀!只勝利一個人有什麼意思。”
金夢聽了胡文化的話,疑問道:“胡廠長,你說什麼?你力不從心影響誰們的情緒?”
胡文化知道自己一著急有些說走嘴了,於是尷尬地笑笑道:“沒什麼,沒什麼,我隨便說說而已。”
金夢一聽胡文化話里有話,再加上平時胡勝利只言片語地跟她露了一些他們家的情況,所以金夢欲擒故縱道:“胡廠長,那好吧,既然你不跟我說實話,也就是你不相信我這個保健醫生,那你可以走了,不用我給你按摩了。”
說完,她做出欲甩手不管了的動作。
胡文化一看金夢欲不給自己按摩了,兒子胡勝利一再讓自己來找她按摩,說保證她能夠讓自己重振雄風,他抱著試試看的想法來找金夢的,現在金夢欲不給自己按摩了,他還真的不想放棄按摩,他怕萬一按摩真的能夠讓自己重振雄風,自己卻錯過了豈不可惜。
想到這,胡文化只好放下架子,說道:“小金,你別生氣,不是我不相信你,是……是……”
金夢知道胡文化不願意說的事情是他的家庭秘密,雖然胡勝利肏自己屄的時候嘴中情不自禁地叫著姐姐胡可人的名字,自己問他的時候他又遮遮掩掩地不願意說,她就知道他們家肯定有很大的秘密。
現在從胡文化支支吾吾的話語中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測,他們家庭肯定有秘密不能讓外人所知。
金夢知道,無論她怎麼問,胡文化都不會輕易跟她說實話的,只有自己在按摩過程中誘導他自己下意識說出來了。
於是,金夢笑道:“胡廠長,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我也不勉強你了,那麼現在你把衣服都脫了,上按摩床上吧。”
“什麼?把衣服都脫了?”聽了金夢的話,胡文化疑問道。
聽金夢說讓自己把衣服都脫了,胡文化有些意外,在他們家里他雖然有女兒和兒媳婦享用,但是覬覦金夢也已經很久了,當年兒子胡勝利與她談戀愛的時候他就想過等兒子把她娶過門來他就可以享用她了,可是陰錯陽差金夢卻嫁給了倪匡印,讓他失望了一陣子。
當他感到力不從心的時候兒子讓她來找金夢做保健,而且保證能夠讓他重振雄風,他根本就沒有明白兒子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只知道兒子已經跟金夢已經上床了,但是她現在讓自己把衣服都脫了上按摩床還是讓胡文化倍感意外。
見胡文化有些猶疑,金夢說道:“胡廠長,沒想到,怎麼象你這樣的領導也這麼封建?”
然後,一轉話題,“胡廠長,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力不從心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或者說你的雞巴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不能讓你隨心所欲的?”
胡文化被金夢那直接露骨的話語說得有些傻眼,他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出來自己面前的這個端莊嫻熟的女人嘴里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囁噓道:“……哦……雞巴……什麼時候開始……最近……我……最近都不能滿足……總是力不從心……不管她倆怎麼弄都不能盡興……哎……”胡文化敘說時,氣息變得急促起來,但是總算講完了那令他羞於對別人說的言語。
“什麼?她倆?她倆是誰?你是說你跟兩個女人嗎?”
金夢心里明白胡文化家庭里肯定有秘密,但是她卻沒有想到胡文化會跟兩個女人在一起。
實際上讓金夢更沒想到的是胡文化跟他的女兒胡可人、兒媳婦都有一腿。
“是,原來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沒什麼問題,最近卻感覺有些力不從心了。”
胡文化無心地說出了他的秘密。
“你是說你跟兩個女人在一起的時候力不從心嗎?那你能告訴我那兩個女人都是誰嗎?”金夢故意誘導胡文化。
“可人和開心呀。”
胡文化順嘴就說了出來,這讓金夢瞪大了眼睛,可人和開心是胡文化的女兒胡可人、兒媳李開心,也就是說胡文化與他的女兒和兒媳婦在進行著亂倫肏屄,這樣的家庭是什麼樣的家庭呀!
金夢和丈夫倪匡印雖然與許還河、樂敬衣夫婦進行著夫妻交換的游戲,但是聽到胡文化與女兒、兒媳亂倫肏屄的情況還是讓她著實吃驚不小。
她瞪大著眼睛看著胡文化,嘴中疑問道:“胡……胡廠長,你……你是說……你與你……女兒……兒媳……亂……亂倫……”
看到金夢那瞪大著眼睛一臉的吃驚表情,胡文化反而鎮靜了下來,他知道金夢跟自己的兒子關系非同一般,知道即使把自己家庭的秘密跟她說了她也不會泄露出去的,所以他很肯定地答道:“是,我是與我的女兒、兒媳經常肏屄。”
聽到胡文化肯定的答復,金夢錯愕地看著胡文化,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平時道貌岸然的胡文化居然跟自己的女兒、兒媳亂倫肏屄!
金夢的腦筋突然感到有些混亂,身體開始發燒,臉也漲紅了起來,屄中也有了反應淫水流了出來。
看到金夢滿臉通紅,身體也有些顫抖,胡文化明白了自己的話刺激了她,自己跟女兒、兒媳家庭亂倫肏屄的事情刺激了金夢的神經,激發起了潛藏在金夢心底淫蕩本性,讓她有些不能自己。
於是他笑著說道:“小金呐,你怎麼了,聽我說我跟我的女兒、兒媳亂倫肏屄感到吃驚嗎?難道勝利沒跟你說過我們家的事情嗎?”
金夢道:“沒有,勝利從沒跟我說過你們家庭的秘密,更……更沒……沒說過你……你跟你女兒……兒媳亂倫肏屄的事情。”
聽金夢說兒子胡勝利沒有跟她說過他們家庭的秘密,早就對金夢有一親芳澤的胡文化笑著說道:“那好吧,既然勝利沒有跟說過我們家的秘密,那我就跟你說說吧。”
說完,胡文化喝了一口金夢給他倒的茶水,給金夢講起了他們家庭的亂倫秘密。
原來,胡文化的夫人在他的女兒和兒子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而胡文化為了兩個孩子也再沒有續弦,帶著女兒胡可人、兒子胡勝利一起一直生活到女兒胡可人嫁給了一個戍邊的軍人,兒子胡勝利娶了媳婦。
由於丈夫在邊境服役,胡可人結婚後並沒有跟隨丈夫到邊疆而是一直與父親胡文化生活在一起照顧父親和弟弟的生活。
但是胡可人結婚後,嘗到了肏屄滋味的她對性的需要卻非常強烈,這使丈夫不在身邊自己獨守空房的胡可人自然是寂寞難耐,每每思春之時只能偷偷地用手或者一些諸如黃瓜、茄子之類的形似雞巴的物品躲在房間里來發泄自己的淫欲。
一天,與平時一樣胡文化接待客人喝了許多酒被司機送回到了家中,他倒在了客廳的沙發上就睡了起來。
由於妻子早逝,女兒胡可人長大後,胡文化的生活一直都由女兒胡可人照料。
看到醉得厲害倒在沙發上呼呼大睡的父親,胡可人連哄帶勸地把父親扶到了臥室的床上,替父親寬衣解帶准備讓他好好睡覺。
可是已經喝得大醉的胡文化這時竟把長得極似自己死去的老婆的女兒胡可人當作了自己的老婆,摟住了女兒的身體強行去親她的嘴,雙手也不斷地在她的身上胡亂摸了起來,無論胡可人怎麼掙扎叫喊也沒有把他從酒醉中弄醒。
婚後獨守空房寂寞難耐的胡可人掙扎中被父親連親帶摸而起了性欲,身體不聽指使地酥軟到了父親的懷里,與父親胡文化摟抱著摔倒在了床上,然後任由父親把她剝光了衣服,半推半就地讓父親把自己的屄給肏了。
第二天一覺醒來,胡文化發現女兒胡可人赤身裸體的睡在自己的身邊,他大吃一驚,連忙不住地嘴中說著“罪過”連滾帶爬下了床,站在地板上傻楞楞地看著仍然一臉陶醉地睡在床上的女兒。
胡文化一臉的茫然,他還有些搞不清楚女兒胡可人怎麼會渾身赤裸地睡在自己的床上,他低下頭看了看自己那又有些蠢蠢欲動的雞巴,意識到了自己肯定把女兒給肏了,但是看著睡在自己床上的女兒一臉的陶醉,他反而不知所措了。
就在胡文化傻楞楞地站地板上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胡可人睜開眼睛醒了過來,看到父親胡文化傻楞楞地站在床前的地板上看著自己,她順著父親的眼光低頭看向自己,她這才意識到自己是一絲不掛地睡在父親的床上的,她馬上下意識地拉過被子試圖遮擋自己展現在父親面前的裸體,滿臉通紅地衝瞪大著雙眼看著自己的父親嫣然一笑,然後嬌羞地縮緊了身子。
胡文化自從老婆去世後,他一心想做個好爸爸,因此一直沒有再續弦,但是看著眼前一絲不掛嬌羞地縮在自己床上的女兒,他追悔莫及,為自己對女兒做出的禽獸所為而懊惱不已,他想向女兒解釋,但是又不知道如何解釋。
看著父親忐忑不安地望著自己說不出話來,胡可人的心有些顫抖了,她知道父親正在為自己肏了女兒的屄而自責,她不忍心讓母親去世後忍受著寂寞煎熬的父親難過,而且在父親把她牢牢的抱在懷里,大雞巴插進她的屄里的時候,嘴里卻不斷地在叫著母親的名字。
雖然聽著父親嘴里叫著母親的名字,但是父親的那根大雞巴插進自己因丈夫不在身邊而久曠的騷屄里,讓她非常地激動,尤其是從父親的身上得到了這超乎倫常的愛,讓她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當父親的雞巴在她的屄中射精的那一刻起她知道她從這一刻起再也離不開父親了,自己心底對父親的愛和性的渴望被徹底地激發出來了。
從此以後,父女兩人都更加地愛護對方,父女倆人儼然不是父女而是夫妻了,胡可人也成為了這個家庭的主婦,承擔起了家庭的所有內務。
當然對這一切最高興的不僅是胡文化,對於缺乏母愛、整天就知道到處惹事、胡作非為的胡勝利來說,姐姐能夠象母親一樣苛護自己,疼愛自己,他是更加樂享姐姐給他帶來的自己缺乏的母愛。
有一天,胡文化應酬完回到家里,准備好好肏肏女兒胡可人的屄,與女兒好好享受享受天倫之樂。
當胡文化打開房門走進臥室的時候,他被眼前的情景給驚呆了:只見女兒胡可人赤身裸體地騎在兒子胡勝利的身上扭動著腰肢,兩顆豐滿的乳房隨著她身體的扭動而晃蕩著,兒子胡勝利則在姐姐胡可人的身下挺動著他的雞巴在姐姐的屄中肏動著。
看著自己的女兒與兒子在家里肏著屄,胡文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尤其是兒子胡勝利那不輸於自己的大雞巴在女兒胡可人的屄中進進出出的情景,看得他的眼珠幾乎都要突了出來。
正當胡文化看著自己的一雙兒女肏屄肏得正歡的時候,忽然女兒胡可人睜開了眼睛,與他四目交投對上了眼神。
正在享受著弟弟的雞巴就要把自己帶向高潮的胡可人無意中的睜眼動作卻讓她看見了父親,身體也隨之停止了動作。
而在姐姐的身下挺動雞巴享受姐姐騷屄的胡勝利見姐姐突然身體不動了,他納悶道:“姐,你怎麼不動了?我的雞巴正要在你的屄里射精呢?”
見姐姐依然沒有動,胡勝利意識到有問題了,他扭頭向門口看去,這一看不要緊,他也張大著嘴巴說不出話來了。
看著自己的一雙兒女在進行著亂倫肏屄,胡文化並沒有生氣,反而讓他更加興奮不已。
見女兒和兒子看著自己緊張地忘記了肏動,他邊面帶笑容地示意他們繼續,邊關上了臥室的房門,回到了客廳脫下外衣穿上了工作服來到廚房,為他的一雙兒女准備晚餐等他們肏完了屄好進食。
准備完了晚餐,胡文化就坐在餐廳里等待著女兒和兒子肏完了屄出來吃。
可是他左等他們也不出來,右等也不出來,等得實在沒辦法了,他就心里嘀咕著“這倆孩子肏屄怎麼肏這麼長時間呐!”
站起來身來打開臥室的房門向臥室里看去。
只見女兒和兒子肏屄正肏到高潮,胡勝利緊緊摟著姐姐胡可人的腰肢,嘴里叫著“媽媽”,脹得快要爆炸的雞巴在姐姐的屄里快速地肏動著,而女兒則嬌喘著享受著弟弟的雞巴把自己帶上一個接一個的高潮。
最後,胡勝利終於在嘴中大叫著“媽媽”的呼喊聲中把自己的精液射進了姐姐胡可人的屄里。
胡文化明白,胡勝利在肏姐姐屄的時候叫姐姐“媽媽”,完全是因為胡勝利一直缺乏母愛而把姐姐當成了母親而發自內心的呼喊。
從那天開始,胡文化就與自己的一雙兒女睡在了一張床上。
胡文化與女兒胡可人就如同一對夫妻一般,而胡勝利則如同他們夫妻的兒子,在床上肏屄的時候他管姐姐胡可人叫媽媽。
而每當這個時候,胡可人則盡量把自己弄得跟母親一個樣子,讓父親和弟弟從心里把自己當成妻子和母親。
有了父親和弟弟精液的灌溉,胡可人越來越年輕漂亮,使她的身上散發著少婦的種種撩人的風騷姿態,讓胡文化和胡勝利父子在家里只要一見的她,不管在什麼地方只有把她肏了才算完事。
這樣美好的日子一直持續著,後來胡可人懷孕了並且生了個兒子,當然胡可人對外要說這個孩子是跟丈夫所生,但是胡可人確實不知道孩子的父親到底是父親胡文化、還是弟弟胡勝利,反正孩子叫父親外公,叫胡勝利舅舅,誰是孩子的父親對她來說根本就無所謂。
再後來,胡文化抵擋不住自己的女秘書李開心的誘惑,把李開心給肏得懷了孕。
按說胡文化已經有了女兒的屄可肏,他不應該再去肏自己秘書的屄。
事情就是這樣,人的欲望是永遠滿足不了的,總是吃著碗里的望著鍋里的,沒有滿足的時候。
這時候也正是胡勝利追求金夢的時候,正當胡勝利准備向金夢正式求婚的時候,李開心懷孕了。
那個年代,為了保住胡文化的官位,在父親的再三要求下,在姐姐胡可人也給他生個孩子的許諾下,胡勝利娶了李開心。
其實,胡勝利也舍不得家庭這種密切關系,他知道如果他不娶李開心,父親不僅會丟官而且還會坐牢,到那時他不僅會失去父親,最重要的是他會失去如同母親般的姐姐,他權衡再三,還是聽從了姐姐的安排娶了李開心,當然其中的一個重要條件就是李開心也加入了家庭的亂倫肏屄行列。
聽了胡文化講述的他們家庭的秘密,金夢的臉紅紅地長長出了一口氣,她不無酸意地說道:“怪不得當初我拒絕了勝利的求婚,他氣憤了一陣子後突然又不糾纏我了,而娶了李開心,原來是胡廠長惹的禍呀!”
胡文化尷尬道:“小金,恐怕那也不盡然吧,據我所知是你先拒絕勝利而要嫁給倪匡印的吧。”
金夢道:“那還不是勝利那時候整天胡作非為,無所事事,整個一個花花公子呀。”
胡文化道:“所以你就不要埋怨我了,是你自己選擇的嗎。更何況你嫁給倪匡印後也很幸福,現在跟勝利的關系也很“好”嗎。”
後面的這句話,胡文化顯然有一語雙關的意味。
聽出了胡文化話里有話,金夢笑笑道:“咱們不說這個了,如果我真的嫁給了勝利,那我豈不是也跟你也得……”說到這,金夢意識到自己的話不對,馬上住了口不再說下去了。
見金夢不再說下去了,胡文化笑道:“那也不見得有什麼不好,依我看,不如小金你干脆就加入到我們家里來得了,可人可一直說你跟我們家有緣分呢。”
聽了胡文化說他女兒說自己跟他們家有緣分,金夢再沒有往下接著說,她一轉話題答非所問道:“好吧,胡廠長,我知道了,讓我給你看看你到底怎麼回事吧。”
然後一指按摩床,對胡文化說道:“胡廠長,請您躺到按摩床上去吧。”
胡文化按照金夢的吩咐躺到了床上。
金夢待他在按摩床上躺好後,她來到按摩床的旁邊,彎腰用她那靈活的手指解開了胡文化衣服的鈕扣。
也因為彎腰解紐扣,金夢的臉貼近了廠長的臉,她呼出的灼熱氣息吹到了胡文化那保養得非常好的肌膚上,她胸前豐滿頗有份量的雙乳也幾乎貼到了他的臉上。
解開了衣服的鈕扣,金夢的手又向下移動,漂亮如春蔥般的手指開始放肆地去解胡文化的褲帶。
當金夢解開胡文化褲帶的時候,她的手也自然地觸到了胡文化那癱軟的雞巴上。
“啊……”胡文化突然如觸電般縮了一下,雞巴立刻有了些反應。
這一切都看到了金夢的眼里,她毫無顧忌地拉開了胡文化褲子的拉鏈,將他略微有些充血的雞巴握在里手中,輕輕的套弄起來。
胡文化的雞巴被金夢握在手中套弄,讓他情不自禁地輕輕泄出了呻吟聲,他的上衣已經被金夢完全解開,衣襟攤開露出了微微凸起的肚皮,他的雞巴被眼前的內穿短裙外穿及膝白外衣的漂亮女人玩弄著,給他帶來了快感。
自己的雞巴被自己覬覦了很久、差一點當自己兒媳婦的漂亮女人玩弄著,讓胡文化逐漸感覺到他的欲望正在被喚醒,雞巴也正在一點一點地充血。
“胡廠長,想讓我把你的雞巴弄硬了嗎?”金夢在胡文化的耳根吹氣如蘭,悄聲地說道。
“小金,你……”胡文化聽金夢說要把自己已經很久沒有硬過的雞巴弄硬了,再加上她在自己耳根吹氣,弄得自己的雞巴還真的有些蠢蠢欲動的意思,他急切地問金夢,“你真的能把我的……雞巴……弄硬了嗎?”
金夢笑了,她心里明白,在她的這個醫務室里她已經俘虜了企業很多男人,包括廠長胡文化的兒子、曾經拼命追求過自己的胡勝利,現在她就等著廠長胡文化找上門來呢。
預感到自己的目的就要達到了,金夢把胡文化軟軟的雞巴在手中拽了拽,“廠長你放心,我會讓你的雞巴硬起來的,甚至可以讓你……你就……就在醫務室讓你的雞巴達到你想要達到的最……最終目的。”
聽了金夢的話,胡文化仿佛突然抓到了救命稻草,他的雞巴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硬過了,在家里跟女兒、兒媳婦一起肏屄的時候,他只能看著兒子胡勝利肏她們,而自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
現在,他自然有些激動,“哦……那……那就……拜托你……”胡文化聲音有些結巴地也不知該說什麼好了,能夠讓自己很久都沒有硬起來的雞巴硬起來他做夢也沒敢想,他以為從此以後再也不能用他的雞巴肏他心愛的女兒和兒媳的屄了,沒想到金夢可以讓他的雞巴重新振作起來。
胡文化心里暗暗決定,如果金夢真的能夠把他的雞巴弄硬了,那麼他將會不惜一切代價來滿足金夢提出的一切要求。
“胡廠長,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金夢見胡文化有了欲望,於是松開了握在手中略略有些反應的雞巴,解開了自己白色外衣的胸扣,露出了里面性感的短裙。
在那個灰色的年代,人們不論男女老少,穿著幾乎千篇一律地都是灰色、蘭色或者是軍裝綠,女人根本就不敢穿著能夠體現女人线條的服裝,別說是性感的短裙,就是“性感”這兩個字誰要是說出口,可能都會被批判成為資產階級的低級趣味。
突然看到金夢解開衣扣,敞開的白大褂里穿著的是性感的剛剛遮住臀部的短裙,尤其是那兩條露在外面的雪白雙腿,胡文化立刻瞪大了眼睛。
由於性感的短裙的襯托,金夢露在頓裙外面的大腿是那麼的性感,胡文化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世界上還有如此美麗的雙腿,他的嘴巴張得大大的合不攏了,雞巴立刻開始充血有了很大的反應。
雖然金夢的手松開了胡文化的雞巴,但是她的眼睛卻沒有離開他的雞巴,現在她看到胡文化那原來軟軟地趴在他腿間的雞巴動了動,她的自信心更強了。
她不動聲色地接著她把白大褂脫了下來轉身彎腰放在了按摩床的床頭。
當金夢彎腰的時候,短裙的下擺提了上去把她的大半個雪白的屁股都露了出來,胡文化目不轉睛地看著,那是令所有男人都會血脈噴張的雪白豐滿的兩個屁股蛋,而且隱約間好象金夢雪白的屁股並沒穿內褲,胡文化發覺自己的雞巴有些在蠢蠢欲動,他明白這就是他做夢都在想要的,他感覺他突然有了希望,他要拼命抓住這如同救命的稻草。
金夢把白大褂放好後轉過身來,一伸手又握住了胡文化有些蠢蠢欲動了的雞巴套弄起來,她俯身看著胡文化,讓自己的臉貼得離胡文化更近些,如同哄小孩一般貼著他的臉說道:“胡廠長,放松點,太緊張的話會影響你的情緒的喔!你放心,我決不會食言的,保證讓你的雞巴今天就能夠硬起來。”
“啊……小……金……你……喔……”金夢嘴中呼出的氣息讓胡文化有些恍惚,他的下身情不自禁地挺了起來配合著金夢套弄著自己的雞巴。
金夢的手輕輕地套弄著胡文化的雞巴,她的嘴慢慢地吻上了他的臉龐,她那充滿著淫靡氣息的低語呢喃吹拂著他的臉,使胡文化如同被催眠般誘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
與樂敬衣夫婦交換夫妻,再加上已經在她的這個醫務室里給很多人都做過這種“按摩”的金夢對於胡文化來講,挑起他全身每一個性欲細胞,讓他享受已經很久沒有享受到的性,尤其是讓他繼續與他的女兒、兒媳婦亂倫肏屄,自然是很輕松的事情。
她一邊用左手套弄著胡文化的雞巴一邊用右手將自己短裙的下擺向上提了提,分開了自己性感異常的雙腿讓自己陰毛並不很濃密的下體露出了短裙的底部。
“胡廠長,來為我服務一下吧。”
金夢挺起上身,讓自己幾乎要掙破衣衫雙乳在胡文化的臉前搖晃著,充血挺立的乳頭將她的衣衫頂起了兩個凸起。
胡文化扭頭張大著嘴巴看著金夢從短裙底部露出的充滿了無限誘惑、令男人著迷、陰毛稀稀的女性下體,嘴中“咕……唔……”發出著吞咽唾液之聲,他的手情不自禁地伸到了金夢那性感的雙腿神秘之地,中指挑上了金夢的陰唇,一節指尖緩緩地滑進了她的體內。
“嗚……喔……”胡文化插入金夢已經濕潤了的屄中的手指給金夢帶來了強烈的快感,讓她高聲嬌吟了出來,上半身同時幾乎也完全壓在了胡文化的身上,陰中立刻興奮地流出了大量的淫液。
看到金夢在自己的手指攻擊下,屄中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液,胡文化又把手指從金夢的屄中抽了出來,然後伸進了自己的嘴里舔了舔,一根長長的淫涎一直從金夢的屄連到了他的嘴邊,這是來自金夢體內的分秘物,這根淫絲使他看起來極其淫靡。
金夢並沒有注意到胡文化這淫靡的一幕,她只感到胡文化的手指從她的屄中抽出後讓她的屄中突然感到了空虛,於是她轉移了進攻點,把臉移動到了胡文化的下體,張開嘴把胡文化那根經過自己手的套弄有些脹大了的雞巴含進了嘴里。
胡文化開始感覺到了金夢呼出的氣息噴在自己的雞巴上,接著就是自己的雞巴進入了一個灼熱的口腔,過了一會兒又被拿了出來,再後來就是舌頭在雞巴上畫圈。
胡文化有些受不了了,他已經活了幾十歲,與女兒胡可人、兒媳李開心亂倫肏屄的時候雖然能夠經常得到她們這方面的服務,但是雞巴還是第一次享受到象金夢這樣的服務,他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啊……啊……小……小金……啊……”
金夢對胡文化的反應很滿意,她嘴中已經感覺到了胡文化的雞巴又硬了些、大了些,她知道她不能再繼續舔弄了,否則胡文化就會馬上就射了出來,那她就會前功盡棄了。
於是她把胡文化的雞巴從嘴里拿了出來,改用舌頭舔舐他的大腿根部。
就要射出來的胡文化沮喪地本以為自己又要早泄了,突然又被金夢把他從要射了的邊緣給拉了回來。
“咳……”胡文化這回真的開始佩服起金夢了,他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他知道他又可以征戰了,他的雞巴又可以繼續在女兒胡可人、兒媳李開心的屄中馳騁了。
聽到胡文化那聲滿意的長嘆,金夢會心地笑了。
她直起身來,用舌頭在自己的嘴邊夸張地舔了舔,然後看著胡文化笑著說道:“胡廠長,感覺怎麼樣?還滿意嗎?”
“滿意,滿意,滿意。”胡文化馬上連聲發自內心地回答了三個“滿意”。
聽著胡文化發自內心滿意的話語,金夢把短裙脫了下來爬上了按摩床,背對著胡文化騎在了他的身上。
看著金夢光著下身騎在自己的身上,胡文化抬起頭,視线落在了金夢兩手撐著身體那正向他的頭部移動著的雪白屁股上,她濕潤了的胯間很快就貼上了他的臉,他一張嘴含住了金夢那微翻的陰唇舔舐起來。
“嗯……喔喔……”沒想到胡文化居然張嘴含住了自己已經濕潤了的騷屄,金夢的身體一陣顫栗,大量淫液就從屄中噴了出來,噴得胡文化滿臉都是淫水。
沒有思想准備的胡文化立刻被金夢屄中噴出的淫水嗆得“咳……咳……”咳嗽起來,邊咳嗽邊說道:“……咳……小金,你看我的臉,被你屄中噴出來的淫汁噴得全是……你可得給我舔掉喔。”
胡文化在金夢的短暫調教下,居然馬上放松起來,跟金夢開起了玩笑。
聽胡文化放松地跟自己開起了玩笑,金夢一轉身趴在了胡文化的身上,低頭湊近了滿臉都是自己剛剛噴上的散發著淫亂氣味的胡文化的臉,吐出香舌舔起了自己的分泌物,並吞下肚去。
當金夢把胡文化臉上的淫液舔干淨後,她再次轉過身去俯身又把胡文化的雞巴含進了嘴里,而她毫無遮掩淫水連連充血的屄唇又重新回到了胡文化的臉前,那像瀑布一般從屄里流出的淫水拉出的一條條絲线滴落到了胡文化的臉上。
面對這淫靡的景色和金夢高明的口交手段,胡文化感覺自己的雞巴進入了火熱的洞穴被套弄著,他享受著這從來沒有享受過的舒爽,他的雞巴在金夢的嘴中如此舒爽地只持續了幾分鍾,胡文化就到達了極限,“嗚……喔……啊啊……啊啊……啊啊……”伴隨著胡文化滿足的歡叫,他最終在金夢的嘴中發射了出來。
把胡文化射在自己嘴中的精液吞下去後,金夢還淫蕩地用舌頭把滴在嘴邊上精液都舔進了嘴里。
親眼目賭了金夢高潮時,劇烈收縮的陰唇、噴泄出的淫水和她舔吃著自己的精液淫靡景象,胡文化有些目瞪口呆了。
他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淫靡景色會是真的,平時端莊賢淑的金夢居然如此淫蕩,不僅給自己做口交,而且還把自己的精液吞下了肚。
看著胡文化呆呆地看著自己不說話,金夢笑著說道:“怎麼,胡廠長。有什麼不滿意的嗎?”
胡文化被金夢的問話驚醒,他陶醉地笑道:“滿意,十分滿意!”
從此之後,嘗過了金夢如此按摩滋味的胡文化如同煥發出了青春一般,他的雞巴也可以硬起來肏屄了,跟他的女兒胡可人、兒媳李開心肏起屄來更加肆無忌憚了,所以只要是沒什麼重要的事情他就往醫務室跑,就像是上了毒癮一樣去享受金夢給他手淫或者口交,當然有的時候還能夠肏一肏金夢的騷屄。
這一切讓胡文化更加的樂此不彼,企業的醫務室從此成為了廠長經常光顧的場所,他的身影隨時都可能在醫務室出現,也使得一些有非分之想的平凡人士不再敢來打擾了,醫務室也逐漸清淨了起來。
隨著廠長光顧醫務室的增多,金夢給胡文化按摩的次數也越來越多,她老公倪匡印的職務當然也越升越高,逐漸地從一個不被重視的技術員提拔到工程師、車間主任、企業副廠長,最後當胡文化離開廠長的位置時,倪匡印也被胡文化順利地提拔當上了企業的廠長。
在胡文化退休之前,金夢不失時機地抓住機遇下海開始經商,自己開辦了“匡夢”公司,並充分利用胡文化的權力和地位以及其他她給予過“服務”的所有能利用人,涉入了幾乎所有能夠涉入的賺大錢行業,並最終成為了擁有幾億資產的老板。
當然,這一切都是金夢用她的身體換來的,這里也有樂敬衣的一份功勞,首先是她積極鼓動金夢下海經商,並且經常利用自己做芭蕾舞演員結交的各種關系幫助金夢經營著企業,一直到現在的事業成功。
想到自己事業的成功也有樂敬衣的很大功勞,金夢就念念不忘。
她深情地對女婿許是之說道:“是之,現在咱們家族有這樣的成就,你母親樂敬衣是有非常大的功勞的呀!你們可一定不要忘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