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月,張敏還是完成了最高的訂單,僅提成就可以達到5萬元,早晨收到了公司打入自己銀行卡里面的錢,張敏心里也挺高興的,就給老公李岩打了個電話,想和他好好的吃頓好飯。
剛好李岩下午也沒有什麼事情,就約好了下午一起去一家海鮮飯店吃飯。
時間還有一會兒,張敏一個人在街上閒逛,忽然接到了白潔打來的電話,原來白潔新有了移動電話,想著張敏就給她打了個電話,告訴她電話號碼。
張敏倒是也很長時間沒有看到白潔了心里挺想她的,就約她下午和老公一起出來吃飯,白潔先答應了她,但是不知道老公有沒有時間,她當然不會說王申一天沒什麼正經事情,當然有時間的。
張敏一個人沒什麼意思,轉悠著就來到了一個很大的網吧門口,總聽說網上怎麼樣怎麼樣的,張敏以前和單位的幾個小姑娘去過,可是沒覺得有什麼意思,可今天覺得挺高興的,還沒什麼事情就轉悠進去了。
網吧里面很寬敞,有樓上樓下,彌漫著一種淡淡的煙氣,每個人都在低頭忙活著,有的大呼小叫的在打游戲。
一個長得挺秀氣的服務員走過來,問:“上網嗎?”
張敏這天穿著一身白色的套裝,染成玫瑰紅色的長發壓著大大的彎披散在肩頭,精心修飾過的臉上放射著少婦特有的成熟的光澤,大大的圓眼睛在長長的睫毛下放射著不羈的目光,高挑豐滿的身子,薄薄的白色套裝胸前鼓鼓的挺立著一對豐滿的乳房,短短的裙裾下一對豐潤的長腿穿著一雙肉色的透明絲襪,白色的高跟袢帶涼鞋更顯得張敏身材高挑、豐挺。
這樣的女人真的不大像來上網的,怪不得服務員會疑惑的看著張敏。
經常跑業務的張敏倒是不會慌張:“是啊,我要上網啊,可我不會,你們有沒有人能教我一下啊?”
“好的。”
服務員給張敏找了一個里面單獨的機器,之後叫了一個網管過來幫著張敏。
二十一二歲的一個男網管在張敏的身後又緊張又興奮的教著張敏:“注冊了名字之後就可以進入聊天室了。”
聞著張敏身上迷人的體香,一低頭從張敏白色套裝的領口看進去,白色的花邊胸罩托著一條深深的乳溝,大半個白白的乳房在小男孩的眼前晃動,張敏那種慢聲慢氣的又略帶嬌柔的聲音更是讓這個小伙子心神激蕩,手伸到鼠標上都是哆哆嗦嗦的。
張敏很快就學會了簡單的操作和慢慢的用拼音來打字,她用自己的真名字進入了一個聊天室後,看著屏幕上大家亂糟糟的說話,很迷茫也有點興奮,畢竟這些人都是互不相識的,也互相看不見的在網上,但又都是真實存在的,沒有人和她搭腔,她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就那麼看著那些人甚至有些放肆的語言,心里有些衝動的感覺,想干點什麼……
“你叫張敏,是不是香港的那個電影明星啊?”忽然屏幕上跳出了一行字,是和她說話的。
張敏一陣慌亂,半天才弄出兩個字:“不是。”
“那你是不是和她一樣漂亮啊?”對方很快就回了。
“還可以。”張敏忽然發現了在這里面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的快樂。
“你是不是第一次上網啊,這麼慢。”
“是啊。”
“問一句話你不要生氣,你的身材有沒有那個張敏好啊?”
張敏臉都有點發燒,想了想回了:“差不多吧。”
停了一會兒,忽然屏幕上跳出了一行讓張敏心都跳了起來的一句話:“你的乳房是不是也很豐滿啊?”
張敏平靜了半天,伴隨著一種偷情一樣的興奮回了一句:“還可以吧。”
“你的屁股大嗎?腿長嗎?”連續不斷的讓人心跳的話語讓張敏即興奮又渴望,乳頭都有了一點點的反應。
本來很長的時間這次竟然好像很快就過去了,李岩和單位的幾個朋友打了個招呼說先走一步了,一邊忍不住地告訴他們,今天他老婆請客在富豪海鮮大飯店吃飯,那可是這里最高檔的酒店了,聽說那里的客房天天客滿。
說者無心,那個小王可又打起了李岩老婆的主意:“那我們一會兒怎麼找你啊?”小王問著李岩,李岩毫無心機的把張敏的電話號告訴了小王。
接了李岩的電話,張敏戀戀不舍的離開了網吧,先一步來到了酒店等著李岩和白潔夫婦。
服務生倒了一杯茶水後離開,張敏心里還沉浸在剛才那種陌生的興奮之中,難怪公司那些男男女女都喜歡上網,原來確實有著意想不到的樂趣。
“張小姐,在這里吃飯呢。”
張敏一驚,抬頭一看,一個高大的男人夾著一個黑色的皮包,手里還拎著一把車鑰匙,原來是杜澤生杜老板。
張敏馬上變得笑顏如花:“唉喲,杜哥啊,好幾天沒給人家打電話了,都想你了。”
“我也想你啊,張小姐,你真是越來越性感了。”杜老板笑嘻嘻的說著。
對這個杜老板,張敏倒是真的很有些好感,為人做事非常干脆,痛快,講信用,辦實事,屬於江湖人物,說一不二,張敏在外邊陪很多人玩過,就是杜老板給她扔過錢,其他的都當是白玩。
而且和他做愛也是火爆刺激,酣暢淋漓,倒是一個不討厭的人。
“別鬧了,杜哥,我和我老公一會兒在這吃飯,等有時間了我給你打電話,噢。”張敏看著時間快到了,和杜老板說著。
“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在樓上708房間,跟幾個朋友玩一會兒,吃過飯上去一趟啊,我真想你了。”杜老板說著話就上去了。
“快點上去吧。”看著白潔俏麗的身影已經在門外顯現了,張敏趕緊催促著杜澤生上樓去了。
白潔和王申並肩走了進來。
白潔今天穿了一條天藍色的上面是大大的白色牡丹花的那種連衣裙,長發挽成一個簡單的發髻,裙下雪白的小腿穿著一雙藍色的高跟水晶涼鞋,豐挺的乳房和纖細的腰肢晃動出一個成熟少婦性感的魅力。
王申穿著一身簡單的西褲襯衫,文質彬彬的倒也不失風度,只是眉目之間好像總是在思索著什麼事情。
打了招呼剛坐下,李岩也就匆匆的趕到了,幾句話說來,李岩那種簡單的小市民思維和胸無大志的感覺就撲面而來。
白潔隨便的打量著這個豪華的酒店大廳,一種預感仿佛在告訴她,有一天,她將擁有這一切,甚至更多。
“我看你用的什麼電話,哎呀,這款電話好貴的呢。”張敏把玩著白潔的諾基亞電話,不由自主地驚嘆著。
白潔尷尬的說著:“噢,我一個同學給我帶回來的水貨。”白潔和王申就是這樣說的。
“誰呀?明天我也找他去。”張敏不依不饒的說著,竟然沒看見白潔偷偷甩給她的眼神。
白潔急中生智:“就是那個冷小玉。”
“噢,她呀。”
張敏有點失望,冷小玉是她倆的同學,家里很有錢,畢業後就嫁給了一個大老板的公子,聽說現在已經子承父業當了老板。
冷小玉人長的漂亮,為人很傲,上學時就很少接觸同學們,只是和白潔有點惺惺相惜,所以白潔說是她,張敏倒是相信,而且也沒什麼辦法。
幾個人一邊吃著飯,一邊隨意的說著工作生活中的事情,王申的眼睛總是躲躲閃閃的看著張敏豐盈的雙腿。
李岩呢,看著白潔俏麗的臉龐和那種小家碧玉特有的嬌柔和秀美,說話間淺言微笑的氣質。
飯也就要吃完的時候,張敏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一聽聲音,張敏的心都跳了,是小王。
“美人,吃飯呢,想沒想我啊?”小王一貫的嬉皮笑臉。
“你什麼事兒。”張敏一邊奇怪他怎麼知道自己的電話號碼,一邊問。
“我找你親老公。”張敏明白了電話號竟然是李岩告訴的,氣呼呼的把電話給了李岩。
原來是找李岩去打麻將,李岩放下電話,就有點神不守舍了,白潔一看就和王申告辭了,李岩也趕緊的去打麻將了,讓張敏自己回家。
張敏說一會兒有事要辦,大家就分手了。
張敏買了單之後,就上了樓,按響了708的門鈴,這是一間很大的套房,屋里的桌子邊上圍著四個人正在玩著一種撲克牌的賭法,桌上都是百元的鈔票,每人面前都是好幾捆。
幾個人抬頭看了張敏一眼,竟然還有那個胡雲,胡老板,另外兩個人,張敏都不認識,看上去都不是善類。
“哎喲,胡老板在這呢?”張敏坐在了杜老板身邊,和胡雲打著招呼。
“張小姐,今天這麼有空,來陪杜大哥啊。”胡雲笑嘻嘻的和張敏說著話。
那幾個人的眼睛也肆無忌憚的在張敏身上掃瞄著,特別是張敏裙下散發著絲光和肉色的一雙長腿。
張敏倒是不怯這樣的場面,一雙大大的杏眼四處亂飛,撩得幾個人心里都癢癢的。
這時杜澤生讓張敏到里屋休息一會兒,他們很快就要結束了,張敏對幾人微笑了一下,扭動著豐滿的身子進了里屋。
這邊一個禿頂的男人和杜老板說:“哪兒找的小姐,挺靚啊。”
“什麼小姐啊,小媳婦,剛跟她老公在樓下吃飯,我叫她上來的。”
“我操,杜老大,你艷福不淺啊,看這樣結婚也沒多長時間啊,玩起來過癮吧?”
杜澤生的電話這時響了,杜接了電話,很不滿的說了幾句話,和幾個人說:“別玩了,有人給咱舉報了,公安局的給我來電話,說一小時後就來了。”
幾個人很掃興的打著招呼離開了,胡雲走時色迷迷的看著張敏在的房間,對杜老板笑了笑。
張敏正在屋里對著鏡子修理自己的眉毛,看見杜老板進來,放下了手里的東西,過來對杜澤生說:“贏沒贏啊,杜哥。”
杜澤生的手放在張敏圓鼓鼓的屁股上摩挲著,“你來了,我能不贏嗎?”
手順勢一拉,張敏就倒在了杜的懷里,香噴噴的臉蛋貼在了杜澤生的臉上。
“來吧。”杜澤生一邊說著,一邊就去解開張敏的衣服。
“總是這麼猴急,我自己來。”
張敏說著話解開了自己白色的套裝上衣放在床邊,上身就只剩下了一件白色的花邊胸罩托著一對豐滿的乳房,一條銀色的項鏈垂在深深的乳溝里。
張敏站起身解開裙子後邊的扣子,松開了後彎腰褪下裙子,豐潤柔軟的腰肢下一條肉色的透明絲襪裹著一雙長腿,腰間薄薄的絲襪下一條白色的絲織花邊內褲緊緊地貼著張敏肥嫩的陰部,張敏的手輕輕地伸到腰間把絲襪慢慢的向下邊卷著。
這時杜澤生已經脫得光溜溜的,魁梧雄壯的身子下邊一條粗大的陰莖已經斜斜的向上翹起,看著張敏還在那里慢慢的脫著衣服,不耐煩的走過來,順手拉下了張敏的胸罩,一對豐滿白嫩的乳房就挺立了出來,手一邊撫摸著柔軟的乳房,一邊就把張敏壓到了床上。
張敏的絲襪還只是脫到了一半,感受著杜澤生堅硬的陰莖頂在小肚子上的感覺,心里也是怦怦亂跳。
“杜哥,別著急,嗯……”
杜的手已經伸到張敏身下,把張敏的內褲拉了下來,連著卷成一團的絲襪一起拉到了腳邊,張敏用腳踢脫了下去,連著一雙白色的高跟鞋一起落在了床邊。
杜澤生的手順著張敏的長腿就摸到了濃密的陰毛下柔軟的陰部,張敏渾身一軟,手也伸過來抱住了杜澤生魁梧的身子。
杜澤生手摸到那里,感覺到濕乎乎的,搓弄了幾下,起身把陰莖就頂在了張敏那里,張敏心里覺得杜有點太著急了,真想讓他再摸一會兒自己,正想著,下身一緊,那條粗壯的東西已經插了進來,滿脹粗硬的感覺讓張敏渾身都酥軟了一下。
“啊……杜哥,你的真大,輕點……”
“寶貝兒,夠大吧。”
杜澤生抽送了一下,張敏秀眉微蹙,嘴一下張了開來。
“比你老公的怎麼樣?”
看著張敏又怕又喜歡的表情,下身緊緊軟軟的感覺,杜澤生不由得伏在張敏身上,手抓住了張敏的乳房。
張敏的乳房非常柔軟,黃豆粒大的乳頭竟然是白色的,揉搓了幾下才有點淡淡的粉紅,張敏沒有說話,心里一下想起了老公,老公也許正在打麻將吧,他的陰莖進來可沒有這種緊緊的、脹脹的感覺,好像一條軟軟的蟲子。
杜澤生看張敏沒有說話,索性兩手一抱抓住張敏兩條長腿,抱在懷里,兩只小腳並在一起靠在杜澤生的臉側,下身堅硬的插進張敏微微合並在一起的陰門。
張敏的兩條腿不由得一下都繃得緊緊的,陰部的肉更是緊緊地裹在了杜老板的陰莖上。
那一下大力的插入幾乎都頂到了張敏的子宮口了,張敏已經感覺到了那粗硬的東西在自己身體里碰到了什麼東西。
“不要啊……哥,疼啊……”張敏的雙手扶在了杜澤生的腰上,感受著杜來回抽送的力量和幅度。
而此時張敏的老公李岩正和幾個朋友打著麻將,有趣的是今天他的手氣非常好,平時很少贏錢的他,今天不斷的開胡,弄得他心花怒放,正好抓到了自己胡牌的二餅,用力的向桌子上一摔:“這對奶子讓老子摸了這麼半天!”
哪曾想到他老婆的一對兒二餅此時正被人揉搓捏弄著。
“啊……哥……我受不了了,不行了……唉……呀!”
張敏騎坐在杜澤生的身上,一只手在頭上把著自己四處飄散的卷曲的長發,一只手扶在杜老板的身上,一對豐滿的乳房在胸前激烈的動蕩,白嫩的屁股上下躍動著,下身已經洪水泛濫了,屁股落下的時候都會發出啪嚓啪嚓的水漬聲,張敏的臉已經發紅了,張著紅潤的嘴唇,不斷的呻吟和胡言亂語。
杜澤生這時也有點受不了了,看著這個豐滿風騷的小少婦一絲不掛的在自己身上起伏著,感受著張敏濕乎乎的屁股碰在自己大腿上的淫蕩感覺,看著張敏濃密的陰毛下自己黑黑的陰莖在不斷出入,特別是能感受到張敏的身體深處每當杜澤生插入的時候就會微微的顫栗,那種酥麻的感覺讓杜澤生下身也不斷的要發射了。
“啊……我完了……嗯……”張敏渾身軟軟的趴在了杜澤生的身上,火熱的身體貼在杜澤生雄壯的胸脯上,陰道不斷的痙攣著,一股淫水沿著杜澤生的陰莖流了下來。
杜澤生一下子坐起身子,把張敏翻過身去,張敏趴在床上,高高的翹起了屁股,雪白的屁股中央濕淋淋的一大片,一對陰唇紅嫩嫩的敞開著。
杜澤生喘了兩口氣,濕淋淋、熱乎乎的陰莖又一次插入了張敏的身體里,杜澤生這次也已經快了,不由得就開始大力地抽送起來。
隨著兩人肌膚撞在一起的聲音,性器交合的放縱的水聲,張敏開始放恣的叫起來:“啊……啊……哥……輕點……啊,你干死我了……”一邊瘋狂的扭動著身子在床上,仿佛一條白白的大魚在床上跳躍。
當張敏的老公摸到了一張白板,胡了牌的時候,張敏扭動著白板一樣的大屁股終於迎接到了杜澤生一股股火熱的精液。
撫摸著喘著粗氣的張敏圓鼓鼓的屁股,杜澤生水淋淋的陰莖也慢慢的軟了下去。
“以後就跟我吧,我真舍不得你讓別人上。”
“什麼事情都想著妹妹就行了,別以後老妹兒求你的時候,提上褲子就不認賬了。”張敏趴在床上說。
“大哥是那人嗎。這錢你留著,算你給我帶來好運贏的。我得走了,”杜澤生一邊說著,一邊穿上衣服:“晚上不願意走,你就在這里住吧,走的時候去服務台結賬就行了。”
說著話,杜澤生起身就走了,這個江湖人物向來就是想走就走,毫不拖泥帶水,弄得張敏在那里反倒有點接受不了了。
張敏當然不能在這里住,老公沒准一會兒就回去了,她想著躺一會兒,洗個澡,老公來電話就說在公司呢。
偏在此時電話響了,一接起來,就開始鬧心,是小王那個不散的陰魂。
“給我開門啊,我在你家樓下呢。”
張敏沒好氣地說:“我沒在家。你上我家干啥去啊,我老公就快回來了。”
還是那種賴唧唧的聲調:“李岩不能回來了,正贏得爽呢,你快回家來,我這些天都受不了了,要不我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你……”張敏氣得說不出話來,可真的怕他亂來,那老公還不得窩囊死了啊。又不想回家去讓他作賤,一下想起來,就在這里吧。
“我不回家,你到我這里來吧,我在富豪酒店的708房間。”
張敏放下電話在那里出了一會兒神,這個無賴一樣的男人怎麼能甩得掉,要是和杜老板說一聲兒,可那又多麼丟人啊。
很快,門鈴就響了,開了門,一個委瑣的身子就閃了進來,還是那廉價的紅色T恤,白色休閒褲,標准的好色之徒。
原來,小王本來和張敏的老公一起玩來著,後來借由子讓別人代替,他迫不及待的出來找張敏玩來了。
張敏只穿上了內褲,披著白色的睡袍,一句話也沒說就進了里屋,坐在了床上。
小王進了屋,就看到地上扔著的卷成一團的肉色絲襪,扔在沙發上的白色套裝,當然知道剛才張敏干什麼了。
想到張敏剛才的淫蕩樣子,再看到張敏現在睡袍半遮半掩的樣子,一整條白嫩嫩的大腿垂在床邊,看得他更是心神俱醉,挺槍致敬,忙三火四的就扒光了自己的衣服。
剛一脫下內褲,張敏就聞到一股腥臊的臭氣,看著小王那髒兮兮的陰莖,張敏沒好氣地說:“去洗洗去,髒死了。”
小王嘻嘻笑著說:“那你得答應我把內褲脫了,穿上絲襪和鞋。”
“你變態你。”張敏臉都紅了。
“要不我就不洗,臭死你。”小王竟然用手把玩著自己肮髒的家伙。
張敏簡直快惡心死了,心里恨不得把他閹了。
“快去洗去,我給你穿,變態的家伙。”
等小王從衛生間里出來,看張敏果然已經穿上了絲襪,那條白色的內褲扔在沙發上,張敏已經鑽進了被子里。
小王赤裸著瘦弱的身子,那條半硬不硬的東西晃晃蕩蕩的鑽到了床上,手伸進被子摸到張敏的大腿果然穿著滑滑軟軟的絲襪,小王一下掀起被子,張敏兩條穿著絲襪的大腿緊緊地並著,濃密的黑毛從褲襪的縫隙中擠出來,更顯得放蕩誘人,豐滿白嫩的身子穿著一條肉色的透明褲襪,腳上還穿著白色的細高跟涼鞋。
小王的手不斷的摩挲著張敏光滑的大腿,明顯的喘著粗氣,把張敏從床上拽起來,讓張敏站在地上。
“你這個變態的家伙,你想干什麼?要干就快點。”
“著什麼急啊,玩就好好玩玩啊,把衣服穿上。”小王拿過張敏的白色的套裝上衣遞給張敏。
張敏無奈穿上衣服,嘴里罵著:“你真他媽的變態。”
可是她自己仿佛也從自己淫穢的打扮中得倒了一種異樣的快感,光著屁股穿著一雙肉色的透明褲襪,赤裸著乳房穿著一件白色的套裝上衣,竟然還穿著一雙白色的細高跟涼鞋。
小王這時簡直已經快射了,撲到張敏身邊,手隔著絲襪在張敏屁股上亂摸一氣,張敏這時也就索性放開了,趕緊打發了這個無賴,拿出了自己一貫的作風,手放蕩的伸到小王的陰莖上,熟練地套弄著,一邊用一種放蕩的口氣說著:“小哥哥,你想怎麼玩啊。”
小王哪里受得了這個,原來他單位有一個挺漂亮的女人,腿特別漂亮,經常喜歡穿套裝、窄裙這些職業裝,有一次剛好坐在小王的對面,不小心被小王看到了裙下風光,小王從此之後就變態一樣的喜歡上了絲襪和這種職業套裝,搜集了好多的日本三級片,特別是有關職業女性的。
現在張敏穿成這樣,簡直讓他欣喜若狂。
讓張敏雙手扶著梳妝台的桌子,翹起屁股,他一邊把玩著張敏的屁股,手隔著絲襪摸到了張敏濕乎乎的陰部,果然不出他的所料,手上黏糊糊的,絲襪都弄濕了一片,一邊想著張敏剛才被人弄的樣子,一邊拉下了張敏的絲襪,挺著陰莖從張敏的屁股後插了進去,一邊手從後邊伸過去抓住了張敏軟乎乎的一對乳房。
李岩做夢沒有想到自己的好哥們、好同事正肆意的玩弄著自己的老婆,還在那里說著李岩的風涼話:“李岩肯定是輸沒錢了,不定上哪借錢去了,他要是能把女朋友借我玩玩,我就借給他,哈哈!”
“啊……嗯……”張敏幾乎是職業的呻吟著,小王的陰莖和剛剛杜老板的家伙差的太多了,仿佛一個小老鼠在自己身體里鑽著。
一邊站在那里扭動著屁股一邊不斷的呻吟著。
張敏的個子本來就挺高挑,穿了高跟鞋,腿還長,小王在後邊翹著腳才能干到,正在小王那里滿頭大汗的忙活著的時候。
門猛地被打開了,一個穿著便衣的,兩個穿著警服的人衝了進來,看到兩個人的樣子,都是一愣,張敏一聲尖叫,想跑到床上,可兩個連在一起的人,一下都絆倒了,在地上竟然又插了進去,張敏“啊”的叫了一聲,三個警察哈哈的笑了起來。
原來這是接到舉報來抓賭博的警察,因為事先通知了杜澤生,誰想小王非得來這里,沒辦法,兩個人就被帶到了附近的派出所。
小王胡亂的穿上了衣服,卻沒有讓張敏穿衣服,張敏只好抱著肩膀,光著屁股就出去了。
酒店的人都以為張敏是小姐,肆無忌憚的圍觀著,議論紛紛:“哎呀,看光屁股穿的絲襪,真不要臉。”
“毛都露出來了,毛挺厚啊。”
“看那走道時候屁股扭的,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
去抓張敏的是派出所的劉所長,就是給杜澤生通風報信的那個人,社會上也是個半黑半白的人物,名字叫劉峪,看著這個性感風騷的女人帶到了派出所,告訴自己那兩個手下去審小王,他自己親自來審張敏。
張敏還是僅僅穿著絲襪和白色套裝的上衣,坐在冰涼的板凳上,冰得屁股冰涼一片,上衣緊緊的裹在一起,長長的雙腿一條腿架在另一條腿上緊緊地夾在一起,看得劉峪更是心里色欲大發。
“所長,您讓我穿上衣服,行嗎?”張敏看到這個人看來是所長,不由得和劉峪哀求著。她的衣服和胸罩都在劉峪的桌子上扔著。
“怕羞啊,怕羞別干這事兒啊。這小褲衩,挺性感啊。”
劉峪擺弄著張敏的內褲,按理說,審訊女犯人都應該有女警,但在這里,張敏也不明白,看見警察都嚇壞了,劉峪也橫行慣了。
“姓名?”
“張敏。”
“性別?”劉峪問過之後,張敏沒有吱聲。
“咋的?說話。”
“女。”
“真是女的?”
“那還能是男的啊?”
“那可沒准,去年抓的那個,冒充女的當小姐,就專門玩口活,後來有個人非得要真干,扒光了一看是男的,就一頓暴打,這小子一看事情要露,把那男的差點沒整死。來,你把腿劈開,讓我看看。”
劉峪一邊寫著筆錄一邊胡亂說著。
張敏又羞又氣,頭甩到一邊沒有理他。
“年齡?”
“28。”
“正是如狼似虎的好時候啊。一天不干是不是就難受啊?職業?”
“沒職業。”張敏當然不敢說出自己的公司。
“那就是職業賣的。剛才那男人和你什麼關系?”
張敏心里一陣亂轉,怎麼說?說認識,還是不認識。說認識可就壞了,索性自己丟點人在這,可不能讓老公知道。
“不認識。”
“知不知道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好像姓王。”
“我操,不知道叫啥就上床,挺前衛啊你,你倆在哪兒勾搭上的?”
“在飯店。”
“哦,多少錢講的價錢。”
“什麼?”
“我說你多少錢干一下?他給你多少錢?”
劉峪心里也挺奇怪,那明明應該是杜大哥的房間,怎麼變成賣淫的了,再說看這個女的,真不像哪些小姐。
“沒給錢。”
“白玩啊,那你這一天也不用閒著了,學雷鋒做好事啊,老實交待,那些錢哪里來的。”
“那是我自己的,他真沒給我錢。”張敏一看杜老板給她的五千塊錢都在他們這里了,趕緊聲明。
“幾點鍾進的屋?”
“十點。”
“你自己脫的衣服還是他給你脫的。”
張敏臉通紅的,不說話。
“快說,這是審訊,不是和你開玩笑呢。”劉峪大聲的喊著。
“我自己脫的。”
“那怎麼還穿著絲襪,上衣,怎麼不脫光了。”
“他變態,非要這麼玩。”
“有沒有口交?”
“沒有。”
“真沒有?看你這嘴型口活就得好,還能不用?”
“真沒有。”
“他第一下插進去是什麼姿勢?”
“這不用說吧?”張敏簡直受不了這樣的羞辱了。
“這是必須的,一會兒要和那男的對口供,要是不對,你就看著辦。”
張敏以為這是劉峪難為她,其實她沒有見過審訊那些小姐,比這問的還仔細,簡直就是意淫的最高境界,所以這里的警察最喜歡就是審訊小姐。
“我站著,他從後邊進來。”
“你站起來,我看看樣子。”
張敏也學乖了,都已經這樣了,還怕什麼羞啊。站起來,雙手把著邊上的桌子,屁股撅起來:“就這樣。”
“哦,動兩下,哈哈樣子挺騷啊。”看著張敏前後動了兩下屁股,劉峪哈哈大笑。張敏趕緊坐了回來。
“干了多少下,換沒換姿勢。”
“才沒多少時間,你們就進來了。”
“射精了沒有?”
“沒有。”
“沒有?你怎麼不老實?”劉峪起身走到張敏身邊:“站起來。”
張敏戰戰兢兢的站起來,劉峪手一下伸到張敏陰部,在張敏剛剛“啊”的叫了一聲的時候,他在張敏濕乎乎的陰部隔著絲襪摳了一把,在鼻子上聞了聞,“你這是啥啊?別告訴我這是你的白帶。濕這逼樣,好像尿了是的。”
“那……那……”張敏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麼說好了。一下想起來:“那是我老公射的。”
“老公?啥老公啊?是男人不就是你老公嗎?”
“我真老公。”一著急張敏說了出來。
劉峪感覺出有點意思來了:“結婚了?”
“嗯。”張敏有點後悔這麼說了。
“幾年了?”
“兩年。”
“有老公怎麼還干這個,你老公知不知道啊?”
“我……我……不知道。”張敏簡直不知道該鑽到哪個洞里好了。
“這要是讓你老公來接你出去,你老公腦袋可夠綠的了。哈哈!”劉峪好像明白了點什麼。
“大哥,我求求你了,別跟我老公說,你想怎麼辦都行,你罰我款。”
張敏抓住劉峪的衣服,哀求著劉峪,上衣也就散開了衣襟,一對豐滿的乳房在胸前晃蕩了出來。
張敏的乳房和白潔的乳房不一樣,白潔的乳房圓圓的在胸前挺立,仿佛一個熟透的水蜜桃一樣,絲毫沒有下墜和松弛的感覺;而張敏的乳房在胸前挺立著,是呈一個弧形向上翹起,晃動得非常厲害。
看見劉峪的眼睛盯著自己的胸部,張敏看到有門,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事。
“大哥……求求你了………”柔軟的乳房已經蹭到了劉峪穿著半截袖警服的胳膊上,那種軟乎乎、顫巍巍的感覺,劉峪哪里還挺得住,手伸上去,捏住了張敏的乳房。
“老實跟大哥說是怎麼回事兒,你要是乖,大哥不難為你。”
張敏索性把小王的事情和劉峪說了,但是沒有說杜澤生的事情,只是說自己有把柄落在了小王的手里。
劉峪基本上已經明白了,這事情可能和杜老板有關系了,其實他想知道的就是張敏到底和杜澤生是什麼關系,怎麼會在杜大哥的房間里,這時候明白了。
他色迷迷的看著張敏:“這小子挺會玩啊,穿成這樣,真讓人受不了啊。”
張敏還是那個樣子,穿著一雙白色的高跟鞋站在地上,腿間濃密的陰毛從褲襪中扎了出來。
“來,跟我到里屋來,跟哥好好玩玩,啥事兒都好辦。”
劉峪把張敏領到了他的辦公室里,張敏當然知道這個色迷迷的男人要干什麼。
張敏現在一邊想趕緊把這關度過去,一邊倒是真想認識這個男人,以後什麼事情也有了靠山。
屋里很簡單,只有一張普通辦公桌和一排文件櫃,他讓張敏先坐著,他出去到那兩個兄弟的屋子里去安排安排。
他過去告訴兩個值班的先把小王銬在暖氣管子上蹲著,讓他倆先去巡邏,那兩個人當然明白所長要干什麼,嘻嘻玩笑著就去巡邏了。
劉峪進屋來,把一套警服扔在桌子上:“你不是喜歡穿衣服玩嗎?來,換上這個。”
張敏拿起衣服,一看原來是一套女式的警裝,下身是到膝蓋的裙裝,張敏換上這身警服,上衣扣子也沒有扣,黑色筆挺的警裝半遮半掩著里面一對雪白豐挺的乳房,有點小的裙子緊緊的裹著張敏的屁股,下邊露出穿著肉色絲襪的半截小腿和白色的高跟涼鞋,卷曲的長發在威嚴的蓋帽下垂落在臉頰兩側,更給張敏性感的妝扮上添加了一份嫵媚。
劉峪拉開自己的褲子,褪下去,袒露出黑黑的向上翹立著的陰莖。
“來,讓哥試試你的口活。”
張敏忍著心里的不快,故意扭動著屁股,晃蕩著一對豐滿的乳房來到了劉峪面前蹲下。
一條粗硬的陰莖在張敏面前晃動著,張敏伸出手握住了這火熱的東西,把嘴唇湊上去,一股淡淡的騷臭氣,比想象中的腥臊好得多,柔軟的嘴唇親吻在劉峪的龜頭上,小小的舌頭熱乎乎的就從嘴唇間伸出去舔索著龜頭敏感的肌膚,慢慢的含進了整個的龜頭,又吐出來,小巧的舌尖始終在龜頭的周圍纏繞、舔索。
劉峪站在那里舒服的直哆嗦,手伸到下面去摸索著張敏的臉蛋。
張敏的一只手握著陰莖的根部,嘴里含著劉峪的陰莖不斷的用柔軟、紅嫩的嘴唇前後套弄著,伴隨著一點點地深入,張敏的兩手變成把著劉峪的屁股,張敏的眼前就是劉峪黑糊糊的陰毛,每次吞入的時候,陰莖已經深深地插到了張敏的喉嚨里,嘴唇已經快親吻到了劉峪的陰毛。
張敏的嘴里已經有了很多的口水,來回的動作中不斷發出親吻一樣的聲音,口水順著張敏的嘴角不斷的流下來。
為了快一點讓劉峪射精,張敏不斷的快速的用嘴唇套弄著。
雖然張敏很少給人口交,可她想,男人要射精,那就得好像是屄一樣的來回弄,所以她盡量的張開嘴,不管嘴唇都有點發木了,還是快速的吞吐著。
她已經感覺嘴里的陰莖開始變硬,陰莖下邊的輸精管已經硬了起來。
劉峪也開始不斷的喘粗氣,她正要加快速度讓劉峪射出來的時候,劉峪卻一下把陰莖拔了出來,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坐在了椅子上,讓張敏站在他旁邊撅著屁股給他口交。
張敏心里嘆了口氣,男人的東西一見了風,那就前功盡棄了,張敏動了動已經有點發麻的嘴唇,彎下腰去,親了親直挺挺的朝上立著的陰莖,手扶著劉峪的大腿,把那東西深深的含進了嘴里。
想起男人們每次深深插到自己身體里的時候都會很快就射精,於是她也盡力的把陰莖向嘴里含,頂在喉嚨的地方癢癢的,再使勁進了喉嚨里,反而不那麼難受了。
這樣,張敏就每次都深深地把龜頭吞進喉嚨里,吐出的時候,嘴唇緊緊地吮吸著從根部一直到龜頭,爽得劉峪不斷的張著嘴大喘氣,一只手兩下卷起張敏的警裙,手隔著絲襪玩弄著張敏濕漉漉黏糊糊的陰部,另一只手伸下去擺弄著張敏垂蕩著的一對乳房。
很快張敏就感覺到了劉峪要射精的感覺,在劉峪不斷的克制下,一點點的稀薄的精液已經從龜頭上流出,張敏快速的來了兩下,伴隨著鼻音的哼聲,剛剛將陰莖深深的含進嘴里,就感覺到了陰莖一跳,張敏趕緊要抬頭,劉峪已經一下按住了她的頭,龜頭順勢頂進了喉嚨里,一股熱乎乎的精液噴射到了張敏嗓子眼兒里。
張敏掙扎著想抬頭,她呼吸的時候能感覺嗓子眼兒里的精液伴隨著呼吸胡嚕胡嚕的往肚子里去。
等到劉峪放開張敏的時候,張敏抬起頭,眼睛里都流出了眼淚,嘴角殘留出一股乳白色稀薄的精液和著張敏的口水流了出來。
張敏忙回頭連著干嘔了兩下,那些黏糊糊的精液仿佛還粘在食道和嗓子眼兒里,嘴里也是黏糊糊的感覺。
劉峪把張敏摟過去,讓她坐在懷里,手一邊玩弄著奶子,一邊說:“你這功夫真好啊,舒服死我了,以後放心啥事兒就找大哥,大哥有不好使的,你罵我,那個小崽子,交給我,他肯定不敢再找你,放心。”
一身警服的張敏沒有說話,手摟著男人的脖子,忽然感覺自己剛才雖然是給劉峪口交,但是卻也有挺強烈的快感,下身好像都快濕透了。
“我想回家了。哥。”張敏溫柔的和劉峪說。
“我送你,以後你就比我親妹子還親。”劉峪起身去拿張敏的衣服。
張敏看著這個好色的男人,心想你親妹子能給你口交啊。
張敏終於穿好了自己久違的衣服,雖然下身黏糊糊的難受,畢竟穿戴的整齊了,任由劉峪摟著自己的腰,坐上派出所的吉普車回家去了。
到了門口,自然是被劉峪一頓輕薄,竟然不怕自己剛口交過,一頓熱吻,功夫還不錯,親得張敏的舌頭都快開花了,就差沒在車上干一次了。
留下了電話,衣衫不整、渾身發軟的張敏才上樓回家,李岩果然還在打麻將沒有回來。張敏脫光衣服,簡單洗了洗,一頭扎在床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