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距離我上一次感覺進入了不真實的夢幻最多半個小時左右,我再一次准備掐自己的大腿,以印證自己是不是因為被下藥而產生的幻覺。
我又一次被眼前的景象搞得有點懵逼。
劉紅麗這個臨市的縣城來的桑拿妹用了不到二十分鍾,在我面前變成了歐美AV里的SM女王。
穿著專業極了的黑色膠衣,一看就是高檔貨色,絕不是某寶百十塊的地攤貨。
不知道是不是專業訂制的,很是貼合她的身材,前凸後翹,凹凸有致,漆皮長靴,十四厘米的尖跟兒。
還化了一個哥特式的死亡妝,黑紅色嘴唇,黑青色眼影,這個范兒,不是秒殺,是絕殺!
我曾經有一個退役的籃球運動員網友,除了奶子是煎雞蛋以外,身材非常好,很喜歡我,我跟她提過很希望看女人穿膠衣讓我干一次,她不知道從哪買了一套,有天說給我驚喜,穿上一看,很不合身,而且一股子塑料味兒,一問還是二百多買的,讓我差不多斷了操膠衣女郎的念頭。
如果不是劉紅麗從穿著大T恤的鄰家妹到SM女王的所有細節操作過程都是在我眼前發生的,我一定會認為這是幻覺,然後扭頭就跑,肯定是見了鬼了。
我還是左右開弓連掐倆下自己的大腿確認了不是幻覺。
我小心小聲的問:“什麼情況?”
劉紅麗頂著一臉哥特妝對我靦腆一笑,這種笑容看起來很怪異也很滑稽,她說:“以後跟你細說。簡單說,就是我以前被一個大老板包過一年,他喜歡這個調調。他還喜歡看我弄成這樣玩其他女人。”
然後她把那個不大的箱子打開,里面裝有不少看起來很精致高檔的道具,我拿起一根皮鞭,竟然是小牛皮的,手感一流,我都不知道鞭子杆兒是什麼材質的,不輕不重剛剛好。
他媽的我想起一句話:我現在的生活是生活,有錢人的生活是天堂。
總之,當時我就下定決心,以後堅決不結婚,打死也不結婚。
劉紅麗斷了我一個為婚姻准備的一個後路。
以前我是有這麼個打算的。
等爺玩夠了,找個進城打工的農村妞,老實點兒的,湊合結婚算了,也算給老人一個交代。
見識了眼前這一切,我發現我的想法真他媽的太蠢了,說不定我在人家面前人五人六的吹牛逼的時候,人家心里說我是個沒吃過見過玩過的大傻逼。
盛世里的女人太可怕了,不管是從哪冒出來的,都可怕,爺還是操操算了。
劉紅麗披上一件長款薄風衣,戴上一頂棒球帽,然後提著箱子,兩眼冒光的對我說:“走啊,跟你報仇去。你開車來的吧?”
我說了聲開車了就傻傻的跟在她後面像個隨從一樣跟著她下了樓。
直到走到車跟前,我像個門童一樣替女王拉開車門時候,看見一個光屁股以及聞見一股騷屄味兒的時候才想起來,還有一朵金花栽在我的車檔杆兒上呢。
只見她兩手圈著放在儀表盤上,頭枕在上面,兩腳踏在兩個車座上,兩腿蹲著,光屁股撅著,看樣子車檔杆兒還在她屄里戳著呢,就是她一動不動,我開車門都沒反應。
怎麼個意思,自嗨得太累了?
歇會兒?
看來我的命令她執行的夠徹底的。
劉紅麗也看見了,問我什麼情況。
我腦子一轉說:“這騷貨是同謀,跟另一個一起設的局。我先去找的她,才弄清楚里面的貓膩,我就先折騰了她一下,讓她給我當人形車檔。”
劉紅麗一聽驚訝的看我一眼:“有創意,從上海回來,有兩年了沒見過這麼玩的了。你開車,這騷娘們交給我了。”
我先給張騷逼打了個電話,說也現在要去操死她,她還是那句:那該是多美好的事兒啊。
從生活區到張騷屄家有差不多四十多分鍾的路程,這半個多小時,讓我真的開了眼了,劉紅麗的SM女王是專業的,不是徒有其表的花架子。
紅牡丹被她抓著頭發扯到後座的時候醒了,見我又帶來了一個女人,只哭叫了一聲半,就被劉紅麗用一個口球塞住了,並且雙手給銬到了身後,一頓皮鞭之後她就接受了自己夫妻奴的身份。
又痛苦又享受的接受塞到她屄里電動假雞巴。
我握著濕淋淋的車檔杆,和估計沾了汗水和口水的方向盤,聞著彌漫在車內的屄腥氣,心想這車不能要了,趕明好好洗洗晾晾給我哥開吧。
爺得去買個新的,必須得SUV,七座的!
可能是劉紅麗有意的在我面前展示她嫻熟的手法,她讓紅牡丹半躺在後座中間,兩腿一字馬岔開抵著前座的後背,用粗大的電動雞巴狠狠的捅著紅牡丹可憐的屄。
跟AV里的手法一樣,猛捅幾下,就忽然拔出來,然後繼續捅,嘴里還用海派普通話罵著:“讓儂欺負阿拉老公。捅死你的屄養的。”
還有:“儂有沒有臉皮的啦,已經這麼大年齡的啦,不回家抱孫子還跑出來浪什麼啦,哎呦,怪不得得下藥才撈得到男人,奶子那麼小。”
還有什麼幾句廣東話四川話,我也沒聽的太清楚,我也不敢笑場,只能忍著悶頭開車,褲襠里的雞巴也醒了,像手刹一樣頂了起來。
這下可苦了紅牡丹,嗚嗚嗚的一會兒一翻白眼兒。
也他媽的苦了我了,紅牡丹是不會噴水兒,但是她會失禁,他媽的,我好好開著車,被淋了一頭的不明液體。
而且是兩次。
滋的那個強勁有力喲,不知道有沒有車內雨刷的發明,如果沒有,爺得去申請專利,相信SM愛好者會喜歡。
那個年代,小城市就這點好處,就是車少,所以我可以一心二用的開,即便是被淋一頭一身也能安全開到了張騷逼的家。
她家是市郊的聯排別墅,有自己的院子,車可以直接開進去。
其實當時這種房子不值什麼錢,小產權,都是村里自己蓋的,住的人也不多。
摁兩下喇叭,張騷逼就打開院門,這屄穿個勉強蓋著屁股的花里胡哨的真絲浴袍,露著大光腿,一看里面就是真空的,像只花蝴蝶一樣在車頭前面又揮手又撓首弄姿,臉上畫著大濃妝,快趕上日本藝伎了。
看來是精心打扮好了迎接她大雞巴主人我啊。
劉紅麗劉女王先下的車,她這身SM女王裝扮把張騷屄給嚇呆著了,剛想表示什麼,接著應該是看見劉女王手里攥著一根皮質狗鏈使勁一扥,從車里拽下來一只全身赤裸,脖帶項圈,口塞口球的人形母狗,她瞬間就石化了。
我沒急著下車,這情形看得一清二楚,我心想,操,讓你也看看爺的實力。
劉紅麗很給我面子,鞭子一揚劈頭蓋臉的就給張騷逼臉上來了一下,喝罵:“母狗,還不給你主人開車門。”
那氣勢睥睨四方,威風八面,震懾一切城鄉結合部的騷屄。
張騷屄哪見過這個,根本不敢反抗,或者說忘了反抗,聽話的給我開了車門。
爺雙手攏著被尿的濕漉漉的頭發往後一背,心里給配著周潤發在賭神里最後顯出真身的經典配樂,也矜持有型的下了車。
希望張騷屄的鼻子不好使吧……
一行三人,或走或爬的進了門,我不管那麼多,直奔衛生間,一是想尿,二是洗澡!
還別說,劉紅麗老江湖,真懂事兒,用鞭子命令紅牡丹:“還不跟著去伺候,想什麼呢?母狗當成你這樣,還要臉不?”
我進了衛生間還沒把雞巴掏出來的時候,紅牡丹已經跪在我面前張嘴等著接了。
我靠,連著兩天在同一個衛生間,兩個不同是女人擺好姿勢等著喝我的尿。
好吧,有錢有權的生活是天堂。
邊朝紅牡丹嘴里尿,我邊思考一個問題,她和張騷屄以及火鍋兒蘭絲巾是不是一個人給調教出來的,就是那個干鈎於?
要不怎麼當肉便器的姿勢都是那麼標准?
還那麼自覺?
連表情都差不多?
我們這里可是小城市啊,沒開放的這種程度啊,A片都還是專業人士才能用比特精靈下載才能看的,一般人下載不下來啊。
我之前也算泡良無數啊,沒遇見過如此情狀的啊。
我是尿過女人的嘴,跟這倆肉便器一比那簡直是城鄉結合部遇見上海外灘啊,差太遠。
你看這紅牡丹,這咕咚咕咚的吞咽的時候都不帶閉嘴的,簡直是久旱逢甘霖啊。
這應該跟酒量差不多吧,沒喝過百十來次,喝不出這水平的。
難道是俺一直生活在社會底層,對所謂的上流社會根本只是臆測,此等待遇只是慣例,用不著我大驚小怪的?
我是羨慕呢?
還是羨慕呢?
還是羨慕呢?
其實吧,我也看過幾本書的,肉便器之類的根本不是日本發明的,他們還在刀耕火種的時候,咱們天朝的老祖宗就已經使用美人盂了,就是用女人當痰盂,而且得是美女。
我慶幸趕上了這個時代,要不我這出身,想尿女人的嘴,估計只有倆下場,要不砍腦袋要不剁雞巴。
說實話有點惡心,我當時甚至有點想念趙筱菊的臉以及她的家,干淨素雅,讓人心靜。
操,我甩了甩,尿完的雞巴,罵了自己一句,你就是個窮命,這難道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
你不是一直想活在AV里嗎?
怎麼了?
現在想活在新聞聯播里?
我就是這麼個擰巴的貨,老是在最該高潮的時候胡思亂想。
我扭臉對著洗手台上的鏡子照了照,還是一副快嗝屁的西門大官人的熊樣,嘆息一聲,心中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接著把自己脫了個精光,抄起淋浴的花灑,也不管剛出來的是冷水朝著紅牡丹沒頭沒腦的猛衝。
衝了一陣,我就開始衝自己,示意被衝干淨的紅牡丹伺候我洗澡。
別說,很專業,我站著不動就行,我也沒動她,目前我嫌她髒,簡單洗了下,我交代她把我的衣服全洗干淨了再出來。
剛才在洗澡的時候,我就聽見外面很熱鬧,鞭打聲叫罵聲求饒聲,聲聲入耳。
我裹了條浴巾,出了衛生間的門一看,張騷屄被扒的精光,上半身還被被很專業的綁了個龜甲縛,頭杵地跪在客廳地板上,撅著屁股。
劉女王揮著皮鞭噼里啪啦的打的正歡。
那個屁股已經遍布鞭痕,紅腫不堪了。
後來我知道,這鞭子打屁股也講究功夫和力道的,里面是有學問的,簡單說,就是不會造成什麼傷害,看起來嚇人,其實連當時活動都不影響,扔了鞭子就能操得滿屋跑滿床飛。
劉女王是高手,有名師的。
也是後來才知道,其實哪是我以三寸不爛之舌勸的劉紅麗從了良,只是我剛好說到了劉女王的心坎兒上,只是運氣好而已。
這桑拿妹經理不凡見過世面,知道光岔腿挨雞巴沒有未來的,本來就想開個兼賣壯陽藥和情趣用品以及SM用品的商店,她見我說的頭頭是道,還大談互聯網經營,一下子動了心。
所以才會從了良,跟我的個人魅力沒一點關系。
哈,又是人精。
我這段時間算是開了眼了,每個女人接近我其實都有自己的小算盤,都不是衝著我的雞巴來的。
就這位剛被我尿了一嘴的紅牡丹,我想了想根本不是因為擔心自己塑料姐妹花紫珊瑚的生活作風問題,估計是看我那天拍胸脯保證能把老四的錢拿回來,而且當場先給我一萬好處費我沒收,覺得我有點能力和勢力。
又剛好撞破我跟紫珊瑚的奸情,想拿這個當把柄靠近我半威脅半收買讓我替她報復那個干鈎於。
哈,古惑仔里有一集,台灣三聯幫的老大說政府把黑社會當成夜壺,用的時候好用,用完了就嫌髒扔到一邊兒。
這個紅牡丹大姐應該也是想把我當夜壺來用用,沒想到機緣巧合之下,我手里賺著她的巨大把柄,讓我先尿了她一嘴。
人生在世,時也命也運也,什麼是走運?
就是剛好踏對的節奏。
人走運的時候,等公交都是剛剛好。
二爺我現在正值鴻運當頭,命犯桃花,當然步步先機,左右逢源,馬子排隊嘍。
哈,剛剛好,這樣我最喜歡,千萬別愛上我,把我當傻逼當棋子當打手當人形雞巴,都行,沒脫褲子和脫了褲子,都可以談條件,你我兩便。
“這小姑奶奶是誰,爺啊,饒了我吧,我沒惡意啊,就是想讓你玩盡興點啊。”張騷逼見我出來大聲求饒。
我走進接過劉女王手里的皮鞭一腳把張騷逼踹翻,揮著鞭子朝她奶子一邊一下使勁打了兩下問:“你他媽的到底給我下了什麼藥?”
張騷逼:“宮廷秘方啊,皇帝用的。”
“啪啪”又兩下:“胡說,你當爺是傻逼啊,再不說真話,爺讓嘗嘗紅燒奶頭是什麼滋味兒。”
張騷逼:“我說,我說,印度的,印度神藥,印度偉哥。我老公,不,我那不要臉的前夫去印度旅游專門買回來的。一大堆,啥樣的都有,我都也看不懂,我每樣都偷偷留了一些。”
我:“操你媽,還不說實話,印度偉哥能讓爺操屄操到斷片兒嗎?到底是什麼?”
張騷屄:“真是印度偉哥,什麼希愛力,萬艾可,什麼的,我也看不懂啊。”
我:“放屁,老實說,里面還有什麼,別當爺沒混過。媳婦兒,打火機伺候。”
張騷逼怕了劉女王了,知道再不說實話,奶頭要變奶酪了,就交代了實情,原來她給我喝的葡萄汁里面除了印度偉哥之外,還摻了點冰毒。
她想趁我瘋魔的時候給我錄像,想以此要挾我。
我想了想,不對啊,犯得著給我下這麼大的本錢嗎?
之前她只是知道我是一個開電腦工作室的,我最大的能力也就是幫她處理下視頻,給人臉上打打馬賽克,用得著這樣嗎?
我:“為什麼要對我這樣?就為了讓我你處理下你的錄像?”
張騷逼看了看劉女王又看了看我:“這姑奶奶真是你媳婦兒,你不是沒媳婦兒嗎?你跟小蘭不是正相親嗎?”
我摟過劉女王親了個嘴:“這就是我親媳婦兒,有什麼你盡管說吧。”
張騷逼說:“小蘭說,你有個在省委工作的哥哥……”
我一聽,差點氣笑了:“噢,原來是這樣,她不是連一分錢都不借給你嗎?你們又穿一條褲子了?而且一個網上認識的人,說什麼你們就信什麼?你們有那麼傻嗎?”
張騷逼朝茶幾上努了努嘴,說:“那張報紙你看看,你哥要當咱們這兒的副市長了。”
什麼?我哥要到市長了?我抄起那張報紙一看,看見頭版頭條上,我穿著西裝打著領帶,一本正經的微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