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靜湖在經期還要用屁眼向我求操,讓我叫苦不堪並且如臨大敵。
這幾天的透支讓我即使軟玉在懷加肥奶在手加纖手擼管加屁眼待操都無法勃起,今天下午我已經在紅牡丹那朵毛扎扎的肛菊里把剩勇變成了窮寇,現在只剩下菊花有意雞巴無力了。
但是我不硬不行啊,以我的經驗,靜湖的屁眼兩天前剛被我開苞並且遭受重創,現在能保持正常功能就不錯了,她這樣表現最大的可能不是想求操而是想驗證我這兩天是否旁逸斜出。
如果我勃起那就證明我是清白的,用嘴用屁眼用乳溝用腋窩用腳用手都能滿足我,如果我不能,等待我是恐怕最好是閉門羹最差就是剪刀了。
我真是作繭自縛啊,跟她說什麼同性戀啊,撩她干嘛,直接說跑了兩天累的要死不好嗎?
現在去吃一片兒小藥丸兒,來不及了,也沒機會了,雖然我挎包里常備“兩袋一星”,可是那東西最快半個小時起效,而且挎包在玄關櫃上,我現在一絲不掛在她監控之下。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首先不能緊張,這個我知道,海綿體最大的敵人就是緊張,我得放松,我一面心思電轉一面跟靜湖虛與委蛇。
我一雙魔手在她豐腴的身體上四處游走,含著她的耳朵說:“小淫娃,以前求你把後面給我,你都不給我,今天怎麼這麼主動?小屁眼被老公操一回就食髓知味了?屁眼不疼了?不怕老公再給你操流血嗎?你想前後都掛彩啊?再說了,你前面留著血,漏床上不是麻煩嗎?”
平常端莊賢淑的靜湖如今在我懷里成了一條柔若無骨的美女蛇全身的美肉都在蠕動,豐碩的屁股變化無端蹭著我的陰部,甜蜜呢喃著說:“老公,人家就是想要,誰讓你沒事跟人家說下流話。後面沒事兒了,我這兩天沒事兒就抹消炎膏。我想讓你進入我的身體里。相愛不就是要在一起嗎?在一起就是我中有你嘛。不怕漏,我量不大,用的是月經棒。”
我操,不怕女人有文化,就怕女人有戰略啊。
靜湖這種有文化又有戰略的,簡直是無敵的存在,我只有繳槍不殺了。
可是我的長槍還是軟蛇啊。
我隔著她的內褲摸了摸,確實沒摸到厚厚的棉墊。
敵人早有准備啊,看來只有孤注一擲亮出絕活了。
我把靜湖頭往下一按:“來,先給老公加加油吧。”
我跟靜湖斷斷續續操了三年多,她也就是前兩天准備把我金屋藏嬌以後才肯給我口交的,她口技生澀我是知道的。
我並沒有單純的指望她用嘴就能讓我逆襲,我有一個絕招,就是遇見力不從心或者對手略丑的情況,都會采用口交幻想大法。
簡單說一邊讓女人給我嗦雞巴,我一邊兒進行性幻想,來進行助勃。
隨著年齡和閱歷的增長,性幻想的內容隨之更新迭代口味兒加重。
早期意淫林青霞張曼玉,中期變成高坂保奈美翔田千里,後期則是性虐教過我各位女老師。
現在這些明星以及女友抑或老師恐怕都不足以為讓我迅速勃起了。
還是我的心肝寶貝兒趙筱菊來吧。
好吧,我解開她層層纏在胯間的繃帶,露出鮮美濕潤的肥屄,如玫瑰綻放,香味襲人……
不行,太虐心,不夠。
好吧,小寡婦和她兒子小孌童並排撅著屁股任我凌虐……
不行,太刺激,沒硬都他媽的想射了。
好吧,換她對門那對騷屄母女花吧,女兒和母親的屁股交疊,大雞巴橫掃四穴……
不行,玩過了,不夠。
好吧,老二不行,老四老五上吧,兩句健美豐碩以及溫軟如玉的胴體,互相糾纏……
不行,老四太苦命,老五太算計,容易想別的。
好吧,桑拿女劉紅麗穿假雞巴大戰石女孫大奶……
不行,沒感覺,我他媽的怎麼想到我兒子了?
好吧,張騷逼拳交蘭絲巾,屁眼洞開,直腸綻放……
爺硬了!
好吧,我承認我就是徹頭徹尾下流胚子,口味重到無下限,而且熱愛騷逼,能讓我硬只有熟女和屁眼!
世界上什麼最快?
不是光,是思維!
我性幻想場景雖然頻繁更換,可能只用了不到兩分鍾,我的雞巴就在靜湖嘴里變成了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
來吧,時不我待啊,性幻想的藥效可不是雙效希愛力有三十六個小時,可能戰機轉瞬即軟。
我推開埋頭苦舔的靜湖,從她嘴里抽出油光發亮的雞巴,對她狂吼:“撅好,老公來了!”
誰知道靜湖並沒有聽從命令,只是一把雞巴攥在手里,然後湊過來親著我的耳唇說:“老公,人家後面還有點疼,你這麼大又這麼硬,我怕,要不我用嘴讓你舒服吧。我明天還要開會呢,怕坐不下去。要不我用嘴讓你舒服吧。”
“不行,我要跟你合二為一,再操你個屁眼開花!”
我強硬的連撕帶扯將靜湖的內褲扯掉,把她擺成側臥式,手握鋼槍對著她屁股溝狂捅。
爺他媽的放大招才好不容易硬起來,那容得浪費!
輪到靜湖作繭自縛了,她見求饒不過,索性自己一手扒屁股,一手擒住我的雞巴對准了對方,顫抖著說:“老公,進來吧,我是你的。”
在我不管不顧肉刀逆進之時,靜湖渾身顫抖,聲如泣血的說:“老公,我愛你!”
本來我准備狠狠教訓一下這個心機婊,准備全軍挺進之後,就發動強攻,殺她個七進七出跪地求饒,可是當我聽見“我愛你”這三個字,一腔怒火瞬間變成了柔情,當雞巴全根進入,雞巴根兒被括約肌緊緊咬合住之後,我就不在抽動。
我也使勁兒摟著她,發出一聲嘆息 :“我也愛你!”
“真的嗎?”
“真的。”
“真的嗎?”
“真的!”
“真的嗎?”
“我操你啊!”
“啊,老公,疼,你別動,我讓你舒服。”
靜湖也沒有動,是屁股沒有動,但是她屁眼在動,准全的說她用括約肌放松和收緊在給我的雞巴按摩。
“我靠,哪學的,這麼厲害。”我爽的欲仙欲死。
“書上看的,男人也可以練,能治療早泄。”
靜湖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奶子上,繼續一松一緊:“剛開始很累,練一會兒小肚子疼,後來就習慣了,我現在一天最少二百個。”
“我愛死了你了。”我嘆息,什麼小寡婦,什麼五朵金花,都他媽的玩蛋去吧,弱水三千,爺只要靜湖的屁眼!
這個想法我一直保持到第二天上午,當我滿血復活以後,就打了七五折。
睜開眼睛靜湖已經不在,應該到學校開會去了吧。
床頭上放著一張便簽:“飯在桌上,我在單位,新衣在櫃,手表在盒。”
溫馨之余我習慣性的在枕頭下面摸出調成靜音模式的手機,我靠,短信進來不少。
紅牡丹:“爺,我的屁眼癢的要命,明天什麼時候來接我?我快忍不住了。”
我哥:“錢已經給了老四,說一定要請你吃飯,哈,老三給我獎勵,屁眼讓我開了。”
老四黑玫瑰:“非常感謝!這兩天有空一定聯系我,請你吃飯,還得商量下婚禮的事兒。”
女王劉麗紅:“這兩天一直跟著孫姐忙裝修的事兒,要孩子的事兒跟我說了,我有點別扭,見面說吧。”
綠薔薇:“小沒良心的,你還生氣了?”
綠薔薇閨女:“叔叔老公,如果我成年了你真想娶我的話,快來救救我吧,我媽快要把我折磨死了,她非要我把從初一到初三的暑假作業重新在寫一邊!”
還有一條短信很奇怪,是老五綠幽苔發來的,什麼也沒有,一片空白,標點符號都沒有。
我洗漱之後,穿上靜湖給我准備的純白色的三角褲,將桌上的雞蛋牛奶面包片橫掃一空,然後衝了一大杯加兩包的速溶咖啡。
再換上靜湖給我買的另一身兒依然是略顯老氣但是一摸就很貴的衣服。
站在穿衣鏡前,我覺得郭德綱說的很對,他說人走好運的時候,連相貌都會變得好看。
鏡子中的我,雖不是遺世而獨立,公子世無雙,最起碼也稱得上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了。
對了,我都忘了,還有手表呢,我看見穿衣鏡旁邊的櫃子上放了一個手表包裝盒,打開一看,不認識的牌子,反正一看也不便宜,帶上剛好,細心的靜湖連表帶都替我處理好了。
好吧,朕沒有白疼你,東宮之首,你坐定了。
小菊花就算朕收入囊中,最多封她個西宮。
我正對著鏡子顧盼自戀,突然覺得有點不對,瞬間嚇出一身冷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再看鏡子中的自己,突發發現鏡子里這個人根本不是我,他干淨體面氣派像極了廣告片里的丈夫角色,根本不是以前的那個混不吝屌絲。
靜湖在對我使用和平演變,她不動聲色的潛移默化的把我變成她要想的那種人。
當真是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啊,我如果著了她的道兒會不會變成大姐夫那個慫樣?
也變成一條狗?
然後被她心理閹割掉,每天乖乖的聽話,讓吃什麼吃什麼,讓穿什麼穿什麼,讓干什麼干什麼?
細思極恐,細思極恐,嚇得我趕緊脫了手表和新衣服,換上之前我穿來的,牛仔短褲和 T恤,拿起手機和背包趕緊走人。
我心慌意亂的開著車在大街亂轉,我突然覺得可笑,我現在手里騷逼一大堆,卻無一人知心。
小龍死了,我沒一個朋友,我哥是親哥,不能當朋友說話,其實我跟小龍也不算是真正的朋友,只能算是損友而已。
兩個星期之前我除了一管陽具身無長物,最屌的屌絲,除了親媽沒人真正的在乎我。
我現在的情況就是,騷逼一大把,衷腸無處訴。
哈,我突然給了自己一嘴巴,怎麼黃色小電影拍著拍著成了文藝片了,我他媽的走錯片場了。
曹雪芹說男人是濁氣所成,女人是清氣所聚,不知道他如果能多活二百年來當下看看,他是否能堅持這個觀點。
是不是會同意一位名人說的,人這種東西扒了皮就剩下一堆欲望,這種說法。
我把車停在路邊,拿起手機,給老五藍幽苔發了個短信,問她:如果事兒辦成了,你媽也能得到妥善安置,你想干什麼?
藍幽苔的短信很快回復過來:離群索居,孤獨終老。
我:不可惜嗎?
藍幽苔:是有點。之前或許會找個看得上的男人廝守一年。
我:什麼樣的男人你會看得上?
藍幽苔:知道因果。
我:就是明白愛情不過是男人會硬女人會濕的那種?
藍幽苔:差不太遠了。
我正要繼續打字,手機響了,是孫大奶打來的,說現在我開著的這台奧迪車里有一份什麼租地的合同,急著要用一下,想讓我給她送一下,然後給我說了一個地址。
那個地址我不知道在哪,她說就在鋁廠生活區附近,可以在生活區門口碰面兒。
那就太熟了,半個小時後,我就到了地方兒,孫大奶開著一輛霸道越野車,穿的很氣派。
給她開車竟然是女王劉紅麗,竟然穿著灰色的短裙套裝,頭發向上盤著,帶著墨鏡,要是她不給我打招呼,我都不敢認。
跟她有曖昧關系的小桑拿妹也穿著正式手里抱個文件夾坐在副駕駛。
我跟劉紅麗親熱打招呼的時候,這丫頭還滿懷敵意的瞪我一眼。
孫大奶從霸道上下來先在奧迪的後備箱里拿了一個公文箱,又拉開車門鑽進我車里,坐到副駕駛座,先在我臉上親了一口說:“麻煩你了,孩兒他爹,咱們還得換下車,一會兒去談個生意,開這輛車顯得正式點兒。可以嗎?”
我說:“當然,你把這倆車都開走就行。正事兒要緊,我無所謂的。我打車回去就行。”
孫大奶說:“不用,我們一輛車就夠了,那輛你開走。”
我說:“我技術可是很爛的,你不怕我給你撞壞了啊?這麼大個車。”
孫大奶說:“不怕,咱有全險,撞壞了就修嘛,撞死人都不怕,只要不是酒駕和故意的。你是咱孩子的爹啊。對了,我真是太喜歡麗紅這丫頭了,啥都會干,會開車,會用電腦,還會分場合說話。你倆要生一個孩子,一定差不了。我這不在給咱們孩子努力再多賺點錢嘛。”
我心說,人家劉女王可是讓上市公司大老板包養過的,吃過見過,基本素質應該有吧。我說:“跑這兒談什麼生意啊?”
孫大奶說:“想弄個度假村干干,現在不是流行旅游嗎?咱們市是旅游城市,每年游客那麼多。干這個准賺錢。來這跟村里談談用地的事兒。不說了,咱們改天聊,麗紅你就交給我吧,放心。”
我由於沒開過霸道,還專門讓劉女王教了教我基礎操作,只有我們倆在車上的時候,她跟我說:“咱倆真要生孩子啊?還把孩子送給孫姐?我可不願意自己的娃送給別人,管別人叫媽。我們村里只有過不下去才把孩子送人的。孫姐人是不錯,條件也跟我講了,可是我心里就是別扭。”
我笑著說:“就那麼一說而已,別當真,走一步說一步。我也沒答應,都隨你的意思。再說了,你願意跟我生孩子嗎?”
劉女王臉一紅:“只要你願意,我有啥不敢的?”
我把手伸進她襯衫領口里鑽進乳罩摸了一把她的奶子,用指頭勾著她陷在乳肉里的奶頭說:“我也沒啥不敢的,我就怕咱孩子生出來,沒奶頭嗦。”
劉女王生氣的把我的手抽出來,掐我一下,說:“別胡說,咱孩子不會沒奶吃的,我媽當閨女時候就這樣,生了孩子就好了。”
然後她從包里掏出一個貔貅手鏈給我戴到手腕上說:“逛街看見的,送給你。”
我摟著她親了一下,交代她跟著孫大奶好好干,說不定能出頭,孩子的事兒再說,就讓她下了車。
等這仨女人開車走了以後,我心想既然到生活區了,那不如就去見見我心心念念的小寡婦。
我給她發短信,問她在家不在,我想找她聊下小海學藝術的事兒。
她給我回說她下午四點才下班,晚上請我吃飯時候談,還說要一起叫上綠薔薇母女倆。
我說那就晚上見,我就在廠區附近辦事兒。
看看表現在才中午十二點多,我想起了紅牡丹的癢屁眼,也不知道慫貨大姐夫上手沒有。
就直接給紅牡丹打電話。
她一接到我的電話用哭腔告訴我她屁眼不知道為什麼奇癢無比,讓她坐立不安,睡不著,吃不下的。
我說屁眼癢了,那好辦啊,找根雞巴操操就行了唄,干嘛忍著啊,你老公不是剛做的手術嗎?
先用著啊。
我又不介意。
紅牡丹跟我矯情說她根本不想讓她老公碰她,你快來帶我去醫院吧,我癢的實在難受!
看來偏方是真的,細碎的毛發塞到屁眼里,真能讓女人成為肛交狂啊。
想想也是,羊眼圈都能讓女人欲仙欲死的,一個道理啊。
他媽的,以後哪個騷逼敢不聽話,我就用這招對付她。
以後爺刮下來的胡茬也是寶貝兒啦!
我一邊朝紅牡丹給我說的地址開車一邊想著是不是再給蘭絲巾這個騷逼的屁眼里塞點再試試,畢竟試驗個體太小,數據不一定准確,不見得在哪個人身上都有效。
突然車猛的顛簸了一下,嚇了我一跳!
我趕緊猜刹車停下來一看,原來路旁邊是一片建築工地,路上有散落的廢石頭,我因為開車走神沒有避開,我看看工地看看石頭在看看工地上堆積沙土堆兒。
土!這不就是土嗎?
老余頭不是說我想跟綠薔薇的老公作對,要在土字上做文章。
土,就是土地啊!
現在什麼最賺錢,地皮啊,地產啊,地段啊,剛才孫大奶說什麼藥跟村里商量弄點地開度假村……
我明白了!看來黃色小電影要改商戰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