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我沒有一星半點的處女情結,我也不是文盲,對於那層膜兒有清楚科學的認知,而且活在這個見誰跟誰睡的年代,一點腦子里一點封建殘余都沒有,女人是不是處女對我來說還沒有她的屄是不是長的好看重要。
只是因為我曾經跟一個自稱是處女的女孩兒同居過小一年,隔三差五光著屁股摟著睡覺卻直到分手也沒有真正進去。
所以對於那層膜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簡單說,我是一個被處女膜成的渣男。
兩年前我跟一個女孩兒談戀愛,她是外地的,追的時候很容易,當天就親嘴了,睡的時候她說她是處女,處女膜想留給自己老公。
可以口可以大根兒可以打手,就是不能操屄。
我沒那麼喜歡她,也沒太想娶她當老婆,她估計也一樣,對我這個除了有根雞巴,其它啥也沒有的男青年不願意托付真身。
所以我們一直用除了屄和屁眼之外的一切想得到行為滿足對方。
其實也挺爽的,我對女人的嘴有了強大的耐嗦力,跟這個女孩兒分手以後,很多久經沙場的想給我嗦出來,都只能望精興嘆,徒呼奈何。
而且我也掌握了精湛的舔屄技巧,和牙齒配合練,也讓很多騷屄一嘗難忘,把我引為知己良伴,床榻密友,保持長時間的不離不棄。
當然也有壞處,就是我對處女以及那層膜有一種習慣的退縮,雞巴再也不敢往里戳。
正當我帶有緬懷的情緒對著趙筱胯間那種讓我歡喜讓我憂的很有可能也是一張處女屄的時候,我的腦門上傳來一聲既讓人黯然銷魂又讓人驚心動魄的呻吟聲。
嚇得我趕忙收嘴抬頭,像一頭護食兒的狼。
“媽的,我別人,你跟著瞎叫喚什麼?想他媽的嚇死我?”我眼神激烈的盯著一臉痴態滿眼盯著我的嘴發春的綠薔薇,狠狠罵了一句。
“人家只是想配合你嘛,光沒回應,多沒意思。爺,我發現你可真會舔啊,咱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個高手,所以才那麼喜歡你。”
綠薔薇把嘴湊過來貼上我的嘴,把舌頭努力的伸進我嘴里,狠狠的了一親口,乍合即分。
“知道你該干什麼嗎?整點有用的!”屄當前,我沒功夫搭理她這個,又埋首於趙筱的兩腿之間繼續扮演食蟻獸。
綠薔薇是床底高手當然知道她這會兒該什麼以及啥最有用。把頭鑽入我的胯下,把我的雞巴掏出來,一口叼著,開始安慰我的躁動。
正所謂,人生沒有白走的路,每一步都算數,當然沒有白日的屄,也沒有白嗦的雞巴。
我就這樣看著一張絕美的屄同時張著一張熟練的嘴,一時間,溜溜的舔屄聲加上噗嗤噗呲的深喉聲,輕響於床榻,魅惑於心靈。
趙筱菊的雙腿之間,屄香沁人,屄水潺潺,也是奇怪了,雖然她一動不動,在我妙貪婪的弄吮之下她沒任何反應,但是她的屄卻像一汪清泉,一口就能出一些甘泉,每次雖然不多,但是怎麼吸怎麼有。
以我個人經驗判斷,她這幾天應該於比較旺盛的排卵期吧。
屄里乾坤大,屄月新,舔屄當然也不知道時間,不知道了多久,當我飽喝了甘泉,同時在綠薔薇已經被我的雞巴戳的滿口唾沫滿腮的嘴里一泄如注的時候,我才意猶盡的翻到在床,仰天躺倒大口喘氣。
“……人著想。我怕你陷進去,真怕,你知道那個安眠藥是誰給的嗎?就是老大的那個男人,那個姓於的,他只看了一眼,就迷上了,他接近我,估計也是因為我跟菊子住對門兒。”
“操!”
我一聽上起而坐,抓著綠薔薇的手腕大聲喝問:“那姓於的他的也惦記趙筱菊嗎?他干擾過她沒?這東西現在在哪?我現在就去弄他。”
綠薔薇趕緊說:“放心,放心,他前兩天就被調走了,他是惦記菊子很久了,可他一直沒敢動手,最後才想讓我給菊子下藥,他說他根本沒想怎麼樣,他說他只是想靜靜的看她一個晚上,保證不動手,還說我可以把他綁起來。可是我信不過他,一直沒有答應……”
聽到這里,我吁了一口氣放下心來,他媽的,對於這個姓於的“前輩”,我其實挺復雜的,既感謝他前人栽樹,又恨他好事兒絕,既然他調走了,我臥榻之側沒有他人窺視,也就放下心來,我對綠薔薇說:“呵呵,那,你怎麼信得過我呢?”
綠薔薇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幽怨地說:“你還記得那一天下午,我被他折磨的不成人樣,然後去找你了嗎?”
“我當然記得,就前幾天的事兒唄。”
我想起那天下午,我跟小龍可沒憐香惜玉,也把眼前這貨折磨的夠嗆,屄和屁眼都腫了,第二天我還給她買了消炎膏讓她抹下身兒,不由得有點臉紅。
綠薔薇幽幽地說:“那天下午就是他最後叫我給菊子下藥,給我下最後通牒,我咬著牙,就是沒答應!”
我嘆息一聲,摟緊她:“那,你為什麼成全我呢?你這麼幾個意思?”
綠薔薇摟著我了我一下:“就是稀罕你唄,我知道,你只是,但是人不壞,是個心軟的男人。”
我心里嘆息,草他的,怎麼這些娘們兒都能看出來我是個心軟的人,我有那麼雛兒嗎?
有那麼明顯嗎?
我咒罵著說:“你們到底是怎麼看出來我不是壞人的,怎麼看出來我心軟的?怎麼都這麼說?我有那麼傻缺嗎?爺他的就是個心狠手辣的大流氓!”
綠薔薇著我的耳兒說:“我不知道別人是怎麼看出來的,我就是看你第一眼就知道了,就喜歡上你這個小壞蛋了。”
“cao!”我咒罵一聲,推開了她:“行了,趕快吧,給她穿好衣服,我把她抗回家,一會兒真醒了,就煩了。”
我跳下床,扭身准備出臥室,我跟大多數男人一樣,前欲如魔,後聖如佛,我射了綠薔薇一嘴以後,基本上恢復了本心,不想再以任何形式褻瀆我的女神,包括眼睛。
綠薔薇好笑的看著我猶猶豫豫想走又不走的樣子,猛的把毛巾被掀開,趙筱菊的胴體再次完全的出現在我面前。
胸前的那兩對吊鍾巨乳尤為奪人眼球。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身體竟然真的失去了我第一眼看見時候的聖潔光輝,僅僅只剩下了誘惑。
我瞪了綠薔薇一眼,逃跑似的扭頭就走,她卻呵呵笑,調笑著說:“還說自己心狠手辣,還說自己是流氓?呵呵,什麼菩薩女神,雙腿一岔,也就是屄。這下你心靜了吧?”
我沒扭頭,苦笑了一下,心想:原來這個世界上也沒白挨的雞巴,這要是雞巴挨多了,女神也能成女人。
我還以為我是來采花的,弄了半天,我充其量是一直只知道啥忙活的小蜜蜂啊。
一直忙活了一個多小時才消停,把趙筱菊抬回她家安置好以後,我把無线微型監控攝像頭在她家兩個臥室以及客廳都找了隱蔽的位置安裝好。
我對趙筱菊的日常生活太好奇了,我真的想知道純潔如她,平常是怎麼過日子的,比如她是如何纏那三根布條的?
比如她在這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到底是怎麼跟自己的荷爾蒙斗爭的?
比如她到底自慰不自慰?
要是自慰,那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而且,我實在是占據了天時地利人和,綠薔薇家跟她家離這麼近,直接就是監控室啊,現在小海又被支開了,她剩下一個人在家,平時還心照顧孩子,現在一個人了,是不是該正視一下自己的欲望了?
至於人和嘛,我現在跟她也算悉了,有了一部分接觸和集,算是搭上线了。
所以,雖然我在安裝監控的時候,有點糾結,可是還是敗給了自己的好奇心以及望。
綠薔薇見我在她家電腦上,調試監控,還出言嘲諷,說我是偷窺狂,我躺在床上,一邊抽煙一邊偷窺著趙筱菊的臥室,看著她在燈下睡覺的樣子,不由心想,以後即便是我還是拿不下這個小寡婦,一邊偷窺她這個女神一邊在綠薔薇家各種淫亂,也是流芳千古的作了吧,勝得過金庸筆下的守護陳圓圓甘心當花農的刀王了吧。
媽了個B的,什麼痴人情種,都是妄念,有屄不操,有違天道,外星人發明我人類的時候估計也沒想到人類會產生這種可笑的東西,看看希臘神話,遠古眾神,比我們現在亂的多了。
黃帝經素女心經也只是教你養生和操屄,可沒教導後人談戀愛。
我舔了一下嘴,屄香殘留,我有點後悔剛才只是,最起碼打個波吧?
好吧,我承認我是糾結的傻缺,看見好就縮,看見就壓不住雞巴。
以後這毛病得改改,要不好白菜都他媽的讓豬給拱了,我只能吃點殘羹剩飯。
還被這些SB玩的團團轉,何苦來哉?
想著想著,我就眼皮打架了,綠薔薇穿了條內褲從後面摟著我,把兩個奶子頂在我後背上,在我肩膀上著說:“爺,終於可以抱著你睡覺了。”
我的雙手遺憾的動了動,心想如果揣著趙筱菊的那兩只巨乳睡覺,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兒,然後我就人事不省了,這幾天過的,太他媽的累了,爺真得好好歇歇了。
快失去意識的時候,我嘟囔了一句:“媽的,本來我是准備好好談個戀愛的,沒想到嘴沒親著,先操了個屄。”
綠薔薇問我:“爺,你說什麼?想操屄?不行啊,我著呢。”
第二天,我是被綠薔薇給推醒的:“爺,爺,快起來,快看,快看!”
我睡眼惺忪的皺著眉頭看向電腦屏幕,見趙筱菊已經醒來了,她穿著寬松的兩截式睡衣,正拿著一根長長的布條往床頭柱子上系呢。
我抬頭看了一下牆上的掛鍾,暈,已經下午一點多了。
綠薔薇再我耳邊絮叨著說:“她上午11點醒的,一醒來就給我打電話問我昨天晚上的事兒,我說她太累了,加上淋了點雨,在我這兒沒說兩句話,就睡著了,是我扶著她回家睡覺的。嗯,她今天上下午班,現在估計要換衣服上班了。”
我一邊點頭一邊目不轉睛的頂著屏幕看,只見趙筱菊把布條在床柱上系好以後,然後就把上身的睡衣脫了,兩只巨乳就了出來,然後她拿著布條另一端往後退,一直到把布條繃直才停下,然後她把布條另一端按在自己乳房的上端,開始一圈一圈繞圈兒,那布條就一圈一圈的裹在她的胸上。
她的動作很熟練,中間她的手也跟著調整和調節,也沒看清楚她到底是怎麼弄的,只用了幾分鍾,她就從一個深藏胸器的女人變成了飛機場。
綠薔薇在一旁看得嘖嘖稱奇:“我可憐的菊子妹妹喲,這是何苦啊,幸虧是咱們班上有空調,要不得多受罪啊。還不捂出痱子啊。唉,這可是連大氣都不敢喘啊,我還說呢,菊子哪都好,就是有點駝背,原來她是不能挺胸啊。怪不得她整天除了上班就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原來出個門這麼煩啊。她這是圖什麼啊?我真是不懂了。我要是有她那對大奶子……”
我剛想出聲打斷綠薔薇的聒噪,手機響了,一看是李維打來的,趕緊接聽:“找到了,找到了,你猜人在哪?”
我連忙問:“在哪?”
李維:“你猜?”
“我猜個啊,快說!”
“就在山上的那個尼姑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