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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隔牆有眼 無夢襄王(freeek99) 5424 2024-03-02 06:14

  花姐熱烈的回應著童瞳的嘴唇,主動伸出舌頭任他吸吮。

  花姐差不多有一米七十,只是相比於童瞳的海拔還是顯得嬌小,此刻她像一只被一頭凶猛的豹子擒獲的羚羊,乖乖的任君啃咬。

  可是她臉上的表情卻像一個大姐姐在安慰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

  童瞳在與花姐這個出眾的女人的較量中失敗了,而且敗的很慘,敗的潰不成軍,敗的一敗塗地。

  可是也敗的心甘情願。

  他多年以來用玩世不恭,用放蕩不羈,用縱情聲色,用冷漠麻木的一層層偽裝,被花姐擊個粉碎,剖析的直逼內心,而且一矢中的。

  在女人眼里,其實男人沒有那麼復雜,特別是在一個聰明的女人眼里更是沒有。

  而花姐就一語道破童瞳的內心,說他是一個——憤青。

  憤青可以拿著吉他用歇斯底里的嗓門唱出對社會的不滿,當然也可以拿著生命去給這個社會“開玩笑”。

  面對花姐這樣一個女人,童瞳有些情不自禁!

  哈,男人與女人之間最終極的交流方式就是性交,因為所有的語言和肢體動作都及不上性交來的真切,來的徹底,來的深切。

  男人與女人可以成為朋友,是最大的扯蛋。除非男人不能勃起,女人不能濕潤。

  而花姐是濕潤的,當童瞳的手指粗暴的撥開她的內褲,把那兩片肥嫩滑膩的肉唇捏在手里的時候,他也明白了花姐的克制力有多麼的好。

  那濕漉漉的肉唇簡直可以擰出水來,那肉縫上方粉紅凸起也硬得甚至有些硌手。

  但是花姐濕潤的不僅僅是下體。

  童瞳撕開她的乳罩,用另一只手抓住一只雪白豐滿的奶子的時候,感覺自己的手心,也是濕漉漉的甚至有些黏黏的。

  他吃驚用手把握著乳基,低頭去看,發現花姐的乳頭正往外淋漓著白色的乳汁,一顆奶滴掛在飽滿的奶頭上搖搖欲墜。

  “傻瓜……別看了……吃吧……今天姐姐給你……”花姐羞紅著臉把奶頭往童瞳嘴邊送去,喘息著說。

  童瞳顧不得多想,張嘴就把一顆奶頭吸在嘴里,用力一吸,瞬間香甜甘美的乳汁就充斥口腔。

  他不由抬頭驚異地看著花姐,連插進她陰戶里的手指都停了下來,忘記了挖弄。

  “嗯……快吸吧……有點脹……我一直沒給臭臭斷奶……”花姐眯著眼睛嬌哼著,手卻沒有閒著,解開童瞳的褲子,掏出他一直沒有消腫的雞巴,嫻熟的套弄著。

  再說什麼已是多余,童瞳噙著奶頭貪婪的吸吮著,大口大口的吞咽著溫熱香甜的奶汁,同時用手在花姐火熱潮濕的陰道里肆意挖掘。

  “啊……啊……”花姐大聲呻吟著,陰道里的淫水也像飽脹的乳汁一樣洶涌而出。

  剛才的極力克制,現在也被童瞳的指技全面瓦解,肉體的快感如潮水一樣將她淹沒。

  在肉欲面前沒有人是真正堅強的。

  花姐也開始全面投降,她推開童瞳,跪在他腳下,張開性感的雙唇,迫不及待的含著那根朝天聳立的肉莖,瘋狂的吸吮。

  “噢……”當雞巴被花姐吞沒,童瞳不禁發出一聲悶哼。

  童瞳的雞巴對於女人的唇舌伺弄,早已麻木,可是花姐的口腔卻讓他舒服地抽搐。

  並非這張嘴巴唆雞巴的技巧有多麼的高明,只是這張嘴巴的主人是花姐,一個讓他心儀並且折服的女人。

  街頭發廊里的炮姐給你唆雞巴和電影明星林青霞給你唆雞巴,你說相同不相同?

  當花姐用手擼著雞巴,用舌頭舔著卵袋,用媚眼看著他的時候,童瞳幾乎鎖不住精關,要射出來。

  讓他失控的並不是花姐的嘴巴和手,並不是雞巴所感受的到的快感,而是花姐此刻風騷入骨,媚態撩人的眼神。

  最高明的女人是懂得利用自己的眼睛和表情讓男人舒服的。

  花姐則是其中的翹楚。

  童瞳此刻心中欲望像被按在水里的皮球,剛才花姐已經把這個球按進很深的水里,現在只要輕輕一松手,這顆皮球彈跳而出,高高躍起。

  童瞳有些迫不及待了,這些隔靴撓癢的前戲已經難以滿足他洶涌澎湃的欲望了,很久以來他面對女人的時候都沒有此刻這般猴急了。

  “我要肏你!”他從地上拽起花姐,又吻上她的嘴巴,粗暴的扯著她身上還沒有來得及脫下來的內褲。

  “我給你肏……給你肏……”花姐一把將童瞳推倒在一張道具椅上,然後用最快的速度脫掉內褲,分開雙腿跨坐在他的腰上。

  堅硬的雞巴,濕滑的肉洞,兩件飢渴的性器,根本不需要用手來引導,花姐只是屁股一抬,腰肢一擺,兩人就迅速的合二為一。

  “哦……好脹……小童……你的真大……”花姐難耐的發出悶哼。

  花姐的嘆息是由衷的,她太久沒有做愛了,陰道被撐得滿滿的,這根年輕的雞巴她甚至無法一“口”吞沒,而且硬的要命。

  童瞳把著花姐的雙胯奮力往上一頂,把雞巴刺向陰道的最深處,還有小半截露在外面的滋味讓他難受。

  “啊……小童……”花姐覺得童瞳這一下彷佛刺到了自己心坎里,身體幾乎是彈跳著想要躲開。

  “我來……你別動……我來……好小童……讓姐姐來……讓姐姐來……”花姐安撫著狂躁的童瞳,把一只奶子塞到他的嘴里,自己則扭著柳腰,篩動翹臀,運作起來。

  她不由得暗自慶幸自己剛才選擇了這樣一個女人可以采取主動的性交姿勢。

  不過,一個成熟的女人是知道如何嫻熟的套弄代替瘋狂的抽插同樣讓男人得到無上的快樂的。

  花姐跨坐在童瞳腰上,如同一個高明的騎師駕馭一批難以馴服的烈馬,雪白的翹臀或上或下,或前或後,或左或右,時而輕起輕落,時而重重套弄,時而轉著圓圈,如同蝶戲馬蹄。

  童瞳一邊享受著成熟的陰戶全方位的摩擦而帶給自己的快感,一邊盡情的叼著飽滿的乳頭吸吮甘甜的乳汁。

  不過他可不是不懂事的嬰兒,他頑皮的將兩只雪白豐滿的奶子用手用力擠到一起,然後將兩個奶頭同時含進嘴里,一邊吸吮,一邊啃咬,一邊撩撥。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性器的劇烈摩擦,使得花姐感覺自己的陰道快要融化掉,自己無論分泌多少愛液都無法澆滅體內這根火燙的肉棒。

  經過一陣交鋒,花姐最終還是敗下陣來,巨大的高潮帶走了體內最後一分力氣,翹臀慢了下來,再也無力擺動。

  呻吟了一聲,就整個人癱軟在童瞳身上,把頭埋在男人的肩膀上喘著熱氣。

  花姐勤於鍛煉,更是精於床技,換做旁人,恐怕早就被她降服。

  可是,她面對的是童瞳。

  喝飽了最具營養的母乳的童瞳要發威了,他現在是蓄勢待發,體內充滿巨大的能量和藥爆炸般的欲望。

  她將花姐抱起來,雞巴根本不離開她的陰道,邊走邊插,然後將花姐輕輕放在覆在地上的背景布上,然後將身體壓在這具雪白柔軟的胴體上,用最傳統的姿勢,一邊吻著她的嘴巴,一邊開始高速抽插。

  時間隨著一次次的貫穿般的抽送和一聲聲歇斯底里的淫叫快速過去……

  “小冤家……不要了……我夠了……求你了……饒了我吧……”花姐在經歷了極大的滿足和體力嚴重不支之下,對著仍然在自己身上不知疲倦的衝刺著的童瞳發出告饒。

  花姐屁股下面的白色背景布被拖出了一條又長又寬的濕印,這是被童瞳的凶猛的抽送所產生的位移和花姐的汗水加上淫水所形成的。

  童瞳哪里答應,又用嘴堵上她的唇,又是一輪衝鋒陷陣將花姐鞭撻得花容失色嬌喘不已,一邊挺動腰肢,一邊一臉壞笑看著她。

  “好了,小童,你要是真的心疼花姐,就先停下,我有事情對你講。”花姐張開兩條修長雪白的大腿用力勾住童瞳的腰阻止他的動作。

  “你說。”童瞳停止抽送,趴在她身上,吻著那兩座玉峰上的嬌艷蓓蕾,將雞巴抵在她的宮頸口,緊緊的頂著。

  童瞳用堅硬的龜頭體會著這個女人的柔軟,不過,他也明白這份柔軟有時候比剛強更可怕。

  剛才的激情宣泄讓他的頭腦冷靜了下來,知道“戲肉”該上場了。

  “你不會為難老白吧。”花姐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夾了陰道里的雞巴一下。

  “不會,現在不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嗎?”

  童瞳笑著朝花姐陰道的深出挺動幾下:“再說我這兄弟到目前為止也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兄弟們的事情,況且我們做的事情他都有份參與,出了什麼事兒,他自己也跑不了。”

  “嗯……別鬧了……小童……起來吧……你壓得我喘不上起來……”花姐嬌喘著伸出一根指頭點著童瞳的額頭。

  “哈,剛才誰叫著用力……用力……使勁兒肏我吧……”童瞳笑著模仿著花姐剛才浪叫的腔調:“現在嫌我壓著你了?”

  然後笑著拔出雞巴,站起來找到香煙點了一根,躺在花姐身側。

  “你真厲害,怪不得小蕊那麼愛你,真的,小童,小蕊真的很愛你,請你相信我。”

  花姐翻身蜷縮在童瞳身上,把豐腴的奶子壓在他的胸膛上,疼惜的摸著他的臉龐。

  童瞳道:“呵呵,姐姐為了我可真是下足了本錢啊,先是送妹妹,現在又親自……呵呵。”

  花姐先是俏臉一紅,轉而淒楚一笑,把香煙從童瞳嘴里拿出來,輕輕抽了一口,幽幽地道:“唉——我們姐倆從小媽媽死的早,家里又生活困難,爸爸又找了一個女人,對我們倆非常不好,我是半工半讀上的大學,出來以後就被王可以強迫占有了。”

  花姐說道這兒又是淒涼一笑:“不過也算不錯,那樣我就有錢,可以照顧小蕊了。”

  童瞳聽了心頭惻然,用手緊緊的摟著花姐,憐惜愛撫著她的脊背:“真是難為你了。”

  “你聽我說完!”

  花姐道:“小蕊一直很心疼我,知道我不容易。可是沒想到王可以這個狗東西竟然對小蕊下手。小蕊一直瞞著我,不讓我知道,可是我怎麼會不知道呢。”

  “小蕊就逐漸從一個清純可愛的小女孩兒變成一個外表野蠻刁鑽的瘋丫頭。我就一直尋思給她找一個好男人,呵呵,可能好男人哪里那麼好找呢?而且小蕊在這個環境里長大,那些正經的大學生什麼的她根本看不上,而那些道上的小混混她更是不屑一顧。”

  “上次我在零點迪廳一見到你,就知道你不是池中之物,就想著你估計跟小蕊合適。我就讓手下的人去打聽你,沒想到了解到老白原來跟過你,所以……”

  童瞳道:“那姐姐不怕我一旦翻了船,小命都搭進去?那小蕊不是……”

  花姐用手堵住童瞳的嘴不讓他繼續說,然後道:“小蕊已經愛上你了,她為你改變了那麼多你沒有發覺嗎?再說,這都是命,或許是上天注定的。”

  童瞳親著花姐的手指笑道:“那你呢?那你今天這是……”

  花姐一臉紅雲嬌嗔道:“你這個小冤家,你們昨天晚上在屋里弄得聲音那麼大,你覺得我是個木頭人嗎?本來今天我是想接著找你拍照的機會跟你談正事兒的,誰知道……”

  童瞳翻身又吻上花姐的櫻唇,一只魔手又探道那紅腫不堪濕滑泥濘的大腿根兒撩撥起來,笑道:“那我今天把你這個木頭人點著了嗎?”

  “點著了,你這個小冤家。”

  花姐動情的摟著他的脖子用柔情無限的眼神看著他的眼睛說道:“小童,這次過後,我們就再也不要這樣了,我只做你的好姐姐,幫你完成大事,好嗎?”

  童瞳眨眼一笑心道:女人沒有點矜持還行,最後一次這話,根本是做不得數的。

  所以也不接這個話茬轉而道:“還是說說你的計劃吧,我該如何配合你呢?或者說,咱們下一步該怎麼做呢?老可以雖然也可以用意外除去,可是第一你跟老可以沒有正式的夫妻關系,就算老可以出了意外,也輪不到你來繼承……”

  花姐道:“聰明,小童,你一下就說到了問題關鍵。對,我不跟他不是正式的夫妻,但是我為他生了一個唯一的男孩兒。我已經買通了一個律師事務所的律師,他答應幫忙偽造一份假遺囑,而王可以的簽名我已經練了好幾年了,就是王可以自己也分辨不出真假來。這幾年生意上的官司都是這個律師幫著處理的,當然他也是我引薦給王可以的。遺囑的內容就是由我來經營他的所有生意,至於其它幾個女人給她們分一筆錢就是了。”

  童瞳道:“那——合法嗎?聽說不是要公證的嗎?”

  花姐道:“遺囑不需要公證也同樣有效,只要有兩名見證人就行,甚至連有沒有律師都沒有關系,只不過有律師顯得更合法一些吧。見證人嘛,你手底下不是又有院長又有婦聯主任還有公務員嗎?都是有身份的人,隨便找兩個填上就可以。”

  童瞳聽得律師一詞突然想到玲玲的那個神秘情人,馬上問道:“你說的這個律師是誰啊?哪個律師事務所的?”

  花姐道:“他叫陳振,是鵬程律師事務所的律師。”

  “什麼?鵬程律師事務所?”童瞳一聽心里一震,表面卻不動聲色,繼續問道:“這個律師多大了?”

  “30出頭吧。”花姐道:“怎麼了,你們認識嗎?”

  “但願不認識,不過這個律師靠得住嗎?他憑什麼擔著老大的風險幫你?難道……”

  童瞳看了赤裸著身體的花姐一眼。

  花姐一笑:“這個世界上沒有不為財色動心的男人,呵呵,當然也用不著我親自獻身了,呵呵,並不是光你手里有漂亮的女人,我手里也不少,況且我也知道攝像頭是怎麼用的。”

  花姐說完從皮包里拿出一個手機,擺弄了一下遞給童瞳。

  童瞳接過一看,手機里播放的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床上性交的錄像。

  而且這段錄像拍攝的非常清晰,男人的臉拍攝的很清楚,童瞳一看馬上就認出這個男人就是跟玲玲在車上偷情的那個眼鏡男。

  不過這段錄像的女人顯然不是玲玲,而是另外的一個又是風騷又是漂亮的女人。

  (freeek99說:嘿,是不是有點太巧了?哈哈,無巧不成書吧。不過,一個小城市,這樣的巧合也不算過分。)

  童瞳看完,把手機還給花姐,花姐馬上就將這段錄像從手機里刪除。

  童瞳又接著說:“就算是立了遺囑,那現在老可以幾個得力手下,有兩個還是其它女人的妻弟或者親戚,他們也不會甘心的吧,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你一個女人把那些個賓館,桑拿,迪廳,KTV,還有地盤兒都接管吧。”

  花姐道:“那幾塊料更不足為慮,我自有辦法收拾他們。”接著她湊到童瞳耳邊一番嘀咕。(FREEEK99說:哈,留點懸念吧)

  童瞳聽完也不由贊嘆一聲:“妙啊。”

  然後摟著花姐苦笑道:“花姐,聽來聽去,好像有我沒我對你來說根本不重要,我最多是給充當打手的角色啊,呵,我們成了你的御林軍了。”

  花姐吻了他一下,伸手握著童瞳的雞巴套弄著,柔媚地笑道:“沒有你這支御林軍,我也不敢發動政變啊!”

  童瞳翻身跪起,抱著花姐的屁股,又將雞巴刺入她的花徑,開始新一輪的衝鋒,笑道:“那你就好好犒勞一下你的御林軍頭領把。”

  一時間小小攝影棚里又是滿室皆春。

  可是童瞳突然想起一個問題——不知道黑子甘心當這個御林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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