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小翠湖是靜水,而且由縣長親自監督下的打撈工作進行的也很賣力氣,投入的人力也充分,所以王可以的屍體在凌晨一點多,也就是他“溺水”將近4個小時後就被撈了上來。
現在被幾名打撈人員從汽艇上抬了下來,放在了岸邊的草地上。
先衝上去的是兩個穿白大褂的醫務人員和花姐,那兩個醫務人員檢查了一下王可以的屍體就是擺擺手表示沒救了,又過來兩個警察拍了幾張照片。
其它的人都圍在一旁觀看。
“應該”哭的花姐卻沒有哭,不過她的肢體動作以及她的表情還有她的姿勢都表露出比哭更顯得悲傷的情緒來,更讓圍觀的人,覺得楚楚可憐,值得同情。
只見她跪在王可以屍首的一側,抱起他的頭放在腿上,低著頭直直的凝視著那張泡得發漲發白臉。
她長發從一側垂下,將一張淒楚但是動人的臉露出來。
雖然一旁的人看不見她的眼神,但都能清楚的感受到這雙眼睛里流露車來的悲傷。
花姐用手緩緩的但是極其認真的捋著王可以凌亂的頭發,將粘在他頭上的水草摘去,然後取出面巾紙一絲不苟的替王可以擦干淨臉,又仔細的替他整理好衣服。
整個過程她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但是那些圍觀的人都好像能聽見她的悲鳴。
“唉……瞧瞧……多好的女人……成寡婦了……多可憐呀……”
“真慘喲……聽說死的是這里的老板呢……”
“釣個魚也能淹死?”
“喝多了唄……唉……閻王叫你三更死,沒人能留到五更呀……”
“老王呀……老王呀……唉……這個怎麼辦呀……”
人群中發出一些嘆息,有些是出於憐憫,有些是出於兔死狐悲,有些則出於抱怨……
童瞳也在圍觀的人群里,不動聲色的看著花姐的“表演”,小蕊從開始就想衝過去,去幫花姐,卻被童瞳拉住。她便趴在童瞳肩膀上無聲抽泣。
最後還是范縣長走過去,拍拍花姐的肩膀,說了句:“老王家里的,嗯……弟妹呀,節哀順變呀,不要太傷心了。還是先把老王拉到縣醫院吧,嗯——我都安排好了,弟妹要保重呀,還有很多事情要弟妹你處理呢,老王可是在這里付出很多的心血的。”
這個范縣長這麼熱心,原因很明顯,一是這個山莊他有干股,二是山莊可以給縣里帶來就業崗位,增加稅收,帶動旅游經濟等等。
三是他的寶貝兒干女兒柳青青在王可以的意外死亡里扮演著尷尬的角色,他要息事寧人。
花姐默默的點了點頭,抬頭充滿“感激”地看了這個姓范的縣長一眼,然後搖搖晃晃的想要起來。
這時,童瞳才推了小蕊一把,讓她趕快去扶花姐。
由於王可以父母早亡,手下三個得力干將,兩個被擒,一個背叛還拐走了另一個老婆,再加上多方面都不想讓消息擴散出去。
而唯一的“苦主”花姐從出現到現在都沒有“追究”柳青青的責任,對王可以醉酒落水意外身亡的事兒也沒有表示懷疑,而現場最大官兒范縣長也極力表現出要“息事寧人”並且對各方面都做了關照,縣公安局也沒有過多的參與。
所以接下來的事兒,進行的很順利,沒有那多繁瑣。
王可以的屍體被存放在縣醫院的太平間。
范縣長最後做為領導也作為王可以的生前好友的身份再次對花姐表示慰問以後,就離開了,估計他今天晚上會好好“安慰安慰”柳青青這個干女兒。
那個尤胖子甚至沒有跟著去醫院就先開車走了。
童瞳在這期間一直“安靜”沒有任何表現,也沒有人注意到他。
在凌晨三點多的時候,童瞳跟花姐和小蕊回到了花姐的房子。
一進門,童瞳對小蕊說他跟花姐還有重要的事兒要談,讓她先去休息,小蕊很懂事,沒說什麼就回自己房間了。
花姐先到保姆房看了看,然後出來跟童瞳面對面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也不說話,眼睛一眨不眨看著童瞳,她這個時候竟然絲毫沒有露出疲憊之色,好像還有一種興奮,一雙美目流露出異樣的神采。
童瞳覺得這種眼神很熟悉,因為他經常在黑子的眼睛里看到這種眼神。
“你喝酒,還是咖啡,還是茶?”
兩人對視了足有兩分鍾,花姐才開了口,雖然是征求意見,可是她卻直接拿過茶幾上的紅酒倒了兩杯,將一杯推給童瞳。
“這麼晚了,還是別喝了,你先去洗個澡吧,我去書房你,我想跟你談談趙磊這個人,我們要商量個周全的辦法出來。”
童瞳指著她腿上的泥點印兒,低聲說道。
花姐先是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卻突然繞過茶幾,跨坐在童瞳腿上,咬著他的耳朵喘息著低聲道:“那個事兒不著急,我想要你,現在就要。你能出現,我真的好開心,快,抱我到臥室去,快,快,我想要!”
然後她便開始瘋狂的親吻童瞳,用濕熱的舌頭舔童瞳的耳洞,她的身體瞬間就迸發出極大的熱情。
童瞳沒有想到花姐竟然會如此的一反常態,好像變了一個人,不過此刻他卻顧不得考慮其它的,畢竟是在客廳,其它兩間臥室里還有小蕊保姆和孩子!
他趕緊站起身來,朝花姐的臥室走去,而花姐則根本不用他抱,像個樹袋熊一樣,摟著他的脖子,攀在他的腰上。
一進臥室,花姐隨手將門關閉,但是卻沒有開燈,雙腿離開童瞳的腰,站在地上,像男人一樣,將童瞳推到牆上,一邊繼續瘋狂的用舌頭舔他的脖子,一邊用手撕扯著他的衣服。
從解開童瞳的皮帶,到用嘴含住陰莖瘋狂吞吐,幾乎是在一秒鍾內完成的。
童瞳本來並不想要的,但是花姐近乎瘋狂的口交,讓他馬上一柱擎天。
而幾乎是在下一秒鍾,一條滑膩的大腿,就纏上他的腰,一個濕熱的腔道就套住了他的雞巴。
童瞳甚至不知道這個女人剛才是如何脫光自己的衣服的。
“肏我,使勁肏我,我想讓你肏死我。”
花姐的另一條大腿也纏上了童瞳的腰,一條瘋狂的舌頭帶著一些陰莖上的騷氣又舔向他的耳朵。
她好像充分相信童瞳把握平衡的能力,馬上就開始前後劇烈的擺動屁股套弄起來。
在黑暗的空間里,兩具火熱的肉體,猛烈碰撞起來,每一次撞擊好像都要將對方撞個粉身碎骨才罷休。
童瞳悶頭猛干,雞巴如同利刃一樣,在花姐的體內疾刺。
花姐咬牙呻吟,悶聲嘶吼,陰道劇烈痙攣,使得童瞳每一次抽送都要費盡全力。
好像只有不到十分鍾,花姐就來了多次的高潮,蜜液將兩個的陰部全部染濕了,童瞳沒有控制,一衝到底,當感覺到花姐的陰道再次緊握的時候,又一陣密不透風的抽送後,便將熾熱的精液炮彈般的射向陰道深入。
“死……死了……”花姐全身綿軟,已經攀不住童瞳的身體,要往下墜落。
童瞳的眼睛此時已經適應的黑暗的環境,趕緊抱住她放在床上,也順勢躺在她身邊喘息著。
“你知道嗎……臭臭其實也不是王可以的孩子……哈哈……王可以……你在這個世界上什麼都沒有留下……再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會想起你……”花姐喘息著說道。
“什麼?你說臭臭也不是……”童瞳沒有想到,今天花姐這個女人帶給她的震驚一個接著一個,讓他都有些應接不暇。
“對,臭臭不是他的。呵呵,是我一個人的孩子,是我背著他去做的試管嬰兒,所以臭臭是我一個人孩子。哼,那個人早就讓煙酒女人弄壞了身子。”
花姐趴在童瞳胸膛上說道。
童瞳感覺一些熱熱的液體低落在胸口,以他的高情商,不用花姐細說,他也馬上猜了其中的原委。
他心想,王可以多年的混混生涯身體早以是外強中干,精子質量差,等他功成名就,收了花姐,想要孩子,一直沒有要上,然後又收了那個叫小玉的女人。
這個小玉也不知道是故意借種還是天性淫蕩,反正是假趙磊之手懷了孕,估計是一時非常得寵。
花姐肯定是不甘人後,就去做了人工受精,產下臭臭。
然而花姐就算是費盡心機生下一個帶把兒的,也沒有太久的留住風流成性或者說根本不把女人看在眼里的王可以。
估計臭臭生下不久,這王可以就又開始沾花惹草,冷落花姐了,甚至連小蕊都要染指,所以花姐才會……
想到這里,童瞳不禁搖頭嘆息,覺得花姐很可憐,但是同時也覺得她城府太深,心機太重。
可是,如果一個女人變成了不近人情的妖孽,那麼是不是傷害他的男人要負上絕大部分的責任呢?
這個問題讓童瞳也想不淒楚,他摸索著褲子,准備掏煙。
“你……出去吧……你去客房洗澡吧……櫃子里有干淨的睡衣……我一會就來……小童……今天真的是最後一次了……剛才……剛才……剛才我……”花姐又重重的吻了童瞳一下,又重重的推開他,結結巴巴的說道。
童瞳起身,穿好褲子,又抱了花姐一下,出了房門。
半個小時後,兩人在書房會面,花姐穿了一套嚴嚴實實的兩件式家居服,而童瞳並沒有穿睡衣,還穿著自己的衣服。
花姐沒有表現出尷尬,眼里也沒有柔情,一進書房,連過度都沒有,直接說到:“你說吧,你想知道什麼,明天咱們該怎麼辦?錢,不是問題,我可以先拿出五十萬現金給他。”
童瞳道:“錢是不是問題,我這里也能拿出一百來萬現金,他收了錢,能安生多久,這個事情會不會就此終結,通常,這種事情,如果要是第一次順利得手的話,那麼第二次很快就會來,貪心是人的本性。”
花姐道:“趙磊這個人倒是比較……怎麼說呢,還算是一個比較江湖的人。我擔心的是薛玉,這個女人生活一向很奢侈,買個手包就幾千上萬塊。但是她卻是沒有太多的心計的,當然她迷惑男人的本事倒是很厲害。對了,趙磊這個人長得還不錯,大高個,很精神,就是沒什麼文化,而且喜歡賭博。”
一邊說著,花姐從書架上拿出一個攝像機,打開,調出一段視頻來,遞給童瞳看,說道:“那個穿黃色裙子的就是薛玉,薛強是她的表弟。這段錄像還是趙磊拿著這個攝像機拍的,所以這里沒他。”
這是一段生日宴會的視頻,應該是薛玉的女兒過生日。
視頻上的薛玉的確很漂亮,長了一副非常標准的二奶像,眼睛很媚,下巴很尖,身材嬌小玲瓏,前凸後翹,典型的狐狸精變的。
這種女人一看就不是那種能跟一個男人平平淡淡過清苦日子的女人。
那個女孩兒一點也不像王可以,不過倒是跟她媽媽長的非常像。
童瞳忍不住問道:“難道王可以一點都沒有懷疑嗎?對這兩個孩子?”
花姐道:“他以前年輕的時候也讓女人懷過孕,所以並不懷疑自己的生育能力,而且男人都好面子,根本不會沒事兒去醫院做生殖檢查的。我跟他頭兩年一直沒有懷上孩子,他還說是我的問題,我就自己去醫院檢查,結果是我很正常,完全可以生。後來沒多久他就迷上了這個薛玉,我就很……不到半年,薛玉就懷孕了,後來生下了妞妞,也就是這個女孩兒。我……我下了很大的功夫,找了很長時間,才找到了一個跟他比較相像的一個男人,在省城的一家醫院做了人工受精。”
童瞳嘆道:“明白了。”
花姐苦笑了一下,繼續說:“不過,他的確有些懷疑了。長得像並沒有用,臭臭越長越大,越長越不像他,也不像我。他有幾次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問我,臭臭到底是不是他親生的。但是他也知道,除了他我並沒有其它男人,哼,他也很自信,沒人敢碰他王可以的女人。但是,我卻不能夠冒這個險,我要趁他知道之前……”
花姐的眼睛開始發紅:“我這一輩子已經毀在他手上了,我不能再讓他毀了小蕊和我的孩子……”
童瞳伸手抱住她,柔聲道:“好了,花姐,一切都會好的,我們……我們還是說說趙磊的情況吧,他是本地嗎?家里還有什麼人?”
花姐輕輕推開他,說道:“嗯……趙磊是本地人,不過他家是縣里的,家里挺窮的,他哥哥還是小兒麻痹,他們家都是靠趙磊一個人撐著,趙磊算是個孝子吧。他對他手下的小兄弟也還不錯,很講義氣。我平常對他也不錯,他對我一向很尊重。其實這次布這個局,我開始還是有些不忍心的,所以他要二百萬,我就想著,不如給他算了,他敢碰王可以的女人,而且這麼危險還要帶她走,而且幾乎是放棄了一切,說明她們肯定愛的很深,我們成全一對兒有情人不是更好?”
童瞳點上一支煙,一邊抽,一邊敲著桌面,沉吟著說:“照這麼說來,這個趙磊說不定可以勸降的。二百萬,他的確要的不多,但是肯定不夠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