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聽到了電話之中對我說的一切的時候我才明白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說實話我當時都難以相信,沒有想到范水水的一個玩笑話,竟然把王野直接的玩到了精神病院。
而奇葩的王野昨天晚上竟然真的跑去了火葬場,而且還和火葬場里看門的大爺給干了起來,把人家火葬場的大爺給打了,雖然那大爺沒有受到什麼重傷,但是醫藥費檢查加起來也花了足足兩千多塊,因為昨晚王野情緒比較激動,所以最後在那火葬場的大爺報警之後,王野便被直接送到了醫院,但不是一般的醫院,而是我們利明市的三醫院出了名的精神病醫院。
知道了這一切的我和趙開也是無語。
當我們給范水水打電話的時候,水水還在睡覺。
當時我們把昨晚的事情給他說了之後,范水水第一個反應就是,震驚,接著便是忍不住笑了。
“東哥,你說真的,王野真他媽去了水櫃街升仙居吃飯?”
我點點頭,這種事情尼瑪我都是難以想象,那其中的滋味,恐怕也只有先去醫院將王野取出來再說吧。
“尼瑪,我昨晚和兩個女同學一起吃飯,你說我敢讓王野那逼王過來不?”
“然後你就隨便說了一個地方讓他去?”
“這不是也沒有辦法,我就隨便說了一個地方,尋思著那王野在裝逼也要先問問這個地方在什麼地方,是一個什麼地方吧,誰曾想到王野竟然真的去了?話說難道他真不知道尼瑪升仙居就是火葬場?”
“你覺得喃,他要是知道,還會屁顛屁顛的,不顧我們的阻擋一個勁兒要跑去吃你請的大餐。”
我一陣苦笑,接著又說了兩句,約定好了在醫院的門口碰面,我們要先去三醫院里將王野取出來,再去警察局解決這件事情,畢竟尼瑪王野大半夜的闖到人家火葬場還打傷了別人,這事兒說嚴重也不嚴重,要是真尼瑪王野是個精神病的話,這事兒也就過了。
趙開和我先到了三醫院的門口,我們在門口一邊擺著龍門陣,一邊抽著煙。
看著眼前那來來往往的車,趙開頓時有些無語道:“你說王野昨晚最後到底是懷著一種什麼心態和那老頭打起來的?那地兒尼瑪陰森恐怖,下午四五點都開始沒幾個人了,除了送屍體過去火化,那地兒基本上是沒有一個人的。”
我搖搖頭,對於王野腦子里在想什麼,小時候我或許還能稍微把控點,但是到了後來,我尼瑪完全跟不上他的節奏,自從上次王野當著那護士小妹吹爆了避孕套之後我就更加的搞不懂了,這尼瑪逼王的的思想和我們正常人完全是不再同一個軌道上呀。
就在我們兩個人有口沒口的擺著龍門陣的時候,不遠處那范水水到了。
為什麼我們看了一眼就知道是范水水到了呢,那是因為范水水開的車尼瑪太有個性了,幾乎是不用尼瑪去仔細看,他那車開在路上周圍的車輛都是自動避讓,行人更是不敢招惹,你牛逼,尼瑪水水的車更牛逼,他能夠隨時冒火給你看,你敢不敢靠近?
“走吧!”
范水水將車子一個漂亮的倒車入庫,直接占了那醫院大門口的最後一個停車位,頓時我便看到了那原本要指揮停車一下大叔頓時有些傻眼的看著那輛完全不需要講規則的冒煙的黑色看不見牌子的車,車門打開,從車里走出了一個頭發梳的油光發亮的年輕男子。
我們這個時候看著范水水朝著我們走來,都是頓時退後兩步。
這個范水水雖然和比起王野要差了那麼一點點,但是即便是差了一點點,但也絕壁是逼王的一個候選人。
我們三個人一路上了樓,當我們看到王野的時候,王野已經是尼瑪兩眼憔悴的坐在床頭,然後有一個醫生正在往他身上安儀器,還在他的面前比了兩個手指。
“這是幾?”
這個時候一邊的護士看到了我,頓時上前來問我是誰,我連忙說明了我的身份,就是這個王野的朋友,醫院打電話讓我來的。
也不知道是聽到了我的聲音之後,我這個時候一邊走向王野,一邊看著他的眼睛。
當我看到他的眼睛之中都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光彩的時候,我都是震驚了,難不成昨晚嚇住了?
畢竟那麼大晚上去了火葬場,任誰都要被嚇著了。
“看這里,這是幾?”
那個之前比著手指的醫生,這個時候依舊是比著兩根手指,然後緩緩的對著王野問道。
“我擦,不會吧,難道王野昨晚真的嚇傻了?”
這個時候趙開走在我的後面看著王野的時候也是小聲的震驚道。
“他那樣的逼王,妖魔鬼怪絕壁是近不了他的身的。”
“尼瑪,難不成這個時候還在裝逼?”
趙開這個時候一陣無語的,而這個時候范水水臉上也是一陣驚訝和擔心。
而當我們走到了王野身邊的時候,王野依舊是這樣。
“醫生,王野的情況怎麼樣?”
那醫生是個中年男子,看樣子有點水平的樣子,我瞥了一眼他胸前那白大褂上寫的是個神經科的主治醫師。
“情況不樂觀,昨晚被送進來的時候開始還說話,也和我們交流,今天早上就完全不和我們交流,而且兩眼無神,身體也是四肢無力,甚至我們讓他下床走路他都不願意。”
“啊,不會吧?這要是真的出了問題的話,我尼瑪就是罪人了!”
一邊的范水水摸了摸自己那油光發亮的頭,然後一臉的擔憂。
“昨晚和你們交流,說的啥?”
“當然是和其他的精神病人進來的時候是一樣的,都說自己沒有問題,不過這位病人還有暴力傾向,嘴里一直說要打死一個叫做水水的人。”
頓時我們幾個人都是一陣苦笑,我看了水水一眼,看到他一臉的擔心當即便笑了一聲道:“王野那麼不要臉,尼瑪你們覺得有什麼東西可以嚇著他嗎?”
我看著醫生,然後緩緩的笑了一聲道:“醫生,能不能讓我試試,我是他的好兄弟,小時候這孩子愛這樣,他說叫什麼間歇性的神經障礙。”
醫生顯然是有些不相信的震驚,接著緩緩的點點頭,然後讓開了。
說話之間我走到了王野的面前,然後小聲道:“王野,你麻痹再裝逼,信不信老子打你臉了!”
頓時那原本沒有一絲神采疲憊的眸子眨巴了一下,咽了咽口水,王野有些無力的抬起頭,我尼瑪這個時候看到王野都快哭了,那張面容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東哥,我沒有裝逼,我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