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的事情,在我們這個年齡是根本就不會明白的,也不需要明白。
直到後來我才知道這次李小華跟著她母親離開是多麼的正確,我也是慶幸自己這樣做出的選擇。
那一晚我失眠了。
走我們這條路的,如果沒有自己真正的地盤,那真的是寸步難行。
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剛哥要那麼執著的回到利明市爭取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絕對不是簡單的一句不服氣,回來是想要拿回自己想要拿到的東西那麼的簡單,這其中究竟是有著什麼心思在其中我想我現在或許明白了一點。
跟隨超哥這件事雖然說的有點急促,有點出乎所料,但一切也都在情理之中。
正如剛哥所說的,我們現在需要一個大靠山。
那晚李小華走了之後我的心中突然有點空,我想到了以後自己的路。
李小華的母親說的好,我現在什麼都沒有,就連現在所有的優越感都是跟著別人溷所得來的,有什麼資格囂張。
一夜,我都無眠。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一行人就出發西安了。
剛哥一路上就坐在我的旁邊。
路上剛哥和我談了很多關於我們現在狀況的事情,當我給剛哥說了李小華的事情之後,剛哥並沒有表現出驚訝,反而是比較釋然的一種狀態道:“你們都還很年輕,而且李小華的母親是個十分厲害的人物,不過最近也遇到了事情,超哥說了他們內部發生了大的分歧,估計其中的真正的交手也就在明年了,所以李小華呆在你身邊是十分的危險的,最好的還是讓她離開好點,畢竟不管怎麼樣,在他母親的身邊總比在你的身邊要好得多。”
“對了,昨晚的時候李小華的母親還說讓我們離開山西,說山西是一個不太平的地方,如果不離開的時候,或許以後會發生讓我們想不到的事情,那就得不償失了!”
剛哥緩緩點點頭道:“超哥對我有知遇之恩,所以我必須要在超哥有事的時候出手,但是你們不必,雖然你們現在已經拜了大哥,但是也只是形式,超哥手下的人很多,估計一時半會兒也想不起你們。山西向來都不太平,但既然是李小華的母親這樣說的話,那可能就還是真的要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不過也不用著急,一切都順其自然,我相信在我們的頭上有超哥頂著也不會這麼快就坍塌。”
我點點頭。
“好了,你也別多想了,你們在山西就這一單子生意做了,年一過就能回去了,那邊黃律師已經是搞好了,等開年了你們就可以回到利明市了,那里才是我們的主戰場。”
我點點頭沒有說話,突然之前我感覺自己有點暈車。
古都西安,我第一次來到西安的感覺並不是很好,或許是因為昨晚失眠在加上一路上腦袋里都是胡思亂想,讓我在靠近西安的一個休息站吐得不行了。
“別停了,我們直接到了地兒再吃飯。”
剛哥直接告訴水水,讓水水直接開著車到了目的地再說。
“剛哥,那個賴麻子可不好對付,我聽濤哥給我說這個賴麻子有點背景,他有個哥哥是陝西一個十分厲害的老大。”
“呵呵,怎麼,你怕了?”
楊森咧嘴一笑道:“剛哥你這不是開玩笑嗎?”
“這個賴麻子的確是有點本事,但是這一回不管如何我們都要把這事兒給搞成了,不管如何,這個賴麻子一定要收拾下來。現在我們雖然在道上溷,但是沒有人知道我們,這一次我們就是要搞出名氣,這個賴麻子在這片地界上那是十分的牛逼,就算是北方也是有名有號的人物,就和剛哥有的一拼。”
我靠著座椅,心中總是感覺有些不安。
……
我們沒有停留,一天的時間就直接到了賴麻子所在的地方。
賴麻子有錢,但是這種人就和當初的王大元一樣,越是有錢越他媽不還錢,而且這種人還十分的可惡,不還你錢你根本就把他沒有辦法。
要不然也就不需要我們這個行業的存在了。
說好聽點叫做收賬。
不好聽點就是給你點教訓,再不還錢的話那就特麼的不客氣了。
我們在一個大型的修車場面前停了下來,這個修車廠里面到了年底也是有著許多的人忙活,據說這個修車廠就是那賴麻子的一個場子,至於其他的幾個剛哥根本就沒有去。
剛哥告訴我們幾他媽的在這個場子蹲守,還說提前已經安排好了,那賴麻子是一定會來到修車廠的。
雖然我們不知道剛哥是哪兒來的自信,但是在我們的心里卻是並不懷疑這一點。
我們開了一個面包車和一個越野車,就停在了修車廠的對面的停車場。
我們幾個人換來換去的去吃飯,晚上也是換著睡覺,說實話我們幾個人的肚子里早就憋著一肚子的火,在這樣的壞境下,我相信沒有人願意這樣等下去。
但是剛哥一直堅持著我們也沒有辦法,而且看得出來剛哥是鐵了心要在這里守株待兔。
終於在第三天的晚上,一個開著大奔的車子緩緩的朝著修車廠開去,剛哥這個時候二話沒說就直接拉開車門下車了,當然在這個時候我們也是沒有猶豫,在車上都他媽呆了三天了,比他們做那種臥底還要痛苦。
“就他媽這個車了!”
然後我們就直接朝著這個大奔車走去,說實話在車里蹲守了三天三夜,我們早他媽想要發火了,一個個就像是被人踩著的睡獅子突然之間醒來了,一個個的都是將目光盯著那馬上就要打開的車門。
感覺尼瑪平時幾乎只要不到一分鍾就能完全完成的事情,這個時候十分的漫長。
車門緩緩的打開,從里面走出來了一個身材矮小,身體微胖的中年男子。
就在這個中年男子轉過身看了一眼的時候,我們一個個的眼睛直接完全的盯著他,幾乎有那麼短暫的時間我們都看到了彼此。
“草,就是這個吊毛,給我打!”
剛哥這個時候大吼一聲,頓時我們一伙人這會兒尼瑪都是舉著手上的檀木棒子鋼棍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