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如流水,表姐走後我總感覺身邊缺少了什麼一樣,不過我並沒有住在學校,主要還是在學校住著不習慣,我只得暫時住在金雲會所之中。
有幾次我都是鬼使神差的走到了之前表姐他們家,等到我走到了表姐他們家准備敲門的時候才勐然驚醒了過來,一股濃濃的失落涌上了心頭,而且表姐他們家的房間就在表姐他們走後沒過多久便搬來了新的用戶,也是一家,有大人有小孩。
這段時間似乎很平靜,大家都是各做各的事情,歷史老師每次見到我的時候都是有些閃躲,彷佛是那次在辦公室深深的嚇著她了。
英語老師依舊是喜歡和我黏在一起,不過我也是看出來了英語老師似乎是有什麼心事。
她沒有說,我也就沒有問什麼。
每天的生活都是白天在教室里發呆,和余瀟瀟一起嬉笑怒罵,有時候上課也看看小說,看看電影。
至於王野他們,也整天無所事事,王野有接了剛哥的幾個單子,其中三個完成了,其余的都還沒有收上。
再說說莫小蝶,自從上次莫小蝶出事之後,便再也沒有去盛世金鼎上班了,我推薦去了騷姐的碧水雲天,而莫昆出院之後也很快的和我們打成一片,只是莫昆很少說話,在他看來總覺得自己要低我們一等的樣子。
我因為和趙開等每天都在學校周邊轉悠,也就沒有跟著剛哥去處理一些事情,所以剛哥就把莫昆帶著。
這樣的日子過的很逍遙,但是我總感覺心里有些慌張,要是沒心沒肺的生活我倒是可以不去管這些,但是這樣的生活我實在是有些做不到。
“東哥,晚上早點過來,會所重新開業了!”
我點點頭,正當我在翻看一本叫做《沉重的肉身》的文學著作的時候,王野打來了電話。
我額了一聲,便將電話掛了。
這會兒雖然在下課,但是在教室公然使用手機,老師抓住了的話也是會沒收手機的,但是我根本就不在乎。
我看向了趙開,然後揮揮手。
廁所里,我們一邊抽著煙,一邊談笑風生。
“這次裝修的時間可真長,金雲會所現在可謂是大變樣了!”
“是呀!”
我點點頭。
“對了,東哥,我聽說那馬金最近老是在找唐輝的麻煩,他們都干了幾架了,還有上次唐曉回家的時候被人暗算了,雖然沒有受傷,但是看來這馬上快要期末了,恐怕又將不安寧一段時間了。”
“他媽,這段時間都快閒出了鳥來了,壓根兒就是找不到事情做,天天尼瑪這麼吊著,你知道不,上次老子遇到陳林,這個人還真的是難搞,尼瑪我都直接撞倒了他,他還是忍了。”
趙開笑著道:“這個陳林,在學校品學兼優,想要搞他比較麻煩,而且我可是聽說他一直都對柳素素有點意思,而且經常和柳素素一起討論學習。”
“那柳素素不是你的菜嗎?”
我吸了一口煙,有些調侃道。
“哈哈,我是有自知之明的人,而且你知道有那冷如煙在,誰敢欺負柳素素,這個陳林就算是長了十幾顆腦袋,那也絕對是不敢對柳素素怎麼樣。”
我點點頭。
“唉,這學期馬上就要過完了,我特麼感覺自己統一東門中學的宏偉霸業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呀。”
“哈哈哈,東哥,現在東門中學統不統一對我們沒啥區別了,我們現在壓根兒都和他們不是一個層次級別的。”
我點點頭。
“這個張宇,最近一直都沒有出現,不知道去干什麼了?”
趙開點點頭,然後緩緩道:“這個倒是,我聽說張宇好像腦子出了點問題,送到省上的醫院去醫療了,不過那張宇基本上是個廢人了,有時候想一下,那王野尼瑪真心狠。”
“送到外地醫院去了還好,就怕這個張宇亂來,他現在就他媽是一條瘋狗,逮誰咬誰。”
……
吃晚飯的時候我們幾個兄弟已經是全部來到了金雲會所,而且在金雲會所里有著很多的人,自然這些都是漂亮的妹妹,都是王野在隔壁的技校里找的。
金雲會所經過裝修之後已經完全是煥然一新,富麗堂皇。
我坐在吧台上,調酒師是一個技校的女生,身材高挑,胸大臀翹,長相七分,穿著調酒師的服裝的時候,看著那完全是讓人有些躁動。
一頭長發飄散,看著給人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雖然調酒的技術上比較葉姐差了太多,但是好在不差。
DJ是騷姐從碧水雲天里直接抽調的一個,是一個男子,一頭五顏六色的頭發,雖然都戴著一個大耳麥,一聽到音樂便開始搖擺起來,格外的傻逼。
我開始想念葉詩雨了。
“東哥,走吧,我們去喝酒。”
楚柔柔緩緩的走到了我的面前,然後遞給了我一瓶啤酒。
“東哥,你這段時間是怎麼了,怎麼做事情老是心不在焉的。”
我搖搖頭。
然後便舉起酒瓶開始喝酒。
……
九點左右,正當我們幾個兄弟在第一個卡座上喝酒,因為今天的酒水都是折半,而且提前花了一人一百請了許許多多的技校的美女,所以今晚我們金雲會所的生意那是異常的火爆。
“東哥,剛哥說了,讓我們現在都稍安勿躁,等著機會。”
“剛哥說了,今晚他有可能會來一趟,得看時間。”
我點點頭,這段時間的確我們七個人都是啥事也沒有做,整天無聊的玩鳥,心里個個都是十分的煩躁。
“來,兄弟們喝酒,以後我們都要好好跟著剛哥溷,這金雲會所就是我們以後的大本營了,哈哈哈……”
我舉起酒瓶,然後趙開他們這個時候都是舉起酒瓶,哈哈大笑,然後開始一口悶。
嘭!
“草泥馬,不就是一個陪酒女嗎?怎麼的的,老子來玩兒,和你一起喝了酒,給了小費,摸一下你他媽都要躲?”
就在我們喝完酒的,頓時便聽到了一個格外刺耳的聲音從舞池之中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