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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番外:(2)

拉拉的SM生活 瑤池碧影 37312 2024-03-04 18:35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我卻不知道這場酷刑何時結束。

  我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害怕方總和小方不再回來,把我一直棄置下去,盡管我知道這種想法不切實際,卻無法遏止,強烈的受虐感和恐懼感激發著我的情欲,令我愈發飢渴。

  “嗚哼哼……嗚哼哼……”我絕望地扭動身體悲泣著,眼淚、口水、花蜜一齊往下流淌。

  又過了不知多長時間,天色已經完全黑了,衛生間外的房間里終於響起了有人入內的聲音。

  “小妹,我打賭,葉羽億這條人形犬肯定已經憋得要發瘋了,只要幾下就能讓她高潮。”是方總在說話。“嘻嘻,那就讓我見識一下咯。”小方答道。說話間,兩個人打開了衛生間的門。方總直接走到我跟前在我下體摸了一把,搓著手指對小方笑道:“哼哼,果然是汪洋肆虐,濕得一塌糊塗呢。”又蹲下來捏住我的下頜打量我的臉,“哦喲!小妹,你看這條母狗,急著等主人操她都急出眼淚了呢!是不是母狗?”

  “唔唔唔……”我下意識地搖搖頭,口水連成线地往下滴。

  “哦?不想被主人操?那就繼續呆著吧,小妹,咱們走!”方總輕描淡寫地說,兩個人作勢轉身要走。“唔唔唔……”我急得直跺腳,腳鐐嘩啦啦響成一片,要不是鐵鏈拴住了我,我一定會蹦起來。方總和小方相視一笑,方總轉頭對我道:“怎麼?現在承認想被被主人操了?”

  “唔唔唔……”我連連點頭。

  “咯咯……大姐,她真的好賤哦!”小方掩嘴大笑。“本來就是個賤貨!”方總也微笑道。她將纏在水龍頭上的鐵鏈開了鎖,牽著我來到客廳,讓我屁股向外,撅腚跪在沙發上。口球依然塞在我的嘴里,“三環套月”把我的雙手倒背在腰部鎖住,腳上是腳鐐,只有花徑中定時震蕩的跳蛋被取了出來。

  方總拿來兩只假陽具,和小方一人一只穿戴好。

  她來到我身後,對小方道:“小妹,這條母狗這麼淫賤,看我十下之內就讓她高潮。”

  “哦?那我幫你計數!”小方也俏皮地道。

  方總先將夾在我乳頭上的乳夾取下,拈住我的乳頭輕輕搓弄,被乳夾夾了一個下午的乳頭格外敏感,在她的搓弄下產生尖銳的痛癢,疼得我顛動著身體發出一串悲鳴,血都涌到了臉上,就在這時,方總胯下的假陽具驀然頂入我的花徑,一插到底,狂暴地抽動起來。

  “嗚哼,嗚哼,嗚哼……”我被干得一疊聲地嗚咽,夾在陰唇上的乳夾不斷與大幅抽動的假陽具發生擦碰,和被搓弄的乳頭一道,給我帶來強烈的辱虐感,假陽具每在我體內抽插一次,小方就數一個數,耳聽她一口氣數道:“一,二,三,四……”在方總和小方回來之前,一天的折磨已把我的情欲高度喚醒,徘徊在高潮的邊緣,現在又被方總強力辱虐和操弄,只幾下,我就進入了井噴的狀態“……八,九,十!”當小方數到十時,我的身體猛烈痙攣著,淋漓盡致地高潮了!

  高潮之後,還沒等我緩過氣來,小方又來到我身後開始干我,干了一陣又換方總來……就這樣,方總和小方輪番上陣,毫不止歇,每次高潮之後馬上就開始下一波撻伐,我那蓄積了一天的情欲便這樣洪水出閘般地盡情宣泄著,一連十幾波高潮,直到我被她們干得渾身癱軟才作罷。

  我躺在沙發上休息了半個小時才平復過來,身體依然酸軟無力,剛才極度的興奮和痙攣似乎掏空了我每一寸肉體蓄積的能量。

  方總把我攬到懷里道:“今天司法局會議的議題是關於選派人員去英倫三島參加國際律師事務所負責人會議的,選派的人員名單里有我,下禮拜一我就得動身趕赴英倫。我走以後,小方就是你的臨時主人,每天都會代我調教你,你要把她當成我一樣絕對服從,明白嗎?”

  “是,主人。”我恭敬地頷首道。

  方總又對小方一使眼色,小方會意地起身拿來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

  方總把盒子打開,取出一樣物事,是由編織成鎖子甲狀的不鏽鋼索和不鏽鋼片組成的貞操帶。

  貞操帶底部是U形不鏽鋼片,前下方開著一些網格狀細孔,大概火柴粗細,用來排尿,稍往後一點是一個較大的排泄孔。

  “把這個穿上!”方總輕描淡寫地對我說。

  我接過貞操帶穿好,底部的不鏽鋼片緊貼著我的Y部和會Y,後端延伸到骶骨處與鐵索鉸合,前端延伸到我的恥骨處與緊貼小腹的鋼片搭接,搭接處可以上鎖。

  方總將一把黃銅鎖鎖在搭接處,這把黃銅鎖就異常醒目地掛在我的羞處位置晃來晃去。

  “我不在的這些日子里,你必須每天都穿著貞操帶,知道我為什麼要你這麼做嗎?”還不等我回答,方總緊接著說:“貞操帶的作用就是把你的B鎖住,防止你背著主人偷歡。我要讓你牢牢記住:即使我遠隔萬里,你的B也掌控在我的手里,我想讓你高潮,你才能高潮,明白嗎?”

  “明白,主人!”方總一番羞辱性的訓導讓我剛平息的情欲又興奮起來。

  接下來,方總將黃銅鎖的鑰匙遞給小方道:“以後貞操帶的鑰匙就由小妹你來管,只要這條母狗脫離你的視线范圍,你就必須在這之前把貞操帶給她穿上,鎖好,絕對不允許她背著你高潮。”

  “好的大姐。”小方“嘻嘻”一笑接過貞操帶的鑰匙收好。

  轉眼到了禮拜一,方總飛去了倫敦,而我依然繼續著我的SM生活。

  小方嚴格遵照方總的指示,一天里絕大部分時間都讓我穿著貞操帶。

  每天中午,小方都會打一盆水端進辦公室為我擦拭下體和貞操帶。

  每當這時,我都裸Y將雙腿張開,搭在座椅扶手上。

  “葉律師,要不要?”小方為我擦拭完下體和貞操帶問我。

  “要,要!”我迫不及待地說。於是小方戴好乳膠手套,並攏中指和無名指滑入我的花徑快速抽插。“啊,啊……”我壓抑著發出呻吟,生怕辦公室外的人聽到。“忍一忍,很快就讓你高潮。”小方說著把一條毛巾塞到我嘴里讓我咬住,手指繼續在我體內律動。“唔……唔……”我細細品味著這得來不易的快感。貞操帶真的是一個很折磨人的東西,尤其是長時間佩戴,會讓生理上的受虐感和心理上的受辱感象跗骨之蛆一樣始終伴隨著你,一點一點折磨你的情欲,讓你產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一天當中,我除了上班的時候戴著貞操帶,連晚上睡覺也戴著它,而每天小方只會給予我兩次性高潮,一次是中午,一次是晚上,所以對每一次交歡我都會格外珍惜。

  很快,小方的手指就把我送上高潮,隨後小方再次用毛巾為我拭淨下體,把貞操帶給我戴上、鎖好。

  於是,我又忍受著貞操帶的折磨回到工作的軌道,直到下午下班隨小方回到方總的豪宅。

  之後的這段時間是一天里最舒服的,雖然我必須遵守犬奴的禮節光著身子趴在小方面前,而晚飯也必須跪舔,但好歹折磨人的貞操帶被卸下來了。

  晚飯後,我和小方各忙各的,小方坐在書桌前用電腦,我跪在她腳下用手提。

  大約晚上九點鍾,小方一扯我頸中的鐵鏈道:“葉律師,該給你剃Y毛了,跟我來吧。”我乖乖地被小方牽著爬到地下刑房里,小方先將我吊起來綁到刑架上,拿來刮毛器為我剃除Y毛,隨後又從牆上取下一條鞭子對我進行每天例行的鞭打,接下來是灌腸,再把我趴著綁到刑床上。

  小方穿上假陽具來到我身後,將假陽具抵住我的菊蕾擠蹭道:“葉律師,要不要?”

  “要,要!”話剛落音,小方胯下的假陽具就一下插入我的菊蕾,急速抽動起來……

  刑房里有電腦、網絡、視頻等設備,在小方調教我的過程中,視頻會通過電腦和網絡即時傳送給正在英倫的方總,方總還不時從那頭發出命令,指示小方對我進行調教。

  調教結束後,小方一絲不苟地為我穿上貞操帶並鎖好,把我牽回上面,之後整晚直到第二天中午,我都會佩戴著貞操帶,其間不但別的女人無法干我,連我自己想自慰都辦不到。

  這樣的日子一晃半個月,有一天下午我正在辦公室里看案卷,小方忽然叫我和她一起去接機場接方總。

  我和小方一起上了轎車,由小方駕車,向機場駛去。

  就在我們抵達機場旅客通道的出口之後不久,方總乘坐的航班就准點抵達,旅客們依次通過關檢走出旅客通道,我在人流中看到了戴著墨鏡的方總,她邊走邊和身畔兩名同行的外國女人談笑風生,轉眼就來到了我和小方的面前。

  “大姐,旅途辛苦了!”小方和方總親熱地擁抱道。

  方總和小方寒暄兩句,轉身用英語給兩名外國女人引介:“這是我的堂妹小方”,又向小方道:“這兩位是我在英倫三島認識的朋友,和我很聊得來,她們正好要來中國旅游,我就與她們結伴同行了。”她指著其中一位栗色頭發、深色皮膚、年紀約莫四十多歲的黑白混血中年女人給小方介紹道:“這位是艾米麗女士,是一位檢控官。”,又指著另一位金色頭發、身材豐滿、膚白如雪、嚼著香口膠、將墨鏡豎在頭頂的二十多歲美艷白人女孩道:“這位是蜜雪兒女士,在時尚行業任職。”

  “你好艾米麗,你好蜜雪兒。”小方說著英文熱情地伸手向對方打招呼。

  “你好,小方。”艾米麗和蜜雪兒的手和小方握在一起,氣氛看來相當融洽。這時,方總目光一轉看向了我,我頓時有些羞澀和慌亂,低聲道:“方總。”方總微微一笑,拽住我的衣襟把我拉近她,戲謔道:“怎麼?才兩個星期不見,連稱呼都忘了?”我四下看了一眼,見無人注意我們,這才羞赧地叫道:“主人。”

  “嗯,”方總笑眯眯地點點頭,攬著我的腰用英文向艾米麗和蜜雪兒道:“給你們介紹一下,她就是我的犬奴葉羽億。”說到“犬奴”兩字,方總特意加重語氣,提高了聲音,以示強調。

  我臉上一熱,為了掩飾尷尬,連忙伸手,也用英文對她們說:“你們好,歡迎你們來到中國!”面對我的問候,艾米麗和蜜雪兒輕蔑地瞥了一眼我伸出的手,相視一笑,完全不理會我的握手邀請,轉而對我頸間的狗項圈發生了興趣。

  這個做工精美的狗項圈是小方在出發前根據方總的交代特意為我套在脖子上的,上面還懸著兩顆閃亮的銅鈴鐺,外人不仔細看的話還以為是一款比較嬉皮前衛的裝飾用項圈,但仔細一看就能發現是專門用來給寵物狗佩戴的。

  艾米麗和蜜雪兒把眼睛湊近我的頸部細細打量著狗項圈,輕笑著交談,還不斷用手撥弄著狗項圈上掛著的鈴鐺,發出清脆的鈴音,惹得周圍的人紛紛觀望,羞得我滿面燥熱,生怕被人們發現自己戴的是狗項圈,伸出去欲與她們相握的手也僵在半空。

  方總故意用英文淡淡地對我說:“收起你的狗爪子吧,跟主人的朋友握手,你配嗎?”聽到方總的話,艾米麗和蜜雪兒“咯咯”大笑起來,流露出西方女孩特有的爽直。

  方總拉住我的手,在我耳邊膩聲道:“走吧,回去再慢慢收拾你。”我心中一蕩,乖乖地隨她向前走去。

  路過艾米麗和蜜雪兒身邊時,我發現她們比一米七二的我還高出足足半個頭,典型的歐美人身材,而就在我路過她們身邊時,艾米麗突然在我臀部重重捏了一把,蜜雪兒更離譜,直接狠扇了我屁股一巴掌,嚇得我差點驚呼著跳起來。

  畢竟這是在人流穿梭的機場,我把喊了一半的驚呼聲強行咽了回去,踉蹌著跟上方總的腳步,我的狼狽樣再次引來艾米麗和蜜雪兒放浪的笑聲。

  我們一行五人上了小方開來的轎車,小方負責駕駛,方總坐在副駕駛席,艾米麗、蜜雪兒把我夾坐在後排中間。

  車子駛上公路後不久,艾米麗和蜜雪兒不安分了,她們撩開我的發絲細細觀賞我羞紅的臉,伸手撫摸我的面頰,低語輕笑著交換對我的品評和看法。

  我的犬奴身份明顯讓她們有些放肆,蜜雪兒隔著衣服徐徐摩挲我的乳房和腰肢,喃喃嘆道:“Nice girl!So sweety bubby! ”贊嘆了一陣,蜜雪兒抬頭對方總道:“方,我能親吻你的犬奴嗎?”方總回身灑脫地做出邀請姿勢道:“請便,作為我的好朋友,你們可以對我的犬奴做任何你們想做事,只管享用她便是。”

  “噢!謝謝你,方!”蜜雪兒說著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吻了過來,面對這位絕色英國美少女的挑逗,我也熱情地做出回應,我們大口大口吮咂著對方的舌頭,如醉如痴,車內不斷響起“啵啵”的爆音。

  吻了一陣,另一側的艾米麗也加入進來,她扭過我的臉吻住我,我們的舌頭交纏起來……與蜜雪兒不同,艾米麗雖然也是一位美人,但她更為骨感纖瘦,長長的睫毛,大大的眼睛,尖尖的下頜,如果說蜜雪兒象一顆香甜多汁的水蜜桃的話,那麼艾米麗就象一塊微苦的奶香巧克力。

  我們的唇舌摩擦了半晌才戀戀不舍地分開,蜜雪兒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始解我的衣服。

  自從我作了方總的性奴隸後,她一直不允許我戴乳罩、穿褲,小方對我也不例外,所以艾米麗和蜜雪兒解開我的衣服後沒費多大勁就掏出了我雪白豐滿的一對乳房。

  蜜雪兒攀上我的一側乳房輕柔地捏弄、把玩、啖吸,還不時輕輕拍打,雪白頂著嫣紅不停顫動,連我自己看起來也覺得魅惑已極。

  而與此同時,艾米麗也在另一側對我做著同樣的事。

  兩個人一邊褻玩我,一邊還抽空在我胸前互相接吻,這香艷的一幕刺激了我,所以我也低頭向她們索吻,我們三個吻來吻去,一忽兒是艾米麗與我接吻,一忽兒是蜜雪兒與我接吻,一忽兒是艾米麗與蜜雪兒接吻,一忽兒是艾米麗和蜜雪兒的兩條舌頭同時探到我口中交纏,不一而足……

  我們乘上地鐵列車飛速行駛在城市黑暗的地下。

  我偎著一根直梁,高妍麗站在我的身邊,四個女保鏢圍住我們。

  遙控跳蛋依然在我的花徑內震蕩不休,弄得我花蜜流淌,呻吟不止。

  突然,高妍麗輕輕解開我羊毛大衣下擺的一粒紐扣,她的手隱蔽地從解開的空隙中滑入我的蜜地褻弄著,大拇指的指端抵住我的蜜核快速揉動。

  “嗚……嗚哼,嗚哼,嗚哼哼……”我的浪叫聲在口球和圍脖的遮擋下化為沉悶的悲鳴。

  此時正是上下班高峰期,地鐵車廂內人滿為患,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遭到高妍麗的猥褻,隨時擔心著被人發覺,這種感覺刺激到極點,也讓我的情欲更加沸騰,不久就在跳蛋和手指的雙重攻擊下高潮了。

  高妍麗還不罷休,她用微不可察的動作扥住跳蛋的拉线頭將跳蛋從我的花徑內取出,塞到她的衣服口袋里,隨即又將中指和無名指插入我的花徑內律動起來,而拇指依然持續揉玩蜜核。

  我們倆幾乎緊緊靠在一起,臉對著臉,眼對著眼,女保鏢則散在我們外圍為我們遮擋他人的視线。

  高妍麗瞬也不瞬地盯著我的眼睛,手指微幅快速地在我下體動作,就在這大庭廣眾、摩肩接踵之下為我手淫,她面無表情,眼神中卻充滿了火一般的征服欲。

  “唔,唔,唔……”我壓抑著發出一陣陣低沉的呻吟,極度的興奮讓我感到供氧不足,喘不過氣來。眼看我高潮將近,高妍麗銀牙輕咬,插在我體內的手指瘋狂律動,“哼,哼,哼,嗚……”我再也支撐不住,痙攣著搖搖欲墜,圍脖滑落,口球露了出來。在我們不遠處,一個容貌娟秀的女孩發現了端倪,滿面驚異地盯住我看。高妍麗面不改色地扶住我,迅速將圍脖為我圍上,又淡然掃了一眼那女孩,女孩連忙移開視线,但還是不斷地用眼角的余光窺視著我,顯然對我的情形產生了濃重的好奇心。但即使在這樣的情形下,高妍麗依然色膽包天,再次將手指插入我的花徑開始干我。“唔,唔唔唔……”我雙眼微闔、神情恍惚地呻吟著,娟秀女孩的窺視讓我產生了更強烈的受辱感,因而也就更加興奮,幾分鍾後,我再次被高妍麗的手指送上了雲端……

  地鐵到站後,高妍麗的手下早已將車開到地鐵站外來接我們,於是我們一行又坐了十幾分鍾轎車,來到高妍麗郊外的一處豪宅。

  高妍麗掏出我頸間的鐵鏈,牽著我和她一起來到豪宅的主廳中。

  “寶貝,你回來了!”一個身著白紗透視睡衣的女人迎了出來。

  這女人一看就是歐羅巴人種:近一米八的個頭,身軀健美,豐乳肥臀;金發碧眼,臉部輪廓既立體又柔和,美艷不可方物;皮膚雪一般潔白,又帶著健康的光澤,一看就充滿質感和彈性;她的胸部大得出奇,有一對足以傲視群雌的豪乳,但現在,這對豪乳卻被兩個金屬罩子牢牢扣住,只能窺見雙峰間那一抹深深的溝壑。

  她一見高妍麗就用標准的普通話叫高妍麗“寶貝”,顯然就是高妍麗的白俄羅斯情婦---卡佳.尼古拉耶娃.柳蓮金娜。

  高妍麗一把摟住卡佳坐倒在沙發上,一邊和她接吻,一邊把手探到她的透視裝的衣襟內撫玩著她玉雪爽滑的肌膚。

  “嗯……”白俄女人被高妍麗撩起了情欲,閉目呻吟著,高妍麗摸出一把鑰匙打開罩在白俄女人胸前的金屬罩,以及與之相連的金屬褲。

  原來,高妍麗給她的白俄情婦佩戴了貞操帶,這種貞操帶是全套的,既能禁錮奴隸的下體,又能禁錮奴隸的乳房,使她的一切性感部位都控制在主人手里。

  我也終於知道,方總把卡佳說成是高妍麗的禁臠是名副其實的。

  高妍麗取下白俄情婦的貞操帶,掏出她那對碩大無朋的巨乳賞玩:一忽兒摩挲,一忽兒揉弄,一忽兒啜吸……白俄女人也始終注視著高妍麗,親眼目睹自己的敏感部位被喜歡的女人賞玩無疑是一件非常令人興奮的事,以至於她呼吸急促,冰雪般的容顏也泛起了酡紅。

  高妍麗見時機已到,於是將對方推倒,壓著干了起來。

  她一邊與白俄女人唇舌交裹的激吻,一邊催動手指在對方體內深深律動,干得對方呻吟連連。

  白俄女人也不甘生受,輕輕解掉高妍麗的衣服,讓她的身子完全裸露出來。

  從我站立的位置看過去,高妍麗的背部印滿了五顏六色的圖案,居然是一副嫵媚到極點,也霸氣到極點的百鳥朝鳳圖的紋身!

  “不愧是黑道大姐大,這紋身倒也與她的身份般配。”我暗道,可惜嘴里被塞著口球,心中所想,嘴里卻一句也講不出來。

  高妍麗壓著卡佳干了一陣,又掀著她翻了個身,自己取來一支硅膠假陽具佩戴好,而卡佳也馴服地趴好,屁股翹得高高的,滿臉興奮和期待地等候著高妍麗的進入。

  高妍麗用手引導著假陽具從後面插入卡佳的花徑干了起來,動作又急又勁,帶動假陽具在卡佳體內狂暴地抽動。

  白俄女人的身體隨著撻伐的節奏而顫動,胸前的巨乳更是波濤洶涌,晃個不休,充滿了爆炸般的性感魅力。

  “噢……哈……嗚……”她放肆地呻吟,神情欲仙欲死。

  她時而臻首沉醉,時而仰頭嘆息,時而偏過頭來媚眼如絲地注視著我,讓“觀戰”的我也大受感染,體內春情涌動。

  這樣持續了一段時間,高妍麗的攻勢絲毫不見衰竭,反而一浪高過一浪,腰胯擺動得越來越凶狠,干得卡佳一疊聲地哼哼:“哼,哼,哼,哼……”

  “嗚……”她終於悲鳴著攀上了高潮!

  高妍麗摟住卡佳情話綿綿地撫慰了半晌,兩個人不停地呢喃和親吻,看來非常默契和恩愛。

  然後,卡佳將高妍麗推到沙發盡頭,背靠沙發扶手展開雙腿,埋頭到高妍麗的蜜地侍弄起來……在這個過程中,卡佳勾魂攝魄的眼眸始終有意無意地掃過我,讓我有一種被她勾引和誘惑的感覺。

  高妍麗和卡佳.尼古拉耶娃.柳蓮金娜都是難得一見的頂級美女,尤其是卡佳的美艷和性感,算得上我平生僅見,不得不感嘆白俄羅斯真是一個以盛產帥哥美女而著稱於世的國家。

  觀看她們做愛讓我賞心悅目,有一種迫不及待想參與其中的衝動。

  沒過多久,我的願望就實現了,卡佳突然把目光轉向侍立在一旁的我,向高妍麗問道:“寶貝,她是誰?”

  “她?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哦?禮物,讓我看看。”卡佳說著起身來到我面前,圍著我轉了一圈。

  她松開我的圍脖,看見我的容顏不禁一呆,又解開我的衣扣將過膝的羊毛大衣褪去,露出被皮索捆綁得肉光致致的身軀。

  “So beautiful!”卡佳用英文贊嘆著,不停繞著我轉圈,伸手徐徐撫弄我的身體。

  我上半身的肌膚被皮索捆得凸脹著,再被她的大手一摸,頓時覺得遍體發癢。

  “唔……”我顫栗著呻吟,更多的口水從口球的篩孔中滲出,沿著我的下巴和脖頸流淌到我胸腹。卡佳繞到我的正面,伸舌輕舔我的脖子、下巴、嘴唇,以及塞在嘴里的口球,雙手捏住我兩邊乳房不斷搓揉,被皮索捆得暴凸的乳房再遭到她的搓揉,麻癢難當。我不斷哀叫,大量的口水滲出,又被她舔去。她的嘴巴下移,咬嚙我的軀體,每咬嚙一口就讓我發出一聲痛叫。

  “卡佳,接著。”一旁觀看的高妍麗拿來一條散鞭遞給卡佳,於是卡佳一邊圍著我繞行,一邊揮動散鞭抽打我,每抽打一陣就蹲到我腳下用嘴和手取悅我,之後接著再用散鞭抽打……她折磨著我,卻又小心翼翼地控制著我高潮的到來,讓我體會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

  看起來,卡佳非常享受對我施虐的過程,她既是一個M,又是一個S。

  這時,高妍麗又把一支假陽具遞給卡佳,卡佳戴好假陽具,一把將我面對面地抱了起來,她分開穿過我胯下的皮索,假陽具插入我的花徑操弄著。

  她既豐滿,又強壯,舉重若輕地抱著我,不斷屈膝彎腰,再陡然挺直,帶動假陽具在我體內深深抽插,每一次插入都讓我發出一聲悶哼。

  我們柔滑而充滿彈性的乳房彼此擠蹭著對方,帶來陣陣銷魂的觸感。

  卡佳挺動身體的頻率越來越快,頂著我向高潮衝刺,旁觀的高妍麗似乎也受到激情的感染,叉開雙腿開始自慰!

  在這淫靡異常的氣氛中,我攀上了高潮!

  卡佳絲毫不給我喘息的機會,待我剛剛高潮,她就把我臉貼地,臀朝天地按倒在地。

  她單腿跪在我的側後,另一只腳跨過我的身體,踩住我向上一側的臉,就用這樣一個令我屈辱的姿勢開始新一輪的撻伐。

  這樣子干了一陣,她又變換姿勢,仰躺在地,要我把假陽具坐入體內自己套弄……她接二連三地變換姿勢干我,讓我倍感新奇和愉悅,而正在自慰的高妍麗也進入了高潮的前奏,呻吟聲越來越高亢。

  這時,卡佳正用背入式操弄著趴伏在面前的我,見高妍麗即將高潮,卡佳便拍打著我的屁股命令我向高妍麗爬去。

  我一路緩緩向前爬行,卡佳就跟在我身後一路操弄,直到來到高妍麗面前。

  卡佳解開並取出塞在我嘴里的口球,把我的頭按到高妍麗兩腿之間,命令我給高妍麗口交,而她自己則駕馭假陽具對我發動了一波狂暴的抽動,在這樣的猛攻之下,我和高妍麗的高潮雙雙到來……

  接下來,卡佳和高妍麗又給我灌腸,對我進行雙插,我們玩得非常恣肆和盡興。

  之後的日子里,方總和高妍麗玩起了換奴游戲,高妍麗讓方總把卡佳帶回家取樂,而我則留在高妍麗身邊服侍她。

  高妍麗不但自己玩弄我,還把她的黑道姐妹叫來一起玩,一時間,我竟成了黑道大姐大們的公共玩具。

  眼看我在方總的SM游戲中入局愈深,我那頑固的疑慮症又開始發作了,漸漸萌生出擺脫方總控制的想法。

  這樣的機會不久就來臨了。

  有一天,方總把我叫到她的辦公室,將幾頁文件遞給我道:“這是一份邀請函,中美合資的大型企業阿爾法集團邀請你加入他們的律師團,去美國打一場涉案金額高達十幾億美元的反傾銷官司,不知你意下如何?”我接過邀請函閱讀起來。

  對於阿爾法集團,我並不陌生,兩年多前曾經為他們打過一場貿易糾紛官司,為他們贏得了數億人民幣的賠償,在那場官司中,我個人就得到了幾百萬元的律師分紅,也贏得了阿爾法集團上下的高度贊譽和信任。

  如今他們邀請我加入他們的律師團隊,倒也算得上知人善用。

  我正在沉思,方總提醒道:“象這種大規模的跨國貿易官司,打上幾年甚至十幾年都有可能,這就意味著你此行去美國會呆上很長一段時間,你最好考慮清楚再做答復。”

  “不用考慮了,我要去。”我堅定地對方總說。

  聽到我的回答,方總的臉上涌起濃濃的落寞和失望之意,她幽幽道:“我知道自己終究留不住你,因為你的心太大。不過,我寧願失去一個M,也不願失去一個象你這樣優秀的下屬,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我點了點頭,輕聲道:“我明白!”方總起身握住我的手道:“所謂跪下為奴,起身為友,小葉,希望我們今後即便不作主奴,也要作永遠的朋友。”

  接下來的兩個月,我開始了出國前繁忙和緊張的備戰工作。

  有一天,我正在家里翻看資料,小方卻找上門來。

  “葉律師,我有件事想求你。”小方期期艾艾地說,一點也不象她平素活潑開朗的性格。

  “什麼事?”我好奇地問。“你……你能和我做愛嗎?”

  “什麼?你不是對女人沒興趣嗎?為什麼突然想起來要和我做愛?”我大吃一驚。

  “因為……其實我不光對女人沒興趣,我對男人也沒興趣,我想我是性冷淡吧。我一直想搞清楚,我到底喜歡女人,還是喜歡男人。葉律師,我覺得你是我遇到的人中最善良的一個,我想,也許你能幫我弄清自己的性取向。”小方羞紅著臉道。看著小方稚氣未脫的秀麗臉蛋,我猶豫了。見我半天不做聲,小方露出失望和害羞的表情道:“葉律師,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你是大美女,大律師,而我只是一個憑借裙帶關系守前台的,根本配不上你。對不起,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過。”小方說完轉身要走,我連忙拉住她的手道:“等等,我剛才沒有立刻答應你,只是在考慮,我不想因為這種事給你造成傷害。”

  “葉律師,我是一個成年人,知道怎麼對自己的行為負責,我既然決定來找你,就是因為我已經想好了。”小方毅然決然地說。

  “那好吧。”我牽起小方的手,帶她向我的臥室走去……

  我和小方在床上翻雲覆雨地做愛。

  一開始,小方還有些生澀,之後就在我的引導下慢慢進入角色,與我酣暢淋漓地分享起性愛的歡娛來。

  事畢,小方依偎在我的懷里說:“葉律師,經歷過今天的事,我想我喜歡的還是女人,謝謝你幫我弄清了自己的性取向。”

  “這種事情你情我願,不用謝。我只是奇怪,你為什麼不找你堂姐幫你,卻要找我呢?”

  “因為……我很清楚我堂姐的為人,她的征服欲很強,我怕她一旦知道我喜歡女人就不肯放過我,讓我作她的女奴。”

  “哈哈,你們這對姐妹可真逗。”我開著小方的玩笑,卻沒想到一語成讖,小方後來居然真的作了方總的女奴,這已經是後話了……

  回到主題,離開的日子終於到了,我乘飛機越過大洋,來到了美國。

  美利堅合眾國,一個自由之邦,一個受到上帝保佑的國家,星條旗高高飄揚,自由之花遍地開放。

  如今,我踏上了這片自由的熱土,開始了我的異國生活。

  阿爾法集團的總部位於紐約,我們律師團的常駐地也在此。

  紐約是一個極度喧囂和嘈雜的大都市,並不適宜居住。

  阿爾法集團對我們律師團成員非常優厚,給我們每個人都配了車,還為我們在紐約周邊的小鎮租賃住房,供我們居住。

  我的住處位於紐約十幾英里外一個叫紐斯凱特的小鎮,這個小鎮的總人口只有三千來人,不到一千戶人家,是一個非常寧靜祥和的小鎮,據說已經三十多年沒發生過刑事案件。

  小鎮的主干道是一條東西向的長街,我和一名同為中方律師團成員的女律師合住的別墅就位於長街的最東頭,從我們居住的別墅向南拐,很快就能進入國家公路。

  小鎮的居民非常友好,一個周末的上午,幾名家庭主婦找上門來,將她們自制的甜點送給我們品嘗,又邀請我們參加小鎮居民特地為我們舉辦的接風party。

  我們欣然應邀,參加了這個party,與小鎮居民們聯歡,共進午餐,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周末午後。

  美國人非常守時,也非常注重人權,極少讓我們加班,所以一到周末我們就能得暇。

  小鎮的西頭有一家小酒吧,每到周末我都會去喝上兩杯,以打發單調的生活。

  每次去酒吧都會有人向我搭訕獻殷勤,以男士為主,偶爾也會有女士,我知道這些女士都是象我一樣的拉拉,不過她們絲毫沒有扭捏,因為在美國,人們對同性戀非常寬容,暴露自己是同性戀並不是一件值得羞恥的事。

  這種勞逸結合的生活持續了三個多月,我漸漸有些不安分了,受虐的欲望在我心中膨脹,我想,也許該找一名美國女主來調教我,開始一段異國的SM情緣。

  於是我在網上搜索,找到了一個以SM為主題的bbs。

  我在bbs公布了自己的部分資料,簡單介紹了自己的情況和性取向,也描述了自己希望找的S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不久,一個網名叫瑞貝卡的女S進入了我的視线。

  她符合我的一切要求:單身,純拉,有強烈的施虐傾向。

  我們開始就SM的話題進行交流,令我吃驚的是,瑞貝卡在言談間流露出高度的侵略性和控制欲,每次和她交流都讓我覺得很興奮。

  於是我們開始語音和視頻聊天,甚至發展到互留手機號碼。

  從視頻看來,瑞貝卡非常年輕貌美,我們決定約個時間見面,將我們的SM情緣從網絡發展到現實。

  又是一個周末,我驅車來到距紐斯凱特三十英里處一個叫“木桶鎮”的小鎮,去赴與瑞貝卡的現實約會。

  當我驅車來到木桶鎮時,離約會的時間還早,於是我便把車泊好,在木桶鎮里閒逛起來。

  木桶鎮比紐斯凱特更加熱鬧和繁華,街道上人流不少,當我逛了一會兒之後,我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

  仔細想了想才明白不對勁在哪。

  這個小鎮的街道上幾乎見不到幾個男人,都是以女性為主,這是為什麼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搖搖頭,繼續閒逛。

  大約上午十一點左右,我來到我與瑞貝卡的約會地點---白石咖啡館。

  推開咖啡館的門,我信步走入,找了一個座位坐下,點了一杯咖啡品啜著。

  此時正是早餐之後,午餐之前,咖啡館里的人非常少,一個紅頭發的女人盯住我看了一陣,起身結賬離開了。

  百無聊賴的我邊喝咖啡,邊看起咖啡館里的電視來。

  電視里播放的一則新聞引起了我的興趣:丹麥警察總局的女局長艾特薇最近卷入了一樁桃色新聞:有記者拍攝到她和她的同性配偶妮娜經常出入一家位於哥本哈根皇後大道的女同SM俱樂部---紅樹林俱樂部。

  這則新聞播出後在丹麥引起了軒然大波,很多社會公眾指責艾特薇夫婦參與了非法性交易,要求艾特薇辭職,甚至還有人爆料出艾特薇嗜好鑽石,那些向她行賄的人都不給她錢,而用鑽石代替。

  但艾特薇的態度異常強硬,她認為自己喜歡SM只是個人癖好,他人無權干涉,而自己自始至終也並未參與任何性交易,至於有人用鑽石向她行賄,那也是憑空捏造。

  由於丹麥是一個寬容的法治社會,司法部門經過調查後也找不到艾特薇從事性交易或接受賄賂的確鑿證據,所以她的官位始終穩如泰山。

  看到這則新聞,我發出了會心的微笑,看來這世界上與我有相同性取向的人還大有人在,我並不孤單。

  正在沉思間,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站在桌子對面對我微笑道:“我可以坐這里嗎?”

  “當然可以!”我微笑著做出手勢,邀請她入座。

  於是這位中年女人坐到了我的對面。

  “你是同性戀嗎?”她剛一落座就這麼問。

  “為什麼你會認為我是同性戀呢?我身上有什麼同性戀的特征嗎?”我反問道。“這個鎮子的居民絕大多數都是女同性戀,所以我猜你也不例外。”對方平靜地說。“哦?這個鎮子的居民絕大多數是女同性戀?難怪我在這個鎮上很少看到男人。”我吃驚地說。“看來你是第一次來木桶鎮。”中年女人說:“這個鎮的女權主義傳統源遠流長,按照傳統,鎮長、警長等職務都一直由女人擔任。幾十年前,這里的常住居民不到一千,後來慕名來定居的女同性戀越來越多,這里就成了一個女同性戀的定居點,在此地居住的,不是女同性戀就是她們的家屬,男人通常很難找到他們自己的位置。”

  “哦,那你也是女同性戀嗎?”我反問中年女人。

  “當然是,我在木桶鎮已經住了十幾年了,不過直到現在還是單身。”中年女人說著以手支頤,湊近了凝視著我贊道:“你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孩!我一直覺得東方女孩的面部輪廓最好看,我很傾慕她們,甚至幻想自己來世可以作一個東方女孩,呵呵……”中年女人說著笑了起來,我也報以微笑。接下來,我們聊了許多關於木桶鎮的話題,直到中午時分,她才告辭離去。此時早已過了與瑞貝卡的約會時間,我撥打她的手機,卻發現她關機了。我點了份套餐吃著,飯後繼續撥打瑞貝卡的手機,卻發現還是關機。一直等到下午三點多,我確定瑞貝卡已經不會再來,這才悵然若失地踏上了歸途。

  此後,我再也沒有聯系上瑞貝卡,她仿佛人間蒸發了,讓我懷疑之前與她在網上的相遇不過是一場春夢而已。

  我只好把全副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去,借此忘卻這段充滿失落感的回憶。

  時間又過去了一個月,我重復著單調的工作和生活,一切都似乎按照預定軌道在運行,如果說有什麼不正常的,就是這段時間里我總覺得自己在被人跟蹤和窺視,但凝神分辨卻又找不到切實的證據。

  “也許是自己工作太緊張,產生了錯覺吧?”我忖道。

  又到了周末,晚上八點多,我來到紐斯凱特鎮西頭的那間小酒吧,喝著雞尾酒,與酒吧里的閒人們開著無傷大雅的玩笑,聊著天。

  大概晚上十點,我離開酒吧,向自己的住處走去。

  就在我走到鎮中心時,那種被人跟蹤和窺視的感覺又浮現在心頭,讓我忽生警兆!

  猛地回頭,發現兩個小孩嬉戲追逐著越過我,向前跑去。

  我長吁一口氣,搖了搖頭,看來自己還是太緊張了。

  我從鎮中心慢慢踱到鎮東頭,卻不知紐斯凱特三十年沒有發生過的刑事案件即將降臨到我的頭上……

  前方有個岔路口,往南通向國家公路,往前是一條竹林間的小徑,穿過這條小徑就到了我的住處。

  我走到岔路口,發現那兒停著一部帶封閉式貨倉的小卡車。

  我並未過多留意,舉步向竹林小徑走去,突然間,一支強壯的臂膀從身後摟住我,一塊毛巾樣的東西捂住了我的臉,緊接著我就天旋地轉,人事不省……

  等我悠悠醒轉時,我發現自己赤身裸體地半躺在一張刑椅上。

  雙手被刑椅扶手上的幾個鐵箍銬住,雙腳也屈膝張開,被鐵箍銬在從刑椅延伸出的金屬支架上,手腳都紋絲動彈不得。

  在我面前站立著兩個裸體女人:一個是三十來歲、高大健碩的黑人,她長得濃眉大眼,鼻直口方,披著滿頭的散辮,神情略顯呆滯,猶如一只母黑猩猩。

  還有一個是中等個頭的白人,約莫五十來歲,只見她燙著卷發,四肢粗壯,一身肥白的橫肉;滿身火紅的毛發,從頭發到腋毛,再到Y毛,都是火紅色,甚至連身上的汗毛也是火紅色的;她額高,臉短,眼窩深,嘴巴闊,棕色的眼眸閃爍著幽光,嘴唇塗得紅艷艷的,乍一看如同女巫降世!

  “你們是誰?這里是什麼地方?”我強抑著大禍臨頭的感覺,聲音發顫地問道。

  “哼哼哼哼……”中等個頭的白種女人發出一串低沉的笑聲道:“我是一個了解你的人,一個你早就認識的人。”

  “了解我?我認識?你胡說!我根本就不認識你!”這個女人的外表和聲音給我一種說不出的淫邪之感,令我從心底里害怕。

  “我就是……”白種女人正要將她的身份告訴我,我腦海中驀然靈光一閃,驚悚道:“對了!你……你就是白石咖啡館里那個紅頭發的女人!”

  “咯咯咯咯……”白種女人仰天大笑,半晌才凝聲道:“不錯,你的記憶力倒很好,那天我是特地到白石咖啡館等你,好摸摸你的底。不過,在那之前,我另外還有一個身份,是你的熟人,不知你猜不猜得到?”

  “誰?”我的腦子飛快運轉著,似乎想到了什麼,卻又無法鎖定。

  “我就是瑞貝卡!”白種女人石破天驚地來了這麼一句。“什麼?不可能!我和瑞貝卡視頻通過話,她的樣子,她的聲音,我都記得,跟你完全不一樣!”我叫道。“哼哼,你所見到的瑞貝卡不過是我雇來的替身而已,她跟你的對話都是我在幕後操控!”白種女人湊近我的臉,注視著我的雙眼道:“我用瑞貝卡的身份套出了你的性癖好,你在白石咖啡館露面之後,我又對你展開了跟蹤調查,摸清了你的身份和底細。作我的女奴吧,葉,我們是最般配的一對!”

  外面漆黑一片,沒有路燈,從模糊的景物看上去,這里是郊外,離木桶鎮的中心恐怕還很遠。

  我向前奔跑了一段時間,發現前面有一棟籬笆環繞的木屋亮著燈光,便越過籬笆撲到木屋門前拍打著木門呼救。

  木門開了,一個身材高大、扎著馬尾辮的中年白種女人出現在我的面前。

  “救命,救命!有人綁架我……我剛逃出來,她們還在追我!”我語無倫次地說。“別害怕,我是木桶鎮的警長,有什麼話進屋慢慢說。”

  “警長?太好了!事情是這樣的……”我跟隨警長進入屋內,將史黛拉綁架和淫虐我的經過跟警長大致講了一遍,警長臉上露出凝重的表情:“你說綁架你的人叫史黛拉?是不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紅頭發女人,她還有一個叫艾瑪的黑人女傭?”

  “對對對!就是她們!”我連連點頭,一心盼望警長能馬上將她們繩之以法。

  “那我現在就打電話叫人。”警長如我所願地拿出手機開始撥號。

  “非常感謝。”我以為警長馬上會叫值班警員來處理此事,便向她連連道謝,還欲與她握手,長著一張冷峻面孔和銳利雙眸的她卻沒有理會我。

  正當我訕訕地收回手時,眼角的余光突然發覺屋子的一角跪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定睛一看,只見這女人脖子上套著狗項圈和狗鏈,一副SM女奴的打扮。

  我的心中隱隱然升起不妙的感覺,耳中還聽到警長的通話聲:“哈嘍,史黛拉嗎?有個光著身子的黃種女人自稱是從你那里逃出來的,她現在在我這里……對,你馬上過來,我幫你扣住她。”

  “不!”我尖叫一聲就想奪門而逃,卻被女警長一把抱住……她從兜里迅速掏出一副手銬,將我雙手反銬住,又把我推向那個赤身裸體、脖子上套著狗項圈的女奴道:“母犬安妮,幫我看好她。”

  “是,主人!”安妮馴服地遵照女警長的命令起身攬住我,在我耳邊低語道:“別害怕,你會習慣這里的。起初我也和你一樣,想逃跑,可在無數次的失敗之後我發現:我的思想和行動都瞞不過主人,她能看穿和掌控我的一切,這恰恰就是我夢想中的主人。史黛拉也曾經調教過我,她同樣是一位好主人,相信我,木桶鎮是你的最好的歸宿!”安妮猶如催眠的語氣把我弄得一陣恍惚,但我隨即就清醒過來:我到美國來是為阿爾法集團打一場反傾銷的官司,這場官司將在很大程度上決定我的前途,我可不想因為SM的愛好而失去獨立以及自己的事業。

  我拼命想從安妮的懷里掙脫出來,她死死摟住我不讓我如願。

  正在這時,史黛拉推門闖了進來,她面沉似水,雙手叉腰,冷冷地打量著我。

  看見史黛拉,我也不知從哪來的力氣,猛地掙脫安妮的糾纏向門外衝去,史黛拉和女警長都袖手未動,似乎知道我不可能逃脫。

  果然,當我衝到門邊時就象碰上了一堵牆,被彈回來,跌坐在地。

  只見門口直直矗立著一個黑人女子,猶如一尊黑色女金剛,正是史黛拉的黑人女傭艾瑪!

  我絕望地掙扎著爬到史黛拉腳下央求道:“史黛拉,求求你放過我,我不想玩SM了,我想回到正常人的生活。”史黛拉俯視著我,棕色眼眸不帶一絲感情,她連連搖頭,嘆道:“葉,你以為我會那麼不小心地讓你逃走嗎?實話告訴你,我是在故意考驗你,看你能不能誠實地面對你自己。遺憾的是,你沒有通過考驗。為什麼要自我欺騙呢?你明明下賤,喜歡被我凌辱和虐待,卻硬要裝出一副自尊的樣子,還想懦弱地從我身邊逃走。你是一個說謊者,一個騙子,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懲罰你,讓你認清你自己。”史黛拉說著衝艾瑪打了個響指道:“艾瑪,把她帶走!”

  艾瑪毫不猶豫地將我扛在了她的肩膀上。

  史黛拉又與女警長握手道:“謝謝你麥琪,如果不是你捉住了她,我還要多費一番手腳。”

  “很高興能與你合作,調教人形犬。”名叫“麥琪”的女警長也向史黛拉致意,又問道:“我能看看你是怎麼調教你的人形犬的嗎?”

  “當然可以!”史黛拉甩甩頭,示意麥琪和她一起走,於是史黛拉領頭,艾瑪扛著我緊隨其後,麥琪牽著安妮走在末尾,我們一行五人向史黛拉的住宅方向走去。

  我明白,史黛拉如此盛怒,一旦回到她的家,我一定會面臨她嚴厲無比的懲罰,所以我一路被艾瑪扛著走,一路淒厲地大聲呼救,史黛拉和艾瑪不知為什麼對此並不介意,任由我在這寂靜的夜晚叫喊。

  也許是我的呼救聲驚動了上帝,當我們經過一棟宅院時,屋里的燈應聲亮了,一個老年婦人披著衣服打著手電走了出來。

  “救救我,夫人,求你救救我!”我見自己的呼救聲奏了效,連忙一疊聲地繼續求救。

  老婦人用手電照著看了我一眼,又用手電照著史黛拉道:“是史黛拉嗎?”

  “是我。埃里克森夫人,見到你真是太高興了。”

  “我也是。”名叫埃里克森的老婦人和史黛拉擁抱著互拍對方的背脊,樣子很親密,我的心卻一直往下沉。

  只見埃里克森夫人和史黛拉見禮畢,又走到我面前,將手電光對准我,向史黛拉問道:“這是你的女奴嗎?”

  “沒錯,我們在玩捕獵者的游戲。”史黛拉答道。

  “啊哈哈哈……”埃里克森夫人拍著我的面頰大笑道:“相信我,奴隸,史黛拉是一個非常優秀的主人,跟著她是你的最佳歸宿,你也會給這里的人帶來快樂的。”眼看自己拼命呼救引來的人轉瞬間變成了加害自己的幫凶,我幾乎要暈闕過去:天呐!這究竟是怎樣一個邪惡的小鎮!

  艾瑪扛著我回到地牢,和史黛拉一起把我五花大綁地仰面吊縛到一張刑架上。

  隨後,史黛拉消失了一段時間,過了一會兒,她推著一部小推車來到我的身畔。

  小推車上放著幾個托盤,托盤中飄來一股濃烈的酒精氣息。

  史黛拉從一個托盤中捻出一枚又粗又長的銀針,舉到眼前仔細看了看,又斜睨了我一眼。

  我們目光相遇,觸到她溢滿淫邪之色的眼神,我的心中一陣發緊……史黛拉又從另一個托盤中捻起一團沾滿碘酒的藥棉在我的乳頭上擦了擦,然後一手扯著我的這邊乳頭,一手捻著銀針刺下……“啊……”我發出一聲慘叫,銀針把我的乳頭刺了個對穿!

  史黛拉面不改色,又捻起一枚銀針和一團藥棉,用藥棉在我另一側的乳頭上擦上碘酒。

  “不不不,史黛拉,求求你別這樣!”我連連哀告,但史黛拉置若罔聞,手起針落,在我的慘叫聲中又把我這一側的乳頭刺了對穿。

  現在,我的兩邊乳頭分別扎著兩根銀針,史黛拉再次捻起一枚銀針,一團藥棉,又把淫邪的目光移向了我的陰唇。

  我順著她的目光望去,瞬間明白了她的意圖,不由哭泣道:“史黛拉,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饒了我吧!”可惜不管我怎麼求饒,史黛拉都不為所動,她不慌不忙地將浸滿碘酒的藥棉在我陰唇上擦了擦,一股沁人的涼意頓時蕩漾開來。

  她手舉銀針緩緩逼近我的陰唇,一點一點地刺入……我扭動著身體聲嘶力竭地嚷道:“不要,不要!啊……”在我的慘呼聲中,史黛拉手中的銀針已把我的一側陰唇刺穿,她毫不停頓地繼續推針,用這枚銀針將對面的陰唇也刺穿。

  隨即,她再度拿起一枚銀針,在靠下點的位置又把我的兩側陰唇刺了個對穿。

  史黛拉從一個托盤中拿出兩只電動毛刷分別遞給警長麥琪和她的女奴安妮,讓她們打開電動毛刷刷我的足心。

  我的吊姿是仰面朝天、屈膝張腿,所以她們可以很輕松地站在兩側刷到我的足心,刷得我奇癢難耐,又哭又笑,不斷抽搐著發出尖叫,每抽搐一下就會帶動銀針在我肉中攢刺,疼得我發出更尖利的叫聲!

  我以為已經難受到頂了,沒想到是史黛拉還有第三彈,她從托盤中拿出一截空心管。

  這截空心管從側面看是一個“T”字型,一端外徑大,一端外徑小。

  大的那端很短,大概只有半公分,小的那端約莫有四到五公分長度,整截空心管都被打磨圓滑。

  史黛拉將空心管的小端緩緩推入我的菊蕾,而大端恰好起到一個止推和定位的作為。

  她又從托盤中拿出一根帶凸粒的軟膠棒,從空心管的內孔中探入我的菊徑,輕輕抽插旋轉起來。

  一股我平生從未經歷過的難以形容的奇癢從腹腔中泛起,我嘶喊著,眼淚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涌了出來,全身都劇烈痙攣著,銀針也攢刺得愈發厲害!

  我哀求,哭喊,掙扎,都不能讓史黛拉罷手,軟膠棒在我菊徑中不斷抽插旋轉,終於,一道熱流噴薄而出,我居然在這非人的折磨下潮吹了!

  史黛拉用手指蘸著我潮吹的蜜露抹到我的臉上說:“看看,你就喜歡我虐待你,現在知道自己錯在哪了嗎?你本來是一個不知廉恥、喜歡受虐的賤貨,卻硬要冒充淑女,我的存在,就是要讓你認清你自己。”史黛拉說著吻了過來,而我居然也忘情地與她激吻在一處……好半天,史黛拉才放開我道:“既然你認錯了,接下來我要好好獎賞你!”她從小推車的托盤中拿起一支假陽具系在胯下, 站到我的臀後,假陽具一下頂入我的花徑中急速抽動,不久就讓我再度登臨高潮。

  史黛拉干完我,又將一支假陽具遞給警長麥琪道:“麥琪,你來。”麥琪也不客氣,飛快地戴好假陽具開始干我的後庭,假陽具在我的菊徑中狂暴地抽動著。

  “噢……唔……”我縱情呻吟,經過史黛拉嚴酷的穿刺調教,我徹底喪失了自尊和反抗的勇氣,索性恣肆地享受起她們的輪奸來。

  史黛拉,艾瑪,麥琪,安妮,四個人輪流干我,帶給我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對我的多人調教結束後,史黛拉把我從刑架上解了下來。

  麥琪對安妮說:“母犬安妮,你今晚就留在這里,好好教教她怎麼作一條合格的人形犬。”

  “是,主人!”安妮馴服地跪在麥琪腳下應承道。

  等她們走後,安妮擁住我久久地吻著,勸慰道:“覺悟吧,葉,你永遠也無法逃出她們的手掌心。這個小鎮組織之嚴密遠遠超出你的想象,任何有損小鎮聲譽的事都會遭到鎮民們的聯手打壓,你所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不僅是我的主人,”---我注意到,安妮提到她的主人---警長麥琪---時,語氣中透著深深的敬畏---“連鎮長都是史黛拉一伙的。以前我象你一樣,也想從這里逃走,她們象貓戲老鼠一樣故意放走我,又來抓捕我,玩捕獵者的游戲,每次被抓回來之後我要遭受難以想象的酷刑,就象你今天所經歷的一樣。無數次的失敗後我終於絕望了,也想通了:既然無法逃脫,那麼與其在痛苦中煎熬不如放開懷抱盡情享受。麥琪和史黛拉都是難得的好主人,被她們調教是我們的福分。對於象我們這樣的人形犬來說,聽話,聽話,再聽話,是我們唯一能做的。葉,你會成為一條好母狗的,相信我,你有這種潛質。”安妮說著輕撫我的背脊,猶如對待一條真正的寵物犬。

  聽了她的話,我的蜜地不知怎麼也泛起一抹濕意,也許是安妮的話激發了我的受虐欲吧。

  我們激吻,瘋狂地纏綿、做愛,直到很晚很晚……

  第二天,安妮牽著我爬到史黛拉面前,跪下來對史黛拉道:“史黛拉女士,我已經說服了葉向您表白。”說著一扯我頸間的狗鏈道:“母犬葉,快向主人表白。”我連忙爬前幾步,按照安妮事先的吩咐恭敬地對史黛拉說:“主人,請原諒我之前的冒犯。我已經想通了---不,應該說,我根本不配想才對,作為母犬,我只有服從的權利。有您這樣高貴的女士作我的主人,是我的福分,我應該無條件地服從您,請接受我卑賤而忠心的膜拜。”我把頭伏到史黛拉腳上,舔著她的高跟皮鞋。

  “嗯,非常好,你的心意,主人明白。”史黛拉摸著我的頭發道。

  她向後退到沙發上坐倒,我輕輕脫掉她的高跟鞋,舔著她的足心,又將她的腳趾頭含在口中啜吸,用極盡謙卑的態度服侍著她,讓她不斷發出滿足的嘆息。

  經過安妮昨晚的一番攻心勸慰,我已經徹底想通:既然根本無法逃脫史黛拉的魔掌,與其徒勞掙扎,還不如在她的調教下盡情享受一番SM的樂趣。

  此後一段時間,史黛拉每天都將不鏽鋼環穿到我被銀針刺穿的乳頭和陰唇上的孔洞中,讓孔洞在傷口愈合的同時保留下來。

  幾天之後,我的傷口已經完全愈合,史黛拉將兩個乳環、四個陰環分別穿到我的乳頭和陰唇上,又將六個鈴鐺分別掛到六個環上。

  這樣,每當我有所動作時,掛在乳頭和陰唇上的六個鈴鐺就會“叮鈴叮鈴”響個不停。

  史黛拉開始帶我走出戶外,讓附近的住民們認識我。

  據史黛拉介紹,住在附近的都是一些象她一樣有錢的女同性戀,而且都是SM愛好者。

  換言之,木桶鎮的這片區域就是拉拉SM愛好者的定居點,這里SM之風盛行,我的到來必將給這里增加更多的娛樂元素。

  大清早,史黛拉牽著我爬出院子,來到外面。

  她穿著一套SM女王皮裝,胯下系著一支假陽具,隨著她款款扭動的步伐一顫一顫的。

  我光著身子四肢並用地爬行,脖子上套著狗項圈和鐵鏈,鐵鏈攥在史黛拉手里。

  掛在我乳頭和陰唇上的六個鈴鐺隨著我四肢的移動不斷發出“叮鈴叮鈴”的清脆鈴聲,雖然是行人稀少的清晨,還是引起了一些過往行人的注意。

  有的女人與史黛拉輕松地打著招呼,又瞅瞅趴伏在地的我,搖頭嬉笑著走遠了。

  也有好事的在跟史黛拉打過招呼後把話題引向我,甚至將我嬉戲逗弄一番。

  還有幾個更好事的女人直接問道:“史黛拉,這是你新收養的人形犬嗎?”

  “Yes, she is.”史黛拉笑道。“Oh! She's so beautiful!”女人們贊美著我,俯下身摸著我的腦袋和背脊。其中兩個女人蹲到我的面前,撫著我的臉蛋說:“史黛拉,我們可以玩玩她嗎?”

  “請便!”史黛拉大方地說。

  兩個女人相視一笑,吻了過來。

  她們輪流把舌頭伸到我口中攪吸,手指也探到我的下體玩弄,把我弄得口水和蜜露橫流,另外幾個女人也蹲到我的身邊,撫玩著我的身體……

  在用嘴和手指把我弄出幾波高潮後,女人們顯然也來了情緒。

  “史黛拉,我們想干她。”她們提議到。

  “當然可以,很樂意讓我的人形犬取悅你們。”史黛拉優雅地說。女人們推搡著我,將我拖入路旁的小樹林,讓我扶著一顆矮脖子樹躬身站好。史黛拉將身上的假陽具解下來,遞給其中一個年輕黑人女子,那年輕黑人女子迅速穿上假陽具,站到我身後干我。她雙手握住我的腰,凶狠地抖動著胯部,帶動假陽具在我體內狂暴抽動。其他女人站在我身邊,撫摩和親吻著我的背脊、臀部、乳房,還將手指探到我的蜜地,抵住我的蜜核快速揉動,嘴里紛紛嘆著:“Good girl……”

  “So nice……”

  “Very sexy……”

  情欲的狂流在女人們之間涌動,史黛拉擁住一個面容姣好的三十多歲白人女子,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這名白人女子便微笑著與史黛拉走到一邊吻了起來。

  史黛拉將她抵在樹上,探手到她衣襟內扯掉了她的胸罩,再將她的褲子剝掉,露出白生生的乳房和長腿,隨後史黛拉一邊大口大口吞吸著她的乳房,一邊用手指干她,把這名三十多歲的白人女子干得不斷發出浪叫。

  她們的激情也感染到我們這邊,一名四十多歲的白人女子忍不住澎湃的情欲,她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褪光,揪住我的頭發把我拖向一邊道:“過來,奴隸,過來!好好伺候我!”她張開雙腿,背倚一顆大樹坐倒,把我的頭往她兩腿之間按,而那名一直在干我的黑人女子也跟了過來,單膝跪地地繼續干我……

  女人們玩得非常盡興,直到兩個小時後才穿好衣服從樹林中走出,心滿意足地道別。

  史黛拉牽著我繼續上路,沒走幾步,一個老女人又攔住了我們,正是那天我呼救時引出的埃里克森夫人。

  “嗨,史黛拉,遛狗嗎?”埃里克森夫人摸著我的腦袋戲謔地問。

  “嗨,埃里克森夫人,很高興又見到你。”史黛拉笑容可掬地打著招呼,又拍了拍我的屁股道:“賤狗,快點跟埃里克森夫人問好。”

  “汪汪……早安,埃里克森夫人。”我紅著臉抬頭看著埃里克森夫人說。

  “哦喲!嘖嘖嘖……好可愛的小母狗喲。”埃里克森夫人蹲到我面前,捧起我的臉蛋吻了過來。她愛不釋手地愛撫著我的身體,不住贊道:“瞧她這迷人的乳房,又大又挺……瞧她這可愛的屁股,又彈又翹……還有她這淫蕩的pussy,哦喲!好濕喲!來,人立起來,可愛的小母狗,我已經迫不及待要品嘗你的pussy了。”埃里克森夫人扶著我站起身,她跪在我的腳下,嘴巴一下吸住我的花蕊“吸溜吸溜”地大啖起來。這個老色情狂,公然在道路之上為我口淫,讓我又是興奮,又是害怕,雙腿也軟軟地提不起勁來,史黛拉連忙從身後抱住我。

  正在這時,一個聲音在我耳邊響起:“讓我來吧,史黛拉,我也想加入。”我轉頭一看,只見一個年約六十來歲、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的瘦高老婦人立在我身畔,看外表西裝革履,溫文爾雅,象個有教養的翩翩長者,可惜她的目光中卻充滿了淫欲。

  “嗨,尼爾森夫人,好久不見,你也被這條淫賤的母犬引誘了嗎?”史黛拉笑眯眯地與這位新登場的尼爾森夫人握手言歡,充滿了故友重逢的味道。

  可這一幕又算什麼呢?

  幾個老色情狂企圖當街奸淫我,還要裝出一副舉止高貴,彬彬有禮的樣子,反倒是我這個即將遭到她們集體奸淫的“受害者”成了引誘她們墮落的罪魁。

  “史黛拉,非常樂意幫你調教這條淫賤的母犬。”尼爾森夫人一本正經地說著,接替了史黛拉的位置。

  她的手從我的身後環過來,握住我的雙乳把玩,一邊還親吻著我的脖頸。

  她的動作穩定而輕柔,與她本人的氣質非常吻合,我偏過頭與她吻在一處---既然無法抗拒,何妨享受一番?

  如此當街宣淫,很快便引來不少圍觀者,不過她們對這樣的場景似乎見怪不怪,興致勃勃地品頭論足,談論著調教的話題。

  “史黛拉,我可以加入嗎?”一個五十多歲的肥胖老婦人越眾而出。

  “當然可以!卡洛琳夫人。”史黛拉擺出邀請的姿勢,名叫卡洛琳的肥胖老婦人立刻走到我面前,粗魯而放肆地玩弄著我的身體。在尼爾森夫人和卡洛琳夫人的輔助下,埃里克森夫人很快把我弄出了一波高潮,換成卡洛琳夫人和埃里克森夫人扶住我,尼爾森夫人用手指干我。埃里克森夫人面對我站在我的左邊,雙手抬起我的左腿,卡洛琳夫人站在我的右邊,一手摟住我的腰,一手揉摩著我的乳房。而尼爾森夫人則站在我的正對面,一面吻我一面用手指干我……圍觀的女人越來越多,一個個看得興高采烈,不斷發出笑聲和議論聲,讓我更加興奮。尼爾森夫人干完我之後,她們又把我劈叉倒立,用嘴和手指淫戲我……弄到興起處,埃里克森夫人對史黛拉道:“能把你的假陽具借我用一下嗎?”史黛拉解下假陽具遞給埃里克森夫人,後者穿好假陽具把我仰面推倒在地,抬起我的雙腳架在她的肩膀上干了起來……

  這場交歡持續了很久,等我和史黛拉回到她的家中時已是中午時分了。

  從這一天起,我成了附近女同性戀者們的公共玩具,史黛拉不但帶我到戶外接受調教,還讓她們到家中嫖我。

  不過按照史黛拉的說法,這算不上嫖,因為木桶鎮也有專門向女同性戀賣淫的妓女,但最便宜也要一百美元一次,而那些嫖我的女同性戀每次只需付給史黛拉十美元。

  “你是一條母狗,連妓女都比你高貴,所以你根本不配讓人嫖,只配讓人玩,明白嗎?”史黛拉羞辱道。

  “是,主人。”我只能識相地回應。那些玩我的女人有不少都又老又丑,有些還是傭人和廚娘,但是按照史黛拉的說法,她之所以讓她們玩我,就是要讓我明白,哪怕這些女人再老再丑,身份再低微,她們也是人,比我這條母狗高貴得多,能被她們玩是我的榮幸,我應該感到高興才對。現在,我總算明白埃里克森夫人當初為什麼說我會給這里的人帶來快樂。

  當然,在這里被拘禁的M不止我一個,有一天,我就遇到一個與我同樣有悲慘遭遇的M。

  這天上午,史黛拉又按慣例牽著我出去遛狗,迎面與一老一少兩個手拉手的女人撞了個正著。

  “早安,施耐德,詹妮弗。”史黛拉主動打招呼道。

  “早安,史黛拉。”兩個女人也向史黛拉招呼道。名叫施耐德的女人五十來歲,戴著一副墨鏡,與她身邊名叫詹妮弗的十八九歲少女舉止親昵,看起來是一對忘年的同性戀人。施耐德與史黛拉說著話,用腳尖挑起我的下巴讓我看向她,而她也把墨鏡豎到頭頂,裸眼注視著我。從名字判斷,施耐德應該是一個德裔美國人,她的面相也符合德意志民族的普遍特征:刻板而棱角分明。不過她的皮膚非常好,穿著黑色緊身透視裝的身材也性感到極點,既高大又豐滿。“史黛拉,你的人形犬不會吠嗎?”施耐德睃了史黛拉一眼問。史黛拉立刻踢了我的屁股一腳道:“母犬,還不吠給施耐德女士聽?”

  “汪汪,汪汪……”我吠叫著。

  “嗯,不錯,她的吠聲很逼真。我可以和她親熱一下嗎?”施耐德又問。“施耐德,你是我最好的朋友,當然可以分享我的人形犬。”史黛拉笑嘻嘻地說。“謝謝。”施耐德蹲到我面前,捏住我的下頜,很響地親吻著我,唇舌間不斷發出“啵啵”的爆音。吻了一陣,她又饒有興味地伸手撥弄著墜在我乳頭和陰唇上的六個鈴鐺,如此片刻,她突然把手指探到我的羞處摸弄。“詹妮弗你瞧,她的受虐欲看起來很強呢。”施耐德抽回被我的蜜露打得濕漉漉的手指,舉到眼前搓弄著對她的小情人詹妮弗說。詹妮弗也搖頭微笑,看向我的目光充滿了赤裸裸的蔑視。“史黛拉,我想干你的人形犬,可以嗎?”施耐德淡淡地說。“我說過,你可以和我分享她。”史黛拉取下腰間的假陽具遞給施耐德,施耐德立刻把我拖入路邊的樹叢,戴上假陽具干我。她接連干了我幾次,又把假陽具褪下來遞給詹妮弗挑逗地問:“想試試嗎?”詹妮弗稍微猶豫了一下,接過假陽具穿好,開始干我。

  “噢……唔……”詹妮弗把我干得呻吟連連,被年紀比自己小一大截的小姑娘奸淫,我的羞恥感也來得格外強烈。

  史黛拉和施耐德則站在一邊微笑著旁觀和議論。

  “史黛拉,今天是一個特殊的日子,我想讓詹妮弗調教母犬麗芙。”施耐德道。

  “什麼?你想讓詹妮弗調教她的媽媽?”史黛拉驚奇地張大了嘴。“麗芙早就向我坦白:她對自己的女兒有性幻想,你知道,麗芙在我面前是沒有秘密可言的,她發過誓,把身心都徹底交給我。事實上,我和麗芙之間的主奴關系,詹妮弗早就知道,她也很有興趣加入到我們的SM游戲中來。”

  “太好了施耐德,讓詹妮弗調教她的母親,想想都讓我覺得興奮,你們三個人之間將形成一種特殊關系。”

  “史黛拉,我想邀請你見證麗芙成為她女兒的犬奴的過程。”

  “非常樂意!”

  就在這一天的下午四點,史黛拉牽著我來到麗芙的家。

  麗芙是一位高級白領,在紐約市內工作,作施耐德夫人的女奴已經好幾年,她的家是一棟獨立庭園。

  我和史黛拉到達時,麗芙家的庭園里已經聚集了不少人,老少不一,有的是施耐德夫人的朋友,有的是麗芙的玩伴和同學。

  我的到來引起了大家的興趣,她們與史黛拉打著招呼並且把目光投向我,尤其是麗芙那些從來沒有見識過SM的年輕同學,對我更是表現出濃厚的興趣,紛紛蹲到我身畔嬉笑著打量。

  “史黛拉,她真的象條狗一樣生活麼?”一個女孩問道。

  “當然,她的一切行為都模仿真正的母犬。”史黛拉說著一抖我頸中的鐵鏈道:“母犬,吠!”

  “汪汪,汪汪汪……”我連連吠叫。

  “啊哈哈哈……”女孩們大笑著向我伸出手,撫摸著我的身體。臉蛋,背脊,乳房,小腹,大腿,臀部……她們的手在我全身肆虐,其中一個把手探到我的兩腿之間……“好濕!”女孩的手指在我的蜜地略一摸索,然後亮給同伴們看,引來同伴們更多的笑聲。“史黛拉,她除了學狗叫,學狗爬,還會什麼?”有人好奇地問。“母犬,給大家表演一下。”史黛拉沒有正面回答,轉而向我下命令。“撒歡,打滾!”

  “汪汪!”我在地面滾了幾圈。“人立!”

  “汪汪!”我蹲立著,雙手縮在胸前,舌頭向下吐出,做大口喘息狀,活脫脫的母狗形象,惹得圍觀的女孩們哄堂大笑。

  “撒尿!”史黛拉突然命令道,我連忙將一只腳向後撩起,單腿跪地尿了出來,尿液流得滿腿都是。“噢!我的上帝,她太下賤了!”女孩們驚嘆不已,笑聲不斷,一個狂放的女孩蹲到我身後,並攏中指和無名指,一下子滑入我的蜜穴抽插起來,女孩們仿佛受了她的鼓舞,一個個也蹲到我身畔親吻和愛撫著我的身體。“嗯哼……嗯哼……”我垂著頭,閉著眼,咬住下唇呻吟。這些女孩與詹妮弗年紀相仿,都是十八九歲的大學生,而我本來是一名大她們十來歲的成熟職業女性,現在卻被這群稚嫩的後生晚輩們當成性愛玩偶集體奸淫,我的內心充滿了羞恥和興奮的感覺,生理反應也十分強烈,大股蜜露滲出,成為手指抽插的潤滑劑。

  突然,有人揪住我的頭發道:“母犬,幫我舔!”我睜眼一看,只見一個長相嫵媚的長發女孩已經褪光衣物坐到我的面前,她張開腿,將Y部湊近我的嘴,一手撐地,一手揪住我的頭發把我的嘴往她Y部按。

  我馴服地張嘴含住她的Y部吮舔,而她的兩個女伴也分別跪到她的左右,輕笑著親吻和摸弄她,令她好不享受!

  這時,施耐德夫人的朋友們也聚攏過來。

  與年輕女孩們不一樣,施耐德夫人的朋友們都是成熟女人,尤其以中年女人為主,她們個個胯下都早就系好了假陽具,目光在年輕女孩們的身上一一掃過,猶如搜尋獵物。

  很快,她們就瞄准了各自的獵物,上前向這些年輕女孩們耳語,搭訕。

  女孩們經不住成年女人的誘惑,紛紛跟隨她們走到一邊親熱。

  成年女人們扯掉女孩們的裙褲,或將她們抵在牆上,或將她們壓在椅上,或將她們按在地上,干了起來,庭園中四處上演春宮戲,一片淫亂的景象。

  幾名女孩將我干了幾輪,又把我從庭園拖入客廳奸淫。

  庭園中的女人們也漸漸向客廳聚攏,圍觀女孩們在客廳正中對我輪番奸淫,甚至直接加入到輪奸我的行列中來,現場不時爆發出笑聲。

  正在熱火朝天,突然,一個職業打扮的中年美婦走了進來,她見到客廳中的景象,不由一愣,隨即目光又接觸到施耐德夫人和詹妮弗,她更是面色大變,轉身就想退出。

  “母犬麗芙!”施耐德夫人向中年美婦大聲叫道,中年美婦步伐一蹌,但馬上又裝成沒聽到的樣子疾步向外。

  可惜她想逃跑的願望的落空了,兩個施耐德夫人的朋友一左一右將她攔了回來。

  麗芙的神情非常慌亂,她結結巴巴地說:“我去換件衣服!”說著就想往樓梯上跑,史黛拉眼疾腳快,迅速攔在麗芙面前,把她用力往回推,一把接一把,一直把她推得跌跌撞撞地退回施耐德夫人面前。

  “母犬麗芙!我叫你,你裝作沒聽見,好大的膽子!”施耐德夫人坐在沙發上,一下揪住麗芙的頭發,把她揪得彎下腰來與自己面面相對,另一只手狠狠給了她兩耳光。

  “跪下!”施耐德夫人厲聲道。

  麗芙似乎被兩記耳光打怕了,雙膝一軟跪到施耐德夫人的腳下。

  “脫衣服!”施耐德夫人命令道。

  “可是……主人……”麗芙一面用畏懼和為難的神色看著施耐德夫人,一面不斷瞟著站在自己身側的女兒詹妮弗。施耐德夫人見狀微微一笑,將詹妮弗拉到自己身邊與她深深接吻,然後對麗芙道:“詹妮弗早就成了我的情人,以後她也會作你的主人,和我一起調教你。”

  “什麼?這不行!”麗芙幾乎叫起來,但她的臉上立刻又重重挨了施耐德夫人一記耳光:“母犬麗芙,我只是告訴你我的決定,可不是詢問你的意見,作為一條母犬,你只能無條件服從!”

  “主人,詹妮弗是我的女兒,請您不要讓她調教我!”麗芙竭力哀求道。

  “可你告訴過我,你對詹妮弗一直有性幻想!”施耐德夫人毫不留情地當眾揭穿麗芙不可告人的想法,把麗芙羞得滿面通紅,說不出話來。“還不脫衣服?”施耐德夫人繼續施壓。“是,主人。”麗芙低聲應著,慢慢將衣服一件件褪去,直到一絲不掛跪在眾人眼前。詹妮弗蹲到麗芙身畔,伸手輕輕撫摸她的身體,麗芙的肌膚在女兒的撫摸下微微顫栗著,臉上露出既羞恥又興奮的神情。“媽媽,你說你一直對我有性幻想,你是幻想和我做愛呢,還是幻想我虐待你呢?”詹妮弗不緊不慢地問。麗芙垂頭不語,面色更紅了。詹妮弗托起麗芙的下巴吻了上去,“不……詹妮弗,不……”麗芙喃喃掙扎著,卻無力推拒,被詹妮弗吻住了嘴。“唔……”詹妮弗大口大口吻著麗芙,雙手攀上麗芙的雙峰把玩。麗芙急劇喘息著,顯然,作為一個M,當眾被女兒褻玩讓她羞恥到極點,也興奮到極點。詹妮弗的手指緩緩下移,探到麗芙的羞處摸了一把,收回看時,指尖上已經沾滿了蜜露。詹妮弗將麗芙仰面推倒,壓到她身上,右手的中指和無名指駢指滑入她的花徑中快速抽動起來。“噢……哼……”麗芙帶著哭腔呻吟,大概做夢也想不到有一天會被自己的女兒干……

  不久,麗芙高潮了。

  詹妮弗剛剛起身,施耐德夫人又將一支假陽具遞給她。

  詹妮弗穿上假陽具,掀著麗芙翻了個身,跪伏於地,然後叉腿立到麗芙臀後,用假陽具干她。

  “哼,哼,哼,哼……”麗芙被女兒干得直哼哼,她咬住下嘴唇,滿臉既迷醉又欲哭的表情。

  從長相和身材看,麗芙和詹妮弗都是美女,尤其是麗芙,既成熟又充滿風韻,身材更是豐腴動人,兩只聳立的雪峰波濤洶涌,隨著詹妮弗干她的節律晃個不停,誘人已極。

  詹妮弗干了麗芙幾輪,其他女人們便也加入進來,戴上假陽具輪番奸淫麗芙,歡聲笑語此起彼伏。

  詹妮弗的一個同學按捺不住,三下五除二脫光自己,揪住麗芙的頭發就往沙發方向拖道:“過來,麗芙阿姨---哦不,應該叫你麗芙母狗。”她一屁股坐倒在沙發上,張開雙腿就把麗芙的腦袋往自己兩腿間按,示意麗芙給自己口交,而就在麗芙馴服地照做時,另一個詹妮弗的同學卻用假陽具在麗芙身後干她。

  很快,這就成了一個模式,更多女孩脫光衣服,在長沙發上一字排開坐著,讓麗芙給她們口交,與此同時就有別的女孩從身後干麗芙。

  眼看麗芙遭到如此的凌辱和奸淫,同為M的我內心涌起陣陣熱流,對她充滿了羨慕之意。

  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史黛拉驅趕著我爬到沙發面前加入這場群體調教游戲,讓我與麗芙一道趴在沙發面前用嘴服侍坐在沙發上的女孩,並且承受身後女孩的撻伐。

  我們淪為女孩們的公共玩具,自身的受虐欲望也得到了盡情的宣泄。

  如此胡天胡帝,不知幾尋,我和麗芙都被女孩們干到兩腿發軟,舌頭也服侍到發麻,這場調教大戲才漸漸止歇。

  大家閒聊休息了一會,史黛拉提出讓我和麗芙玩斗犬游戲,從未聽說過斗犬游戲的詹妮弗也感到非常好奇,與施耐德夫人拍手叫好。

  游戲規則是這樣的:我和麗芙要互相“攻擊”對方的敏感部位,誰先高潮誰就算輸。

  大家在客廳的正中央騰出一大片地方,我與麗芙在這片空地上斗犬,其他人則環繞在周圍欣賞。

  游戲一開始,麗芙主動向我發動進攻,一個抱摔把我仰面撂倒,手指就想探入我的蜜地。

  我連忙並緊雙腿,同時用力推拒著她的手,兩人好一番糾纏。

  麗芙見始終不能得手,遂推著我翻了個身,壓住我就想把手指從臀縫中插入我的蜜穴。

  我奮力掙扎,側過身體勾手反攻,圍魏救趙,直搗麗芙的蜜穴,麗芙猛地用身體壓住我的手,趁勢吮舔我的脖頸,玩弄我的乳房……我和麗芙兩條人形犬如同真正的母犬斗架,翻翻滾滾一場大戰,看得觀戰的女人們笑語喧嘩,樂不可支。

  激斗中,我居高臨下用膝蓋頂住麗芙腹部,左手摁住她的右手,右手手指駢指就要插入她的蜜穴,麗芙則用左手死死握住我的右手手腕不讓我得逞,但我憑借著居高臨下之勢依然將手指一點一點地逼近,觀戰的女人們也齊聲助威呐喊道:“干她!干她!”麗芙終於力竭,她悲嘆一聲,被我的手指揮戈直入,插入蜜穴急速律動起來。

  眼看大局已定,只等麗芙高潮的到來,但沒想到她不甘失敗,情急之下突然把手伸入我的腋下呵起了我的癢。

  我一向最怕癢,當即被麗芙呵得大笑倒地,這一下,情勢急轉直下,麗芙抓住了我的弱點,不斷攻擊我的腋下敏感部位,笑得我喘不過氣來,節節敗退,終於被她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麗芙一邊親吻我,一邊用手指干我,而我也完全喪失了反抗的意志,張開腿,在觀眾們的尖叫和助威聲中盡情地享受起被麗芙撻伐的滋味來。

  這場斗犬游戲最終以麗芙的獲勝而告終。

  按照規矩,勝利者應當受到獎賞,而失敗者則應當受到懲罰。

  麗芙得到的獎賞也就是我所受到的懲罰:讓她作我的臨時主人調教我。

  於是,麗芙拽著我頸中的狗鏈牽著我在大廳中滿地爬,被客廳中所有的女人拍打摸弄,還得不時發出母犬的吠聲。

  不僅如此,麗芙還對我發出各種指令,一會兒令我著地打滾,一會兒令我人立行走,一會兒令我撒歡奔跑……仿佛為了給我們助興,施耐德夫人突然拿出一條皮鞭遞給麗芙,又拿出一支毛絨絨的東西交給麗芙,讓她給我配上。

  原來,這毛絨絨的東西是一支肛栓狗尾,也就是SM游戲中常用的仿真狗尾巴。

  麗芙蹲到我身後,將肛栓狗尾的椒形柄部插入我的菊蕾,這樣,仿真狗尾巴便從我的菊蕾中延伸出來,支楞在臀後。

  “搖尾巴!”麗芙拍了我的屁股一巴掌命令道。

  “汪汪,汪汪……”我晃動臀部,帶著肛栓狗尾不停搖擺,尾毛倒卷回來,刷得屁股癢癢的,椒形柄部隨著搖擺在菊徑中震得一片酥癢。

  “哈哈哈……賤母狗!”身畔圍觀的女人們紛紛笑罵,還拍打我的臀部、撥動我的狗尾巴逗弄我。

  身體的刺激加上羞恥感所造成的興奮,我的羞處再次涌出大量蜜露。

  麗芙牽著我往前爬,手中的皮鞭輕輕抽打著我,每爬幾步就命令我擺動狗尾巴取悅周圍的觀眾,引得她們不斷調戲和取笑我,弄得我越來越興奮。

  這時,施耐德夫人把一支假陽具拋給麗芙,示意她用這個干我。

  麗芙接過假陽具系在胯下,把我臉貼地,臀朝天地按倒,她則四肢撐地地交疊到我的上方,胯下假陽具從我的臀後插入我的花徑中,就這麼擺動腰肢干了起來。

  “噢……嗯哼……”我呻吟著,滾燙的臉頰貼在木質地板上,呼出的氣流和臉上的汗水不久就把地面打得一片濡濕。

  肛栓狗尾倒卷著披撒在我的屁股上,不斷顫動,就象調味品般進一步刺激我的情欲。

  就在我情欲高漲之際,麗芙的女兒詹妮弗也佩戴好一支假陽具來到我們面前。

  她示意麗芙仰躺到地面,又把我的肛栓狗尾拔掉,讓我面向麗芙的頭部方向把她胯下的假陽具坐入花徑內,然後小腿交疊著大腿伏倒;詹妮弗則單膝跪到我的臀後,假陽具插入我的菊蕾;麗芙和詹妮弗母女倆一起發力,開始干我,兩根假陽具分別在我的花徑和菊徑內同時抽動,帶來陣陣奇異的脹癢和充實感,象過電一樣舒服,我忍不住大聲呻吟著扭動身軀,迎合母女二人的撻伐。

  麗芙和詹妮弗不愧是母女同心,兩個人配合默契,一忽兒同抽同插,一忽兒你抽我插,一忽兒急抽亂插,節奏不斷變化,帶給我豐富之極的雙插體驗。

  “噢……我要來了,我要來了,嗚……”我嘶喊著用力迎合她們,她們也會意地猛然提速,終於讓我抽搐著攀上了高潮。

  我無力地歪倒在地,但有人卻不打算放過我。

  史黛拉和施耐德夫人聯袂登場,施耐德夫人在下,史黛拉在上,兩位女主再次對我進行雙插,給了我又一次淋漓盡致的高潮體驗。

  接下來,她們又把目光對准了麗芙。

  施耐德夫人側臥著命令麗芙面對她躺倒,假陽具插入麗芙的花徑,而史黛拉則側臥到麗芙的身後,假陽具插入麗芙的菊徑,兩位女主前後夾擊干麗芙。

  干了一陣,史黛拉又把位置讓給詹妮弗,讓她和施耐德夫人一起雙插自己的母親,被女兒干的羞恥大大助長了麗芙的情欲,很快她便高潮了……總之,這天我們玩得很瘋狂,直到很晚才盡興而散。

  此後一段時間,史黛拉也策劃著要對我進行一次公開調教。

  她首先對我進行了女體盛訓練,也就是讓我平躺著,將一個雞蛋立在我肚皮上,讓我保持半個小時內雞蛋不倒,如果雞蛋倒了就要遭受她的懲罰。

  一個多星期後,女體盛的訓練結束,史黛拉便廣邀附近的女人們來參加聚會。

  周末的夜晚,風輕雲淡,一場調教盛會即將在史黛拉的家中展開。

  盛會開始之前,史黛拉先用甘油和清水給我灌腸,甘油灌了四五次,清水又灌了四五次,直到她確定我的腸道干淨得不能再干淨才作罷。

  她又讓我洗了個澡,用香皂和沐浴露反復清洗,洗到體表一絲汙垢都沒有。

  然後,史黛拉讓我仰躺到餐廳中的長桌上,將各類食物、醬料放置和塗抹到我的身體上,最後將一個與我體形相仿的人形金屬罩把我整個人都罩了起來,只在人形金屬罩的鼻孔位置處開了兩個小孔。

  過了不久,我聽到餐廳中的人聲漸漸多了起來,史黛拉邀請的賓客陸續到來。

  又過了一會,我聽到史黛拉拍了拍手掌道:“各位,今天請你們來,就是一起調教我的人形犬,現在,先讓我們開始品嘗女體盛吧!”說罷,史黛拉揭開了罩在我上面的金屬人形罩,把我露了出來。

  “你們只能用嘴取食,不准用手哦。”史黛拉提醒道。

  我轉動著眼睛四下看了看,只見周圍站滿了女人,都在用好奇和貪婪的目光俯視著我,她們有老有少,有黑有白,有胖有瘦,有美有丑,有些還是我的熟人,比如施耐德夫人、詹妮弗、麥琪警長、尼爾森夫人等人。

  想到即將被這麼多各型各色的女人玩弄、奸淫,我的內心就充滿了羞恥和興奮。

  “來吧,大家一起享用美食。”史黛拉招呼道。女人們互相望了望,有的便低下頭來,嘗試用嘴取食擺放在我身體上的食物。一個女人從我的肚臍眼處銜起一枚蜜炙橄欖,津津有味地咀嚼起來,又有一個女人從我的肚皮上銜起一枚蛇果……我的體表是各類水果蔬菜和起司搭配堆砌出的圖案,非常具有美感,女人們一邊吃一邊饒有興味地欣賞和議論著我的身體,無論味覺還是視覺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隨著宴會的進行,大家漸漸放開,不再講客套。詹妮弗一口吻住我的嘴,咬破了叼在我嘴里的一枚奇異果的果皮,酸甜的奇異果果汁涌了出來。我們的舌頭互相品咂攪拌著,頻頻發出“啵啵”的爆音和“吸溜吸溜”的吮吸聲。奇異果在我們口中滾來滾去,汩汩的果汁被我們榨取出來,整個味覺和嗅覺都被酸酸甜甜的果香味和彼此口腔中的肉香味占滿了。與此同時,其他人也沒閒著,施耐德夫人一口啜住我的乳尖,將一顆櫻桃連著粘連它的奶油起司從我的乳頭上“啵”地吸走。她咀嚼著奶油櫻桃,仰頭閉眼作回味狀,半晌才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隨即再次低頭含住我的乳頭吞吸起來。

  麥琪警長看中了插在我花徑中的一根褪了皮的香蕉,她含住香蕉的一頭往外扯,沒想到香蕉太軟,小半截香蕉居然斷在了我的花徑中。

  麥琪先大口吞下扯出的大半截香蕉,然後“卟啾卟啾”嘬嘴猛吸我的花徑口,吸了好半天才把斷在我花徑中的小半截香蕉吸了出來。

  接下來,麥琪又對插在我菊徑內的一段萵苣發生了興趣。

  這回,她吸取了上次的教訓,咬住萵苣一端,很小心地將塗滿果醬的萵苣從我的菊徑中拔了出來,品嘗咽下。

  她猶未饜足,又把舌頭抵住我的菊蕾,舔吸著沾在菊蕾口的果醬,與此同時,其他女人也把我身上的水果和蔬菜“打掃”一空,只剩下塗抹在體表的奶油、蜜汁、醬料,引來女人們貪婪的啖吸。

  “吧嗒吧嗒……吸溜吸溜……”密集的品啜聲在我的身上響成一片,口水、咬痕和酥癢的感覺遍布我的身體。

  我仿佛融化為食物,被女人們吞噬。

  我渾身發軟,情欲如潮,蜜露涔涔滲出。

  施耐德夫人和麥琪警長索性把我的雙腿向上掀起,埋首到我的兩腿間,一個舔Y,一個舔菊,很快我便在女人們的吮舔中高潮了!

  女體盛結束後,史黛拉又把我牽進盥洗室中清洗身體並再次用清水給我灌腸。

  隨後,她用灌腸器將四瓶紅酒依次注入我的腸道,對我嚴厲地說:“憋住,如果你敢漏掉一滴,看我怎麼收拾你!”

  “是!主人!”我強忍著便意答道。

  史黛拉把我牽回客廳,讓我爬上長桌。

  這張長桌約有十幾米長,此時圍繞它已經坐滿了來賓,每個人面前都擺著一個高腳杯。

  “母犬,給大家斟酒!”史黛拉命令道。

  我橫趴在長桌上,支起上半身,將臀部朝向一個來賓,來賓很配合地舉起酒杯湊近我的菊蕾。

  我竭力控制著一泄如注的衝動,微微張開憋得又酸又脹的菊蕾,小心翼翼地將小股紅酒拉入杯中,隨後又掉轉頭,給長桌另一側的來賓斟酒……這樣斟了幾輪,我來到一個矮胖女人的面前。

  我一邊回頭看她,一邊調整自己的位置,矮胖女人也舉起酒杯迎向我的菊蕾,並且饒有興味地伏低身體,仔細觀看。

  當我辛苦地開始拉出紅酒時,矮胖女人面上突然泛起促狹的笑容,她舉起另一只手,探到我的羞處玩弄起來。

  “噢!不……”我驚叫著。

  本來就憋得很辛苦,再驟然遭到猥褻,我一下喪失了自控力,“簌”地一聲,大股紅酒從我的菊蕾中噴了出來,噴得矮胖女人滿臉都是!

  “Oh bitch!”矮胖女人抹著臉上的紅酒喃喃咒罵,而坐在矮胖女人對面的一名年輕女子則捂著嘴“咯咯”嬌笑不已。 我連忙使出吃奶的力氣憋住狂瀉的勢頭,掉轉頭衝著矮胖女人連連叩首道:“對不起!對不起!”冷不防菊蕾再度失控,“噗”地噴了矮胖女人對面的年輕女子一臉。眼見矮胖女人一呆,隨即手指年輕女子大笑起來,餐廳中的其他女人也笑成一片。

  我繼續給女人們斟酒,一直斟到長桌盡頭主位處的史黛拉身邊才把最後一點紅酒拉完。

  史黛拉舉起面前的酒杯向眾女致意道:“讓我們為女人,為SM干一杯!” 眾女紛紛舉杯,啜飲著紅酒,餐廳中觥籌交錯。

  坐在史黛拉不遠處的一位美艷少婦很快喝完紅酒,意猶未盡地舔了舔紅唇,向我招手道:“母犬,過來!”我馴服地爬了過去。

  少婦一抬腿也爬上長桌,她趴到我的後面,扒開我的菊蕾,把臉埋進我的臀縫,伸出舌尖舔吸著菊蕾口殘留的紅酒,同時,她的一只手還玩弄著我的蜜地。

  “唔……嗯哼……”我微闔著雙眼呻吟,被少婦玩得飄飄欲仙。

  別的女人們也按捺不住,紛紛站在長桌兩側向我伸出手來,撫摸並捏弄著我的乳房和身體。

  一個老年婦人趴到我的對面,捧起我的臉蛋大口吻著……

  就這樣玩了一陣,我高潮了。

  美艷少婦依然不滿足,一邊解開自己的裙袂,一邊用因興奮而略帶沙啞的聲音向史黛拉道:“史黛拉,我想操她!”史黛拉將早就備好的一堆假陽具扔了一只給美艷少婦,不僅如此,還將其余的假陽具也分發給大家,讓她們配上。

  美艷少婦很快脫光了自己,將假陽具系在胯下,她單腿跪在我的臀後,假陽具插入我的菊蕾,雙手合握住我的腰,狂暴地撻伐起來。

  “哼,哼,哼,哼……”我被她干得一疊聲地呻吟,從里到外都充斥著羞恥和興奮的感覺。

   趴在我對面的老婦人也褪光YF,將假陽具系好,挪移著仰面躺到我的身下。

  她拉低我的身體,將假陽具插入我的花徑,與美艷少婦一道對我進行雙插!

  施耐德夫人此時也一絲不掛,她臀朝我跪趴到我的對面,張開雙腿,反手揪住我腦後的頭發就把我往她的胯下按,於是我便在接受雙插的同時還為趴在我身前的施耐德夫人口交……

  一波高潮之後,美艷少婦、老婦人和施耐德夫人退下,又換了另外三個女人對我重復做同樣的事,如此荒淫的游戲連續進行了幾輪,餐廳中的氣氛越來越活躍,大家決定換個玩法。

  於是女人們系著假陽具環坐在長桌邊,我首先背對一個女人坐到她的身上,將支楞在她兩腿間的假陽具坐入我的花徑,顛動著屁股套弄起來。

  “噢……唔……”我徹底拋開自尊,放肆地呻吟著,時而仰頭陶醉,時而低頭觀賞假陽具在自己花徑中的出入,時而回頭與身後的女人接吻,盡情享受羞恥和淫亂帶來的刺激。

  身後的女人也笑嘻嘻地迎合我,把玩我的身體,側頭欣賞我的表情。

  干了一陣,我又起身換坐到下一個女人身上繼續套弄……這樣子與環坐在長桌邊的女人們挨個交歡,非常耗費體力,很快我便香汗淋漓,氣喘吁吁,呻吟也變得愈發如泣如訴。

   當我坐到麥琪警長身上套弄時,這個強壯的女人忽然一把將我抱了起來,重重地仰天扔到她面前的長桌上,然後她掀起我的雙腿架在她的肩膀上,狠狠地干我。

  “啊,啊,啊,啊,啊,嗚……”我被她干得大叫,就在強烈的興奮感帶來的暈眩中嗚咽著攀上了高潮!這一幕顯然刺激了在座的女人們,很快便有女人互相擁抱,接吻,不少女人躺到長桌上,開始交歡,餐廳中上演著香艷的群交儀式……

  如此縱情享樂,直到夜幕低垂,這場性愛盛宴才進入尾聲。

  史黛拉提議讓來賓們對我進行群體聖水調教,大家欣然贊同。

  史黛拉牽著我爬到庭院的草坪上,讓我仰面躺倒,她坐到我的臉上,命令我張嘴含住她的Y部,隨即將尿液汩汩注入我的口腔。

  “咕嘟,咕嘟,啊嗚……”我大口吞咽著史黛拉的尿液,在眾目睽睽之下喝下主人的小便,這強烈的羞恥感讓我的情欲又一次高漲。

  而繼史黛拉之後,女人們也紛紛蹲到我的上方,或將尿液淋到我的臉上,或將尿液淋到我的體表。

  幾十個女人輪流在我身上小便,很快便把我淋成了一只落湯雞,從頭到腳都浸滿了尿,而在這個過程中,我也興奮得兩度高潮。

  直到客人們漸漸散去,我還虛脫地躺在草坪上,睜著迷醉的雙眼仰望星空。

  事後幾天的一個早晨,史黛拉又牽著赤裸裸的我在附近散步。

  迎面走來兩個漂亮的中年女人,微笑著與史黛拉打招呼。

  其中一個叫凱瑟琳的美艷貴婦人蹲到我面前,遍體撫摸著我,嘖嘖贊嘆道:“好漂亮的小母狗,瞧她這可愛的臉蛋和身材!噢!天呐!真是迷死人了!小母狗,你是中國犬還是日本犬?”我抬眼注視著凱瑟琳,只見她約莫四十多歲,金黃色的短發,窄而尖的臉型,蔚藍色的大眼睛,高挺的鼻梁,寬薄的嘴唇;身著淡紅色薄紗裙裝,雪白修長的脖頸上佩著一串晶瑩典雅的施華洛世奇水晶項鏈,在夏日清晨陽光的照射下一閃一閃的墜在乳溝上方,煞是耀眼,也把那抹幽深的溝壑映襯得格外誘人;左手的無名指上戴著一顆戴維尼情侶鑽戒,手腕上纏繞著一塊百達翡麗女士表;豐乳肥臀、細腰長腿,身姿妖嬈,總之,凱瑟琳是一個艷光四射、頗具魅力的中年貴婦人。

  “汪汪,我是中國犬。”我含羞答道。

  “噢!我喜歡!”凱瑟琳說著把手指探到我的蜜地……“她的Y毛剃得好干淨!史黛拉,你給她用了褪毛劑嗎?或者每天都給她剃Y毛?”

  “每天都剃。”史黛拉答道。“我也喜歡這樣,給性奴剃Y毛是一種樂趣,我喜歡看見性奴的Y部被我剃得光溜溜的樣子。”

  “是嗎?可我從未聽說過你也蓄養了性奴?”

  “我只是把它當成一個小秘密罷了,你說對嗎?克勞迪婭。”只見另外一個與凱瑟琳同行的中年女人臉一紅,點了點道:“是啊!”似乎很害羞的樣子。

  “克勞迪婭,你還是那麼內向。你和凱瑟琳真是幸福的一對。”史黛拉笑道。我注意到克勞迪婭左手的無名指上也配著一枚與凱瑟琳一樣的戴維尼情侶鑽戒,很明顯,她們是一對同性戀夫妻,因為紐約州也通過了同性婚姻法,所以她們結成夫妻並不奇怪,而且她們看起來非常般配。

  凱瑟琳的手指猥褻了我的蜜地一陣後,拍打著我的乳房道:“Stand up, I wanna eat your pussy!”我乖乖地站起身,分開腿,凱瑟琳蹲到我的腳下,伸出舌尖快速舔抵著我的蜜地。

  “噢……嘶……唔……”我很快被凱瑟琳熟練的口技舔得兩腿打顫,史黛拉連忙從身後攙住我。

  凱瑟琳站直身體,一邊吻著我,一邊將手指插入我的花徑抽動起來。

  “啵,啵,唔……”凱瑟琳的舌頭在我口中大肆攪吸,右手的中指和無名指也在我的花徑中如穿花蝴蝶般輕快地抽動著,而她右手的拇指還按住我的蜜核不斷揉擦。“嗚哼,嗚哼……”我嗚咽著,花蜜涔涔流淌,在凱瑟琳手指的攪動下發出“撲滋撲滋”的靡音。為了更方便凱瑟琳手指的抽插,史黛拉索性將我的一條腿挽了起來,讓活塞運動更加順暢。就在凱瑟琳干我的時候,旁邊又來了幾個女人,她們雙手抱在胸前,興致勃勃地“觀戰”,不時還發出笑聲和議論聲。“嗚嗚嗚……”我終於潰不成軍,癱倒在史黛拉懷里。

  凱瑟琳掏出紙巾將沾在她手指上的蜜露擦淨,對史黛拉道:“史黛拉,我想邀請你明天到我家玩換奴游戲,你看怎樣?”

  “噢?我倒是很想知道你的性奴是什麼樣子呢,那就一言為定,明天你家見。”凱瑟琳說著挽著克勞迪婭向我們揮手道別。

  她們剛一走,圍觀的幾個女人就走上前來道:“史黛拉,我們也想玩玩你的性奴,可以嗎?”

  “當然可以!”史黛拉說著把我推到一個女人懷中,一場新的淫亂就在這路中間展開……

  第二天一早,史黛拉帶我來到凱瑟琳家中。

  凱瑟琳明顯也是一位女富豪,她的家是一所大莊園,方圓幾里,只此一戶。

  當我們在凱瑟琳的帶領下步入主宅的大廳時,三個女人迎了上來,一個是克勞迪婭,還有一老一少兩個女人,眉眼間與凱瑟琳有幾分相似,估計是她的女性直系親屬。

  果然,通過凱瑟琳的介紹我們知道,那位年老的婦人就是凱瑟琳的母親傑奎琳,而那位年少的女孩則是凱瑟琳的女兒維多利亞。

  傑奎琳六十多歲年紀,滿頭銀發在頭頂挽了個髻,雖然人近暮年卻風韻猶存,依稀可辨盛年時的風采。

  維多利亞看起來比我小幾歲,長得明艷照人,身材比她的母親更加火辣。

  史黛拉與凱瑟琳一家見禮已畢,一抖我頸中的鐵鏈道:“母犬,初次見面,還不給傑奎琳和維多利亞問好?”

  “汪汪,您好,傑奎琳女士,您好,維多利亞女士。”我匍匐在傑奎琳和維多利亞腳下向她們問好。

  “噢!好可愛的小母狗!”傑奎琳摸著我的腦袋說,維多利亞也嬉笑著俯身揉了揉我的頭發。

  “可以讓我牽著她爬幾圈嗎?”傑奎琳向史黛拉問道。“請便!”史黛拉將鐵鏈遞到傑奎琳手中,傑奎琳便優雅地扭動腰肢,牽著我在客廳中滿屋爬了起來。“汪汪,汪汪……”我一邊爬一邊在傑奎琳的命令下不斷發出吠叫聲,時不時還著地打滾或者人立,惹得屋里的人笑個不停。如此爬了幾圈,我已經渾身見汗,傑奎琳蹲到我的身後,一只手從臀後探到我的蜜地摸索著道:“哇嗷,她的pussy都濕透了,真是太可愛了!”說著,傑奎琳的中指和無名指一下子駢指滑入我的花徑做著活塞運動,大拇指還頂住我的菊蕾頻頻推揉。“啊……嗚……”我沒料到傑奎琳這麼直接和露骨,連前戲都沒有就開始干我,不由大口喘息著,情欲一下子高漲起來。

  就在傑奎琳干我時,站在我跟前的史黛拉和凱瑟琳也聊了起來:“凱瑟琳,你不是說要和我玩換奴游戲嗎?你的性奴呢?”

  “我的性奴?就在你眼前啊!”凱瑟琳揪著身畔克勞迪婭的頭發讓她仰起頭道。

  “你是說……”史黛拉有些恍然地道。“沒錯!”凱瑟琳笑眯眯地說著,又把克勞迪婭的腦袋往下按著悠然道:“跪下!脫衣服!”

  “是!主人!”克勞迪婭立刻馴服地跪倒在地,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

  “噢!真是太出乎意料了!克勞迪婭,真沒想到你矜持的外表下也有一顆淫賤的心。”史黛拉一把將克勞迪婭攔腰抱起,坐到沙發。“凱瑟琳,能說說你是怎麼把她調教成性奴的嗎?”史黛拉褻玩著克勞迪婭問。於是凱瑟琳向史黛拉講述她們一家三口是如何將克勞迪婭變成她們性奴的……

  克勞迪婭兩年前與凱瑟琳結婚。

  光看外表,克勞迪婭是一個非常內向與矜持的人,她出身名門閨秀,是一名形象設計師,也是普世大都會教徒。

  雖然這個新教分支贊成同性戀,但還是有它的清規戒律,再加上貴族式的家庭教育,所以克勞迪婭的思想非常保守,凱瑟琳一家為了把她變成家庭性奴可是做足了攻心戰。

  打先鋒的是凱瑟琳的女兒維多利亞,她經常以請教穿著打扮為由把克勞迪婭叫到她的房中交流。

  每當這種時候,維多利亞總是穿得很少,而且每每在交流的過程中,因為更換服裝的關系,她還要在克勞迪婭面前褪去衣服,展示她傲人的身材,有時甚至故意不戴乳罩,不穿內褲,把自己徹底裸露在克勞迪婭面前,用這種方式來勾引克勞迪婭並觀察她的反應。

  克勞迪婭從小就受到嚴格的家教,淑女風范十足,但這一切不過是表象罷了,實際上,她的內心深處對家庭強加於她的種種清規戒律一直充滿了抵觸和逆反,渴望衝破束縛,過一種激情四射、離經叛道的生活。

  簡言之,克勞迪婭就是一個悶騷型的女人,維多利亞的誘惑讓她怦然心動,而同時,長期嚴格家教在她內心形成的道德藩籬又讓她對自己的砰然心動產生罪惡感,漸漸地,每當見到維多利亞她都會變得極不自然。

  克勞迪婭的表現落在維多利亞眼中,知道自己的攻心戰取得了成效,於是決定更進一步。

  一個周末,維多利亞又約克勞迪婭下午三點到她的房間討論問題。

  當克勞迪婭敲響維多利亞的房間的門時,維多利亞在房間中的浴室內大聲道:“是克勞迪婭嗎?我正在洗澡,你先進屋等我一下。”克勞迪婭聞言推門進了維多利亞的房間。

  維多利亞的房間很大,克勞迪婭習慣性地走到她們平時聊天的沙發邊坐下,打量著四周。

  突然,她發現沙發的角落放著一本雜志,拾起來翻看,竟是一本女同SM的色情雜志!

  看著看著,克勞迪婭的呼吸粗重起來,臉也滾燙發紅,想放手不看,又覺欲罷不能,雜志中唯美的女同SM圖片如磁石一般吸引著她,在她心中掀起一片片滔天熱浪。

  SM衝破禮儀束縛的行為,恰好契合了克勞迪婭渴望離經叛道的心理,讓她一見之下就為之深深著迷。

  正當她捧著這本色情雜志看得津津有味時,克勞迪婭已經光著身子走出了浴室,她毫不避諱地向克勞迪婭走去,邊走邊側著腦袋,用一條浴巾擦拭著她的滿頭秀發。

  克勞迪婭察覺到維多利亞向她走來,連忙紅著臉把那本色情雜志扔到一邊,做賊心虛又故作鎮定地揮手向維多利亞招呼道:“hi,維多利亞。”

  “hi,克勞迪婭。”維多利亞見克勞迪婭已經入套,不由狡黠地一笑,故意叉腰站到對方面前,擺了個pose,把自己令人窒息的火爆身材淋漓盡致地曝露在克勞迪婭的注視下。

  “克勞迪婭,你覺得我性感嗎?”維多利亞挑逗地問。

  “呃……噢!當然!我當然覺得你很……很性感,親愛的維多利亞。”克勞迪婭聳了聳肩,雙掌攤開又合攏,結結巴巴地說道,還不忘用眼角的余光睃了那本色情雜志一眼。

  “我買了一件新款的胸罩,你能幫我品鑒一下嗎?”維多利亞眨了眨眼又問。“沒問題!”克勞迪婭一個勁地點頭,只是神情怎麼看都有些不自然。維多利亞隨即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拆封後是一副黑色胸罩。“能幫我戴一下嗎?”維多利亞將胸罩比到胸前,背過身去對克勞迪婭道。當克勞迪婭來到維多利亞身後,雙手從維多利亞腋下穿過,欲將胸罩比齊維多利亞的乳房時,維多利亞突然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克勞迪婭一呆,想要將手移開,卻又不舍,指掌間盡是飽滿、柔軟而彈滑的觸感,好象過電,又如同被磁石吸住一般。就在她一愣神間,維多利亞已經轉過身,一把攬住她的脖頸吻了過來,而克勞迪婭也仿佛早有默契,熱烈地回應著對方,維多利亞順勢把她按倒在沙發上……

  情欲的堤防一旦決口,就如洪水泛濫,一發而不可收。

  和自己愛人的女兒偷情讓克勞迪婭內疚,但那種悖倫的感覺卻格外刺激,如同中了毒癮。

  從此以後,只要一有機會,克勞迪婭就會到維多利亞的房中與之偷情。

  這一天,正當她們在床上做愛時,早就藏在衣帽間中的傑奎琳無聲無息地走了出來,躺到克勞迪婭身後,愛撫並親吻著她。

  克勞迪婭猛一回頭,見是自己愛人的母親,頓時驚羞交集:“不!傑奎琳!別這樣!”她極力推拒。

  但傑奎琳和維多利亞早就串通好了,兩個人一起制住克勞迪婭。

  “克勞迪婭,不要再偽裝淑女了,我知道你渴望過一種放蕩的生活,而我和維多利亞就能滿足你。”傑奎琳這個老女人湊在克勞迪婭耳邊用沙啞而充滿誘惑的嗓音勸說道。

  “可你是凱瑟琳的母親,我們不能這樣!”克勞迪婭喘息著抗拒。“哼!我還是凱瑟琳的女兒呢,你不一樣和我上床了?”維多利亞適時揭穿克勞迪婭的偽裝並捉住她的手。“來吧,克勞迪婭,讓我們好好玩玩。”傑奎琳說著吻住克勞迪婭的嘴,手指順勢滑入克勞迪婭的蜜穴……

  這樣又過了一段日子,克勞迪婭已經沉迷在與傑奎琳和維多利亞祖孫倆的色情游戲中不能自拔,是時候開始最後一個步驟,將她變成家庭性奴了。

  某個周末,凱瑟琳一大早就以與客戶談生意為由外出,故意將時間留給家里的其他三個女人。

  就在她出門之後不久,早就與她預謀好的傑奎琳和維多利亞便把克勞迪婭勾引上床,在凱瑟琳與克勞迪婭的臥室中玩起了3P。

  正當她們肆意嬉戲之際,凱瑟琳卻悄悄潛回了家,突然出現在她們面前,將她們一舉捉奸在床!

  “哼!克勞迪婭,看你干的好事!”凱瑟琳一把揪住克勞迪婭的頭發將她光著身子從床上拖下地,並狠狠扇了她兩記耳光。

  與愛人的母親和女兒偷情時被愛人撞見,克勞迪婭羞愧得無地自容,心理防线瞬間崩潰,她跪在地下,抱住凱瑟琳的大腿一個勁地哭訴求饒:“對不起,凱瑟琳,都怪我一時糊塗做了對不起你的事!請你饒恕我吧!”凱瑟琳好容易將克勞迪婭誘入觳中,哪肯輕易放過她,拖著她就往室外走去,嘴里說道:“你這個蕩婦,我知道你想要什麼!我會給你你最想要的!”

  克勞迪婭被凱瑟琳拖得一路踉蹌爬行,來到頂樓的一扇房門前。

  自從她嫁給凱瑟琳住進凱瑟琳的莊園以來,這扇房門就從未對她開啟過,她也曾好奇地問過凱瑟琳,房門後有些什麼,但凱瑟琳總是神秘地笑而不答,今天,凱瑟琳就拖著她來到房門前,打開了這扇從未開啟過的門。

  一進房間,克勞迪婭就驚呆了,只見房間里格調幽暗,遍布刑具,儼然就是一個刑訊室。

  看著各種陰森恐怖的刑具,克勞迪婭只覺得嘴發干,腿發軟,心頭“砰砰”亂跳,驚懼中又隱隱有些莫名的興奮。

  “凱瑟琳,這里……這里究竟是什麼地方?”克勞迪婭咽著唾沫問。

  “這里是蕩婦的牢獄,一個懲罰你,折磨你,滿足你內心各種淫賤變態欲望,讓你欲仙欲死的地方!”凱瑟琳蹲到克勞迪婭身畔,咬著克勞迪婭的耳朵道。她起身從牆上的掛鈎取下一捆繩索,一條鞭子,甩著鞭子走到克勞迪婭面前道:“為你的淫蕩下賤接受懲罰吧!這也是你最想要的!”

  “不!不要!”覺察到凱瑟琳注視自己的目光滿是興奮和冷酷,克勞迪婭不由渾身起栗,爬起來就想跑,但馬上就被接踵而至的傑奎琳和維多利亞按倒在地。

  傑奎琳,凱瑟琳,維多利亞,祖孫三人聯手將克勞迪婭裸著身體五花大綁,吊了起來。

  她雙手背縛,身體側傾俯向地面,一條腿足尖點地,另一條腿斜張著被繩索向上吊縛,姿勢極其難受和屈辱,由於足尖點地不受力,整個身體還不時在空中蕩來蕩去。

  “求求你們,放過我!”經過傑奎琳和維多利亞這番舉動,克勞迪婭已經意識到自己從一開始就落入了凱瑟琳一家三口的陷阱,不由連連求饒。

  可惜為時已晚,傑奎琳很利索地取來一只口球,塞入克勞迪婭的口中系好,讓她的求饒聲變成了嗚咽聲,又取來一紫一綠兩只低溫蠟燭,准備給她滴蠟。

  而維多利亞則取來兩只乳夾,分別夾在她的兩只乳頭上。

  乳夾帶有自鎖功能,力臂上方有一顆螺釘,可以調節夾持的松緊力度,力臂的後端用金屬鏈墜著一顆金屬小球,憑借金屬小球的重量加劇對乳頭的折磨。

  乳夾剛一夾到克勞迪婭的乳頭上,她的呼吸就變得急促起來,臉上泛起一抹抹潮紅,嗓子里的嗚咽聲也更加淒切。

  但這折磨只是一個開始,凱瑟琳手中的鞭子很快便呼嘯著落到克勞迪婭赤裸的身體上;與此同時,傑奎琳點燃蠟燭,將滾燙的蠟油潑向克勞迪婭;維多利亞也沒閒著,不停用手指撥弄墜在乳夾下方的金屬小球,一家三口將克勞迪婭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嗚哼哼,嗚哼哼……”克勞迪婭抽搐著慘哼,臉漲得通紅,熱汗不斷滲出,很快便大汗淋漓,整具豐潤雪白的軀體都淌滿了晶瑩的汗珠和紫色綠色的蠟油,蜜露也在不知不覺間滲出花溪谷底,兩股間盡是濕答答的粘液。

  凱瑟琳在克勞迪婭的羞處摸了一把,將沾滿蜜露的手指拿到克勞迪婭眼前讓她觀看並塗抹到她的臉上。

  “不知羞恥的蕩婦!看看你自己有多興奮!你就是喜歡我們這樣虐待你,玩弄你吧?你真是一個天生的賤貨!”凱瑟琳趁熱打鐵,毫不留情地狠狠羞辱克勞迪婭,摧毀她的矜持和自尊,以達到將她改造成性奴的目的。

  克勞迪婭羞紅著臉拼命搖頭,嘴里發出“唔唔”的嗚咽聲,眼瞼卻不由自主地垂了下來,羞於見人,因為凱瑟琳確實說中了她的心事,剛才的一番羞辱和虐待喚醒了她的受虐欲望,讓她體驗到從未有過的興奮和渴望,甚至盼著羞辱和虐待來得更猛烈些。

  凱瑟琳察言觀色,將克勞迪婭的神情盡收眼底,她見自己的攻心戰術已經奏效,於是開始進一步的調教。

  她把一個齒圈針輪套到左手的食指上,右手的中指和無名指頂入克勞迪婭的花徑狂暴地抽動起來,而左手則把齒圈針輪探到克勞迪婭的花溪谷地按壓滾動。

  齒圈針輪的內圈可以固定在手指上,外圈則可以繞內圈轉動,外圈的圓周上布滿凸起的刺狀膠粒,可以在按壓滾動部位造成強烈的刺癢。

  當齒圈針輪在溪谷這樣的敏感部位浦一滾動,克勞迪婭馬上身體巨顫,嗚咽聲帶著濃濃的哭腔陡然急促和高亢起來。

  凱瑟琳不為所動,一邊急速律動插入克勞迪婭花徑內的右手手指,一邊將齒圈針輪緩緩推近蜜核,碾住蜜核輕輕滾動。

  “嗚嗚嗚……”克勞迪婭血動涌到了臉上,嗓子里發出一連串歇斯底里的尖叫,卻被口球堵住,聽上去是那麼淒切無助。

  劇烈的身體刺激讓她既難受又興奮,而興奮的程度又遠遠超過難受的程度,讓她幾乎有一種因缺氧而窒息的感覺。

  維多利亞和她的外婆傑奎琳也不甘落後。

  維多利亞站到克勞迪婭前方,把夾在她乳頭上的乳夾取掉,雙手拈住她的乳頭用力搓捏,同時還游刃有余地欣賞著她欲仙欲死的表情。

  本來就被乳夾夾得生疼的乳頭,再被這麼維多利亞這麼一搓一捏,更加痛癢難當,令克勞迪婭的呻吟愈發急促和高亢。

  而傑奎琳則遍體撫摸和吮吻著克勞迪婭,帶動她的性欲更加高漲,很快,克勞迪婭便在三個女人的虐奸中迎來了高潮。

  而凱瑟琳絲毫沒有收手的打算,馬上又將一副假陽具穿戴到胯下並在上面抹了些潤滑油,站到克勞迪婭的後方,用手握著假陽具頂住她的菊蕾。

  在此之前,由於克勞迪婭作風保守,她和凱瑟琳還從未在性生活中嘗試過肛交,當凱瑟琳用假陽具頂住她的菊蕾時,她已經明白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徒勞地搖頭掙扎著,但隨即,凱瑟琳胯下的假陽具便揮戈直入,猛然插入她的菊蕾干了起來……傑奎琳和維多利亞也分別戴上了假陽具,祖孫三代輪流操弄克勞迪婭,帶給她一波又一波high到極致的高潮。

  自此以後,克勞迪婭便徹底沉淪在與凱瑟琳一家的SM游戲中,成了一個失去廉恥,迷戀肉欲的性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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