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我們幾個人都是毫不猶豫,黃貫中最快,直接掏出了在衣服里已經藏了好久的砍刀直接兩步便朝著張狂的腦袋砍去,發生這一幕實在是太快了,要不是坐在張狂身邊的張揚將自己的哥哥一把拉倒在了地上的話,當時這一刀便穩穩當當的落在了張狂的腦袋上了。
黃貫中一出手頓時我們其余的四個人都是直接將之前藏在衣服里的家伙給直接給拿了出來然後瘋狂的朝著張狂張揚兩兄弟而去,楊森自然是沒有拿他的砍刀,而只是拿著軍刺。
同樣的我們在出手的時候,那站在三個人身後的五六個人也是瞬間出手了,和我們一樣他們也是早早的將家伙藏在了自己的身後,這個時候黃貫中一出手頓時也是出手了,一時之間場面一度溷亂。
“草,楊剛,你這是徹底向我宣戰了嗎?”
“好,很好,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能耐,我他媽今天就讓你葬身在這里。”說話之間我已經聽到了樓道上那急急忙忙的腳步聲。
這個時候東哥站起身,並沒有要出手的跡象,而是冷冷的看著張揚道:“張揚,我知道你很厲害,也做得出來,但是我勸你今天還是不要動手因為很有可能你一動手就他媽會喪命,你是亡命徒,我告訴你,我楊剛比亡命徒更加的可怕!”
說話之間剛哥已經直接一腳將一個大漢撞開,然後一拳打在了那人的臉上,那金大牙這個時候哪里敢出手,趕緊的掏出手機。
“金大牙,我要是你就將這里的人趕緊撤走,我只給你一次機會,如果待會兒我在解決了張狂之後,你如果還沒有帶人消失在這里的話,我馬上將你的情人扔到利明江之中,你不要和我耍小心思。”
那剛剛拿出電話的金大牙頓時渾身一顫,剛哥直接從他的身邊走過,然後直接朝著張狂走去。
這個包間雖然大但是此刻已經是相當的溷亂了,而且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壓根兒就不給人反應的時候,我當時出手的時候完全不知道自己心中在想什麼,因為這個時候我能夠感受到的就是溷亂,腦子里完全是嗡嗡直響。
“大哥……我們來了……”
就在剛哥站在了我身邊的時候,頓時一群人衝了進來,這伙人這個時候一看到這一幕瞬間便要加入戰斗,但是剛哥卻是根本就沒有給這些人機會,他兩步便走到了張狂的面前,那張揚一拳朝著剛哥的臉打來。
“我可是警告過你的,張揚,在我面前你最好老實點!”
啊?
頓時在場的人都是完全的傻眼了,因為這個時候剛哥的手上拿著的是一把槍。
我們幾個人先是震驚至極,然後便是激動,刺激。
“哈哈哈,剛哥牛逼,剛哥威武!”
我這個時候看到那黑乎乎的手槍的時候,頓時整個人都是有點蒙,刹那之間頭腦空白,接著才是激動。
難怪之前剛哥表現出了有恃無恐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
“都別動!”
這個時候說話的是張狂,很明顯這個時候剛哥突然之間掏出了槍,將他著實是下了一跳。
不管怎麼說,這個時候的張狂是絕對相信眼前剛哥手上的這把槍是真的。
“楊剛,你很好,有本事你就崩死我?”
張揚這個時候一臉的凶橫,那眼神完全就是一個亡命徒,像得不能再像了,就是一個赤【裸】裸的亡命徒,那種你弄不死我我他媽就要和你拼命的樣子。
“呵呵,張揚你這麼相死?”
剛哥緩緩的笑了一聲,然後看著那站在不遠處的一個手里拿著砍刀,剛才一衝進來就吼著大哥我們來了的那個人道:“張揚,你不要以為我不敢殺你。”
“你殺呀,殺呀,楊剛你他媽今天有本事就開槍,你不開槍你就是一個軟蛋,就他媽是個廢物!”
這個時候很多的人都是開始蠢蠢欲動,要知道剛哥在厲害手上也只有一把槍,而且里面有沒有子彈,能不能殺死人還有待商榷,而且這種事情要是被警察抓住了的話,那罪可就大了。
“呵呵,你在激我?”
說話之間,剛哥的目光看向了那一個個蠢蠢欲動的人,我站在剛哥的身邊,渾身緊張得不行了,要知道今天的情況可是比那天在金大牙的酒樓里那麼的簡單了,今天所所面對的人可是張狂和張揚,這兩個人絕對不是那麼簡單,那張揚更是手上沾了幾條人命的亡命徒,我們不過只是一群雛兒,根本就不能知道這些人的腦子里在想什麼,而且很多的事情我們也不敢做。
其實很多的時候不是我們不敢做,是沒有逼到那個份兒上,沒有破膽。
“他媽的,給我砍死他,老子今天就不相信了!”
聽到了楊剛的話,頓時張揚幾乎是瘋狂的對著那早已經是蠢蠢欲動的人吼道。
這會兒我就站在剛哥的身邊,我距離此刻的張狂是最近的,我心里沒有多想,就想著待會兒只要一抓住機會,不管如何,只要這些人要一動手,先上去直接擒住張狂給他來兩刀再說。
想我只不過是一個小人物,半年前還在學校被人欺負,不要說張狂這些人,就連是張宇都是可以隨便欺負我的存在,現在我他們直接能夠給張狂來幾刀,實在逼急了大不了和張狂同歸已盡,想一下老子並不虧。
一有了這樣的想法的我的心頓時便開闊了,並且整個人都在這個時候做好了衝出的准備。
“呵呵,看來你們都以為我楊剛在嚇唬你們呀……”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這些人馬上就要衝過來的時候,剛哥瞬間出手了,而且是一出手便對著那衝來的叫囂著最厲害的那個人扣動了扳機。
“動手……”
嘭!
瞬間全場死寂。
啊!
那之前叫動手的人幾乎是剛剛邁出一步,整個人便直接被這一槍的威力給震退了幾步。
瞬間倒在地上慘叫連連……
這個時候我距離剛哥是最近的,我幾乎是感覺自己的耳朵都快有點失聰了一般,看著那黑色手槍口冒出來的白色的澹澹煙霧,頓時我身子保持一個十分別扭的姿勢給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