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人看著那被用刀架在脖子上的干瘦黃毛青年在哪里閉著眼睛嚎著,一副今天你們不賠償我就走不掉干淨路的姿態,那樣子也沒有誰了。
我當時看著就已經是被這樣的一幕給完全的驚呆了。
“草,尼瑪,東哥我咋感覺這傻逼和王野有的一拼。”
“趙開,你放開他我來問問他,說不定能夠從這個傻逼的身上發現什麼閃光點。”
我將那剛剛情急之下從懷里掏出的軍刺放了回去,然後一步步的走到了這個叫做趙機的溷溷面前。
說實話剛剛第一次我聽到了這個名字都他媽差點笑蒙了,趙機,【招】妓,找雞……這小子他爸媽的心到底有多大,取得這個名字和當年的賴月經是一個級別的存在呀。
“你是啥?鑒黃師?”
我也是震驚了,沒想到還真的有這個職業,我之前都是聽說這第一次見到那傳說之中的鑒黃師,我可得好好看看。
“哥,真的,我可是真正的鑒黃專家,之前在廣州那邊溷,前些年才回來的,回來又沒事做,就開始跟著一個耍的好朋友一起瞎溷,這不才來這里上了一個月的班。”
很明顯我要比趙開好說話一點,至少在趙機這里是這樣認為的。
“你的朋友現在誰的手下溷?”
“我不知道,不過我那朋友給我介紹了這個工作就去搞傳銷去了,他說那個來錢快,不過那玩意兒說實話我在廣州那邊就上過當了,我當初就是因為搞傳銷才進入了鑒黃團隊的,一工作就是幾年。”
說的時候黃毛青年是一臉的苦逼,看樣子那段日子著實讓他有點傷心。
“趙機,那個你……”
我他們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聊了,這個趙機也他媽是個奇葩。
“那你現在知道你在干什麼,給誰干活不?”
“不知道!”
趙機搖搖頭。
“草,裝傻是不?”
趙開上前就是一大耳光子。
頓時鼻血又是流了出來,趙機頓時用力的按住鼻子,然後哭著道:“哥,我真沒騙你們,我們只管給他們放點黃【片】,然後順便和顧客吹吹牛逼,這不還沒有到一個月嗎,我都是自己每天在里面抽一百,其他的我不敢動,因為每一周都會有一個學生摸樣的男生來拿錢,對了這個人叫做什麼恒,羅恒。”
我一聽頓時笑了一聲道:“看來沒錯了,唐輝將他們放了,讓這些人去帶話,那羅恒尼瑪都被水水捅成篩子了,找他也沒用。”
唐輝點點頭。
接著我給趙開楊森幾人使了一個顏色,然後便出去了。
我們沒有想到尼瑪這麼順利,我根本就沒有出手,就已經擺平了。
可以說是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了,這事兒整的,而且從一方面來說這個李黑壓根兒就沒有看起這塊生意,動感小電影在他看來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生意,所以才會交給羅恒來做。
“兄弟們,你們說現在怎麼辦?”
“這事兒你看著辦,剛哥之前說了我們三人只是負責搶店,其余的事情都是你的。”
“啥?”
我頓時一頭霧水,有些驚訝的看著三人。
“你也別這樣看著我們,剛哥就是這樣說,不信你打電話問剛哥。”
楊森半天沒有開口,等到我看向他的時候,他緩緩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我說你就隨便決定一下,這個店子要關要開,還有店子里那個趙機我看也不像是李黑的人,待會兒我們再去嚇嚇他,如果這個人真的是一個小人物,我看他還挺像一個皮條客的,正好幫忙管理這個店子了,反正我們現在缺少人手。”
我點點頭。
“其實我也是這樣想的。”
“而且這趙機我他媽總感覺和王野差不多,一個德行,還說自己是鑒黃師,我估摸著他那個朋友就是被他騙去傳銷去了!”
趙開一邊說著一邊自己都樂呵起來。
這會兒我也是有些忍俊不禁,說實話當我聽到趙機的話的時候我也是不相信,或者說是將信將疑,但是在這會兒他沒必要騙我們,而且就算騙我們也得不到什麼好處。
最主要是我看趙機那摸樣,就他媽感覺他賤的很,而且還不是一般的賤。
“那好,我打個電話給剛哥匯報一下這個情況。”
三人都是點點頭。
我掏出電話給剛哥打了一個電話。
這個時候的剛哥似乎正在打牌,嘴里一個勁兒在說碰碰碰……
“小東,那事兒辦的怎麼樣?”
我嗯了一聲。
“剛哥,辦好了,只是這個店,剛哥是正常營業還是先關了,畢竟里面那些……”後面的話我沒有說,但是我知道剛哥一聽就明白我想要說什麼,當即咧嘴笑了一聲道:“怎麼不營業,開著,這可是個賺錢的活兒,你也別有什麼怕的,等過段時間你就知道了。”
“那人手呢?”
“這個嘛,你自己想辦法,我前段時間不是給你們每個人錢了嗎?湊湊,請幾個打工的應該沒有問題吧。”
“這個……”
“哈哈哈,杠……”
“不說了,哥正打牌呢,你安排好了給我說一聲就是了,就這樣!”
接著不等我說話,電話那邊已經是掛了。
我一陣苦笑。
“剛哥怎麼說的?”
“沒說啥,你們都把身上的錢掏出來。”
“啥玩意兒,要錢干啥?”
“這請人看店子,不要工錢嗎?”
“沒錢!”
“我只有五百!”
“我這兒一千!”
我一陣苦笑。
“不是那天剛哥才給你們了錢嗎?這麼快就沒了?”
“東哥,這吃飯抽煙不要錢嗎?而且我給老媽寄了點錢。”
趙開說著悶頭抽煙。
“好吧,有就可以了,我們進去吧。”
等我們走進去的時候,那趙機已經坐在那里,正在自己弄著棉簽開始消毒,鼻子里也是塞了兩個大棉球,棉球上血紅一片。
“趙機,你過來……”
我坐在一邊大廳外面的椅子上,那趙機咧嘴一笑,看了召開等人一眼然後屁顛顛屁顛的跑到了我的面前。
“東哥,你叫我呀,你以後叫我雞兒子就行了,私下里朋友都這麼叫我。”
說著那張臉笑的稀爛,要不是待會兒才挨過揍,我真想又給他那臉上來兩拳。
“雞兒子……”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