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海德和黃永勝對望了一眼,一起舉起酒杯來敬韓玉。
韓玉接連喝了兩杯,頭也有些暈了,見他倆還要來敬酒,也不僅起了疑心,臉一板:“你倆干嘛呢,想把本小姐灌醉呀?”
“別把哥哥說的這麼壞啊。再說了,幾聽啤酒也不可能灌得醉你呀。”許海德道,“永勝,你說對吧?”
黃永勝趕緊道:“對呀,妹妹,你看咱們象壞人嗎?”
“象,怎麼不象,你倆就象兩頭大灰狼。”韓玉說笑著,在黃永勝臉上掃了兩眼,忽然道,“咦,我怎麼覺得你有點面熟啊,不會是在哪里見過吧?”
黃永勝嚇了一跳,還以為被她認出來了,連聲否認道:“沒有,絕對沒有。”
舞廳里燈影卓卓,韓玉也就只見過黃永勝一面,而此刻黃永勝又換了一身皮,自然也認不出他就是早上在酒店門遇到的那個保安,她喝了會酒,此刻又舞興大發,便又溜進舞池跳舞去了。
黃永勝大聲道:“海哥,這小妞的條件不錯,只怕是用錢搞不定啊。”
“搞不定也得搞定。”許海德咬著牙道,雙目緊盯著韓玉在人群中的身影,生怕一個小心,就讓那小妞給溜了。
許海德從懷里掏出一粒藥丸遞給黃永勝:“把這藥搗碎了放她的酒杯里,記住,動作要快,小心別讓看到了,我先下去盯著她,免得讓她給溜了。”
黃永勝自然清楚許海德手里的藥丸是什麼,他也經常在酒吧里泡妞,把女孩灌醉了然後弄上 床的事也沒少做,女孩醒來後也只能自認倒霉,可他畢竟干過警察,知道用迷藥的性質是什麼,一旦女方執意要報警,一查就能查出來。
更何況許海德這招很毒,明明是許海德想上這小妞,卻偏偏要讓自已來下藥,這不是把他往坑里推嗎?
一旦出了事,自已可就是同犯。
黃永勝嚇了一跳,遲疑著不敢去接:“海哥,這不太好吧?”
“有什麼好怕的。這種小妞卻是要面子,打死她也不會去報警的,再說了,你別忘了,她可是彭磊的女人,彭磊害得你這麼慘,你難道就不想報仇嗎?”許海德道,“你放心,少不了你的好處。以後也別在這種地方混了,跟著我混好了。對了,這小妞這麼漂亮,你就不想嘗一口。”
黃永勝原本就對彭磊恨之入骨,此刻更是被許海德的這番話說動了心,想著能和這麼漂亮的小妞睡一覺,這輩子也值了,於是一咬牙,接過了許海德手里的藥丸。
黃永勝哆哆嗦嗦地將藥丸搗成粉,放進了韓玉的酒杯里搖勻了,剛放回到原處,一曲舞曲便已結束,許海德領著韓玉又走了回來。
許海德看了眼黃永勝,見他悄悄地朝自已點了點頭,剛一坐下,便迫不及待的端起了酒杯來敬韓玉,韓玉跳出了一身的熱汗,也沒多想,端起酒杯就喝了。
許海德和黃永勝對視了一眼,都不由得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韓玉看在眼里,奇怪的問道:“你們倆笑什麼?”
“沒笑什麼。”許海德笑咪咪道,“妹妹,你就住在這個酒店里?”
韓玉覺得有些不對勁,警惕地問道:“你怎麼知道?”
許海德笑道:“我猜的。”
韓玉忽然覺得頭有些發暈,還以為自已喝多了,急忙站了起來:“不跟你們玩了,我要回房間了。”
許海德也急忙站了起來,伸手過來攙她:“妹妹,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韓玉推開了他的手,卻只覺眼前天旋地轉,腳下再也站立不穩,身不由已的便往下倒去。
許海德趁勢挽住了腰,將她攙扶在懷里,朝黃永勝一使眼色,攙著韓玉就往外走,出了舞廳,許海德害怕被人看到起疑,也沒敢坐電梯,而是沿著安全通道來到了自已早就開好的房間,一手扶著韓玉,一手拿出鑰匙打開了房門。
剛要進去,卻見黃永勝緊跟在自已身後,不由得瞪著他道:“行了,你就別進來了,該干嘛干嘛去了。”
黃永勝腆著臉道:“海哥,你不是。。。。。。也有我的份。”
“我都還沒上,你急什麼呀。等我玩夠了,自然少不了你的。”許海德不耐煩的說著,轉身啪地把門給關上了。
這麼漂亮的小妞,許海德如何舍得跟別人分享。
緊跟在後面的黃永勝差點沒撞到門上去,望著緊閉的房門,黃永勝氣得嘴都歪了,心里更是把許海德罵了個遍,想來這漂亮小妞也沒自已的份了,黃永勝只得灰溜溜的下樓去,打算老老實實的回去睡自已的覺。
黃永勝下樓來到大廳,正打算往大門外走,忽然一眼看見大廳的總台處圍著好幾個人,其中竟然還有兩名民警,黃永勝不由得多看了兩眼,卻忽然發現彭磊和另一個雙胞女孩赫然也在其中,黃永勝立刻敏感的察覺到這兩名民警的到來,肯定和那個漂亮小妞有關,他的腦袋頓時轟的一下,只覺腳下發虛,條件反射的扭頭就想趕緊離開。
卻不料彭磊眼尖,一眼就認出了黃永勝,見他縮著腦袋一副鬼鬼崇崇的樣子,頓時就起了疑心,立刻叫道:“喂,你站住。”
黃永勝一回頭,就見彭磊朝他走了過來,嚇得他魂都丟了,拔腿就想往外跑,可是他喝了不少的酒,加上心虛腳軟,還沒跑出大門,就被彭磊趕了上來,兜屁 股就是一腳踹了個狗啃泥。
韓夫人和小玉也趕了過來,見狀奇怪的問道:“彭磊,你這是做什麼?”
彭磊愣了一下,也弄不明白自已為什麼會這樣做,只是見這家伙鬼鬼崇崇的,便直覺的認為這人可疑隨,此刻被韓夫人一問,心里忽然一跳,問道:“你為什麼看見我就跑?”
“我。。。。。。”黃永勝驚慌失措道。
彭磊忽然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住在你們酒店的那個女孩的下落?”
黃永勝看著走過來的兩名民警,直接就癱在了地上,爬不起來了:“我說,我說,這件事跟我沒關系,都是許海德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