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沒亮,小麗就醒了過來,發現自已仍舊躺在老師的懷里,兩只嬌嫩的小白兔被老師一左一右的抓在了手中,兩片屁股蛋中間更是被一樣火熱的硬物頂得生疼。
小麗小臉兒不由得一陣陣地發紅,這個壞老師,就連睡著了都不忘占人家便宜,難怪小梅麗老是罵他是臭流氓。
回想起昨晚的溫馨,小麗也奇怪自已竟然會那麼大膽,心中又羞又喜,看著熟睡中的老師,她悄悄在老師臉上親了一口,這才小心翼翼地下床去廚房幫母親做早飯了。
正在燒火的母親吃驚地看著小麗:“麗,這麼早你起來干嘛,咋不多陪姑爺睡一會?”
“我睡不著。”
小麗紅著臉過去幫母親燒火。
她母親的目光一直盯在小麗邁動的雙腿之間,好象和昨天並沒有什麼兩樣,毫無一絲破瓜的跡象,不由得狐疑地探問她:“小麗,你跟媽說句實話,彭老師他昨晚就沒碰你?”
“媽,看你都在這胡說些什麼呀!”
小麗低著頭不敢看母親。
她母親一聽就著慌了,立刻回屋里把自家丈夫搖醒,把這事一說,王有才昨晚聽了半宿的牆根,對這事也是一清二楚,冷笑道:“放心吧,這姑爺跑不了的,遲早也是咱王家的。”
不一會,彭磊也起來了,站在院子里做了幾個俯臥撐。
王有才諂笑著過來搭訕:“姑爺,起來了,昨晚睡得可好?”
“不好,”
彭磊盯著王有才道,“昨晚不知哪里跑來的公雞,在窗子外面叫了一夜的春,吵得我一晚沒睡好。”
“姑爺只怕是聽錯了吧,咱家養的都是母雞,哪來的公雞呀!”
王有才皮子厚,雖然被姑爺當著面挖苦,卻仍舊滿面堆笑,“該吃早飯了,姑爺快去把臉洗了吧!”
吃過早餐,彭磊說什麼也要走了,呆在這山溝溝里面這偏僻的小山溝手機沒信號不說,電視也沒信號,有電視的人家都是裝的大鋁鍋似的接收器,也只能收到七八個台,每天除了喝酒就是喝酒,都快把他給憋瘋了。
雖然才出來了兩天,可他老惦記著自已的那幾個大大小小的美女,也不知道艷艷這會氣消了沒出有,想給她打個電話也打不通。
不過,真正讓他擔心的是王有才,老是千方百計的想把自已變成他的姑爺,他怕自已受不了誘惑,真把小麗吃了那可就糟了。
小麗見老師堅決要走,難過得都快哭了,王有才也不留他,笑呵呵地和老婆女兒一起送彭磊到了院門口,他老婆奇怪丈夫也挽留姑爺多呆幾天,把米煮熟了再走,悄悄地直扯王有才的衣角。
彭磊跟小麗交待了一會,就要去推自已的摩托車,剛走到摩托車前就發現兩只車輪癟癟的,就連氣嘴也被人給拔了,彭磊立馬就傻眼了:“誰把我的氣給放了?”
王有才聞聲湊過來裝模做樣的看了一會,道:“這摩托車停在了院子里也沒什麼外人來呀,肯定是昨天孫剛那幫人干的?這可就有些頭疼了,這山里也沒幾家人有摩托車,更沒人會修了。姑爺,我看這也是天意要留你多玩幾家,等明後天路好走了一些了,我再找輛拖拉機送你出去,你看行不?”
看著王有才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彭磊真有些懷疑就是這家伙干的,可事到如今他也沒轍了。
小麗見老師答應不走了,開心得象孩子似的跳了起來,她發現自已已深深地迷戀上彭老師,時刻都想粘在老師的身邊,一刻也不想離開。
一整天,她都寸步不離的陪著老師,要是沒人的時侯,她甚至還會大膽的牽著老師的手。
不過,彭磊很奇怪,今天一直都沒見小梅露過面,傍晚時侯,兩人在村外散著步,彭磊忍不住問道:“小麗,小梅哪里去了?”
“小梅姐呀,她一大早就到後山打竹筍去了,早上的時侯她來約過我,不過……”
小麗說到這便止住了話頭,大眼睛忽閃閃地看著彭磊。
彭磊知道,小姑娘肯定是因為要陪著自已,才沒和小梅一起去打竹筍的,想到昨晚小辣妹對自已的警告,不由得有些心虛,試探著問道:“小麗,今早小梅來找你的時侯,她——有沒有問起過什麼?”
“真是個笨老師,”
小麗有些嬌羞的低下頭,“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你是怕小梅姐找你算帳吧,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把昨晚的事說給小梅姐聽的。”
彭磊的心事被識破,老臉也不由得紅了起來,昨晚自已雖然沒敢把小麗給吃了,可是她的那兩座小山似的酥-乳卻是被他摸了個飽。
想到這里,彭磊心中一蕩,再看向小麗時,小姑娘的臉蛋也是紅燦燦的。
“誰讓你昨晚……亂摸人家的,這會知道害怕了?嘻嘻,我現在終於知道老師也有害怕的人了,以後你要是敢欺負我,我就去找小梅姐,讓她來替我出氣。”
小麗扔給他一個白眼,羞答答的跑開了。
這天的晚上,吃飯的時侯王有才拿出一小瓶藥酒來,神秘兮兮道:“姑爺,這可是我珍藏了好幾年的藥酒,平時就連自個都沒舍得喝,今天咱高興,可得好好喝兩盅。”
彭磊見這藥酒呈暗紅色,裝在一個白酒瓶內,頂多只有半瓶多點,里面浸泡著一小團渾濁的物體,奇道:“這是什麼藥酒,我好象從來沒見過。”
王有才笑而不答,小心地給姑爺倒了滿滿一盅:“這可是用自家釀的包谷酒泡出來的,味道絕對正宗。來,姑爺,你嘗嘗這酒味道如何?”
彭磊淺嘗了一口,但覺辛辣中帶著一絲甘甜,連聲道:“不錯不錯。”
王有才頓時喜笑顏開:“既然覺得味道還不錯那就多喝點。”
小麗象個賢慧的小媳婦似的,毫不忌諱父母就在旁邊,偎依在彭磊身邊,殷勤地替彭磊夾菜添酒,彭磊幾口酒下肚,只覺得熱血在渾身上下快速地流轉著,使人渾身的毛孔都舒展開了一般,感覺格外的興奮,旁邊又坐了個嬌嫩溫柔的小美女,他一時忍不住,大著膽子把手伸到桌下,在小麗光潔細膩的大-腿上來回的撫摸著。
小麗的身子骨一顫,小臉上頓時飛起兩團緋紅,媚眼如絲地看了彭磊一眼,兩條腿卻並沒有躲開,任由彭磊輕薄著,彭磊越發的心動不已,恨不得立馬就把小麗抱到床上盡情的采摘一番。
王有才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陪姑爺閒聊著,一邊不停的勸酒,他自已卻只喝了小半盅,眼看著這藥酒被姑爺喝了好幾盅,那酒勁似乎也上來了,正有些放肆地在和自家閨女在那眉來眼去的勾搭著,王有才這才把藥酒給小心地收了起來,躲一邊休息抽煙去了。
晚飯過後,彭磊看了會電視,就覺得體內象是有一股熱流在他的五髒六肺衝撞著,頭有些暈,渾身也開始發熱,他以為是酒勁上來了,趕緊回小麗的房間休息去了。
可是躺在了床上,耳邊聞著小麗床上散發出的女人氣味,越發的使他難受起來,那股熱流在體內四處衝撞過後,最後竟匯聚到小腹下的重要部位上,把他的小弟弟漲得跟個燒火棍似的又粗又硬,對女人的那種渴望也在陡然間變得特別強烈……
小麗收拾好碗筷,洗了澡回到自已房間,剛一進門,卻見老師忽地從床上跳了下來,直接就向她撲了過來,小麗嚇得猛地躲到了一邊:“老師,你怎麼了?”
彭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紅著雙眼象狼一樣死盯著小麗,二話不說,一把抱著她扔到了床上,隨即便撲上去用力的撒扯起她的上衣,胸前的鈕扣被他齊齊地撒落了,露出了里面粉紅色的小罩罩。
此刻的彭磊心里就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要發泄充斥全身令他瘋狂的欲火,他粗暴的扯開了她的小罩罩,少女那兩團嬌嫩的小白兔一下子跳躍而出,展現在他的面前,他甚至來不及細看,一手一個握住了用力的揉搓起來,一低頭含住了其中一粒乳紅的筍尖兒,瘋狂的啃咬吮-吸起來……
小麗完全被老師給嚇傻了,眼睜睜地看著老師扯開了自已的衣服,粗野的侵犯著自已的那兩團嬌嫩——她沒想到平時溫文儒雅的老師,即刻間就變成了一頭瘋狂的野獸,如此野蠻地毫無一絲憐惜地蹂塌著自已嬌嫩的雙乳,乳頭象是要被老師給咬下來似的疼,讓她感到無比的恐懼和無助。
從被老師粗暴揉捏著的胸前敏感處傳來的疼痛感,讓小麗清醒了過來,她用盡全身的力氣猛地將老師掀到了一邊,捂著胸口飛快地跑了出去。
此刻的王有才正摟著老婆在床上親熱著,好久沒和老婆做那事了,今晚喝了小半盅藥酒,使他激情煥發,又可以大展雄風了,弄得他老婆在他胯下唧唧歪歪地直叫喚。
兩人正弄到緊要時刻,忽聽女兒在門外焦急地喊道:“爸,你快來幫個忙呀,彭老師他……他喝醉了,在發酒瘋呢!”
王有才狠狠地連頂了老婆幾下,這才不耐煩地衝門外囔道:“去去去,你男人喝醉了,你不在旁邊伺侯著,跑來找我干嘛,難不成還要我去伺侯你男人?”
小麗無助地叫道:“爸,老師他……”
“還不快些滾回去好好伺侯你男人去。”
聽著女兒的腳步聲漸漸走遠,王有才又興致渤渤地把身下的女人翻過來從後面插了進去,他老婆撅著白白的屁股,有些擔心地問道:“麗她爸,你這樣子做行嗎?”
王有才道:“咋不行了。這藥酒的威力強著呢,老子才喝了小半盅,就生猛得跟個大小伙似的,這小子喝了好幾盅,我不信他還能忍得住,今晚非折騰個一整晚不可。”
“我就怕這藥酒太霸道了,小麗年紀還小,又還是個黃花閨女,我真怕她經不住姑爺的折騰。”
“嘿嘿,年紀小怕什麼,女人都是千斤頂,越頂越來勁,你當年這麼大年紀的時侯不也早和我做過了。一會小麗房里再怎麼鬧騰,咱們也別出去。”
王有才說著,已爬到了老婆身上動了起來。
“媽的,這藥酒還真是厲害啊,老子今晚非把你日趴下了不可。”
“你呀,就知道出些餿主意呀!哎喲,輕點……啊……”
小麗見父母不肯出來幫她,一想起老師剛才的粗暴,讓她著實害怕,只得跑去找小梅了。
小梅都快要睡了,忽然看見小麗衣裳不整地跑來找她,臉上還隱隱地有淚痕,立刻就明白了:“小麗,是不是那個臭流氓欺負你了?”
小麗低聲道:“老師他沒欺負我,他就是……喝醉了。”
“他都把你弄成這樣了,你還替他瞞著。喝醉了?我看他這是故意在找借口,好趁機對你耍流氓。小麗,你別怕,姐姐我這就去替你出氣。”
小梅立刻披上外衣,義憤填膺地率先衝了出去。
剛進了小麗的房間,斜刺里一個身影惡狠狠地向她撲來,小梅急忙閃開,就見姓彭的臭流氓光著身子,全身上下未著一縷,胯間那個黑糊糊的玩意直挺挺的正對著自已,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的猙獰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