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
小梅猝不及防下,被彭磊偷襲得手,大嘴一下子吻在了兩片柔軟的薄唇上,立刻引來了小梅抗議的嗚咽聲,雙手胡亂地在他的胸口敲打著,剛想罵他‘臭流氓’,沒成想剛張一嘴便讓彭磊的舌頭趁虛而A了。
當濕滑的小舌頭被彭磊擒獲的時侯,小梅也徹底的投降了,雙手不自覺的環在了他的脖子上,任由彭磊的唇舌侵入她的口腔,不停地戲弄著她的丁香小舌,這種感覺幾乎讓她象是飄浮在了半空中,整個的身子骨都軟趴在了他的懷里,鼻翼間滿是彭磊那讓人沉醉的男人氣自,到後來小梅也情不自禁地伸出小舌與他糾纏在了一起。
彭磊暗喜不已,這小丫頭動心了,看來今晚肯定是有戲了。
一邊吻著她的小嘴,右手也略略的用力將她緊攬在懷里,在她的腰上輕輕的撫摸著,兩團突兀的肉包子緊頂在胸前,柔軟中帶著一絲堅硬,少女的心跳透過薄薄的襯衫傳來,有如小兔一般卟卟亂竄,代表著小梅此時芳心內的慌亂和嬌羞。
他的另一只手也在這時侯悄悄地沿著少女的腹部爬了上來,試探性地在她胸前的一只玉兔上輕輕地抓揉著。
見她沒什麼反應,彭磊的膽流子也就越發的大了起來,探手就要去解她胸前的鈕扣小梅忽地清醒過來,一把推開了他,彭磊嘭地就撞在了門上,發出了一聲叵響。
小梅抹了抹被彭磊親得滿是口水的紅唇,羞怯怯地嗔道:“好呀,壞家伙,又想來占人家便宜。”
“哪有呢,我這不是在幫你找房間鑰匙嗎?”
彭磊捂著被撞得生疼地後腦勺,不無郁悶地說。
“真是笨蛋,人家襯衣上面又沒有兜,怎麼放鑰匙呀!”
小梅看來真是喝醉了,讓彭磊占了便宜都還沒反應過來,傻兮兮道,“鑰匙在褲兜里呢,快些幫我拿出來。”
“好,好。”
彭磊聞言,一時興奮得忘了疼,伸手就去她褲包里一陣亂掏。
“哎呀,你干嘛,別亂摸,你摸到哪里去了?笨蛋,在另一邊。”
“噢,”
彭磊壞笑著又伸到了另一只褲包里,隔著薄薄的布料在少女神秘的邊上亂摸了一氣,這才戀戀不舍的抽出手來,在她眼前一晃,“終於找著了。”
、梅早巳羞紅了臉,含嗔似羞地望著他,一伸手揪住了他的耳朵。
“哎喲,你揪我耳朵干什麼?”
“臭流氓,壞師弟,愣著干嘛,還不快些去開門。”
彭磊摸索著打門,客廳里一片敞亮,卻沒見到小麗,想來小麗早巳睡了,客廳里的燈是她臨睡前特意為小梅留的燈。
彭磊彎腰把她摟在了懷里,頓時引來小梅的低呼:“你干什麼,臭流氓,快些放開我,人家都已經到家了,你還不走?”
“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天,瞧你都醉成這樣了,我得把你送到房間里才放心。”
彭磊一瞼的詭笑。
小梅紅著臉道:“你要是敢趁機使壞,我就,我就”彭磊笑道:“你就要怎麼?”
“我不告訴你。”
這雜)目的後勁還真是大,饒是小梅一身的力氣,此刻卻是一絲也使不出來,只得象小貓似的蜷在他懷里,由他抱著她穿過客廳,進了她的房間,把她放倒在了床上。
小梅慵懶地躺在床上,望著他小心翼翼地脫去了她的鞋子,接著又起身出去了拿了塊毛巾進來,幫她擦拭著臉蛋雙手還有“哎呀,臭流氓,你摸人家的腳丫干嘛?”
“傻妞,別亂動,我在幫你擦腳呢!”
彭磊抓住了她的一雙小腳,細心的擦拭著,她的一雙腳丫瑩白嬌小,一點不象是山里人的大腳,腳趾纖細,足面上絲絲的血管也都清晰可見,彭磊忍不住在她的腳心輕輕抓撓,“傻丫頭,你還沒洗澡吧,難怪兩腳丫臭哄哄的。”
“我就沒洗澡,就是要讓你聞我的臭腳,薰死你這個臭流氓。”
小梅吃不住瘁,嬌笑著把雙腳往他的臉上一陣亂蹬,卻被彭磊抓住了她的雙腳,在她的足面上親了一口。
嚇得她趕緊縮回了腳,羞答答地不敢看他,忽然又蹭地坐了起來:“我想尿尿。”
彭磊順口便道:“那我抱你去衛生間。”
沒想到小梅竟‘嗯’地應了一聲,便朝他伸出了手,倒讓彭磊頓覺意外,他忽然發覺這丫頭喝醉了酒,全沒了平目的那般潑辣,盡顯出少女碩皮可愛的一面來,活脫脫成了一個恃寵撒嬌的小女孩了。
這一刻彭磊倒是全沒了一絲邪念,象抱著自己的妹妹一樣,輕輕地抱起她進了衛生間,把她放在了馬桶上,剛剛站起身來准備出去,沒想到小梅因為喝醉了)舀,又被了憋了老半天,竟當著彭磊的面就把褲子連同里面的小褲褲給脫了下來,一屁股坐在馬桶上噓噓起來,那聲音有如激流瀑布,又似小溪流水,那叫一個動聽……
彭磊的眼睛唰地就直了,直溜溜地盯著小梅那兩條白生生纖細的玉一腿之間,小梅也在這一刻反應過來,雙手捂在要害處,嬌滴滴地喊道:“臭流氓真不害燥,偷看人家尿尿,快些轉過身去,不許看……”
“摸都摸過了,看下怕什麼?”
“你……不許胡說。”
小梅聞言,羞得抓起牆邊的紙團就砸了過去。
彭磊得意地吹了下口哨,但還是知趣地轉過身去。
等到小梅站起身穿好了褲子,又被他抱著回了臥室,丟在了床上,彭磊又去倒了杯熱開水來遞到了小梅面前:“來,喝點水。”
“不想喝,我頭好疼,難受死了。”
彭磊看著她楚楚可憐的醉態,心疼不已:“喝不了別喝就是了,誰讓你逞能的。下次你再喝這麼多j舀,小心我打你屁屁。”
小梅孩子似的應道:“嗯,我聽你的。”
“那好,把水喝了,好好地睡上一覺就沒事了。”
“我要你喂我喝。”
小梅頑皮的把小舌頭伸到了唇邊舔了舔,眯著雙眼望著他,這動作充滿了無盡的誘一惑,引得彭磊也開始口干舌燥了:“好,我喂你。”
張嘴喝了一口水,低頭便湊到小梅的嘴邊,嘴對著嘴的把水喂了過去等水喂完了,兩人的唇舌也早已糾纏在了一起,如痴如醉的熱吻起來……
彭磊剛才在衛生間里就讓這丫頭逗得心頭火起,這一刻再不留情,大手嘩地撫了上來,在她火熱的嬌軀四處游走起來,悄沒聲息地就撫上了她的酥一胸,趁著這丫頭讓他親得暈乎乎之際,不動聲色地就把她胸前的鈕扣給解開了,剩下胸前的小罩罩卻是沒辦法解開,彭磊干脆把它往上一拱,兩只活蹦亂跳的玉兔立刻就蹦了出來,被他一邊一個捉在手中細細地把玩起來,奶奶的,好久沒摸,這丫頭的兩只小白兔好象又大了不少,一只手都快握不過來了。
這下子小梅也很快有了反應,嘴里‘哦哦’地呻吟著,竭力的掙脫開他的嘴,雙手胡亂的抓摸著他的頭,低低地哼道:“你干嘛,亂摸人家,不要,不要摸……
彭磊忽地一低頭噙住了其中的一只,唇舌在那頂端挺漲的小櫻桃上輕輕一啜吸,小梅立刻就沒了聲息,就只剩了嬌軀在他的撫慰下不停地顫抖著。
彭磊那叫一個興奮,看來今晚小梅難逃自己的魔爪了。
大嘴沿著她滑嫩的肌一膚一路的吻將下去,雙孚揮舞著,不一會就把自己脫得只剩了一條小褲衩,又輕手輕腳地把小梅的褲子也給剝了下來。
少女晶瑩苗條的雙腿在燈下顯得格處的耀眼迷人,小褲褲緊貼在雙腿之間,將少女的神秘之處完全的勾勒出來,那妙處如同小山包似的隆起,看得彭磊眼都直了,剛要去解開這最後的一道防线,卻被小梅緊緊地抓住了小褲頭,驚呼道:“壞蛋,你想干嘛?”
“幫你脫褲子呀,不脫了怎麼睡啊?”
彭磊無恥地笑了起來。
“誰說要脫褲了了,人家睡覺從來不脫小褲褲的。”
小梅傻乎乎地說著,探身把燈給關了,一擡腿把彭磊勾倒在了身邊,“快些睡覺吧,我困了,你可不許使壞,要乖乖的哦。”
彭磊被小梅弄得哭笑不得,可偏生被她八爪魚似的纏著,一條細長的腿還伸過來夾住了他,竟是動也動不了。
剛試探著動掙了兩下,反被她摟得更緊了,小腦袋還頂在了他的脖子間,唇間呼出如蘭的氣息,逗得彭磊下面那寶貝漲得難受,直接就頂在了一J梅的腹間“咦,這是什麼東西?這麼硬邦邦的,頂得人家難受死了。”
小梅皺了皺眉,伸手去他兩腿間搗鼓著,不知不覺間竟探進了他的褲衩內捉住了它,上下的摸索著,忽然笑了起來,“原來是臭流氓的那根丑東西,好象比原來還要大了許多哦!哼,你要是敢對我使壞,我就把它”小梅恨惟地說著,小手一用力拽著它使勁的搖了搖,疼得彭磊差點叫了起來:“不敢,不敢,我的小師姐,你輕點行不?這可不是胡蘿l、,說拔就拔的。”
心中卻有心奇怪,小梅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她以前還丈量過?
“我知道,這不是胡蘿卜,而是你們男人的寶貝,丑也丑死了,為什麼還會有這麼多女人喜歡呢,真是怪死了。”
暈,要真沒了這東西,還會有女人喜歡才怪了。
彭磊動又動不了,要害又讓她捏得緊緊地,無奈道:“小梅,你高擡責手,把手松一松行不?要不然非被你捏斷了不可。”
“不行,我一松開,你就要使壞了。我要一直抓著它,讓你沒辦法使壞。”
小梅笑嘻嘻地捏著不放,小手竟在上面輕輕的搓動起來。
奶奶的,這下子彭磊如處水火之中,身子被小梅夾得動也沒法動,可偏生兩腿間那寶貝卻被小梅嫩滑的小手逗弄得硬如堅鐵,讓他痛並快樂著。
彭磊輕輕喚道:“小梅,快把手松開。”
“嗯!”
小梅應了一聲。
彭磊再推了推她,她反把身子靠得更緊了,鼻腔里發出均勻地呼吸,竟然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