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沒料到他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來,頓時又羞又驚,這個人好無恥啊,居然躲在樓梯里一邊讓自已女朋友替他做那種事情,一邊還想來占自已的便宜。
彭磊有些不耐煩道:“你到底要不要,不要就算了。”
她想走卻又挪不動腳步,咬著小嘴唇看著彭磊手中花花綠綠的票子,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走上前了兩步,低著頭不看他,臉紅得象抹了胭脂似的。
彭磊暗喜,剛才還裝得跟個貞婦烈女似的,摸下腿便被她羞辱了一番,這會為了幾百塊錢,還不是乖乖地送上門來讓自已摸了。
“拜托,再靠近一點,你離著我這麼遠,我怎麼放得進去呢。”
女孩一咬牙,又湊上前了一步,離著男人的手剛好夠得著的地方停下來了,彭磊一半正經的把錢卷成卷兒,從那兩團胸乳中間的衣領縫扣里塞了進去,手指順勢在乳-溝兩邊的軟肉上撥弄了一下,小小地占了點便宜就退了出來。
“謝謝。”
女孩紅著臉轉身就想走,彭磊忽然一伸手拽住她的腰,將她摟到了自已懷里,嚇得那女孩頓時花容失色,驚道:“你要做什麼?”
彭磊邪魅地笑道:“我的隱私被你看到了,我的錢你也收了,你說該怎麼辦?”
女孩慌道:“我。。。。。先生,你放心,我什麼也沒看見,我保證不會說出去的。”
“這不行,我再怎麼說也是個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要是被你傳出去了,我以後還怎麼做人呢?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你讓我好好摸一下。”
女孩看了眼跪坐在地上的女人,那女人的短裙被卷到了腰際,露出了里面的內褲來,可那女人卻是頭也沒擡一下,一只手握著男人的玩意叼在嘴里賣力地吮吸著,另一只手在自已的兩腿間摳弄著,連褲絲襪被那女人從襠部撒開了一個口子,內褲也被撥到了一邊,露出一大團烏黑的陰毛來。
女孩很是害羞,可還是忍不住看了眼男人那根在那女人嘴里進進出出的雞巴,似乎很大很粗,上面還沾著很多的水,龜頭濕光油亮的,每進去一下就將女人的腮幫子撐得鼓鼓的,可是女人卻象是在吃美味的冰淇淋一樣,很努力的張大嘴,盡量地將嘴里的肉棒子含得更深一些,口內涎生的唾液不停地從她嘴邊沿著肉棒流了下來。
這場景實在是太過淫糜,女孩子看得心驚肉跳,更是驚訝這個男人的東西這麼大,這個女人是怎麼全部吃進嘴里去的?
“可是。。。。。。。。”女孩的臉蛋滾燙滾燙的。
彭磊見這女孩的目光一直盯在自已的雞巴上,也為自已的邪惡而興奮不已,原本就很粗硬的雞巴更是粗漲了不少,他獻寶似的將濕淋淋的雞巴從唐曉文嘴里抽出來,將它全部暴露在女孩面前,讓她看個真切,口中卻是連哄帶騙道:“她現在正在自我陶醉中,你當她不存在就是了。你放心,我也不會做別的,你只要讓我摸兩下你的奶子你就可以走了。”
女孩羞得面紅耳赤,認命似的閉了眼睛不再說話,高高挺起的兩團酥胸因為緊張而不停地顫動著。
彭磊嘿嘿干笑兩聲,毫不遲疑地把手伸了進去,推開了小罩罩,在左右兩個雪-乳上狠狠地揉弄著,另一只手則伸到了她旗袍的開叉處,順著她滑溜的大-腿往上摸去,剛要摸到腿根處便被女孩給死死地按住了。
彭磊張口往她小嘴上吻去,用舌尖挑開了女孩緊閉的紅唇鑽進去,纏住了她的丁香小舌,女孩噢噢地叫喚著,身體的欲-望被他上中下三路的全线進攻給完全的挑逗出來,乳頭在他手指的撥弄下很快就挺立起來,腿縫那里也漸漸地有些濕潤騷癢了,她終於松開了手,任由他把手伸進了自已的裙內,只是她仍舊保留了一絲底线,一直用手捉著他的手,只讓他隔著內褲在自已的肉縫上摳摸,堅決不讓他的手伸到她的內褲里。
彭磊也不勉強,隔著內褲在女孩豐滿漲鼓的屄上摳摸,女孩越發的動情,從屄內浸出不少的春水,把肉縫部位的內褲都給潤濕了,緊繃繃地貼在腿根上,將整個小穴的形狀都勾勒了出來。
彭磊不時地用手指在內褲邊緣的肌膚上輕輕滑過,撩撥著從窄窄的內褲里蹦出來的陰毛,引來女孩微微的顫抖。
身下有個少婦在替自已含著雞巴,懷里還有個俏麗的小妞被自已任意地把玩著身體,這樣奇異的場景讓彭磊很是刺激,雞巴更是硬得不行,如同是在插屄一樣,在唐曉文嘴里快速地進出著,一手在女孩堅挺的乳房揉捏著,另一只手則隔著內褲在女孩柔軟溫熱的小穴上摳弄著,忙了個不亦樂乎,這讓他很快就有了想要射精的念頭。
這時侯唐曉文忽然擡起頭來,臉上滿布著情欲的紅潮,含糊不清地哀求道:“小磊,求你了,快點來操我吧,我受不了了。”
女孩一下子驚醒過來,猛地掙脫了彭磊的懷抱,跳到了一邊,慌里慌張地整理了下自已的衣服,眼神迷離地看了眼彭磊,立刻便往樓上跑去。
“等一下。”彭磊在後面叫住了她,“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身子一頓,遲疑道:“周潔。”
“噢,周潔,我記住了。好了,現在你以走了。”唐曉文在彭磊身下象蛇一樣的扭動著,彭磊緊緊地按著身下的女人不讓她亂動,將肉棒重新塞進她的嘴里抽送著,臉上卻是若無其事地衝周潔笑了笑,“對了,一會要是有人到包廂里來找我們,你不會——”
“不會的,我保證什麼也不會說的。”女孩一連聲地說著,頭也沒敢回地落荒而逃。
彭磊意猶未竟地望著這女孩的背影,這女孩雖然姿色不錯,但跟自已的女人們相比,還是差了些,可是穿旗幟的樣子還是蠻性-感誘-人的,要不哪天也弄些旗袍讓自已的女人穿上,然後再——
彭磊正在無限YY著,卻被身下女人的動作給擾了,唐曉文似乎已經被情欲給衝昏了頭腦,嘴里含著男人的雞巴,雙手胡亂地扯著自已的裙子,含糊不清地囔囔著:“小磊,快,快點來干我。。。。。”
“干你媽個頭啊。”
彭磊膽子再大,也沒敢再跟她糾纏下去了,正待抽身而退,忽聽樓上的電梯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直奔包廂而去,不用說肯定是許海德領著人來捉-奸來了,他心中著急,下面的小弟弟也跟著急了,要射精的強烈欲望登時就涌了上來,他急忙雙手抱著她的頭,用力地往胯下壓,嘴臉都貼在了自已的陰毛上,整根雞巴全都塞進了她的嘴里,在她小嘴里猛頂了兩下,龜頭直接戳到了她的咽喉處,一大股的精液機槍掃射一樣噴發出來。
唐曉文被彭磊的龜頭頂在了自已的咽喉處,使她惡心得直想吐,可是小嘴被他的雞巴給撐得鼓鼓的,嘴里被他噴出的精液灌了滿滿的一嘴,連呼吸都十分困難,眼淚更是被嗆得奪眶而出,唐曉文只得拼命地掙扎,可是腦袋被彭磊按得死死的,只能艱難地用鼻翼呼吸著,精淬的濃郁味道彌漫在她的口鼻之間,她不願意咽進去,可是想吐也吐不出來,只能噢噢地叫著。
彭磊冷吸了一口氣,真他媽的爽啊,不過此刻可不是享受的時侯,他想也沒想,趕緊地從她嘴里抽出自已的寶貝,用力地推開了她,兜著褲子就往樓下奔去。
話說許海德昨天得知自已妹妹被彭磊給占了便宜後,暴怒之余,居然想出讓自已老婆當誘餌的招數來,他威逼著自已的老婆來跟她的舊情-人見面,並要她引-誘彭磊喝下春-藥,到那時就可以告他個酒後強-奸,讓他永世也翻不了身。
許海德計劃的很好,這種事情一定要捉賊捉髒,證據確鑿才行,否則的話很難弄死對方。
不過,許海德也擔心弄巧成拙,讓彭磊給自已戴上了綠帽,所以他不時地發短信給唐曉文,並跟她約好了時間,時間一到,立刻領著四五個兄弟氣勢洶洶地直撲包廂,卻沒料到撲了個空。
“媽的,人呢?”許海德望著一片狼籍的包廂,有些傻眼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趕緊吩咐身邊弟兄道:“他們兩個肯定沒下樓,大家趕緊地分頭去找。”
“嘿。”幾個小弟齊聲應著,立刻衝了出去。
許海德緊跟著出來,就聽一小弟在樓梯口叫道:“海哥,嫂子在這呢!”
許海德立刻奔過來,就見唐曉文衣衫凌亂地坐在樓梯拐角處,臉蛋通紅,目光痴呆地望著樓下。
許海德心里一喀噔,三兩步搶到她面前,沉聲問道:“那個雜-種呢?你有沒有被他。。。。。”
唐曉文見自已丈夫來了,剛要說話,急忙又捂住了嘴。
許海德頓生疑慮,蹲下身來抓住了唐曉文的下齶:“你嘴里含著什麼東西?快點,給我把嘴張開。”
唐曉文雖然春藥發作,但神智卻還是有幾分清醒的,至少她還明白,嘴里含著的那些東西是堅決不能讓丈夫知道的。
她緊緊地閉著嘴,咽喉用力地下吞咽,將嘴里的精液硬生生地全都咽了下去,這才艱難地張開了嘴:“他,他往樓下跑了。”
許海德疑惑地盯著她的嘴看了一會,這才問道:“我問你他有沒有碰你?”
“沒,沒有。”唐曉文膽怯地望著自已丈夫,連連搖頭。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
許海德這才松了口氣:“那你怎麼會跑到樓梯這來了?”
“我,我剛准備給他下藥,就被他發現了,然後他就往外面跑,我就追了出來,一直追到樓梯這來了。”
許海德丟開唐曉文站了起來,一回頭,只見一小弟正拿著數碼相機對著自已老婆一陣狂拍,不由大怒道:“你在干什麼?”
“海哥,你不是讓我拍罪證嗎?”那小弟還沒回過神來,還在對著衣衫凌亂的唐曉文狂拍不停。
“拍你媽個X。”許海德狠狠一巴掌拍過去,“趕緊給我下樓去追,追到之後啥也別說,直接給我往死里揍。”
幾個小弟答應著,立刻如狼似虎的朝樓下撲去。
許海德等人都走了,這才回頭道:“你還不給老子起來,還想在這里丟人現眼嗎?”
雙腿卻被唐曉文給抱住了:“老公,我被他逼著把那些春藥給喝了。我現在全身癢得難受,我真的受不了了。。。。。”
許海德登時氣得說不出話來,擡起腿就想狠狠地踢她一腳,卻發現樓梯口圍擾了聞訊趕來圍觀的服務員和客人,急忙硬生生的收回了腳,怒道:“看什麼看,服務員,趕緊給我打盆冷水來,”
一盆冷水澆下來,唐曉文立刻清醒了過來,落湯雞似的站了起來,渾身哆嗦著。
許海德一把揪住了她的頭發,拽著她罵罵咧咧地往樓下走著:“媽的,老子回去再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