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楊書記開車走了,張鄉長的臉色這才有些緩過來,衝著彭磊把手一招:“小磊,跟我回家吃飯去,我有話問你。”
艷艷兩姐妹和她母親一起,正焦慮地等在飯桌前,一家人正在吃晚飯,張鄉長卻突然被楊書記叫出去單獨召見,自然是有些擔心了。
一見他倆進來時的表情各異,張鄉長苦著個臉,彭磊卻是笑嘻嘻地,象是撿著寶似的。
“小磊來了?”
趙淑珍表情復雜地看著彭磊,忍不住問道:“小磊,你這兩天跑哪去了,怎麼會和那個楊書記在一起了,艷艷打你的電話也總是打不通?”
艷艷撅著嘴不說話,張婧替她姐姐抱打不平道:“還能去哪,指不定又偷偷地跑出去風流……”
後面的話被她母親一個爆栗給生生地咽回去了。
彭磊坐到了艷艷旁邊,朝她歉意地笑道:“這兩天我陪楊書記下鄉視察工作去了,因為走得急,所以沒來得及跟你說艷艷說一聲。”
“胡說八道,人家縣委書記視察工作輪得到你來陪同嗎?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鄉長黑著臉駁斥彭磊的謊話。
“張叔叔,我說的可是實話,你不信我也沒辦法了。”
彭磊也不反駁,端起飯碗猛吃起來,嘴里還嘖嘖有聲道,“還是趙姨弄的菜好吃,也油水足。”
張鄉長被他氣得哭笑不得,卻又拿他無可奈何,艷艷心疼她老爸,一把搶過他手里的碗,嗔道:“我爸問你話呢!你沒看我爸都急成啥樣了,你要再不說實話,回頭我可跟你沒完。”
彭磊見實在瞞不下去了,便把陪楊書記到繞山村看病以及小梅的父親向她反映村里修路的事說了出來,只是隱瞞了楊柳的病情。
張鄉長聞言,唉聲嘆氣道:“哎,完了,這回我這個鄉長的位置怕是到頭了。”
趙淑珍驚道:“怎麼了?”
張鄉長嘆道:“當初是有一筆款子是撥給他們村修路的,只是被鄉里給挪用了,聽說楊書記這人手腕極硬,這事要追究起來,下一任鎮長的寶座哪還輪得到我。”
趙淑珍卟哧一笑:“就這點破事,我當是多大的事呀!這錢都用在明處上了,又不是咱貪汙了。再說了,咱家小磊幫了她那麼大的忙,那個楊書記還能不賣他這點面子?”
“對呀!”
張鄉長一拍大腿,喜道,“我看楊書記還挺看重小磊的,說不定能通過小磊攀上楊書記這層關系。艷艷,去拿瓶好酒出來,我要和小磊喝上兩蠱。”
彭磊道:“張叔,這酒就算了吧,我明天還要上課呢,要是喝醉了可就糟了。”
“喝醉了怕什麼,大不了就在艷艷房里睡得了。”
張鄉長一高興起來,嘴巴就有點不關風了,“反正艷艷這塊田也早讓你小子給偷偷犁了。”
“爸,你胡說些什麼呢?”
艷艷故做生氣地撅起了小嘴,心里卻是樂滋滋的,動作麻利地拿來了酒,給兩個男人倒上。
彭磊推辭不過,只得陪著老丈人喝了起來。
張鄉長本就好酒,但在家里卻被老婆管得嚴,今天難得找了個借口,可以痛快地喝幾杯了。
張鄉長一喝起酒來,話也越發的多了起來,意氣風發道:“看來小磊還真成咱家的福星了。眼下的形勢一片大好,等李家村的礦山一開發,咱們鄉立馬就能脫貧致富,到時再在楊書記那走動走動,那我以後指不定還能再往上爬一爬了。”
彭磊聽得心中一動,試探著問道:“張叔,開發礦山的是不是那個韓老板?”
“對,韓老板跟楊書記是高中同學,那關系自然不用說了,這次韓老板打算投資幾千萬和咱們縣合作開發礦山,已經和楊書記簽下合作協議了。嘿嘿,我那塊地可就值好大一筆錢了。”
彭磊冷笑道:“就是你從周文英手里強行買來的那塊地吧?”
“這個——小磊,咱們一家人干嘛還說兩家話,大不了到時我再補償她一些不就行了。”
張鄉長也發現自已失言了,急忙把話題岔開,“不說那些了,來,咱倆好好喝兩蠱。”
一瓶五十多度的白酒很快就被兩人喝得差不多了,張鄉長卻剛喝得興起,正想著再開一瓶,卻被老婆阻止了。
彭磊酒量不好,被老丈人灌得醉意橫生,被艷艷扶到衛生間去洗了個澡。
出來的時侯只見艷艷和她母親在沙發上看電視。
因為是在家里,母女倆都穿得很隨意,艷艷穿著清涼的短裙T恤,趙淑珍則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裙,酥-胸半漏,膚白勝雪,兩雙明晃晃地大-腿在燈光下亮得他眼睛發直,心中邪念頓起,好一對美艷迷人的母女啊,要是能同時把她倆弄到床上,嘖嘖,那滋味,光是想想就讓人獸血沸騰了。
他的酒倒是醒了,憋了幾天的欲-望卻上來了,裝著酒醉未醒的樣子,走到艷艷身邊一坐下來,直接便摟住了她的小腰,嘴亦湊到她耳邊小聲道:“老婆,我想你了,咱們回房睡覺吧!”
艷艷聞言,身子一下子酥軟,紅著小臉悄悄看了母親一眼,見母親沒什麼反應,這才大著膽子道:“媽,小磊說他頭有點暈,想讓扶他到樓上幫他按摩一下。”
“去吧!”
趙淑珍頭也沒回,看看表才十點來鍾,這小兩口也太急了些吧,這一上樓只怕又要折騰好半天了,想到這里,臉上不禁有些發熱。
小兩口一進了房間,便迫不及待地吻在了一起,四唇一接,便如干柴烈火一般,熊熊燃燒起來。
兩人一邊熱吻著,一邊急切地探尋著對方的身體,彭磊解開了艷艷胸前的鈕扣,撥開黑色的文胸,直接撫上了艷艷那對溫熱綿軟的乳峰,用力地搓揉著,讓這對高挺綿軟的玉乳在自已手中不停地變換著模樣。
艷艷也不客氣,小手靈巧的拉開了他的褲子拉鏈,小蛇似的鑽了進去,纏住了他那條堅硬的肉棒,用手指不停地撩撥套弄起來……
三兩下就弄得彭磊火氣亂冒,按著艷艷的身子向下壓去,艷艷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了,乖巧的蹲下身去,掏出他那玩意,用小手用力往後擼著,猩紅的龜頭完全暴露出來,艷艷有些痴迷的嗅了嗅那男人獨有的醉人氣味,用舌尖在龜頭馬眼上細細地舔弄了一會,這才張開兩片紅唇將它慢慢地吞入口中吸含起來……
眼看著彭磊的肉棒在自已嘴里越含越大,艷艷也受不了了,站起身來顫聲道:“老公,快些來吧,人家都已經難受死了。”
彭磊這才抱起艷艷往床上一扔,迅疾地剝去了她的衣服文胸,下面的三角褲也被他勾出來扔在了地上,只留下了黑色的短裙,雪白的肌-膚和黑色的短裙形成鮮明的反差,給人一種感官上的強烈刺激,酥-胸傲挺,玉-腿修長,神秘的三角地帶芳草妻妻,黑白相間,蜜穴如珠貝微張,里面的嫣紅嫩肉微微地顫動,上面沾滿了盈盈的春露,說不出的迷人。
彭磊見還沒怎麼著的,艷艷這妞就已經潮濕不堪了,看來她早已經春情難耐了,經過自已的開發後,身子也變得格外的敏感了,雙腿大大的向兩邊張開,將她毛茸茸的妙處毫無遮掩地向他敞開著,等待著他的進入。
他二話不說,飛快地將自已脫得精光,挺著那堅硬的寶貝,抵在了艷艷的花園聖地,用龜頭在她小穴口的嫩肉上來回地磨擦著……
“老公,快點進來吧!”
艷艷眼神迷離地望著他,搖動俏臀迎湊著他的肉棒。
彭磊笑著不動:“老婆,自已把它弄進去吧!”
艷艷伸手握住了他的寶貝,輕輕地塞進了穴口,小屁股慢慢地下湊,俏臉暈紅地看著彭磊的肉棒一點點地被自已的小穴吞沒,直到完全地進入到她的花心深處……
“噢……老公,全部都進去了。”
艷艷嬌滴滴地哼了一聲,將修長的雙腿盤在了他的腰上,暗示他快些抽動起來。
彭磊將她的雙腿扛在肩上,開始了大力的抽插,雪白的雙峰隨著他一波又一波的進攻而蕩起了一圈圈的乳浪,一串串動人的呻吟聲從兩片鮮紅的紅唇中自然地飄了出來。
隨著彭磊進攻頻率的加快,艷艷的嬌艷哼聲越發的大了,伴隨著彭磊的抽插聲,在這寂靜的夜色中顯得春意濃濃。
“老婆,你的叫床聲越來越大了嘛!是不是這幾天憋得太難受了?”
彭磊嘿嘿一笑,他怕驚動了樓下的張鄉長夫婦,急忙扯過枕巾來。
艷艷紅著臉不說話,立刻便知趣地咬住了它,竭力不讓自已發出聲音來。
可是仍有著斷斷續續地呻吟聲傳到彭磊的耳朵里,彭磊聽得真切,這聲音好象並不是艷艷發出來的,而是從窗外——他猛地一回頭,就見黑漆漆地窗口處有個小腦袋猛地縮了下去。
是艷艷的妹妹婧婧。
彭磊忽然想起來了,姐妹倆的房間外有個相通的陽台,可以從後門自由的出入。
想來是他倆的動靜太大了,把小丫頭給弄醒了,一時按耐不住,居然跑來偷窺姐姐姐和姐夫的現場表演了。
彭磊也不點破,有個小姨妹在一旁現場觀摩,他反而更加地起勁了。
忽然將艷艷翻轉過來背對著他,從兩片迷人的俏臀中間插進去,猶如暴同驟雨一般開始了迅猛地抽插起來,艷艷哪里吃得消他如此猛烈的進攻,兩片陰唇被碩大的肉棒撐得開開的,鮮紅的嫩肉隨著他的抽動不停地翻飛著,強烈的快感使她不受控制地大聲呻吟起來,連同噼里啪拉地撞擊聲一直傳到了樓下,讓正在客廳看電視的趙姨面紅耳赤,坐立不安,老公又出去打牌了,她一人哪里還坐得住,急忙躲回自已的房里去了。
連趙淑珍這樣的過來人都有些受不了了,更別說初通人事的小蘿莉婧婧了。
小丫頭躲在窗子外,睜著一雙美眸,緊緊地盯著姐夫的巨大肉棒在姐姐的雪白屁股蛋中間快速地插進抽出,看得她是眼熱心顫,好不過癮。
姐夫也好象故意要表演給她看似的,不停地與姐姐變換著各種姿勢,那些稀奇古怪,花樣繁多的造愛姿勢看得婧婧眼花繚亂,目瞪口呆。
有一刻,姐夫甚至抱著姐姐下到了地上,粗大的棒子仍舊和姐姐的那里粘連在一起,就這樣在房子里轉了一圈,最後居然站在離她不過一米的地方,玩起了高難度的動作,只見姐姐的小手緊緊地勾在姐夫的脖子上,姐夫雙手托著姐姐的兩片俏臀用力地往上拋起,露出一大截粗壯的肉棒棒,而後又重重地落了下來,將肉棒完全的吞沒進去,她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姐夫那根巨大的玩意在姐姐小穴間進出時帶動著姐姐的兩片鮮紅肉唇向兩邊翻開的情景……
如此近距離的窺視,給婧婧的視覺上造成了強烈的衝擊,令她心如鹿跳,酥軟無力,兩腿間騷癢得厲害,似有許多春水盈盈地流出,把她那里弄得濕潤不堪,她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到了兩腿間的羞處撥弄起來,腦子里更是把姐夫身下的姐姐幻想成了自已,跟著姐姐的呻吟聲一起呻吟起來……
如此猛烈的進攻,讓艷艷很快便有些承受不住了,彭磊弄了半天,滿身是汗,可仍舊沒有發泄出來,不禁有些焦燥起來,忽然想到小梅的父親跟他說過的話,那天晚上彭磊向小梅的父親提到自已的困惑時,他曾教過彭磊一個辦法,就是在行-房的時侯,將體內的丹田之氣運到下面的玩意上,使體內的真氣與之融合在一起,就能夠起到控制的作用,從而達到收放自如,隨心所欲的效果了。
當然,這只是趙醫生從醫書上看來,他自已卻並沒有練過,只是彭磊的情況有些與眾不同,他才把這方法教給了彭磊,成與不成就看彭磊自已的造化了。
彭磊忙試著按他教的法子,運起了丹田之氣,可惜這段時間光顧著貪玩了,早把練功的事給荒蕪了。
只覺得體內有一小股真氣流動,但卻無法控制得住,反倒弄得艷艷嬌滴滴地討起饒來。
艷艷早已泄過了幾次身,渾身綿軟得全沒了一絲力氣,那里更是變得酥麻敏感,甚至隱隱地有些生疼了,可這家伙仍舊象頭蠻牛似的伏在她的身上,巨濕漉漉的大雞巴不停地在她肉縫里拱啊拱的。
最後艷艷不得不俯下身去,含住了他那濕淋淋的肉棒,棒身上沾滿了自已體內分泌出為的許多愛液,可艷艷也顧不了這麼多了,強忍著惡心感,讓他在自已的口腔內抽插了半天,才讓他在自已的小嘴中發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