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眠的滋味是很難受的。
身旁熟睡中的小梅從鼻翼間輕輕地發出均勻氣息,楊柳竭力地屏除內心的雜念,聽著屋外徐徐的山風,在心里默默地數著小羊羔,一只,兩只,三只,數著數著就有些迷糊了,咦,這羊群里怎麼冒出來一頭披著羊皮的狼?
朦朧中只見這頭狼忽然變成了一個男人,並且還朝著她走來,站在她的面前定定地望著她,那模樣兒象極了彭磊這個小壞蛋。
他的臉上帶著一絲邪魅的笑容,忽然彎下腰來,大手直接撫上了她的酥-胸,她慌亂的想要掙扎,可是身子象中魔法似的動不了,嘴里亦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的手在自已那對巨大高挺的玉-乳揉捏著,芳心內既羞又惱,可他的手卻如有魔力一般,輕柔地撥弄著她鮮紅而敏感的乳尖,酥麻的快感從乳尖擴散開來,一直傳遞到四肢百胲,渾身的肌-膚毛孔都伸張開來,透著說不出的舒服,使她忍不住輕聲地呻吟起來……
但是,小壞蛋的手似乎並不滿足於對她玉-乳的侵略,還在一點點地往下移動,並最終來到她雙腿緊閉的三角地帶,掌心緊貼在她的肉縫上,手指在她那敏感的陰蒂上肆意的撫弄著……從羞處傳來的陣陣快感令眩暈,使她象是置身於無底的深淵,只想要徹底的沉淪下去。
所幸,她在這沉淪的過程中突然清醒了過來,也不知從哪里使出的力氣,猛地掙脫開他的狼爪,大聲地叫了起來。
“不要!”
隨著這聲嬌呼,楊柳算是徹底的醒了過來,睜眼望去,就見彭磊彎著腰站在她的面前,雙手兀自向她伸來,離她的身子不過幾厘米的距離,臉上那盈盈地笑容在她眼里顯得好生的邪惡。
楊柳觸電似的往後一靠,猛地坐了起來,條件反射地捂住了雙峰,怒喝道:“你想干什麼?”
彭磊面不改色心不跳,很坦然地縮回了手,道:“阿姨,我是來叫你起床吃飯的啊!”
“起床吃飯?”
楊柳看了看四周,這才發現外面已經天光大亮了。
可是小磊的手怎麼伸到了自已的面前,不會是他趁著自已熟睡,趁機……
“你剛才都對我做了什麼?”
她狐疑地盯著彭磊的臉,又看看他的手,表情復雜地問道。
彭磊正色道:“楊阿姨,你看我象這樣的人嗎?”
“象。”
楊柳到現在也不敢肯定,剛才那一切到底是夢境還是真實的?
“楊阿姨,你別誤會,我剛才看你的表情好象很難受,被子也掉到了一邊,怕你著了涼,就想幫你蓋下被子,而你又恰恰在這時侯醒來了,所以才會讓你產生出這樣的誤會來。”
“是嗎?”
楊柳仍有些半信半疑,目光在彭磊身上掃視,想要尋找著破綻,忽然發現這家伙微微地躬著身子,雙手不自然地放在兩腿間。
她頓時疑心大起,猛地撥開了他的手,只見彭磊襠部漲鼓鼓的隆起一團帳篷來,被褲子將整根棒棒的形狀都給繃了出來。
楊柳不由得柳眉倒豎,紅著臉怒道:“你還敢說沒有?你要是沒對我動手動腳過,你那里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彭磊居然臉不紅心不跳,用手往她身上一指道:“阿姨,你也知道我是個正常的年輕人,早上又是男人的那個旺盛期,你穿成這個樣子,我能沒有反應嗎?”
“哦,啊……”
楊柳經他一提醒,低頭朝自已望去,這才發現自已就只穿著內-衣褲靠在床上,胸口那隱約的峰溝和一大片雪白的肚皮全都露在了外面,被子僅遮蓋住了雙腿,極富彈性的黑色三角褲緊繃在三角地帶,將她微微隆起的羞處完全的凸現出來。
天啊,這條內-褲可是超薄型的,這豈不是讓這頭小色狼看光光了,楊柳一時羞得不行,失聲驚呼著,把整個嬌軀縮進了被窩里。
嘿嘿,現在才發現,晚了,不光被俺看光光了,甚至還……沒說的,咱們的美女書記真的是很偉大,胸懷寬廣到那個波濤起伏啊!
而且軟硬適當,彈性極佳,摸上去膚滑皮嫩,手感十足。
彭磊適才進來叫楊書記起床,卻沒料到正撞見她的被子掉在了一邊,漏出里面大片的春-光,兩團雪白高聳的玉-乳束縛在略顯得有些窄小的黑色文胸內,象兩只活蹦亂跳的大白兔,隨著她的呼吸有勁地晃動著,露在外面的乳肉上青色血管清晰可見,中間擠出一道深深地乳白色的溝壑來,勾得他魂都快沒了。
他接連叫了楊柳好幾聲,見她睡得正香,怎麼也喊不醒,這一大清早的,美色當前,讓他不由得色心大起,哪還顧得上她的身份是什麼了,隔著罩罩在她的酥-乳上摸了兩把,甚不過癮,見她沒什麼反應,索性大著膽子在她露在文胸外的小半個乳球上搓揉著,甚至用手指惡作劇地在兩座山峰頂端凸起的筍尖上撩撥著——沒料到他這一撩撥,竟讓她有了強烈的反應,原本小巧的兩粒筍尖忽地漲大並且挺立起來,她的臉上亦泛起一絲醉人的經暈,小嘴中亦發出了美妙地呻吟聲。
彭磊暗道有趣,這美女書記定然是個極品,就連在睡夢中都能有如此敏感的反應。
他一時摸得起勁,索性騰出一只手來往她的兩腿間摸去,她的神秘地帶被一條超薄的黑色三角褲包裹著,觸感很好,入手一片滑膩,他能清晰地感覺到楊阿姨那美妙花房的形狀和那里傳來的柔軟潮熱感,以及女性陰部散發出的特有味道,這讓他的血壓迅猛升高,小弟弟也頂得老高,恨不得立刻把楊阿姨的這條小褲褲扯下來,讓她和自已的小弟弟來一次最親密的接觸。
不過,彭磊就算有天大的膽,也不敢這樣做,他甚至不敢把手指探進她的小褲褲內,只是用手指在小褲褲外面小心翼翼地摸兩下,過下干癮而已,就是這樣,也還是把楊柳給驚醒了。
此刻,彭磊暗暗地壞笑著,臉上卻裝得很老實,小心翼翼地問道:“楊阿姨,你剛才是不是做什麼美夢了?我看你的樣子,好象很……”
“問這麼多干嘛,還不趕緊出去。”
楊柳看這小子的樣子又不太象是裝出來的,而且料他也沒這麼大的膽量,終於相信這只是自已做的一個春-夢而已。
此刻也以為被他看破了她做夢時的丑態,頓時又羞又急,自已怎麼會做出那樣的夢來,而且還是和眼前這個小了他十多歲的小男孩,這,也實在是太羞人了。
“好好,我這就出去。”
彭磊轉身走到了門口,忽然又折回身來,把正准備起床的楊柳嚇了一跳,飛快地躲回了被子里:“你怎麼還沒出去?”
彭磊腆著臉道:“阿姨,你不會還在生我的氣吧?”
“生你什麼氣?”
楊柳一下沒反應過來。
“就是昨晚那件事。”
“算了,這是你們自已你情我願的事,我才懶得瞎操這份心呢!”
楊柳嘆息著,發現自已竟有些淡淡地失落。
“真的沒生氣?”
彭磊兀自有些不信。
“我才沒這閒功夫生你的悶氣呢!”
楊柳嘴角一撇,不再看他,只盼著這小壞蛋趕緊出去。
“那你還是在生我的氣了,除非……”
“除非什麼?”
彭磊盯著楊柳那兩片微微撅起的鮮艷薄唇,忽然大著膽子道,“除非阿姨你笑一個給我看看。”
“去死!”
一個枕頭嗖地飛了過來,正正地砸在了彭磊臉上。
嘿,這沒大沒小的家伙,居然連老娘都敢調戲了。
望著抱頭鼠竄的小磊,楊柳悶悶地撅著小嘴,接著又開心地笑了起來。
笑著笑著,忽然又想到了什麼,急忙伸手到兩腿間一摸,糟糕,羞處那里果然又濕了,而且還濕得很厲害,潮潮的,粘粘的,把貼身的小褲褲全給弄髒了。
自已這是怎麼了,不就是做了個春夢嗎,這樣的春夢她在少女時期也是經常夢到過的,也不至於象今天這樣敏感吧,居然流了這麼多的粘液來,難道這個夢是真的?
不行,哪天定要找機會問個清楚,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被人占了便宜都不知道。
哎,真是煩死人了。
楊柳穿戴好衣裳很是郁悶地從里屋出來,早餐早已做好擺在了桌上,彭磊翹著一條腿坐在那開吃著,小梅圍了個圍腰,乖巧地坐在他旁邊看著他吃,卻唯獨不見她的父親趙醫生。
彭磊一只手撥拉著飯,一只手卻放在了小梅的大-腿上。
小梅那張臉上還帶著絲嬌羞,任由彭磊的手在自已腿上胡亂地摸索著,看向他的眼神里滿是柔情,象極了才進門的小媳婦。
小梅的脾氣楊柳在初見她時就領教過了,似乎是相當的火爆剛烈,昨天吃早點的時侯她對著彭磊大發脾氣,呼來喝去的,彭磊在她面前連個大氣也不敢放,跟個孫子似的小著心地哄她開心。
哪知道才過了一夜,兩個人就完全掉過來了,彭磊跟個大爺似的,小梅則象個古代的丫環,一邊低眉順眼地在旁邊伺侯著老爺吃飯,一邊還得承受著老爺的騷擾。
小梅的轉變也太快了些吧,難道這就是愛情的魔力?
楊柳暗暗地搖了搖頭,走到了他倆身後,問道:“小梅,你爸爸呢?”
“哦,楊阿姨,你起來了?”
小梅回過頭來,小臉一紅,飛快的撥開了彭磊的手,“我爸爸到山里采草藥去了。”
彭磊縮回了手,沒心沒肝地說道:“阿姨,快去洗臉過來吃早飯吧,嘗嘗我家小梅給你煎的荷包蛋,這是她自家養的土雞下的蛋,純天然的,很難吃得到的哦!”
楊柳恨恨地瞪著彭磊,忽然冒出了一句:“小磊,你下次要是再敢耍流氓,看我怎麼收拾你。你別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我告訴你,我有的是辦法可以收拾你。”
“什麼?”
彭磊被楊書記冷不丁冒出的這句話嚇了一大跳,差點被嘴里的荷包蛋噎了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