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艷臉紅紅地盯著彭磊的小弟弟: “你這家伙,睡覺連爭褲衩都不穿,生怕別人不知道你那玩意大是吧?”
“習慣問題。”
彭磊想也沒想,抓過褲衩當著艷艷的面就穿了起來,他現在關心的是他的盤龍會所, “艷艷,你快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不急。你先說說,這些是什麼東西,你可別說你在尿床哦?”
艷艷狐疑地盯著被折騰得一片狠籍的床單,上面沾滿了許多不明液體干涸後痕跡,十分的顯眼,空氣中還彌漫著一股子味道,艷艷伸長鼻子嗅了嗅,這股味道很特別,很熟悉。
不是艷艷太敏感,而是這樣的場景任誰都忍不住會往那方面想,幸得彭磊反應極快,撒起謊來也是面不改色,一邊套著褲子一邊大咧咧道: “昨晚一個人睡著太無聊,就自個解決了一下。”
“真不害燥。”
艷艷臉一紅,悻悻地縮回了手。
彭磊哪還敢跟她糾纏,穿好於了衣服立刻就打電話給段芳。
芳姐的聲音中帶著些嘶啞和慌亂,說了好半天,才把整件事的原委說清楚。
原來事情出在昨晚十二點左右,會所里來了兩位客人,點了兩位技師後直接就要求做全套的大活,因為之前彭磊吩咐過這幾天不許接大活,兩位女技師拿不定主意,便來找媽媽桑琴姐商量,琴姐一時糊塗也就答應了。
誰料到這位客人竟然走縣工作組里的公安派來的便衣,結果可想而知,兩個女技師被當場抓了個現行,當時值班的保安金毛也因為妨礙公務和兩位女技師一並被拘留了,會所被查封,琴姐和所有的工作人員都被帶去調查了大半夜。
掛了電話,彭磊二話不說,拉著艷艷就走。
出來到院子里,正好遇到了秀蘭姐,目光對視的瞬間,似乎想到了昨夜的瘋狂,秀蘭清麗的臉龐上泛起了一絲紅雲,彭磊想了想,坦然上前和她告了別,在秀蘭依戀的目光中走了。
回到家里,彭磊簡單地跟父母說了下,早飯也來不及吃就要回盤山鄉。
張婧這時還賴在床上沒起來,彭磊喊了兩聲也沒起來,彭磊一時著惱,衝進屋里一把就扯開了被子,在她屁股上狠拍了一掌: “馬上起來跟我回盤山鄉,你要再不起來,你就把你丟在這。”
“起來就起來,干嘛這麼凶,嗚嗚,我告我姐去,說你摸人家屁股。”
張婧頑皮地一吐舌頭,裝做很委屈地樣子,讓彭磊也拿她沒辦法。
這時的她僅穿著小小的背心和粉色的三角褲衩,露出了肚臍間那一大截白嫩的肌一膚和兩條光滑潔白的玉一腿,兩團發育得頗具規模的小肉包子高高地突起,隨時都要從小背心里跑出來似的。
小丫頭見姐夫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的胸一部,絲毫不在意自己的春一光外泄,反而嘻嘻一笑,慵懶的伸了伸懶腰,故意特她並不算大的胸一脯在他面前挺了挺,這才慢吞吞地坐起來穿衣服。
隨後跟進屋來的艷艷見狀,不由得一怔: “彭磊,你還傻站著干什麼還不快些出去。”
彭磊也是一驚,他一時著急上火,竟然在這眼睜睜地看著小姨妹穿衣服,都忘了回避,不覺老臉一紅,轉身出去了。
艷艷當頭就給了婧婧一個暴栗: “你這丫頭怎麼一點也不知道害燥,怎麼當著你姐夫的面就穿起衣服來了?”
“你跟姐夫都還沒結婚,就睡在一起了,還好意思說人家。”
婧婧冷不丁挨了一下,不樂意了,“人家都說了,小姨妹是姐夫的一半,都是一家人,看了就看了唄!”
“你 ”艷艷沒想到妹妹會說出這種話來,一時為之氣結,現在這些九十後的小女孩子也太前衛些了吧,連這種話都敢說。
偏生妹妹讓爸爸寵慣了,她還真有些拿她沒辦法,惱怒之下又是一個暴栗下去。
小張婧機靈地躲開了姐姐的進攻,嘟著嘴小聲地哼了一句: “反正姐夫又不是沒看過。”
“什麼?”
艷艷一下子就急了, “婧婧,你再說一遍,你的身子什麼時候讓你姐夫看過了,你姐夫他是不是暗地里欺負過你?”
“我 ”婧婧沒留神說漏了嘴,也有些慌了,所幸她腦子轉得快,連忙道: “不就是剛才嗎,姐夫氣洶洶地進來,二話不說就把我的被子給扔到了一邊,害得我都讓姐夫看光光丁。姐,回頭你可得替我出氣才行。”
“哦,是這樣啊,你都快把姐給嚇死了。”
艷艷這才如釋重負,開心地在妹妹圓潤的小屁股上一拍, “少廢話,快些起來。”
有了剛才的這一段小插曲,在回去的路上,任憑婧婧再怎麼耍無賴,艷艷也不肯再讓妹妹坐在前排了,彭磊也沒在意這些,他現在只著急上火地急著趕回去,小小的皮卡車被他開得跟火箭似的飛快。
在路上,彭磊又先後接到趙之倫和老丈人的電話。
趙之倫安慰了彭磊一番,說是他在縣公安局里有些熟人,可以幫他去走走關系。
而老丈人卻是辟頭蓋臉地就朝著彭磊一陣猛罵,彭磊也正郁悶著呢,二話不說,直接就把電話給掐了。
三人連早點也沒顧得上吃,一路驅車疾馳,很快就回到了盤山鄉。
彭磊先把艷艷兩姐妹送到了家門口,車也沒下,就直接去盤龍會所了。
會所的大門緊閉,玻璃大門上很顯眼地貼上了兩張交叉的封爭。
所幸餐廳並沒有受到影響,仍舊在正常營業,這也虧得段芳有先見之名,把這家餐廳從會所分開來獨立經營。
此刻已是快吃午飯的時間了,段芳早巳接著彭磊的吩咐,把所有的員工全都召集在餐廳,二三十號人眼巴巴地在那等著彭磊來開會,一些來吃飯的客人也全都讓英姐打發走了。
見彭磊進了餐廳,段芳立刻起身迎了過來。
彭磊問道: “怎幺樣了?”
“還能怎麼樣,我剛剛才從派出所出來,小磊,這回真是麻煩了,聽說縣公安局已經立案調查了,讓咱們關門整頓,還要罰款,說是至少要罰三萬,啥時侯才能重新開業還得等通知。”
段芳的臉上滿是憂慮, “幸好琴姐和那兩個女技師一口咬定了是自己的個人行為,與咱們會所無關,要不然可就真的糟了。小磊,你看能不能去找艷艷她爸爸,讓他幫忙 ”“那個先不急,先要穩定下大家的情緒。”
彭磊看了眼坐在一旁的陳三和他手下的幾個保安, “三哥,那個黃毛呢?”
陳三苦笑道: “還在局子里呢,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連縣公安局的便衣也敢打,這回怕是夠他受的了。”
這件事還真是麻煩得緊,彭磊掃了眼眾人,見大家的情緒都比較低落,特別是那些女技師。
彭磊清楚,這時侯最需要做的就是先要穩住她們,這些漂亮小妞可都是自己的搖錢樹,要是在這時侯跑了,那麼會所也可以關門倒閉了。
彭磊站在了眾人中間,大聲道: “請大家放心,咱們會所雖然遇到了一些麻煩,但我相信很快就能解決的,所以,在停業的這些天,大家全當是在休假,工資嘛我照發不誤,昨晚被抓的兩個女技師和黃毛的罰款也全部都由會所采出。”
原本情緒低落的一眾員工聞言,都不禁開心起來,只有段芳在那暗暗叫苦,本來那墊罰款就讓她夠頭疼的了,這要是停業一個月,光是員工的工資就能讓會所倒閉了。
陳三和幾個保安也都叫了起來: “彭老板這麼夠意思,咱哥幾個替黃毛謝謝彭老板了,以後咱們就死心塌地的跟著彭老板混了。”
彭磊目光一掃,看了眼坐在角落里的琴姐,道: “不過,昨晚發生的事善得要有人來負責才行,琴姐。”
琴姐怯生生地站了出來: “彭老板,對不起,我 ”彭磊厲聲道: “琴姐,昨天下午我就讓芳姐跟大家打過招呼了,你為什麼不聽?”
“我 當時看著都快到半夜了,想著應該不會有出什麼事吧,所以就 ”彭磊也懶得再跟她多說,真接道: “琴姐,一會你去跟芳姐結下帳,你可以走了。”
“彭老板,我是小芳請來的人,你憑什麼趕我走?”
到這時候,琴姐也干脆撤破臉和他頂了起來。
彭磊一聲冷笑: “憑什麼?就憑我是這里的老板,我要對大家負責,別以為你干的那些事情沒人知道。”
這女人是芳姐請來的,且在這一行里混得油了,平時對手下的員工頤指氣使的,還暗地里向小姐索賄,早就引得眾怒人怨了,這一切都有小如在後面悄悄地跟他打小報告,他自然是一清二楚,早就對她不滿了,這次又把彭磊的話當做了耳邊風,要不然咋會捅出這麼大的漏子來,今天正好借這機會開了她。
“小磊……”
段芳也沒想到彰磊會發這麼大的火,剛想求情就被彭磊止住了: “芳姐,你不要說了,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以後琴姐這塊就交給劉素琴來負責。”
“我嗎?”
這可是個肥差呀,劉素琴喜得心花怒放,當即拋了個媚眼過來,差點把彭磊給肉麻死。
簡短的會議一開完,彭磊早巳餓得飢腸漉漉,可是剛吃了幾口英姐為他備好的飯菜,趙之倫的電話就打來的,電話一接通,彭磊就迫不及待地向他打聽情況。
趙之倫道: “兄弟,這件事還真是弄大了,這次是縣里派下來的工作組下鄉搞調研,公安局這一塊直接就由局長親自帶的隊,你小子運氣不好,剛好就碰到了槍口上,這回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靠。”
彭磊聽著這家伙怎麼是在興災樂禍啊。
趙之倫接著道: “不過,我倒是打聽到一點小道消息。
“什麼小道消息?”
“昨晚這件事只怕是跟許海德這小子有關。”
彭磊吃了一驚: “是他。”
趙之倫道: “你不知道吧,他老子是辦公室主任,又是縣常委之一,算得上是個實權人物了,跟公安局局長的關系自然是不用說了,這次也跟著工作組一起來了,所以我猜想,這事十之七八就是許海德這小子在暗地里給你下的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