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艷艷一拉,正好倒在了兩位美女的中間,頓時就有如跌進了溫柔鄉中,觸手處全都是一片溫潤綿軟,唇邊盡是女人身上淡淡的清香以及陣陣酒味,使人聞之欲醉。
結果我真的醉了,被艷艷和小芸嘴里噴出的酒氣給董醉過去了。
半夜里我做了個惡夢,夢到我被兩只妖艷的女鬼給纏住了,兩女鬼使出采陽之術,就象兩條美女蛇糾纏住我不放,非得把我吸干了不可。
我感覺自已快要給悶死了,只得使出全身的力氣一掙,這一掙把我從惡夢中驚醒過來。
看眼前一片漆黑,身旁果然躺著兩個披頭散發的女鬼,嚇得我一哆嗦,這才醒悟過來,原來是艷艷和小芸兩個醉鬼躺在我身邊,睡得跟死豬似的,其中一個還直打呼嚕。
一個雙手摟著我的腰,生怕我跑了似的,兩條粉腿把我的右腿夾得生緊。
另一個更是直接趴在了我身上,小臉兒湊在我的嘴邊,兩團柔軟的酥乳正正的抵在我胸前。
難怪我憋得喘不過氣來,原來是差點被女人的那兩只軟肉給壓死。
此時我腦子里還是一片空白,只想從美女溫暖的懷抱中掙扎出去換口氣,免得被她給憋死。
推了推身上趴著的這位,不但沒把她推開,反而挨得更緊了,身子無意識的動了動,把那兩團綿軟的酥峰貼得更加的嚴實。
沒想到這時又有一只小手搭了上來,正落在我的要害之處。
更要命的是那只小手隔著我的褲子輕輕的撫摸了下,兩下就把我的小弟弟給弄硬了,她就勢緊緊的抓住了我的要害。
這下終於把我憋了好久的邪念給逗了出來,這可是你們引火燒身,怪不得我了。
也顧不得身上趴著的是誰了,一口便吻住了她的小嘴,雙手也伸到了她的胸前把玩起了那對挺翹的巨乳,兩粒細小的乳頭不一會就在我的搓弄下挺立起來。
我熟練的運用著我早已久經考驗的逗女術,連吻帶摸的,不一會便逗得她一張俏臉滾燙,嬌喘吁吁的呻吟著,兩只小手也開始胡亂的在我身上亂摸,不一會竟然把我的上衣給脫光了。
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她都幫我把上衣脫了,那我當然也得幫她把上衣脫了,並且連裙子也一並的脫了才對。
我手忙腳亂的剛把她的上衣給脫了,一只爪子還在她胸前快活的揉著,另一只爪子正費力的解著她的小罩罩時,她突然睜開了眼睛看著我,一大股酒氣噴到了我臉上:“彭磊,你在干嘛?幫我脫衣服呀?”
我嚇得一激靈,急忙把手縮了回來,心中恨得要命:這妞怎麼早不醒晚不醒的,偏在這關鍵時刻醒過來,活活的抓了個現行。
聽聲音好象是小芸,心里還有些擔心她會不會大叫一聲‘流氓啊’然後和艷艷一起給我來個迎頭痛擊吧?
“嗯!好熱呀!”
她迷糊的看著我,輕輕的呻吟了一聲,忽然自已個把手伸到了身後,啪嗒一聲,就把小罩罩給解了下來。
只見一對雪白的軟肉突地彈了出來。
我當時就愣住了,沒反應過來這到底是怎回事,就已被她整個的壓住了。
胸前那兩團火熱綿軟的東西燙得我全身發軟,就只有一處發硬,一翻身就把她反壓在了身下。
褲子,裙子,紅色大褲衩,蕾絲小內-褲,一件件的從我們身上飛了出去,連我也不清楚是誰脫的了,好象是我幫她脫,她幫我脫吧。
總之,不一會,我倆就脫得全身光溜溜的了。
我倆都已陷入到了瘋狂的情-欲之中,借著夜色和醉意,彼此瘋狂的探索著對方身體的奧秘,全都忘了床上還躺著一位呢。
小扣柴扉久不開,篷門今始為君開。
她下體上的毛並不多,中間是一道細細的裂縫,上面早已沾滿了滑膩的粘液,我急切地挺著腫脹的小弟弟在她的細小的肉縫上狂頂了半天,可是她的小穴實在是太緊了,都快把我的命根子折斷了也愣是沒頂進去,這時侯她終於伸出手來握住了我,引導我來到了她那微微張開的洞口,慢慢地往里面塞,肉棒剛只進去了頂端的一截,爽得我猛一用力才終於進入了她的身體。
“啊……你輕點,好疼啊!”
我剛進入了一半,她忽然張嘴死死的咬住了我脖子上的軟肉,疼得我也差點叫了起來。
我只感到她的小穴里相當的緊湊,似乎有什麼東西擋住了去路,兩邊的肉壁溫暖而濕潤,將我的小弟弟緊緊地包住,我早已被快-感給衝昏了頭,哪還顧得了那麼多,只想迫切地進入到她的最深處。
我強忍著疼往她的深處使勁一頂,終於頂穿了那一層障礙,抵到了她的花心深處,在她的體內快速的抽插起來。
過了一會,她終於緩過勁來,又開始熱情的吻著我,並主動的配合著我的動作,兩手緊抱著我,將她豐滿的玉乳頂在我胸前,兩條玉腿盤在了我腰間,使兩人結合的地方更加的緊貼在一起,迎合著我的每一次衝擊,探索著生命的真諦。
旁邊忽然伸過來了兩只小手,在我的身上到處撫摸著。
我回頭一看樂了,我都忘了旁邊還躺著一個呢,她倒自動送上門了。
急忙與她熱切的吻了起來,騰出手在她的玉乳上捏了一把,便往她的三角地帶探去,沒想到她那里早已是濕漉漉一片,就連細密的毛發上也沾著許多淫液,中間那道肉縫滑膩柔嫩,我很輕易地就把兩根手指插了進去,來回地抽動。
登時之間滿室生輝,暗香流動,香艷無邊……
因為太瘋狂了,把我也累得夠嗆,後來我便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等我醒來時,已是上午十點多了,伸手一攬身邊,卻摸了個空,身邊一個人影也沒有,艷艷和小芸全都不見了。
我猛地清醒過來,只覺得頭疼欲裂,可是關於昨晚的那件荒唐事卻還依稀有些記憶,難道昨晚是在做夢嗎?
我只記得我好象是把她們兩個中的一個給上了,然後呢?
好象另一個也……
我的衣服還亂七八糟的丟在地上,我找到了手機,飛快的撥了個電話給艷艷,果然已經關機了。
再打小芸的電話,同樣也關機了。
完了,這下事態嚴重了,此番鐵定會鬧得個雞飛蛋打一場空了。
哎,我到底是上了艷艷還是小芸呢,又或者是把她倆都給上了呢,實在是記不清了。
但是能肯定的是,昨晚的那些荒唐事都是真的,我絕對沒有做夢。
穿好衣服,我胡亂的洗了把臉就衝到樓下退房。
前台的服務員小姐笑意深刻的對我說:“不好意思。先生,請問你房間里的床單哪里去了?”
“床單?什麼床單?”
我愣了下,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了,臉一下就紅了。
“那個……我也不大清楚,好象是丟失了。”
“先生。你房間里的床單不見了,按酒店規定要賠償二百元錢。”
“我賠我賠。”
我小聲道,心中只恨艷艷和小芸這兩個丫頭,沒事把床單拿走干什麼,害得我在這丟人現眼。
媽的,這酒店也太黑了吧,一張破床單就值二百塊錢?
那我非得把那張床單要回來,鋪在床上天天睡不可。
大廳內還坐著好幾個人,一個個瞪著賊大的眼睛看猴似的看著我,臉上全都帶著那種心領神會的表情。
我害羞得要命,只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一結好帳,就飛一樣的跑出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