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馨雲飯也沒吃,又羞又怒地離開了包間。
她原本是想狠狠地痛罵他一頓出口惡氣,沒曾想,一不小心又被這個家伙給占了便宜,而且還占得那麼理直氣壯的。
而自已因為理虧,居然乖乖地任由著這樣猥-褻自已,更讓她不堪的是,她的內心雖然十分排斥他,可她的身體還是對他產生了強烈的感覺,當他把手指都伸到她兩腿間的私-處里面時,她的私-處那里竟不可抑止的濕潤了。
要不是女服務員進來得及時,說不定自個又稀里糊塗的讓他給騙干了。
王馨雲內心糾結著,恍恍惚惚地回到家里,正想找丈夫和兒子商量,哪知道家里就只有她們母女兒媳三個女人,父子倆居然都跑外面應酬去了。
王馨雲好不氣惱,把女兒叫到書房開始單獨審迅了。
從海燕走進書房那一刻,王馨雲的目光便一直在盯著女兒走路的姿勢,果然讓她看出些破綻來。
女兒走路時侯,雙腿微微地向兩邊分開,不再是以前的一字型,而略有些呈八字步了。
這明顯就是少女初次開苞後才會出現的狀況。
王馨雲暗叫不妙,女兒還沒坐穩,便突然發問了:“海燕,你和他上-床了?”
海燕被母親弄了個措手不及,當即便羞紅了臉,囁囁道:“我,我。。。。。沒有啊!”
看到女兒的表情,王馨雲更加確定了,這個畜-生啊,居然把咱母女倆都給禍害了。
她銀牙緊咬,恨恨地一拍桌子:“王八蛋。。。。。”
海燕嚇了一跳:“媽,你在說誰呢?”
王馨雲臉色鐵青怒道:“誰讓你跟他上-床的?你們倆認識有多久了,你了解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嗎?這個人就是個流氓無賴,你知道嗎?他的身邊有很多女人,他這樣費盡心思地接近你追求你,只是貪圖你年輕漂亮,想要玩弄你而已,我說海燕啊,你咋就那麼傻呢!”
海燕急了,申辯道:“媽,彭磊他不是壞人,那一次我被幾個小流氓欺負,就是他勇敢地出來幫我的。我們倆彼此相愛,為什麼就不可以上-床了呢?再說了,他並沒有主動來接近我追求我,反而還一在的拒絕了我,如果不我自已主動去追求他的話,我倆也不會走到今天了。”
王馨雲一愣,似乎有些不相信,隨即更加生氣了,忍不住一個耳光打在女兒臉上:“什麼?你居然這麼倒貼著上去,主動把自已的身子送給那個無賴玩弄。你就這麼賤嗎?”
海燕捂著臉,卻沒哭,倔強地擡著頭說道:“你憑什麼就認定他是個無賴了,你就了解他了嗎?我就是喜歡他,我就是要和他好,你們誰也別想管我。”
“你——”王馨雲身子一顫,再次舉起手來,卻又無力地放了下去,怒道,“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你立刻和那個無賴一刀兩斷,不能再有任何的聯系,聽見沒有?否則的話,我便把你關在家里,哪也不許去。”
海燕雙眼紅紅的,顫聲道:“媽,女兒第一次喜歡上一個男人,你為什麼偏偏就那麼討厭他呢,為什麼就要千方百計的阻撓呢?”
王馨雲一時語塞,好半天才嘆息道:“好吧,海燕,有些事情媽也不能再瞞你了,你先坐下來,媽跟你說。。。。。。”
王馨雲雖然很矛盾,但還是將彭磊與她家的恩怨告訴了女兒,只是對自已與彭磊之間的糾葛卻是只字也不敢說,怕一不小心就把自已經牽了出來。
她以為這樣一來,女兒也總會醒悟過來,和那個家伙一刀兩斷了吧?
哪知道女兒卻突然笑了起來:“媽,你阻止我和彭磊好,難道就因為哥哥搶走了她的前女友嗎?既然咱們家對不起他,那你就同樣女兒跟他交往,咱們兩家不就抵清了,誰也不欠誰了嗎?”
王馨雲差點沒被女兒給氣暈了:“不行,堅決不行。不管怎麼說,我就是不同意你和他來往。”
海燕也急了,紅著臉道:“我偏不,反正我都已經是他的人了,不管你同不同意,我就是要跟他好。”
“你——”這下,王馨雲直接就被氣暈了,“給我滾回你的房里去。”
王馨雲被女兒氣暈了頭,再加上心里有事,連午飯也懶得吃了,在房里休息了一會,就出門了。
這一次,王馨雲拉下臉來,終於到縣醫院去做了一次全面的檢查,化驗結果一出來才發現,果然和那個家伙猜測一樣,是虛驚一場,自已並沒有得什麼性病,只是因為拖延了時間,才導致那個地方的傷口發炎有些嚴重而已,只要輸上幾次液,吃點消炎藥就行了。
害得她擔驚受怕了好半天,不僅被那個私家醫院的女庸醫羞辱了一番,錢也被騙去了不少。
王馨雲恨不得讓兒子找人好好地教訓下那個女庸醫,可是這種事又不敢申張,也只有打落牙往肚里咽的份。
思來想去,這一切還是和歸罪了彭磊這個小王八蛋,雖然王馨雲現在多少有些相信彭磊真的並沒有那麼壞,可是他強加給自已的屈辱是永遠也沒法洗去的了。
而現在,這個家伙又把自已女兒也給牽連進去了,這更是她無法容忍的。
一想到女兒那倔強的個性,王馨雲便心里發慌,不行,無論如何也要阻止他們倆個這樣發展下去。
王馨雲從醫院出來,便去了自已的辦公室,給兒子打了個電話。
今天是星期六,單位里沒人,正好適合談私事,也不用擔心有人來打擾。
不一會,許海德急衝衝地趕來了,一進門便問:“媽,你有什麼急事嗎?非得現在把我叫來,人家還有正事要忙呢。”
“你還能有什麼正事,還不就是忙著在外面泡妞嗎?媽這麼急著找你來,當然是有事情了,而且還是很重要的事情。”王馨雲讓兒子把門關上了,這才壓低了聲音,把海燕的事情告訴了兒子。
“什麼?”許海德一下子就跳了起來,怒衝衝地就要往外走,“媽的,這個雜-種竟然敢玩弄我妹妹,我這就找人剁了他去。”
“你敢。”王馨雲急忙喝住了兒子,“我找你來,是要跟你商量怎麼阻止他倆的,不是讓你去砍人打架的。再說了,你要是把他弄傷了,誰會不知道是咱們干的呢?”
“那怎麼辦?難道我妹妹就這麼白白的讓那雜種玩了?不行,不收拾了這個家伙,這口氣我不咽下去,我非宰了他不可。”許海德急了。
他從小就十分的疼愛自已的妹妹,現在乍一聽到妹妹被別人給騙上了床,而且這個人還是自已的仇人,他如何還淡定得下來,一雙眼睛通紅通紅的,象是要殺人似的。
王馨雲沉思良久,這才有些猶豫地說道:“這種事情不能明地里來,他後面的後台硬著呢,咱們不一定就斗得過他。只能暗地里來,最好是能抓到他的什麼把柄,讓他自已主動地離開海燕。至於他玩弄你妹妹。。。。。感情的這筆帳,咱們以後再慢慢地跟他就是了。”
“抓住他的把柄?”許海德遲疑道,“他能有什麼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