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個星期,張艷艷就和我說過一句話,確切地說是一個字。
那是有天中午,我早早地來到了辦公室,恰好辦公室里就只有張艷艷一個人。
我走到她旁邊叫了聲:“張艷艷老師……”
她沒理我,我很尷尬,仍然厚著臉皮沒話找話,假裝沒看見她手腕上的手表:“你的那個……手表找著了嗎?”
張艷艷拿著書本的手明顯地抖了下,但仍然沒理我。
我看看有反應了,又再接再勵:“那天真是對不起……”
“滾……”
她的臉猛地漲得通紅,手上的書忽然飛了起來,直接砸在了我臉上。
我捂著腦袋落荒而逃,差點撞上了滿臉驚訝著走進來的李喬。
這之後的幾天,我都是老老實實地夾著尾巴做人,再也不敢去招惹她了。
星期五的下午,上完了第二節課,李水靈神秘兮兮地跑到宿舍里找我,拉著我就走:“大叔,咱們快走吧,要不一會讓張婧發現了,又要跟來了。”
我問:“不是還有一節課嗎?”
水靈有些焦急地說:“因為我們離家遠,學校同意我們星期五的最後一節課不用上了。大叔,快走吧,要不然就來不及了。我們還要去攔拖拉機去呢。去晚了可就回不去了。”
“張婧她不是也想去你家嗎?”
“我才不想帶她去呢,她老是在搞破壞,還說你的壞話。”
我頓覺奇怪:“她說我什麼壞話了?”
水靈的臉忽然紅了,忸捏地說:“我……不告訴你。”
“好呀,竟然想躲開我,悄悄的去是不是?”
張婧背著個旅行包跑了進來,氣鼓鼓地說,“我都跟我媽說好了,說是這上星期去同學家玩。老師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數呀?”
“老師怎麼會說話不算數呢。對了,婧婧,你家不是有張摩托車嗎?要不你跟你爸爸商量一下,我們騎摩托去怎麼樣?”
我一邊哄著張婧,一邊把自已早已計劃好的想法說了出來。
“好啊,好啊。”
張婧高興地跳了起來,“那我這就去跟我老爸說去。”
說著,一溜煙跑了出去。
水靈雖然有些不願意,可是一聽能坐摩托車回去,眼睛也不由得一亮。
我看屋里只有我們兩人了,忙摟了她的肩膀坐在了床邊,溫柔地哄了她兩句,小丫頭很快就轉嗔為喜了。
張鄉長一聽是我要借摩托車,二話不說就同意了。
可是到出發的時侯,還是出了個小叉子。
張婧和水靈原本就不對眼,現在又為了誰坐前面而爭得臉紅脖子粗的,誰也不肯讓。
最後還得我來調解,讓她倆來回一人坐一次前面,這樣就誰也不吃虧。
兩個小丫頭又經過猜拳,張婧終於坐到了我前面,水靈則嘟著嘴坐到了後面。
張婧靠在我懷里,小手一揮,得意地叫道:“出發!”
我一加油門,風馳電掣地衝了出去。
李水靈家住在李家村,離學校將近二十里的路程,且大多都是山路,很不好走。
水靈平時都是在學校里住宿,周末的時侯才回家。
這盤山鄉果然是名符其實,到處都是山。
走了沒多久,我們就開始在群山之間穿行了,速度也明顯地慢了下來。
可是她倆個興致高得很,張婧不停地哼著些流行歌曲,水靈則時不時地指點著路邊熟悉的風景,兩人間或還吵上幾句嘴,嘰嘰喳喳地鬧個沒完。
我夾在她倆中間可是一點不好受,張婧整個身子都靠在了我懷里,小屁股死死地抵在我胯間,而水靈在後面又緊緊地抱著我,胸前兩團小巧柔軟的東西也緊緊地貼在了我的後背上。
隨著車子的前行顛簸,兩個小丫頭一前一後,不時的磨擦著我,我甚至能感覺到張婧屁股溝里的濕熱溫軟,和小水靈胸前漸漸突起的兩粒櫻桃。
這倆丫頭真會折磨人,害得我小弟弟硬硬的,一下一下地頂在張婧的股溝之間,可她竟全然沒發現似的,仍舊一個勁地唱她的歌,可是唱著唱著就開始猛跑調了,唱到最後簡直就是在呻吟了,小屁股也不斷的往後拱著,緊頂在我的胯間微微的摩擦著。
我就這樣扛著堅硬的小弟走了半天,眼看著經過一片小樹林時,我再也憋不住了。
把摩托往路邊一停,讓她倆下車。
水靈奇怪地問:“怎麼了大叔?馬上就快要到了。”
“你們先休息下,大叔我去方便一下。”
我尷尬地說,就要往林子里走,只聽得身後張婧壞笑笑地說:“老師,林子里毒蛇可多了,你可要小心一些喲,別讓它們咬了你的……嘻嘻……”
靠,這小妞連這種話也敢說,我哭笑不得地走進了林子,掏出憋了半天的小弟弟,衝著一片野草狂尿起來……草叢里忽然飛出來幾只野蜂來,沒頭沒腦地朝著我撲來,其中一只更狠,竟然撲在了我的命根子上,狠狠地蟄了下去,啊……我尖叫著捂住了下面,飛也似的跑出了小樹林……
“老師……”
“大叔……”
張婧和水靈都捂住了小臉,尖叫起來。
我疼得也顧不得害羞了,跑到了她倆旁邊直跳腳:“水靈,快來幫幫我?”
“大叔,你怎麼了?”
水靈吃驚地問,兩張小臉都從手掌後面探了出來。
“我……被蜂子給蟄了。”
“蟄哪了?”
“就是那里……”
“到底哪里呀?”
她倆順著我的目光,終於看到了我手捂住的地方,頓時羞紅了臉,又把小臉給捂上了。
我咧著嘴原地狂跳:“水靈,怎麼辦呀,真的好疼啊!”
水靈終於把手放了下來,臉紅紅地問:“大叔,你那里腫不腫?”
我瞄了眼說:“腫,真的很腫。”
“有沒有流血?”
“好象有一點。水靈,你快幫幫老師呀!”
我疼得又哼了起來。
“那老師你仔細檢查下有沒有毒針?如果有,把它拔出來就行了。”
“可是……我哪看得到呀!”
我苦著臉說。
張婧忍不住叫道:“李水靈,老師都疼成這樣了,你還不快幫老師把毒針拔出來,他自已怎麼弄得出來呢?”
“可是……”
水靈還要再說,卻被張婧拖到了我面前:“咱們現在是救老師要緊,哪還管得了那麼多了,你就忍心看著老師疼下去嗎?你不敢來我來。”
張婧說著,已一把拿開了我的手,怒漲的小兄弟一下子跳了出來,這家伙吃蜂子蟄了一口,不倒沒小下去,反倒更大了,硬挺挺地聳立在兩個小丫頭面前,蜂子剛好蟄在了肉棒的頂端,使得它變得腫脹無比……
她倆個小臉通紅,吃驚地看著我的小弟弟,張婧膽子更大些,竟然好奇地抓住了小弟弟的把柄,稍稍地往下一按,小兄弟猛地往上彈了起來,嚇了她倆一跳。
‘哦’,要害處被張婧肉乎乎的小手一握,我竟然忘了疼,舒服地哼了起來。
張婧嬌笑地看著我:“老師,你的都變這麼大了。”
自已的命根子被倆個小丫頭當玩具似地看來看去,我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低聲哀求道:“快些幫老師把它拔出來吧!”
“老師,你先忍著。”
水靈終於鼓足了勇氣,吩咐張婧抓住小兄弟的頭部,她則抓住了小兄弟的根部,用力向後面一擼,把整個紅亮漲大的頂端全部露了出來,水靈紅著小臉低下頭來,細細地察看著被蜂子蟄過的地方。
被她倆的嫩嫩的小手這樣握著,真是讓我痛並快樂著,頑皮的張婧還不時地把我的命根子前後擼動著,我哪受得了這種刺激,立即舒服地哼了起來,小弟弟越漲越大,頂端也開始溢出一絲粘液來,情不自禁地在小手的緊握中微微地前後聳了起來……
“大叔,你別亂動呀!我馬上要給你挑刺了。”
水靈抱怨地叫著,握緊了我的命根子。
張婧被我騷擾得多了,自然明白了。
壞笑笑地看著我:“老師,你好壞嘍,這個時侯了,你還想著使壞。”
她倆在我的小弟弟上折騰了好半天,終於把那根毒針拔了出來,我頓時就感覺疼痛轉輕了好多。
而此時我的忍耐也早已到了極限,再加上張婧不時的用柔軟的手指頭挑逗著我的肉棒,這要是再晚上一分鍾,只怕直接就在她倆的小手中射了。
水靈害羞答答地說:“大叔,你再塗一些尿液上去就不疼了。”
我說:“可是我剛才都撒完了,哪還撒得出呀!”
張婧戀戀不舍的拿開了手,可還在盯著我的命根子猛看:“這還不簡單,咱們去撒一些給老師塗上不就行了,我正好也想尿尿了。”
我一聽,小心肝頓時狂跳起來,小兄弟也不爭氣地跟著猛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