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聞迅趕來的急救人員終於在數公里外的河灘上找到了彭磊,此時的彭磊光赤赤的,身上僅有的一條褲衩也被河水給衝走了,全身上下都被河中鋒利的石頭劃得傷痕累累,血跡斑斑,原本俊俏的臉早已腫得面目全非,可令人不可思議的是,他居然還活著,只是因流血過多而昏迷不醒。
在經過短暫救治後,彭磊終於醒了過來,一睜眼就看到早已守侯在一旁的艷艷,張婧,水靈,三女的眼圈里都含著淚水,艷艷再也無法克制自已的感情,哇的一聲,抱住了彭磊失聲痛哭起來,婧婧和水靈也抱住了彭磊跟著哭了起來。
看到婧婧安然無恙,彭磊終於放下心來,睜開一雙熊貓眼道:“艷艷,原諒我好不好?”
“嗯,嗯,”艷艷含著眼淚拼命的點頭。
“姐夫,都是我不好,不該偷偷溜去洗澡,才把你害成這樣的。”婧婧早已哭花了臉,“姐夫,要是你死了,我也跟著姐夫你一塊死。”
水靈也嗚咽道:“要是大叔死了,我。。。。。我也不活了。”
艷艷當時就愣住了。
彭磊心中歡喜,居然笑了起來,只是笑得很恐怖,無力地擡起雙手摟住三女:“別哭,別哭,我這不是還活著嗎?你們三個都是我的心肝寶貝,我怎麼舍得丟下你們呢!”
那些急救人員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再也看不下去了,勸開了三女,擡著彭磊就往擔架上放。
“哎喲,輕一點啊!”彭磊一聲尖嚎,又暈過去了。
盤山鎮醫院特護病房。
彭磊悠悠地睜開了眼睛,面前居然有張臉在盯著他。
這是一張清秀而白淨的臉蛋,頭上還戴著一頂白色的帽子,額上一排齊齊的劉海,很熟悉又很陌生,一雙漂亮的大眼睛正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你終於醒了。”
“你。。。。。劉-小-芸,啊,小芸,你終於肯回來了,我——我想死你了。”彭磊激動地坐了起來,抓住了她的手,立刻便牽得全身巨痛,重又跌倒在床上。
“你別亂動好不好。”劉小芸冷冷地抽回手,臉上卻不經意地泛起一絲紅暈,“這里是我的工作單位,我當然要回來了。叫你別亂動,聽到沒有,你都傷成這樣了,還。。。。。”
小手又被彭磊給抓住了。
劉小芸無奈,只得任由他抓著,幸好這是特護病房,不用擔心會被別人看見。
兩個月前劉小芸學習結束,又留在市醫院實習了兩個月,原本她可以留在市醫院工作,但不知為什麼,她最終還是選擇了回來,並擔任了新成立的鎮醫院護士長。
這幾個月來,她一直在選擇逃避,甚至回到盤山一個多星期了,也沒有告訴艷艷一聲。
可是當彭磊以這樣的形式再次出現在她面前時,劉小芸那顆堅硬的心一下子便碎了這一刻她終於明白,自已為什麼會鬼使神差的又回到了盤山,因為自已永遠也不可能忘得了這個奪走了她初-夜的男人。
彭磊輕撫著她的小手,深情款款道:“小芸,以後別在玩失蹤了好不好?”
“誰玩失蹤了?我那是去學習。再說了,我玩不玩失蹤的,跟你有什麼關系,我又不是你的什麼人。”
“怎麼沒關系了,你是我的女人啊。”
“去,誰是你的女人了。你的女人多了去了,光是這兩天來看你的女人就有十多個。再加上那些男的,差點沒把咱們醫院都給擠破了。聽說就連縣委書記都親自跑來看你了,看來你在盤山鎮的女人緣還不是一丁點的旺啊。”劉小芸醋意大起,猛地抽回了手。
彭磊老臉一紅,忽覺有些不對勁:“這兩天?小芸,你是說我在醫院里躺了兩天了?”
“不對,確切的說,已經是第三天了。”
“三天了?”彭磊吃了一驚,看看手腕上正在輸液的針管,他漸漸地有些清醒了,“小芸,我的傷勢是不是很嚴重?”
“算你命大,全身上下到處都是傷,可是內髒卻完好無損,只要調養上一個星期就可以出院了。”小芸也不禁對彭磊的生命力如此之強而百思不得其解,在河水中浸泡了幾個小時,又被衝出去數公里之遠,不但沒被淹死,居然除了皮外傷外,還能完好無損地活了下來,這不能不說是個天大的奇跡了。
彭磊聽說自已並無大礙,心情大好,嘻皮笑臉地調戲起小芸:“那是,哥哥我福大命大,還沒把咱小芸妹妹娶回家,哪有這麼容易去見馬克思的。”
“少在那得意吧,一會有你哭的。”小芸氣不過他那貧樣,伸手拿過一面鏡子放在了彭磊面前。“
彭磊一看鏡中的自已,全身上下都被紗布給包了起來,象個木乃伊似的,整個頭部全也被包得只露出了眼睛鼻子和嘴,雖然看不到自已的臉到底咋樣了,但從腫得跟個豬頭似的腦袋來看,自已現在的樣子一定很恐怖。
“我的臉。。。。。”完了,破相了,曾經英俊迷人的小白臉一去不復返了,難怪自已一醒來,自已的那些女人居然一個也沒在,肯定是知道自已破了相,所以都不敢來了。
小芸壞笑不已:“也不是完全破相,比豬八戒肯定是要帥一點的。你幾點沒吃東西了,來,我喂你喝點稀飯。”
“不吃,我啥也不想吃。哎,我的臉——”
“這可是艷艷親手煮的哦,艷艷還特意交待過,要我親自喂你吃下去。來,聽話啊。”
“我不想吃,艷艷呢,英姐,芳姐她們怎麼沒來?還有水靈婧婧她們呢?”
“嘿,你不過是些皮外傷再加上疲勞過度而已,用得著這麼興師動眾麼?她們都有自已的事,誰有這麼多時間來時刻守著你,現在都到吃午飯的時間了,你還讓別人餓著肚子在這陪你?再說了,你現在都變成丑八怪了,有幾個女人還願意陪你呀。”小芸時刻不忘打擊他,他越難過,她心里越開心。
“蒼天啊。。。。。”彭磊歪倒在床-上直翻白眼。
小芸先還象哄小孩似的,哄到後面不耐煩了,一捏他的鼻子,嗔道:“你到底吃不吃,不吃我可就要強行灌了。”
“啊。。。。。好小芸,居然敢對我打擊報復,哎喲,我吃還不行嗎?”
“這才乖嘛!”
喂彭磊吃完了稀飯,小芸立刻出去給艷艷打了個電話,把彭磊蘇醒的事告訴了她。
等她再折身走進病房的時侯,只見彭磊滿臉通紅,在病床-上扭個不停。
“小磊,你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小芸急忙湊到他跟前,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彭磊雖然與小芸有過肌-膚之親,可那卻是在醉酒之時,此刻面對小芸,多少還是有些扭捏:“我想尿尿?”
小芸臉騰的紅了:“自已去尿。”
“你沒瞧我渾身上下被綁得跟個粽子似的,我要是自已能尿,還用得著跟你說嗎?”
“那就給我忍著,一會讓你的正牌女友艷艷來幫你。”小芸酸溜溜地說道。
“我都憋了好幾天了,你總不能讓我尿在床-上吧?小芸,你也是我的女朋友,你總不能見死不救吧!”彭磊見小芸害羞了,他的臉皮反倒厚了起來,能讓小芸替自已把尿,這也應該算是因禍得福吧。
一想到接下來將要發生的香艷場景,小家伙居然立刻就蹦起了老高。
“切,誰是你女朋友了?”小芸想了想,替重症病人把尿原本就是護士的職責,更何況他還是——小芸去床底下拿出一個尿壺來,小心地掀開被子,俏臉立刻變得通紅——
原來彭磊全身上被紗布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唯獨胯間的那個玩意竟然露在了外面,而且居然還聳立起老高,瞪著一只獨眼,雄糾糾地怒視著她。
小芸看了一眼,立刻羞澀地把臉扭到了一邊,沒敢再看,可芳心內卻是波瀾一片,這就是奪走自已初-夜的那個壞東西,居然會有這麼大,而且好嚇人啊,真不知道當初是怎麼被它給。。。。。
小芸沒敢再往下想了,恨不得一巴掌把它打歪下去:“臭流氓,到這時侯了居然還一點不老實。”
“這怎麼能怪我呢?天地良心,這都是純自然反應,這泡尿弊了好幾天,它能不這樣嗎?小便完了,它自然也就老實了。”彭磊滿臉的委屈,內心卻是笑開了花。
“信你才怪。”劉小芸白了他一眼,俏臉暈紅未褪,歪著腦袋,小手哆嗦著把尿壺湊到了那個部位,“少廢話,快些尿。”
“歪了。都還沒進去,你讓我怎麼尿啊。”彭磊一臉的壞笑,所幸小芸看不到,否則早就翻臉走人了。
劉小芸忍著羞,又湊了幾次,可還是沒把那玩意湊進尿壺嘴里。
“我說小芸,你又不是沒見過,用得著裝出這麼害羞的樣子來嗎?你直接抓住它放進去不就行了。”
“誰說人家看過。。。。。”劉小芸說到了一半,似乎想起了什麼,立刻便閉上了嘴。
“怎麼,還要我提醒一下嗎?那次在游泳池里,還有喝醉了酒的那次。。。。。”
劉小芸又羞又怒:“不許你再說了,你再敢說,我現在立馬就走,讓你尿床-上去。”
“好好,我不說了。”
劉小芸也豁出去了,抓住他那根棒子,入手只覺又粗又硬還燙得嚇人,而且就在自已握住它的那一刻,她明顯地感覺到它在自已手中跳躍了一下,並且變得越發的腫大起來,嚇得她急忙將它塞進了尿壺嘴里,立刻便縮回了小手。
芳心內卻是怦怦地跳個不停。
做為一名護士,有時肯定是免不了要做這類事的,可對小芸卻還是第一次,而第一次就遇到了他,看來自已輩子注定是要和他糾纏不清的了。
“你怎麼還沒尿啊?”小芸發了一會愣,仍舊沒聽到動靜,不僅有些焦急起來。
“我——我憋得好難受,可就是尿不出來。”雖然憋得難受,可彭磊滿腦子想的全是剛才被握住時那美妙的感覺,下面那玩意早已漲得不行,哪里還尿得出來。
“誰讓你胡思亂想了,活該!”
“我沒胡思亂想啊,”彭磊眼珠子一轉,可憐兮兮道,“我那里疼得厲害,可能是那天被石頭給撞傷了,所以想尿卻又尿不出來。”
小芸也有些慌了:“那怎麼辦,要不我去叫醫生?”
“不用,不用。”彭磊急了,她這一叫醫生豈不是就穿幫了。
“小芸,我一邊尿,你一邊用手幫我揉一揉就行了。”
“你。。。。。休想。”小芸差點沒把尿壺兜他頭上,這家伙不會是借機占自已便宜,想讓我幫他打飛機吧?
“小芸,求你了,你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我難受吧?”
小芸看彭磊的樣子也不象是假的,再看了看表,越發的焦慮起來,艷艷就快來了,要是讓她看到這一幕可就不好了。
反正自已的身子都被他那個了,幫他那個一下也沒多大關系了。
想到這,小芸紅著臉冷哼了一聲:“好,我就信你一次,你要是敢騙我幫你打。。。。。看我不割了你那玩意。”
“不敢,不敢。”
“把眼睛閉上,不准偷偷睜開,也不許亂想,聽到了嗎?”
“保證服從命令。”
彭磊美滋滋地閉上了眼睛,只覺一只溫暖的小手忽地捉住了他的寶貝,輕柔地搓-揉著,爽得他一下子吸了一口冷氣,下面那玩意更是漲得不得了。
對於現在能力超強,幾乎夜夜笙歌的彭磊來說,隔了三天沒做,這一刻的欲-望別提有多強烈了。
“噓,噓——”
小芸象在替小孩把尿似的,一邊替他噓噓著,一邊用小手輕輕地揉弄著,可是那張吹彈欲破的俏臉卻是越來越紅,紅得發燙,燙得全身都不舒服起來,兩腿間竟漸漸地有些濕潤了。
似她這樣正是懷春年紀的女子,在替男人做這種事的時侯能一點感覺也沒有?
更何況她也嘗過了男歡女愛的那種滋味,怎能不讓她意亂情迷起來。
她的唇有些干燥,眼神迷離地看著手中的肉棒兒,情不自禁地舔了舔舌頭:“小磊,你——你尿出來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