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磊不由一怔,這男人的聲音聽上去好生的熟悉。
居然是他。學校的第二把手劉副校長。
彭磊一拍腦門,對啊,這間教室是初三(二)班的教室,而劉副校長正是這個班的班主任,也只有他才擁有這間教室的鑰匙,並且放心大膽地躲到這里來偷情。
只是這女的又是誰呢?難道是她——
那女的一邊推擋著男人在自已身上亂摸的手,一邊急促地說道:“不行啊,老劉,咱們都是有家室的人了,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彭磊心中懷疑,但還沒敢肯定,但這女的說話聲,立時證實了他的猜測,沒錯,果然是教務處副主任,他的冤家對頭周蘭。
周蘭今年四十五歲,雖是個半老徐娘,模樣端莊,皮膚白嫩細膩,身材豐滿卻並不顯肥胖,再加上保養得當,倒也頗有幾分姿色。
特別是她的那對磨盤似的屁股,圓鼓鼓的,十分的誘人,經常成為彭磊李喬他們這幫年輕男教師觀摩取笑的對象。
周蘭的性格有些孤僻,加上她的家並沒安在學校,除了工作時間,也很少與同事有什麼來往,是以和同事們的關系並不融洽。
她在盤山中學已經工作了十多年,工作能力雖沒什麼突出之處,但她的工作態度認真,作風嚴謹端正,同事們對她的印象也很不錯,從來沒有聽說過她在生活作風方面傳出過任何的緋聞。
是以,當彭磊聽出這女人竟是周蘭時,也不禁大吃了一驚,這個在學生們面前嚴厲得讓人生畏,在同事們面前嚴謹得刻薄古板的周蘭,居然也會有如此風流的一面,而且對象竟是又老又丑的劉副校長,實在是讓人大跌眼鏡。
彭磊興奮不已,自已的運氣真好,居然撞到了劉副校長和周蘭在這里偷情。
這兩個家伙老是跟自已過不去,這下子好了,這個天大的秘密竟然被自已無意間窺破了,抓到了他的把柄,看他們以後還敢不敢再給自已小拖鞋穿了。
他抑制著內心的興奮,趴在門縫邊上靜觀著他倆的進一步動作。
劉副校長低聲道:“小蘭,既然你都已經來了,咱們就再那個。。。。。一次好不好?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糾纏你了。”
周蘭有些氣憤道:“你哪一次不是這樣保證的?我不會再相信你的鬼話了。我今天來,就是要和你說清楚,咱們已經錯了,絕不能再這樣錯下去了。”
劉副校哪里肯罷休,肉麻的表白道:“小蘭,從你調來咱們學校那一天起,我就喜歡上你了,這麼多年過去了,直到現在才得償所願。小蘭,你就再成全我一次吧?”
“老劉,我有丈夫有孩子,你也有老婆有孩子,為了咱們的家庭,希望你能夠好自為之,不要再繼續糾纏下去了。”
劉副校長信誓旦旦道:“只要你願意,我可以立刻就跟我老婆離婚。”
周蘭吃了一驚,隨即怒道:“老劉,你瘋了是吧?我說了,咱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如果你執意不聽,那可別怪我跟你撒破臉了。”
“好啊,周蘭你,居然想跟我撒破臉了。”劉副校長松開了手,惱羞成怒地威脅道,“我費盡千辛萬苦,才幫你把副主任這個職位給弄到手,甚至這一次為了幫你,都已經把老陳和彭磊那個小子給徹底的得罪了,你居然過河拆橋,想這麼把我甩掉,我告訴你,沒這麼簡單,大不了大家都撒破了臉。周蘭,如果這件事傳了出去,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丟臉還是我丟臉?”
“你——”周蘭怒衝衝地瞪著他,身子微顫,但隨即語氣又軟了下來,“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你還不清楚嗎?”劉副校長銀笑著重又抱住了周蘭。
“好,我答應你,但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周蘭的身子僵硬,任由他在自已的身上胡亂的摸索著。
劉副校長眉開眼笑:“別說一件事,就是十件事百件事我也答應你。”
周蘭皺著眉頭,一字一句道:“你得發誓:只此一次,絕無下次。否則的話,我就算是身敗名裂,也不會再讓你碰我一下。”
劉副校長喝多了酒,早已欲火焚身,只想立刻就能發泄,哪還顧得了那麼多,立刻舉手道:“好,我發誓,以後絕不再來糾纏周蘭,否則的話,不得好死。小蘭,這樣行了吧?”
周蘭沒在吭聲,而是認命地閉上了眼睛。
劉副校長大喜,張嘴便向她的小嘴上親來,一大股腥臭的酒氣撲面而來,周蘭皺著眉頭躲閃著,不肯讓他親到自已的嘴。
劉副校長也不在意,象狼狗似的伸出長長的舌頭,在她的臉上猛舔。
“奶奶的,發這樣的誓,也就只有周蘭這樣的笨女人才會相信。”彭磊在門外將兩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對兩人如何勾搭成奸的由來也大致明白了七八分,對周蘭的委曲求全很是不齒,更鄙視劉副校長這個表面上道貌岸然,實際上卻是一肚子男盜女娼的家伙。
此刻彭磊見周蘭已經屈服於劉副校長的銀威下,兩人眼看著就要上演一出教室嘿咻的好戲了,他心里竟隱隱地有些不忍,甚至生出衝進去阻止劉副校長施暴的念頭來。
但他隨即一想:這兩人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關我什麼事呢?
現在最重要的是掌握他倆偷情的證據,最好是能夠把他倆嘿咻的全過程都拍下來,那就再不好過了。
教室的門是虛掩著的,只有一小條縫,看得不大真切,他索性把門開得更大些,把整個腦袋都探了進去。
劉副校長在周蘭臉上胡亂地親了一陣,再也按耐不住,猴急急地就去脫周蘭的衣服。
周蘭如同見了一只蒼蠅似的,厭惡地拍開了他的色手:“我自已來,你脫你自已的就行了。”
劉副校長干笑了兩聲,動作飛快地把褲子脫了,胡亂地扔在課桌上,搓了搓自已的那根玩意,見周蘭還在慢吞吞地解著褲帶,有些不滿道:“怎麼這麼慢,把衣服也脫了吧!”
周蘭緩緩地把牛仔褲褪了下來,搖頭道:“干嘛還要脫衣服,這麼冷的天。”
“把衣服也脫了。小蘭,你放心,一會把你干爽了,你就不會覺得冷了。”劉副校長銀笑著命令周蘭,他自已卻因為怕冷,僅把下面脫了個精光,上身卻還穿著厚厚的衣服。
“不。”
周蘭固執的搖了搖頭,咬牙把下面剩下的那小塊遮羞布也扯了下來,乳白色的肉體在黑暗中顯得格外的耀眼,就連門外的彭磊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劉副校長,早等得不耐煩了,也不再勉強她脫光。
而是猴急地把她按在課桌上趴著,正要進入的時侯,卻突然悲催的發現,硬了老半天的家伙居然在這時侯疲軟下來了。
劉副校長有些沮喪地瞧著自已那根玩意兒,暗嘆道:哎,果然還是上了年紀,有些不中用了。
“怎麼了?”周蘭等了半天,不見他有動作,不禁回過頭來詫異地看著他。
劉副校長苦著臉道:“媽的,喝多了酒,居然硬不起來了。”
“既然這樣,那就別弄了。”周蘭暗喜不已,伸手就想把褲子重新穿起來。
劉副校長哪里甘心,一把奪過她的褲子,隨手扔到了一邊,厚著臉皮道:“小蘭,你用嘴幫我吸吸吧?”
周蘭好不惡心,堅決地拒絕道:“不,我不會。”
“不會,我可以教你呀。”劉副校長壞笑道,“你和你老公上 床的時侯,難道沒幫他舔過?”
周蘭怒道:“姓劉的,你別太過份了。你要是沒本事硬起來,怎麼不回去叫你老婆給你舔呀!”
劉副校長氣急敗壞地抓住她的頭發,將她翻轉過來,惡狠狠地威脅道:“周蘭,你給我聽著。你要是不幫我把它嘬硬了,今晚你就別想走。今晚你要是不讓我干你一回,以後你也別想好過,我會一直糾纏下去直到你身敗名裂的那天。”
彭磊聽得真切,暗道這家伙居然比自已還要無恥。
“你。。。。。”
周蘭怒視著這個卑鄙下流的家伙,恨不得一刀殺了他。
可是她不敢,她有家庭有事業,而更重要的一點是她特要面子,如果她和劉副校長的奸情被傳了出去,那她也沒臉再見人了。
而眼前的這個男人也正是抓住了她的這一弱點,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著她。
在這個老男人的軟硬兼施下,周蘭含著眼淚,屈辱地蹲了下去——
就在這時侯,一陣手機鈴聲在他們旁邊響了起來,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把這對男女嚇得魂飛魂散。
“誰?”劉副校長的聲音都有些發顫。
彭磊懊喪不已,飛快地把電話掐斷,心中暗叫可惜,艷艷巧不巧地竟然在這時侯打電話來,把這對狗男女給攪散了,否則的話,可就能看到一場精彩的大戲了。
但這麼好的機會,彭磊可不會白白的錯過了。
他猛地推開教室的門,伸手在門邊上一摸,摸到了電燈開關,啪地一下打開了,六盞白熾燈同時亮了起來,將整間教室照得如同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