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彭磊摟著徐夫人,見她閉著雙眼靠在自已懷里,雙頰染暈,桃紅點點,微張著小嘴均勻地呼吸著,挺拔的酥-胸隨著她的呼吸微微顫動,活脫脫一個醉美人。
而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幽香,混合著紅酒的味道,更象是催情的香水,使人聞之情-欲大漲。
彭磊咽了咽口水,不禁大著膽子以她腹間的小肚臍為中心點,開始四處摸索起來。
雖然隔著薄薄的連衣裙,仍能感覺到她的肌-膚有如綢緞一般光滑柔嫩,纖腰盈盈一握,小腹平坦毫無一絲贅肉,彭磊一時色膽包天,左手摟著她的蠻腰,右手顫顫地向她的酥胸伸去……
電梯門忽然輕輕一顫,停了下來,已然到了四樓。
就在電梯門打開的時侯,徐夫人睜開了眼睛,彭磊也在這電光火石的一瞬間及時的縮回了手,媽的,這電梯停的也真是時侯。
徐夫人有些迷茫地望著彭磊,彭磊微微一笑:“徐夫人,已經到了。”
徐夫人隨即發現自已竟靠在他的懷里,俏臉一紅,掙脫開來快步走出了電梯。
彭磊找到了自已的房間打開了門,優雅地一彎腰:“徐夫人,請進。”
“你還是叫我的名字吧,‘徐夫人’三個字我聽著太剌耳了。”
閔霞站在門前躊躅著,“你先去把燈打開。”
可惜她對別人叫她徐夫人似乎很反感,要不然彭磊倒是希望能一直這樣稱呼她,這樣聽起來更有偷-情的味道了,也更能剌激他早已很亢奮的神經了。
彭磊開了燈,把徐夫人讓進屋來,很自然地就在她身後關上了門,剛想開電視,卻被她制止了。
彭磊早已心癢難耐,以前聽趙之倫跟他弦耀過許多在酒吧里撿醉貓的風流韻事,可這種經歷對他還是第一次,此刻兩人獨居靜室,他雖然急不可耐,一時卻又不知該如何下手。
正在猶豫著要不要直接硬上,一回頭卻見徐夫人微閉著雙眸靠在床頭上,俏臉泛紅,鼻翼微張,兩只瑩白小巧的小腳並在一起,高跟鞋胡亂地扔在了地上,一副貴妃醉酒的樣子。
“那個……閔霞,你是不是喝醉了?”
“我沒醉,就是頭有點暈。”
徐夫人看了他一眼,隨即又閉上了眼睛。
“要不要喝杯茶醒下酒?”
彭磊暗樂,二瓶紅酒都讓你一個人整完了,不暈才怪,干脆暈過去得了,省得老子還在這狡盡腦汁地想著如何下手。
“不用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徐夫人雖然閉著眼睛,但卻象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似的,“謝謝你送我上來,你可以回去了,出去的時侯記得把門關上。”
彭磊當時就差點暈過去了, 不會吧,這招卸磨殺驢也太狠了些吧。
恨不得當場就撲上去把她給強行那個了。
好半天,他才強行擠出一絲笑容來:“那好,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當房門關上的那一刻,閔霞飛快地睜開了雙眼,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隨即又閉上眼睛,昏昏沉沉地睡過去了。
門外的樓道上,彭磊有如一只熱鍋上的螞蟻,叼著煙在走廊里來回地走來走去,惹得監控室里的保安防賊似的地跑上來詢問他。
彭磊惱怒地一揚手中的房卡:“我就喜歡在過道上散步,不行嗎?”
“哦,對不起,您接著散。”
保安暗暗地罵了句‘神經病’,灰溜溜地回監控室了。
接連抽完了第三根煙後,彭磊把煙屁股狠命一扔,又回到房間前,做賊似的輕輕打開房門溜了進去。
徐夫人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似乎已經睡著了,昏暗的燈光象是照在一尊美人的雕塑上,使她俏麗而蒼白的臉顯得格外的柔美,麻栗色的長發散亂在枕邊,領口處露出一大片雪白的的肌-膚,乳-溝若隱若現,飽-滿高聳的酥胸隨著她均勻地呼吸而上下起伏著,象微風吹過的稻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不過,她此時的睡姿可不太雅,因為不用擔心會被彭磊看見,徐夫人放心地張開了原本緊閉在一起的玉-腿,連衣裙的下擺翻卷到了腿根處,露出兩條瑩白迷人的大-腿,就連緊貼在腿根處的三角內-褲也都隱約可見,丫的,竟然連內-褲也是黑色的。
這種姿勢實在是太過誘-人了,彭磊佇立在床前,望著熟睡中的睡美人,淌了好一會的口水,今晚從頭到尾都被她占據著上風,現在也該是咱翻身的時侯了。
終於按耐不住,一低頭在她的小嘴上小心地吻了一下,雙手同時撫上了垂涎已久的一雙玉-乳上,隔著薄紗輕輕的揉捏起來。
果然和想象中那樣很挺很翹很柔軟,並且大小適中,兩只大手剛好能夠完全掌控,只是這樣隔靴搔癢實在不爽,彭磊見徐夫人仍舊睡得很香,並沒有被自已驚醒,看來她醉得不輕,這樣他的膽子也更大了,左手輕擡著她的肩膀,右手伸到背後輕輕拉開連衣裙的拉鏈,熟練地解開了乳-罩的搭扣,往下那麼一扯,里面的一雙肉彈立刻就跳了出來……
這一雙玉-乳實在是太美妙絕倫了,晶瑩圓潤,挺拔高聳,如一對頑皮的玉兔,雪白耀眼,或許是沒有生育過的原因,她的乳尖只有紅豆般大小,如少女般的嫣紅迷人。
彭磊當時就有些弦暈了,手心發燙,慢慢地伸過去握住了它們,象捧著稀世珍寶一樣,細細地把玩著,大嘴一張,含住了其中的一粒嫣紅的乳尖,輕輕地嗓吸起來……他先還有些顧忌,不敢太放肆了,可是面對著這麼個可人的半裸美女,他哪里還控制得住自已雞動的心,大嘴輪流舔吸著兩只飽漲的肉團,右手也在她那美妙迷人的嬌軀上四處游走,並滑向了連衣裙遮蓋下高高隆起有如小山丘似的神秘花園……
睡夢中的閔霞也感覺到了異樣,迷迷糊糊中象是做了一場春夢,夢到一位英俊男子溫柔地撫摸愛-撫著自已身上敏感點,只覺春潮陣陣,快感連連,從小小的乳尖和三角地帶傳遍了全身,雙腿間的幽徑深處似有春水汩汩而出,將她的花園給打濕了……
她情不自禁的呻吟著,緩緩地睜開眼睛,突然發現自已並沒有在做夢,眼前真的有個男子伏在自已胸前,正在用嘴吮-吸著自已向來引以為傲的酥乳,而他那只作怪的大手竟然鑽進了她連衣裙下的小褲褲里——偏生自己的兩條雪白玉-腿竟還無意識地糾纏在一起,緊緊地夾著正隔著內褲在自已私處撥弄的大手,羞處的兩片陰唇在他靈巧的手指挑逗下,竟已微微地向兩邊打開,里面溢出的體液把小褲褲給粘濕透了。
她頓時又羞又急,顫聲道:“啊,你……”
彭磊見她突然醒了過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不等她反應過來,猛地張嘴一吻直接堵住了她張嘴欲吐的雙唇,將舌頭用力往兩片薄唇中侵襲,雙手更是加緊在她柔軟濕滑的肉縫間搓揉著,中指更是撥開內褲的邊緣探了進去,很快便找到了濕潤的幽徑洞口,插進軟肉疊起的肉縫中間來回的抽動,只三兩下就弄得她嬌哼不已。
久曠的身體實在太過敏感了,徐夫人還在睡夢中就已經不知不覺地情動了,所以她只是象征性地抵抗了一會,就輕啟朱唇,放任他侵入她的小嘴,捉住了她的丁香小舌,並開始熱烈而纏綿地回應著他,雙手亦緊緊地擁抱住他,胡亂的撫摸著他的後背。
彭磊早已興奮到了極點,下面那玩意更是漲得生痛,急切地想要入港。
見徐夫人已然情動,便猴急的掀起她的連衣裙,拽著她的黑色三角內-褲就往下扯,剛扯到了一半,神秘處的那一叢萋萋芳草已然隱約在望,徐夫人卻及時的抓住了小褲頭不讓他繼續脫下去,顫聲道:“不行……”
“夫人,你不是也想要了嗎?你看你都濕成這樣了,怎麼還不行?”
彭磊壞壞地把濕潤的右手中指伸到了她的面前。
閔霞嬌臉飛紅,但仍舊堅決的抗拒著彭磊的進攻,嬌喘吁吁道:“我們倆真的不可以這樣的,我是有丈夫的人了,而你也已經有女朋友了。”
“可我真的很喜歡你,閔霞,好不好?”
硬的不行,彭磊只好來軟的,捉住她的小手放在了自已脹鼓鼓的胯間,“你看我都硬成這樣了,你就成全我一次吧?”
剛一握住他那火熱而巨大的玩意,閔霞只覺耳熱心跳,象摸到了燙手山芋似的,芳心內一陣亂顫,急忙縮回了小手,望著可憐兮兮的彭磊,心下有些不忍,猶豫著問道:“你真的就那麼想得到我?”
彭磊信誓旦旦道:“當然了,我真的太喜歡你了,就連做夢都想得到你。”
閔霞緊咬著薄唇,道:“那……你先去洗個澡吧?”
“不用了吧,我出來之前就已經洗過了。”
彭磊急不可耐地在她的敏感點東摳西捏著,“要不,咱們先做了再洗?”
“不行,先洗澡再……看你剛才吃飯的時侯出了那麼多汗,全身髒兮兮的難聞死了,你要是不洗就休想碰我一下。”
閔霞又忍不住低低地呻吟起來。
“洗就洗。”
彭磊當著徐夫人的面,就兩下就把自已脫了個精光,故意挺著自已那碩大無比的玩意兒在她面前晃蕩著,腆著臉道,“要不咱倆一塊洗個鴛鴦澡?”
“你先去洗,等你洗好了我再洗。”
閔霞心跳的那個厲害,一張俏臉象是被胭脂浸透了,紅得要滴出水來,雙眸迷離地躲閃著那老在自已面前晃悠的玩意兒。
這壞家伙竟然故意這麼來撩撥我,可是,他的那個玩意可真的太大了,大得讓她心慌意亂想入非非,要是讓他插進自已的小穴里,真不知道會是種什麼樣的感覺,一定會舒服死的吧……她恨恨地抱怨著,可是雙眼卻又情不自禁的想往他那粗大得有些駭人的肉棒上瞄去。
浴室里,彭磊一邊洗著澡,一邊想象著一會把美妙不可方物的徐夫人按在身下盡情蹂塌美妙的時刻,不由開心地哼起了小曲,小弟弟也跟著一個勁的直抖。
閔霞此刻的心情很矛盾,真的就要和他上-床了嗎?
雖然她很想和一位讓自已心動的男人徹底的放縱一次,可是這個男人實在是太過風流了,讓她懷疑他只是貪圖自已的美色想要玩弄一下而已。
定定地望著彭磊進了浴室,她坐到了梳妝台邊上,望著鏡子里一臉幽怨的自已,梳理著凌亂的心情和衣服,又想到了什麼似的,去彭磊的褲子里掏出了他的手機。
為了預防讓人壞了自已的好事,彭磊在來之前就跟艷艷芳姐她們找好了借口,這才關了機前來赴約。
此刻閔霞打開了他的手機,剛要往上面輸入自已的號碼,手機卻在這時侯響了,嚇得她急忙按下了接聽鍵,只聽里面傳來一位女孩子的有些急燥的聲音:“阿磊,你這個死家伙,竟然又跟我玩關機。咦,說話呀,你到底死哪去了?喂喂,你再不說話,回頭我非掐死你不可。”
這一定就是彭磊的女朋友張艷艷了。
閔霞遲疑了好一會,終於還是開口了:“對不起,手機的主人不在。”
“你是誰?你怎麼會拿著我男朋友的手機?阿磊哪里去了,你快讓他來接電話。”
艷艷一聽是位陌生女人的聲音,立刻著急上火起來。
“不好意思,他現在不方便接聽電話,他——正在衛生間洗澡。”
“啊,你……到底是誰?”
艷艷都快氣瘋了。
“我……”
彭磊還真怕煮熟的鴨子又飛了,三兩下就洗好了澡,直接光著個身子就出來了,可房間里早已空無一人了,徐夫人竟然趁著他洗澡的時侯悄悄溜走了。
媽的,這回又被這女人給耍了。
彭磊就納悶了,剛才這女人在自已魔爪的挑-逗下,明明已經動情了,可竟然還是在這關鍵時刻溜走了。
一擡頭,卻見床頭櫃上放著一張信紙,上面是一行女人的漂亮字體:彭先生,對不起,我走了,請忘了我們之間發生過的這一切。
艷艷是個好女孩,希望你能好好地珍惜她。
正煩著呢,門鈴卻突然響了,彭磊興奮地跳起來,還以為是徐夫人又回心轉意了,衣服也沒顧得上穿,就跑去打開了門。
當房門打開的那一瞬間,彭磊滿臉的笑容忽然就僵住了,但見門口站著的哪里是什麼徐夫人,而是怒火中燒,暴怒得想要殺人的張艷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