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男人都會對婚姻有種莫名的畏懼感,彭磊也不例外,他覺得現在這樣的生活就挺好了,雖然名義上已經有女朋友了,可是這也並不妨礙他四處尋花問柳。
可一旦結了婚就不同了,妻子自然可以名正言順的管著丈夫了,憑著艷艷有些火爆的個性和她家里人的撐腰,非把他吃得死死的不可。
星期一的全校大會上,彭磊鬧出這麼大的笑話來,簡直就成了全校師生的笑柄,讓她也跟著也沒面子,艷艷一生氣跟他打起了冷仗,兩開都沒搭理他,再加上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她做為班主任事情也多,根本沒時間去領結婚證。
彭磊對此更是求之不得了,為了大會上說的話,他跟她陪著小心解釋了半天,可她還是沒個好臉色給他。
他干脆懶得理她了,女人可不能太縱容了,寵壞了再想調教過來可就難了,正好趁這機會铩铩她的壞脾氣。
兩人同在一個辦公室,卻是誰也看誰不順眼辦公室里的同事都有些納悶了,這小兩口是怎麼了,平時兩人時刻都粘在一起,就是在辦公室里也是眉來眼去打情罵俏的,愣是兩天沒見他倆說過一句話了。
星期三的下午因為沒課,彭步磊連辦公室也懶得去了,翹著二郎腿靠在椅子上侃電話。
電話是趙之倫打來的,趙之倫在電話里興奮地告訴他,星期一一大早,校長就主動找到他,說是考慮了半天,決定還是把這個工程交給他來做,今天下午剛剛才簽了合同,他立刻就打電話給了彭磊。
趙之倫道:“彭磊,這次真是謝謝你了,我打算做完這個工程後,把利潤的百分之十作為你的酬勞,我的合伙人也同意了,你到時可千萬別推辭。”
彭磊笑道:“算了吧,那麼大點的工程,還能賺得了多少錢,到時侯你還是來我這里投資吧,咱倆合伙做點生意,怎麼樣?”
“好說,等放假了,這邊的工程也完了,我立馬就來找你。”
趙之倫想了想又問,“彭磊,能不能透點風給我,你小子是不是在教育局里有什麼親戚?”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還能有什麼親戚?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你這個工程到底是誰在里面搞的鬼?”
“是誰?”
“許海德。”
“這個狗-日的,果然是他,我早就有些懷疑了,這家伙開了個皮包公司,什麼生意都做,專門替別攬生意,拉關系。彭磊,你還沒告訴我,這事你是怎麼搞定的?”
“這可是我的秘密,哪能這麼輕易告訴你。”
彭磊笑呵呵地掛了電話,正准備溜到餐館那里找英姐聯絡下感情,順便調戲下女服務員。
一打開門,就見艷艷一臉冰霜地站在門前,冷聲道:“怎麼,這是想溜到哪里去?”
“我還能去哪,當然是去學校了,看看學生們有什麼需要我來輔導的。”
彭磊不自然地摸了摸腦袋,把艷艷讓進了屋。
“嘿,少來哄我,穿著個大褲頭拖巴鞋,這是去辦公室的樣子嗎?”
艷艷不無醋意地冷笑著,“只怕是又想著往英姐那里跑了是吧?”
“艷艷,”
彭磊被她說中了,也懶得否認,索性作出老鷹撲小雞的色狼樣,“我說你這個大忙人,怎麼會突然想起來看我了?不會是怕我寂寞,特意騰出時間來陪我睡睡午覺,順便那個一下吧?”
艷艷小臉一紅,既沒有躲開,也出奇地沒有和他爭辨,倒弄得彭磊有些尷尬,訕訕地收回了狼爪,道:“艷艷,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事就不能來了?”
艷艷沒好氣地頂了他一句,一屁股坐在床邊,也不看彭磊,自言自語著,“今天都已經星期三了。”
“今天是星期三啊,那又怎麼了?”
彭磊有些莫名其妙。
情-人之間鬧別扭,不管誰對誰錯,男的都應該主動一點才是,可他倒好,愣是兩天都沒理自已,哪有他這樣小心眼的。
艷艷忍不住又想要發狂了,可是想到母親教誨的要她如何做個賢慧的妻子的話語,只得忍了下來,道:“你忘了?我媽吩咐咱們星期一就去辦的事啊,今天都星期三了,我媽都催了好幾回了。”
“吩咐咱們星期一去辦什麼事?”
彭磊這回純粹是在裝糊塗了,這小妞到現在還不肯給他好臉色,非得還她點顏色才行。
“還能有什麼事,當然是去領結婚證了。”
艷艷恨不得自已的目光能變成刀子,在他身上捅上幾個窟窿,聲音也提高了幾十個分貝,“你到底去是不去?”
艷艷本來也並不想太早結婚,才和彭磊好了一個多月,連戀愛是啥滋味都還沒體驗出來呢。
可是家里母親一個勁的在催她。
艷艷從小就受到母親的影響,是個表面現代而內心十分傳統的女孩,特別是當她把第一次給了彭磊後,更認定自已從今以後就是他的女人了,一顆心全都栓在了他的身上,就連彭磊同時還與英姐有一腿她也默認了。
可是彭磊太花心了,又對她的好朋友起了邪念,這讓她對自已的愛情有了深深的危機感,所以在她和好朋友小芸私下里的一次交流之後,小芸便果斷地選擇了離開。
可是她仍舊有些不放心,這時侯她能想到的辦法,就只能是象母親勸她的那樣,用婚姻來拴住自已的男人了。
“去當然要去了,”
彭磊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仍舊是嘻皮笑臉的樣子,“只不過今天是不是太晚了,要不咱們明天再去怎麼樣?”
“現在才三點多,鄉政府剛開始辦公呢,哪里晚了。”
艷艷都開始磨牙了,准備到自已實在忍不住的時侯,非咬他個皮開肉綻不可。
“既然時間還早,那就先休息會吧!你看你要來也不先打電話,頂著這麼大的太陽跑著來,要是把我老婆曬黑了怎麼辦?來來來,先喝口水。”
彭磊看她想發火卻又不敢發火的樣子,心中好笑,她越是這樣,他越就是故意激怒她,想看看她到底還能忍多久。
艷艷在聽到彭磊稱她老婆時,不由得心里一甜,原本都快被氣白了的小臉上也有了一絲紅暈,嫣然一笑,開始使出了媚惑術,很自然地靠在了他身上,雙手摟著他的胳膊,用的不停的磨擦著他的手臂,說話的聲音也不由得輕柔起來:“老公,前天都是我不好,不該生你的氣,你不會還在生我的氣吧?”
“我疼你都還來不及,哪里還敢生你的氣啊!”
彭磊被她這麼一弄,立刻就有了反應,就勢摟住了她的腰,在她嬌艷欲滴的俏臉上親了一口,手也很自然地就攀上了她那對挺拔的山峰上,開始胡摸起來,“老婆,你看時間還早,要不咱們先那個……休息一會。”
說完,一臉的銀笑。
艷艷的臉刷地就紅了,急忙抓住了他在她敏感處作怪的手,忸捏道:“我媽還在她辦公室里等著咱們呢,要不我們還是先過去把事情辦了再說吧,免得我媽等急了,好不好?”
“不好,領結婚證的是咱倆,又不是你-媽,她有什麼好著急的。再說了,再急也不急著這一時半會吧?”
彭磊變本加厲,大手已經從衣領探了進去,直接在她的翹乳上揉捏起來,“老婆,你看咱倆也都好久沒有溫習功課了,是不是趁著這機會親熱親熱一下,也好讓老公看看你的成績是不是有所進步了?”
“你……”
艷艷臉色一變,隨即又想到,忍,我一定要忍住,這個壞家伙今天故意想激怒我,我偏就不讓他得逞。
想到這里,艷艷立馬又換上了一臉的媚態,膩聲道:“老公,大白天的要是讓人撞見了多不好,要不咱們先去把證領了,等晚上你想做什麼都行,保證伺侯得你舒舒服服的,好不好啊老公?”
彭磊聽她這麼嬌滴滴的媚態,更是邪火猛冒,飛快地跑去將門反鎖上,一把將艷艷摟倒在了床上,將她的上衣掀了上去,一只手在那對大白兔上用力的揉捏,另一只手則伸到了她的短裙內,在她的嬌嫩處搗鼓起來:“既然是想當我的老婆,就應該知道做老婆的職責是什麼吧?那就是要隨時隨地滿足好老公的,把老公時時刻刻都伺侯的舒舒服服的,知道了嗎?”
“知道了。哎喲,你輕一點,你都捏疼疼我了,啊,啊……”
說實話,好久沒和彭磊做那事,艷艷也早已有些渴望了。
彭磊從縣城回來的那天晚上,艷艷按耐不住蕩漾的春情,主動地誘惑了彭磊,卻不料被她母親攪了春夢。
現在再被彭磊這麼雙管齊下地在她最敏感的地方一撩撥,哪里還按耐得住,立刻便嬌滴滴地呻吟起來。
“現在該你來伺侯老公了。”
彭磊見她有了反應,忽然一翻身,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來,幫老公把褲子脫了。”
看來今天不讓彭磊滿足下,他是不肯就范的了。
艷艷只得乖乖地爬起身來,幫他把褲頭連同里面的小褲衩一並脫了下來,里面那玩意早就硬成了燒火棍似的彈了出來,差點打在了艷艷的臉上。
“來,先用嘴來幫老公舔一舔,”
彭磊屁股一頂,那怪東西耀武揚威的在艷艷眼前晃蕩著,“先讓老公我爽一爽,順便看看你的水平是不是有長進了。”
“老公,不要嘛,”
艷艷撒嬌道,“你又沒洗澡,那里髒死了,要不人家下次再用嘴幫你舒服吧?”
“怎麼,你還嫌你老公的寶貝髒了是吧?不行,我現在就要——”
彭磊不由分說地挺著那堅硬的玩意兒就往艷艷的小嘴上戳,“你是不是又忘了做妻子的職責了?先要把你老公伺侯舒服了,一會咱們才好去領結婚證啊!”
這家伙,純粹就是在威脅.艷艷雖然恨得直咬牙,可還是皺起眉頭,慢慢低下頭去,張開嫣紅的小嘴一口咬住了他……
“哎喲,誰讓你用牙齒咬的,你以為真是在吃火腿腸啊?你要用舌頭,知道嗎?”
“怎麼練習這麼久了,水平還這麼差。再含深一點……”
“對對,就這樣,哦哦,嗯嗯,啊啊……”
彭磊舒服的閉起眼睛,雙手按著艷艷上下起伏的小腦袋,嘴里還故意大聲地哼了起來。
艷艷終於忍不住,擡起通紅的俏臉,怒道:“你別發出這種聲音來好不好?”
“為什麼不能發出這種聲音,有了快感當然就要喊出來了,你還要我憋著啊,我記得你叫得起床來那聲音比這響多了!”
艷艷氣得直想哭,恨不得一口把他的壞家伙咬下來算了。
可她現在只有忍,哼,老娘今天先把你弄舒服了,哄得你去領了結婚證,看我怎麼收拾你,到時侯非讓你跪在搓衣板上,頭上頂著老娘的洗腳水唱征服不可。
想到這里,艷艷只得又忍氣吞聲地低下頭去,賣力地替他服務起來……
這時侯,門外忽然響起了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