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婧婧嘴里答應著,仍舊趴在床-上,翹著圓鼓鼓的小屁屁一動不動,有些不以為然地說道,“怕什麼呀,反正媽媽都已經被你。。。。。”
“怦!”
又是一聲巨響,臥室的門被震得灰塵紛紛,艷艷在門口大叫道:“開門,立刻給老娘把門打開,不然我就把門辟開了。”
“哇,情況不妙,連我姐也殺回來了。”婧婧嗤溜一聲滑到床下,胡亂地套著衣服。
“姐夫,這下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彭磊一著急,差點被拉鏈把緊要處的肉皮子給夾住了,“只要咱們抵死不承認就是,她們也拿咱們沒辦法。”
“噢!”
兩人穿好衣服,又胡亂地整理了下戰場,只是屋內彌漫著的歡愛後的異樣味道,卻是想怎麼掩飾都掩飾不了的。
好半天,臥室的門才打開了一半,彭磊鬼頭鬼腦地從門後探出頭來,迎面就見趙姨和艷艷母女兩個殺神似的把在門口,正怒視著他。
“趙姨,艷艷,”彭磊笑容可掬道,“你們回來了?”
“少廢話。我和媽媽要再不回來,你們是不是還要再接著胡鬧下去?”艷艷惡凶凶地飛起一腳,把剩下的那一半門給踢開了,一股銀糜而熟悉的味道立刻撲面而來,讓她更是皺緊了眉頭。
彭磊表情夸張地吃驚道:“咦,艷艷,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彭磊,你個挨千刀的,你和我妹妹躲在我媽媽的房里做什麼?”
“哎,說來話長啊!”彭磊道,“婧婧因為要被你們送到市里去上學,一想到要離開自已的親人,她的心情很不好,就跑到我那里去了,於是呢,我就來安慰安慰一她了。婧婧,你快告訴你姐姐,姐夫說的是不是實話?”
婧婧就跟在彭磊屁-股後面,汗漬漬的小臉上潮紅一片,果然就象是哭過一樣,聽到姐夫問她,立刻點頭哈腰地配合道:“是的是的,我好難過了,多虧了姐夫安慰了我一下午。”
“安慰?”艷艷被妹妹這個活寶給氣暈了,口不擇言道,“是不是安慰著就安慰到我媽媽的床-上去了?”
趙淑珍聽著大女兒這話,渾身都不自在起來,艷艷這是話里有話呀!
她干咳了兩聲,道:“小磊,不是阿姨說你,你也太過份了一些,你怎麼能把婧婧帶到我的房里。。。。。。”
艷艷恨道:“媽,別跟他廢話,這家伙死到臨頭了還不肯承認。”
“我和婧婧什麼都沒做,你讓我承認什麼呢?”彭磊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一邊悄悄往門外挪去。
“你這頭牲口,我和媽媽都在客廳里聽了半天了,你居然還不肯承認。是不是要我割了你那根東西,你才肯承認了?”艷艷原來只是生氣,現在卻是真的大怒了,霍地舉起了手中的菜刀,作勢就要向彭磊砍來。
彭磊叫聲不妙,艷艷這只母老虎發狂了,還是趕緊的開溜為妙。
一貓腰,從艷艷和趙姨中間的縫隙里鑽了出去,快步朝著大門跑去,心道:還是先趕緊脫身,出了這門再說,到了明天再抵死不認,這事多半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哪想到剛跑到了門邊,只聽得身後風聲水起,一回頭,只見艷艷手中的菜刀竟筆直的朝自已飛來,他反應倒快,猛地蹲了下去,那菜刀蹭地就插在了門上。
彭磊站了起來,臉色發白,猛擦了把汗,連聲道:“還好,還好!艷艷,你也太狠了些吧!幸虧我躲得快——”
拉開房門剛要走出去,腦袋上卻怦地一陣吃痛,這一次竟是被艷艷的涼鞋給砸中了。
艷艷余怒未消,叫道:“我看你還往哪躲?”
彭磊後腦勺上吃痛,卻不敢吭聲,手捧涼鞋滿臉堆笑,道:“艷艷,你的涼鞋有些髒了,要不我幫你拿去洗一下?”
說話之間,又是一只鞋子飛來,正好砸中彭磊面門,這次出手的居然是趙姨。
趙淑珍手里提著剩下的一只,含怒帶笑:“我這里還有,要不要都拿去洗了?”
果然是母女同心啊!
彭磊悲嘆一聲,啥也不說了,抱頭鼠竄而去。
趙淑珍一回頭,看著大女兒:“艷艷,你剛才差點沒把媽嚇死了,你咋就把菜刀給扔出去了呢,這要是真的傷到小磊了,那可怎麼辦?”
艷艷更是後怕不已,拍了拍胸-脯,委屈道:“我也不想啊,菜刀它自個脫手飛出去的,能怪我嗎?”恨恨地瞪了妹妹一眼,轉身上樓去了。
趁著媽媽還在那愣神著,張婧貓了腰,就要悄悄往樓上溜,卻被母親一把揪住推回了房里:“婧婧,你往哪跑,跟我進屋去,我有話問你。”
婧婧扭捏地坐到了床邊:“媽,我和姐夫什麼都沒做,有什麼好問的呢?”
見女兒一點不配合,趙淑珍就很生氣:“床都被你們揉成這樣了,還敢說沒做?天啊,你這丫頭,怎麼把我的襪子也穿你身上去了?還不快些把它脫下來。”
“做就做了唄,反正我和姐夫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婧婧就頑皮地朝母親吐了吐舌頭,乖乖地脫下了絲襪,“都怪姐夫啦,非要我穿上你的絲襪不可。”
趙淑珍只覺腦門發暈,趕緊把門給鎖上了,低聲道:“媽也不是要怪你的意思,只是你年紀還小,做這種事情會對你的身體有影響。要是不小心懷孕了,那可就糟了。不行,一會得去給你買藥去。”
婧婧愣了下,隨即道:“不會的,姐夫他又沒射到人家里面去啦!”
趙淑珍就有些暈了,紅著臉問:“真沒弄到你里面去?難道你姐夫他沒。。。。。”
婧婧道:“不是啦,姐夫他是體外射-精的。”
“你這孩子,真不知道你上學都學了些什麼?怎麼連‘體外射-精’都知道了。”趙淑珍更暈了,一巴掌拍在女兒屁-股上,“還不趕緊滾回自已房里去。”
待女兒走了,趙淑珍獨自呆坐在床邊上發愣,哎,小磊這個冤孽啊,居然把自已一家人都給鬧得雞犬不寧,真不知道是不是自已上輩子欠了他的。
看著凌亂的床單被褥,聞著房內那股讓人有些意亂心迷的味道,忽然想起婧婧說的,小磊沒射在她的身子里,那他那些髒東西都射到哪去了?
想到這里,她急忙跳了起來,在床-上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那些罪證,地上也沒見到有衛生紙之類的,她就有些奇怪了,信手拿起女兒脫下的絲襪,入手便覺得粘乎乎的,仔細看去,絲襪上濕稠一片,還散發著男人的精液才有的濃郁獨特的騷味兒。
她登時明白過來,小磊這家伙不但讓自已的女兒穿著自已的絲襪,在自已的床-上跟他做那種事情,居然還把他的那些髒東西弄在了自已的絲襪上,難道他一邊在和自已女兒做那事的時侯,心里一邊在想著自已,還是他真的想把自已母女三個都弄到他的床-上去不成?
我的天呀,小磊這家伙實在是太瘋狂了,這下子可怎麼辦啊。
趙淑珍又羞又急,俏麗的容顏也是白里透紅,紅得要滴出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