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
女子那處受襲,又疼又酥,一聲嬌啼直讓她軟了整個嬌軀,接著伸出小香舌添在蕭徑亭耳孔內,膩聲道:“胡說,公子你可莫要冤枉人家,你問問這里的姐妹,人家哪里接過一個客人了,人家是看見公子這般人品,忍不住心中的情潮,就任著公子作踐。誰讓您這張面孔長得都讓我們女兒家愛瘋了!”
蕭徑亭心中一陣暗笑,不由暗暗估算懷中這個女子的身份來,但是手下的動作卻是變得越發的放蕩起來,又戳又揉,直讓女人嬌啼婉轉起來。
“啊,公子,你看巧巧姑娘多麼可人,總不能糟蹋在那種下流坯子的手中吧。嗯!不如不如讓她陪了您吧!說不定巧巧見到公子這般人品,甘心跟了公子也說不定呢?”
那女子給蕭徑亭揉弄得呻吟陣陣,整具嬌軀也如同美女蛇一般的扭動,便連眼睛也掙不開了。
唯有將小嘴蹭到蕭徑亭面前,膩聲說到。
同時將兩只玉乳緊緊頂在蕭徑亭胸前,不住的扭動,兩瓣肥臀也故意張開,將蕭徑亭手掌夾在兩瓣雪球中間。
“這個女人為什麼要撮合我與那個巧巧?”
蕭徑亭心中暗暗覺得奇怪,但是面上卻是沒有表現出一絲懷疑,狠狠地在女人的大屁股上拍了一掌道:“你是不是不想陪我,所以將巧巧推了給我!”
“人家哪敢啊,人家怎麼舍得啊!”
女人美臀被擊,幾位夸張地一聲慘呼,接著美臀一坐將蕭徑亭手掌緊緊夾在兩瓣臀肉中間,用力壓著,膩聲道:“要是您將巧巧收服了,那我們兩個都侍侯公子,怎麼樣?”
接著美目閃過一絲淫蕩的目光道:“人家就連屁股中間的後庭花也給公子開了,怎麼樣?”
“媽的!你們這對狗男女,要苟且風騷,回自己房間去!”
那公少爺見到蕭徑亭懷中這名老鴇這般妖媚,心中嫉妒成火,但是目光又忍不住常常往這邊望來,最後忍不住終於開口罵道:“惹火了爺們,當場在這里就將你辦了!”
蕭徑亭目光望了一眼懷中的美人,暗道:“我便按照你說的辦,看你到底有什麼把戲!”
說罷便站立起身,由於懷中的這個女人緊緊纏在他身上,所以站起來後,這個迷人勾魂的嬌軀仍然八爪魚一般緊緊貼在他身上,蕭徑亭不由將手掌從女人的下身抽出,接著對著女人的打屁股狠狠擊上一掌,道:“下來!”
女人不依一聲嬌吟,接著扭著嬌軀從蕭徑亭身上下來。
讓蕭徑亭大腿上那處衣衫的那塊大大的濕斑印入眾人的眼簾,男人目光一陣火熱,女人美目一陣迷離。
“她,我要了!”蕭徑亭走到那位公少爺面前,指著巧巧道:“無論是銀子,還是武功,隨便你挑!或者兩樣都可以,誰贏了誰要巧巧姑娘!”
“你是誰?”公少爺走到蕭徑亭面前,細細地看了蕭徑亭幾眼,道:“我沒有想到在蓬萊,竟然有人可以這麼囂張!”
“蕭劍月!”
蕭徑亭輕輕一笑,說出自己的假名字,他這樣放蕩做法沒有其他意思,一是吸引起樓臨溪那個喜歡逛春樓的兒子樓竹廷,讓他知道有這麼一位志同道合的朋友。
二是讓渤海劍派的人認為蕭劍月就是個放蕩子弟,當蕭劍月成為渤海劍派其中的一位少爺的時候,不會引來太大的排斥。
未等到那位公少爺回話,蕭徑亭便從懷中掏出一把銀票,目光落在第一張上,足足嚇了一大跳,莫莫在給他准備這些銀票到時候,他也沒有仔細看清楚。
此時見到第一張便是一萬兩一張的大通銀票,自己也不由嚇了一大跳。
“怎麼?比不了吧!”
蕭徑亭將那沓銀票揣進懷中,接著從腰中抽出長劍,手腕一抖斜斜朝那公少爺面門上刺去,冷冽冰冷的寒刃在那人面前抖開一朵璀璨的劍花,便超公少爺兩只眼睛刺去。
“他是公牧潘的兒子?!”
蕭徑亭這手劍法刺去,顯得又快又急,那位公少爺本來是面容鄙夷地望著蕭徑亭刺來的長劍,但是緊接著面上一陣驚駭,足下一點整個身軀一陣詭異的搖晃,竟然躲開了蕭徑亭的長劍。
但是也讓蕭徑亭看出了公少爺這絕妙的身法,就是他連連看過洞庭山莊特有的詭異輕功身法,也認出了他大概就是公牧潘的兒子。
“他離開是那奇怪的笑容到底是什麼意思?”
最後自然是蕭徑亭抱著兩位美人往巧巧小閣走去的時候,腦中不由回味起那人離開之前朝自己綻開的那絲笑容,就是那個長得得和蕭徑亭甚象,面貌俊美絕倫,但是卻分不清男女的那位。
“公子,您在想什麼那?”那個艷麗的老鴇將嬌軀緊緊貼在蕭徑亭身邊,竟然發現了蕭徑亭目中閃過的那絲迷惘,不由開口問道。
蕭徑亭一手從她胸前衣襟的開頭探了下去,在她奶上狠狠擰了一把道:“不許多事,想著等下怎麼侍侯我吧!”
“壞蛋!”
那艷麗老鴇蠻腰不依一扭,將大屁股往蕭徑亭胯間淫蕩地拱了一下,膩聲道:“但是你可不能將人家搞得太厲害了啊!”
雖然口上這麼說,但是美目卻是閃過一絲一絲得意的笑意。
“公子!”
蕭徑亭和兩個女子剛剛走進了房間,那個艷麗老鴇頓時膩了上來,小手也隨著探進蕭徑亭下身,邊上的巧巧姑娘到真戰的時候,就顯得微微有些不自然了,雖然小臉裝出一幅放蕩煙行的模樣,但是美目卻是不知所措起來。
“你去外面要桌酒席來!”蕭徑亭用力掰開艷麗老鴇緊緊盤在胯間的兩只玉腿,在她火熱的下身狠狠拍了一下,大聲吩咐道。
那個艷麗老鴇走後,那名嬌小嫵媚的巧巧玉臉一紅,一絲害怕也隨著府上那雙美目,但是輕輕一咬玉齒,好像變得勇敢起來,仰起小臉朝蕭徑亭望來,妖媚一笑道:“公子現在要巧巧怎麼侍侯呢?”
說罷輕擺蠻腰,款款朝蕭徑亭懷中走來。
“姑娘穿那些端莊的衣服,其實更加迷人哩!”蕭徑亭對著巧巧那張美麗的臉上望上一眼,找到一戰錦墩坐了下來。
巧巧見到蕭徑亭完全沒有了剛才急色的模樣,美目微微一陣驚訝,接著苦澀一笑,面上的神色頓時變得越發的妖媚起來,扭著蠻腰款款走到蕭徑亭面前,撅起兩瓣肥美香臀坐進蕭徑亭懷中,美目閃過一絲堅決,好像打定主意今天要開始賣身了。
甚至賣身的對像是誰也不怎麼理會了。
“嚶!”
雖然巧巧美人打定主意要顯出自己的身子,但是顯然以前沒有經過這般的陣帳,所以美臀一壓上蕭徑亭火熱的巨物,嬌軀深處下意識地一顫,一陣嬌吟也忍不住從喉嚨底下發出。
蕭徑亭剛才本來就已經被那個艷麗老鴇搞得欲火勃發,此時巧巧這具嬌軀雖然嬌小,但是起伏玲瓏。
這麼一具柔軟而又充滿彈性的迷人嬌軀坐進他的懷中,兩瓣屁股蛋兒雖然不如剛才那個艷麗老鴇那般碩大肥美,但是卻圓圓滾滾,而且充滿了驚人的彈性。
將蕭徑亭的巨大火熱夾在兩瓣美肉中間,讓蕭徑亭下身的火焰猛地熊熊燃起,但是心中懷疑懷中的這個巧巧也許就是在樓竹廷上受到了感情的挫折,才這麼作踐自己,所以雖然美人在懷,但是兩只手卻是一動也不敢動。
“公子為什麼不正眼看一眼巧巧呢?剛才您和俏螺兒姐姐還那般親熱呢?”
巧巧雖然整個嬌軀纏在蕭徑亭懷中,甚至敏感的私處也緊緊貼著蕭徑亭,但是仿佛情火並沒有多麼旺盛,甚至兩只美目中的光芒還顯得有些清明。
見到蕭徑亭只是任由她屁股坐在懷中扭動,手中並沒有什麼動作,不由微微驚訝仰起小臉,微微有些自哀自憐道:“巧巧雖然長著蒲柳之資,但是就那麼不入公子法眼,也被他”接著發現自己口上誤說了話,不由連忙止住,兩只粉臂抱上蕭徑亭的頭頸,張開小嘴吻上蕭徑亭的面頰。
兩瓣屁股扭得更加厲害。
蕭徑亭覺得下面就仿佛要爆炸開了一般,連忙正下心神,兩手扶住巧巧那張俏麗的臉蛋。
問道:“姑娘,你可認識一個樓竹廷的公子,他可是經常出入青樓,若姑娘是為他傷心,而自貶身價的。那大可不必了。”
巧巧聽得美目一訝,接著美目閃過一絲迷惘,接著哀傷地搖搖頭,道:“公子說的那個樓竹廷,巧巧也不認識!至於巧巧為何作踐自己。那是巧巧自己的原因。現在巧巧就請公子疼愛巧巧,證明巧巧還是個可愛的女人,是個讓人動心的女孩!”
“哦?不認識?那小子天天出沒春樓,玉兒坊這等好的場所,他竟然不來?”
蕭徑亭暗暗覺得奇怪,忽然覺得手中一軟,原來巧巧拿著自己的手伸進她的肚兜,蕭徑亭此時整只大手都覆蓋在巧巧整個挺拔的玉乳上,手上不由緊了緊,發現巧巧兩座玉峰的彈性真是驚人得很,接著覺得一聲絲綢撕裂的聲音,美人兒在懷中的兩瓣屁股一滾,便將上面的衣物全都脫了下來,露在蕭徑亭眼中的是兩瓣白晃晃、圓滾滾的肥美屁股,透著兩瓣肉球盡處,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出那處無比有人的腿心美肉。
“自甘墮落的女人瘋狂起來,還真的風騷啊!”
蕭徑亭目光還沒有從兩瓣美臀上移開,巧巧兩瓣屁股猛地一分,便坐在蕭徑亭大腿上,一只玉手猛地探向蕭徑亭下身崢嶸處。
“看來巧巧經歷過正統的妓家培訓了,動作竟然這般熟烙?”
蕭徑亭目光望向一抬,雖然他可以聽出剛才巧巧說的不是假話,她正的不知道樓竹廷這個名字。
但是心中仿佛還是有著一股別扭,手中握著一只玉乳也是在下意識地揉弄而已。
“為什麼剛才那個叫俏螺兒的老鴇刻意蠱弄我要了巧巧?”
蕭徑亭目光猛地落在了牆上的一幅字畫,那字瀟灑寫意,放蕩不羈,是幅極為狂放的草體,而且里面有些字很明顯地寫錯了比劃,但是按字畫上寫出卻顯得更加悅目賞心了,蕭徑亭自然知道寫字者是故意寫錯的,因為在他眼中這般寫來更加好看。
“做這字畫的還真是個風流兒啊!”
蕭徑亭感到巧巧已經扯開了自己的衣衫,小臉正緊緊貼在胸膛上,小嘴正緊緊吻著蕭徑亭的胸口肌膚,但是蕭徑亭發現那小嘴唇竟然是微微有些發涼,但是下身的刺激卻是讓他欲火衝天,巧巧那雙小手仿佛顯然受過極其專業的訓練,輕捻重搓將竟然讓人心底下的情欲全部激發了起來,恨不得馬上就抱著她的兩瓣屁股將她捅開了花兒。
“竹樓山人,那可不就是樓竹廷嗎?”蕭徑亭目光落在字畫的落款上,心神猛地一震,此時巧巧正掏出他火紅猙獰的物事,小嘴正要湊上。
“好險!朋友妻不可戲,她可不是秀情啊!”
蕭徑亭連忙抓住巧巧已經赤裸的香肩,接著一手緩緩從她的玉乳退開來,將她臉蛋退到自己面前一尺處,發現那張臉蛋現在雖然紅艷欲滴,濕軟的櫻唇也充血鮮紅,但是美目中還是沒有什麼情火的痕跡,不由更加確定自己的論斷。
“巧巧姑娘,你老實答應我,你的處子落紅,是不是就被給你畫畫寫字的人取去的!”蕭徑亭連忙靜下呼吸,面色也變得嚴肅起來。
“是的!”
巧巧的那雙美目頓時變得迷亂起來,接著咯咯一笑,仿佛有著說不盡的淒涼,媚聲道:“公子來這里,難道是來找處子開苞的嗎?放心吧,巧巧侍侯得一定比任何姐妹都要周到,而且不要公子的銀子!”
兩瓣粉臀一張,將腿心微微向外翻出便要壓上蕭徑亭的崢嶸火熱。
蕭徑亭連忙將她嬌軀退開兩尺,接著拉上已經被扯下的肚兜,但是下身處的衣衫已經她自己撕裂了,便將她嬌軀抱起放在床上,蓋上錦被,道:“那名公子是不是和我一般年紀,會彈琴畫畫,長得中等身材,但是面目極其俊秀”蕭徑亭接著說起樓臨溪和他說過的樓竹廷的身材面貌特征。
但是沒有說到一半,就被蕭徑亭出言止住了。
“別說了,公子你提他干什麼?我恨他,我的身子我的心,他不要了,我也不要了!現在我給你好不好?”
巧巧的神情頓時變得激動起來,玉臂猛地抱向蕭徑亭,張開小嘴吐出香舌朝蕭徑亭臉上添去。
蕭徑亭舉起手掌輕輕在巧巧粉背上一拍,美人兒頓時應聲而倒,小臉頓時變得慘白,而且香汗也淋漓而下。
接著伸出手指,隔著錦被在巧巧的美臀處輕輕一戳,惹得美人嬌軀一顫,仿佛極是疼痛一般。
“巧巧姑娘,你現在穿好衣衫!等下我會點暈你,你就當作什麼也不知道一般,有人問你的時候,你隨便怎麼說,但是就是不可以說真話!”
蕭徑亭並非一般人,所以很輕易便找到了巧巧的衣衫,塞進錦被道:“你的那個情郎,正是我最好的朋友,我鐵定能讓他娶了你,若是不能的話我便將腦袋給了你!”
“公子認識他,公子知道他在哪里?”
巧巧聞言美目頓時一亮,接著從胸前撤出一只玉墜道:“這是他送我的物事,公子您看看,是不是你那個朋友身上有的。”
“那我怎麼知道?”
蕭徑亭心中暗道,但是見到巧巧此時仿佛溺水的人看到一塊木頭一般,就算沒有見過也只能硬著頭皮說是樓竹廷的。
但是一見下,不由一陣苦笑。
原來那只玉墜正是樓竹廷的,上面還有一縷血絲,刻著樓竹廷的生辰八字。
同樣的玉墜蕭徑亭身上也掛著一個,是蕭石給他證明他是蕭劍月身份的。
這種玉墜只有渤海劍派中樓氏嫡親子弟,以及樓臨溪幾個師兄弟的長子才配戴上這種玉墜,在渤海劍派,甚至在東海幾十府都是身份的象征。
“樓竹廷這樣做,不知道該說她糞土富貴,還是該說他敗家子了!”
蕭徑亭心中一陣苦笑,見到巧巧的小臉又黯淡了下來,心中估算一下,便從脖子上拉出看來一模一樣的一只玉墜來,朝巧巧笑道:“你看見了嗎?同樣的玉墜,我也有一只,這是身份的象征!是渤海劍派嫡親貴族的象征,那小子將這麼寶貴的東西都交給了你,你還不懂什麼意思嗎?”
巧巧整張臉蛋仿佛都發出光芒來一般,嬌軀猛地坐起,伸出小手細細撫摩蕭徑亭脖子上的那只玉墜,道:“天那?他竟然是府上的人,是我們所有人的主子?但是他一點架子也沒有啊,第一次來人家這里,連銀子都沒有,還大模大樣地親了人家就跑!”
蕭徑亭見到巧巧此時擰坐在床上,整具美好的嬌軀也赤裸裸地顯露在蕭徑亭面前。
兩只玉乳顫顫悠悠,小蠻腰細細一擰,此時配上巧巧的面容和神情,看來尤為地消魂。
看得蕭徑亭心中一蕩,暗暗稱道樓竹廷那小子好福氣。
目光故意明顯地瞥了一眼美人的玉乳,道:“朋友妻不可欺,你現在算是我嫂子,將這麼勾魂的身子讓我看得清清楚楚,這個便宜可是不占白不占啊!不看白不看啊!”
“嚶!”
巧巧見之,連忙將被子拉起來,美目狠狠瞪了蕭徑亭一眼,那一眼充滿了欣喜,充滿了感激,還有一絲親切。
接著將衣服塞進被窩中,雖然被蕭徑亭拍了一計,渾身疼痛無力,但是由於心中的歡喜,所以穿衣服的動作竟然也利落無比。
“謝謝你,叔叔!”
巧巧忽然從被窩中探出小臉,撅起小嘴重重在蕭徑亭面頰上吻了一口。
蕭徑亭自然不會誤會這一吻中的意思,那只是為了表示心中的歡喜和感激而已。
但是這女子的不俗還是讓蕭徑亭大大驚駭,看來溫柔大方,但是卻活潑開朗,敢愛敢恨,竟然對著外人做出這般驚世駭俗的事情來。
“這是個讓人著魔的女人,身上有著數不清的迷人地方和性情,但是只能讓樓竹廷娶開發了!”
蕭徑亭心中一笑,接著從外面傳來一陣些微的玉步聲。
蕭徑亭隨手一指,便將巧巧點倒在床上,不省人事!
“啊!”
那名叫俏螺兒的老鴇進來,見到巧巧滿臉香汗,面色慘白躺在床上,美目不由一亮,朝蕭徑亭胯下望去,面上浮向出無比的淫蕩的笑容,一雙美目仿佛也隨之亮起,心中暗道:“果然是名健將,但是碰到姐姐手中,還是嫩了些。不過這樣俊俏的人兒,姐姐可舍不得將你吸干了,那物事竟然這般天生異賦,待會兒只怕舒服得連魂兒也沒有了。”
蕭徑亭見到眼前的這個美人雖然沒有使出什麼媚術,但是走路間已經將媚態漸漸綻放出來,兩只豪乳左右搖擺的痕跡,蠻腰輕扭間,兩瓣巨大的肥臀仿佛要滾出褲子一般。
“公子真是神勇啊,待會兒可不許將人家欺負得這般厲害啊!”俏螺兒款款走到蕭徑亭身前,將手中的酒席放在桌上。
蕭徑亭拿過筷子,正要用上一點精美的菜肴,那俏螺兒早已經欲火焚身,整個嬌軀的肌膚也變得火熱,小臉也泛起陣陣的玫瑰紅來。
見到蕭徑亭還有心用飯,不由撅起大屁股坐在蕭徑亭胯間,膩聲道:“好冤家啊,你竟然放著正事不干,將人家放在一邊,去吃什麼菜,難道人家沒有這菜好吃嗎?”
蕭徑亭一把抓上女人的豪乳,捻住早已經勃起的小奶頭,狠命一擰,疼得女人整個嬌軀都顫抖起來,但是美目中卻是燒起一道亮爍的光芒,仿佛極其願意被蕭徑亭這般虐待一般。
“這個女人原來喜歡這套!”
蕭徑亭輕清晰的感覺到女人下身變得越發的火熱濕潤,大有熱湯泛濫的勢頭。
不由望上女人仿佛要噴出火來的美目道:“不吃些東西,怎麼對付你這個淫娃蕩婦,會戰得一點體力不剩的!”
女人已經忍不住的搖擺著臀跨,一只玉手抓住自己的另外一只玉乳,狠狠揉捏,使得一軟美肉改變著各種形狀,聽到蕭徑亭話後不由咯咯一笑道:“好弟弟啊,待會兒姐姐在上面侍侯你,你只管舒服,不用一點力道好不好!”
蕭徑亭一手戳進美人的屁股道:“那開你的後面花兒總要用力吧!”
俏螺兒聞言心中一陣暗笑,暗道:“小鬼竟然還想開姐姐的後庭花,前面便將你吸得沒有魂兒了。”
但是美麗淫蕩的臉上卻是沒有一絲鄙夷的神色,從桌子上拿過酒壺,朝小嘴倒上一口,接著嘟著小嘴印在蕭徑亭嘴唇上,將酒水怦怦直跳,膩聲道:“好弟弟,酒也喝了,這下該好好撫慰下姐姐,姐姐都快受不了。”
說罷大腿猛地一張,撕裂下身的衣衫,露出熱氣騰騰的腿心柔軟,兩只修長有力的玉腿盤上蕭徑亭的腰間,小手抓住自己的衣裳,猛地往兩邊一撕,頓時將自己身上的衣裳剝得干干淨淨,整個迷人肥滿的嬌軀如同一只大白羊一般,接著便要扯碎蕭徑亭的衣裳。
蕭徑亭可不能讓她撕了衣裳,猛地將她的嬌軀退開,飛快脫下身上的衣服。
沒有等到蕭徑亭脫光衣服,女人的目光如同火一般望向蕭徑亭的本錢,忽然長嘶一聲,猛地將蕭徑亭撲到在地,抬起兩只雪白巨大的肥臀,雙手捧住猛地分開,朝蕭徑亭身上坐下去。
“哦!”接著女人小嘴中發出一陣舒服暢快的呻吟。
“啊!”
但是接下來的半個時辰後,房中傳出來的聲音就顯得沒有那麼舒服醉人了,開始是一陣無力求饒的聲音,接著好像是壓抑痛苦的呻吟,但是後面幾乎已經是撕心裂肺的一種慘呼了,而偏偏從那女人的慘呼聲中,仿佛蕩漾著深入骨髓的快感,仿佛要魂飛魄散的快感。
好像這個女人將積攢了一輩子的情欲,在這一下子全部揮霍光了,浪叫吟唱出來的聲音,已經不可以稱作是呻吟,而是大聲叫嚷,有著穿雲裂壁的勢頭了,那浪叫估計可以傳得很遠,周圍所有的女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當蕭徑亭離開女人的嬌軀時,身下的這個肉體已經人事不知了,屋內的地毯上到處是斑駁淫蕩的穢物,女人豐滿惹火的嬌軀也仿佛從水中撈出來一般,女人的小臉也帶著一種虛脫後的慘白,整具雪白豐滿的肉體上,一道道斑痕青紫縱橫,特別是酥胸面前的兩只豪乳,以及雪白肥厚的大屁股上,更是傷痕累累,看來尤為的驚心動魄。
不要以為這些傷痕全部是蕭徑亭留下的,其中的大部分是俏螺兒自己那雙美麗的玉手的揉抓留下的。
但是淫跡斑斑腫脹不堪下身和帶著血絲的屁股傷處花兒卻全部是蕭徑亭的傑作了。
“這春藥還真是厲害,竟然讓一個女人渾身傷痕累累,還不歇下勁來,直讓自己昏了過去!”
蕭徑亭將扣在手中的另外一顆春藥放回懷中,目光瞥了一眼地上不堪的肉體,拿過不遠處的衣裳,將她嬌軀包裹起來放在一邊的榻上。
穿戴好自己的衣服後,蕭徑亭便走到巧巧的床前,隔著被子對她點上一指,見到巧巧那雙美目漸漸睜開,指著榻上的俏螺兒笑道:“等我走後,你便讓人將她抱回自己的房間!現在你將你和你情郎的事情好好告訴我,我好去找他!”
待蕭徑亭離開玉兒坊的時候,天上早已經黑了。
輕輕地嗅了一口清晰的空氣,頓時覺得心曠神怡,蕭徑亭發現在蓬萊島上,空氣仿佛都比其他地方要清新許多,聞了後頓時有一種腦目清怡的感覺。
“盈盈那個小丫頭不知道現在是不是睡了,是不是還在嘟氣餓著肚子!”
蕭徑亭心中想到,忽然覺得自己的肚子也有些餓了,畢竟剛剛經過一場大戰。
“這下看你跑到哪里去?你是不可能跑出我的手心的,還是乖乖地被我抱在懷中!哼!”
蕭徑亭剛剛走進樓上用飯的地方,忽然聽到一聲嬌嫩動聽的聲音傳進耳朵,接著一道美麗厲害的目光對上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