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也住在這里了,看來又要讓我不得安生了!”
蕭徑亭望了一眼眼前的美人,一張高貴艷麗的臉蛋中帶著相當重的頤指氣使的模樣,正是任劍絮。
而她邊上站著正是連易然,面上帶著微微得意的笑容。
所以蕭徑亭看他望來的目光,好像多多少少都帶了點挑釁的意思。
任劍絮此時正站著嬌軀,扭著蠻腰朝這邊氣鼓鼓望來,使得上面堅聳的兩只玉峰愈加高挺,下面的兩瓣大屁股越加顯得肥美圓滾。
蕭徑亭本來就是個好漁色之人,看到這等美景,也不由多看了幾眼。
任劍絮感到蕭徑亭灼灼的目光,本來小臉上一幅找茬的模樣,也消失得無影無蹤,換上的是一張粉紅欲滴的羞赧嬌魘。
只是兩只美目還是厲害得很,對著捧在懷中的雙手道:“你看什麼,再看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但是眼角卻是直朝蕭徑亭射來。
“哦?原來是在對她說話!”
蕭徑亭頓時看清楚了任劍絮小手上那個物事,大概有半個手掌大笑,是只非常美麗的小鳥。
遍體通紅,此時縮在任劍絮雪白的小手中,毛茸茸的一團,看來真有無比的可愛。
難怪仿若如女魔王一般的任劍絮,此時望向她的目光中,都是嗔怒中還有很大的喜愛。
“啾!”
那紅色的小鳥被任劍絮緊緊抓在手中,所以那雙美麗的眼睛望向任劍絮的目光中,也變得委委屈屈起來。
縮著她本來就幾乎沒有的小脖子,側著小腦袋,仿佛在考慮著落入這個女子手中後的命運,所以整幅俏麗的模樣頓時變得可憐兮兮起來。
“叫得再可憐也沒有用,我好不容易才抓住你,休想我放過你,一輩子也別想!”
任劍絮曲起春蔥一般的小指頭,在那紅鳥兒滿是哀怨的小嘴上輕輕一彈,接著得意和厲害的目光朝蕭徑亭望來。
“啊!”
任劍絮還未收回目光,忽然嬌軀一顫,一種羞澀的嬌呼,小手一松,那紅色的小鳥頓時飛快地拍打著翅膀,撲騰撲騰閃電一般逃離了任劍絮的控制范圍。
接著一聲悅耳的叫喚,沒有了剛才一絲的哀怨,便連飛起的模樣也顯得得意洋洋。
“哈哈!”
因為那小鳥的動作實在太快,在場中人只怕只有蕭徑亭看清楚了整個過程,那小鳥兒趁著任劍絮目光朝這邊望來之際,抿緊尖尖的小嘴,對著任劍絮高聳驚彈的玉峰頂上狠狠一啄,正對准了那只敏感無比的粉嫩小奶頭。
望見任劍絮小臉通紅,有羞又怒的神情,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劍絮,這鳥弄疼你了嗎?”
連易然沒有看見這個過程,便立刻上來溫言問道,見到任劍絮滿眼的憤怒,猛地抽出長劍道:“看我一劍殺了那賊東西!”
說罷真的長劍一卷,蕩起一層劍氣朝那小鳥兒卷去。
“啾!”
那鳥兒小小的身軀頓時被劍氣刮得歪歪扭扭、搖搖欲墜,蕭徑亭見到不妙正要出手相助的時候,那鳥兒忽然身軀一挺,直直朝連易然臉上撲去,朝著他的眼睛狠狠一啄。
“厲害!”蕭徑亭不由一聲暗嘆,甚至覺得那鳥兒剛才的目光中也充滿了狡黠。
“厲害!”那邊的任劍絮也拍手喝彩,甚至大聲地嬌呼出聲來,自然夸獎的是那鳥兒,而不是連易然這個殺鳥大俠。
連易然足下一蹬,整個身軀飛快繞開,那速度竟是飛快之極,看來也帶了一絲詭異的氣息。
盡管這樣,還是堪嵌逃開瞎眼之禍。
嚇得整張俊臉青白交加,目中閃過一絲猙獰,長劍猛地甩開一道幽冷洶涌的劍花,朝空中的那紅鳥兒飛快襲去。
“嗚啾!”
那鳥兒此時好像才剛剛急了,“美目”一陣驚慌,朝四處一轉,仿佛在尋找自己的靠山。
待見到任劍絮又惱又得意的目光,連忙轉開小腦袋。
轉移到蕭徑亭臉上來。
此時蕭徑亭充滿憐愛的目光,仿佛讓那鳥兒充滿了無盡的信任,紅色的小眼珠子飛快一轉,也不知道是哀求庇護,還是向蕭徑亭打個招呼。
接著馬上拍打著小翅膀,在連易然凌厲的劍風中,搖搖擺擺朝蕭徑亭懷中撲來。
“還真的下手啊!”
蕭徑亭見到連易然手中的長劍真的狠獰起來,此時便是一個江湖高手,也早已經死在他的劍下了。
好在那紅鳥兒體形小,又厲害。
不然也早成了劍下亡魂了。
雖然知道那鳥兒厲害,但是蕭徑亭還是手中真氣一涌,朝那鳥兒飛來的方向凝空一抓。
“啾!”
那鳥兒歡快一聲,便如同倦鳥歸巢一般,朝蕭徑亭手中衝來。
蕭徑亭頓時覺得手中多出一團毛茸茸的溫暖。
目光望向連易然道:“連兄,你不是讓我一只鳥兒也庇護不了吧!”
“把她還給我!”任劍絮也長長舒了一口氣,接著目光朝蕭徑亭望來,伸出小手厲害道:“她是從我這里逃走的!”
蕭徑亭手掌一松,接著笑道:“哎呀!這小東西連我也咬,抓不住!讓她跑拉!”
任劍絮明明知道蕭徑亭是在作戲,頓時唬下小臉,又恨又惱地望向蕭徑亭,接著那張憤怒的小臉忽然又綻開一個花朵般的笑容,隨即一道得意的目光朝蕭徑亭望來。
仿佛在道:“這下看你怎麼說?”
蕭徑亭頓時也有些哭笑不得,那紅鳥兒離開蕭徑亭手掌後,在頭上盤旋一圈,竟然乖乖落在蕭徑亭肩膀上,甚至曲著小腿坐了下來,歪著一個小腦袋,小眼睛睜得大大,看起熱鬧來。
而且還擺出一幅隔岸觀火的氣勢來。
蕭徑亭正待要狡辯,將鳥兒占為己有。
但是任劍絮本來就是一個不講道理的刁蠻女孩,不由絞盡腦汁想著主意,甚至已經打好將鳥兒強蠻帶走的念頭。
而那邊的任劍絮見到蕭徑亭這般模樣,那張小臉的神情也頓時充滿了戒備。
“那鳥兒是我的!”
就在任劍絮美目狠狠瞪向蕭徑亭的時候,想起一聲嬌嫩清脆的聲音,蕭徑亭轉眼望去,是個俏麗可愛的小女孩,一只雪白的小手正指向蕭徑亭肩膀上的鳥兒道:“那‘紅綢兒’是我用松樹蟲兒一點一點從山上騙下來的,最後拿網兜住的。”
聽著小女孩講出小鳥兒的屈辱史,蕭徑亭仿佛覺得肩膀上的紅鳥兒也將小腦袋縮進了羽毛中。
不由暗暗一笑,奇怪問道:“你費那麼大的功夫抓她來做什麼?”
“我聽說絳玉小姐要來小蓬萊了,她最喜歡鳥兒了。這紅綢長得這麼好看,我送了給她,她說不定便會給我一大筆銀子呢!”
接著那小女孩的臉蛋頓時變得調皮起來,道:“再說,我就算見不到小姐,那也不打緊啊!到時候想討好小姐的公子們不知道有多少,我這鳥兒說不定孩可以賣到更高的價錢呢?不過她趁紅綢逃跑的時候,把她抓去自己玩兒了!”
說罷小手俏生生指向任劍絮。
任劍絮小嘴一撅,便從袖中掏出一把銀票,也不看是多少便都拿給了連易然,俏聲道:“你把銀票給她,這鳥兒我買下來了。”
說罷便朝蕭徑亭望來,伸出小手要拿走他肩膀上的鳥兒。
蕭徑亭見到那鳥兒一幅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仿佛一點也不擔心蕭徑亭會將她給了任劍絮一般,仍然瞌著小眼睛,一幅慵懶可愛的模樣。
連易然自然不會讓任劍絮掏銀子,但是見到手中銀票的數目,面色也不由微微一變。
便從懷中掏出一大疊銀票,遞給那個小女孩道:“喏!拿去,那鳥兒我們買下來了。”
“呀!”
見到連易然手中那疊厚厚的銀票,屋內眾人不由一陣發呆,妒忌的目光都直直朝這個小女孩望來,有的盯在銀票上,仿佛眼睛都要掉了出來。
“我不賣給她!”那小女孩小嘴一撅,俏生生的聲音頓時驚駭了全場。接著忽閃忽閃的目光望向蕭徑亭,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了。
蕭徑亭得意一笑道:“你說對了,我便是要買來討好樓小姐了。”
說罷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遞給那個小姑娘。
那小姑娘也沒有看數目便接了過去,朝任劍絮投去一道得意解氣的目光,但是最後看清銀票上的數目,不由長大了一張小嘴,整張小臉浮現不可置信的表情。
連易然走到無比憤怒的任劍絮面前,小聲安慰著,接著將銀票遞到那幾張銀票遞到她面前,道:“這種鳥兒山上多的是,哪天我陪劍絮去抓它幾只來!”
“別吹破了牛皮了,我爹爹說這鳥兒比很多人還聰明,全天下就我們小蓬萊這邊有,加起來還沒有幾只,你要是抓得來,我給你一百萬兩銀票全部買下來!”
聽了連易然的話後,本來已經離開的小姑娘轉過小臉,刮著臉蛋俏聲笑道。
接著兩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朝蕭徑亭望來道:“大哥哥,我不喜歡他們,我喜歡你!你一定要努力,將小姐娶回家啊!”
這話一出,樓上中人不由一陣色變。那小女孩不由嚇得脖子一縮,吐了吐小舌頭,朝蕭徑亭一笑,便歡快跑下樓去。
“不要!”
任劍絮望著連易然遞來的銀票,小嘴撇了撇,嬌聲怒道。
整張美麗的臉蛋氣得通紅,鼓著兩邊嬌嫩的粉頰,不住地嬌喘,酥胸也隨著不住起伏,越發顯得堅聳。
杏目圓睜直直朝蕭徑亭望來。
蕭徑亭見之,便連飯也不吃了,直接朝伙計吩咐道:“待會兒做好飯菜,送到我的房間里來!”說罷,便飛快走下樓梯,連忙離開是非之地。
“你不許跑!”
任劍絮見之美目一怒,玉足一蹬。
美臀尚未痊愈,兩瓣肥大的美肉一陣搖晃,不由疼得一咬櫻唇。
但還是跑著朝蕭徑亭追來,接著扭過小臉朝連易然道:“你不許跟來,不然我一劍殺了你!”
“蕭劍月,你給我停下來,不然不然”任劍絮美臀傷重,自然跑不過蕭徑亭。
看著蕭徑亭飛快逝去的背影,芳心不由又急又怒,加上她恐嚇人慣了,嚇唬人的言語不由又從小嘴叫出,但是面對的是蕭徑亭,所以幾個不然後也沒有了下音。
蕭徑亭見到任劍絮盡管美臀傷重,但是仍然這麼堅持不舍地追來,不由暗暗驚訝,接著任劍絮大叫出聲,不由更擔心起來。
“要是被她追到房間,她大呼著肯定會將盈盈那小妮子引出來,到時候那可糟糕了!還是在這里將她給哄走了,最好是氣走,不用賠上這只鳥兒!”
蕭徑亭望了一眼後面蹣跚跑來的任劍絮,閃身進了邊上的一處假山。
“任大小姐!”看到任劍絮跑進,蕭徑亭忽然閃出身子,嚇得任劍絮嬌軀一顫,但是止不下速度,整個美好的嬌軀直直朝他懷中撲來。
“嚶!又是這樣!”
任劍絮心底一陣呻吟,接著一陣不岔,想起上次的投懷送抱,整個嬌軀仿佛都酥麻了起來。
但是那雙美目頓時變得厲害無比,充滿了不許抱我的警告。
不過蕭徑亭這次沒有趁機作戲,伸出手掌,對著任劍絮撲來的嬌軀輕輕一擋,再微微一帶。
便止住了她的撲勢,見到她整張小臉雖然紅撲撲的,但是因為下身的疼痛,讓她兩道好看的柳眉都顰了起來。
由於跑得急了,所以此時不喲嬌喘吁吁,如蘭的香氣混著她迷人的體香也陣陣飄進蕭徑亭的鼻孔,胸前堅聳插雲的雙峰更加起伏得厲害,仿佛要裂衣而出一般。
“我說任大小姐,不正是在大發我的脾氣,不理會我嗎?怎麼連一天都堅持不到啊!”
蕭徑亭收回手臂,望著任劍絮氣乎乎的小臉道:“真是一個善變的丫頭啊!”
“誰說我理會你拉,我才懶得看你哩!”
任劍絮馬上回嘴反駁道,但是接著回味蕭徑亭的話後,面色猛地一變,美目涌起深深的憤怒和悲傷,厲聲道:“你是不是想我一直都不理會你?是不是以為我一天都忍不住,便來找你說話!你不要自作多情了,我堂堂小姐,憑什麼來理會你這個山里出來、不懂禮數、沒有教養、沒有身份的野蠻人!”
“真是一個善變的女人啊,剛才雖然是惱怒,但是更多的是嗔羞,現在竟然變得這般厲害起來!”
蕭徑亭不由皺起眉頭,一陣苦笑道:“既然是這樣,那任大小姐。是不是可以從此以後不再理會蕭某,就當作不認識一般。那就好,我回去吃飯睡覺了,小姐也安好!”
說罷便轉頭而走。
“你站住!”
任劍絮馬上追來,慌忙間拉住蕭徑亭的手掌,接著馬上放開改為抓住蕭徑亭的長袖,見到蕭徑亭轉過臉來,小臉頓時由憤怒變得傷心起來,美目幽怨地望蕭徑亭一眼,小嘴撅起一道委屈和倔強道:“誰說我是來理會你的,你馬上將這只鳥兒還給我。”
“那是我的!”未等任劍絮說完,蕭徑亭馬上不客氣回絕道。
“嚶!”
任劍絮心中一酸,接著再也止不住美目中的粉淚,心中泛起無盡的委屈,眼前這人對自己好像一點也不關心一般,玉手拭去粉頰上的眼淚,抿了抿小嘴道:“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它了。”
說罷更是小手朝蕭徑亭肩膀上伸來。
蕭徑亭身軀一閃,躲過任劍絮玉手抓來的方向,右手飛快探出抓住任劍絮晶瑩如玉的皓腕,面色一怒,喝道:“你怎麼這般糾纏不清起來了!是不是真想挨揍了!”
其實心中對那次船上香艷的打屁股大是後悔,就是因為上次將眼前這個心腸狠毒美人的粉嫩大屁股打得開花了,她才變得這般糾纏不清起來的。
“你打、你打!你打死我好了!”
任劍絮美目一淒,頓時哭出聲來。
明知道屁股疼得厲害,還是狠狠地跺了下玉足,惹得後面兩瓣肥大的美臀一陣搖晃。
接著另外一只小手擂起粉拳,直朝蕭徑亭胸前捶來。
蕭徑亭心中清楚得很,想要讓眼前的這個美人安靜下來。
辦法其實很簡單,只要伸出手將這具美好的嬌軀抱在懷中,對著那撅起的美麗櫻唇狠狠咬下,這個憤怒的美人頓時就會和小貓一般的乖。
而且眼前這個女孩卻是美得驚人,就算蕭徑亭對她有很深的成見,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女孩的美貌足於擠進“落雁譜”了,或者她本來就是“落雁譜”上的一個美人也說不定。
但是蕭徑亭對眼前的這個女孩實在沒有太多的好感,僅有的那些喜歡也是因為她的美麗而已,對她的為人甚至非常的不喜歡。
這次任劍絮沒有多哭得很久,片刻後便自己停了下來。
隨著漸漸停止的哭泣,那張美麗的臉蛋也有憤怒變得乖巧溫柔起來,輕輕垂下蛾首,美目一陣迷惘。
想必是在想著某些事情了,隨即便仰起小臉望向蕭徑亭,美目中好像只有那股驕傲在撐著她的氣勢。
“這鳥兒剛剛啄了我一口,我肯定不會放過它的!”
任劍絮美目一轉,想必是想出了一個主意,小嘴輕輕一咬,道:“現在你是它的主人,你要賠我!”
說到後面,聲音變得又羞又細起來,哪有一點問罪的氣勢。
蕭徑亭不由奇怪問道:“那怎麼能賠啊!”
任劍絮刁蠻地抿了抿小嘴,接著轉過紅彤彤的小臉,細聲道:“罰你這幾天都要陪我到處玩,而且我走不動的話,你還要”
“你先前不是一只板著臉不許我這樣那樣,反正就是不許我碰到你嬌貴無比的身體嗎?”蕭徑亭眉頭一皺,笑道:“怎麼現在改變主意了!”
“我是個千金小姐,怎麼可以那麼輕易便便讓你占了便宜,但是你這呆”任劍絮頓時有些急了,連忙轉過小臉解釋道。
但是又強要面子說不出口,唯有用水汪汪的美目表示心中的意思。
蕭徑亭頓時明白了任劍絮的意思,她讓他幾天內都陪著她,就是因為剛才聽了蕭徑亭說買來小鳥就是為了討好樓絳玉那句話。
如果這幾天都陪了她任劍絮,自然就不能抽身去追求樓絳玉了。
所以未等她說完,蕭徑亭便正色道:“不行,我說過這幾天我有要事!哪里有功夫?”
接著見到任劍絮小臉一變,涌上幽幽怨怨的淒色和深深的惱怒,不由換上一個小臉道:“再說我敢保證,這只鳥兒是個母的,所以並沒有占到你的便宜!”
“噗哧!”
任劍絮本來便要發火,但是心中已經隱隱不敢對著蕭徑亭發火了,待見到蕭徑亭面上出現難得的笑容,口氣也隨和得很,不由趁機撒嬌,粉拳輕輕朝蕭徑亭胸膛捶了一計。
接著仰起小臉,美目深深朝蕭徑亭望來,撅起小嘴膩道:“那你把這只鳥兒給人家玩幾天,我保證好好疼它,好不好!”
見到蕭徑亭沒有答應,任劍絮不由又咬了咬小嘴,美仿佛下定某種決心似地,美目一嗔,嬌聲道:“若是你答應了,人家以後就都不跟你惱,都乖乖聽”
蕭徑亭感覺到任劍絮的嬌軀越來越軟,仿佛隨時都可能倒進自己的懷中,不由連忙笑問道:“昨天晚上,你求我不要打你的時候,不是早就答應以後聽我的話,不再胡鬧了嗎?”
“沒有!”
任劍絮聽了蕭徑亭話後,小手下意識間不由伸出去撫了撫受傷甚重的雪臀,想起那夜又是疼痛又是蝕骨鮮艷的臀擊,不由狠狠地嗔了蕭徑亭一眼,嬌聲道:“那天人家只是答應以後不再找你報仇而已!可沒有答應聽你的話,所以現在想起來也晚拉!”
“真是可惜啊!”
蕭徑亭輕輕一嘆,接著目光對上任劍絮望來的痴痴美目,盡量地展開笑臉道:“不過‘紅綢’還是不能給你,你看她多麼怕你啊!看到你來了,就連小腦袋也不敢探出來了!”
“別說了!”
任劍絮隨著蕭徑亭的話後,面上由含情脈脈變得悲痛欲絕,粉淚又洶涌而出,她飛來無盡的勇氣說出那些她從來都沒有想過的話,低下了驕傲的蛾首向眼前這個沒有身份,沒有家世的男子投降,沒有想到竟然還是得到一張無情的面孔,任劍絮此時連丟面子的氣憤也沒有了,只覺得無盡的委屈和傷心。
“那你是不是要將這只鳥兒送給樓絳玉去討好她?”哭泣良久後,任劍絮忽然仰起小臉哭道。
蕭徑亭心中輕輕一嘆,眉頭微微一皺,變轉身走開,也不回答。
“蕭劍月,我恨你!我這輩子都恨死你了!”
任劍絮頓時哭出聲來,朝蕭徑亭的背影淒呼道:“我馬上去秀情姐姐那里,讓你一輩子也休想得到樓絳玉。”
“盈盈!”
蕭徑亭聽了任劍絮仿若泣血的哭聲後,心中也不由微微一動。
但是接著從花叢間探出的一張小臉讓他嚇得一顫,正是滿臉驚訝和不解的盈盈,這里已經接近蕭徑亭的住處了,而任劍絮剛才叫蕭劍月這個名字的時候,聲音也顯得不輕。
所以驚得她連忙出來看個究竟。
“要是讓讓任劍絮見到盈盈,那就帶來天大的麻煩了!”
蕭徑亭足下一蹬,整個身軀飛快朝盈盈撲去,對著那張嘟氣的小臉,也來不及說什麼。
抱起盈盈柔若無骨、香氣噴噴的嬌軀便朝花叢深處躍去。
盈盈不解蕭徑亭舉動,美目一嗔一喜,但是小嘴卻撅得更高,美好的嬌軀在蕭徑亭的懷中也不住的扭動掙扎。
但是蕭徑亭兩只手臂如同鐵的一般,抱得緊緊哪里掙脫的開。
盈盈幾下掙扎後,非但沒有脫身反而因為身體的摩擦,使得渾身發軟,下身、美臀、堅聳玉乳等幾處敏感的地方反而因為自己的扭動,和蕭徑亭雄壯的身軀發生大面積的接觸,那又酥又麻的感覺頓時從無比敏感的幾處美肉傳遍了全身。
“放開我!”
盈盈芳心一嗔,幾下掙扎後,覺得嬌軀一點氣力也沒有了,唯有癱在蕭徑亭懷中不住嬌喘,不岔下張開小嘴嬌聲呼道,但是還沒有發出聲來,便被蕭徑亭另外一手緊緊悟住了小嘴。
“終於走了!”
蕭徑亭見到遠處的任劍絮一陣跺足後,變掩著小臉大哭著跑了回去,不由暗暗嘆了口氣,心中一頓不忍,放開懷中的美人。
頓時見到眼前這張羞紅得嬌艷欲滴,但是又冷冷繃緊的小臉。
“滄!”蕭徑亭正待開口,從花叢深處閃出一道雪白的亮光,帶著冷冽的劍氣直直刺向正渾身發軟的盈盈。
“這是誰?殺盈盈做什麼?”蕭徑亭連忙飛快躍上身去,擋在蕭徑亭面前,雙手向後,按住盈盈的嬌軀,真氣一吐猛地向後一推。
“好像剛才抓住盈盈的乳房了!”
蕭徑亭覺得手中的美肉凸起柔軟,接著聽到盈盈一聲低低的呻吟,不由微微一笑,心中暗道。
接著飛快抽出腰間的長劍,劍眉一聳,使出剛剛學會的“千層雪”直直朝來人刺去。
來人見到自己攻去的長劍被蕭徑亭牢牢封住,而且使用的正是渤海劍派的“千層雪”,目光猛地一亮,接著足下一蹬,飛快退開幾丈,立在一座假山上。
收劍而立,仿佛有著說不盡的瀟灑。
蕭徑亭這才看清來人的模樣,渾身穿著一劍黑色的長袍,面上也蒙著黑巾。
身形不是太高,但是配上那人的舉手間的氣勢,也有著無比攝人的魅力。
“吟!”未待多看幾眼,那人長劍一抖,整個身軀輕飄飄朝他飛來,手中的長劍也變得輕若無物一般,閃爍著飄逸的光芒朝蕭徑亭的面上刺來。
蕭徑亭目光望著來人的劍勢,忽然面上浮現出一道古怪的笑容,長劍一甩,呼嘯而出。雪白的劍花層層疊疊洶涌而去,仍舊是“千層雪”。
“叮!”
一聲輕微的撞擊後,蕭徑亭身軀微微一震,而那人則是退開幾步,接著長劍朝地上一點,一支,整個身軀輕飄飄飛去,重新落回到那處假山上。
緊接著目光一閃,手臂一舞,手中的長劍頓時變得雄渾起來,帶著呼嘯的氣勢朝蕭徑亭席卷而來。
“他跟的到底是幾個師傅啊?竟然會這麼多的劍法?”
蕭徑亭目光緊緊盯住來人的劍勢,長袖一甩,還是一招“千層雪”,只是力道和方位也原先有了不同而已。
“好了,樓兄啊!不用再考我了!”
連續幾次後,那人幾乎使出了十幾種劍法,但是蕭徑亭都是用同一招劍法退開,見到那人落回假山後,細細一陣思索,便又要使出一套劍法,不由止住道:“樓兄要是再會上幾十種劍法,那蕭某可是黔驢技窮了!”
“咦?你怎麼認識我的?”來人緩緩揭下面巾,望向蕭徑亭驚訝道。
蕭徑亭看清楚那是一張非常英俊的臉,猛地一看很不像樓臨溪,甚至是一點也不像。
大概很像樓臨溪那個已經不見,或者是死了的那個妻子吧。
她是一個非常美麗迷人的女人,所以眼前的樓竹廷在面貌上一點不亞於現在的蕭徑亭,甚至比這張蕭劍月的面具更要俊美。
“樓竹廷,樓兄弟,你看來像一個女人啊!”見到樓竹廷柔美之斯,若不是有著男性寬廣的身軀,蕭徑亭真的要認為眼前的是一個女人了。
樓竹廷沒有因為蕭徑亭的話覺得有一點羞辱,反而微微一笑。
接著面色一肅道:“你叫蕭劍月,我剛才在你邊上看了很長的一場戲,所以也放心將巧巧交給你,你要好好待她!還有你竟然會我渤海劍派的劍法,我覺得真是有些奇怪,但是也懶得問你了。”
說罷竟然轉過臉,便要離去。
蕭徑亭笑道:“樓兄的吩咐我一定會辦到的,但是有一點難度。我剛剛和巧巧姑娘說,我一定將她的情郎帶到她的面前,將她娶回家。她歡喜地叫了我一聲叔叔,甚至還忘乎所以親了我一口。現在我去告訴她,我的兄弟竟然將她送給我了。所以她應該不再叫我叔叔,將就將就嫁我算了!樓兄告訴我,這不是難為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