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讓樓兄見到這等場面,非殺了我不可!”
蕭徑亭讓巧巧柔綿的嬌軀躺在自己的懷中,嘴巴湊上巧巧晶瑩如玉的小耳朵,小聲道。
看來仿佛和美人兒正在親昵一般。
“那個冤家不知道抱了多少女人,我便連讓別人抱一下也不可以嗎?”
巧巧忽然仰起小臉,仿佛要將粉頰貼上蕭徑亭面上一般。
就在蕭徑亭准備轉開臉龐的時候,巧巧忽然將小嘴湊到耳邊細道:“公子,我整間房間已經被人監視了,所以巧巧不得不作戲。再說公子不是別人,妾身就仿佛躺在自己的兄長懷中一般,讓那麼混蛋吃下醋也好!”
“真是個奇怪的女性!”蕭徑亭心中暗道,對樓竹廷為何偏偏看上巧巧這個美人有了一點明白的意思。
“公子!”
隨著一聲嬌嫩而微微帶著沙啞的聲音,室中頓時蕩起一陣香風,接著蕭徑亭目中一亮。
看到美麗絕倫的俏螺兒正款款走進來。
此時的俏螺兒已經洗去了嬌魘上的化妝,那張臉蛋沒有出乎蕭徑亭的意料。
是那般的美麗絕倫,但是又出乎了蕭徑亭的意料,這張臉蛋比蕭徑亭的意料中還要美麗,讓蕭徑亭印象極其深刻的是,俏螺兒臉上的肌膚竟是如此的水嫩,比起十來歲的小女孩更加勝之。
但是那如同羊脂的肌膚上面,又帶著成熟女人粉紅的冶艷,直看得人心神搖拽。
而美人兒好像還沒有從昨天的重創中恢復過來,整張小臉還帶著一點點的淒色和慘白,使得女人本來嫵媚勾人的臉蛋上,更加增添了一種楚楚動人的風韻。
“看來整個蓬萊城中,除了樓美人和秀情外,最美的就要算上這個風騷無比的俏螺兒了!”
蕭徑亭望著款款走來的美人兒,胸前兩只豪乳搖搖蕩蕩,繃得胸前衣衫仿佛要裂開一般。
不過蕭徑亭仔細看了一下,眼前這個美人的兩只奶子是非常堅挺的,而且非常的大。
但是肯定沒有樓美人胸前的那對大,但是樓美人的兩只玉乳讓人只感覺顫顫巍巍,但是肯定不會搖晃,沒有一點的淫穢妖媚的意思,好像兩只經營潔白的玉乳有著無比的堅挺和彈性,向人展示她們只是一對美人的乳房而已,是天下極品的玉乳。
並不是供男人淫樂的肥美肉球。
可能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蕭徑亭會叫眼前的這個美人巨乳媚女,但是對樓美人卻是一點這個想法也沒有。
所以屁股也是一樣的,盡管眼前的這個美人,兩瓣肥大算豪臀已經天下難找了。
但是樓美人的屁股好像比她還圓,還肥,還滾。
但是蕭徑亭會叫眼前這個女人叫大屁股女人,但是對樓美人肯定不會這般叫法。
好像那樣的豪乳和雪臀長在樓美人身上只是為了美麗而已,就仿佛是一個美麗的天使一般,不會讓男人有覺得妖媚的感覺。
不同的是,這個天使長著一對天下難找的雪白豪乳和兩瓣地上難尋的豪華肥臀而已。
“怎麼會這樣,樓臨溪給她女兒的評價不是這樣的啊!這個女人怎麼會給人這麼深刻的印象?”
蕭徑亭心中微微一陣驚訝,見到俏螺兒嗔惱的目光,不由發現美人兒走路微微有些不方便,仿佛下身還在疼痛,所以兩瓣肥臀也扭得有些小心翼翼。
大的東西要有大的活動空間,所以這麼兩瓣大屁股只能輕微的扭動,看來也另外有番風味。
蕭徑亭正好借著這個機會離開巧巧的床邊,在桌子邊上的錦墩坐了下來,一把拉過俏螺兒美人,讓她兩瓣圓滾的豪臀坐在自己的懷中。
“啊!”
俏螺兒嬌軀微微一顫,接著轉過玉臉狠狠嗔了蕭徑亭一眼道:“冤家啊,人家屁股後面疼死了,昨天晚上醒來的時候,那里都是血哩!今天走路都不利索,而且也不能平躺在床上,都是你害死奴家了!”
“那麼厲害?!”蕭徑亭不由將一只手伸進美人的裙擺,從褲腰縫間伸進,對著美人兩瓣肥美的屁股蛋兒細細摸索。
“冤家,你摸光摸,可不許再打人家屁股啦!”俏螺兒輕輕一陣呻吟,便讓張開兩只大腿,露出腿心的蜜處,仿佛要勾引蕭徑亭的手摸向那里。
蕭徑亭摸在手中的臀肉雖然仍是滑膩肥美無比,但是可以明顯地感覺出上面不滿了傷痕和紅腫,當一只手指摸到迷人溝壑深處的時候,發現那里更是火燙火燙,想必是受傷甚重了。
“對不起啊!誰讓你這個風騷兒長得那麼美,讓公子爺怎麼控制得住。”
蕭徑亭心中微微一動,接著一手便在兩瓣肥臀上輕輕撫摩,動作爺變得溫柔無比。
“嗯!公子摸得好舒服。”
隨著蕭徑亭的動作,俏螺兒美麗的嬌魘漸漸紅透出來,小嘴爺漸漸發出膩聲的呻吟,兩瓣美臀也隨著蕭徑亭的撫摩輕輕扭動,忽然一陣雪雪呼痛,將小嘴湊上蕭徑亭的嘴巴,聞軟的紅唇輕輕噬咬著蕭徑亭膩聲道:“冤家,你摸的舒服是舒服,讓人家都想要了!但是要是現在被公子寵幸的話,人家肯定沒命了!不如你來摸人家的奶奶吧!”
說罷伸出柔軟的香甜小舌頭在蕭徑亭嘴唇上輕輕添噬。
巧巧雖然身在青樓,但是見到俏螺兒這般風騷的模樣,仍舊是看得嬌魘羞紅,不由將小臉轉向別處。
蕭徑亭不由順從地將壞手從女人的下身出來,隔著俏螺兒胸前的衣衫,揉捏著豪挺的胸前雙丸,仿佛是不過癮,一手對著肉球抓捏不止,另外一手卻是解開美人胸前的衣襟,用力往外一撕,露在蕭徑亭眼中的是一件粉紅色的小肚兜。
對於俏螺兒那兩只乳房來說,那件肚兜實在是太小了。
緊緊繃繃的,兩只雪白挺翹的大白兔高高頂起,蕭徑亭只有手上輕輕一動,就會惹得兩只雪球一陣晃動,帶著肚兜上的那瓣荷花也隨之搖動不已。
“啊!”
俏螺兒輕輕一陣叫喚,忽然覺得胸前一涼,原來是蕭徑亭將她胸前的肚兜綢布擰成了一條小繩,兩只肥乳一陣搖晃,便白晃晃露在蕭徑亭眼前,兩顆粉紅嬌嫩的小奶頭已經早早勃起。
蕭徑亭手中肆意玩弄著兩只豪乳,將擰成小繩的肚兜夾在美人兩只大奶中間,一會兒將一只奶子緊緊抓在手中,接著捏著狠狠用力,看著柔軟滑膩的入肉從手掌中擠溢出來來。
一會兒兩只緊緊拈著一只小奶頭,接著狠狠朝外面拉出,將那只雪白的肥乳拉成一條長長的竹筍形狀。
惹得美人兒忍不住婉轉嬌啼起來。
而蕭徑亭仿佛要極盡淫穢一般,一雙手在美人的兩只大奶上做著無所不及的誘人形態。
而且久久也不說話。
“公子,您來這里,就是來這樣作踐你的乖姐姐的嗎?”
俏螺兒最後終於忍不住,兩只豐滿有力的大腿夾在蕭徑亭腰間,兩瓣大屁股跨座在蕭徑亭大腿上,伸出香舌添著蕭徑亭面頰,膩聲道。
“怎麼,沒有事情,就是專門來疼你這個狐狸精不可以嗎?”
蕭徑亭咬住美人的小嘴,狠狠吻了一計道:“不過公子爺確實是有事情來的,就是為了贖走你們兩個可人兒。”
“真的!”俏螺兒美目微微一顫,兩只玉手捧住蕭徑亭的面頰,激動道:“姐姐已經是殘花敗柳之身,我的好弟弟還會要嗎?”
“殘花敗柳?!”
蕭徑亭手掌在女人玉乳上狠狠拍了一掌道:“你奶子那麼大,屁股那麼挺!都是屬於女人最美麗的時候,哪里殘了,哪里敗了?而且你那里還緊得要命,後面花兒昨天剛剛被我開苞!”
“壞蛋,難道你就看中人家的奶子和大屁股嗎?”
俏螺兒聞之微微撅起小嘴,不依地扭了扭屁股,將蕭徑亭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一只乳上膩聲道:“難道你就不看中姐姐對你的心嗎?”
“心?!”
蕭徑亭一嘴叼上美人的乳珠,舌頭一陣研磨,接著手中在肥乳上狠狠一抓道:“你的奶子太大了,而且搖搖蕩蕩,聽不見里面的心跳。不過心可以慢慢挖掘嗎?我給美人贖身以後,我們有著一輩子的時間去知道你的心思,怎麼,隨著我走吧?”
“不,好弟弟!”
俏螺兒香舌添過蕭徑亭的耳朵後,將舌尖伸進蕭徑亭的耳孔輕輕絞動一陣,接著膩聲道:“姐姐不能隨著你走,姐姐是個妓女配不上你不說。而且姐姐已經老了,再過幾年後,說不定這個身子就不那麼美麗了,那時候姐姐怎麼受得了弟弟的不喜歡!”
“你是舍不得這迎來送往的淫蕩生活吧!你是舍不得那些男人新鮮的身體吧!”
蕭徑亭忽然將懷中的美人猛地推倒在地上,美人肥臀著地後,疼得一陣嬌呼。
接著聽到蕭徑亭冷冷無情的呵斥後,不由小臉一黯,接著美目一淒,一股粉淚頓時涌了出來。
“你是這麼看我的?”
俏螺兒就坐在地上,也不起來,美目痴痴地望向蕭徑亭,見到蕭徑亭鐵青的臉,忽然大呼出聲道:“我就是人盡克夫的女人,我就是淫蕩的女人,你還贖我做什麼,你還碰我這種女人做什麼。你以為我稀罕你這種小白臉嗎?!”
“公子?!”巧巧見到情況突變,不由驚訝地朝這邊望來,俏聲呼道。
蕭徑亭仿佛氣得渾身發抖,面上沒有一絲笑容,目中也仿佛要射出火一般的光芒,目光直直射向俏螺兒,冷冷道:“好,你舍不得蓬萊的這些貴人,舍不得蓬萊這些英俊的公子哥兒,你就在這里接著在這里被那些男人上吧!巧巧,我們走!”
說罷,蕭徑亭站起身來,朝床上的巧巧走去。
“不,弟弟!”
俏螺兒見到蕭徑亭走去的背影,小臉一陣慘白,一聲淒呼後,嬌軀忽然猛地朝蕭徑亭爬來,兩只玉臂緊緊抱住蕭徑亭的雙腿,哭道:“弟弟,姐姐做夢都想著讓弟弟抱在懷里疼愛,但是姐姐不敢啊,昨天姐姐和你好已經嚇得姐姐晚上睡不著覺了!姐姐不能因為自己害了你啊!”
蕭徑亭轉首將身下的俏螺兒拉進懷中,吻上淚花萋萋的玉臉,道:“不管因為什麼原因,我都要將你贖出去,就算得罪什麼人,我也不在乎!”
俏螺兒雖然將嬌軀緊緊貼在蕭徑亭懷中,玉臂也緊緊抱著蕭徑亭,但是聽到蕭徑亭話後,美麗的蛾首仍舊是不住搖晃,任憑蕭徑亭怎麼哄勸,也不肯說出為什麼來。
“弟弟,要努力也是姐姐來,姐姐一定自己努力,讓自己回到你的身邊,好不好?”
最後蕭徑亭帶走的當然只有巧巧一人,一路上由於蕭徑亭板著臉兒,巧巧跟在身後,也不敢說話。
也不知道巧巧和那個侍女小姑娘說了什麼,那個小丫頭再也不敢對蕭徑亭使臉色看,見到蕭徑亭一臉的不痛快,也不敢上來搭理。
“公子!”
走出了玉兒坊後,巧巧小嘴微微張了張,仿佛有話要說,這樣幾次後,終於開口說了出來,道:“我知道俏螺兒姐姐為什麼不敢跟著公子出來!”
“哦?”蕭徑亭轉過臉來的時候,已經沒有一絲不快,朝巧巧笑道:“你知道?那你說說看!”
巧巧見到蕭徑亭面上的神情舒展開了,便柔聲道:“俏螺兒姐姐本來從不接客的,但是有一天渤海劍派一位姓樓的中年人來了以後,就看上了俏螺兒姐姐,非要她不可。螺兒姐姐不從,但是那個姓樓的武功很好,打昏了螺兒姐姐,強暴了她!最後幾個晚上,就一直在螺兒姐姐房間里面,我們常常可以從里面聽到螺兒姐姐的哭聲和慘叫。從那以後,螺兒姐姐就一直將自己打扮得這般妖媚的模樣,用脂粉擋住了自己的臉蛋,也不大和姐妹們說話,等到她稍稍好了後,那個人又來了,又在螺兒姐姐房間里面待了好幾天不出來。這樣好幾次後,螺兒姐姐提到那個人就嚇得渾身顫抖,姐妹們也不敢在坊里面提起姓樓的了!螺兒姐姐也故意變得這般妖媚的模樣了。”
“竟然是這樣?”蕭徑亭眉頭一擰,目光忽然望向巧巧道:“那個姓樓的想必在渤海劍派中地位高得很咯?”
“聽說他還是樓宗主的兄長,反正權勢大得很,螺兒姐姐是不敢得罪他的!”
蕭徑亭目光微微一凝道:“原來是這樣啊!”
還沒有等他將整個表情完全展現出來,眉頭忽然一豎,目光望向邊上高牆大院,冷喝道:“小心!”
接著將巧巧和那個小姑娘拉在身後。
“是誰!”蕭徑亭一聲斷喝,猛地從腰間掄起長劍,接著眼前一冷,一道寒芒在夜空中竟然也閃著冷冽的寒芒。
“我才來的蓬萊,沒有得罪什麼人啊?莫非是任劍絮那個丫頭懷恨在心,派人來刺殺我嗎?”
蕭徑亭目光一凝,對著刺來的那支長劍,手中利劍猛地甩出。
“抓走中間的那個女人!”就在蕭徑亭剛剛要格上那只利劍的時候,忽然從身後涌出幾個握劍漢子,猛地撲向站在中間的巧巧。
“啊!”
巧巧一聲嬌呼,引得蕭徑亭心中一緊,手中舞出一道凌厲的劍風刺向眼前那個,想盡快打到一名對手,然後飛快轉身救回嬌弱的巧巧。
不料眼前又刷刷刺來幾劍,冰冷的劍氣將渾身罩得滿滿當當。
“要是現在將巧巧丟了,那真是沒有臉面去見樓竹廷了!”蕭徑亭心中一怒,手中的利劍仿佛暴風驟雨一般朝前面的劍網灑出。
“叮!叮!叮!”
隨著一陣璀璨的劍花後,一陣陣劇痛鑽進蕭徑亭的手臂,便仿佛連整只手臂都要廢掉了一般。
但是對手五六人一聲慘呼後,空中爆出朵朵血花,手中的利劍也斷成幾截,紛紛飛上了天空。
蕭徑亭輕輕平下洶涌的血氣,飛快轉過身軀,揮劍朝抓向巧巧的眾人刺去。
“呼!”
就在蕭徑亭手中的利劍還沒有刺出兩尺的時候,忽然從背後傳來一道冰冷的力道,那勁道之刁鑽和狠厲,都遠遠在於剛才那五六個黑衣劍客之上。
“是誰?渤海劍派這樣的高手,想必數也數得過來吧!”蕭徑亭來不及轉身,手臂轉向背後,掄起一劍,對上對方刺來的那凌厲一劍。
“叮!”
一陣刺耳的撞擊聲後,蕭徑亭只覺得手臂的骨頭往前一突,便仿佛要從血肉里面刺出來一般,握劍的右手更加沒有一點力道,害怕敵手趁機再補上一劍,連忙飛快轉過身來。
但是蕭徑亭也太高估對手了,他此時也目光驚訝地望著蕭徑亭,仿佛再驚訝蕭徑亭武功的高強,握劍的手臂也再不住顫抖,周圍的五名劍客也緊緊圍在他身邊,好像也拍蕭徑亭趁機也補上一劍。
“看來這個人不認識我,不然他驚訝做什麼?”
蕭徑亭看清了來人的模樣,修長挺拔的身軀,雖然面上猛地黑巾,但是露出的眉宇之間卻顯露出天生的自信和冷酷。
雖然看不清楚面孔,但是從挺拔的身材,以及舉手間的氣勢,蕭徑亭知道自己又遇上一個接受過良好教育的貴家子弟了。
“不是昨天晚上跑了半夜,幾天又大戰幾場,你怎麼又是我的對手!”
蕭徑亭心中暗道,提起丹田的一股真氣,猛地提起長劍,足下一點朝對手洶涌而去。
“啊!公子!小姐被他們抓走了!”
就在蕭徑亭長劍快要刺到對手的時候,後面傳來那個小姑娘的一聲驚呼,接著見到眾人腳步飛快離開的聲音。
“你們纏住他!”
蕭徑亭忽然長臂一揮,朝身邊的五名劍客吩咐道。
望著眾人長劍蜂擁朝蕭徑亭刺來,輕輕一陣冷笑後,長劍一揮便朝蕭徑亭攻來。
但是他馬上發現,蕭徑亭手中的利劍此時竟然變得可怕起來,幾聲詭異的劍嘯聲後,己方的兩人便橫屍在地。
接著那詭異的劍刃忽然間便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心中一凜,足下飛快後退,掄起手中的利劍,將自己的身子護得滴水不漏。
“剝光那兩個女人的衣服,那個小的隨便你們怎麼辦?”
那名修長劍客面上一陣獰笑,笑著喝道,趁著蕭徑亭憤怒的一瞬間,抖起手中的長劍,躲在眾人的背後,朝蕭徑亭胸前狠厲刺去。
“嘶!”“啊!不要!”隨著一陣綢布撕裂的聲音,一聲嬌嫩恐懼的聲音在夜空中響起。
蕭徑亭心中一怒,目中光芒一爆頓時朝那個狡猾的對手射去,長劍猛地一絞帶著渾身的氣勁朝眼前的敵人刺去。
雖然重劍一下,頓時濺起一團血肉,但是幾人仍是將蕭徑亭圍得嚴嚴密密。
“大膽,沒有想到竟然有人敢在蓬萊城里面這般放肆!全部殺了他們!”
就在後面那個小姑娘的嬌聲越來於變得淒厲的時候,空中忽然飄來一道迷人的幽香,那個香味正是蕭徑亭極其熟悉的,接著一道雪白的俏麗身影飄進了眾人的視野中。
盡管在蕭徑亭印象中,秀情是十分多疑狠毒的女人,但是此時那張冷眼絕倫的臉蛋上,美得讓他感到一陣震撼,也許是她出現得太及時了吧。
“快走!”
蕭徑亭那名修長挺拔的陰險對手見到秀情後,目光猛地一亮,接著足下一蹬,猛地收回了手中的利劍,朝手下眾人一聲大喝後,自己連忙飛快退走。
但是臨走背後硬是被蕭徑亭生生劃過一劍,但是腳下的速度卻是沒有變慢一點。
蕭徑亭連忙轉過身去,見到巧巧和那個小丫頭雖然衣不蔽體,但是尚能擋住嬌軀上的要緊部位,不過那個小姑娘可能皮膚太嬌嫩了,所以露出來的手臂上如雪肌膚被那些人抓得青紫縱橫,看在眼中尤其的可憐兮兮。
看過巧巧幾人後,蕭徑亭走到秀情面前,望向那張冷眼絕倫的俏臉,笑道:“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見到小姐了,蕭某在這里多多謝過小姐的救命之恩了!”
此時的秀情,不但顯得冷艷,還帶著繼續尊貴高雅的氣息,便和她的身份一般,是渤海劍派宗主的現任夫人,後面除了在金陵帶的幾下手下外,尚有一對帶劍的武士,想必是渤海劍派的弟子了。
“沒有想到公子還早來一步了,您准備什麼時候回蓬萊呢?”
可能是由於邊上有人吧,所以秀情說話聲中帶著一層客套,也帶著一層冷淡。
倒是她後面的小姑娘映荷美目狐疑地朝巧巧多看了幾眼,而下身重傷被蕭徑亭治好的那個紅衣冶艷女子,此時一掃平時的媚態,冷著俏臉,目不斜視。
“夫人,這人是我們劍”秀情帶來的幾個武士掀開躺在地上的幾具屍體的面罩,忍不住心中的驚駭,連忙朝秀情說到,但是卻是被秀情冷冷的眼神止住了。
蕭徑亭便當作沒有聽到一邊,朝秀情行禮告辭後,帶著巧巧和小姑娘離開了這里,因為他相信,秀情這群人今天晚上肯定會在“蓬萊閣”下榻的。
“公子,這里是哪里啊!”
巧巧和丫鬟都穿上了秀情送給的衣服,免了赤裸肌膚的尷尬。
看到蕭徑亭將她們往城外帶的時候,那個小姑娘面上頓時變得有些不信任了,面上微微有些害怕朝蕭徑亭問道。
蕭徑亭也不由皺起眉頭笑道:“那問問你的情郎吧,他為什麼在這麼個破地方安家?”
“你別胡說!”
那個小姑娘頓時不干了,紅著臉蛋朝蕭徑亭道:“他是我小姐的情郎,不是我的情郎,你們男人有什麼好,為什麼要便宜你們?”
蕭徑亭心中微微一愕,沒有想到這個小姑娘竟然是這等想法,不過後來想想也頓時恍然了。
這個丫頭從小就呆在妓院中,見到的竟是這些負心薄悻,要不就是男人的惡行惡狀,心中對男人自然難有好感了。
但是在蕭徑亭帶著巧巧走下一條小河的時候,巧巧的小臉上也不由微微驚訝,但是卻是沒有一點懷疑的神色。
蕭徑亭見到那個丫鬟小姑娘漸漸扯了下巧巧,美目閃爍不動,怯怯細聲道:“小姐,你看這里”
蕭徑亭不由有些哭笑不得,道:“小姑娘你說我要是想劫色的話,就憑你這小嬌軀,能夠擋得著我嗎?我干嗎還帶著你走到這里鬼也不來的地方!”
小姑娘頓時聽得滿臉通紅,再也不敢多話,接著見到蕭徑亭在一個河道凹處鑽進一邊茂密的樹叢,美目中不由閃著好奇的光芒,興致勃勃跟著蕭徑亭鑽了進來,倒是把巧巧丟在了最後面。
“公子,他的房子就在這里面嗎?難不成他要在這里做野人不成?”
隨著蕭徑亭走進一條滿是野草的小道,甚至還不能稱之為道,因為上面的痕跡還是被剛剛踩出來的。
巧巧也不由出言疑問道。
蕭徑亭心中也不由暗暗一笑道:“樓竹廷那小子從小看《桃花源記》看得多了,成為典型的夢想主義,所以就專門在蓬萊幾島上,專門在有河的兩瓣樹林瞎找,沒有想到還真的被找到了一處桃花源,遇到了一個武林高手,學了一聲厲害的武功!看到剛才那些草了沒有,他自己從來都是不踩的,從上面飛過去,就將輕功練的和鬼一樣!”
小姑娘頓時聽得美目發光,驚訝道:“這麼神啊,那我也要學輕功,以後也從草上飛過去!”
巧巧小嘴一啐,道:“懿懿,你這個小傻瓜,公子是在哄你玩那!”
那個覺懿懿的小姑娘頓時小嘴一瞥道:“原來是騙人的!啊,小姐你看!”
小姑娘正在生著悶氣,忽然隨著蕭徑亭將一從長藤掀開,入目的竟是一條平坦的石頭路子,路的兩邊栽著無數的花草樹木,河外面的樹木不同的是,這里的都經過細細的打理。
可能現在不是秋天,不然蕭徑亭幾乎可以肯定,在這路的兩邊,肯定開滿了各式各樣的菊花。
“巧巧!”
隨著一聲呼喚,巧巧嬌軀一震,美目直直朝路的盡頭望去,那里有著幾間非常雅致的房子,房子的前面是一片大大的空地,空地上除了一些修剪巧妙的花樹外,還站著一個人。
在夜空中,巧巧目光頓時定格在挺拔瀟灑的樓竹廷身上,一聲嬌呼,頓時如同倦鳥撲林一般投進樓竹廷張開雙臂的懷抱。
“主子!”好像聽到了外面的聲響,俏麗可人的盈盈從房子里面歡呼而出,帶著一陣香風張開雙臂朝蕭徑亭懷中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