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請問你是在艙房內用早飯,還是去前面去和公孫公子一起用飯!”
蕭徑亭在前天晚上,和蕭莫莫那個絕世尤物直直大戰到天亮,眼睛沒有閉上一會,而昨天晚上更是和任劍絮打打鬧鬧到了後半夜,這一打坐便睡到外面太陽高高升起的時候。
竟然是他來金陵後,第一次睡過了時候。
“小竹姑娘太客氣,蕭某只是一個搭順風船的,怎麼敢勞小竹姑娘這般禮數的款待!”
蕭徑亭目光瞟到右邊的床上,發現盈盈早已經起床了。
此時正端著一盆水放在桌面上,一張小臉沒有了先前的柔情脈脈,但是也沒有冷若冰霜,看來仿佛沒有什麼表情,不過看來卻是沒有和蕭徑亭說話的意思了。
“這是我們宗主吩咐了的,宗主說只要成為我們府上的客人,不管是誰,都要受到最好的招待!”
蕭徑亭撈起水內的面巾,輕輕拭了把手,便去拿來潔齒的稍兒,笑道:“那我便上去和兩位公子一起用飯把!”
洗漱完畢後,蕭徑亭便自己從包袱里面拿出那件紫色的長袍換上,朝盈盈笑道:“你要和我一道上去嗎?”
見到盈盈搖了搖蛾首,哈哈一笑徑自一人走了出去。
果然,整整一個早上,便也沒有看見任劍絮的身影,連易然幾次去問,也被里面的侍女擋架了回來,說是任劍絮還沒有起床。
整個早餐的過程,連易然和公孫昭凌都將蕭徑亭視為潛在的情敵,公孫昭凌倨傲還好,只是不怎麼和他說話,而連易然則是話中帶著尖刺,沒有控制地漸漸變得刻薄起來。
蕭徑亭也不理會,香香地用完了早飯,便告辭離去。
大有興趣地到船上的各處看看,看著他們到底是躲在哪里劃船的。
直到了中午,蕭徑亭方才回到自己的艙房,和盈盈一起用中飯,見到美人還是那幅模樣,美目中沒有一絲精神,冷著一張美麗的臉蛋,沒有一絲說話的意思。
但是卻一點也不影響對蕭徑亭的侍侯,仍然是兢兢業業,服侍得非常周到,只是看在蕭徑亭眼中難免有些機械化。
“盈盈啊,上次我問你小雪的事情,你告訴我你是君奴的人,不能將小雪的事情告訴我!”
蕭徑亭見到盈盈沒有絲毫開口說話的意思,不由開口問道:“現在,你應該算是我的侍女,總能夠告訴我關於小雪的事情了吧!”
“我不知道!”
盈盈低低應了一聲,話音中雖然沒有一絲賭氣的意思,但是話音中還是透出了些許的埋怨和憤氣。
接著便垂下小臉,專門挑著自己眼前的幾盆菜放進小嘴。
蕭徑亭聽得出盈盈說的是實話,他也知道自己只要將昨天的事情好好解釋一下,便可以讓盈盈破涕為笑,但是他卻不願意說出口。
但是見到盈盈一幅芳心幽怨的模樣,也不由開口笑道:“盈盈,我有什麼事情值得你生那麼大的氣,是昨天晚上瞪你一眼,惹你生氣了嗎?那我現在便向你道歉,好嗎?免得以前溫柔乖巧的盈盈對我一幅愛理不理的模樣?”
“哪個敢生你氣,你是主子,我是丫頭?我有什麼資格生主子的氣!”
盈盈面上頓時生出一絲氣惱的表情來,眉宇間的那絲委屈也漸漸散發開來。
蕭徑亭笑道:“你可不是什麼丫頭,就算在夢君奴身邊,你也是小師妹啊,更別說你在縹緲居是半個主人的身份了,我哪里敢將盈盈大小姐當作丫鬟使用!”
“哼!”
盈盈瑤鼻輕輕一哼,便也不再理會蕭徑亭,徑自地用筷子挑著碗里面的飯粒。
便如同蕭徑亭所說了,在不生氣的時候,盈盈是個溫柔可人的小丫頭,但是一旦生氣後,一股大小姐脾氣便也跟著出來了。
“蕭公主,我家小姐讓小姐馬上過去!”
蕭徑亭正在暗笑自己自討沒趣的時候,外面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音,聽說話的聲音好像是任劍絮的那個侍女。
當蕭徑亭跟著那名侍女出去的時候,盈盈本來就氣惱的小臉變得越發的氣憤起來,美目跟著蕭徑亭走出去的腳步,涌起了深深的悲色。
“蕭兄好啊,是過來找劍絮的嗎?”蕭徑亭剛剛走上那艘官船,便被連易然眼尖看到了,目中閃過一絲敵意朝蕭徑亭望來,笑著問道。
“那關你什麼事情!”任劍絮的小臉忽然從那間小閣門口探出,接著朝蕭徑亭望來道:“你還不趕快進來!”
蕭徑亭朝連易然笑笑,便朝任劍絮的小閣走去。背後連易然的目光自然看不到了,但是盯在後背卻是刺人得狠了。
“看來我那瓶藥水真是有效得很啊!”
蕭徑亭進來小閣後,目光立刻落在了任劍絮美臀下墊著的一張棉花墊子,暗暗贊嘆任劍絮的那對肥美屁股的恢復力真是有些驚人啊,昨天晚上被打得這般厲害,抹了抹藥,睡了一夜便已經好了一半了。
“你看什麼,再看就將你眼睛挖出來!”
任劍絮見到蕭徑亭的目光,不由唬下小臉朝蕭徑亭嗔聲嬌喝道:“這船馬上就要到岸了,聽說我們到的這個地方叫做蓬萊,可是人間仙境了!上岸後,你不許離開,要陪我四處好好玩玩,直到我玩得膩了,去找秀情姐姐,你才可以離開!”
“不行!”
蕭徑亭立刻言詞拒絕,見到任劍絮本來笑意吟吟的小臉立刻拉了下來,大概在她眼中,能夠陪著她這位沉魚落雁的金枝玉葉四處游玩,那是無數男人做夢都想得到的好事了。
不過蕭徑亭也不想太掃她臉子,笑道:“你那里傷得厲害,上岸後要好好躺上一段時間才能無礙,怎麼可以四處亂跑!”
“我的事情輪不到你來管我,我一定要馬上將蓬萊邊上的各個島都玩過一遍!”
任劍絮聽到蕭徑亭話後,馬上唬下臉蛋,接著見到蕭徑亭目中神色一板,不由緩下了小臉,美目轉了轉配上一個笑臉道:“頂多我誰也不帶,就讓你一個人陪我到處去玩。”
蕭徑亭面上一正道:“小姐啊,我來蓬萊是有事情,不是來玩的。所以抱歉了!”
“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是做生意還是來其他別的事情。有陪我玩重要嗎,以後我給你的好處不知道有多少,你不去可別後悔!”
任劍絮好像強自忍著不高興,接著那張美麗的臉蛋忽然展開一絲嫵媚的笑容,道:“再說人家走路不方便,你就讓我在外面四處亂跑啊!你要是不去,我可惱了啊!”
蕭徑亭無奈搖頭暗道:“真想不到欺負了你一頓,便引來這麼大的麻煩!”
而且蕭徑亭總算看出一些端倪了,任劍絮好像故意在給自己機會去追求她,她的驕傲和身份是不允許自己去討好男人,只能有男人朝她低頭。
任劍絮見到蕭徑亭面上的神色變得漸漸有些不耐煩起來,小臉一黯,接著冷笑一聲道:“你不去,我還不想讓你跟著去呢?想去的人不知道有多少,而且哪個都比你要好得多,你擺什麼臭架子!”
蕭徑亭眉頭一皺,也不能和她一般見識。冷冷瞪她一眼,接著站起身來朝外面走去。
“蕭劍月,你站住!”
任劍絮見到蕭徑亭一言不發便離去,連忙站起身來趕上幾步,嬌聲道:“你當我不知道你去蓬萊是什麼事情嗎?我便馬上去秀情姐姐那邊,讓你什麼事情也干不成?”
蕭徑亭微微一陣苦笑,轉過臉來道:“我去蓬萊有著很重要的事情,所以絕對不可能陪你四處瞎逛,你要是敢胡鬧,我可不管你那里現在傷得多麼厲害,直揍得你真正乖了。”
任劍絮聞之美目一淒,頓時變得粉淚汪汪,長眉一挑,小嘴一抿便要爆發出來。
蕭徑亭見之緩下面孔,目中換上一許關愛和冷意道:“你這丫頭,到底什麼時候可以乖下來。還有我想說的就是,昨天夜里不知道是因為你委屈得厲害,還是心中本來對我就有些歡喜,所以和我親昵了好一陣子。但是後來理智了後,就故意變得高高在上、冷漠起來。如果是擺出一幅施舍我,讓我攀上你這支金枝玉葉的話,我肯定不會和你玩這些無聊的感情游戲,惹惱了我,可不是打一頓屁股的事情了,我蕭劍月怕過誰來了!”
任劍絮沒有想到蕭徑亭竟然說得那麼直接,小嘴一抿咬著潔白的玉齒,接著含著粉淚的美目一陣亂轉,嬌喝道:“難道我就非得稀罕你嗎?稀罕你這個給臉不要臉的呆子嗎?你走啊,你快滾!不然我殺了你!”
說罷玉足狠狠一跺,也許她的兩瓣圓美的屁股過於肥大,這麼一蹬惹得兩團美肉一陣晃動,而這兩瓣肥臀尚未痊愈,這一抖動疼得她小臉煞白,倒吸一口涼氣。
心中不由更是氣惱,忍著屁股的疼痛直直跑到蕭徑亭面前,擂起兩只粉拳便朝蕭徑亭捶來。
“嚶!”
任劍絮帶著跑過來衝勢的兩只拳頭狠狠捶在蕭徑亭的胸口,但是整個嬌軀也跟著撲進蕭徑亭懷中,看來仿佛象她故意投懷送抱一般,為了撇清這個嫌疑,任劍絮美目射出滿是戒備的冷意,蠻腰也接著一扭,仿佛在警告蕭徑亭不許乘機抱她,但是一雙美目早已經浮上一團水霧,小臉也變得緋紅。
蕭徑亭心中暗暗一笑,接著身軀飛快地後退幾步,讓衝來的任劍絮沒有一點借力,小臉一怒連忙硬硬止住身子,但是不穩的嬌軀一陣搖晃,馬上便要以措劣之極的姿勢摔倒在地,而且讓她心中嚇得驚駭的時候,她尚未退腫的兩瓣美屁股又要狠狠砸在地上。
那陣疼痛真是可想而知的,說不定還會摔壞了骨頭,那自己就連洗澡方便等事情都要別人服侍了,那還不如死掉算了。
“天哪!現在假如上天能夠滿足我一個願望,我就是讓蕭劍月馬上死掉!”
任劍絮眼看便要美臀著地摔在地上,一張小臉不由嚇得沒有一絲血色,但是見到蕭徑亭的身影還是一只朝外面走去,不由氣得牙齒都癢癢了,心中狠狠地詛咒著蕭徑亭。
“我馬上去找秀情姐姐,讓她侍侯我以後的生活,然後馬上派人殺了蕭劍月!”
就在摔在地上的那以一瞬間,任劍絮心中打定主意一定要殺了蕭徑亭的時候,兩瓣肥美圓滾的美臀狠狠砸在一處物事上,任劍絮竟然覺得沒有一絲疼痛,接著一陣酥麻從兩團美肉傳開,連下身最敏感的柔軟蜜處也一陣蝕骨的麻癢,使得她整個嬌軀都軟得沒有一絲力道。
蕭徑亭本來真的打算讓任劍絮好好摔上一下,但是念頭一轉,還是飛快伸出雙手拖住了美人而飛快下墜的兩瓣美臀。
“嚶!”
任劍絮覺得蕭徑亭一只手指仿佛不經意間輕輕劃過她大腿深處中心的那絲蜜縫兒,整個嬌軀仿佛電擊一般,猛地彈起舉起玉掌便朝蕭徑亭臉上狠狠扇去,小嘴狠狠罵道:“你這個無恥的惡賊,竟然敢看著我出丑,我可饒不了你!”
蕭徑亭哪里容得被她扇到,足下一點飛快退開,不再理會後面的任劍絮再那里大呼小叫。
心中卻是大大後悔剛才的下流行為,方才美肉在握,終於忍不住用手指輕輕撩過那道消魂蜜處,過後才想起這樣更是會讓任劍絮糾纏不清了。
大船在下午的時候,到達了一處碼頭,但是聽說那還不是蓬萊島,而是小蓬萊。
但是池府的許多加工作坊和商鋪子都在這座小島上,池府經營的許多東西,都是由這里運往全國各地,以及鄰近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