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這般說人家,人家可不依啊!”
唐蘊兒圓滾碩大的肥臀猛地一陣扭動,竟是引得胸前豪乳一陣晃動,整個場面頓時變得無比的荒靡起來,而此時床上的這個絕色美人竟然散發著蕩人心魄的艷光。
“好高深的媚術啊!”
蕭徑亭心懷不竟一蕩,目光竟是有些微微迷失。
雖然此時坐在床上的這個絕色美人穿著衣服,但是看在蕭徑亭眼中,仿佛胸前那對雪白淫膩的肥乳,夾在豐潤大腿間的鼓鼓肥厚的美阜伴著鮮美的水草都隱隱可見,更別說兩瓣圓美的兩瓣粉彎雪股了。
“這個竟然是魔門最高深的媚術之一——靡眸!”
蕭徑亭心中大是驚駭,在與蕭莫莫閨房調弄情趣的時候,便一一使出了她所學過的高等媚術,蕭徑亭自然對這“靡眸術”印象深刻得很,對其中的原理也知道一二,當女子使出這一高明媚術的時候,男子眼中便會浮現眼前的女人最是理想和勾人的赤裸胴體,說白了也是惑心術的一種。
“這個女人竟然是在試探我到底是不是失去了渾身的內力!”
見到唐蘊兒美目閃過的一絲驚訝,蕭徑亭心中猛地激起,頓時恍然大悟。
緊接著目中光芒大灼,直直射向女人的胯間蜜處,頓時神色痴迷狂熱,但是心中卻是翻滾無比。
“肯定不是夢君奴將我真氣被封的消息說出來的!”
蕭徑亭頭一個否決了這一念頭,腦中馬上浮起了另外一人的身影,便是那個好色厲害的秀岐。
那日在蘇州的時候,秀岐雖然被蕭徑亭唬住,在那一戰中並沒有占到太大的便宜,但是一戰過後,精明無比的秀岐自然會發現其中的不對。
以蕭徑亭懷有的那身絕世武功,和蕭徑亭的為人,哪里又用得著冒這麼大的危險來與他秀岐一戰,雖然最後憑著蕭徑亭的膽識和智慧化險為夷,但是萬一失手,不說丟掉性命,就算沒有被封住功力,一身重傷也是難免的。
而當秀岐將這些懷疑告訴給了無論是秀情或是那位少主手下其他魔門高手,便會猜測蕭徑亭其實是被施了截脈術。
但是又不敢完全肯定蕭徑亭到底是不是封住了周身的武功,所以唐蘊兒便借機試探了。
“這樣甚好,如此湊巧下,倒是能夠因為讓別人將視线從我身上轉移開來了,不過以後倒是要帶著面具出門,省得應付無窮無盡的暗殺了!”
蕭徑亭心念幾下一轉,便立刻作出功力被封,體內不剩一點真氣的模樣,那自然很容易被唐蘊兒控制了心神了。
唐蘊兒咯咯嬌笑,朝蕭徑亭嬌嗔地白了一眼,整張美麗的臉蛋也仿佛亮了起來,膩聲道:“先生啊,你這般看著人家做什麼?”
說罷更加從床上站起嬌軀,扭著蠻腰朝蕭徑亭走來,美目一蕩直直瞟向蕭徑亭的胯間。
蕭徑亭神來陽氣本來就重,再經過唐蘊兒剛才媚術的一陣撩撥,更重要的刻意想到莫莫的風情萬種,此時胯下的龍槍已經猙獰鋼硬。
見到蕭徑亭胯下巨物支起的高高帳篷,唐蘊兒美目一亮,頓時化作一片水汪汪的秋水媚波。
美麗絕倫的玉臉浮上一層淫蕩的神色。
接著更是走到蕭徑亭面前,微微張開豐滿的大腿,下身美妙的私處竟然朝蕭徑亭火熱的胯間貼著上來。
“再這樣下去,假痴迷也要變成真痴迷了!”
蕭徑亭對著風騷女子淫蕩舉措大感消魂,胯間的長槍便仿佛漲的要爆開了一般,但是腦目卻是無比的冷靜,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大意。
好在唐蘊兒以為他被迷住了心神,沒有再耗費真氣使出那高明的媚術,但是身懷媚骨的她,本身的妖媚風騷對任何一個男人都是致命的誘惑。
“蕭公子啊!你說是我美,還是‘醉香居’里面的那個狐狸精美啊?”
唐蘊兒卻是雙手抓住蕭徑亭後胯的臀部,勾魂的的兩只大腿將蕭徑亭胯下的巨物緊緊夾在消魂的胯下蜜處,將兩只柔軟的玉乳用力頂在蕭徑亭胸膛,小嘴輕輕咬住蕭徑亭耳朵呻吟膩聲道。
“這個女人叫我公子,想必是想看我反應,究竟有沒有被迷住了神智吧?不過這個女子嗜好還真是奇怪啊!”
蕭徑亭心中暗道,雖然知道這個女子是在作戲,但是腹下的欲火還是猛地一下竄了上下,忙強自凝下心神。
將所有的注意力從胯下的消魂轉移到別處,意念剛剛到達胸前的兩團軟肉,卻是發覺盡管那兩只碩大的豪乳柔軟無比,但是被她用力擠著還只是稍稍改變了形狀,那細嫩滑膩的兩只白兔竟是有著驚人的彈性。
心神只要微微一恍惚,便被欲火燒掉了所有的神智。
“不知道,或許是她美吧!但是現在的你卻是比誰都美!”蕭徑亭故意對她叫出蕭公子沒有一絲一毫的驚訝,喘息也變得急促。
“嘻!”
唐蘊兒聞之得意一笑,美目閃過一絲鄙意,想必是想盡管你蕭徑亭厲害無比,但是還是被我迷得神魂顛倒。
接著便毫無顧忌地享受情欲的消魂,粉頰貼上蕭徑亭的面頰,小嘴也淫語呻吟出聲。
一陣冷酷的呢喃也隨著淫浪的聲音響起:“聽說你長相俊美、世間無匹,就這樣死了該有多麼可惜啊,我怎麼也要趁機好好樂上了一樂!”
“媽的,可惜現在時機不對,我忙得很,不然非將你干得爽翻了天,幾日也下不了床不可!”
蕭徑亭心中暗道,接著覺得胯間巨物一陣舒爽,卻是唐蘊兒一只小手抓住了她胯間的巨物,接著覺得唐蘊兒小手一緊,一陣驚呼,想必是蕭徑亭的尺寸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
“啊!比那個淫賊還要大哩,可是個天下難覓一二的至寶呢?”
唐蘊兒仿佛撿到一個無比珍貴的寶貝一般,聲音也頓時淫蕩得仿佛她下身私處溢出的春水,濕透了胯間的裙褲,小手飛快地擼動蕭徑亭的巨物,還將下身私處的軟肉狠狠朝火熱的槍頭撞來。
雖然此時她的模樣火熱淫穢無比,但是從小嘴中說出的言語卻是仿佛地下冒出一般的陰冷。
“可惜啊,蘊兒還是要大事為重,待會兒你大大家伙捅入我肉洞的時候,硬到什麼時候,便活到什麼時候吧!什麼時候瀉了出來,蘊兒便什麼時候送你去見閻王吧!”
“這個女子竟然如此的狠毒,不過你也是自尋死路。本來還想著不打草驚蛇,但是你想殺我,我便只有辣手摧花了!”
蕭徑亭心中一陣冷笑,雙手抓住身上風騷美人的兩瓣肥臀,狠狠地揉抓了兩把,接著五指深深地陷入肥肥的美肉,拇指按在迷人的後庭花兒。
唐蘊兒由於蕭徑亭的動作,大感舒爽,甚至扭著嬌軀下意識地要蕭徑亭手上的力道更重一些。
蕭徑亭便故意裝出欲火難耐的模樣,喉間一陣低嘶,抓住臀瓣的雙手一緊,接著用力猛地向兩邊一撕!
“啊!”
唐蘊兒一聲慘厲的尖叫,但是尚未叫出聲便被玉齒深深咬住櫻唇,頓時將鮮紅的嘴唇咬出一縷血絲。
小臉頓時疼得蒼白,冷汗直冒。
原來蕭徑亭那手力道極大,硬是將唐蘊兒受創尚未痊愈的私處花道硬生生撕開了,雖然不見得撕裂出血,但是那處地方最是嬌嫩,顯然是劇痛無比。
見到唐蘊兒美目閃過一絲凌厲的寒芒,蕭徑亭腹中真氣一提,右手猛地抓上女人下身的肉縫,便要一下制住唐蘊兒。
“二娘!”
就在蕭徑亭手上的真氣要一涌而出的時候,遠遠便聽見一聲叫喚,聽那聲音仿佛是池井日那個敗家子。
接著懷中已經冷意綻發的唐蘊兒蠻腰一曲,嬌軀猛地彈出蕭徑亭的懷抱,飛快坐回床上。
接著美目朝蕭徑亭投來一道冷冽的光芒,小嘴呼道:“先生,我們這便開始畫吧!”
聽到這聲先生清脆冷俏,聞之仿佛冷水澆頭,蕭徑亭便知道自己這邊該清醒過來了。
莫莫也曾告訴過她,這聲脆喝大有文章,只要被媚術迷住了心神的男子,被這一聲冷喝,便都會回過神來。
不過這聲冷喝卻是比施展媚術更加地耗費內力,而被喝醒的男子,記憶只停留在被迷住的前一刻。
所以當蕭徑亭拿起桌上的狼毫湖筆,沾了下墨水,目光瞧向床上的唐蘊兒,發現她此時風騷之色全消,依然的那麼高貴不可侵犯,心中暗暗一笑,頓時一筆撩在雪白的宣紙上,卻是發現右手沾上一絲血跡,看在眼中顯得尤其鮮艷勾人。
“我那一手的力道竟然那麼重,竟然將她下身花道生生撕裂了。不過在她眼中只怕是認為勾引得我過火了吧!”
蕭徑亭心中暗道,當然蕭徑亭目中閃過的那一絲恰到好處的驚訝,剛好讓唐蘊兒釋去了所有的疑心,只是柳眉疼得微微顰了起來。
“蕭徑亭,你這個無恥之極的好色之徒,竟然打上了我二娘的主意,我今日便讓你出不了這個‘上兵世家’!”
吃驚日這個家伙想必是聽到了唐蘊兒剛才的那一陣嬌呼吧,加上在蘇州對蕭徑亭舊怨未消,所以說話聲中猶自帶著深深的恨意,而且也顯得對唐蘊兒極其的孝心,只是後面接著的那聲關切將兩人的關系顯露無遺。
“二娘,你沒事吧!你怎麼樣了?怎麼不出聲?”話雖然平常,但是掩之不住的口氣關切和曖昧,卻是顯得有些不自然了。
“井日,你這般無禮做什麼,還不來見過蕭先生!”待池井日火氣衝衝,目光冒火地衝進閣樓的時候,唐蘊兒美目一寒,眉頭一皺冷聲俏道。
池井日便走邊道:“我剛才聽他們說蕭……到了二娘這里,不放心便過來看看,這混……”待他目光見到室內的情景也想象完全不一樣的時候,不由一陣驚訝。
將下面無禮的言語生生咽入口中,只是兩只眼睛中充滿了疑色,毫無掩飾地在蕭徑亭和唐蘊兒兩人面上掃來掃去,想必是響在自己嚴厲的目光下,讓兩人露出一絲破綻。
但是這兩人何許人也,瞧了半天也看不出一點異常,池井日眼珠一轉道:“那剛才二娘為何驚叫出聲?”
蕭徑亭鄙夷地撇撇嘴,不再理會。倒是唐蘊兒美目在室中飛快轉了一圈,最後落在蕭徑亭畫上,努了努小嘴,冷道:“你自己看!”
卻見蕭徑亭運筆如神,此時雪白的宣紙上,一個美麗絕倫的動人蛾首躍然紙上。那眉目那眼神,便活生生便是眼前這個美麗高貴的唐蘊兒。
“啊!妙筆!”
池井日也不由出聲贊嘆,接著面上浮上一層喜色。
故意趁著蕭徑亭不注意的時候,急不可耐地朝唐蘊兒投去一絲求饒和歉意,只是那神色有著說之不出的曖昧和欣喜。
想必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得意和高興吧!
“沒出息的笨蛋!被人頑弄了還得意得很!”蕭徑亭暗暗一罵,便是唐蘊兒也冷冷遞來一道凌厲的目光,止住了池井日目中繼續流露出奸情。
蕭徑亭嘴角扯開一絲動人的笑容,手上的湖筆在畫上的美人目中輕輕一撩,再動人的嘴角輕輕一勾,紙上的那個唐蘊兒頓時便多出了一絲妖媚,若細細看著,甚至可以看出一些蕩意。
但是邊上的池井日卻是看不出任何異樣,口上直是嘖嘖稱贊。
最後,待蕭徑亭輕呼一聲收筆的時候,一幅美人靜思圖便躍然紙上。而池井日的目光盯在畫上,早已經是一片火熱痴迷,再也移不開目光。
蕭徑亭暗暗一聲嘲笑,道:“你小子哪里看得出什麼?”
其實配上畫上的題名,乍一看來還是一幅美人靜坐,側著小腦袋在想著事情的模樣,但是細細看著便會發現,那美人的眼神雖然凝聚,但是卻是投向某一處目標,而美麗的玉齒更是輕輕咬著下唇,一只小手垂在腰下,卻是下意識地成握狀,另一只小手卻是大半隱入背臀,但是露出的的拇指和食指成勾狀,只要細作想象,便可推測出那只小手上的中指是高高豎起的,大概是正做成男人陽物模樣,正偷偷地准備從臀溝劃過,插進酥癢難耐的美麗肉洞。
兩只美麗的大腿更是難耐地將胯間的私處緊緊夾住,甚至有著輕輕磨蹭的勢頭。
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在那美人面前,沒有畫出的顯然有個極其迷人的男子,想必此時正赤裸著,胯間的物事和他的體格相貌,足與讓那女子春心大動,才讓她作出如此難耐之舉。
但是從畫的外表看來,卻是沒有一絲的淫穢之意。相反,那個女子還顯得尤其的端莊高貴,那恬靜的模樣活生生便是眼前的唐蘊兒。
蕭徑亭對著畫兒微微一笑,手上一甩,便將手上的狼毫湖筆丟在硯台上,目光瞟上一眼床上的唐蘊兒道:“告辭!”
從池井日進來時候,自始至終只說了這麼一句話,便朝外邁出。
待蕭徑亭完全走出小閣的時候,耳朵接著豎起。
接著便聽道池井日猴急的聲音,顯得尤其的委瑣,道:“我的好二娘,你答應給我的第二次怎麼這麼慢啊!我這便來要了,身下這鳥兒想你想得都要爆了!”
說罷想必是一把撲了上去。
“胡鬧!”
唐蘊兒的聲音頓時變得妖媚無比但是極輕極細,若不是蕭徑亭耳目有著異常的天賦卻是聽不到一絲聲響。
接著冷著吩咐,道:“快去窗外看蕭先生走遠了沒有!”
片刻後,蕭徑亭便感到背後一道目光投來,嘴角微微一笑,腳下一步不停地朝外走去。
緊接著便聽到池井日一聲歡呼,接著一陣綢布撕裂的嘶響,口上的聲音也頓時變得淫穢下流起來,道:“好蘊兒,你看它早就硬得快要裂開一般,還和那天晚上一樣,你張開大腿,讓我好好捅捅!而且今天我還要好好看著我的好二娘在我身下叫得這麼厲害,那天晚上黑呼呼的,我便連二娘的淫蕩模樣也沒有看清楚!”
說到後面已經是氣喘如牛了。
“今天不行,我那個來了!不信你看!”
蕭徑亭聽到這里不由心中一樂,暗道:“可能美麗風騷的唐蘊兒對這個池井日也是惡心得很了!”
腦中也勾畫著一幅淫美蕩人的畫面,現在的唐蘊兒想必是用小手伸到胯間,抹上一些因為下陰被蕭徑亭撕裂而流出的鮮血,騙那井日那白痴說是月經到了!
不過唐蘊兒說來也苦命得很,下身蜜處在這一兩天內連連受創!
“不要緊,我更喜歡!蘊兒,你脫了褲子張開大腿讓我看看,我看女人那兒流血是什麼模樣,我不能取得你的落紅,但是也要操得你見血!”
說罷更是凶猛地朝床上撲去。
“混蛋!”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後,接著唐蘊兒的聲音頓時變得溫柔無比,膩聲道:“你要是想死,蘊兒不要說流血的肉洞,便是屁股上的那個洞兒也讓你樂個痛快,但是井日啊,你來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人看見!若是來個當場抓奸,我苦命死了不要緊,你這家主之位只怕沒有份了!”
接下來,當然是池井日訕訕地離開了,因為唐蘊兒嬌嫩的下身已經不知道流了多少血了。她自然要趕緊止住流血,處理傷口了。
就在蕭徑亭還准備俏俏去趟池井月的時候,卻是發現數道目光從隱秘處落在了自己身上,不由暗暗一嘆,朝池府的大門外走去。
當蕭徑亭走出池府大門的時候,正好感到一面趕著回去的李易澤,可能出於蕭徑亭的會意,池井月便收下了李易澤送上的‘雪參丸’可能甚至還稍稍給了些眼色,所以此時的李易澤目中的神色也微微帶了許興奮。
“先生不在池府用飯嗎?”
見到蕭徑亭也走了出來,李易澤頓時換上滿臉的笑意,過來招呼,剛剛准備上馬的他,也將韁繩握在手中,與蕭徑亭並排走成一列。
“不用了!”蕭徑亭微微一笑,接著狠狠瞪了他一眼,笑道:“不用作戲了,你看你這聲先生叫得別扭得很!”
李易澤不由訕訕一笑,道:“我怕壞了蕭兄的大事嗎?不過蕭兄怎麼會讓人看出了破綻出來的。”
蕭徑亭微微一笑道:“是我自己沒有注意,不然又有誰看得出來。”
接著見到此時已經中午時分,路上幾乎沒有任何行人,不由笑問道:“易澤兄,你且仔細看看,我這蕭先生的模樣可和我原先的那張臉相比,可有什麼相似的地方!”
李易澤面上微微一訝,想必是奇怪蕭徑亭為何對他如此推心置腹了,不過目中卻是稍稍浮上一絲喜色,便細細端詳起蕭蕭徑亭此時的這張臉,而蕭先生的這張面具卻正是和原先真正那張臉蛋最是相象的一張了,甚至會覺得只是在原先的臉上貼上了胡須,再稍稍做了點手腳,讓原先蕭徑亭真正的那張臉上的那神俊無匹給隱藏起來,面色上稍稍變得老了一些。
“經過蕭兄這麼一說,在下便覺得蕭兄這這張臉和原先真正的面目相象得很,甚至感覺就是多了一縷胡須而已!”
李易澤經過細細查看後,卻是上路得很,得出了蕭徑亭想到的結論。
蕭徑亭面上故意作出神秘狀道:“這便是易容術了,若不是我提點和易澤兄的先入為主,只怕永遠也看不出這兩人的不同吧!”
蕭徑亭本有八張面具,自然便會有八個身份,以前他不介意別的身份別別人揭破,蕭先生的這張面具也是為了給那些個女子畫畫,不會若來情潮。
若是也不大用心去經營兩個身份,也不在乎會被人揭破了。
但是現在可不一樣了,有很多事情需要他用不同的身份去完成,而且還不能被別人懷疑那便是蕭徑亭。
所以蕭徑亭在用另外幾張面具行事的時候,便不能讓別人聯想到那便是蕭徑亭。
所以必須給人造成一種錯覺,他扮成蕭先生那只是一種易容的手段,也自然不會讓他們得知世界上還有人皮面具這種寶貝。
而如果要改扮的面上讓人絲毫看不出一些破綻,那就必須在原先的面目上作出改變,也就是說必須帶有原來的影子。
所以當以後蕭徑亭帶上別的面具的時候,別人見到和蕭徑亭沒有一點的相似之處,便不會覺得他和蕭徑亭有什麼干系。
而李易澤正是起到了將這個消息知道後,並傳遞給別人的作用。
見到李易澤目中一亮,顯然大是感興趣,蕭徑亭笑道:“不過易容術有這麼一個不好的地方,那就是若想將面目改變得讓人看不出一絲人工的痕跡,讓別人看不出一絲破綻,那必須按著原先的面目去改,那模子也自然跑不去原先的根骨了!”
見到李易澤面上已經浮上一層不解,蕭徑亭知道這點應該點到為止了,微微一笑道:“但是,這就夠了,這是可是一門絕藝啊,哪天有空我演示給李兄看看!如何?”
李易澤面上的不解便更加濃了,但是仿佛抓到了蕭徑亭故意放出了一絲苗頭。
行出了百步後,李易澤忽然目珠一轉,問道:“那這門絕藝能學嗎?”
蕭徑亭心中得意一笑,面上也是一笑道:“能學,不然我說出來做什麼?”
接著面色一肅道:“我知道王爺一直想召我入他旗下,可惜我一向瀟灑慣了,不習慣被人管著,但是對王爺卻是崇敬得很,所以……。”
“明白了!”
李易澤面上頓時滿是喜色,便按照他的理解道:“在下明白了,如能那樣的話,那王爺可是方便得多了,擇日不如撞日,王爺這幾天可是天天念叨著蕭兄啊!”
“好嗎?我這個救命恩人終於能來見我一面了!”
隨著李易澤走到金陵城中第一行政長官李莫瀟府上,蕭徑亭正暗自贊嘆李府輝煌威嚴的時候,武莫宸身穿紫袍,頭戴金冠大步而出,面上盡是喜色直直朝蕭徑亭迎來。
中午用飯的時候,也不見府上的主人李莫瀟,蕭徑亭心中雖然覺得奇怪,但是面上卻是表現出任何異色。
瀟灑輕快地和兩人談笑風生,見到蕭徑亭不說,李易澤也不提起易容術的事情。
“蕭兄啊,蕭沁這人心直口快,而且在蜀山劍派難免養出一些氣勢出來,你且不要因為那日在任府的事情有什麼不快了!”
武莫宸卻是搶先向蕭徑亭為那日李簫沁出言不遜道起歉來,接著目光變得微微有些促狹,道:“蕭兄長得這般風情,而蕭沁又追求辛憶姑娘追得厲害,見到辛憶姑娘和蕭兄神態熟悉,不由想的多了!不過換成了我,也難免多想啊,我可想不出有哪個女子能夠逃出蕭某的風流陣帳!”
蕭徑亭微微一笑道:“蕭沁兄多慮了,其實他想贏得佳人芳心,最大的敵人可不是我啊!”
“那是誰?莫非是任伐逸?”李易澤明明知道不是,但還是說了出來。
蕭徑亭微微一笑道:“便是辛憶姑娘本人了,那個丫頭看來清純美好,但是心志卻是堅定得很,想讓她動心倒是難得很那?但是除了要她那顆芳心外,其他的倒是未必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