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啊,你是怎麼看出那個夕公子其實是個西貝貨的啊,你快告訴我!”夢君奴美麗滑嫩的小臉輕輕的磨蹭著瀟徑亭的面,嬌聲問道。
蕭徑亭身下壓著這麼一具美絕人寰的玉人,酥胸玉乳,胯間私處都軟綿綿而又火熱地緊緊貼在他的身上,再加上心中對玉人的思念,胯下的情火猛他一下便升騰起朱,凶猛他頂在夢君奴腿心上。
而美麗迷人的夢君奴便仿佛什麼也沒感覺到一般,任由蕭徑亭將她壓地上。
美目嬌嵋地挑逗著蕭徑亭的視线,只是漸漸熱起的嬌軀和怦怦亂跳的芳心,將她的內在給出賣了。
“是啊!那個夕公子本來看起就沒一點點象男人,但是她又偏偏沒有一點去扮男裝的意思,就算在和我說話的時候,也從來都不否認自己是個女子!”
蕭徑亭輕輕笑道:“不過這樣一來,反而使人變得多疑起來,懷疑她是個男人,是個比女人還漂亮的男人啊!”
“你以前見過她啦,!”
夢君奴聽到蕭徑亭的話後,美目閃過一絲奇怪的神色,接著神情又變得嬌媚起來,問道:“那我們的蕭大情聖是怎麼看出來的呢!”
“剛才你將頭靠在她肩服的時候,我忽然發現這個夕公子的肩膀怎麼那麼窄那,那個丫頭就算再厲害,當你親她的時候,她臉色還是微微覺得一絲不自然啊!”
蕭徑亭笑道,接著手從玉人的蠻腰滑下,按在夢君奴豐隆肥美的香臀上,輕輕一拍,笑道:“再說,那個丫頭雖然然穿著男裝,但是屁股和我的奴兒一樣,又圓又翹我早就應該看出來的!”
“你還真是一個大色狼哩!”
夢君奴張開香噴噴的小嘴。
朝蕭徑亭鼻子上輕輕地咬上一口,接著嬌軀輕輕一陣用力,便將蕭徑亭壓在身下,然後舒舒服服地躺在蕭徑亭的杯中,柔聲問道:“哥哥,上次你不是問我怎麼忽然又對你好起來,我現在就告訴你原因!現在我先問你,你猜猜那個夕丫頭叫什麼名宇!”
蕭徑亭頓時有些哭笑不得,這個讓他從何猜起啊,手掌在美人兒的香臀的拍上一掌,惹來美人一聲甜蜜而又嬌嗔地嬌呼。
讓蕭徑亭認為美人兒甚至是故意找理由挨打的。
夢君奴將小手輕輕地探進蕭徑亭的衣襟,溫柔地摸著蕭徑亭胸上的肌膚,怦怦直跳:“那個丫頭的名宇叫夕俏佳,聽來又俗又沒意思。真是一點也不好聽。是不是。”
蕭徑亭連忙正色,道:“對,那里有我奴奴的名字好聽啊!”
但是心中卻覺得。
這個名字雖然看起來平凡,但是用在那個美人兒的身上,仿佛便升華起來,變得無限的詩意和嫵媚。
“嗯!哥哥說的對,獎勵你一個!”
聽到蕭徑亭的話後,夢君奴從蕭徑亭懷中撐起嬌軀,張開小嘴對蕭徑亭地嘴唇甜甜地吻上一口,然後神情變得更加嫵媚討好起朱,媚眼如絲地將小臉湊到蕭徑亭面前一寸處,小嘴的香氣迷人地噴在蕭徑亭臉上,嬌聲道:“那你說是我好看。還是那個夕丫頭好看,!”
然後柳眉好看地一顰,好像只要蕭徑亭的回答不讓她滿急,就會張開小嘴朝蕭徑亭臉上很很他咬上一口。
“其實兩個美人兒還真的分不出上下啊!”
(何況她的還長那麼像我,說她難看,不是也在罵自己嗎?)
蕭徑亭心中暗道,但嘴上卻是毫不猶豫地堅定說道:“自然是奴兒好看,夕俏佳那個臭丫頭能夠我親親奴兒的一半,就算她美得不得了了!”
“咯咯!”
夢君奴一聲嬌笑,接著嬌軀重重他壓在蕭徑亭身上,兩只小手捧蕭徑亭的面,張開香噴噴的小嘴,很很他咬住蕭徑亭的嘴唇,將蕭徑亭的嘴巴封得一絲不漏,然後仲出小香舌掃蕩蕭徑亭嘴內的每一寸地方,柔軟美妙的嬌軀也輕輕地蠕動著,摩擦著蕭徑亭的身子。
這一吻足夠讓蕭徑亭魂飛魄散了,甚至比起一陣交歡還要令人消魂。
夢君奴那甜甜的小舌頭,又軟又嫩,讓人仿佛一輩子都想含在嘴中,舍不得放開。
“好郎君,你的奴兒棒嗎,你的奴兒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夢君奴放開蕭徑亭的嘴唇後,嬌軀仿佛沒有了一絲力氣,靜靜的躺在蕭徑亭懷中,小臉貼在蕭徑亭的面擷,嬌喘吁吁地將她溫熱的香氣噴在蕭徑亭的面上。
蕭徑亭心中不由覺得有些奇怪起來,本來睿智無比的夢君奴今天仿佛變得如同一個小孩一般,好像處處都要和夕俏佳爭個高下,接著夢君奴便靜靜地說起夕俏佳來!
“哥哥!你還記得那次唐綽兮說過的故事嗎?”
夢君奴靜靜地躺在蕭徑亭的懷中,美目渴柔如水地望向蕭徑亭,柔聲道:“其實故事俗得很,我們魔門幾百年來,就和古劍閣是世仇!本來嗎,她們可都是仙子,我們都是魔女啊!”
蕭徑亭對著夢君奴的小嘴輕輕一吻道:“我的奴兒哪里象魔女了,明明是仙子嗎?”
“人家手段不那麼光明,人家知道。你不用哄人家!”
夢君奴小嘴輕輕一撅,親昵地蹭了蹭蕭徑亭的面擷,小手輕輕玩弄著從蕭徑亭臉上揭下來的面具,道:“其實魔門發展到了後來,也挺沒意思思的,只能和古劍閣爭爭斗斗,因為方劍夕出身的那個天劍谷太虛偽了,出來的都是偽君子,斗起來也沒意思!”
見到夢君奴這般評價天劍谷,蕭徑亭心中一片溫柔。
因為夢君奴在自己面前的時候,漸漸地已經變成一個伶牙俐齒的聰明姑娘了,這樣反倒更讓自己心愛不已。
“所以歷代魔門宗主的使命就是,壓過古劍閣一頭!而這里面最大的勝利就是幾十年前,我外公那個風流種子做宗主的時候了!夢君奴說道這里的時候,小手輕輕地在蕭徑亭胸前肌膚輕輕一掐,仿佛是在給蕭徑亭提高警戒,接著小手輕輕地撫摸別掐過的部位,繼續說道:“那次,我外公他老人家將人家古劍閣外來的主人,剛剛出山的仙子都給射落在地,討回家做妻子了!使得古劍閣幾十年都沒有仙子出道江湖!”
蕭徑亭輕輕笑道:“外祖父他老人家,我一向是非常景仰的!”
“丟丟,也不怕羞,人家答應嫁你了嗎,要是你有一天欺負了人家,人家才不要你呢!”
夢君奴雖然滿臉地幸福和嬌嗔,但是卻伸出纖纖玉指在蕭徑亭的臉上輕輕地刮了刮,怦怦直跳:“外公他老人家我一貫也是非常景仰哩!不過外婆她就不依了,她可是我外公的師傅那。她就一直認為是古劍閣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將外公給搶走的!所以心里對古劍閣恨之入骨了!”
夢君奴說道這里的時候,忽然仰起小臉朝蕭徑亭柔聲道:“好哥哥,你以後無論要娶誰,我都不攔你。但是你干萬可不許招惹夕俏佳那個丫頭啊!”
見到蕭徑亭鄭重點頭。
夢君奴歡喜地伸出小香舌在蕭徑亭的眼睛上輕輕他親了一口。
接著說道:“哥哥,你知道嗎,在我還沒生出來的時候,我外婆已經四五十歲了,但還長得和我一樣他美麗。不過”
夢君奴小臉一黯,淒聲說道:“但是她聽到的外公去世的消息後。所有的頭發就全部都白了,而我娘就是在一邊看著她的頭發一根根白掉的!而那個時候,我爹爹也拋棄了剛剛懷了我的娘親。所以我外婆和我娘在我長大的時候,就一直不准我愛上任何人!她們說只要我們魔門女子愛上的男人,最後都會拋棄我們的!”
說道這里的時候,夢君奴秋瞳怦怦直跳,仰起小臉望進蕭徑亭的眼睛,柔聲問道:“哥哥。你說你會拋棄我嗎?”
“不會!”
蕭徑亭將夢君奴的嬌軀緊緊抱緊,輕輕地嗅著美人嬌軀上的幽香,溫柔而又堅定他說道,心中也同時說道:“就算丟了性命,我也不會!”
“要是有一天你拋棄我了,或者是你心里對不起我了!我就一劍將你刺死,然後再自殺,我死也不願意再受到象娘親和外婆那樣的煎熬!”
夢君奴靜靜說道,接著伸出纖纖玉指輕輕地戮在蕭徑亭的心口,嬌聲說道:“我就從這里刺進去,然後讓劍尖也刺穿我的心!”
“那次我和母親、外婆說起你的事情後,她們兩個都發了很大的火!之前她們可都從沒罵過我一句的,然後她們讓我立誓,要是再讓你親近一下,就自殘自己的身子!不然她們就將我關起來,不讓我出去!”
夢君奴小手輕輕地摸著蕭徑亭的手,仿佛要清楚蕭徑亭手上的每一道指紋,接著輕輕一笑道:“但是夕俏佳出現以後,就一切都不一樣了!因為夕俏佳就是古劍閣出來的這代仙女!”
雖然蕭徑亭心中早就有了答案,但是聽夢君奴說出來的時候,心中還是覺得非常的奇怪。
不由笑道:“書上那些慈航淨齋的仙子各個都會心劍如一,而且個個仙氣縹緲,只要朝你輕輕看上一眼,你就會一點也不敢有褻瀆之心,只想趴在她的面前膜拜!”
見到蕭徑亭這般形容,夢君奴頓時拉下小臉,抿著小嘴朝蕭徑亭厲害瞪來一眼。
蕭徑亭輕輕一笑,道:“但是為何我一點這種感覺也沒有呢,偏偏沒次看到那個夕丫頭,就想上去扁她一頓呢!”
“咯咯!”
聽到蕭徑亭這般說夕俏佳後,夢君奴的小臉頓時解凍,趴在蕭徑亭的身上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忽然將埋在蕭徑亭懷中的小臉抬起,朝瀟社亭嬌聲說道:“那我們就約好一天,兩個人一起去打她好不好,那肯定能夠將她打敗哩!”
蕭徑亭微微一驚,道:“你打不過那個丫頭嗎?”
夢君奴美目閃過一絲好強,然後微微有些懊惱道:“打不大過哩!”
接著輕輕捶了蕭徑亭一記,道:“又叉開我的話題,好好聽我說,不許再插話了!”
說罷小手輕輕抓住蕭徑亭的嘴唇,笑著說道:“夕俏佳那個臭丫頭出現後,母親有一天忽然來找我。說只要我能夠打敗夕俏佳,打敗古劍閣,就答應讓我嫁給你,不過要倒插門做我們魔門的女婿!”
“那個時候人家真是高興啊,好像壓在身上的烏雲全部都散去了一般!”
蕭徑亭面上微微一驚,神情便微微有些不自然起來,夢君奴輕輕一笑繼續說道:“我知道你這個好色的郎君肯定不願意的,就算你願意,你身邊的那些女人也不會答應的,所以人家好求歹求終於讓母親和外婆答應,讓我跟著你走了!郎君啊,你說奴兒待你好不好啊?”
蕭徑亭心中一柔,接著眉頭一皺,開口問道:“難道就是你拿著寶劍,將那個丫頭打敗了就可以了嗎。”
“哪有那麼筒單!”
夢君奴輕輕一笑。
道:“我們魔門的宗旨和古劍閣一向背道而馳。但是那些東西我都懶得管它。我現在身上的任務就是替外公報仇,而且我也一直為它努力著,但是那個丫頭偏偏老是來攔著我!”
說到這里的時候,夢君奴小嘴一撅湊到蕭徑亭的面前,膩聲說道:“好哥哥。那你是幫我還是幫她!”
蕭徑亭見到夢君奴微微有些媚蕩的神情,一直就沒有熄滅的情火便猛地冒起。
下身的巨物也猛地騰起,狠狠地頂在夢君奴柔軟敏感的地方。
而讓蕭徑亭睜大了眼睛的時候,夢君奴美目忽然一蕩,接著嘴角輕輕朝蕭徑亭綻開一道勾魂的笑容,竟然微微張開兩只大腿,將柔軟迷人的下身朝蕭徑亭的胯間貼來。
竟是勾引起蕭徑亭來。
蕭徑亭輕輕一吼,便翻過身猛地將夢君奴柔軟火熱的嬌軀壓在下面。
張嘴吻住夢君奴的小嘴。
一只手伸進美人兒的衣襟,抓住一只柔軟嬌嫩的香乳,微微用力地揉捏著,另外一手隔著衣裙摸著玉人的兩瓣香臀,手指狠狠地刮過玉人深邃迷人的臀溝。
“櫻!”
夢君奴長長一聲嬌吟,兩只修長豐滿的大腿用力地盤上蕭徑亭的腰際,一只玉手竟然伸到蕭徑亭的胯間,溫柔而又微微用力地撫慰著小蕭徑亭。
蕭徑亭目光一赤,放開夢君奴的小嘴,厲害說道:“奴兒,你剛才和夕俏佳那丫頭這般親熱,我生氣得很,現在要罰你,你知道怎麼做嗎?”
夢君奴美目也頓時變得妖媚起來,朝蕭徑亭投來勾魂的一瞥,小嘴膩聲說道:“奴家知道!奴家願意受罰!”
接著輕輕掙開蕭徑亭的懷抱,嵋眼如絲望向蕭徑亭一眼,然後嬌軀輕輕地俯趴在草地上,將兩瓣渾圓肥美的香臀兒高高撅起。
見到夢君奴絕美的嬌軀形成一道句魂動魄的曲线,蕭徑亭的呼吸頓時變得急促起來。
對著美人兒的香臀兒,高高舉起手但是落在美人兒香臀的時候,卻變得無比的輕柔,使得玉人都難耐地呻玲出聲,扭動著圓渾純美的香臀,向蕭徑亭發出強烈火熱的信號。
蕭徑亭輕輕地掀開美人兒綠色的長裙,然後輕輕的褪下粉紅色的綢褲兒。
頓時美人兒的下身嬌軀僅僅只剩下一條雪白的小絲綢褻褲兒。
兩只雪白渾圓的大腿形狀絕美,在月光下散發著象牙一般的迷人光芒,一股股醉人的幽香也隨著玉人嬌軀的顫抖,飄進了蕭徑亭的鼻中。
看著兩瓣香嫩雪白的香臀兒將絲綢小褻褲兒撐得圓圓滑滑,將兩瓣肥美的小屁股的形狀清晰地印了出來,那種嬌嫩聖潔的絕美,讓蕭徑亭甚至不忍心將美人兒屁股上的小褻褲兒脫下來。
“櫻!”
就在蕭徑亭目光痴迷他看著眼前絕美景色的時候,夢君奴小嘴輕輕地發出一串蝕骨的呻玲,讓蕭徑亭注意到,美人兒雪白的小褻褲上,清晰地印著一灘迷人的水澤。
感覺到美人的召喚,蕭徑亭幾乎是帶著矜誠的心態。雙手撰上美人兒的香臀,然後輕輕地褪下美人兒的小褻褲。
“天哪!天下竟然會有這等尤物啊!”
蕭徑亭心中一聲驚嘆,隨著眼前兩團渾圓月嬌嫩嫩兩團雪膚微微一顫,那雪股帶著完美的弧度,帶著迷人的色澤。
噴香的氣息,都強烈他衝擊蕭徑亭的神經,甚至讓他瞬間停止了其他的思想。
“這簡直比滿月還要圓那,奴兒。你美得讓我都幾乎不敢碰你了!”
蕭徑亭兩手輕輕地撰上美人兒的香臀,那滑膩柔軟的感覺,頓時讓蕭徑亭感覺到了那驚人的彈性,盡管蕭徑亭的手輕輕放在上面,但是也仿佛清晰地感覺到那兩團凝脂一般的美肉輕輕地晃了晃。
頓時那股迷人的幽香,飄進蕭徑亭的鼻中,頓時變得越發地濃烈清晰起來。
蕭徑亭將嘴唇輕輕地湊上夢君奴的美臀,渴柔地吻過上面的每一寸地方,溝壑還有前面的柔軟。
也痴迷地添過上面地每一寸地方,那種醉人的味道讓蕭徑亭頓時忘記了下面的步驟。
感覺到夢君奴越來越蝕骨的呻吟。
蕭徑亭輕輕地跪在夢君奴的身後,胯間輕輕地貼上玉人的臀上,上身輕輕地擁著美人兒的嬌軀,柔聲說道:“奴兒。你今天晚上就嫁給我吧!”
“啊!”
夢君奴美目中本來已經全部是情火燃燒。
迷人的下身甚至輕輕地蹌著蕭徑亭。
但是聽到蕭徑亭的話後,美目猛地一清,接著赤裸著下身的嬌軀飛快飄出數丈,小手掩著迷人的私處朝蕭徑亭狠狠嗔來一眼,雖然那雙秀目便仿佛要噴出火來。
但是還是向蕭徑亭狠狠說道:“真是不岔,人家本來是想輕輕勾引一下你的,沒想到竟然被你這壞蛋占了那麼大的便宜!”
接著小嘴一撅,道:“誰讓你那天不聽人家的話,和夕俏佳那個丫頭說話了。就是肯讓你看,不讓你吃,饞死你!”
蕭徑亭心中頓時一陣哀嚎,朝夢君奴一陣苦笑。
夢君奴在蕭徑亭面前彎下蠻腰。
輕輕穿起絲綢小褻褲兒,好像是摸到了那灘水澤,美人兒玉臉一熱,輕輕一啐便朝蕭徑亭很很地嗔來一眼,見到蕭徑亭這般膜樣,不由趕緊穿好了褲子,飄身到蕭徑亭前,小手撫上蕭徑亭他面擷,柔聲道:“不要裝出可憐兮兮的膜樣嗎,要是人家一心軟,把身子給了你,那就有大麻煩哩!”
接著撅起小嘴輕輕地在蕭徑亭嘴唇一吻,美目閃過一絲媚色,膩聲道:“人家也想要得很哩,等到可以的那一天,奴兒會不要臉皮地找郎君的!”
蕭徑亭援援平息下欲火,忽然覺得臉上濕濕膩膩的,而且還帶著一種勾魂的味道,頓時便明白這濕濕的水澤是來自哪里的了。
接著夢君奴自己的也發現了,連忙舉起袖子輕輕擦拭蕭徑亭面擷,柔聲說道:“對不起啊!”
“徑亭啊,你就這麼睡著,不怕讓人給暗殺了啊!”
昨天晚上蕭徑亭雖然沒有得到夢君奴的處子嬌軀,但是卻抱著這個仙子一般的美人兒睡了一夜,也足足親昵的一夜。
在睜開眼睛的時候,懷中的美人兒已經不見了。
只留下一股醉人的溫熱幽香。
接著蕭徑亭耳中便傳來樓竹廷的聲音,不由很不耐煩地縮回到被窩中,輕輕地嗅著玉人兒的香氣。
“在我印象中,我的蕭大公子可是第一次睡懶覺啊!”
樓竹廷輕輕地推了一下蕭徑亭,接著說道:“今天早上,李莫遙將軍找到我,將事情都說過了,我在這里給你行禮道謝拉!謝謝你救回了渤海劍派,沒有讓祖上的基業毀在我的手中!”
蕭徑亭在被窩中低低地應了一聲,外面的樓竹廷聲音忽然變得神秘起來,道:“我一猜便知道你就在這個地方,徑亭那!你回來的消息我還沒告訴絳玉那個丫頭,你趕快回去吧!那個丫頭都快得上相思病了!”
蕭徑亭聽到後,連忙掀開被子認真說道:“竹廷,我這幾天就住在這里,要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你跑來告訴我就可以了。等到朝廷的旨意真正下來,赦免渤海劍派的時候,我再回去對付秀情還有蘇臨礁那些異派勢力!”
接著蕭徑亭面色一正正要說話,忽然見到樓竹廷面上的神情古怪。
似笑非笑一般,不由皺起眉頭問道:“有什麼話快說,不要一幅死樣子!”
樓竹廷搖頭晃腦笑道:“難怪一直不回去啊,原來身邊已經有了美人相陪!”
接著樓竹廷的神色變得神秘起來。
朝蕭徑亭低聲問道:“這次又是哪一個美人啊!不過最好不要讓絳與那個丫頭知道了啊。”
接著從身邊拿過一面銅鏡遞給蕭徑亭。
蕭徑亭接過一看,面上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不過心中卻泛起一屢柔情。
原來蕭徑亭的脖子上,留下一道鮮艷美麗的唇印,看著嘴唇的迷人形狀,正是夢君奴小嘴留下的。
而讓蕭徑亭心中奇怪的時候,昨天和夢君奴親吻的時候,記得她小嘴上並沒塗上紅胭脂的。
想必是趁蕭徑亭睡覺的時候,孩子心性發起,專門塗上了胭脂。
給蕭徑亭留下幾道痕跡。
接著蕭徑亭輕輕掀開被子,發現胸口上還有幾個鮮紅美麗的唇印,不由飛快將被子蓋好了。
見到樓竹廷神情古怪,又要說話。蕭徑亭連忙面色一正。道:“不要貧了。告訴你一件重要的事情,你的大伯和四叔在金陵已經死了!”
樓竹廷面上微微一愕,接著朝蕭徑亭一陣苦笑,道:“那以後對付起蘇臨礁,可就麻煩得多了!”
蕭徑亭微微一訝道:“怎麼看來你好像不是非常難過嗎?”
樓竹廷微微一笑。道:“我對他們沒有什麼深刻印象的!”
“哦!”蕭徑亭輕輕應了一聲,接著朝樓竹廷道:“你出去外面等我,我馬上就好!”
“我走的這幾天中,秀情她們可有什麼舉動嗎?”蕭徑亭和樓竹廷走到肅穆的建築群中蕭徑亭便問起幾天來渤還劍派的事情。
不料樓竹廷並沒有說話,忽然轉過臉朝蕭徑亭說道:“徑亭啊,我真是羨慕你的艷福啊!另外一個仙子來找你了。”
“仙子,!奴兒才剛剛走啊!”瀟社亭心中暗道,接著隨樓竹廷的手指。蕭徑亭朝右邊樹林望去。
果然,幽靜的樹林中間,高大筆直的樹干下。一道雪白修長的身影站在那里,微風輕輕地吹動著她的衣裳,看來實在是飄飄欲仙。
“是啊,能夠稱得上仙子的,她卻是能夠算上一個了!不過她現在看來實在從頭到尾都是一個無比迷人的美人兒啊,那個時候我怎麼會雌雄不分呢?”
蕭徑亭心中暗道,接著朝邊上的樓竹廷笑道:“你看得出她是男是女嗎?”
“當然是女的啦,要是男的長得這般模樣,那會遭到天遣的!”樓竹廷絲毫沒有猶豫,肯定的脫口而出。
蕭徑亭不由朝樓竹廷狠狠一瞪道:“那天在玉溜山上,你為何說她是個男的,而且還那麼肯定!”
樓竹廷笑道:“我看到你的夢君奴神情那麼著緊,看到夢君奴和這個仙子親密的樣子,你仿佛連眼睛都要綠了。我當然不肯放棄打擊你的機會拉!”
接著指著前面的仙子,不乏嫉妒說道:“快去吧!人家仙子正等你啊!”
蕭徑亭笑道:“你怎麼知道她在等我,說不定是在等你啊!”
不知道為何,蕭徑亭有些害怕過去見那個美若天仙的夕俏佳。可內心深處,隱隱覺得這個夕俏佳實在是太厲害了。
樓竹廷笑道:“怎麼可能,你是主角,我是配角!所以我永遠有著當配角的覺悟!”
“才剛剛分別幾日,怎麼蕭公子便不認得夕某了嗎?”
那邊的夕俏佳忽然朝瀟蕭徑亭淡淡一笑,仰起俏臉朝蕭徑亭招呼道,那聲音又軟又柔,不過卻是帶著一種連鋼鐵也能穿透的力道,讓蕭徑亭不由自嘲道:“這個聲音又哪里象男的了,不過之前她和我說話的時候,好像不是這個聲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