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打聽這個做什麼?”
那丹妹妹轉過蛾首,嗔道:“我倒是奇怪了,你家主人手下高手無數,要去刺殺一個無名之輩,為什麼自己人偏偏一個也派不出來呢?還要叫上我,我雖然貪著好玩,但卻是不用聽你主人話吧!不過那姓蕭的真是厲害,竟然出動我們那麼多高手,他好了不起啊!姐姐你說是不是?”
“是啊!不過妹妹可不能光貪著好玩那!你們可是突厥人,若不是我們主人幫著你們避身,妹妹在江南可是沒有立身之地了,更別說什麼國家大業了。”
那黑衣女子將拿著金剛刺的小手放在背臀處,忽然問道:“妹妹你可知道,為什麼樓臨溪要去聽那小妮子的話啊?他可是堂堂一派掌門那!”
那丹妹妹嬌聲一笑,口氣也變得有些奇怪了,微意道:“有人要算計他的渤海劍派,而且還殺了他心愛的妻子,他自然要將事情搞清楚咯。”
一席話說得後面的黑衣女子玉頸豎起,她卻又不說了,忽然咯咯一笑道:“晴阿姨啊,那姓蕭的長得真是非常好看啊,比那個樓臨溪要好看多了,你見了定會喜歡的。”
“是嗎?那妹妹什麼時候帶我去見他啊!”
那黑衣女子聲音頓時變得又嬌又膩,好像沒有聽到丹妹妹叫的那聲阿姨,只是聲音變得更加溫柔,道:“好妹妹啊,姐姐還沒有見過你的臉那!好好的草原你不呆,跑到中原來做什麼?”
“不好!”
蕭徑亭心中一驚,一陣極其醉人的香味雖然在通道中飄蕩了許久。
但是聞起卻是和女子嬌軀上的女兒香沒有什麼不同,但是不經意間,腦中頓時變得有些昏沉。
蕭徑亭如此深厚的內功還受到了影響,那位丹妹妹更是別說了。
“姐姐便要殺我了嗎?”
那位丹妹妹也馬上發覺了,腳下頓時一滯。
忽然轉過身來,美目柔柔望向黑衣女子,不知是不是因為中毒漸漸深了,所以那雙秋水瞳子越來越迷茫。
那黑衣女子玉頸仰起,甜甜笑道:“妹妹看來聰明得很,可剛才為什麼要提到樓臨溪呢?你們和我主人只是相互合作,不能干涉對方。你知道得太多,那對我們可是危險了。”
一只玉手舉起金剛刺,放在眼前細細端視,那美瞳射出冰冷的目光,彷佛連金剛刺上冷冽的寒芒也掩過了。
忽又望向眼前顯得尤為軟弱的丹妹妹,射出一道殘忍,卻是嬌媚道:“何況?妹妹已經把藏玄典的地方給找出來了,在這里殺了你,誰也不知道啊!”
雖然那聲音又是嫵媚又是婉轉,真有說不出的好聽。
但是此時聽來卻是讓人有些毛骨悚然。
那黑衣女子說罷便踏著優雅緩慢的玉步,向前款款走去。
那丹妹妹望著越來越近的黑衣女子,嬌軀下意識一縮,更是顯得楚楚可憐。
美目勉強一清,彷佛要爭取最後一絲希望,細聲道:“通道雖是找到了,但是姐姐對那些個機關陣勢只怕知道不多,還是由妹妹將玄典找了出來吧!你家主人只怕最想得到的便是這東西,你若是獻了給他,他定會喜歡死姐姐的。”
那黑衣女子身形頓時一停,彷佛被說中了心思,美目一陣迷茫,歡聲道:“是啊!”
雖只有兩個字,但是卻包含著無數美好的憧憬。
心中想到:“反正她中了這般厲害的‘香魂’,渾身只怕連半斤力氣也沒有,且讓她找到了玄典,再殺她也是不遲。”
蕭徑亭見狀,也收下欲躍出的身軀,接著看下去。
那丹妹妹小臉頓時笑得更加溫柔,道:“那我也不用姐姐給我解藥了,我還能勉強支撐著走路,姐姐我們走吧!”
說罷努力一咬玉齒,眉頭皺起,一手扶著左邊的石壁,艱難地開始移動腳步。
“嚶!”
那丹妹妹終是不支,嬌軀一陣搖晃。
“卜!”通道頓時一暗,那點著火苗的細木棍掉在地上。接著一聲壓抑的慘哼,卻是一具身軀摔倒在了地上。
“你怎麼了?走不動嗎?”
那黑衣女子見到通道一黑,連忙閃電般退後幾步後,將金剛刺橫在胸前,護住全身要害。
認為沒有危險後,方才停下嬌軀,溫柔道:“妹妹怎麼了?要是實在走不動,那姐姐便解了你一些毒性好不好?但是必須先要將你上半身穴道給點了,妹妹你說好不好?”
“嗯!”
那丹妹妹彷佛連說句話的力氣也沒有了,只是低低得應了一聲。
寂靜了一小會兒,又聽到一串小心翼翼的腳步向前走去。
一步步踏去,安靜中彷佛便連心跳聲也聽得有些清楚了,卻不知道是誰的心跳,越來越跳得厲害。
“丹妹妹啊!”
那腳步卻又忽然停下,那嬌媚的聲音又復響起,“姐姐還是覺得不放心,你這人太厲害了,姐姐害怕,所以姐姐還是決定將你殺了,至於玄典,日後我讓我主人親自來找得了,她可是聰明得很啊!”
說到最後卻是,那好聽的聲音也不禁變得陰冷凌厲起來。
“好是狠獰的女人!”
蕭徑亭心中暗道。
目中爆亮,黑暗中,通道中的物事頓時看得清清楚楚。
右手口上一顆物事,也懶得去看具體是什麼,右足撐在石壁上,隨時准備一點而出。
“妹妹啊!實在對不住了。”
那黑衣女子小嘴中狠狠吐出幾個字,動人無比的嬌軀如同影子般,手上的金剛刺也劃出一道璀璨詭異的光芒,電般飛出。
“颼!”
蕭徑亭屈指一彈。
右足一蹬,正要飛出。
卻是見到一道星般閃亮的光芒,電閃雷鳴間手上運功一吸,卻是硬生生將飛出的暗器吸回手掌中。
心中喝道:“好厲害!”
“啊!”一聲尖利的慘叫,接著一具嬌軀被擊得飛了起來。狠狠撞在石壁上,落到了地上。幾下一咳,好像吐出幾口鮮血。
“晴姨啊!你和人家比起來還是笨哩!明明知道我中毒後支撐不久了,還那麼心急過來殺我,不是正好中了我的圈套嗎?”
那動聽的聲音又是嗔怪,又是得意,真有說不出的可愛。
“哧!”
通道一亮,卻是那個丹妹妹不疾不緩,神情悠閒地點亮了那支細木棍,瞥了一眼委頓在地的黑衣女子,小臉滿是惱色,白她一眼嗔道:“晴姨啊,其實剛才你只要多等那麼一會兒,我便支持不住了啊!就你偏偏冒失!”
忽又咯咯一笑,頓時如同花枝亂顫,道:“你當真以為人家那麼笨,樓臨溪的事情,我知道便知道唄!還說出來現世做什麼?”
“我剛剛進洞不久就發現你施毒了,心里急啊,我本來就不見得比你厲害,這下更不是你的對手。所以只好將這件利害的事情說出來咯,你心一急,便迫不及待下手拉!”
“晴姨啊,我知道你為什麼想殺我,才不是光是因為我知道了樓臨溪的事情,要不然你那麼早放毒做什麼?你是怕你主人因為我生得好看,而且身份特別,想娶我為妻吧!我早就知道你那些心思了,你那破主人,你稀罕我才不稀罕呢?而且他還想娶別的女人吧!你為什麼不去殺她呢?”
“哦!那主人便不是小公主了,聽口氣是個厲害的男子。”蕭徑亭心中暗道。
“胡說!我主人是天下第一英雄男兒,誰也配不上他!”
那黑衣女子頓時激動,玉臂一撐便要起來,卻是牽動了傷勢又吐了幾口血,癱倒在地上。
“胡說!我主人是天下第一英雄男兒,誰也配不上他!”
那黑衣女子頓時激動,玉臂一撐便要起來,卻是牽動了傷勢又吐了幾口血,癱倒在地上。
“好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好了。”
那位丹妹妹撅起小嘴,不耐煩道:“你那藥實在厲害,我現在已經覺得沒有什麼力氣了,可能是剛才打你的那一下耗費真氣太多了。”
那張小臉雖然塗了東西,看不清真正的面目,但是那是懊惱還是極其生動地表現了出來。
只見丹妹妹一手背在腰後,一手拿著火,輕快跳到黑衣女人身邊,美目一迷,輕輕瞥了地上的女人一眼,美目閃過彷佛惡魔般的光芒,隨即一絲古怪的笑容浮上了小臉。
“我快要沒有力氣了,所以要快點解決你了!”
“啊!”一聲尖呼蕩在通道中,“你要做什麼?”
“嘶!”卻見那丹妹妹一把死掉地上黑衣女子下身的衣裳,一只白晃晃,肥嫩嫩的圓屁股頓時在火光中晃了晃,看得蕭徑亭眼中一亮。
“啪!”隨著丹妹妹一手有力拍下,一聲清脆動人的撞擊聲響起。那兩瓣圓滾圓滾的美肉一陣搖晃,晃得蕭徑亭心里也一陣搖拽。
“啊!”
地上那黑衣女人卻是一聲蝕骨的蕩叫,如水般的美目也頓時媚眼如絲,膩聲道:“原來妹妹喜歡這個啊,那妹妹怎麼不早說嗎?姐姐侍侯人的本事可厲害那!”
隨著那千嬌百媚的聲音,那黑衣女子也有節奏地搖動著雪白碩大的肥臀。
“啪!”一聲更加清脆厲害的擊打聲響起,讓人覺得彷佛劈開肉綻一般。
“啊!”這下卻不是蕩叫了,而是疼得尖叫了,但是只叫了一半便就停下了,卻是被點住了穴道。
“啐!”
丹妹妹撇了撇小嘴。
道:“你要殺我,我卻也不怎麼恨你,所以不殺你了。你不是喜歡你的主人嗎?我便要在你的屁股上刻上別個男子的名字,那你一輩子也不能侍侯你主人。”
轉而仰起小腦袋,抿緊小嘴,一陣思慮,好是為難道:“刻誰的名字呢?嗯!有了!”
美目一亮,閃過一道喜色。
“我剛才明明和你說過,那個姓蕭的長得俊得痕很,你一定喜歡的,便刻上‘蕭郎’兩個字吧,左右邊屁股各自一個字。”
見到地上的黑衣女子,美目一淒,粉淚如同泉水般洶涌而出,也不理會。
蕭徑亭心里不由一陣苦笑,便要出去阻止,但是腳步未踏出,嘴邊一笑有縮回身子。
“你這里毛怎麼那麼多啊!我拔掉一些!”
蕭徑亭睜目望去,只見地上那女子的胯間,黑萋萋的全是濃密的陰毛,蓋住了整個肥肥鼓鼓的花房,一直沿生道後臀溝的菊花蕾上。
卻見那黑衣女子帶著面具的臉上一陣抽搐,一大把黑毛頓時抓在了丹妹妹的小手上。
“好拉!刻好拉!可惜你看不見,這字刻得有多漂亮。”
大概刻了半盞茶時間,那丹妹妹小手一揮,頓時將一支蜂針扔到了地上。
只見那白晃晃的兩瓣屁股上,嵌著兩個飄逸秀美的小篆體————蕭郎。
應在雪白如凝脂的圓肉球上,仿渾然天成,卻是有著說不出的悅目好看。
“刻好了!”
那位丹妹妹嘆了口氣,彷佛完成了一件極其重大的事情。
滿意望了一眼眼前的兩瓣美肉,忽然一轉美目道:“說不定姐姐一狠心,將自己的屁股刮去了一層,那這兩個字就沒有了,所以我要塗上一種東西,將兩個字的顏色滲到你身體里面去,要是沒有我的解藥,就是一輩子刮不下來。”
小手一揚,卻是真的有一精美的瓷瓶握在手中。
“這丫頭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魔女啊!”
“真是累死我了!”那丹妹妹好不容易才將那顏料認認真真塗上,卻是一滴也沒有浪費,全都塗在刻在屁股上了那兩個字。
興許是藥效發作得厲害了,這些事情也做的她嬌喘吁吁,渾身慵懶乏力得很,坐在黑衣女子的身邊,正色柔聲道:“姐姐,你不要恨我!我知道事情的輕重,所以盡管你要出手殺我,我還是沒有傷害你。我們目前的同盟關系必須要保持。不能因為自己的好惡私欲而壞大事,所以姐姐日後千萬不可和我過不去,我們還和以前一樣,當做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怎麼樣?”
蕭徑亭聽得心中一凜:“真是好厲害的丫頭!不知道是誰能教出這般厲害的弟子。”
那丹妹妹勉強運氣,這才想起在黑衣女子身上搜解藥。
但是一下搜出落許多瓶,卻不知道哪一瓶是解藥,望了一眼黑衣女子。
嘆息一口,沒有問她,將那些藥瓶放回她懷中。
道:“我扶著姐姐走吧!”
“颼!颼!颼!”
那丹妹妹只走出幾步,卻是一陣尖銳驟急的利器劃空聲,無數的暗器忽然從石壁間射出,射出的方位各不相同,上下左右全部都有。
但是目標卻是只有一處,齊齊朝那兩名女子射去。
“啊!”那丹妹妹一聲低叫,卻是渾身酸軟,一點力道也沒有,芳心一苦。輕怦怦直跳道:“姐姐,我要死了!”
蕭徑亭目中爆亮,足下一蹬,電般飛出。
袖子一甩,卷起一陣疾風。
將雨點般的暗器紛紛刮出,一把抱住兩具綿軟的嬌軀。
雙足一點,飛快飄出幾丈遠。
雖然情況緊急,但是那名黑衣女子還光著下身,蕭徑亭無意間竟是一手按在肥肥隆起的陰阜上,那柔軟毛絨絨的感覺,也讓蕭徑亭心頭一陣搖蕩。
“想跑!哼!”
一聲喝道,卻是名女子。
接著便有一道凌厲的勁氣襲來,刮得蕭徑亭面頰生疼,心胸一窒,壓得蕭徑亭竟有些喘不過氣來,而蕭徑亭手上抱著的黑衣女子經受不住,卻是昏了過去。
那丹妹妹一身中毒頗深,經受不住強大勁氣,一聲壓抑的慘哼,顯是痛苦的很。
蕭徑亭心中也顧不上奇怪,這通道為何有這等高手守著,她與任府有什麼關系。
雙手抱著手上的兩名女子,轉過身子運起輕功,飛快朝洞口方向躍出。
“滄!”
一陣冷冽的寒氣飛快朝背後襲來,盡是刺入骨髓的幽寒。
蕭徑亭心頭一震,“嘶!”
只覺背後一陣刺心的疼痛,卻是被一道劍氣點到了背後肌膚。
那道寒勁頓時刁鑽地衝進血脈,蕭徑亭忙運起真氣,那道刁勁竟是摧破了好幾道穴道才堪堪止住。
“是不是天下的高手都到了任府了,怎麼遇到的高手一個比一個厲害啊!”
蕭徑亭雖然運足真氣擋住背後襲來的劍氣,但是足下的腳步卻是一點沒慢下來,一瞬間便衝出了數丈之遠。
“咦!”
只聽蕭徑亭背後傳來一聲好聽的驚訝聲,但是也讓他驚訝的是後面追來的那名女子,竟然有著幾乎不遜色於蕭徑亭的輕功,落下僅僅也只有數丈之遠。
一道刺骨的劍氣也始終朝蕭徑亭背後團團襲來,割的背後一陣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