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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一卷 第9章 海上的艷遇

玄媚劍 說劍 12451 2024-03-02 06:29

  最後不用蕭徑亭開口,他也知道那個剛剛拜堂的姐姐不會跟他出來的,而且他也隱隱覺得外面的世界,對他來說便仿佛一個深淵一般,地獄一般。

  不然這個美麗善良的女子怎麼會一個人孤寂地在這個島上住了十幾年。

  樓絳玉幾次張嘴想要說話,但是都被蕭徑亭面上的神情給止住了。

  有些不敢說出來,而且對蕭徑亭面上的這個表情也微微有些不理解。

  只是靜靜地走在蕭徑亭的身後,跟著他朝海邊的小屋走去。

  蕭徑亭甚至連轉過身區朝懸崖上面洞府方向望去一眼的勇氣也沒有了,但是另外一個念頭卻是緊接著涌上心頭:“姐姐是不是馬上將石門拉下來,將石洞永遠地給封起來了?”

  這個念頭涌上後,蕭徑亭幾乎要馬上轉過身去,朝原來的地方跑去。

  但是腳下卻是不聽話地朝小屋的方向走去。

  “劍月兄,絳玉小姐,我知道你們兩人大概就被困在附近的幾個島上,而且劍月兄乃神人也,自然不會讓絳玉小姐葬身海腹的,所以兩天前就架船出來,找遍了附近的各個小島,天可憐見,終於讓我找到了兩位!”

  蕭徑亭機械一般走進小屋的時候,目中一亮,一道修長飄逸的身影便站在室中,朝蕭徑亭遞來一道迷人的笑容。

  “夕兄?!”

  蕭徑亭眼看來人,秀美絕倫、榆樹臨風、晃若神仙,真是那個蕭徑亭一直分不清楚男女的那個夕公子,也是夢君奴一直讓蕭徑亭不要理會的夕公子。

  蕭徑亭緊接著便注意夕公子望向樓絳玉時候的眼神,樓美人美得這般天地無雙,只要是個男人看了都會一陣發呆的,尚可能可以根據這個判斷出這個夕公子是男是女。

  但是這個夕公子見到美麗絕倫的樓絳玉後,如同秋水一般的眸子是一亮,而且面上也微微閃過一絲驚訝。

  但是怎麼也看不出其他另外的一點意思了,倒是樓絳玉見到夕公子這般風情,美目看得微微一愕。

  “蕭兄,我們要趕緊離開了,不然渤海劍派那邊可真是來不及了!”

  夕公子朝蕭徑亭微微一笑,接著朝屋中四處望上一眼,道:“要是有東西要收拾的,蕭兄也趕緊了!”

  見到這個秀美如斯地夕公子面上迷人的笑容,蕭徑亭心中竟然也微微一陣恍惚。

  不光是因為他的長相,大部分是因為那張聯和自己真面目如此的相象,盡管這張臉蛋秀氣了許多,但是蕭徑亭心中的味道確實是有些奇怪了。

  “不用收拾了,以後我還會回來的!”

  蕭徑亭四處望了一眼,接著朝夕公子道:“我請夕兄能夠幫我保密,不要讓別人也知道了這里有間小屋!”

  樓絳玉聞之,連忙轉過臉蛋裝作沒有聽見。但是一張美麗的臉蛋卻是慢慢紅起。

  夕公子面上微微一陣不解,但是也微笑著答應了下來。

  蕭徑亭登上了夕公子的船後,心中不由揣測起夕公子的身份來。

  這艘船雖然不大,但是非常的精美,不過卻不是那種華而不實地精美,那精致的構造讓人看了第一眼便覺得十分的牢靠。

  而且船的體積雖然不大,但是上面仍然裝有幾十個人。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蕭徑亭和樓絳玉被夕公子安排在一間艙房中,所以蕭徑亭也一直面對著樓美人冷若冰霜地玉臉,還有高高仰起地美眸。

  一路上,美人兒的目光好像一直在望著茫茫無際的大海,沒有一點轉過臉來和蕭徑亭說話的意思。

  “我竟然半強要了姐姐,雖然說是兩情相悅,但是畢竟用上了卑鄙的手段了啊!”

  蕭徑亭腦中浮過島上的每一個景象。

  心中真是有些匪夷所思地味道。

  好像在沒有人煙的小島上,自己也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來。

  但是無論怎麼樣,整個過程中,充斥在心胸中的只有甜蜜,不過倒是將自己心里的一大塊都留在了這個小島上了。

  “哎呀!和姐姐好了那麼幾天,竟然連她的臉蛋也沒有看清楚!”

  蕭徑亭忽然想到了這個重要的問題來,而且更加讓她覺得慚愧的時候,好像除了臉蛋以外,那個美人兒姐姐身子其他任何一個地方:玉乳、香臀、下身、大腿、玉足,無論任何一個地方都記得清清楚楚的。

  至於自己為何每次都沒有看清楚白衣美人兒地臉蛋,蕭徑亭心中好像也說不上來,想著想著,一絲笑容不由浮上了蕭徑亭的臉龐。

  “你得意什麼?!”

  見到蕭徑亭曖昧的笑容後,樓絳玉俏臉一紅,接著一冷朝蕭徑亭認真道:“在島上的事情,你回到蓬萊後誰也不許說,自己也不許想!我那可是不願意不聽師傅的話,你可千萬不要當真!”

  “會當真才怪呢?”

  蕭徑亭微微一笑,知道樓丫頭指的是她被逼著和自己拜堂的事情,他對於樓丫頭的變臉早就了如指掌了,甚至在蕭徑亭對樓美人兒的印象中,最深刻的便是變臉了。

  而且蕭徑亭現在也自然不想和眼前的美人兒產生不快,不由笑道:“放心,我答應過小姐的事情,任何時候都不會反悔的。一切都等到你做上掌門以後再說,我也從來沒有想過用這種機會得到小姐!”

  樓絳玉俏臉微微一愕,俏臉微微閃過一道不自然,可能是沒有想到蕭徑亭這麼好說話,俏臉便朝蕭徑亭綻開一絲笑容,低聲道:“你對我的好,我不會忘記的!而且在島上的時候,你我……”

  “蕭公子,我家主人請你過去一趟!”樓丫頭的話還沒有說完,忽然外面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接著走進一個美麗的侍女朝蕭徑亭說道。

  蕭徑亭心中也十分想弄清楚夕公子這個迷一樣的認為,便站起身跟著那個侍女離去。

  “奴兒還叫我什麼時候都不要理會這個夕公子那?”

  想起夢君奴那句半認真半開玩笑的言語,蕭徑亭不由微微一笑,面上浮上一道溫柔的笑容。

  但是他忽然發現,在這船上走來走去的侍女們,竟然各個都長得這般美麗。

  甚至比起盈盈也不差,心中不由有些驚訝。

  “我家公子在里面等著公子!”

  帶蕭徑亭過來的那個侍女走到一間艙房面前,便再也不往前走了,迎上來地是另外一個穿著粉紅衣衫的侍女。

  說她是侍女實在有些委屈了,因為這個女子嬌軀曼妙婀娜,眉目如畫、嬌靨美麗,更加難得的是她身上的那種氣質,那種恬靜安寧的氣息,讓人看了一眼便有種清涼的感覺,尋常的千金小姐也不能有她這樣的氣度。

  穿著粉紅裙子的侍女走上前來朝蕭徑亭微微福了一福。

  但是面上卻是沒有任何一絲的謙卑之色,只是掛著淡雅從容地笑魘道:“我家公子也知道蕭公子喜歡用茶,便讓婢子煮了一壺上等的碧蘿春,馬上便要好了!”

  “夕公子怎麼知道我喜歡喝茶來著。我蕭劍月這個身份可是從來都沒有表現過好茶啊!”

  蕭徑亭心中微微覺得奇怪。

  但死活面上卻還是從容應對,也不表示自己喜不喜歡喝茶之類,只是朝那個粉紅衣衫女子輕輕一笑,道:“那我們進去吧!別讓你家公子等急了!”

  不知道是不是蕭徑亭眼睛看錯了,在那個恬靜女子轉過娥首在前面引路的一瞬間,蕭徑亭仿佛看見了美人美眸中閃過一絲笑意,那是一種沒有惡意的笑意,好像是輕輕地耍弄了你後,不由自主發出地那種得意和調皮地笑意,在眼前這個端莊的女子身上尤為明顯。

  “蕭兄啊,你聞聞這茶香不香?”

  見到蕭徑亭進來,夕公子輕輕站立起身,在他身後還站著兩個美麗的女之。

  雖然在氣質和容貌上。

  比起蕭徑亭身前的這個粉紅衣衫的女子都要遜色些許,但也都是千、萬里挑一地人物。

  “香!”

  蕭徑亭隨口一聞,仿佛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不過那茶還真是香得很,惹得蕭徑亭都差點失態了,不由目光朝夕公子身後的兩個美人望去一眼,發現兩個女子皆是豐腴,不似眼前這位的纖巧,但是看在眼中不由多了幾分肉欲。

  不由目光望向了眼前這個秀美絕倫的夕公子笑道:“夕兄真是好艷福啊!”

  不過卻是有些尷尬地發現,眼前的這個夕公子比起室中所有女子相貌加起來後,還要美上無數倍。

  那夕公子朝蕭徑亭投來一道奇怪的笑意,好像要揭穿某些東西,但是又不揭穿一般。

  見到蕭徑亭目光望向了身後的兩個女子,秋水般地眸子不閃過一絲促狹,道:“那我將她們送給蕭兄如何?”

  接著目中的笑意變得更加古怪起來,道:“我知道蕭兄可是不知道有多少紅顏知己啊,其中大都是名滿天下的絕世佳人,這艷福才是讓人羨慕啊!”

  “我蕭劍月有個屁女人!難道你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了不成?”

  蕭徑亭雖然心中這般想,但是為保萬一還是微微有些耍賴皮道:“既然夕公子要送我美人,那我可不客氣了,我便要這哥穿著粉紅衣衫的姐姐了!”

  說罷手指指向了前面正在做茶的秀巧女子。

  “啊!”

  那名女子聞之輕輕一聲嬌呼,但是握著茶壺的小手卻是一點也沒有搖晃,顯然有著極強的心志修養。

  不過那張美麗的小臉還是紅彤彤的,顯得無比的可愛誘人。

  不過這個女子不俗的地方是,聽了蕭徑亭的話後,盡管害羞,但是小臉沒有浮上任何不快的神色,也不會像尋常女子一般,朝蕭徑亭投來嬌嗔的一眼,還是安靜地往茶杯里面倒茶。

  “不行!這個細兒可是我的寶貝!”

  細公子頓時微微一笑,接著朝蕭徑亭望來一眼,笑道:“蕭兄怎麼還不過來聞聞這茶香,水剛剛倒進去的這刻的茶香,最怡人的!”

  雖然他這麼說道,但是自己卻沒有去聞這茶香,而是笑著一雙秋瞳朝蕭徑亭望來,最後朝蕭徑亭綻開一道無奈的笑容道:“我可是聽說蕭兄在金陵的時候,為了喝碗茶,連去任府中約會任夜曉的時間都給錯過了!這難道還是不算好茶嗎?”

  “早知道這樣,我在門外就承認自己是蕭徑亭了,還枉作了這麼久地小人!還饞了這好一會兒!”

  蕭徑亭聽到對方道出了自己的身份,不由哈哈一笑,接著急不可耐地衝到桌子邊上,拿起一杯一仰脖子頓時一飲而盡。

  “蕭公子,這茶第一水是不喝的!”那個穿著粉紅衣衫的細兒見到蕭徑亭的著急的模樣,不由抿嘴一笑道。

  “我知道,不過我喝茶和那些個品茶的風流士子不同,不用理會那麼多的規矩。無論是十兩黃金一兩的好茶,還是一兩銀子一擔的粗茶,我都喜歡!”

  蕭徑亭連著飲了兩杯後,便朝細兒笑道:“我剛才說要讓你家公子將你送給我,那是笑話。不要當真!”

  接著面上閃過了一道狡猾地神色道:“不過我還真想要個會泡茶的女子。安然居的祝瀠兒丫頭是會泡茶,可惜她喜歡上別人了,這輩子都不可能替我泡茶了!”

  “是啊,雖然宴孤衡先生大她許多,但是這段戀情也實在讓人回味!”

  聽到蕭徑亭的話後,那個夕公子輕輕一笑,仿佛漫不經心說道:“而且宴孤衡現在只怕真是難辦得很咯,那個佳人雖然溫柔婉約,但是卻死活也要纏著他,無論是拒之還是納之,都不容易!”

  “夕兄竟然知道地那麼多啊!這些事情我都是偶然才知道地,沒有想到夕兄都清清楚楚,那夕兄肚子里面地秘密卻是多得有些嚇人了!”

  蕭徑亭不由放下手中的茶杯,面上浮上一絲苦笑,朝夕公子笑道。

  “蕭兄不用放下茶杯的!和我說話的時候,無論在什麼地方什麼時候,蕭兄大都可以放心!”

  夕公子朝蕭徑亭說了一句不著邊際的話,接著朝身後地兩名侍女道:“你們出去做些酒菜上來,就要‘醉香居’的招牌好酒!”

  蕭徑亭重新端起茶杯,朝夕公子笑道:“夕兄怎麼將我調查得這麼清楚,是君奴告訴你的嗎?”

  “君奴?!”夕公子眸子閃過一道異彩,接著雙眼直望向蕭徑亭道:“里面的有些事情是她告訴我的,但是有些不是!”

  “要不是我心底下的一些看法,我早就將夕兄認為了那個魔門少主了!”

  蕭徑亭端起茶杯,輕輕地將清澈翠爽的茶水倒入口中,接著朝在邊上倒茶的細兒笑問道:“你告訴我,你家公子是什麼人物?是什麼勢力地?我心里實在有些著急啊?!”

  “至於我家公子是不是魔門少主,婢子可不清楚!”

  細兒小手輕輕端起一杯茶,伸到蕭徑亭面前,輕輕一笑道:“但是我知道,我家少主是做正事的,是做好事的!也就是說是正道里的人物!”

  “這個妮子不簡單!”

  蕭徑亭見到這個細兒這般大膽地替主子下了定義後,她的主子非但沒有一點生氣,反而投來一道贊賞的目光,接著面色一肅,朝蕭徑亭道:“蕭兄,時間不多了!我們說正事!你對蘇瑞施有印象嗎?”

  “就是那個在我面前說怎麼愛樓絳玉,但是背後卻在陷害我的那個嗎?”蕭徑亭笑著說道。

  夕公子面上微微一愕,道:“原來蕭兄都知道了,那個俏螺兒的事情確實是他一手的把戲,不過他和蕭兄說的話,大概都是真的。他對樓絳玉的痴心,簡直到了不知道該怎麼說的地步了!不過我要告訴蕭兄的還有一件事情,還記得蕭兄在贖回巧巧姑娘的那天晚上,被一群人追殺嗎?那個為首被蕭兄打傷的,便是蘇瑞施了?”

  “果真是他,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蕭徑亭眉頭輕輕一皺,接著展開問道:“那將我大戰俏螺兒的事情告訴給樓竹廷的,也是蘇瑞施了?”

  蕭徑亭話還沒有說完,仿佛聽到一聲女子的嬌啐,接著見到身邊的細兒垂下娥首,便連玉頸都紅透了。

  夕公子輕輕站立起身,緩緩走到了窗戶邊上,道:“去報告這件事情的是我,我想蕭兄也非常樂意見到的!”

  蕭徑亭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奇怪的味道,不由望著夕公子修長的背影道:“夕兄啊,你不覺得奇怪嗎?你告訴我的兩件事情。一件是在我面前告蘇瑞施的帳,而另外一件更加是親自跑去將這種春樓瑣事告訴給樓竹廷,這兩件事情好像都只有……!”

  蕭徑亭說到這里頓時停了下來。

  “只有愛擺弄是非的女子才能做出來是嗎?”

  夕公子輕輕一笑,接著轉過臉朝蕭徑亭望來,笑道:“蕭兄是想趁機打探我是不是女扮男裝吧?!至於蕭兄為什麼這麼熱衷於這件事情上,恐怕很大的原因便是因為君奴了?!”

  夕公子並沒有說出自己是男是女,只是朝蕭徑亭望來一道微微帶了些許挑釁的目光。

  “要是我告訴蕭兄,我將你在春樓的事情告訴給樓竹廷,就是不忍心見到那個巧巧失去摯愛!你信不信?”

  夕公子目中的諸多神情一閃而過,那秋水般的眸子真的就連蕭徑亭也不敢多看。

  害怕不小心便會迷失了心神,而偏偏那又不是一種媚術。

  夕公子重新坐回了位置,朝蕭徑亭道:“而我告訴你蘇瑞施的事情,第一是想告訴蕭兄,蘇瑞施這般所為完全是為了樓絳玉。而這次蕭兄和樓絳玉在海上的意外,操縱者是蘇臨礁。蘇瑞施甚至因為這件事情,差點和他父親翻臉了!”

  本來要接著往下說地夕公子忽然停了下來,接著朝蕭徑亭說起一些無關緊要的閒事來。

  蕭徑亭豎耳一聽,原來船上有人來了。

  心中頓時暗道:“看來這個夕公子的勢力建立得比較臨時,不然為何會有這般行為,身邊能夠信任的只有細兒她這個女子一個呢?”

  “夕兄啊!你可知道我臉上地,不是我的真面目嗎?”蕭徑亭正和夕公子說得歡喜,看著兩個侍女將菜肴擺滿了一桌子,忽然朝夕公子問道。

  夕公子笑道:“自然知道啊,而且對蕭兄身懷這些異寶還羨慕不已啊!”

  蕭徑亭接著一笑,道:“那夕兄從來也沒有見過我的真面目咯?!”

  夕公子面色這才認真起來,一下仿佛不明白蕭徑亭話中的意思。

  也是,任他再聰明絕頂也不會知道蕭徑亭竟然有著一張和他及其相象的臉。

  微微想了一會兒,夕公子微微一笑道:“蕭兄地大名我是聽說得很久了,但是在下出道江湖還沒有幾天,所以沒有見過蕭兄的真面目!”

  “難道其他人也沒有和他說過嗎、還是他很少見其他人,或者甚至是他見其他人的時候也是用另外一張臉的?!”

  蕭徑亭腦中拂過幾個念頭,舉起身前的一只酒杯,真是無比熟悉的醉鄉泉,不由朝夕公子道:“來,夕兄也來上一杯,這酒不錯!”

  夕公子白玉般的手輕輕端起酒杯,真的仿佛比起酒杯還要雪白上許多,見到蕭徑亭落在他的手上,夕公子面上沒有一絲不自然,也沒有一絲不歡喜。

  但是只將酒杯伸到嘴邊,並不飲下,見到兩個進來的侍女已經將桌子的菜肴擺好了,不由吩咐她們出去。

  “蕭兄啊,對不起!夕某從來不會飲酒!”

  等到兩個侍女的腳步都聽不見了以後,夕公子便放下了酒杯。

  接著蕭徑亭見到那個叫細兒的女子輕輕在桌子上移動,好像將所有的素菜都擺在了接近夕公子的一邊,心中不由微微覺得有些奇怪。

  見到了蕭徑亭驚訝的眼神,夕公子輕輕一笑道:“蕭兄,夕某從小便不用葷,也不喝酒!我們接著說正事!”

  夕公子輕輕地挑起一顆青菜放進嘴中道:“我之所以會盯上渤海劍派,之所以會注意到蕭兄,那是因為我發現了一個陰謀,一個秘密!”

  蕭徑亭不由停下了手中的筷子,神情仔細地望向了夕公子。

  “其實這也算不上是什麼秘密!”

  夕公子微微一笑道:“蕭兄想必也知道得不少的!上次在悅來客棧中,我之所以會幫助蕭兄解圍,而且用的是對蕭兄早已經有了情意的任劍絮,那都是有原因的!”

  “蕭兄大概知道,當今最有權勢的地方大員莫過於方召疾,而朝內最有權勢的除了皇帝之外,便是大皇子武莫彰了,而方召疾則偏偏是武莫彰的娘舅。當今武帝本是多疑之人,自然害怕這個朝內外最有權勢的人勾結在一起了。但是權勢太大了,大得武帝不敢明著得罪了他們!”

  夕公子也漸漸放下了手中地筷子,道:“要是武莫彰就這麼容易地奪權做了皇帝,那倒也罷了,不會給天下的黎民帶來太多的災禍。偏偏當今的皇帝又是個頗有權術的帝王,這下一來勝負之數便難料起來了!本來,我們是不知道到底站在哪個立場上的。但是偏偏大皇子勾結外夷勢力謀我中華,甚至和北邊的突厥也不干不淨,所以盡管我對當今的武帝沒有什麼好感,為了天下的黎民百姓,也只好站在了他的那邊了!”

  蕭徑亭心中頓時又疑惑起來,心中實在不清楚這個夕公子到底代表地是哪一股勢力,但是從他所知道的事情中,可以看出這股勢力可能非常的強大。

  甚至不亞於那個神秘少主的魔門勢力。

  但是也不排除眼前夕公子在撒謊耍計謀地可能性。

  那樣一來,他的身份就有得尋味了。

  “蕭兄剛才還說我便是那個魔門少主,你肯定也知道魔門少主便是大皇子的人了,不過這個少主雖然表面聽命於大皇子,但是實際上卻是自己有不臣之心。”

  夕公子朝蕭徑亭笑著望來一眼。

  接著說道:“上次,他們便膽大妄為地進攻了上兵世家,想要趁機用池井日做傀儡,拿下這個制造天下三分之一兵器的池府。其中的意思再明白沒有了,但是卻是被蕭兄將他們的計劃給破壞得支離破碎,甚至還驚動了當今地皇帝。於是他們便將視线轉向了掌握海運的渤海劍派,想通過海路將兵器源源不斷地運到中土,供他們造反之用!”

  “那也是秀情他們的陰謀啊?關蘇瑞施什麼事情?”蕭徑亭心中不由有些疑問。

  那個夕公子仿佛看出了蕭徑亭所想。

  但是並沒有出口解釋,只是朝蕭徑亭朦朧地說了一句:“蕭兄以後自然會明白的!”

  接著面色一肅道:“而我之所以找上蕭兄,是因為蕭兄現在是整個中原武林的關鍵人物。只要蕭兄能夠幫忙,整件事情就肯定能夠力挽狂瀾,天下的黎民百姓也不會因此遭受戰亂了!”

  蕭徑亭並沒有立即表態,而是笑道:“這都是朝廷廟堂上的事情,我一屆江湖人能夠有什麼作為!”

  夕公子頓時面色一肅,接著微微一笑道:“蕭兄誆我了,難道蕭兄還不清楚,其實廟堂就是江湖,江湖也是廟堂的一角。而且許多廟堂上不方便處理地事情,放在江湖上也變得簡單了許多啊!”

  蕭徑亭輕輕地張了張嘴,便要說話,見到夕公子的面上忽然微微一變色,接著朝蕭徑亭望來道:“蕭兄,麻煩來了。那群人果然等在這里,你趕緊去保護好你的那個美人!”

  蕭徑亭豎耳一聽,果然聽到了刀劍晃動的聲音,便趕緊站立起身,要朝樓絳玉所在的船艙方向走去。

  在臨走的時候,發現夕公子面上沒有一絲戰意,只是悠閒地坐在位置上,沒有一點起身應戰的勢頭,倒是那個細兒輕輕地抽出了一只長劍,那只如同水波般清冽的寶劍抽出後,蕭徑亭明顯地感覺到室中蕩漾著一股寒氣,顯然是方寶刃了。

  蕭徑亭所經過的船艙夾道中,無論是男女都紛紛亮出了兵器,但是見到蕭徑亭過來後,還是沒有忘記行禮問好,顯然這群人都經過了極其嚴格的訓練了。

  “你怎麼才來啊?!”蕭徑亭剛剛走進自己的那間艙房,便聽到了樓絳玉的一聲埋怨。

  而美人而本身已經整裝待發了,修長的嬌軀上還是穿著那件筆挺的勁裝,小手緊緊握著一只明晃晃的長劍,只是那只寶劍劍刃上斷了一截,正是被蕭徑亭用厲害的指力給剪下來的。

  還真的有些奇怪了,樓美人那麼豐滿得玲瓏起伏的嬌軀,穿上了勁裝後,竟然看不出什麼來了,只覺得酥胸高聳、香臀挺翹,怎麼也想不到里面藏著竟然是這麼波濤洶涌、乳浪臀波的一具絕美嬌軀。

  “你看什麼?”

  見到了蕭徑亭的目光,樓美人頓時朝蕭徑亭狠狠一瞪。

  接著冷道:“你將你手上的那只寶劍給我用,誰讓你損了我地這只劍的!”

  蕭徑亭道:“小姐的身子還沒有完全復原,不能夠使劍動武。我要拿著這只寶劍保護小姐,所以就不能給小姐你了!”

  蕭徑亭本來以為來進攻的那些人,肯定會先有借口盤問一番,然後找出理由要搜船,等到萬一搜到了樓絳玉後,再偷偷一劍殺掉。

  因為蘇臨礁也肯定認為自己和樓絳玉早已經葬身魚腹了。

  但是出乎蕭徑亭意料之外的是,來進攻的人好像一點也不盤問,而是猛地朝這艘船上靠來。

  然後抽出兵器便要殺了上來。

  在這種時候,蕭徑亭自然也懶得再躲在這里了,帶著樓絳玉便往甲板上衝去,不過兩人還是蒙上了面巾才上到甲板。

  蕭徑亭走上甲板後,兩派的人也早已經戰成了一團。

  而讓蕭徑亭更加驚訝的是,殺上船來的竟然是女子,而且瞧那裝束,果然是幾天前襲擊了樓絳玉座舟的那群女子,想到了這里。

  蕭徑亭不由在人群中找起那個豐滿健美地那個迷人女首領起來。

  “果然在!”

  可能是由於那個女首領長得太高了,而且可能是因為她也長得太美麗了,所以蕭徑亭一眼便找出了那個修長豐滿的美麗女首領,而那個女首領現在竟然和那個叫細兒的侍女戰在一起,而且讓蕭徑亭更加驚訝的是,船只地甲板上雖然戰成一團,但是卻是沒有看到夕公子地身影。

  夕公子當然不是怕死了,蕭徑亭親眼看過他的武功。

  比起自己只有高,沒有低。

  所以唯一能夠解釋的就是,那個夕公子已經知道了來犯的人到底是誰了,所以方才這般有恃無恐不用自己出手,而且夕公子好像不願意在武林人士面前現身的想法,至於上次在“玉兒坊”中公然現身,那可能便是專門為蕭徑亭而去地。

  而那次在“玉兒坊”中,是有幾個武林中人,擔都不是非常精明的主兒。

  蕭徑亭有些不想出手,因為自己雖然在這艘船上,但是對船上的人卻還不知道是敵是友。

  而上船殺來的這群人中,大都都是女子。

  更加重要的是,船上夕公子的這些手下們現在占盡了上風,其實不是對方的武功太低,而是夕公子的這些手下武功太好了。

  邊上地樓絳玉雖然也是抽出長劍躍躍欲試,但是好像一點也插不進去。

  夕公子的這些手下不但占盡了上風,而且兵刃上也沒有見到一絲血跡,顯然是在打贏了對方的同時還手下留情了,這個還真是一面倒的上風啊。

  “嚶!”

  蕭徑亭的身邊忽然傳來一陣慘呼,不由轉過目光朝發聲處望去,見到那個細兒姑娘竟然同時戰著兩個對手,其中一個便是那個豐滿迷人的女首領,而另外一個稍微年長一些,但是臉上還是非常的美麗,顯得風韻猶存。

  蕭徑亭本來是隨眼一看,但是看了一眼便再也移不開目光了。

  細兒姑娘就算在打架的時候,還是像剛才那樣的端莊婉約。

  只是眉宇和眸子中充滿了一股飄逸而又凌厲的正氣,那道目光看來便仿佛有形的利劍一般,讓人看了一眼便心中一凜,接著好像整個心神都被刺破,心志也變得搖搖欲墜。

  讓蕭徑亭更加驚訝的是,細兒姑娘使出的長劍,輕如風、冷如霜,輕輕一揮便掃過一條似有似無的璀璨光芒,打得兩名對手連連後退。

  配著曼妙纖巧的嬌軀曲线,既顯得飄逸無比,又顯得凌厲非常。

  而且劍法中的韻味,蕭徑亭甚至有種熟悉的感覺,那氣勢好像是將他兩大絕學“清風隨影劍”和“狂風傾城劍”個中和在一起了一般。

  “是你!”那個豐滿的美麗女首領頓時看見了人群中的蕭徑亭,小嘴一聲驚呼,這一分神,細兒的長劍頓時猛地刺向她雪白如玉的粉嫩脖子。

  蕭徑亭見之,足下一點飛快涌上前去,長劍一揮格開了細兒刺向女首領玉頸的利劍。接著一把抱住了豐滿迷人的女首領。

  “吟!”

  蕭徑亭懷中一軟,一具溫香軟玉頓時抱進懷中,蕭徑亭尚來不及體會懷中美人嬌軀的柔弱迷人,手中的長劍便和細兒地利劍撞在了一起。

  讓蕭徑亭無比驚駭的是,本來意料中強大或者刁鑽的力道都沒有從手臂上涌來,那只寶劍就仿佛蕭徑亭懷中的美人一般,輕飄飄、軟綿綿得沒有一絲力道,緊緊只是貼著蕭徑亭從長劍劃過,響起一聲動聽的聲音。

  接著蕭徑亭便見到了那個細兒姑娘美目中的那絲笑意,微微帶著狡猾的笑意。

  但是出乎蕭徑亭意料的還有,細兒手中那只長劍看來仿佛沒有了一絲力道,但是卻輕飄飄地飛到另外一名對手的玉頸上,讓她一動也不敢動。

  這個細兒竟然已經將內力練到了收發自如地地步了。

  而蕭徑亭也頓時明白,剛才細兒姑娘雖然對戰兩人,但是其實早已經勝卷在握了,只是故意在和兩名對手玩兒罷了。

  或者玩兒的對象更加可能是蕭徑亭。

  “你放開我!”

  蕭徑亭心中光在想著那個細兒的舉動。

  不由忘記了懷中這個豐滿健美的迷人女首領了。

  這個大美人想必剛剛從險境中回過神來,見到自己竟然被蕭徑亭抱在懷中,不由用力地掙扎起來。

  “這個美人兒地味道還真地不一樣啊?”

  美人兒的幾下掙扎中,那豐滿火熱的嬌軀摩擦過蕭徑亭的身子,頓時讓蕭徑亭銷魂不已。

  雖然這個美人兒不像樓美人那麼浮凸洶涌。

  但是從緊緊貼在胸前的兩只粉嫩肉球可以看出,美人兒地酥胸也是非常的高聳的。

  而和尋常女子不一樣的是,這名女首領的玉乳的彈性真是無比的驚人,而且不像尋常女子那般軟的好像棉花一般,反而給人一種結實地感覺。

  而美人而的整具嬌軀上的肌膚,雖然也是那麼滑膩香嫩,但是從厲害的掙扎中可以看出,這具豐滿健美的嬌軀充滿了力道。

  配上美人修長有力的大腿,和撅著挺翹的盛臀兒,這個美人便仿佛是一只充滿了力道的雌豹一般,不過這只雌豹實在長得太美麗了。

  蕭徑亭見到懷中美麗的小雌豹掙扎得厲害,而且美目中也閃著充滿野性的火熱光芒,不由輕輕地放開了美人兒的嬌軀,其實他根本沒有抱上多久,但是手掌還是緊緊握在了美人兒圓潤雪白的皓腕上,任由雪嫩的皓腕在手中掙扎。

  “難道女首領還是來找那顆什麼你們娘娘戴過的紅寶石什麼的嗎?”

  蕭徑亭見到美人兒還是穿著那件火紅色的勁裝,將修長的嬌軀襯托得越發的健美迷人。

  那名紅衣女首領聽到蕭徑亭問話後,好看的柳眉緊緊一鎖,惹得迷人的美目微微一縮,使得她高聳巧秀的山根更加美麗地顯現了出來,表明這是個意志堅定的女子。

  “蕭公子問你話,趕緊回答!”

  邊上一名不知道叫什麼,蕭徑亭不認識的一名武士猛地將手中的長劍橫在一名女子的玉頸上,大聲喝道。

  蕭徑亭發現,這群男子武士雖然已經擒住了船上所有的對手,而且這些對手雖然長得非常美麗,而且身形窈窕可人。

  但是抓住這些俘虜的大都是船上的女孩,而為數不多的男子武士雖然手中抓著這群美麗的女俘虜,但是面上沒有一絲下流猥瑣的形態,手掌也是隔著幾層衣衫抓在了女子俘虜們的手腕上。

  那名紅衣女首領見之,美目望向蕭徑亭,美目輕輕地轉了幾圈,稍稍猶豫了一下,方才道:“他們讓我在這里等著,攔住一艘大船。他們說清楚了船只的模樣,而且讓我們不說一句話,便直接上船將人都殺干淨了!只要我們完成了任務,他們便會將我們娘娘戴過的那顆紅寶石還給我們!”

  “娘娘?!”

  蕭徑亭心中驚訝道,看了看眼前的這些女子,雖然身上極好,而且看那氣質也顯然受過極好的教育,顯然以前都是富貴家庭的女兒,而她們口中說的娘娘,說不定便是哪個國家的皇後之類的,而且可能這個國家已經滅亡了,因為這群女子面上的仇恨和風霜之色,表明她們已經在外面很久了,也很久沒有過上安逸富貴的生活了。

  想到這里,蕭徑亭不由細細朝被俘的女子人群中望了幾眼。

  果然發現里面其中有些人地嬌軀尤其的豐腴,豐乳肥臀、目深眉高,而且眸子也有帶了些許的藍色。

  很明顯便可以看出那是混血兒。

  見到蕭徑亭的目光朝自己的那些手下細細巡視,而且目光多落在了她們的肥乳和俏臀上,美麗的女首領神情頓時有些害怕起來,接著美目閃過一絲警告朝蕭徑亭望來,狠狠說道:“你可休想打什麼壞主意,我們府主可不會放過你的!你也休想能夠逃出她……”

  “府主?!那是一個什麼組織啊?”

  蕭徑亭頓時有些迷惑起來,接著聽到後面的細兒輕輕一聲驚訝,接著小嘴輕輕地自語道:“蕭劍府?!”

  待蕭徑亭轉過臉朝細兒望去的時候,她又好像什麼也不知道一般。

  蕭徑亭便暫時將蕭劍府扔在一邊,目光直直望向手中女首領地雙眸中,笑道問道:“你說的那個娘娘,便是顯碧國末代皇帝的妻子吧?”

  “啊!你怎麼知道的?!”

  那名美麗豐滿地女首領頓時一聲驚呼。

  美目閃過一絲不可置信地神色朝蕭徑亭望來。

  接著飛快地掩回小嘴,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她已經將所有的神色都給出賣了。

  蕭徑亭見到美人兒這個一點也不世故的表情,不由又問道:“那個指使你們來殺我的人,肯定就是蘇臨礁了!”

  這次紅衣美人兒便沒有飛快驚呼了。

  緊緊地閉著美麗的小嘴,好像害怕自己會叫出來一般。

  但是美目中地那絲驚訝還是忍不住流露了出來。

  讓蕭徑亭甚至使船上所有的人都肯定了他的判斷是正確的。

  蕭徑亭正要繼續再問,但是眼角發現那個細兒突然作出了一個非常隱蔽的手勢。

  心中剛剛要推測那個手勢的意思,那個美麗的細兒便已經發現了蕭徑亭的神色,便朝蕭徑亭使來一道顏色,這次蕭徑亭是看清楚美人眼色中地意思了。

  那是讓蕭徑亭趁機放了自己手中抓住的美人兒。

  “難道蕭劍府是一個不能得罪的門派,或者是和夕公子又什麼淵源不成?”蕭徑亭心中暗暗覺得奇怪,接著耳中聽到微微一陣異動。

  “呼!”

  蕭徑亭忽然覺得鼻端閃過一股幽香。

  接著一道無比曼妙迷人的身影從海中飛來,好像沒有一絲重量一般直接飛到了甲板上,沒有等到眾人反應過來,便飛快擒住了站在甲板上的樓絳玉。

  樓絳玉的武功真的不是那麼草包的,但是好像還沒有晃過神來,便已經被飛來的女子抓住了皓腕,捏住了筋脈一動也不能動。

  剛才在鼻端中聞到那股香味的時候,蕭徑亭便已經凜過神來,而且足下一點便要飛快朝樓絳玉站著的方向躍去,但是沒有想到身後好像突然涌起了一股輕飄而又凌厲的力道,讓自己的身子好像頓時又千萬斤重一般,一點也飄不起來。

  蕭徑亭雖然最後涌起丹田的真氣,飛快地躍起身子。

  但是那道飄來的身影實在太快了,而且中間隔了太多人,等到蕭徑亭躍到樓絳玉面前的時候,一道冰冷的劍刃便指在了胸前。

  “嚶!”

  由於蕭徑亭剛才手上動作太快了,而且手中也一只抓著那名美麗的女首領不放,所以想到蕭徑亭站住身子以後,那名美麗的女首領便止不住勢頭,將豐滿迷人的嬌軀撞進了蕭徑亭然的懷中,帶的蕭徑亭的身子也朝劍尖狠狠撞去。

  雖然蕭徑亭能夠飛快止住身子的勢頭,但是他驚訝地看到,那個抓住樓絳玉的女子竟然飛快地將劍刃拿開,雖然緊接著便橫在了樓絳玉雪白的玉頸上,動作一氣呵成無比的自然,但是蕭徑亭還是看出了那個抓住樓丫頭的女子,在自己撞向她劍尖的時候,美目微微一顫。

  蕭徑亭終於看清楚了抓住樓絳玉那個女子的身影了,那是一道無比曼妙的嬌軀,修長婀娜、美妙絕倫。

  比起細兒姑娘來,還顯得更加的纖巧迷人,但是又比她豐腴動人一些。

  比起健美的女首領來說,還顯得更加風韻動人,而且那種豐腴是讓人想抱在懷中細細疼愛的柔軟,那種曼妙的體態,和夢君奴都有得一比。

  這個女子嬌軀穿的是綠色的長裙,面上蒙著不透明的紗巾,蕭徑亭一點也看不見她長得什麼模樣,但是偏偏她給蕭徑亭的感覺又是無比的熟悉。

  甚至這個美人兒在見到蕭徑亭後,美目猛地一亮,接著飛快地躲開了眼神。

  “府主!”

  蕭徑亭正在腦中細細的思索,剛剛從自己懷中掙脫的美麗女首領忽然變得激動起來,蕭徑亭甚至能夠感覺到美人兒脈搏也變得快了起來,接著小嘴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府主”這兩個字來。

  “府主?!她便是蕭劍府的府主?!”

  蕭徑亭心中訝道,心中也頓時覺得眼前的這個美人兒自己是有印象的,但是只是在內心深處的一道影子而已,怎麼想也想不出來。

  “我放了她,你放了我們的人!”

  那個綠衣府主好像不想給蕭徑亭那麼多的考慮時間,手中的利劍往樓絳玉的玉頸上一橫,冷冷說道。

  那聲音雖然很冷,但是卻無比的動聽,蕭徑亭甚至覺得沒有比這更加好聽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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