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時分,跋劍便已起身,見蕭徑亭睡得仍熟,留下書信,輕推房門,披這暮月向北馳去。
蕭徑亭當然沒有睡熟,跋劍一動身他便已經醒來,心中暗道:“他此時出去倒不容易被江南盟的人發現。”
至於跋劍如何出城他倒是一點也不擔心。
待再次睜眼時,天已經大亮,外面的陽光已經如线般斜射在池邊的樹梢上。
不知名的鳥兒也已經吵成一片。
心道:“山里的陽光可比這兒早多了。”
在山里現在這個時候,妍兒已經做好了早飯,過來床上,鑽進他的懷中,膩聲道:“亭哥哥,太陽又照到屁股拉,起床了,好郎君。”
一邊伸出小手,伸進裙內抓住蕭徑亭在她雪臀處肆虐的壞手,又時候實在鬧不過蕭徑亭了,便在嬌嗔不依中脫衣歡好。
蕭徑亭耳中仿佛又亭到妻子的嚶嚶細語:“亭郎今天是穿白袍還是穿紫袍?”
“白袍。”
蕭徑亭取過尚余檀香的雪白長袍穿上,拿過跋劍留下的書信,看過放入一抽屜中。
淨齒洗面後,坐下梳頭,心中嘆道:“妍兒你要夫君謀來玄典做什麼呢?夫君的武功已經很好,用不了它了。”
“安然居”的早餐是十分有名的,蕭徑亭在打扮作蕭先生的時候便天天去那兒用早飯。
今天他踏上二樓的時候以往常一樣,幾乎已滿座,每一桌上的餐點各式各樣,但清一色都有“安然居”的名點——荷花豆腐腦,空氣中也彌漫這清怡淡爽的豆香。
只是平常熱熱鬧鬧得樓上,今天仿佛安靜了許多。
他剛落座的時候,眼睛不經意地往兩邊一瞥,不由目光一亮,見左角離兩丈許的桌上有一雙絕美的女子,兩位長得一模一樣。
只是她們坐在一拐角處,難怪蕭徑亭趕進來時候沒有看見。
直到邊上得小二叫了幾聲方才理會。
那對雙生妙人長得實在太美了,難怪樓上沒有了往日得喧鬧,看來大伙看著絕色麗人得小臉,平常美味之極的點心倒也有些不知其味了。
這對孿生子相貌上或許稍稍遜於任夜曉一丁點,但二人仿佛一個模子刻出來般,無論是水汪清澈得眼睛,高翹秀挺得瑤鼻,彎巧香潤得櫻桃小嘴,都看不出有一點的不同。
由於太多人注視,兩個美人微微撅起小嘴,在晶瑩粉頰上形成的微陷小酒渦尤為動人,讓蕭徑亭更是驚訝的是,那兩對小酒渦無論是形狀還是深淺都一模一樣。
真是上天賜予人間的恩物,端是國色。
蕭徑亭細看下,卻發現這兩個美人也在細細打量樓上的人,尤其是女子。
想必是再尋找什麼人。
盡管隔了幾丈遠,但蕭徑亭還是發現二女的眼睛竟是迷人的微藍色,在特別注意下,也注意到,兩位絕美玉人的秀麗瑤鼻也比中原人稍高一些,難怪她們穿的是中原女子的黃色勁裝,這使得本來酒極像中原女子的她們幾乎看不出任何破綻。
但她們身材卻把混血的特征顯示得十分明顯,胸前玉乳尺寸巨大,幾裂衣而出,細小腰際下的玉臀比中原女子特別是江南女子肥美圓大許多,倒於任夜曉有得一拼。
而且這也使得她們有了一種特別的異族韻味,讓她們更加迷人,倒顯得動人不怎麼差於任夜曉了。
這應該是愛屋及烏了,他的妍兒嬌軀也有外族血脈的特征,豐滿誘人。
便和這眼前得絕美雙生子一般,惹火無比。
不過初見妍兒時,她把起伏落致得曲线因此在曼緲得紗裙下,顯得更加縹緲動人,不似眼前得雙生美人一身勁裝。
這對美人好像沒有見到她們要找的人,神情有些沮喪。
“咦!那不是給她師傅要畫兒的小姑娘嗎?”
其中一女子把畫放回袖子的的那一小會兒,蕭徑亭還是看出了畫上女孩的樣子,腦中頓時浮起辛憶清秀絕倫的美麗小臉,當然他不知道她叫辛憶。
“她們要找那個清麗脫俗的小女孩作什麼?”
蕭徑亭對那位女孩可是記憶猶新深,其中很大的原因應該就是美麗眼睛,那雙讓他心動而不敢唐突的眼睛。
樓梯上走來位尋常漢子,所有人都懶得去注意他,但馬上眾人的眼睛都投在了他身上,因為他竟然坐到了兩位絕美玉人的那一桌,兩個美人竟也不拒絕,但很快眾人又不看他了,因為他神色極為恭謹,連往兩位美人看上一眼的膽量也沒有,但眾人因此想起這兩位美人的身份可能極為尊貴,於是不敢再看,生怕惹來禍事。
“忠劍部的奶奶們已經發現了辛憶了,正在丙子區伏擊她。特派小的前來通知兩位姑娘。”
那漢子說話聲音雖小,但蕭徑亭運功於耳,便只聽得他一種聲音,也聽得清清楚楚。
見她們扔下銀子下樓後,仍把早飯吃完後才趕上。
落上三人數丈後面,但兩位玉人已經發現了他了。
蕭徑亭隨著她們進一偏僻巷子,目光落在她們搖拽生姿態得圓滾豐臀上,樂得欣賞這一動人美恣。
“你到那邊堵著,別讓他從那邊去了。”
一女孩吩咐那漢子,見蕭徑亭的影子又不見了,不由向另一女子道:“咦!他怎麼還沒來啊?”
頓了又道:“我們把他打暈了便可以了,他或許沒有什麼歹心呢?”
話尚未說完,忽覺得背後一麻,便被一人抱在懷中。
那漢子眼睛還未來得及看清來人是怎麼點倒兩位姑娘的,那人便已經倒了眼前,這才想起動手,但手尚未伸出,便已經被制住,而且讓他氣憤的是,那人用手抱著兩位姑娘,對自己卻是抓住頭發提在身後。
“這兩個丫頭可真不輕。”蕭徑亭左右手各抱住一個美人,如若無骨,溫香軟玉般,胸膛上清晰地感到兒女玉乳的豪碩與堅挺,芳香四溢。
兩個絕美女子眼中盡是抱住她們的那個惡賊的後腦,殺人的目光幾乎想把他撕成碎片,可恨自己高聳的酥乳正頂在他胸膛,還一動也不能動,還好他是抱住自己的小腰,要是抱在自己的屁股上,那更是讓人羞死了。
“自己和姐姐才第一次出來江湖,沒想到輕易被人制住,還讓人占盡了便宜。”一女孩羞憤間也頗有些沮喪。
“姑娘放心,天下間能這樣制住二位的雖然有幾個,但也只有我會這麼干。”
女孩正自艾自怨時,對方仿佛知道自己心中所想,心中暗罵一聲:“不要臉!”
卻發現自己被放在一張床上,頓時惶恐萬分。
蕭徑亭為那兩位女子解開啞穴時,兩張一模一樣的玉臉看得他有些痴了,因為在樓上她們與蕭徑亭相距甚遠,她們可沒有他那麼精深得功力,幾丈距離還看得清楚。
“啊!”
還是左邊得那位美人先晃過神來,美麗得小臉紅透,想別開臉去,卻發現被點住了穴道,不能動彈。
神情不由顯得有些古怪,但很快便冷下了俏臉,羞澀的微藍色美眸中依然射出凌厲的目光。
“你是姐姐?”
蕭徑亭左邊那位美人酥胸位置點上幾指,姐姐冷冷地別開了俏臉,但目光中忍不住露出一絲驚訝,而邊上的那位美人兒妹妹則天真地問道:“你怎麼知道?”
小臉上羞紅依舊片片。
蕭徑亭沒有理會,而是走到那位漢子身邊,一指下去,漢子頓時倒地不省人事。
用腳一踢,那漢子身軀飛出屋外,出了兩姐妹的視线,再見他回來,兩雙美麗的目光充滿了不安。
“那漢子說忠劍部的姑娘在丙子區伏擊辛憶,你們知道丙子區在哪里是嗎?”
未待蕭徑亭說完,姐姐便冷冷回答道:“不知道。”
妹妹卻好奇道:“你怎麼能聽到我們說話的?”
“你心好,剛才說只把我打暈算了,但是我現在要對不起你了。”姐妹兩尚未聽明白蕭徑亭話的意思,但是她們馬上明白了。
蕭徑亭一把扯下了妹妹上身的外衣。
“你要干什麼?”妹妹小臉都嚇青了,淚水如泉水般涌出。
“不要碰我妹妹!”
姐姐的小臉滿是驚急,怒斥道,美麗的眼睛中射出憤怒的目光。
兩張一模一樣的小臉,一個驚恐一個憤怒,晉渭分明。
但是小嘴都固執的很,怎麼也不肯說出來。
蕭徑亭心系辛憶安危,焦急異常,但是臉上表情卻是毫無變化。
見美麗的妹妹淚水汪汪的大眼可憐兮兮地望向自己,全是討饒。
一把扯下她上身的月白小衣。
胸前的巨大在眼前晃了晃,但仍然不見肚兜。
只見一粉紅色的絲綢束胸。
小丫頭(妹妹)的臉一下便嚇得白了,連哭也忘記了。
“你說丙字區在哪?”
蕭徑亭對上姐姐仿若要冒火的眼睛,平靜問道。
手指抓在粉紅色的束胸上,盡管隔了幾層布,但仍感覺到酥胸肌膚上傳來的溫暖滑膩的動人感覺。
不由心中一蕩。
“你休想我說出來。你別動我妹妹,終有一天我要殺了你!!”
姐姐玉牙咬緊,眉目中射出強烈的仇恨,小臉也脹得發紫,“有種你別動我妹妹,你衝著我來。”
冰冷的語氣中竟也忍不住微微有些嬌羞。
“你呢?你告訴我,那位辛憶可是一個好人。你們為什麼要伏擊她?丙字區在哪?”
蕭徑亭把目光轉到妹妹滿是淚水,楚楚可憐的小臉,那珍珠般的淚水仿佛流不盡似的,從水汪汪的美麗大眼中源源不斷涌出。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美人兒妹妹的眸中盡管全是害怕,仍咬著玉齒抽泣道。
隨著蕭徑亭一把扯下她粉紅束胸,“哇!”
的一聲哭將出來,“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恨死你了!”
“惡賊!你……你……”姐姐氣憤下竟然昏了過去。
嚇得邊上的妹妹大叫。
見蕭徑亭手伸到姐姐嘴上得人中,驚叫道:“你不要傷害我姐姐,你這壞蛋。”
“不管你怎麼折磨我們,我,我們都不會說的,我們不會被判公主的。”
蕭徑亭在姐姐人中輕輕按下後,她便醒來,竟變得冷靜了,只是眼中光芒冰冷異常。
“我也是不會說的,泣……你再怎麼折磨我,我也是不會說的。”小丫頭嬌嫩的聲音雖然抽泣不停,但卻是異常得堅定。
蕭徑亭目光轉向左邊,眼中大亮,那場景實在太誘人了,淚痕斑斑得小臉下粉嫩的玉頸驕傲修長,肩腫圓潤細滑,胸上裸露的肌膚晶瑩細嫩,仿佛能掐出水來,渾圓的玉臂如藕節般可愛動人。
最誘人的還是胸前兩只圓挺的豪乳,把粉紅狹小的肚兜擠得緊緊繃繃,仿佛要從里頭跳出,粉紅得小奶頭在圓大得乳球上驕傲地立著,美得令人噴血。
想來是小姑娘覺得自己胸前太大,被人見著害羞,便用絲綢束胸綁緊。
她小小年紀竟有如此得天獨厚的超級美乳,但是蕭徑亭只看了一眼便把目光轉向美人的小臉上,而且還閉上了眼睛,因為他聞到了一股香味,從眼前無比美麗的女孩誘人得肉體中清清飄出得這種香味,他仿佛以前在愛妻妍兒身上聞到過。
鼻中聞著這動人的幽香,心頭泛起嬌妻身上那再熟悉不過的醉人芬芳,暗道:“莫非所異族女孩都有這麼一股香味的?是不是那邊的水土尤其獨特,要不怎麼能生出這麼美麗的人兒?”
正無比害羞和畏懼的小丫頭從淚光中見到這個男人竟閉上了眼睛,心中更是害怕。
微風吹過她僅僅穿了一件的小肚兜的酥胸,更是覺得涼人,“你要干什麼?”
說完這句戒備森嚴但卻又無比軟弱的話後,發現對方睜開的眼睛不但沒有相像中的凶狠,反而還十分溫柔,不由得從心中泛起陣陣委屈,哭得更加傷心,因為見了他臉後,她自始至終都認為眼前得這個人不會傷害她的。
“你是第一次出來,對不對?”
小丫頭聽到他溫柔問道,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問,但仍乖巧應了聲“嗯”,邊上得姐姐雖然不解,但亦感到一陣放心,興許和他溫柔得口氣有關,但心里仍未放松警惕。
“你說的公主很厲害很聰明,是不是?還有你們抓辛憶會不會殺她?”
小丫頭聽他問得更加奇怪,但心里實在不願違了他的意。
猶豫下仍答道:“我們不會殺她,我們的小公主人很好的,不會傷害辛憶的。小公主也很聰明厲害的,是天下最厲害的人,所以你放最好了我們,不然小公主定不會饒了你的。”
小丫頭妹妹總算止住了淚水,只是嬌艷的小臉上淚痕斑斑像小花貓似的。
蕭徑亭見她最後一句話忍不住露出威脅之意,心下一軟,全是憐愛。
“這小丫頭什麼事情也不懂,卻也出來涉足江湖。”
不由問道:“你幾歲了?你的那位小公主怎麼放心讓你和姐姐出來?”
話雖問出,但卻沒有要她回答,而是徑自走到屋外。
這不但沒有讓美麗的姐妹倆放下心來,心中擔心那惡人是不是要換什麼法子逼問她們。
敞著酥胸的姑娘更是不安地望向姐姐,畏聲道:“姐姐,你說他出去是不是要拿什麼東西打我們?”
姐姐剛想安慰,突然從外邊傳來慘厲的號叫,嚇得她嬌軀一顫,姐姐見妹妹害怕得嬌軀發抖,小臉發青。
但還是出言撫慰。
不過好像越是撫慰小丫頭越是害怕。
“丙字區在城南門外的六里亭處。”
蕭徑亭見那漢子疼得冷汗直冒、倒抽冷氣,口上卻說得流利飛快,仿佛說得慢些就會被折斷雙腿的腿骨。
蕭徑亭不禁苦笑。
他本以為女子軟弱好逼問,所以以脫衣服來威脅兩個小小年紀的美麗女孩,不料那丫頭雖然怕得直哭,卻硬是不說。
他心軟下不忍再逼問她們。
本已經打好了主意,若是從這漢子口中還逼問不出的話,便讓這漢子去報告她們主子,讓她拿辛憶來換這對美麗的姐妹花。
但是一見下,卻發現這漢子微微有浮色,不似意志堅定之人。
果然只折碎兩只手骨便什麼都招了出來。
但細心的蕭徑亭卻發現漢子招完後眼珠狡地一轉,不由心中生疑:“他是在想回去後如何把責任推倒那對單純美麗的姐妹頭上,還是他告訴我的消息是假的。”
盡管他認為是前者,但還是進屋向兩位玉人求證。
“你們口中說丙字區便是南城門外的六里亭,是不是?”
話尚未說完,和意料中一模一樣,一動聽聲音馬上響起,“你怎麼知道的?”
意外的是這聲音冰冷動聽,卻是姐姐發出來的。
而那位美麗的妹妹正目光無奈地望向姐姐。
“他在套我們話。”
待蕭徑亭再次豎出去的時候,小丫頭妹妹沮喪地向姐姐道。
而此時屋外傳來的一聲悶哼,短暫而又死氣。
但比起剛才那聲慘叫更加令人毛骨悚然,肝膽欲裂。
“你殺了他是不是?你現在是不是要殺我們?”
小姑娘滿是懼色的碧藍色大眼睛亦全是懇卻,道:“我求求你殺我,別殺我姐姐,好不好?”
斑斑小臉和小巧的櫻唇因害怕而不斷顫動。
由於激動酥胸不斷起伏使得兩只白兔更加堅挺動人,因為上面只包了層小肚兜,所以玉乳頂上的兩顆小乳頭早就抬頭已久。
怯怯的要求聲顯得那麼可憐,那麼嬌嫩無暇。
好討人疼的小美人,看得蕭徑亭眼中盡是溫柔與憐愛,仿佛沒有聽見邊上姐姐冷冷的呵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