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蕭徑亭,我知道我父親已經來蓬萊了,我已經完了!我現在唯一的目標就是殺了你!我押著盈盈和巧巧兩個女人在連易成的秘密駐地中,只許你一個人前來!在太陽落山之前到達!哦?順便給你看看你女人盈盈頭上的發簪!”
蕭徑亭看完信中的內容,心中頓時一動!
接著朝放在信封中的那支發簪望去一眼,然後連忙朝門外看去一眼,發現太陽已經偏西了,心中不由焦急起來。
蕭徑亭見到這封信明顯有兩個人的筆跡,後半封信中的字跡歪歪扭扭,但是從字字張牙舞爪暴戾凶狠,顯然那人和蕭徑亭有著極深的仇恨,所以蕭徑亭幾乎敢肯定是出於任洛衝之手。
見到蕭徑亭面上微微有些凝重起來,連邪塵不由投來一道關切的目光。
問道:“賢侄,可是出了什麼事情嗎?要是需要幫忙的話,請不要客氣!盡管吩咐下來,我連邪塵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蕭徑亭微微一笑,自然是不能讓這件事情讓他們知道的,不由將信收在懷中,朝連邪塵微微一笑道:“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只是涉及到一個女孩的事情!”
連邪塵和連易成聞之,連忙心知肚明笑笑,接著朝蕭徑亭說道:“要是賢侄有事情的話,就自己去吧!不用在這里陪我了!”
“等我回來後,就等著和家主大醉一場了!”
蕭徑亭也不客氣,便舉手告辭出去!
臨走時終忍不住朝連易成望去了歉意一眼,卻時對上了連易成滿是曖昧的眼神。
走出大門後,蕭徑亭腳下一點,一下便竄出數丈,如同一道影子般朝府外射去。
蕭徑亭跑道一處拐角出的時候,前面大概就會遇見繡情她們了,蕭徑亭慢下了身法。但是仍飛快地朝外面走去。
果然在前面不遠處的一個院子中,樓大美人兒和繡情美人兒還在那里拉著小手說話!
件到蕭徑庭腳步飛快朝外面走過去,秀情美目不由朝蕭徑庭瞟來一眼道:“你這麼快跑處去做什麼事啊?玉兒還有許多正事找你那,你趕緊過來!”
“秀情這個美人兒收買起人心來真是厲害啊!”
蕭徑庭見到繡情朝自己說話的時候,樓絳玉還事將美目投向別處。
就仿佛沒有看到自己一般,美麗的臉蛋也是淡淡的。
“連易昶和任恪衝現在幾乎成為一個瘋子了,就算是讓秀情趣,那也沒有用了!而且恐怕還會讓任恪衝他們看出破綻的!”
蕭徑亭心中暗道,接著朝兩個美人兒走去。
朝樓大美人兒問道:“絳玉,你哥哥呢?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又沒有人讓你站著說話啊!”秀情見到蕭徑亭站的遠遠的,不由朝蕭徑亭使來一道眼色,玉臉微責說道。
“我哥哥他現在不再府內。我也不知道他去什麼地方了?!”
樓絳玉淡淡說道。
接著漫不經心朝蕭徑亭望來一眼,卻是看出了蕭徑亭眼中的焦急,不由問道:“怎麼?難道出了什麼事情了嗎?!”
“哦?!沒有什麼事情!”蕭徑亭微微一笑,朝樓絳玉說道,接著心中一動問道:“那你知道任劍絮這個丫頭現在去哪里了?!”
聽到蕭徑亭問起了任劍絮,樓絳玉頓時冷下俏臉冷漠答道:“我不知道,興許在府里面和舒兒她們學刺繡那!”
“學刺繡?!”蕭徑亭心中不由微微一動,接著訕訕一笑,便朝外面走出,倒是使得秀情在邊上若有所思!
“絳玉,你晚上遲些睡覺,我又事情要和你說!好嗎?”走出幾丈後,蕭徑亭忽然轉過臉來,朝樓大美人兒說道。
樓絳玉美目投向一處美人蕉,也不知道有沒有聽見蕭徑亭說話,但是在秀情推推她,將蕭徑亭的話重復一遍的時候,美人兒的玉臉頓時如同美人蕉一般的鮮艷動人,小嘴輕輕一啐,美目閃過一道嗔意。
當蕭徑亭走到上次見盈盈那個地方的時候,天邊的太陽還露出小半張臉。
但是這里看來實在是太偏僻了,就算還沒有天黑,整個環境看來就仿佛帶了一絲淒涼的味道。
而小小的巷子里面,不要說沒有一道人影,就是一條狗一只雞也沒有見到。
“啊!……”這是什麼聲音,蕭徑亭心中猛地一緊,呼吸也頓時變得急促起來,接著腳下一點飛快地朝那棟印象中的小閣飛馳而去。
隨著蕭徑亭腳步的加快,那聲音頓時變得清晰起來,明顯可以聽出那是女子的掙扎啼哭聲,還有拍打嫩肉發出的聲響!
還有男子粗鄙粗喘地笑聲,只有是個人就知道里面發生地事情。
“上天啊,千萬不要發生那種事情啊?!這兩個混蛋,我殺了他們!”蕭徑亭的心猛地扭起,接著眼眶一睜,仿佛要裂開一般。
“嗯!你放開……救命啊!”
隨著距離的接近,女子撕心絕望的聲音越發變得清晰起來,蕭徑亭手中握著寶劍,咬緊牙齒猛地朝旁邊的牆壁狠劈一計。
“轟!”那牆壁猛地被蕭徑亭劈倒半邊,震碎了夕陽西下的寧靜。
“啊!”
與此同時,那邊也同時響起一陣尖利的慘呼聲,驚得樹上的鳥兒紛紛拍翅飛走,頓時西邊的殘陽就仿佛血一樣的鮮紅。
類似的聲音蕭徑亭聽見過,那就是女子在破身的時候才會發出的。
然後整個空間頓時安靜了下來,蕭徑亭靜靜站在那里,那聲慘呼響起的方向,目中的神情仿佛要將眼前的物事全部吞噬了一般。
“哈哈!蕭徑亭,我知道你來了!你聽見了沒有?我操了你的女人啦,我將她下面那嬌嫩的地方都撕裂啦,好多的血啊!”
接著一聲瘋狂的大叫聲響在蕭徑亭的耳邊,接著便傳來一陣猛烈地肉體撞擊聲,還有女子淒苦哭叫的聲音。
蕭徑亭面色如同山石雕琢一般,一點表情也沒有。
只是目中射出兩道幽寒的目光,緊緊地盯著一出方向。
忽然,他嘴角,不經意間扯開一道淡淡的微笑,目中的神情也變得奇怪起來,腳下一點猛地朝前面衝去。
“你剛剛來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
蕭徑亭走到哪棟樓閣外面的時候,里面激烈的交合聲,肉體撞擊聲,還有女子被捂住小嘴的嗚咽掙扎聲頓時變得清晰起來,但是蕭徑亭卻是仿佛沒有聽見一般。
目中冷冷地朝樓上射出!
接著前面緊閉的大門緩緩朝兩邊打開,獰笑地連易昶漸漸地走了出來,朝蕭徑亭說道。
此時的連易昶,早已經沒有了以前的英俊瀟灑了。
面上到處都是被燒傷的疤痕!
這張臉如同樹皮一般地恐怖嚇人。
不過好像傷得並不重,因為走起路來還是沉穩有力,甚至目中的光芒還是無比的精深!
修為比起在金陵的時候,不知道要高深許多,甚至目中那道妖異的光芒也讓蕭徑亭見之心中一寒。
“現在整個蓬萊滲透了我們的人。就連你樓府里面也有!”
連易昶超蕭徑亭望來一眼,接著嘴角一陣獰笑道:“任恪衝兄現在正在強奸你的女人,沒有功夫下在和你說話!”
見到蕭徑亭面色冰冷,沒有一絲笑容。
連易昶哈哈一笑道:“蕭兄的修為真是了不起啊,我連易昶聽說任夜曉那個不知好歹的丫頭跟了你以後,我整個就仿佛要瘋了一般!而你聽著自己的女人被操,看來就仿佛沒有事情一般!”
蕭徑亭一陣冷笑,仿佛要作出若無其事的模樣。但是卻是忍不住面上肌肉一陣抽搐。索性住口不說。
連易昶見之哈哈一笑,接著目中閃過一道瘋狂的目光,道:“你不要以為我們剛剛才強奸她的,我們已經整整折磨了她一夜了!屁股後面的小肉洞,還有小嘴分別都被我和任恪衝兄玩爆了,要不是為了讓你聽見破身時候地那聲慘叫,她的落紅哪里會等到現在才掉了!”
“蕭徑亭,你要不要也上來試試啊!”
上面的任恪衝大聲粗喘著,手掌在女子的肥嫩肉臀上狠狠擊上幾掌,哈哈大笑道:“這個屁股又大又肥,搞起後面來真是爽的魂兒都沒有了,你他媽的上了我的師妹,我現在將你的女人三個肉洞都強奸啦!哈哈!”
聽著任恪衝瘋狂的大笑,還有女子壓抑的慘叫痛苦呼聲!
蕭徑亭的劍眉緊緊擰在一起,朝連易昶笑道:“你們不是被夢君奴抓走了嗎?怎麼現在還能夠出來啊!”
“夢君奴公主是救了我們,雖然她和我們少主斗得不亦樂乎,但是那只是小兩口談情說愛的把戲而已!那個美麗的公主時時都想壓過少主一頭,但是只要少主的人有難,她是肯定會出手相救的!”
連易昶目中閃過一道諷刺的光芒,接著朝蕭徑亭輕蔑笑道:“你蕭徑亭雖然厲害,雖然聰明,雖然長得英俊得很,但是也不照樣被夢公主玩弄於股掌之中,還一廂情願地在那里自作多情!”
蕭徑亭烏青的嘴唇微微顫抖著,接著緩緩拔出了手中的寶劍,目光如同利劍一般朝連易昶射去。
“就要動手了嗎?不急,我知道的事情都還沒有說完那?!”
連易昶面上一點也不著急,只是朝蕭徑亭笑道:“知道盈盈是怎麼落在我們手中的嗎?就是因為她背叛了夢君奴公主了,她一心想要從公主和魔門那里脫離出來,一心要做你的侍女!所以她就被交給我們了,我恨你入骨,玩夠了她後,就利用她將你引出來了!”
“說完了嗎?!”
蕭徑亭目光一顫,整個身子頓時都變得發抖起來,接著朝連易昶冷冷說道:“今天無論是誰來了?我都要殺了你們了,還要將你們碎屍萬段,錯骨揚灰!”
聽到蕭徑亭的聲音冷的仿佛從地獄冒出來一般,連易昶身軀不由微微一顫,接著朝蕭徑亭說道:“不忙,我給蕭兄一樣東西看看!”
接著從懷中掏出一條雪白的絲綢,看來仿佛是一條小褻褲兒!
只是上面沾滿了嫣紅的血跡。
看來尤其的鮮艷撩人。
連易昶將那沾著血跡的絲綢小褻褲放在鼻孔下,瘋狂地聞了聞!
然後對著上面的血跡舔了幾計,目中的神情頓時變得火熱妖異起來,指著那道血痕呼吸粗重道:“這是我們昨天開她菊花時候,嫩肉裂開時候流出的鮮血!看看,這血多紅啊,多香啊!正好在包住小屁股的方向上,昨天晚上,那血流得連止也止不住!”
接著連易昶將那條絲綢小褻褲朝蕭徑亭扔來。
蕭徑亭神情冰冷接過,接著放在鼻子下面輕輕地聞了聞。
上面除了些許的血腥味外,還有女兒家肌膚上的體香,還有一點兒玫瑰香精的味道,想必是女孩在小解的時候,害怕在小褲子上留下味道,用沾了玫瑰香精水的巾兒拭過下身了。
“味道怎麼樣啊?不知道你當初是怎麼想的。那麼美麗的一個小丫頭竟然不上了,竟然將落紅留給了我們來取!”
連易昶一邊目光緊緊地盯著蕭徑亭一邊朝上面喝道:“任兄,我們喝了小丫頭的頭道湯,現在將占有她處女鮮血的小褻褲兒扔下來!”
“好……好的,媽的!小丫頭真他媽的緊。爽死我了!”
任恪衝更加賣力地操干起來,女子地壓抑地哭叫聲和肉體撞擊聲變得更加激烈起來,接著從上面飄飄落下一條絲綢,上面同樣沾著鮮血的血跡,只是那血跡剛剛染上,還是濕潤的。
連易昶接過後,朝蕭徑亭哈哈一笑道:“拿去做個紀念吧!”接著將那小褻褲兒朝蕭徑亭面上扔來。
蕭徑亭伸手接住,目中微微一動。
望著上面鮮紅的血跡,整個神情頓時仿佛要變得瘋狂起來。
放在鼻端底下輕輕一嗅,接著鄭重地放在懷中,緩緩地舉起手中的長劍朝連易昶靜靜說道“今天你逃不了啦,就算你劍法練得再高,我也會殺了你的!”
連易昶雖然被蕭徑亭冷冷的言語嚇得目中一顫,但是緊接著目中浮上一道狂喜,那丑陋布滿疤痕的臉頓時變得扭曲起來。
整個神情也仿佛變得無比的激動,目光緊緊盯著蕭徑亭,眼睛一眨也不眨,神情也顯得緊張起來。
“啊?!”
蕭徑亭手中的長劍緩緩舉起,忽然身子猛地一顫!
手中的長劍猛地落下,直劃過自己的小腿,再也無力舉起,小腿被劍刃劃處不住地向外面淌著血液,瞬間便將這個褲子和長擺都染紅了。
接著身子一陣抽搐,頓時猛地摔倒在地,口中噴出一口鮮血,整個身子頓時變得冰冷顫抖起來,手背上的青筋更是凶猛爆起,仿佛要裂開一般。
“哈哈!哈哈!”連易昶頓時瘋了,本來無限歡喜的笑容頓時變得沙啞恐怖起來!雙目射出狂喜的目光,兩行淚水隨著狂笑而緩緩流下!
“連易昶,你笑什麼?蕭徑亭那個小白臉中毒了嗎?!”上面的任恪衝頓時停止了操干,神情激動問道。
一陣手舞足蹈的狂笑後,連易昶方才停下來,朝上面的任恪衝大喝道:“繼續操你的女人吧!等我將蕭徑亭折磨個半死後,再輪到你來折磨他!”
“蕭徑亭,你不是非常的聰明嗎?怎麼今天會中了我的計策呢?啊?!”
這個時候,連易昶方才敢走到蕭徑亭倒地的面前,目中的神情變得猙獰起來,獰笑著朝蕭徑亭說道:“怎麼了?聽到自己的女人被強奸了,被蹂躪了!傷心了吧,激動了吧!那我呢?你為什麼要跟我搶任夜曉啊!等下我就將你這張英俊的面皮割下來,然後送給任夜曉那個瞎了眼睛的女人!她為什麼會看上你?她憑什麼看上你?!”
“知道嗎?我一直在研究你,在尋找你的破綻,只是為了今天的報仇!後來終於讓我找到了,你的破綻就是你的女人!”
連易昶接下平下激動的神情,朝蕭徑亭緩緩笑道:“讓你聽到自己的女人被強奸了以後,你的心神就會全部亂了!無亂你裝得多麼的冷靜,但是你的眼睛出賣了你啊!”
連易昶蹲在蕭徑亭面前,將蕭徑亭痛苦的身軀翻了過來,雙目緊緊地盯著蕭徑亭說道:“第一挑戰學的絲綢小褻褲兒為什麼我敢聞,因為那是打消你的戒心的!它沒有毒的!而第二條沾血的小褻褲兒,我為什麼不聞啊!因為它有毒啊,而且是魔門的劇毒。只要聞了一口就中毒了!你當時心情那麼激動,又怎麼能夠想得到啊!”
“咦?!你手上拿的是什麼?!”連易昶忽然發現蕭徑亭左手的手掌中緊緊拽著一張字條,目中一凝不由問道!
蕭徑亭連忙緊緊地握緊拳頭,接著飛快地要放進嘴中咽下!但是手舉到一半就沒有力氣落下,頓時被連易昶掰開手掌,將那紙條奪了去。
“兒子連易昶不孝,福建連家連邪塵特此告示天下武林,從日起,我將連易昶逐出連家!日後江湖上的朋友無論誰見之,都可出手株殺。不必留情!另外特令三子連易成為家主繼承人……”連易昶接過紙條後,口中默讀著上面的內容,看到後面神情漸漸猙獰起來,沒有形狀的嘴唇顫抖著說道:“連易成做家主。那個白痴!父……連邪塵你也老瘋了,老呆了,竟然立一個白痴做家主……”
接著,整個場面仿佛定格了一般!
連易昶面色忽然一顫,接著驚駭的目光猛地朝蕭徑亭望來,然後他發現自己的雙手竟然連拿一張白紙也那麼的吃力。
整個身子仿佛僵了一般,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而且連動一下也已經是不能了!
“啊!哦!”上面的任恪衝知道蕭徑亭已經被制作住了,不由全身心地在胯下的女子發泄著欲火,干得那女子連叫嚷地力氣也沒有了。
蕭徑亭望著滿目驚駭,不甘的連易昶!
他緩緩地從地上站起來,輕輕地抖掉長袍的灰塵!
朝連易昶淡淡一笑,接著從懷中掏出一顆藥丸,扔進連易昶大大張著,再也合不攏的嘴巴。
然後湊到連易昶的耳邊說道:“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情!我還有一個心愛的女人,是魔門中的女子!魔門中的哪一種毒藥她都有,魔門中沒有的毒藥她也有!而且我對那些東西最有興趣了,寧願去研究它們也不願意去練武功!”
“你現在可以說話了!但是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的!”蕭徑亭朝連易昶微微笑道:“但是你不可亂說話,我讓你說什麼,你就說什麼?”
任恪衝猙獰丑惡的身體正趴在一具雪白豐滿的嬌軀上瘋狂地抽動著,干得那個女子連兩只大腿也合不攏!
目中的神光也開始漸漸失神,但是還是帶著一許希望,仿佛在盼望她心中的白馬王子過來救她,但是整張臉蛋也變得有些黯淡無光了。
小嘴紅腫,還有幾道傷痕,還留著干干的血清。
而從被任恪衝高高舉起的肥臀中,從臀縫中可以清晰地看著已經干涸的血跡,而下身位置還有一縷鮮血順著大腿流將下來。
就如同連易昶所說,她已經被兩人折磨了許久一整天了。
“哦!爽!處女就是緊,爽死了!……”任恪衝已經快到最後關頭了,下身更是飛快瘋狂地衝擊著胯下的女子。
忽然聽到下面走上來的腳步聲,而且那腳步聲聽來仿佛重得很,不是一個人的重量能夠發出的聲音。
“任兄,我將蕭徑亭也抬了上來,讓他看著你操著他的女人!而我在一邊折磨他,這樣更加有味道!”
接著傳來連易昶的聲音,任恪衝頓時放下心來,全心全意地去追求最後的快感。
“隨便……,隨便你,不過我快來……啊!”隨著一聲大呼,任恪衝凶猛地擺動幾下後,頓時全部崩潰下來。
“啊!”
就在任恪衝正在享受高潮後面銷魂的時候,忽然覺得渾身一冷!
心中頓時一顫,接著也來不及看著發生了什麼事情,手掌一撐,整個身軀飛快地彈開!
但是剛剛崩潰後,整個身子好像是虛了。
蕭徑亭望了一眼床上的美人兒,見到自己來後,美目頓時一亮!
但是渾身穢跡,渾身鮮血,再也起不來身子!
頓時眼眶仿佛要睜裂一般。
一聲大吼,手中的長劍猛地朝逃走的任恪衝劈去。
任恪衝猛地提起渾身的真氣,腳下狠狠一點,整個神奇飛快地退開。
蕭徑亭頓時將腳下的身法發揮到極致,手中的利劍灑出無數朵劍花朝任恪衝的胸口刺去。
任恪衝見之連忙就地仰起上身不讓蕭徑亭刺中自己胸膛的要害,如此一來,下身頓時朝前面聳起。
蕭徑亭嘴角一陣冷笑,手中的長劍並沒有刺刺向任恪衝的胸口,而是猛地朝他的胯間劃去。
“啊!”
任恪衝只覺胯間一涼,接著噴出一朵血花。
自己下身的那處物事頓時也飛上了天空!
一聲淒厲的慘呼後,任恪衝滿目驚恐地望著自己空空蕩蕩的胯間,那里的鮮血還不住地朝外面洶涌而出!
使得他整個身子頓時冰涼起來,接著再一聲號叫!
蕭徑亭並沒有停下手中的長劍嘲笑被閹割的任恪衝。而是將手中的利劍更加凶猛地朝任恪衝身上刺去。
“嘶!嘶!嘶!……”隨著一團白光閃過之後,室中頓時噴出一陣血霧!
蕭徑亭手中的長劍猛地將任恪衝傷痕累累的身軀上撕開無數道裂口,道道傷口深可見骨,鮮血頓時如同噴泉一般從他身子涌出,頓時任恪衝的整個身軀化作了噴血的爛肉。
忽然,任恪衝的目中閃過一道火熱亮爍的光芒。
這道光芒比蕭徑亭以往見過的都要妖異,都要充滿魔性!
知道這是任恪衝在用邪術將自己的生命精力化作內力修為了,心中頓時一凜!
手中的利劍頓時變得更加凶猛起來,但是任恪衝的身子頓時飛快地轉動起來,那身法速度簡直是達到了詭異妖邪的速度,蕭徑亭手中的長劍僅僅只能輕輕劃過任恪衝的皮肉,再也重創不了他!
“就算耗了你的生命,那也有耗盡的時候!”蕭徑亭嘴角輕笑著。手中的利劍飄飄地緊緊攻擊著任恪衝,一點也不急躁!
“我要活下去,我還要回來找蕭徑亭報仇!”
任恪衝嘴上不住喃喃自語念叨,目中閃爍著炙熱妖異的光芒,那是在燃燒生命的光芒,看來尤其得明亮詭異!
而他身子由於飛快地奔馳,加上身子地血霧不住地噴出!
使得整個身影拖著長長的一道血光,唯有雙目射出非人類的光芒!
看來尤為地恐怖!
膽小的人就是一眼也不敢看下去。
就在任恪衝的速度越來越慢,目中的光芒越來越黯淡的時候!蕭徑亭的劍法漸漸變得凌厲起來,目中的神情也變得越來越厲害起來。
“公子!”
“這一劍就劈了你的腳!”
蕭徑亭望著任恪衝的恐懼而又堅決地眼神,心中暗笑道,手中的利劍猛地刺向任恪衝的下盤!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外面傳來一聲女子的淒呼,正是他一直在擔驚受怕的盈盈!
“蕭徑亭!”
接著下面傳來連易昶瘋狂的聲音,頓時讓蕭徑亭心中猛地一動,飛快地轉過身去,發現剛才還軟倒在地的連易昶已經不見了,心中頓時猛地一驚。
“媽的!”蕭徑亭心中怒道,接著見到任恪衝目中閃過一道喜色,心中頓時升起一股暴戾!手中的長劍猛地朝他的腿上劈去!
“啊!”
任恪衝一聲慘號,那小腿頓時被劈下大半,只留下一點頭皮連著!
鮮紅的血噴射而出!
但是更加鬼魅的事情發生了,任恪衝的腳被砍了後,整個身軀頓時如同閃電一般的退開!
“嗯!”
下面盈盈的慘哼又傳了上來,蕭徑亭見到任恪衝的逃跑的速度簡直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了!
心中一陣不甘,要是現在追上去狠定能夠殺了任恪衝,但是下面的盈盈肯定會更加的危險!
一聲大喝後,腳下一點猛頓時地樓下飛去,在空中順手從椅子扯下一支尖木塊,狠狠地朝飛快逃走的任恪衝用力擲去。
“啊!”那支木塊頓時狠狠扎進了任恪衝的後背,但是卻是使得他的速度變得更加飛快!拖著長長的血霧,轉眼就已經不見了!
“天下間竟然有這樣妖邪的武功,受傷得越是厲害,爆發的潛力竟然越發驚人!”
蕭徑亭落身在樓下後,見到口中噴著鮮血的連易昶,手中正握著一支長劍指在一個女子的背後!那個美麗的女子正是蕭徑亭一直擔心的盈盈!
“公子,你怎麼樣?你有沒有受傷啊!我剛剛回來,就聽見里面的打斗聲,害怕你會在里面,害怕你會受傷了!”
見到蕭徑亭下來,美麗的盈盈美目頓時緊張地朝蕭徑亭全身望去,小嘴嬌呼急問道。
蕭徑亭朝盈盈溫柔一笑,道:“我沒事!你怎麼樣,這個連易昶可傷了你嗎?!”
盈盈美目頓時一喜,朝蕭徑亭說道:“沒有!”
美麗的小臉上沒有一絲懼色,接著美目朝蕭徑亭望來,滾下幾顆淚珠,哭泣柔聲說道:“對不起公子,我不應該過來的!我連累你了!”
蕭徑亭面上頓時變得更加溫柔起來,朝盈盈笑道:“傻丫頭,你要是不來我才生氣那!你不要害怕,我會救下你的,不會讓連易昶那個混蛋傷了你的!”
“夠了!蕭徑亭,不要再卿卿我我了!”
連易昶見到兩人不將他放在眼中,目中頓時一怒,朝蕭徑亭大喝道:“想要親熱,那就等到下一輩子吧!我馬上就殺了這個賤人!”
見到蕭徑亭淡淡一笑,連易昶手中的長劍頓時一緊,面上的傷疤微微顫抖著朝蕭徑亭大聲吼道:“你怎麼不求饒啊?!你跪下來求我,我就不殺她,不然我馬上就殺了她!你跪啊,你跪啊!”
見到連易昶目中又是害怕又是瘋狂,蕭徑亭目光頓時一凝,朝連易昶說道:“你這個膽小鬼不敢殺她的,因為現在整個天下就只有我能夠救下你,你本來非死不可的!但是我對你連家有大恩,只要我和你父親說上一說,你的這條性命就算保下來了!”
見到連易昶目中的神情動了動,蕭徑亭緩緩地放下手中的長劍放在背後,悠閒說道:“但是,你要是敢動盈盈的一根毫毛,我蕭徑亭可不是君子,我的手段比起魔門的人還要凶橫,還要邪惡!”
“知道我剛才是怎麼對付任恪衝的嗎?!”
見到連易昶面上的肥肉微微地顫了顫,接著將手中的長劍微微地縮了縮,仿佛害怕傷到盈盈一般,蕭徑亭微微一笑,接著目光移凝,冷道:“我將他的男根給閹割下來了,還在他身上刺了一百多劍,連一寸好肉也沒有給他留下!最後還將他的小腿砍下來了,挖去了眼睛割下了鼻子!最後廢去了渾身的武功!然後再饒了他的性命,讓他今後的日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