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入門拜師
上回說到白日天重新跨騎在林語煙背上,又向霜月宗主峰赤陽峰趕路。
白日天惦記著剛剛諸葛楠的說辭,有意要試上林語煙一試。
林語煙剛一啟程,白日天的鞭子便如雨點般打在林語煙的嫩逼上,當真是打了林語煙個一佛出竅二佛升天,咬緊牙關拼了命的往前狂奔。
跑了不到十里路,渾身上下已經香汗淋漓。
而果如諸葛楠所說,隨著白日天一鞭緊似一鞭的抽打,林語煙的汗水,從原本無色透明的小水珠逐漸轉為粉紅,之後顏色越來越深,又由粉紅變為鮮紅,最後竟轉為暗暗的玫紅。
林語煙身上汗水越出越多,不久整個身體便被自己的汗水完全浸潤。
林語煙騷逼被反復抽打,早已淫欲高漲,再加上快速的奔跑。
身子火熱異常,汗水被炙熱的皮膚烘烤,不斷蒸發,周身上下隱隱一股霧氣升騰,混合著雌獸發情特有的騷臭,鑽入白日天鼻中,進一步刺激著白日天的神經,手中鞭子抽的更勤。
這林語煙也端的是不世出的神駒,若是換做尋常牝馬,一旦身體止不住的出汗,那這邊是脫力之照。
若不立即飲水休憩,還要持續狂奔,不出百十來步,必然口吐白沫,全身痙攣,脫力而亡。
可這林語煙雖然汗如雨下,腳上卻沒停留,反倒越跑越快。
白日天只覺耳邊風聲如雷,兩旁樹木飛也似的倒退,原本還有一個時辰的路程,竟然被林語煙半個時辰不到趕至了。
正奔跑間,白日天眼前出現一座烏黑高聳的巨山,絕壁森蚺,直上直下的好似一根巨大挺立的黑色大屌直插天際。
所謂高山仰止,白日天抬頭望去,見這幾乎直上直下的巨山,在半山腰處便已經雲霧繚繞,煙波縹緲,朦朦朧朧的全然看不清狀況。
白日天心中大駭,不敢再進,趕忙撥住林語煙馬頭,停在山腳下慢慢休息。
直等到歐陽倩諸葛楠一眾陸續趕來,重新收拾了隊伍,這才一起向山頂進發。
待到穿破雲霧之後,山頂景色大變。
原來這山峰低下渾然一體,臨近峰頂卻裂為十數座小峰,撥雲而出,好似雲海中的座座仙島,互相之間又有數十座浮橋蛛網相連。
“仙島”之上雕欄玉砌、亭台水榭、飛閣流丹若隱若現於古木翠竹之中,又有仙鹿靈狐穿梭期間,當真是一片紅塵俗世所不及的仙境。
白日天這才憶起,這霜月宗乃是修仙悟道的門派,本就該如此脫俗。
心中忽覺便是沒有這幫整天變著法作踐自己討男人歡心的妖艷女子,只是游歷山川、修仙悟道、結發長生這也絕對不枉是一段逍遙的人生奇旅,心中不免豪氣頓生,長嘆道:“這才是大家宗門的風范!”一旁諸葛楠卻是哈哈一笑:“真陽大人此言差矣,俗話說衝霄朱樓萬千不及仙子逼門兒一扇!這峻嶺雲海雖是波瀾壯闊,但怎麼比得上臀峰乳浪柔媚多嬌?我霜月宗美艷的騷逼婊子多不勝數,真陽大人還沒看得幾個,怎能領略我宗門風色?”這一路走來,白日天最佩服的,便要數這位諸葛楠四小姐,明明周身上下一股子書卷氣,立行坐臥無不優雅大方,偏偏這一開口,便是滿嘴的逼啊奶子的。
可巧這位四小姐說話又是喜歡咬文嚼字抑揚頓挫,滿嘴的粗言穢語給她說的好似引經據典一般,自己毫不尷尬。
別說,這倒也對上了白日天的胃口,每次聽到諸葛楠一本正經的說著粗鄙之詞,這種異常的錯亂感就會讓白日天心中升起一股欲火。
此刻聽到諸葛楠這番說辭,白日天心中淫火立時點起,將剛剛升起的那股豪邁之情燒成灰燼,朗聲和道:“姐姐說的在理!去他媽的大道真理,酒池肉林才是真個快活!”林語煙見幾人邊說邊笑走的慢慢悠悠,心中不免焦急,生怕自己迎接辦事不力,便輕聲朝歐陽倩道:“大師伯,我們還是快些,兩位師祖母正在仙奴殿等兩位師伯和真陽大人回話”歐陽倩唯一點頭,應了句“說的是”,變身子一轉當先朝最中間的一座峰頭飛去。
這峰頭頂部齊齊削平,之上乃是一片全由花崗岩鋪就的校場,校場中間一條漢白玉鋪成的大道,兩旁佇立著數樽由羊脂白玉雕刻而成的巨大女子雕塑。
這些女子雕塑的衣著姿勢隨著大道從前往後逐漸變換,開始的雕像女子身上或披戰甲或著羅裙,姿勢則是或為持劍傲立,或為盤坐撫琴,神色或立目凝視,或閉目沉思,氣質或颯爽,或端莊,神態非凡。
沿路往後,女子身上衣著漸少,或酥胸半露,或玉腿橫陳,姿勢則變為或脫衣卸甲,或沐浴洗身,神色或嬌羞,或屈辱,表情逐漸現出女子的媚態來。
再往後女子變為全身赤裸,姿勢則變為或跪地揉乳,或開腿扣陰的自慰形態,臉上已經完全變成雙目上翻,口吐長舌,張著小口嘶聲叫喊的高潮痴態。
此刻校場之上已經站滿數千名女子。
這數千名女子衣著與林語煙在畫舫之時的衣著一般,只是並非統一白色,赤橙藍綠顏色各異,不少女子臉頰胸口小腹等處都繪有子宮,乳房,騷逼等形勢花紋的紋身。
顯然這些女子具是林語煙同輩的師姐妹。
歐陽倩等人當空飄下,正落在校場大道正中。
兩旁數千名女子齊齊下拜,高聲嬌喝道:“恭迎大師伯、四師伯(四師叔)回山!”。
這雖然是女子的嬌吟之聲,但數千聲音合在一處,卻也頓時響徹雲霄,氣貫長虹。
白日天被這般一喝,心中不禁有些肅然,當下不敢再跨騎在林語煙身上,悄悄下了馬跟在歐陽倩身後走著。
兩旁跪伏的女子卻不斷傳來竊竊私語,只聽一個道:“看到沒?那個是七師叔徒弟吧?真陽大人剛剛可是騎著過來的,這下怕是要大紅大紫了!”“聽說才入內門兩年!不知走了哪門子狗屎運!”“就是,你看那長的屁股不是屁股,奶子不是奶子的,也不知道真陽大人看上她什麼?”“這你就不懂了,所謂近水樓台!人家剛剛在鏡泊湖專迎,真陽大人一來上界第一個便瞅著她,自然摟在懷里解悶。
就算你屁股比人家翹,奶子比人家肥,可現在你混在數千人之中,真陽大人哪里看得到你!
以後再有迎接男修上山這等好事兒,我第一個求著師父怕我去!
”這閒言碎語聲音雖輕卻也不少飛進林語煙的耳朵里,林語煙心中暗笑道:“一群庸脂俗粉,本姑娘可是憑著汗血寶馬的身子才得真陽大人賞識,真以為你們那樣屁股上多長半斤爛肉,胸口多四兩肥膘就能入得真陽大人法眼的?這種見識,便當個一輩子吃不上陽精的爛貨吧!”又疾走兩步,僅僅貼上白日天,更是向那些跪在地上的女子炫耀一番。校場大道盡頭,拾級而上便是一座器宇軒昂的大殿,青瓦飛檐,琉璃玉柱。
“仙奴殿”三個燙金大字高懸在門楣之上。
這大殿八開扇朱漆大門左右兩旁,各樹著一個巨大的女子雕像,無論大小還是雕工的精細程度,都更甚校場中道路兩旁的那些女子雕塑。
這兩個雕刻的女子,一個肚子滾圓巨大,有如西瓜,全身赤裸的坐在地上,雙手向後撐住,支起自己的上半個身子,兩條玉腿大大向兩旁分開,臉上一副極力吃痛使勁的表情,這尊雕像所刻的,一看便乃是女子臨盆之景。
再看這臨盆女子雙腿中央,一個小小的頭顱已經完全從孕婦特有的肥厚逼口中鑽出。
小頭顱所刻繪的臉龐卻不是滿臉褶皺丑陋的嬰兒,乃是是一個嬌俏的小姑娘面孔,神色之中也已經有了女子媚態,這恐怕乃是當年雕刻這尊雕塑的技工有意為之,刻意表明這個孕婦所生嬰孩乃是個從小就騷媚的賤貨。
另一尊雕像則是一個美婦席地跪坐,長相與剛剛那尊孕婦雕像一半無二,只是看上去年長了數歲,邊上則站立著一個年約七八歲的小姑娘,看著面孔,顯然便是邊上那尊雕像中從逼口生產的嬰兒長大後的樣子。
這二人大張著嘴,正在爭食一根巨大的陽具。
這兩個雕塑美人的肚上還各刻了七個大字,湊成一副對聯:左邊的孕婦肚皮上刻“劈長腿生生不息”右邊的則刻“含巨屌世世為奴”筆鋒龍飛鳳舞,蒼勁有力。
白日天看了這里兩尊雕像不僅嘖嘖稱奇,心中暗道:“這世界當真詭譎,別人都是用石獅子鎮宅,這倒好,居然用正在生產的大肚女”殿內大堂之上,也已站著數十位女子,而這些女子不再著統一服飾,服裝首飾全憑自己的喜好,只是無論如何打扮,那股淫魅之氣卻是萬變不離其宗。
看這穿著打扮舉止相貌,殿內女子應該乃是殿下校場女子的師父輩分,歐陽倩的同門師妹了。
大堂正中並立著兩位中年美婦,外貌年級看著約四十上下。
兩人身上各著一件長袍,頭上挽成一個發髻,盡是一副人妻之態。
這兩人衣著卻不再似其他女子般淫靡裸露,只在胸口略開一個領口,微微露出乳溝,反到給人以溫婉端莊之風。
歐陽倩與諸葛楠入得殿內,見著這兩個中年美婦,忙上前疾走兩步,來到近前,單膝跪地,朗聲道:“弟子歐陽倩(諸葛楠),拜見大師母小師母!”其中一個美婦忙笑道:“倩兒,楠兒快起來吧,快和為師說說,現在下界近況如何?”白日天此刻跟著歐陽倩的兩個徒弟,悄悄立在一旁,輕聲詢道:“那兩個美婦便是你們說的師祖母了吧?”黃衣女徒微一點頭道:“沒錯,左邊那個是大師祖母沈凌雲,右邊那個是小師祖母李紅音。
如今宗門之內,她們那一輩中只余她們二人,所以我們都稱她們為大小師祖母”一旁的綠意少女接口道:“宗門多年之前巨變,掌門師祖生死末卜,不知所蹤,所以現在宗門皆由兩位師祖母代為執掌”白日天聽罷微微點頭,正說話間,卻見大堂兩旁站立的女子中當先走出五人,一起站在沈凌雲李紅音兩旁,與歐陽倩諸葛楠嬉笑攀談起來。只見這五人中的頭一位,渾身上下一身紫衣。
皮膚潔白似雪,吹彈可破,那皮膚好似一捏就可擠出水來,身段婀娜,風姿搖曳,俏臉之上兩彎柳葉眉,一對杏眼,眼角之間萬種風情,嬌滴滴全身上下好似水做的一般。
當真是把女性的陰柔之美展現的淋漓極致。
另外一位身材長大的美女卻與她剛好相反,這位美女白日天看在眼里,心中暗估怕是有一米九五的個子,一抹銀色胸甲罩住胸部,卻把如白玉一般的小腹完全顯露,這小腹之上,人魚线、公狗腰、馬甲线、八塊腹肌,线條清晰可變。
盡顯女子的健美之態。
再看這女子臉上,劍眉星目光彩照人,兩頰融融,霞映澄塘,雙目晶晶,月射寒江。
一看便是個花木蘭穆桂英般的颯爽美人兒,女中豪傑。
這女豪傑邊上的一位,風格又與二人不同。
只見她上身不著寸縷,一對飽滿渾圓的奶子好似不受引力般大刺刺挺在胸前,正中一灘乳暈從邊緣由粉漸紅,顏色好似天邊朝霞。
這乳暈比尋常人等大上數倍,且不是普通圓形,而是由中心對稱分成五瓣。
中間那粒小葡萄卻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乳房上同時長了六根如牙簽般粗細,半指來長的乳頭!
這六根乳頭根部長在一起,頂端向四周岔開,因為又細又長,乳頭的頂部微微的卷曲起來,形狀便好似花朵中的六根雄蕊。
再配合上那紅粉相間分成五瓣的巨大乳暈,這女子便真的好似白白的奶子上一朵百合盛開!
白日天以前就是做夢也沒想到過這世界竟有這樣的奶子,只覺得這奶子雖然奇特怪異,卻又妖美異常,一時間直勾勾的盯著,連眼都忘了眨。
這奶子開花的女子雖然一直在和歐陽倩一眾人嘻哈調笑,其實時時都在用眼角余光關注著白日天。
此刻見白日天盯著自己這一對又怪又美的乳房眼都直了,心中不免得意。
輕輕一回身,朝白日天拋了個媚眼,將自己一堆奶子正對著他,身子一抖,六根奶頭竟然移動起來。
先是尖端原本卷曲的部位完全伸直,之後再同時向內卷曲,原本岔開的部分緊緊的聚攏在一起,最後再向前一努,六根乳頭又同時散開。
這女子不但可以隨意控制自己的乳頭移動,此刻竟還用乳頭模擬成人嘴的樣子,朝著白日天用乳頭做出飛吻!
這一下真是給白日天刺激的不小,頓時體內氣血上涌,當下不敢再多看一眼,連忙將目光移向一旁的另一名女子身上。
這女子一米八左右的個子,身穿一身米黃色的旗袍,只是這旗袍極短,下緣勉強遮住下身那片三角地,露出一雙筆直的玉腿來。
她個子雖然比那位一米九的女中英豪矮上半頭,但腿長卻還要勝上半分。
更絕的是這兩條玉腿的肥瘦比例堪稱完美,真是瘦一分顯柴,胖一分就膩。
腿下一雙纖細的美足不穿鞋襪,只用金絲將是跟十根白嫩的腳趾互相纏繞,最後金絲匯聚於腳踝之處,腳踝上左右兩足各掛著兩支銀鈴,隨著腳步移動發出悅耳的響聲。
這長腿美人剛剛見白日天盯著自己身旁那對奇怪的奶子,口水都要溜將下來,心中頗有些不忿,現下看白日天轉頭來瞧自己,便也有心要亮亮自己的本錢。
一念至此,小腿便微微一用力,自己的腳後跟正下方立時便伸出兩根雪白的骨刺來。
這骨刺如筷子般粗細,上面用鋒利的小刀雕刻出精美的花紋,又用金絲线邁入其中,在堂內燈火映襯之下,金光閃耀,美輪美奐。
這兩根骨刺越深越長,不一會便有七八寸的長度。
如此一來,這長腿美女在兩根骨刺的支撐下已不得不改為雙腳踮起站立,便好似穿了一雙高跟鞋,這一下更顯的玉腿修長,落在白日天眼中,當真是出水芙蓉,亭亭玉立。
“美!真的好美!”白日天心中忍不住的贊嘆,不覺間又看的兩眼發直。
長腿美人見白日天這般模樣,知道自己這雙美腿在他眼中絕不會輸了剛剛那對奇異的奶子,心中歡喜,朝白日天輕輕一努嘴,雙腳一碰,腳下兩根骨刺收入體內,再全然看不出半點痕跡。
白日天又接了一記長腿美人的飛吻,收回目光去看五人中的最後一位。
這位若要形容,那便只有一個字“大”,兩個“奶大”。
胸前一對豪放的巨乳,早已經超出一般人所能企及的尺寸。
這對巨乳不再是向上挺立,相反還微微有些下垂,形成一對八字奶。
而這下垂卻當真是恰到好處,反到讓這一對夸張的巨乳顯得自然和諧起來,只一眼,便讓人感覺這對乳房,必是沉甸甸,軟綿綿天然造就,絕非加了什麼東西進去人為充大的石頭奶。
白日天一圈看罷,低低朝著歐陽倩兩個女徒兒詢道:“這幾個便是你們之前路上所說霜月宗的七秀了吧?”黃衣少女答道:“大人好眼力,師父是老大,那個一身紫衣渾身好似沒有骨頭的,是二師叔宮紫苑,個兒最高的那個,是三師叔秦穆,四師叔便是剛剛和我一路的諸葛楠,奶子上開了兩朵花的是五師叔蘇婉兒,一雙大美腿的是六師叔華素,最後那位巨乳的是七師叔葉小曼”綠意少女接口道:“她們七人入門時間相近,天資又極高,長得也是最美。
如今功力遠超在場的其他師叔們。
而且二師叔宮紫苑和三師叔秦穆乃是兩位師祖母的親傳弟子,兩位師祖母代理掌門,地位高絕,她二人自然也水漲船高,如今門內,除了兩位師祖母,就數她二人最說的上話了”白日天聽罷,又問道:“那咱們倩姐呢?”黃衣少女輕嘆一聲道:“哎,師父乃是掌門師祖的唯一弟子,又入門最早,身為大師姐原本地位最高,可惜如今掌門師祖生死末卜音訊全無,再加上兩個師祖母有意打壓,如今只是空有個大師姐的名頭罷了……”白日天聽她說的垂頭喪氣,便有意不再詢問,轉頭去瞧站在殿內的其他仙子。這一瞧卻發現原來這些人中,竟原來還混雜著好些個男修。
這些男修無不生的俊俏秀美,比邊上的仙子也不遑多讓。
這其中之中,有兩位站在頭排的,容貌氣度最是出眾,而且樣貌相似,一個年級稍長,越十七八歲,一個稍小約十五六歲,一看便是骨肉兄弟。
這兄弟而人此刻正都死死盯著歐陽倩,眼神直勾勾看進肉里。
二人都與白日天一般各自著了一條大大的開襠褲,黨內胯兩根陽具傲然挺立,各自伸了手在自己的陽具上來回套弄。
想不到此刻這兩人竟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視奸歐陽倩!
白日天看了當即心中大怒!
從歐陽倩認主一路走來,白日天早把歐陽倩當做自己禁臠,只是自己初來乍到,現在又不過是個七八歲的小孩,絕不可能當場發作。
只得恨恨的朝黃衣少女問道:“那兩個傻屌又是什麼人?”黃衣少女見白日天一臉的醋勁兒,噗嗤一樂道:“那是十三師叔蕭遙,十四師叔蕭逸。
他們二人原本乃是下界大晉國家的王爺世子,後來二師叔和三師叔去下界真陽秀選的時候,便是他們兄弟二人得選,一家子同時出了兩位真陽,當年也是轟動了整個下界呢。
現在他二人便是二師叔和三師叔的鼎主”黃衣少女又道:“那蕭家原本只是個和大晉皇帝攀了個姑表親的外姓小王,自從出了他們兄弟二人,雞犬升天,整個家族一時間風頭無量,短短兩年便被大晉進爵為四大一字並肩王之首的寧王,如今手握兵權執掌大晉國西北邊防。在大晉國可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白日天聽罷冷哼一聲不再言語。那頭沈凌雲李紅音等人也和歐陽倩諸葛楠走完了噓寒問暖的過場。
沈凌雲一擺手中浮塵,廳內立時安靜。
她轉頭朝白日天一笑,左手朝著白日天揮了揮。
白日天會意急上前來,到沈凌雲身前半丈,納頭就拜,朗聲道:“弟子白日天,拜見兩位仙尊和各位仙子!”“哎,少俠何須多禮?”沈凌雲上前一步,左手伸出,在白日天肩膀上輕輕一抬,將白日天扶起,右手將浮塵往要後一別,又順勢沿著白日天下庫大大的叉子,深入白日天檔內,握住白日天的大雞巴。
沈凌雲身為霜月宗掌門的性奴侍妾數十載,床底功夫何等了得,那握在雞巴上的五根手指,好似沒有骨頭,捏,揉,握,捋,挑,只盤帶了幾個來回。
白日天的雞巴便怒目圓睜,傲然挺立,從高開的褲叉中伸出,顯露出遠超出常人的巨大尺寸。
這一下立時引來殿內一陣驚呼,傳來不少竊竊私語,但聽得一個女仙子說道:“大師姐還真是好福氣,你別看這小真陽大人,人長得極丑,可沒想到這雞巴如此巨大!”“這有什麼,你沒聽說啊?剛剛在下界真陽秀選的時候,人家可是直接把那個當考官的鼎奴操死了呢!”另一個現在馬上借口說著自己剛聽到的八卦,臉上還有幾分得色。
“啊?這麼厲害?這還沒開始練氣就能這般,將來築基得成,大師姐還不給玩的死去活來?”“倒也末必,按照門規,現在大師姐也是干瞪眼吃不著,只能過過眼癮罷了,將來怎麼樣還不知道呢”第三個仙子也了湊了上來,只是嘴中話語頗有幾分不削。
沈凌雲輕咳一聲,制止住殿內交頭接耳的眾仙子。
這白日天的雞巴尺寸確實是大的出號,又堅硬無比,好似一根烏黑的镔鐵棍,自己看的都有些情不自禁,忍不住的贊了一句“少俠當真是好俊的雞巴!”不過自己乃宗門代理門長,絕不可如自己小輩一般浮躁,壓了壓心神,正色道“白日天,你已通過我霜月宗真陽秀選,已有資格入我門來修仙悟道,現在你可願成為我霜月宗弟子,從今往後,效忠霜月宗,將宗門發揚光大?”“弟子白日天,願拜入霜月宗,從今往後都是霜月宗弟子,為宗門誓死效忠!”白日天見沈凌雲如此詢問,當即重新跪倒發誓。
李紅音上前一步問道:“好,我聽諸葛楠說,你在下界已經同意收歐陽倩作為你的養丹鼎,可有此事?”“弟子白日天不敢隱瞞,確有此事!”沈凌雲聽罷道:“既然如此,那你當與倩兒同輩,師從一人,倩兒的師傅乃是我霜月宗門長,我的主人,赤鈞老祖,只是他現在下落不明,如此不如就我與紅音二人代主收徒,從此你便是我霜月宗宗門門長赤鈞道祖的徒弟,現在我霜月宗門徒共四輩,最長一代中,當年你師父赤鈞道祖率領你眾師伯師叔下山斬除魔教妖孽,卻下落不明,如今只有我和紅音二人,接下去的二代弟子一共四十三人,其中男修六人,女修三十七人,從此你便是我霜月宗第四十四位二代弟子!”白日天聽罷,抬頭見這大殿正中一條神案之上,擺著數十個牌位,其中一個藍底金漆赫然寫著赤鈞老祖四個大字,當即扶正衣冠,連扣了三個響頭,大聲道:“師父在手上,請受徒兒一拜!”這才起身,退到一旁聽著沈凌雲訓話。
只聽沈凌雲朝著殿內一種仙子說道:“我主赤鈞老祖臨行時的囑托,若他10年末歸,則為歐陽倩尋主三年,待歐陽倩覓的鼎主或者三年之期到達,則宗門舉行門長大比,重新推舉新門長!”“這十幾年來,我與紅音妹妹代為處理宗門大小事務,隨盡心竭力不敢絲毫怠慢,但終究是牝雞司晨,上不得什麼台面,勉力的經營了這許多年,雖然現在門內弟子人數激增,已是四代師徒。
但連我和紅音在內,終究也不過是些身上長著幾個騷洞給男人操玩的母豬而已,國不可一日無君,母豬自然也不可以無主,這十幾年來,我霜月宗當年的仙門第一大派卻如今想爭前十都已經勉強,正是因為我們沒有一位可以操玩我們,鞭策我們,不斷調教我們的好主子!
如今歐陽倩尋主三年之期以到,而蒼天有眼,也恰好讓倩兒尋得一位良主。
所以從今日起,我霜月宗的所有男修弟子,都需發奮努力,苦修功力。
三年後的今日舉行宗門門長大比,所有男修,無論師承輩分均可參加,獲勝者便是我霜月宗繼任掌門,從此便是我霜月宗上下萬千母狗的唯一真主!
”沈凌雲說話之間暗運功力,氣發丹田,一字一句雖然出自一個較弱女子之口,但卻聲如洪鍾,回響不絕,無論殿內還是殿外校場上的眾人,都聽得真真切切。話音剛落,眾人便都單膝跪地,朗聲道:“皓月盈輝,霜月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