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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半間閣樓繞梯上 獨住幼女遭父欺

孽欲 loverbaby 4384 2024-03-02 06:31

  一首七律道出了一段孽緣,也是潛藏在這個真實故事背後的隱秘獸性。

  記者通過法院和當事人的采訪用一首詩自我解嘲,也解嘲了這個社會和社會發展的潮流。

  孤山以北院牆西,

  粉面初紅裙角低;

  幾處早鶯爭寵幸,

  自家小燕吐春息;

  亂花漸欲迷人眼,

  前撫輕弄撩陰蒂;

  最愛馬趴弄不足,

  自在家鶯恰恰啼。

  “妹妹,你有地方就去,這個家沒有意思,這個家不是人住的地方。”被稱為妹妹的,就是後來鬧得紛紛揚揚的被稱作“破鞋”的春花。

  姐姐秋花比她大兩歲,她們還有一個哥哥,42歲的母親在一家點心鋪工作,45歲的父親壽江林在漁港的碼頭上當裝卸工。

  這家人住在現今成為城鄉結合部的老鎮上,十分簡陋的平房總共15平米,拱梁之後是里間,上面有一個閣樓,哥哥那時在安徽打工,姐妹倆睡里間,下面便是一對老人的臥鋪。

  1979年元旦過後的幾天,特別的淒冷。

  姐姐第二天將去崇明農場,在整理衣物時,她看了一眼春花後,聲音郁郁地說,“妹妹,往後你有了地方就再也不要回這個家來住,這個家沒有意思,這個家不是人住的地方。”春花坐在被窩里望著姐姐瘦瘦的背影,不知姐姐說的是什麼意思,她剛剛初中畢業待分配在家,有什麼地方去呢?

  剛想起身送一送姐姐,只見她眼里淚花閃動,背上行李低著頭走出門,臨出門的一瞬間,春花還看到姐姐用手擦了擦眼角,她不知道姐姐為什麼那麼傷心。

  家里算父親最凶,春花記得小時候,不知為什麼父親把哥哥吊在柱子上打,誰也不敢去解下繩子,後來半夜哥哥掙脫下來,把家里最不值錢的東西偷出去賣了。

  還有一次在前年,母親去二姨家因路遠沒有當天回來,結果父親待母親一踏進家門,就連腳帶踢地進行毒打,平時母親死要面子,怕被隔壁你鄰居聽見,咬住牙一聲不吭,只是兩手護住頭,一對姐妹急得直哭。

  春花記得曾和姐姐跪在地上求父親松手,誰料被父親撩起一腳踢得好遠。

  家里人都怕父親,母女有說有笑好好的,但等父親一進家門,便聲音頓寂。

  春花卻沒有這種感覺,仍是有說有笑,她知道父親最喜歡自己,從小就這樣。

  姐姐走後春花便一個人住閣樓,往日都是姐妹睡在一頭,乍自己睡起來,還空蕩蕩的,有時春花便抱起姐姐睡過的枕頭獨自入睡。

  父母總是很晚才熄燈,家里的條件很艱苦,但在春花眼里並不怎麼覺得,床雖小,總能有個溫暖的地方,雖然翻身的時候會發出一連串的吱嘎聲。

  母親每日清晨四點就起床去點心鋪上班,風雨無阻,像他們這種人家有個班上就不錯了,春花在家待崗之日,也總是期盼著也想爸爸媽媽一樣每天上下班。

  這是春花獨睡的第七天,迷迷糊糊地她聽到母親悉悉索索的穿衣聲,母親早晨起床從不點燈,為的是讓家人多睡會。

  她翻個身,在母親輕輕帶上門後又漸漸進入夢鄉。

  突然朦朧中她聽到父親爬上通往各樓的樓梯,就在她意識到父親站在床前,想睜開眼時,她聽到了父親的喘息聲,心里“格登”一下,似乎意識到什麼。

  “你,你干啥?”春花被父親異樣的眼神嚇得無所適從,她突然想起姐姐臨走時說的話,難道父親……“別叫,春花,我平常最疼你……”父親看著她。

  她下意識地知道父親要干什麼,驚懼地擁被而起,那個年齡,已經讓她明白了男女之事,因為她看到了父親肚臍下黑黑的毛和好久沒洗的內褲上那個鼓鼓的包。

  “爸,別……”實在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可不相信又能怎麼樣?

  父親分明紅著眼逼上來,僅穿內褲的的腿間支著帳篷,泛著油答答的光。

  還沒等春花完全反應過來,父親那鐵鉗般的手就完全按住了她,她剛坐起的身子被重新按在了閣樓上,她嚇呆了。

  “爸,你,你干什麼……”她用力扭著身子擺脫父親的摟抱。

  兩個在床上發生了輕微的搏斗,春花掙了幾掙,但最終還是被父親按在了床上,她的頭發在和父親的撕纏中弄亂了,遮在臉的兩邊,她想伸出手整理一下,可被父親擋住了,她到此時還不敢斷定父親是否對自己會真的那樣,因為他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春花,聽話。”隨著父親的聲音和那始終盯著她看的目光,父親的手伸進她被里的一霎那,她徹底明白了。

  “爸,你不能……不能……”春花驚嚇之余,使出渾身力氣,兩手推拒著父親在自己胸前的手,沒想到父親是這樣的人。

  他竟然去摸自己女兒的胸部,春花擺胸扭胯力圖擺脫父親伸過來的手,可還是被父親的大手伸過去捏住了,春花渾身一纏,感覺到一陣粗糙和冰涼,那大手捏在那里生疼,春花仰臉驚愕地去看父親時,父親洋溢著那種曖昧的笑,跟著蜷開四指用力捏著她的奶房,春花的臉就辣辣地燒,她沒想到她的父親竟放肆地玩弄她的兩個奶子,心里又氣又急,猛地伸出雙手一扒拉,就扒拉掉父親那有滋有味地捏摸。

  父親憤怒了,他一把掀掉蒙在女兒身上的被子,雙腿騎在女兒的軀體上,嘴里還說著:“我把你拉扯大了,疼你,你一點情意也沒有嗎?”春花看著父親的動作,又氣又急得哭了,她用手推、用腳蹬、用嘴咬,卻被父親壓住雙臂死死地按住了。

  “爸……爸……我是……你女兒……”已經明白父親下一步要干什麼,春花企圖提醒著父親,可在父親的心里,她不僅是女兒,更是一個有滋有味的鮮活的女人。

  春花兩只腳在床上拼命地蹬,但只蹬的閣樓“噔噔”地響,蹬累了,騎在她身上的父親用手抓在了她身上唯一穿著的內褲上。

  春花呼哧呼哧地喘著氣,無力地閉上眼,眼淚刷刷地流下來,但到此時她還沒弄明白父親為什麼要對自己的女兒下毒手,以後她還怎麼在自己的小伙伴們面前抬頭?

  “壽江林,你不是人,是畜生。”春花聲色俱厲地罵道。

  畜生的父親一語不發,注定要作畜生,壓住她兩手的屁股始終未動,抓住她內褲的手一用力,春花那穿了多年的內褲輕易地被撕成碎片。

  “你,流氓!”想到親生父親要對自己做那樣的丑事,她一急,暈了過去,還有比在自己親生父親面前裸露出那里更羞恥的事嗎?

  可更羞恥的還在後面,眩暈中的春花感到一陣刺痛從下體傳來,她馬上意識到自己是怎麼一回事,剛想喊叫,卻被父親的大手捂在了嘴上。

  父親沉重的身子壓在女兒的肚子上動著,每動一下她的下體象被鋸過一樣,更有一個堅硬的物體漲滿了自己的下體,她的腦海里下意識地出現了那個令人惡心的字眼“肏”,腦子轟地一聲,心里清楚地知道,她被自己的父親“肏”了,往常同齡人在一起,嘁嘁喳喳地傳遞著從大人那里聽知的只言片語,也只是說某某被某某怎麼了,盡量避諱著那個說不出口的詞,也有大膽的女生放肆地說出,但大家都捂住臉心怦怦直跳。

  因為“肏”是被侮辱的意思,總帶有男人欺負女人、賺了女人便宜的意思,那一半都是帶有侵略性的、報復性的,可現在就在自己家的床上,父親正肏她,肏自己的親閨女。

  她還記得在她十二歲的那個冬天,村里的那個二流子欺負她,父親上去就是一拳,誰知那二流子被打之後突然當著父親的面罵道:“肏你閨女。”父親一愣,回頭看了閨女一眼,凶狠地一腳把他踢翻在地,“媽個屄,讓你罵。”那二流子躺在地上,不依不饒地說,“我就罵,肏你閨女。”父親氣紅了臉,很大一個人騎上那二流子,下作地伸手在他的褲襠里一陣掏摸,捏住了那卵子,惡狠狠地,“再罵,再罵,我捏碎了他。”那二流子“嗷”的一聲疼得在地上打滾。

  父親站起來,勝利了似地向她炫耀,“看你還敢罵?”那知那小子站起來,捂著褲襠:“壽江林,你他媽的斷子絕孫。”等爹追上去,他卻躲得遠遠的跺著腳喊,“肏你閨女。”爹一時氣得搓著手,拽起她回了家。

  可她沒想到一直那麼愛護著她、寵著她,連罵都不允許別人罵的爹,為什麼今天卻要汙辱她,把那丑陋的東西弄進親閨女最金貴的里面,躲在家里肏她,難道他不讓別人肏,就是為了要自己在家里肏自己的閨女?

  一種難言的羞澀讓她扭過了頭,任憑她怎樣想象,也不會相信自己的父親會干這種事,平常那些被稱作“二流子”的壞男人,沒少在她身上動心思,甚至淫邪地看著她鼓鼓的胸脯,看著他們的目光,她也知道他們想干啥,可在少女純潔的心里,那是肮髒的、丟人的事,可現在自己的父親正在自己身上做那些“二流子”男人做的事,他在……在肏自己,肏他的女兒。

  試著掙扎了幾下,已經精疲力盡的身體再也沒有力氣和他掙扎的能力,她不得不無力地歪過頭,不願看壓在她臉前的父親那張因性欲而扭曲了的臉。

  閣樓發出有節奏的吱嘎聲撕碎著壽春花那柔弱的心,父親的形象也隨著那難抑的吱嘎聲一點一點地在心中破滅了。

  一瞬間,她仿佛躺在了一張空洞的大床上,若不是那下體時不時地撕裂的疼痛攫取著她,她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的淚隨著父親有節奏地抽動流下來,漫溢著整個床單,直到父親低吼了一聲,身體痙攣地抱住了女兒的身子,跟著一陣顫抖,一股熱乎乎的東西注滿了女兒的身體深處,他才趴在她的身上不動了。

  春花瘋了似地掀開他,撕扯著,嘴里不停地罵著,“你流氓,你流氓。”而此時,流氓正安然地躺在那里望著赤身裸體的女兒,貪婪的眼神始終沒離開女兒那粘濕地一縷陰毛。

  看著女兒被蹂躪後的驕橫,他變態的心理得到了一絲滿足。

  春花的身體泛著被滋潤後的光澤,奶頭俏麗的翹著,隱現著被玩弄過的玫瑰顏色,大腿間由於剛被開苞後發出腫脹的透明色彩和流出濃濃的帶有血絲狀的白色液體。

  壽江林知道憑春花的性格,是不會善甘罷休的,他只能理屈地任她在他身上發泄著情緒,任憑她打罵,只是拳頭落下來或者腳踢過來時,輕微地抵擋一下,他知道閨女發泄完了,情緒穩定了就會接受他,她會和每個女人一樣只能接受現實,然後等待著再次被蹂躪、被玩弄。

  春花鬧夠了、哭累了,壽江林從閣樓的一邊找到了被他從女兒身上撕下得內褲遞過來,“別鬧了,擦擦吧。”她沒接,父親那一句輕描淡寫的話,讓她瘋了的心安靜下來,她沒想到父親粗暴地強奸了自己,最後給與自己的卻是一句最平常的話,面對眼前無事似的父親,她甚至懷疑剛才的事實,但隱隱作疼得下體告訴她,就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剛才蠻橫地把自己壓在身下,強行進入過自己的肉體,奪取了自己少女的貞操,這個畜生一樣的爹真真實實的肏了自己……在父親站起來的一刹那,她看到他耷拉在腿間的黑黑的東西,像一個罪犯一樣蔫頭耷腦地,上面滿是粘粘的、混雜著紅紅的血絲。

  她惡心著,羞得捂住了臉。

  父親搖擺著肥胖的身體慢慢爬下閣樓,春花趴在被子上大哭一場,然後抓起那條被撕破了的內褲,拼命地擦著下身,一股白白的精液和鮮紅的血絲從她的下體里流了出來。

  她知道,從此她結束了純潔的少女時代,失去了女人最起碼的貞操。

  而這一切都是由自己的親生父親造成的,他肆意地揮霍了自己女兒的童真,貪婪地侮辱了她,將那肮髒、丑陋的東西無恥地塞進女兒那本不應該他塞的聖潔之地,強行把她從少女蛻變成女人,使自己成為女兒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他操了她,操了自己的親生女兒,可他是她的親生父親,在女兒毫無准備的情況下,奪走了女兒的處女,把億萬個子孫傾瀉到女兒的體內,他根本沒考慮後果,也沒為女兒作下防范措施,在女兒純潔的處女地上灑下了作為父親的無數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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