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浪蕩父效仿小兒女 騷秋花洞房賣風情
老人說到這里,用舌尖舔了舔干癟的嘴唇,長時間的訴說,讓她感到口干舌燥,她用力地咳了咳喉嚨,想潤澤一下發癢的嗓子,有人想遞給她一杯水,但看了看四周,並無多余的杯子。
“秋花那死丫頭也是沒有主心骨,不象她妹妹那樣每次都和她爹抗爭,她被她爹纏得沒了主意,又不敢不從,也是打怕了,後來就讓她爹上了身。我後來聽閨女說她爹每次都打她,只要她不同意,他就薅她的頭發,還用鞋踢她,等到上她時,還使勁地作弄她,一邊作弄一邊說,我要你還拿缸,你個欠操的東西,說著就掐她的奶頭,還伸進手指掐她的屄,掐得她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連大腿根都有淤血。她暗地里哭過幾次,可哭過之後,她爹仍舊找她,她知道抗不過去,就順從了,她爹也就不那麼折磨她,對她好了。兩人一來二去就有點好上的味道,只是背著家人和我,那時春花還在上學,我又在點心鋪上班,光顧著掙點錢為貼補家用,哪里會想到秋花會和她爹睡覺?他們父女兩人看家里無人,就出入成雙成對的,她爹那老不死的好像年輕了許多,整天哼哼著歌曲,秋花做飯的時候還在一邊幫廚,眉來眼去的,時間長了就勾搭成奸了,那些日子兩人如魚得水,日日不脫檔。唉……這都是上輩子造的孽,出了這等丑事。”那老不死的看看秋花不再和他犟勁,心里樂的整天屁顛屁顛地,也就不再甩臉子我看,只是一門心思地巴著我不在,每次都磨蹭著晚去上班,為的就是和大女兒困覺,因這還差點被單位開除了。
後來我看見秋花身上時常穿點時尚衣裳,就問她,開始她不敢說,後來支吾著說是爹給她買的,我還從心里高興她爹不再胡喝六混,知道顧家了,誰知道他給秋花買衣裳,根本不是那心思,他是想買秋花的好,討女兒的歡心,他惦記著女兒,無非想和她做那事。
二女兒回家那陣子,那老不死的就尋不著機會了,盡管他也磨蹭著晚上班,但由於被單位警告幾次,也不敢去得太晚,磨蹭一會,看看春花呆在家里,就狗抓貓搔似的罵罵咧咧的走了,秋花躲在屋里又不敢出來,兩人好一陣子沒有了那事。
這樣次數多了,時間長了,他就又出了騷鬼。
那年農歷九月份,也就是人家說的十月一,老東西放假了幾天,看著人家小男小女成雙入對,眼饞著他們勾肩搭背,親嘴咂舌的旁若無人,就心癢癢起來,也想和秋花那麼樣來一次。
便暗地里哄秋花和她一起出去耍,秋花不敢去,他就虎著臉嚇唬她,還假模假樣地給她買了一件上衣,這些都是事後我才知道的。
他那次和女兒出去5天,兩人在外面都是住一個房間,還睡,睡一張床,就像兩口子似的,你想想在家里那個樣,他都尋著法子弄女兒,兩人一個房間,光腚拉刺的,他還老實的了?
聽秋花說,她爹每晚都和她睡,還教唆著把那東西整夜地放進去,兩人腿搭腿地摟抱著,累了就迷糊一陣子,一旦有了力氣,她爹就不停地作騰她。
他和閨女出去,不就圖一個痛快,親嘴摸奶方便嗎?
那老不死的還纏著秋花說要入洞房,行初夜權,也不知他從哪里弄來的時興玩意兒,非要給女兒一個名分,要什麼名分?
他還能把女兒娶了去和她過日子不成?
那初夜權不早就被他糟蹋禍害了嗎?
他是一門心思要把女兒弄成他的女人,就變著法子地和女兒弄那些形式,你想這些能行嗎?
女兒早晚會被人娶了去,是人家的媳婦,你做爹的還真成了她的男人不成?
可他不管這些,秋花被他沒臉沒皮地纏得實在無法,就和他在賓館拜了堂,答應了他爹。
兩個人在賓館里還象模象樣地舉行了儀式,買了蠟燭和“蓋頭”,秋花後來跟我說她爹非要實行“三叩拜”,秋花起初害羞不依,但經不住那老不死的纏磨,兩人就光著身子站在床前,由她爹喊著,當喊道“二拜高堂”時,秋花不知道怎麼好,她爹就拽著秋花的手說,“先拜你娘吧。”秋花聽了,撲楞著大眼看他,壽江林被看得有點不好意思,他知道這樣叫沒來由,自我解嘲地說,“我娶了她閨女,拜拜她也應該,嘿嘿”,強拉著秋花拜了拜,拜完,看了秋花一眼,說:“這樣子好像我的輩分低了,低就低吧,權當我是那老妖婆的閨女婿。”你說這是人話嗎?
他娶了自己的閨女,自己貶低了自己,倒罵我是老妖婆。
老東西罵了之後,心里覺得痛快了,便和閨女來了個“夫妻對拜”,高唱著“速入洞房”,就把閨女窩在懷里,喜滋滋地悄悄對閨女說,“秋花,以後你就是我媳婦了。”說得秋花面紅耳赤,她心里話爹都能把娘叫丈母娘,那叫我媳婦又有什麼,就默認了不支聲。
她爹那晚還和她講好,以後在背地里秋花要叫他做男人,等她出了嫁,就偷偷地和她生個孩子,你說這還是人話嗎?
做爹的要和閨女生孩子,這不是天打雷劈的事嗎?
後來我問過秋花,秋花害羞著不敢說,但經不住我問,再說又出了那事(這時懷孕,她爹不知道),她知道瞞不住,就跟我說了。
她爹領她出去,她也想去,誰家孩子不願意出去遛遛,看看光景?
可她害臊,開始也沒想到爹會和她弄那些事,還真以為她爹的單位搞旅游什麼的,可去歸去,心里就覺得和爹有了那事,不自然,就隔著老遠和他走,兩人一前一後地,後來她爹想找個賓館住下,也是急於和秋花先把那事辦了,可人家非要兩人的身份證還有結婚證什麼的。
老東西拿不出,就又同秋花找了一個個人開的才住下。
那晚聽秋花說,由於隔壁和對門住的人都拿眼光瞅他們,為什麼瞅呢?
秋花也不說不上,大概看年齡不合適吧,那年頭還不像現在這麼亂,男人隨便找個雞就可以開房。
秋花看著那些人賊一樣的目光心里害怕,她爹上床之後,就想逗她,可她不敢,怕被人知曉,死活不肯,老東西後來急了,想用強,弄得床吱嘎吱嘎響,隔壁的人就使勁擂牆,擂得咚咚響,她爹才不敢弄了,但過會兒在她身上又扣又摸的,折騰了一夜,你想想,好容易和閨女在一起,看著眼前的,不能做,那老東西不憋死才怪,肯定那個東西撅得老高。
秋花也不敢大聲說話,最後還是秋花用手給他泄出火,他才老實了。
那次兩人回來後,我就感覺到不對勁,可光覺得不對勁,也沒忘歪處想,畢竟是親生的兩父女,可看他們的眼神,就有點那個,老東西有事沒事老往閨女身上瞅,秋花躲著她爹,不敢看。
有時她爹甚至在沒人的地方攔著她嘀嘀咕咕的,看到我就趕緊離開,嘴里還說著言不由衷的話,我心里就劃了魂,知道肯定有事,也就朝那方面想,自己的男人還沒有數嗎?
那老東西花花腸子特多,見了女人就象貓見了腥一樣,就試著問她。
“你和你爹出去都作了什麼?”秋花紅著臉說,他單位組織去參觀,空著個名額,爹要她一起去的。
“可我覺得你們之間,是不是……”我當時也沒非要往那方面想,只是覺得不對勁,有什麼事瞞著我。
秋花看了我一眼,躲閃開去,“沒,沒什麼。”我從她慌亂的目光中和躲閃的語氣里意識到她爹對她做了手腳,但沒想到兩人已經有了床事,就擔心地問。
“你和他,在外面,是不是那個了?”問完後,又覺得後悔,女兒和父親咋能作出那種勾當。
“什麼那個?”閨女一愣。
看著女兒一臉的懵懂,心里很不是滋味,還暗罵自己壞心腸,亂想,怎麼有那種壞心思。
可既然已經說出口,也就不得不問下去。
“你有沒有和你爹上過床?”秋花被問急了,就哭。
我一時也沒了主意,這不是自己糟踐自己的女兒嗎?
女兒和父親出去一趟不很正常嗎?
就算擠在一張床上,又有什麼呢?
因此上,怕冤枉了女兒,就沒敢追問下去。
再說,女兒那麼小,單位出去參觀的人又多,她爹再怎麼不是東西也不會欺負自己的女兒和自己的女兒上床的。
可就是我一念之善,才使事情越來越糟。
她爹那晚沒得手,心里惦記著,你想想,撂激起來的東西沒出來,哪個男人也受不了。
她爹當然不會輕易地放過了,要知道,他這次帶了女兒出去,也是計劃了多日的,怎麼能夠輕易罷手呢?
第二天就同她另找了一個地方,那一夜,他不但睡了女兒,還學著狗的樣子讓女兒給他舔,他也舔女兒的。
這都是秋花後來對我說的,天哪!
那老不正經的東西還學著小孩樣和女兒私奔,在外面鬼混,你們說,他那樣和閨女弄,還有不懷上的?
聽秋花說,那幾晚,她爹一晚逗弄她三、四次,誰知曉他哪來的那麼大的精力?
在家里,不瞞你們說,他十天半月的不會抬頭,有時你想急了,去撩激他,他罵一句,又轉身去睡,你摸摸他那地方,軟而巴幾的。
可誰想他和女兒竟一晚上三、四回身,他新婚的時候也沒要這麼多,有時我就暗暗地想,閨女怎麼受得了。
他那麼折騰。
都是肉長的,她爹那東西又大,逮著一次還不死撅亂造?
乍開頭,光撐就撐裂了,何況她爹卯著勁兒地造制她,可不是,秋花後來說兩三次之後那地方就受不了了,連著屁眼那地方被弄破了,一弄就流血,她就求他,他紅著眼坑坑痴痴上來,也心疼,後來憋不住了,就霸王硬上弓了,這樣幾次,順當了,秋花那里也撐大了,兩個才又歡暢了。
老人說到這里,長舒了一口氣,似乎心口悶地慌。
臨走的那天,她爹跟她約好了的在哪兒見面,秋花不想去,她爹就又拖又拽的,秋花怕被人看見掙開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說,“爹,我得收拾一下。”她爹卻說,“不要緊,還收拾什麼,爹都給你帶著,”然後湊到她跟前,小聲地,“嘿嘿,連內褲都給你買了。”他說著露出一口黃牙。
秋花就紅了臉,慌忙四下里瞅人,又說,“那,我得跟娘說一聲。”“傻丫頭,還敢跟她說,這事能讓她知道嗎?再說,爹還能賣了你?”他說著,瞅瞅閨女的俊臉,嬉笑著從兜里摸出一條內褲,“看,喜歡不喜歡……中號的……”秋花瞥了一眼,低著頭看著腳面。
他看閨女不答,知道害羞,就說,“到了那里,再穿穿看合適不合適吧,不合適,爹再給你去換,不過應該不會錯的。”他嘿嘿一笑,淫邪地說,“都會包過來的,呵呵。”說著眼瞄了一下秋花的胸脯。
秋花抬頭皺了一下眉,她爹知道說過了,就不自聲了。
秋花見再也沒有什麼托詞,才跟了去。
可她哪里知道,她這一跟去,就跟出事來了。
以前兩人偷偷摸摸地弄下,她爹慌里慌張地,保不定那東西沒泄進去,可這回就不同了,兩人關在一個屋里,他能不盡著性子玩個夠?
聽秋花說,每次她爹弄完,兩人都躺好長時間,她爹就任由那個放在里面,等到他又了力氣,就又騎上去,這不,她回來一個月,就又暈又吐,還不是那幾天作的孽?
她和她爹出去,就好像是出去讓她爹給她配種,兩人關在屋里,又拜堂又交歡的,等回來了,還不帶著孩子過門?
她那時心情也矛盾,可經不住她爹軟磨硬泡、死乞白賴,第一次兩人到一個小鎮上,她爹要了一個房間,服務員疑惑地看了看兩人,可能覺得二人年齡不符不過沒說什麼,就把鑰匙給了他們。
她爹拍了拍床墊子,“夠我們倆人睡得了。”秋花當時的心就撲撲地跳,等服務員走了看了眼爹,“我們就在這里過夜?我和你,一張床?”“你還想要幾張?又不是表演,一張床就夠了。”秋花知道爹的意思,他是要和她睡一張床,可她不敢表示反對,在家里,有母親和妹妹,他都敢偷偷地玩她,現在出來了,又是兩個人,他還能讓她閒著?
爹不是常對她說,“秋花,你閒著也是閒著,不如趁現在和爹浪浪,自在自在,又弄不壞磨不破的,清閒著,不浪費了這好東西。”秋花看看那張床並不比家里的大多少,只是有一張自己沒見過的軟墊子,連床單都洗得很白。
這時爹又說,“又不是在家里,怕人看見,傻閨女,待會你就知道一張床的好處。”他說完,用那種怪怪的眼神瞟了她一眼,隨即關上門,“你先洗個澡吧。”那時的衛生間還沒有淋浴什麼的,好在天不涼,秋花意識到再這樣下去,和爹孤男寡女地呆在一個房間,就好像兩口子似的,見了人就尷尬。
她還想起那服務員的眼神,讓她心里打怵、發毛,仿佛看出她倆人的關系,開門的時候,她躲在爹的後面,怕服務員那犀利的眼光。
可爹不在乎,大大咧咧的,還咋呼著說,“快點,快點……”那服務員打開門,閃在一旁,她就那樣在服務員的注視中跟在爹後面進入了房間。
她有什麼法子?
跟著爹出來就把自己交給爹了,她一個農家女沒見過世面,甚至連賓館都沒見過,還能有什麼彎彎道道?
爹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他什麼都敢?
他敢和村里人打架,敢拿著刀子做著姿勢捅人,敢在車上和售票員講價錢,還有什麼是他不敢的?
他都敢在大白天的把她的褲子脫下來,把手伸進去,彎著腰嘻嘻笑著摸她的那個,還問她一些不知道的女人的事情,看著她口吃著說不上來,然後抱到炕上玩她,弄那些莫名其妙的名堂,爹不但撮起她的白白的鼓鼓地地方讓她漸漸地氣緊起來,還自己把那東西拿到她面前,讓她看他捏著屌頭子像小嘴一樣地逗她。
這樣的事情他都能干,他還在乎別的嗎?
再說這里又沒有其他的人,就由著他折騰去吧。
爹還撫摸著她的頭發告訴她,這樣能省錢,一個房間,一張床,要怎樣就怎樣,他總能找出很多理由,這也是讓閨女服他的原因,老東西在外面混得多了,新鮮東西、花樣也多,要不哪能討的女人歡心?
秋花也想,自己和爹這樣出來,本就不是純潔的父女了,以前在家里,他那樣對她,她也覺得他是父親在做對不起她的事,是欺負做女兒的,可現如今,她好像和爹是一對痴男怨女在偷情,爹是有婦之夫,而自己是爹的女兒,爹卻要勾引自己,把女兒變成情人來霸占,她知道,今夜爹會和她同床共枕,會和她行魚水之歡,會和她做他和娘才做的事,但她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魚和水的關系,倒不如用行房來表示,對,娘也經常說這,誰家小兩口結婚了,還不知道行房,這是農村里用得最恰當的一句了,男女做那事就叫行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