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絮叨叨恨夫不成器 歷歷事淫行猶在前
天哪!
那一刻我像死人一樣,機械地聽著他的喝聲,仿佛得了命令似的,不由自主地跑過去抱住了女兒。
我和女兒眼淚撲簌地敢怒不敢言,那老畜生一邊束著腰帶,一邊看著我們母女,他根本沒當回事,提上褲子,還在我的屁股上踢了一腳,“還愣著干什麼?光腚拉扯的,不怕別人笑話。”這老畜生看著閨女被他作弄後一副病榻榻的樣子,罵罵咧咧的。
怕別人笑話,他弄自己的親閨女不怕別人笑話,閨女在家里光腚拉扯的倒怕別人笑話了,就算光腚拉扯的難看還不是他親手造成的,他往下扒自己閨女內褲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別人會笑話,他趴在閨女肚子上自在的時候,怎麼就不怕別人笑話,奧,他作弄完閨女了,反倒怕別人笑話了。
我心里這樣想,可是嘴上不敢說,春花一時間也是不出聲,窩在我懷里不知是怕羞還是被弄得說不出話來,也難怪,閨女雖然大了,經得住男人作騰,可那是她爹呀,她被自己的爹弄了,還被做娘的我看到,光羞就羞死了,還不用說別的;她爹又是不留力氣地作弄,不知道疼惜人,春花再受得住折騰,也擱不住她爹那驢一樣的屌子。
那死老東西天生一副淫相,屌子又長又粗,你們沒有見過和驢差不了多少,插進去那個再大的女人也受不了,象是被捅破了底似的,我家秋花和春花都領教過了,好在兩個閨女隨我,里面天生長的長,說起來也好像命里帶來的,不管她爹怎麼弄,雖然覺得夠到屄心子,但插到屌根子那里,也就覺得插到底了,她爹再怎麼往里掘,就是進不去,只能是兩個器物造制。
哎……就好像天生是他的女人,該著他享受似的,這都是命中注定。
那天等他走出去,我們母女倆抱頭痛哭,哭了好長時間,春花才動了動,“娘,我……”我知道她要做什麼,這孩子受的罪多了,也知道怎麼做了,倒是我這做娘的沒了主張,還是她一句話提醒了我,就飛快地去拿了個臉盆,倒了盆熱水,這已經成了家常便飯,那老畜生每次奸淫了閨女,都要我們娘倆收拾那攤穢物。
哎!
怕的是春花再懷上。
春花赤裸著跨在盆上面,她的下體冒著咕咕的聲音,用手撩起往里扣著洗,一股股白色的凍膠狀的精液滴落到水盆里,漸漸地散成細絲狀,我看著那大股大股她爹弄進去的東西,心里那個難受呀,就對閨女說,“再洗一洗。”春花往前挪了挪,把整個屁股跨在盆上面,為的是把那里貼近水面,她聽了我的話,又往兩邊劈了劈腿,用手扒扯著兩片肉,兩手捧著水往里攉,為的是把她爹射進去的精都洗淨,要不留下一點也會和閨女的結合的。
我看著閨女那樣子,在心里默默地祈禱著,“千萬別讓女兒懷上,千萬別懷上。”可光我祈禱中什麼用?
那老不死的三天兩頭地偷空抹空地拼命往里灌,春花後來被她爹折騰得也煩了,有點心煩意亂,就催它了,你說那還跑得了?
兩個閨女他先後都上了,作孽呀!
啥人受得了,那是你的親閨女!
哎,你從小一把屎一把尿地把她拉扯大,長大了最後你卻上了她,讓人怎麼想?
你糟蹋她的時候,就不想想這是自己的親閨女?
你壓在身下,弄她的奶子和屄的時候,就不理虧?
這是自己身上的肉,你卻玩弄了。
你怎麼就不想想那樣做是沾汙了祖宗,丟先人的臉?
祖宗若是在天有靈看見你和自己的閨女睡覺,糟蹋自己的閨女,不雷劈了你。
和自己的閨女困覺,這不是辱沒自己嗎?
再怎麼也不能上自己親生女兒的床。
“哎……人都說紅顏多薄命,可女兒長得再好那不是她的錯呀,平常街坊鄰居都說我兩個女兒長得跟花一樣,這不她爹就給她們起了個名字叫秋花、春花,哎……他當時就沒安好心,叫什麼花呀,要不叫花,興許她爹也不會做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有時我就想,冥冥之中好像注定的,春花、秋花長得好看,不就是讓人采摘的嗎?那些浪男人們看了好花誰不采?更別說她爹天天看著,她爹當時給起那樣的名字,就存了心要采摘,他不是天天哼著『春天里來百花香,郎里格朗,引逗得郎心直癢癢,郎里格朗,家花野花兩嬌艷,郎里格朗,不采白不采。』”其實那老畜生的心里早就有了那心思。
我的兩個女兒長的是俊,尤其秋花,水靈靈的,左鄰街坊都說她是桃花眼、風流女子,那雖然不中聽,可我自己心里有數,知道大女兒天生一個風流胚子,不說話先笑,不看人先臊,男人就喜歡女人那個樣子,說是勾魂。
說真的,大妮長得也確實那個點,不象二妮,二妮長得也好看,可那種好看讓人沒有壞心思,秋花不一樣,按農村人說,就是浪點兒,招蜂引蝶的,女人如果長的那樣兒,肯定會出事。
可她長的浪,也是你死老東西做得業,能怪她嗎?
再說,她再浪,那也是浪給別的男人看的,男人不就圖個好看,圖個浪嗎?
可那是她天生的,那些不成器的男人們像蒼蠅似的圍著她、追她、調戲她,不就是因為她長得好看,長得風流嗎?
男人見了漂亮女人,尤其象我家秋花這樣身段、這樣風情的,身子先就酥了半邊,可我沒想到,那老畜生看了自己的閨女就先酥了,他被閨女搞得神魂顛倒的,連上班都沒心思了。
看著整天圍在院子門口那些沒出息的男人,他恨得牙根都疼,恨不能想趕蒼蠅一樣趕出去,那是怕她學壞了,怕男人們糟踐她,他這樣做不就是為了讓女兒嫁個好主兒,留個好名聲,他的臉上才有光,我家秋花要不是她爹把她破了,肯定能找個好准。
“哎……現在說這些中什麼用,事兒也出了。”老人長嘆一口氣。
我家那老東西看成天那些圍著閨女轉的男人,有時氣不過,就罵閨女招蜂引蝶,她倒沒招來什麼蜂什麼蝶,卻把這老不死的招來了,他看著閨女那個樣兒,心癢癢的,忍不住了,就起騷,暗地里不知想過多少次,可那不是浪給他看得,她是你嫡親的女兒,她再浪、再騷,你也不能對她起壞心思。
奧,別的男人想使壞,你不樂意,你自己倒在家里關上門自己用了,你是不是看著閨女那樣子就騷得不行了,被閨女招引的渾身酥了,連魂兒也勾去了?
和自己的閨女困覺,虧你想得出,人家漂亮的閨女有的是,可當爹的哪一個上過?
當爹的如果都在閨女還沒過門,就爬上閨女的床,那這世界還不亂了套了,那還有什麼倫理道德,還有什麼父母兄弟?
說不定閨女還沒出嫁時就懷了父親的崽呢?
你摟著自己的閨女睡,那不等於日了先人嗎?
女兒是大了,出落得像花兒一樣,是好看,可再好看也是自己的閨女,可你怎麼就破了她的身子?
和自己的女兒困覺,操自己的閨女,你就不覺得惡心?
不覺得理屈?
哎……這家丑弄出去如何是好?
想起來,我死的份都有,我們娘倆哭了整整一個下午,然後相互勸慰著,春花到底還是怕被她爹弄上了身,眼淚朴素地說,“娘,我不會就有了吧。”我心疼地替她抹去眼淚,“傻孩子,哪會那麼准呢?咱祖宗上有福,就那麼一次,哪會就有了?”說歸說,勸歸勸,可誰能保證?
她爹那方面強,我家大女兒給他弄上兩次,小女兒也難保證。
這樣的事情不在乎多少,男人一滴也照樣懷上,就看閨女有沒有緣分。
春花也知道我是在勸解她,就撲在我的肩頭上,“娘,我咋辦呀?”她哭哭泣泣的,我的心就軟了,咋辦?
還是忍了吧,已經弄上了,還能張揚出去?
打落門牙吧。
那次春花被她爹弄得下身腫得老高,連走路都有點困難,那麼小年紀,他弄起來就跟個驢似的,也不知道愛惜,只顧往里搗,自己的閨女,你就不能輕點?
她哪經得住他那驢一樣的折騰,如果女人那東西有幫有底的話,他那麼長的東西,早把春花穿幫破了底,你想想,什麼擱得住那般折騰。
春花被搗得實在忍不住了,就小聲地求他,又不敢大聲叫,四鄰八舍都是門對門牆對牆的,幾十年住在這里,一條老街上誰不認得?
這畜生做的事,叫我老臉往哪擱?
想想,真不如一頭撞死,可女兒才十幾歲呢,我每天一清早就要出去上班,總不能每日每刻護著她,就算護著她,可護的一時,護的一世?
他想做了,就會千方百計找法子,想起來恨得牙根都癢癢的。
我每次罵老頭子,可他這個畜生從來不認帳,說什麼與自己的閨女親近點,這有什麼不可以?
我再講,他拳頭耳光又上來,我聲音晌點,好心的鄰居就會破門而入勸架來了,我只好閉上嘴,打落門牙往肚里咽。
這叫勸什麼架呀,這叫來助威、看熱鬧來了,他們一來,我就不敢說話了,她爹卻來了精神,亮開嗓子罵我,說我不是,我想辯解,可那辯解得了嗎?
我能說那畜生糟蹋閨女嗎?
只好躲到一邊流淚,鄰居看到這架勢又反過來說她爹的不是,她爹就仗著這,才罵罵咧咧地借故出去了,後來他的膽子就更大了,其實街坊四鄰的好心助長了她爹的淫心,要不他也沒有這麼放肆,他就是仗著我不敢張揚,閨女不敢吱聲,才接二連三地把兩個親閨女給禍害了。
他第一次弄秋花,也許還怕前怕後,怕我和他鬧,怕鄰居們指指點點,怕單位開除他,躲出去多少天沒回來,也沒敢再找秋花的茬子。
可後來弄二閨女就簡直是明目張膽了,他從大閨女那里得到了經驗,知道只要強行弄了第一次,閨女不聲張,就不會再有事了。
本來二閨女脾氣犟,起初並不怕他,和他打和他鬧,可打過了鬧過了,他的獸欲也得逞了,他心里就暗自得意。
接下來的幾次,都是老畜生在閨女的反抗中征服了她,每次下來,老頭子臉上都是被閨女抓破的,但那也抵抗不了他的蠻力,最終被他壓在身下要了。
要不他後來也不會到女婿家里把閨女堵在屋里弄,說起來真丟了先人,我丈夫畜生到什麼程度,二閨女出嫁後,他竟然追到閨女家里和閨女搞,閨女怕自己的丈夫知道,跪下求他,他卻把閨女抱到兩人結婚的床上奸淫了,哎……他量仗著我和閨女怕丑,不敢聲張,只要能瞞住女婿一人就行,二閨女為了家庭,也就隔三差五地讓她爹弄,我到今還疑心著外甥孫女是不是她爹的,問問春花她也說不准,就那樣吧,誰的孩子都不重要了,只要女婿不追究,我們還怎麼說?
私下里我們又不能問她爹,就是問她爹他也不會知道,這樣的事都是女方清楚,男的知道什麼。
再說,這樣的事,她爹也是存了心的,巴不得呢,為什麼這樣說?
這不明擺著嗎,他和大閨女私奔5天,盡著法子把大閨女玩夠了,又趁我不在,仗著力大,把二女兒糟蹋了。
大閨女被他弄懷孕了,他不知,那怨不得,可二女兒春花,那是他故意給她下的種,為的就是長期奸占她,達到和她保持性關系的目的。
後來二閨女出嫁了,他也沒和她斷絕關系,而照樣逢三隔五地和她鬼混,閨女不敢讓丈夫知道,就委屈著讓她爹弄,往往她丈夫吃完飯剛走,被丈夫纏綿了一夜的春花收拾完碗筷想躺一躺,可她爹後腳就到了,厚顏無恥地摟抱了親閨女上床,春花晚上伺候完丈夫,白天還要流著淚伺候自己的親爹。
就那樣,他趁著春花不注意,讓她有了他的骨血,二閨女雖然不同意,可他嚇唬她,要把兩人的關系告訴女婿,他那麼大把年紀了還在乎什麼。
後來二閨女想想就不敢吱聲了,明著不敢惹他,只好想方設法地躲他,實在躲不開了,也就由著他弄,她爹嘗到了甜頭,也都是打聽到女婿不自家的時候去,有時給閨女帶點好吃的,有時割塊布什麼的。
可一去了,就不管閨女正在干什麼,有一次二閨女怕懷孕,從枕頭底下摸出她和丈夫常用的避孕套要給他戴上,你們說,他怎麼說?
”傻閨女,爹是來干什麼的?
爹是來和你上床操屄的,你給爹帶上那個,那不是象給牛帶上籠口,不讓牛吃草嗎?
我要是來肏避孕套,在家里和你娘就行了,何必來找你?
”閨女聽了紅著臉不吭聲,他才奪過套子扔在地上,一把抱著了女兒的身子,“你是不是和他都帶著套子做?”春花熱熱的身子被她抱了,坐到他懷里,“要不,你再拿個,給爹戴上試試。”看看春花不動,又說,“快去。
”春花怕她爹吆三喝四被人聽到,只好倒過身子從枕頭底下又摸出一個,她爹就挺著那紫黑的東西放到閨女面前不知羞恥地讓閨女給他戴上,春花由於害怕,笨手笨腳地往爹的屌子上戴,好歹套上了,她爹卻看著那勒得怪模怪樣的屌子笑了,“爹今天就不戴了吧,把這個給那個男人戴上,讓他戴著爹戴過的東西干,操爹扔了的東西去吧,春花,爹就想和你肉貼肉地操。”他說著,就扯掉被春花已經套上的套子,分開閨女的大腿,掀起她的臀,對著那兒插入閨女的屄里,春花委屈地大顆大顆淚往下流。
這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幾個月一過,擔心的事就又來了,大女兒經過的事又落到小女兒頭上,你想想,他沒頭沒腦、沒黑沒夜地糟蹋她,女兒又是到了那個年齡,經不得男人挨身的,她爹做起來又不管不顧地,人家小兩口結婚還做個避孕,戴個套子什麼的,可那老畜生嫌費事,不自在,逮住閨女就硬生生地插進去,哪還有個做爹的樣?
連公狗配母狗還要用嘴調調情、舔舔腚、弄弄屁股,可他見了女兒就猴急猴急地,春花有時怕極了,就等他發泄完了,再蹲下身子,用水洗。
可再怎麼洗,還能洗干淨?
你要是沒畜生到那個地步,干那事時,也為女兒想想,戴個套子什麼的,別弄到女兒里面去也行,可他不!
有時我實在忍不住了,也罵他,並指桑罵槐地提醒他,他和閨女那種事我做娘的怎麼說出口,總不能明著跟他說,你和閨女要戴套子吧,那不把父女兩人的關系公開了嗎?
那老東西裝瘋賣傻,他心里明白著呢,也知道我的暗示,就是不想做那些麻煩事,只嘿嘿地一笑,裝聾作啞,我拿他也沒辦法,看著他催死賴害的窩囊相,就氣得跺跺腳走了。
後來他趁我不在和閨女弄上了,就只顧快活了哪管女兒死活,弄到興頭上,就一個勁兒地往里泄,有時聽春花講,她央求著別弄進去,可他硬把被女兒拔出來的東西再插進去,還說,“哪就那麼准?人家干多少次還不一定有呢?”再說狠了,他就說,“別聽你娘瞎叨叨,男人女人哪那麼多的事?套著個橡膠像什麼事?”言外之意我肏的是你,又不是肏避孕套。
你說還叫人話嗎?
他說完,就看著閨女那被撐翻了的東西,大股大股地射進去,直到舒服地萎縮著從閨女那里被擠出來。
然後看著閨女爬起來,慌慌忙忙地去洗、去扣。
作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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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女兒瘦棱棱、黃清清的臉,我這做娘的那個心呀,說不出什麼滋味來,還未嫁出的閨女,怎麼就有了窩里種?
再說,來回挺著個大肚子,對外人怎麼交待?
一旦傳揚出去,那是和她爹做上的,這孩子是讓她爹下的種,我這一家還怎麼活?
我想我這個做娘的還是死了好……可我死了,那閨女不就掉到老畜生的手里,更由著老畜生作騰了嗎?
想想那老畜生那個丑態,就惡心。
在一天夜里,我尋上這老畜生准備跟他拼了,他知道事情不妙,心里也害怕起來,看來,他再橫,也還怕這不要命的,一開口就說,“我該死,我該死!”並乖乖地拿出60元錢,叫我陪女兒到鄉下衛生院去弄掉……可我看著女兒那副受罪的樣子都不忍心……那時候,女人流產都要單位出證明,可我到哪里去弄?
再說,也找不出個理由,就那麼大的孩子就有了。
醫院里見我開不出證明,怎麼說也不給弄,我好說歹說,出上個老臉,醫院里見我哀告著那是孩子被壞人糟蹋弄上的,行行好吧,孩子還小,萬一壞了名聲什麼的,以後怎麼嫁人?
就這樣,醫院里才給做,臨到簽名的時候,誰知那上面只有丈夫一欄,本來嘛,那時候,女人流產都是丈夫陪著。
我想代簽,可那小護士愣是不讓簽,說我是個女的不行,我想讓我到哪里去給她找個丈夫呢,就跟護士說,護士聽了也很同情的,最後還說,那至少也得找個男的簽,我就想起了她爹,他作騰上的,還是得讓他收拾,開始他死活不來,怕丟臉,好說歹說才跟了去,可一看那欄上的稱呼,又死活不肯,到後來護士也不願意了,說,“你們要是不簽,那就甭做了。”我就拽過那老不死的說,“你就簽了吧。”那老不死的卻說,“那哪行啊,那是她丈夫簽,我是她爹。”我急了,“你做都做了,還在乎這個稱呼?”那老畜生一聽臉都變了,轉身就走,我好不容易追上他,“她爹快簽了吧,讓孩子少受罪。”“可你這不是讓我承認那事嗎?”他梗愣著脖子說。
“你說啥呀。”我這才明白他的想法,他是怕承擔那個罪名,怕我以後說出去。
“人家護士知道你是她爹,可孩子現在又沒有那麼個名分,為了手術,就想讓個男人代簽了,辦個手續。”“可我要是簽了,那不成了秋花的男人了?”“你說什麼,老畜生。孩子是你的,你怎麼連這麼個事情都不能做?”我氣得有點哆嗦了,他看我說出這樣的話,怕我當眾揭露他,就說,“那行。”這才乖乖地跟著我去簽了,看他簽了字,我才一塊石頭落了地。
做的時候,連醫生都罵這人面獸心的東西,怎麼這麼小的孩子就給人家糟蹋成這樣子,還讓人活不?
聽著孩子疼得大呼小叫,你說我那心呀,真比鑽心還疼,可誰知道這是我家那老畜生給她種上的呢?
那老畜生快活了,卻讓女兒受這份罪,有時想想,我真想把他給閹了,看他還能不能在女兒身上使壞。
她說著說著又流出淚來,老人渾黃的眸子里流露出怨恨。
她憋了多年的這些窩心話,第一次爽朗朗地講出來,看起來就象卸下一塊石頭。
我們的談話是在臨時接待室里,她說她對這里的**干部信任,知道不會說出去,也不會笑話自己,說完老人象是想了想,又如實地告訴我們:“猙獰的惡魔”一直沒有放過她,只要撞上機會,只要她纖弱的四肢無法抵擋他粗壯野蠻的臂力,她就得含淚就范。
甚至是在女兒流產後的一個星期,剛剛從醫院回來的那個早上,也是我大意了,只顧著那個該死的班掙點錢,尋思著女兒只是流個產,就沒象坐月子那樣伺候,春花流產那幾天折騰的人心里都不好受,哪能好受得了?
在醫院里編排著故事,一不小心說漏了嘴,人們就會追三問四,回到家里,又要瞞著鄰居,不露一點風聲,弄得人神思都恍惚了,那天,起來晚了,就給女兒打了個荷包蛋,匆忙上了點心鋪。
那老畜生聽著我帶上門,躺在炕上呆了一會,實在是憋不住了,就悄無聲息地爬上閣樓,看著瘦弱的躺在床上的女兒,假惺惺地摸著她的頭發,訕笑著,“春花,好點了嗎?都怪爹不好,給你作騰上了。”女兒扭過頭不理他,“嘻嘻,爹讓你受罪了,不過也沒什麼,那個女人沒流過產,你娘還流過好幾次呢。”他端起女兒還沒喝完的雞蛋,心疼旳喂她,“過幾天就好了。”春花畏懼他的勢力,只得順從地喝下去,就在她放下碗喘息著想躺下來休息時,那作死的卻抱起她猥褻她,還伸出手摸她那里,人都這樣了,你還有那心思?
女兒掙著流產後病弱的身子氣喘喘地說,“爹,放過我吧,我的身子還不干淨。”“好閨女,還有什麼不干淨的,爹都憋了十幾天了,想死我了。”這老畜生打從第一次弄了秋花,就沒離開過閨女的身子,別說十天,兩天他都受不了,一爬上去,折騰起閨女來沒完沒了。
他說著,掀起女兒的被子,騎了上去,女兒渾身沒一點力氣,忍著疼,咬牙忍受著他的糟蹋,老畜生爬上去,只摸了一把,就插了進去,也許好久沒干了,就在春花感到撕裂般的疼痛時,他蹬了幾下腿,就趴在閨女的肚子上不動了,還大口喘著氣。
春花感覺到他那里漸漸萎縮著從陰道里滑出來。
壽江林握著自己抽出來沾滿女兒鮮血的的雞巴,用女兒的內褲擦了擦,“怎麼?又來例假了?”他不知道女人流產後十天半月那里不干淨,還以為春花來了月事。
看著女兒被糟蹋後暈紅的雙頰和嬌弱的身子,輕佻地說,“這次,別又給我抱窩了。”我們這里把母雞孵小雞叫“抱窩”,老畜生干了女兒,擔心女兒再一次懷上就這樣說。
女兒被糟蹋得渾身沒了力氣,連拉被子蓋一蓋赤裸的腿間都不能夠,他看著剛干完事還淫邪地看著那地方的父親,躺在床上哭了。
我丈夫卻再次摸著女兒的頭說,“好女,別哭了,爹也是忍不住,你就權當是爹的女人吧。”他從心里認為閨女還是因為他的亂倫而哭,其實這時的春花早已不在乎爹和她睡覺了,她哭是因為自己剛剛流了產,而那狠心的爹卻不顧閨女還沒恢復好,就糟蹋她,她剛為他才流了一個周,而這時不說是父親,就是沒有感情的自己的男人也不會和她同房的。
壽江林看著閨女哭得兩肩聳動著,也覺得過意不去,對不起女兒,和自己的女兒困覺已經為人不齒,再讓個閨女懷孕那就是人神共憤了,他兩手撫著閨女的肩膀,小聲地勸慰著,“就這一次,不會有事的。再說爹也是剛弄進去,這不就拔出來了。”他從心里也害怕閨女會懷上,他倒不是心疼閨女去流產,也不是內疚他做父親的給女兒弄大了肚子,說真的,他從心底里還是希望看著閨女一天天大著肚子從自己眼前走過,看著自己的種子在女兒的肚子里生根發芽,然後讓他親眼看著那個孩子從女兒的肚子里生出來,他心里就有一種滿足感、成就感,一想到他同三個女人睡了覺,心里就喜滋滋地。
抱著踏踏實實的自己的孩子,他覺得自己既做了岳父,又當了閨女的男人,便潛意識里又有了一種想法,那就是再次把閨女按在胯下,然後摟著她,和女兒赤裸裸地在床上翻滾、性交,肚子貼著肚子,大腿壓著大腿地交配,象她男人一樣騎她、操她,操得她為他懷孕,生孩子,然後他就快快樂樂地做爹、做姥爺,可他又怕這樣的事實被鄰人知曉而遭人白眼,被家人唾斥,被祖宗不容,可已經睡了兩個女兒還能再收回去嗎?
她們的花苞是自己給破的,她們的處女身子已被自己的精液沾汙了,他就是現在不睡她,也不會還原了,閨女那里也不會重新長上。
況且他自己也不想、也不會罷手,那麼肉滾滾的身子任誰也不想罷手,那麼豐滿的鮮嫩嫩的器具也讓人罷不了手。
一想到兩個女兒那鼓蓬蓬的女人物件,壽江林就獸血沸騰,那里“噌”地一下陡豎起來,他知道,自己是個禽獸,是個豬狗不如的畜生,連自己的閨女都操的人,不是畜生是什麼?
可他願意當畜生,願意鑽自己閨女的腿窩,強占閨女的花心,壓在她們身上那種感覺是什麼女人也代替不了的。
可如果自己老是保持這個狀態,那春花早晚會懷上自己的孩子,自己和閨女困覺的事也早晚會暴露,成為鄰人茶余飯後的談資和意淫的對象,可他顧不得了,他就是想一天到晚地趴在閨女的肚子上發射、發射、再發射。
春花無力地抬起淚眼,“爹……我是你女兒,你老是這樣,讓女兒以後怎麼活?萬一女兒再懷上,女兒的臉往哪里擱?”他摸著她頭坐在那里好一會,大概也覺得過意不去,“爹也知道,可爹就是想,春花,你要是再懷上了,對你身體不好,可爹怎麼辦?”他拉過閨女的手,按在自己那硬梆梆的雞巴上,“你試試,爹又硬起來了,就是想,要不是你剛才出血,爹這會還想。”他拉過被子替她蓋上那地方,“爹也沒想到你那麼不經弄……怎麼一弄就上身,以前和你娘,哎……你爺爺奶奶多麼盼著再生一個孫子,可我和她怎麼弄也弄不上,後來就弄出了你姐和你。傻丫頭,你要是你娘就好了,這會得生七個八個的了。”春花從他的口氣里聽出他不會罷休,就伏在床上嚶嚶地哭。
那老畜生想了一會,又說,“別哭了,爹以後注意一點就行了,爹知道這樣對不住你,可誰叫你長得那麼好看,這都是咱父女的緣分,人家說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和爹睡了這麼多次,是我們前世的福分,也是我們前世的姻緣,要不哪有爹這麼迷自己的閨女的?你不知道爹幾天不見你心里就癢癢的不行,就迫不及待地想見到你,一見到你,那東西就硬挺著,直到從你里面泄出來,爹才舒服。嘻嘻,爹也是沒辦法,爹也沒想到,就那麼幾次,你……就有了。”他說到這里,似乎心滿意足,樣子象是很享受似的,“這也好,我天天認為自己沒有生了,和你娘那麼多次了,也沒見她鼓起肚皮,你有了爹的種,爹也就舒心了,爹還沒老,還中用。”他貪婪的目光在閨女身上瀏覽了一遍,春花覺得渾身起了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