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雨一臉警惕的把浴袍和睡衣都抱在胸前,江霖步步逼近,她便步步後退。
直到後腰抵在洗手台上,她上身被迫後仰,江霖的臉越來越近。
兩個人身體間的衣服好像沒什麼用,狹小的空間里溫度越來越高,江霖身上的火熨帖著,綿延到她身上。
她的腿已經退無可退,被他長腿分開頂的緊密,上身更是被逼的後彎成匪夷所思的弧度。
到她不能再仰了,江霖的臉近在咫尺。
她太懂他臉上的表情,現在流露出的欲望告訴她:今晚你別想睡了。
“江霖…江霖…停…先停下來…”她出口制止他卻不為所動。
只能使苦肉計了:“我腰抽筋了……真的,你快起來。”
江霖勾唇一笑:“你不練過體操麼,這樣就抽筋了?”
“我又不是天賦異稟,後仰的弧度總有限度,疼……”她演的楚楚可憐,就差眼里掉出兩行淚來。
“撒謊精!”
江霖嘲歸嘲,但還是攬著腰把她拉了起來:“你這絕活兒不保了啊。”
方若雨想起第一次時她擺的那個一字馬,臉臊得慌。
江霖倒好,順騰摘瓜,手已經撩開她襯衣的下擺掐到腰上上下撫弄:“我幫你揉揉。”
她這才想起來自己剛才說抽筋了。
“我坐一下就好。”她矮了下身子趕緊挪開,把馬桶蓋放下來坐在上面手往他腰上推,聲音里還帶著點乞求:“你先出去啊。”
她只想著擺出點求饒的姿態,讓她能安安靜靜洗個澡,畢竟一周沒做了,等下勢必要坦誠相見。
突然就有點害羞。
而且江霖眼里的火警示她,今晚有可能就別睡了。
可她卻不知道,這幅楚楚可憐帶著撒嬌的神情和姿態,沒有哪個男人能擋得住,更何況是江霖。
這個人啊,就算她橫眉冷對,他都能硬。
“你腰疼,我幫你洗。”江霖附身,手握住她襯衫的紐扣,作勢要拉開。
“你怎麼……”方若雨嘴直哆嗦,隨著他的動作,他胯下那根竟然隔著褲子直接戳她嘴上了。
她騰的一聲就站了起來:“你真是……”
江霖好整以暇,垂眸看她:“怎麼?”
“精蟲上腦啊!”她鼓著腮幫子,氣的話都說不好了。
“是啊。”江霖懶洋洋的,把她手里的衣服拉出來扔到一旁的台子上,然後一顆一顆解她的扣子:“憋了一個星期了,忍不了了。”
“你早上沒有?”
方若雨問不出來了,明明上午收到他發過來的照片來看,已經軟下去了。
“沒有什麼?”
江霖看她面紅耳赤,來了興致:“沒有什麼?”
方若雨語結:“你不是說必須要……才行……”
江霖重欲,平時說什麼硬著不射出來對身體不好,而且男人只要硬了就很難消下去這種說辭,變著花樣哄著她讓她挨操。
可按他說的,憋了一個星期,早上就沒射。
不管是兩個人曾經坦誠相對過多少次,他的騷話說過多少,她還是學不會,甚至是連個“硬”“射”字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江霖知道她臉皮薄,接著她的話:“你沒在,我射不出來。”
什麼啊。
方若雨捂住耳朵。
江霖把她襯衣最後一顆扣子解開,像剝禮物一樣往兩邊拉開,胸前兩團奶白在黑色胸罩的襯托下更顯白的發光。
皮膚嫩的沒有一絲瑕疵,因為他的注視泛起一粉。
已經這樣了,也別半推半就了,她咬著唇別過眼。
“沒有了……”江霖看著她的胸喃喃自語。
方若雨愣住:“什麼?”
江霖也沒解開她胸罩,直接用雙手托住,臉埋了上去。
濕熱的唇舌貼上,輕吮了幾下,方若雨一聲嚶嚀,接著便蹙了眉頭。
有點痛,是他在吸著咬著。
她嘆了下,江霖啊,不知道為什麼如此執著於在她身上留下印記。
她本來皮膚就白又薄,捏的稍微重一點,都能留下點紅印子好幾天才能消退,更別提江霖欲望重,手又重。
一開始是夏天,他毫不顧忌,她臉皮薄每次被他弄的脖子上,胳膊上紅斑點點,連短袖都不能穿,大夏天還要穿高領長袖。
跟他講條件講了好多次,又答應他不少下流要求後,兩個人總算是達成了一個不在手臂和脖子上留印記的和平條約。
雖然江霖身上次次也被她抓的不輕,但是江霖是故意在她身上留印,而她,只是被動的。
自從跟他在一起後,她身上就沒有像現在這樣干干淨淨的時候。
這麼想來,原來兩個人都沒有分開超過一周過啊。